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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北这种人才,定要为A国所用。
威廉的计划早已被精心设计过,A国看中了江夏北的才华和能力,如果能够将这样的人才拉拢到A国,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他个人都会带来巨大的利益。
为此,他不惜动用各种资源和手段,编织了一张大网,只等江夏北一步步走进来。
“好戏,就要开场了。”
威廉对着坐在对面的伙伴大笑。
这场精心设计的游戏中,曾巩的《局事帖》是他们放出的巨大诱饵。威廉知道,要吸引像江夏北这样的人物,必须投其所好,用她最感兴趣的东西作为切入点。书画,尤其是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历史价值的书画作品,定能吸引江夏北的注意。
而陈言兮和湘君的出现,是他们没有料到的,却在无意中让这场游戏更完美地进行。
原本他们的赌注是《局事帖》,现在吗?倒变成了陈言兮。
杜霆虽然在这场游戏中显得更为谨慎和保守,但他的野心和计划同样不容小觑,也是可以利用的一枚不错的棋子,威廉得意地笑道。
寻觅
陈言兮听着湘君为她讲述的拍卖会后发生的事情,闭上眼睛轻叹。
浮华而已。
陈审言最近要去A国谈事务,陈言兮觉得此行有些危险,将所有执行官都调给陈审言。
“姐,真不用这样。”
“没事,也就几天而已,我这边最近没什麽事,自己能应付过来。”
几天后,《局事帖》被工作人员稳妥地运至家中。幸好江夏北今天外出参加学术会议,否则被她看到就不是惊喜了。
陈言兮指挥着工作人员将《局事帖》搬到自己房间,转身却见一个注射剂停留在自己脖颈处。
晚了…
陈言兮刚要动手,试剂已然被注入体内。
怎麽会这麽倒霉,陈言兮晕倒时想。
陈言兮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感觉到自己对身体正在失去控制。注射剂中的药物迅速在她的体内发挥作用,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陈言兮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四周的装饰豪华而陌生,显然不是她的家。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虚弱,四肢无力。
“你醒了。”
一个声音在房间中响起,陈言兮转过头,看到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如果江夏北在这,就会认出这正是之前和她交涉的康瑞生物经理汪曜。
汪曜盯着床上的陈言兮,为江夏北这位女朋友的美而震惊,陈言兮坐在床上,那双狭长的双眼冷静地注视着他。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陈言兮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汪曜走进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言兮。
“哦?你们想要什麽?”
陈言兮问道,依旧保持着冷静。
“你会知道的。”
汪曜走出去,命令手下看好陈言兮,陈言兮想要的可以尽量满足。
陈言兮看着汪曜的手下进来监督自己,既然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那何不苦中作乐。
“我们来玩些游戏吧。”
陈言兮将他们招过来。
她在过去昏暗岁月里被扼杀的感官渐渐苏醒,品尝过的财富、淫乐和权力的滋味再次生长。在那些日子里陈言兮几乎察觉不到流逝的光阴。
汪曜回来时,却见陈言兮带着她的手下掷骰子、下棋,观赏表演。他有些诧异,不曾想到陈言兮原来是这样的。
陈言兮在狂欢之中,有时因掷骰子输光时,她夸张的笑声过分响亮,但她看起来依旧比旁人聪敏,汪曜看着,想着潘宜先之前说陈言兮是个疯女人,好像也不为过。
陈言兮待在这里的日子,把汪曜手下的钱赚得差不多了。在这条充满诡诈的路上,陈言兮精通这些卑劣的赌博。自二十二岁时起,陈言兮便开始了这种赌钱和珠宝的游戏。
汪曜觉得,陈言兮是个令人生畏的赌徒。她放肆地高额下注,令人胆寒。她出于心灵的焦灼赌博,将粗鄙的钱财挥霍殆尽以获得剧烈的快感。再没有其他方式能更清晰、更尖锐地表达陈言兮的傲慢与疯狂了。她挥金如土,无所顾忌,赢得千金,再一掷千金。
陈言兮爱那种在掷骰子时、豪赌时,心惊肉跳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她爱这种恐惧,爱不断翻新、不断升级的强烈刺激。只有在这种刺激下,她才能在浑噩的、醉生梦死的寡淡生活中,在被绑架的日子里,感受到一丝类似幸福、波澜和生气的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