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气呼呼地,脸上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赵靖澜分开他的大腿,赞道:“真漂亮。”
宁轩拿脚踹他,被他一把捉住,笑眯眯地按进怀里又亲又摸,一室旖旎。
//
九月初一。
皇家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围场出发,两年一度的秋猎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旌旗飞扬,金鼓连天,一座座帐篷星罗棋布,散落在宽阔的草原上、蔚为壮观。
陆霖从西山出发,到围场时赵靖澜已经猎过一轮,正在更衣,见他来了,便让下人们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他。
陆霖不辞而别就去了西山,颇有几分愧疚,赵靖澜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软了,连忙跪下服侍他脱靴。
“你胆子越发大了。”
陆霖道:“西山军务紧急,我不得已……”
“还敢犟嘴。”
陆霖立刻就明白了,主子说生气吧,不一定有多生气,但想打人是肯定的。
他连忙脱了裤子,屁股撅高,道:“奴才知错,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道:“用屁股把鞭子递过来。”
“是。”
陆霖向来令行禁止,说一不二,撅着屁股爬到了床边,用嘴叼了鞭子,又小心翼翼地夹在穴里头,这才慢吞吞地爬过来,将屁股朝向赵靖澜,俯身道:“请主子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抽走皮鞭,瞧见他大腿内侧的伤,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一边问:“怎么弄的?”
“前两天操练士兵的时候,示范了一下,受了点伤,已经见好了。”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道:“受不住了记得说。”
“是,主人。”
赵靖澜最近立了规矩,挨打的时候如果受不住了便喊一个词叫停。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但又不想伤了三个心肝儿,以往按自己的经验观察,但宁轩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也许有时候,身体还能承受,心里却再也受不住,于是想出来这个办法,将主动权交到三个小奴手里。
大腿上挂着伤痕,可怜兮兮,赵靖澜用皮鞭掰看穴口瞧了瞧,还好没什么事,接着一鞭子抽回穴上。
陆霖先是咬紧了牙,才报出第一个数字。
“一,谢主人管教。”
臀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复又张开。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管教!”
“啪——”
“错哪儿了。”
“三,奴才、奴才错在没有跟您交代就去了西山。”
“啪——”
“四、错在顶了嘴。”
“顶了嘴要如何责罚?”赵靖澜问。
“啪——”
“五、请主子抽烂骚穴。”
大手再次抚摸上屁股,甚至穴心也被略带薄茧的掌纹抚摸到,陆霖身上的疼痛瞬间变为酥痒,后穴更是恬不知耻地流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知道错了还发骚?”
陆霖低头道:“主子抽得太轻了,我……我忍不住……”
赵靖澜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问道:“这话难不成是在怪我?”
陆霖连忙摇头。
赵靖澜勾起唇角,道:“把腿放到矮榻上,俯身跪着,我好好赏你。”
陆霖听话照做,这样一来,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微微分开便露出穴心,里头的媚肉嫣红可见。
赵靖澜挥舞着短鞭,又抽了十几下,仍旧是不轻不重,只将穴口打得泛了红,肿起一点点,高高地挂在麦色皮肤上,温热得刚好,他掏出昂扬,道:“怎么谢主人?”
