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四,东川。
暗夜中前行的一个数人小队,正在背风的山坳中扎营休整。
“从东川边界绕过去,不出三日,便能抵达京城。”副将展开一副地图,向上位的两人禀告道。
“外面情形如何?”赵靖澜问道。
“世子昨晚向各州府发布了勤王令,离东川最近的三个州府正在整军。”
“昨晚?”
“是。”
“宁轩这次动作真快。立刻将左相谋反、皇帝殡天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是。”
“报——王爷、将军,前方三十里外,发现军队,目测有五千人众。”探路的小兵前来禀告。
赵靖澜问:“是宁家的私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
“绕过去?”陆霖问。
赵靖澜摇摇头:“不一定能绕得过去,派人去试探一下。宁家筹谋已久,一定想把我们拦在东川,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我们不入城,就无谓与他们正面交锋,届时拿下京城,再回头来端掉他们就是。”
“是!”
入夜之后,双方在平原处短兵相接,西北军不熟悉地形,但胜在骁勇,双方不分胜负,对方似乎也无意缠斗,很快便散入丛林中。
天光微明时,远方传来号角声,众人踏上山丘举目远眺,只见旌旗飞扬,龙飞凤舞的“宁”字旌旗旁,一盏白旗赫然高举。
“他们,想干什么……”陆霖不解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宁家也有聪明人。暗凛,去请对方的主帅过来。”赵靖澜吩咐道。
赵靖澜和陆霖在主帐内坐定,账帘一掀,只有一人孤身前来,正是昨日在山崖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在下宁鹤琛,见过靖王殿下。”来者从容一拜。
靖王一身戎装,右手带着黑色的皮革手套,手持马鞭,居于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曜坤倒是舍得让他的嫡子来送死?实在是出乎意料。”
宁鹤琛跪得笔直,躬身咳嗽两声,这才道:“家父年事已高,咳咳……听信一面之词,一心想勤王护驾,才会与殿下的人马有了冲突。还请殿下恕罪。”
“宁家豢养私兵,无论如何,都是死罪。”
宁鹤琛知道这是宁家的死罪,宁家的私兵从赵靖澜七年前上位那一天起就在暗中谋划,后来果然如预想中那样,赵靖澜一得势,就迫不及待地对宁家赶尽杀绝,当时在任的几个二品大员均被罢免,宁曜坤虽为先皇遗诏的顾命大臣,但形势比人强,痛定思痛,只能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以身体抱恙为由致仕归乡,才将势力收拢回东川老家。
但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左相一死,朝中右相势必独大,西北薛家手里握着兵权,再添上从龙之功,来日也将发展成一方霸主,新皇登基,必不想见此局面,正是需要有第三方势力弹压权臣的时候。
宁鹤琛一开始就不赞同父亲与宁轩的谋划。如果没有陆霖从边关带回的人马,速战速决,宁轩的赢面很大,然而昨日祭台上匆匆一瞥,宁鹤琛已然察觉到不对,对方人数众多,且均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昨夜一场激战,更让他意识到宁家危在旦夕。
他当机立断软禁了父亲,今日又孤身前来,必须保住宁家。
“先皇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年渊武帝崩逝之时,留下一份遗诏,除了我父亲之外,还有京中的贤安王爷一同听旨,如今,将此物奉于殿下。”说罢,将一卷圣旨递给陆霖,“宁家不才,愿为新皇差遣,效犬马之劳。”
赵靖澜微微诧异,接过案卷,匆匆一眼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份伪造的先皇遗诏,玉玺和印鉴是当年盖下的,内容却是才写的,大意为他二哥体弱,如果不幸病逝,兄终弟及,皇位当传于赵靖澜。
有了这份东西,赵靖澜于皇位上更加名正言顺,但没有,想必也不会动摇大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宁家的诚意?”赵靖澜不置可否。
宁鹤琛也知道这只是一份小玩意儿,于是更进一步:“宁家的私兵是在世子的指点下招募的,宁家若是罪无可赦,世子也难以独善其身,殿下爱惜世子,想必不希望世子沦为叛军乱贼。”
宁鹤琛接到消息,左相叛乱,皇帝身死,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丝毫没有提及宁家,他洞察人心,联想到这些年的情形,大胆猜测,赵靖澜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宁轩,所以才会让人放出这样的消息。
“如今世子掌控京城,朝中难免人心浮动,宁家若是能护送殿下回京,世子的困局,想必迎刃而解。”宁轩在京城中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难免被人指摘为造反的叛贼,如果宁家护送赵靖澜回京,将宁轩的举动推说为不明实情,一切就顺理成章,届时宁轩护持皇室,不仅无罪,还会有功。
赵靖澜用手指敲了敲马鞭。
宁鹤琛这番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宁轩这次玩这么大,不说祭台上的死伤,京中还不知道是何光景,一旦被指为反贼,于情于理,都应该秋后处斩,以正视听。然而宁轩做了再大的错事,赵靖澜一点儿都不想把宁轩交出去。自己养的小狐狸,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应该由自己来惩戒,绝不能让他落在其他人手中。
“你确实很聪明。”赵靖澜示意,让陆霖扶他起来,“来人,赐座、看茶。”
宁轩与宁家是一脉同宗,即便是远房亲戚,也不会像宁相那样断得彻底干净。以赵靖澜的行事作风,斩草除根是必然的,但若是将宁家一网打尽,只怕对宁轩来讲,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再无转圜的可能。
宁鹤琛主动来投诚,确实解决了赵靖澜的一桩心事。
