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纪司焰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脑子不正常了?”
没办法,宁汐只能实话实说,把白一婳的嘱咐和盘托出,末了哀求道,“你知道的,她是我在江城唯一的朋友,她帮了我不少,难得求我办点事儿,我要是办不好也太没有义气了,再说人家也为你办过事,你就当是给她的报酬?”
纪司焰耸耸肩,“我没有以身相许的习惯。”
“一个随身的首饰而已,怎么是以身相许呢,你上辈子是妖精啊,从首饰修炼成人了?”
宁汐是伶牙俐齿没错,但这比喻手法惹人发笑。
说完后,她在心里嘀咕,我看你这辈子也是妖精才对,不然怎么走哪都要散发魅力。
白一婳才见你几次,就被迷得忘乎所以,这种男人,简直就是祸害!
越想越生气,宁汐磨了磨牙。
刚刚还赔着笑脸求人,怎么才几秒就变了脸。
纪司焰看不懂她,也没空分析她的心理活动。
候机室里的广播已经播报,他们乘坐的航班陆续开始检票了。
“走了。”
纪司焰转身先走,脚步干脆得很,没有要等宁汐的意思。
宁汐看着他的背影,默默诅咒了他几句,只能快步跟上。
如他所料,回江城的这一路不需要私人飞机也能一切顺利。
只是因为天气原因,降落的时间比预计晚了些,到江城的时候夜已深。
回到别墅,宁汐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居家服,舟车劳顿终于一扫而光,又恢复了神采奕奕。
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箱的东西,有件外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