“谢谢主人用大肉棒管教淫穴。”
赵靖澜挺身而入,陆霖这口穴肏了十几年,仍旧肏得不够,再往里头去,哪里有凸起,哪里是花心,似乎都在脑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发出难耐的呻吟,赵靖澜喜欢看所有私奴为他隐忍皱眉的样子,喜欢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喜欢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爱戴,更喜欢他们,只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最坦诚的样子。
拍打声陆续传来,囊袋撞击到屁股上,发出啪啪之声。
“谢主人赏……额啊——”
赵靖澜居高临下,这个视角的陆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自己血脉喷张。
能拥有他、或者说他们,于寡淡无味、勾心斗角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幸福——
赵靖澜尽数射在了陆霖的体内。
陆霖双腿颤抖,被抱上了床榻亲了一口,赵靖澜一边摸他高潮后的淫穴,一边道:“若不是时候不够,真想再来一次。”
“主人,下次可以摸摸这个吗?”陆霖满头大汗,光是趴在地上俯卧的姿势就得用上几分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乳环。
赵靖澜笑着俯身,双唇微分含住它舔弄了起来,原本就挺立地乳头立刻变得又红又肿,酥痒难耐。
“先给它点甜头。你不许自己碰,只能让我来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正被咬地舒服,又听到这样的命令,皱着眉道了声“好。”
但是一想到再过几天、也许几个时辰,主人就会抽出时间玩弄这个乳环,心里又莫名期待起来。
“奴才知道了。”
//
虽说赵靖澜让陆霖歇着,到了围场这种地方,陆霖又怎么歇得住。
待赵靖澜走后,陆霖便自己穿了衣服,牵了匹马,迎面遇上了打马而来的宁轩和几个随侍。
马匹越来越近,赵靖澜还没来得及和陆霖说宁轩的事,是以他震惊地无以复加。
“你……”
未料宁轩却好像不认得他,他勒住缰绳,问道:“阁下可是逐鹿侯?”
身边的随从以为陆霖不认识宁轩,便说道:“侯爷,这位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顿时眼眶湿润,宁轩一开口,便知道是他。
他欣慰道:“见过贵妃。”
“侯爷不必多礼。”
“帐中备了好酒,贵妃若是得空,不如去我帐里坐坐。”
宁轩把玩着马鞭道:“陛下还在等我,不如改日再叙?”
陆霖以为他还在生气,勒住他的缰绳问道:“我曾有一个生死之交,在他身陷囹圄之时,我因为忠义无法两全,没有拉他一把,反而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目视宁轩,“贵妃以为,我这朋友还有得交吗?”
在某个当下,宁轩对陆霖是有点说不清的生气,待他回过神来,便知道各为其主之下,自己那份指责多少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鬼门关前走一遭,不该放下的也放下了,何况这桩旧事。
他目视远方,看远处雄鹰展翅、雏鸟高飞,道:“你既然说是生死之交,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两难?”
陆霖哽咽着点点头。
宁轩带上一个黑色面具,爽快道:“约了陛下在草场上赛马,侯爷得空,不如来为我助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也豪爽道:“好!”于是翻身上马。
宁轩道:“热个身,比比看谁先到草场。”
“好!输了怎么说?”
“输了?呵~输了的人没酒喝——”
两人扬鞭策马、奔腾而去。
//
赛马比了三日,到决赛时,只剩下几匹骏马。
这一日赵靖澜临时有事,带着傅从雪早早离席了。
宁轩一马当先,赢了个开头彩,马背上飒爽英姿,与陆霖两个追得不相上下,最后拔得头筹。
众人高呼“贵妃”,现场一片热络,未料番邦世子竟然如此英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身下有伤,因此吃亏,甘拜下风。
宁轩一高兴,把脸上的面具一摘,往人群里一丢,也不管余下的群臣作何反应,骑着马跑了。
曾经被宁轩抓过的某大人:“侯爷,这……这不是——”
陆霖:“……”
“人有相似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陆霖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可能啊!”
陆霖只会按照别人告诉他的话来撒谎,不太会现编,只能借口有事溜之大吉。
他找到宁轩,两人换了身衣服,回了他的军帐,拿出冰镇的好酒。
“什么时候的酒?”
“宫中窖藏的女儿红,三十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纸一开,酒香四溢,勾得宁轩心痒难耐:“西南也有好酒,等空了请你们去喝。”
陆霖取来两个海碗,将酒倒入其中。
“这次西南大获全胜,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偿宿愿。”
宁轩摇摇头:“西南打得艰难,亡国灭种之战,全无退路,并没有什么可喜之处。”他早已明白,打仗并非意气之争。
“有些仗不得不打,我既希望天下太平无事,又怕……又怕陛下想借西南战败一事裁撤军队,到时候士兵无俸可领,不知有何出路。”
“你怎么知道陛下要裁军?”
