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在左皓应下秦怀香的第二天,方城就收拾好衣服登门了。
越是年关,机关单位越是忙。
方城也过上了看似循规蹈矩的日子。
清州冬日,早起满地白霜,灰蒙蒙的天幕,时而飘过某户人家的炊烟。
奔跑喘息之际,口中热气也像那阵炊烟,丝丝缕缕上了青天。
途径早起点了灯的人家时,唰唰洗锅的声音偏就和他脚下节奏一模一样。
细碎的呢喃交谈透过纱窗扬到院外小路。
方城停下脚步,轻轻推开大门。
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开始了。
因着昨天秦怀生去医院拆了线,晚间左皓和白桉华林都来了李家探望一番。
秦怀生右手小臂缓缓的扭动一下,都能得来大片的叫好。
白桉来时捎了两瓶白酒,一屋子男女老少喝的醉醺醺。
现下才刚过五点半,整个李家都静悄悄的。
方城回了房,正打算进被窝陪睡,房门咯吱一声,唤醒了浅眠的青年。
窗帘全拉,屋内昏沉。
秦怀生还没睁眼,一股寒意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