这件事赵靖澜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陆霖就是猜到了,他道:“我就是知道。”
陆霖喜欢真刀真枪、直来直往,讨厌内宅和后宫的弯弯绕绕,却并不是不懂人心。
自从袭爵之后,他自觉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当年霍留带到西北的军队,如果没有妥善安置,他于心不安,薛绩之又赋闲在家,良才难有用武之地,他也想伸出援手,还有他的宏愿——
想做的事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源节流,既然开不了源,自然要想办法节流,是我的话,也会从富养了十年的军队开始清算。”
陆霖叹了口气,又问道:“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宁轩想起半个月前关于“信任”的说法,端起海碗,和陆霖轻轻一碰道:“想为陛下分忧,一展所长。不过,怎么着也得先给宁家找点麻烦。”宁轩有心政务,绝不仅限于后宫高墙之内,来日方长,未必没有贵妃临朝的那一天。
“今年陛下新开恩科,有好几位宁姓的士子中选,宁鹤琛也领了官职,宁家渐渐站稳脚跟,恐怕你想对付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宁轩奇道:“你向来不理朝政,竟然也留心这些。”
陆霖腼腆地笑了笑,接着道:“我想废除私奴制。”
正在这当口,下人禀告傅从雪来了,军帐里便腾了一个位子给他,傅从雪对着陆霖拱手,却不理会宁轩,道:“见过侯爷。”
“先坐吧。”陆霖添上一副酒碗,倒酒给他,“我还怕你伺候主上,不得空来。”原来是他请了傅从雪过来。
“贵妃在草场一走了之,现在大臣们聚集在王帐中,把主子堵了。”说得是宁轩在赛马后脱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一事。
宁轩笑道:“你心疼他不成?他这点本事没有,还当什么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对着宁轩横竖不顺眼,又说不过,自诩君子气魄不与他计较,对着陆霖道:“听陆哥谈起私奴制,才发觉自己在此事上毫无建树,实在惭愧。”
宁轩问陆霖:“你说要废除私奴制,自己却甘愿跪地为奴,谁还会相信你?”
陆霖道:“那怎么一样,我是自愿的。”
傅从雪低着头,小声喃喃道:“我也是自愿的。”
宁轩心想,你们真奇怪,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拿走特权阶级的特权,无论这份特权大小,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正是为了此事,希望两位弟弟帮我。”
宁轩:“……”
陆霖当真是士别三日,如今也学会借力打力了。
宁轩不置可否,傅从雪也知道此事艰难,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停歇:“若是有我能效力的地方,请陆哥尽管吩咐。”
“你呢?”陆霖问宁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小口咽下一碗酒。
傅从雪突然道:“贵妃高高在上,自然是不屑于此。”
宁轩听到这话立时不爽,他真心佩服陆霖,只是在估量此事的可行性,瞪了傅从雪一眼,突然站起来,将酒杯举高,道:“我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陆霖,这碗酒,我敬你!”
陆霖和傅从雪也站了起来,三人举杯,将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霸气地将酒碗一摔。
“好酒!再来!”
辛辣入喉,傅从雪根本喝不惯这样的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再度落座,聊起朝中时局,边喝边聊,月上中天时已然喝得上头,醉醺醺地东倒西歪。
赵靖澜摆平前朝,得知三个都在陆霖的帐中,向这边走来,一掀开纬帐,里头酒香四溢,陆霖抱着酒坛,宁轩趴在傅从雪身上,都睡得正香。
赵靖澜:……
“主子,这……”下人颤颤巍巍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绑了。”
//
“哗啦——”
三个人依次被丢进水池中,皆是扑腾了两下才站稳,又因为喝了酒,迷迷糊糊还以为到了瑶池仙台。
秋风飒爽,晚风习习。
温泉水的水温刚好,既不会过热,也不会过凉。
赵靖澜穿着贴身的白色寝衣,随意地搭在身上,衣襟打开,露出傲人的身材,他缓慢踱步,坐到温泉池边的阶梯上,问道:“醒酒了吗?”
傅从雪懵然转醒,才发现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赵靖澜坐在岸边看他们,连忙扒拉几下到了池边,委屈地唤了声“主人”。
宁轩和陆霖喝得多,酒劲一上来醉得更厉害,下了水之后站也站不稳,喝了两口水才慢慢清醒过来。
三个人趴在温泉池边,都拿手臂枕着脑袋看赵靖澜,眼中均是湿漉漉的,全身水光潋滟,一个清隽、一个明艳、一个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卫将他们“密谋”的事一字不落地说给了赵靖澜,赵靖澜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走下几步,舀了几瓢水,浇在三个人头上。
顿时清醒又多了几分。
宁轩抖了抖身上的水,问:“主人干什么?”
赵靖澜道:“既然你们都想废除私奴制,那还认我这个主人吗?”
陆霖擦了把眼睫毛上的水,也到了赵靖澜身侧,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从雪最先清醒,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意识清醒了,脑袋还晕着,上半身几乎俯在赵靖澜的腿上。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赵靖澜点点他的脑袋、骂了一句,傅从雪“哼哼”两声,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赵靖澜继续问道:“既然你们仍旧视我为主人,那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陆霖突然从水池中起身,赤裸着全身跪到他的脚边,道:“陆霖将永远忠于主人、服从主人、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问:“如果你想做的事,不是我想做的事呢?”
陆霖低下头,从前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以后……
赵靖澜将目光放回到水池中的宁轩和膝盖上的傅从雪身上。
宁轩道:“主人。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做到全身心的服从,我只能答应您,当我脱了衣服的时候,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但是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仍然是我自己。”
赵靖澜点点头,不置可否,也摸了摸他的头。
傅从雪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从何想起。他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所有的爱意,都来自这个面前叫做主人的男人。
“主人,”傅从雪道:“如果阿雪做错了什么事情,请主人管教。但是,但是我不喜欢……”被随便抓过来拍拍打打。
“如果是为了我,也不愿意吗?”
傅从雪道:“我愿意,但是我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目光温柔,勾起唇角,再次挨个摸了摸脑袋,道:“没关系,我视你们为眷属,愿意给你们想要的尊重。我只有一个要求。”赵靖澜顿了顿,望着三双期待的双眼,所有的跌宕起伏、潮生潮灭,都在这一刻化作浓浓的爱意:“希望你们对我,永远坦诚。”
陆霖眼眶一红,他用了很多年,才学会这个词。
宁轩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紧了赵靖澜的腰。
傅从雪忍不住落下眼泪来,牙齿轻轻咬住赵靖澜的大腿。
赵靖澜看着趴在身上的三个人,挨个亲了亲。
“好了好了,哭够了就去刑凳上趴好,醉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三人都陷入了惆怅,似乎被赵靖澜打开了内心的隐秘。
陆霖率先收拾好自己,擦干了身体趴到了特制的春凳上,依旧是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宁轩擦了把眼泪,慢吞吞地爬过去跪好了。
傅从雪头还是晕的,几乎站不起来,被赵靖澜一把抱起,丢在了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时候不要想其他,只要心里想着主人就可以了。”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待三个挺翘的屁股慢慢顺服下来,放松了身体,赵靖澜抖开长鞭,长鞭划破旖旎,落到毫无遮掩的三个屁股上——
啪!——
----------------
蒙蒙飞絮倦春暮,溪岸桃花辗玉尘。
春景黄粱浑是梦,烟波世路妄同真。
几番离恨繁霜病,一片残零伤病身。
勘尽沧桑终有悟,最须珍重眼前人。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