赵靖澜见微知着,宁轩这次输得这么惨,一定不会服气,到时候少不得要跟自己闹,还不知道如何收场。以宁轩的脾气,宁家阵前反水,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到时候将祸水东引,既能哄好小狐狸,又能打压宁家,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鹤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陆霖连忙过来扶住他。
陆霖对这个明事理的年轻人很有好感,关心道:“宁公子看起来身体不好。”
宁鹤琛道:“病体孱弱,让陆将军见笑了。”
赵靖澜也没有再多过问,宣了外面的几个主事之人,对接下来的行动再做安排。
“本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从旁协助。”议事完毕,宁鹤琛正要告退时,赵靖澜突然说道。
“洗耳恭听。”宁鹤琛躬身道。
//
初五,京城。
宁轩接到线报,宁家反水投诚,正在护送靖王向京城赶来。
信筒被捏得粉碎。
宁轩憋了一会儿,实在气不过,将茶盏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动作。
纪无纣满脸忧色,六神无主道:“怎么办!世子!京中传言四起,赵靖澜将脏水泼到左相身上,宁家这一反水,靖王不日就能进京,到时候,我们……我们……”
“你慌什么!”宁轩斥道,“敌军还未兵临城下,你就慌了?当初跟着左相谋反时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
纪无纣勉强镇定心神。
“让周太尉加强巡防,京中大把人质,赵靖澜不敢乱来。勤王军至多三五日就能到京城,赵靖澜弑君是事实,只要人心动摇,届时太后振臂一呼,皇位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是……是!”纪无纣顿觉有理。
宁轩看着窗外,明明宁家才是赵靖澜的死敌,他竟然会愿意接受宁家的投诚,难道真如傅从雪所说……
//
初七,赵靖澜大军兵临城下。
宁轩登上城楼,与赵靖澜两两相望。
赵靖澜身披银铠,头戴玉冠,长鞭在手,通身天子气派,不可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开城门!”赵靖澜朗声叫到。
宁轩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以及骑在马上的赵靖澜,大声道:“赵靖澜,你弑君夺位,无父无君,趁早下马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赵靖澜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活蹦乱跳,竟然十分高兴。
宁轩换了一声短打的武服,一身黑衣、袖口领口却是一圈红色,红巾束发,马尾干净利落,与他平日装束大为不同。
赵靖澜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幅模样,他在乱箭中救下了自己,一剑横空星斗寒,也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昂首杀敌的姿态。
意气风发。
“陛下是为陈源道所杀,泰山上的大臣均是人证。”赵靖澜不疾不徐,扬声说道,“宁卿,宣圣旨。”
宁鹤琛身体不好没有跟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宁鹤扬。
只见他展开一卷黄布,大声道:“诸位,此乃渊武帝临终诏命,下马听旨。”
城楼上的人顿时不知作何动作,城楼下士兵已然齐齐跪地,宁鹤扬继续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朕膝下二子,皇次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惟体弱多病,若有不测,幼子无治,为免骨肉相残,兄弟操戈,皇次子宴继位后,由皇四子靖承袭大统。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霖率先下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万岁,所有将士无不低头拜倒。
赵靖澜一人端坐马上,与宁轩再度对视。
宁轩:“……”
“先帝仙逝迄今已有八年,你们竟敢伪造先帝遗诏,实在罪大恶极!”宁轩丝毫不买账,他继续道:“赵靖澜,我限你三日之内,将所作所为公诸于众!你勾结宁家,在泰山上杀害陛下,谋朝篡位,如今还假传圣旨,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视公理与道义如无物?你当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宁轩,你无凭无据,凭什么一口咬定!”
“靖王殿下忘了,京中仍有你的同党,一审便知。”
宁轩拉开长弓,一箭射出,正中王旗。他微微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挑衅道:“靖王殿下,你想继位,还是先想想如何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吧!”
王旗应声而倒,赵靖澜一眼望去,箭矢之上,竟然坠了一个如意结。
正是那枚该死的如意玉佩上的如意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七夜,京城郊外营地。
赵靖澜面色凝重地坐在主帐中,手里摩挲着那枚如意结。
宁轩大势已去,却没有如预料中一般打开城门,性情刚烈至此,实在棘手。
“如果强攻,陆将军可有把握?”暗凛忧心城内,率先开口道。
陆霖摇摇头:“就算是有七成的把握,我也不想同胞相残、生灵涂炭。”
“再过几日,等勤王军到京,事态愈发不可控制,必须速战速决。”暗凛担心暗卫兄弟的安危,恨不得自己立刻带兵攻城。
议事账中并无闲杂人等,陆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就算各州府的勤王军赶到,又岂会听命于他?”
暗凛道:“将军忘了,世子是悬宸司统领,各州府刺史或多或少都在悬宸司留了案卷,有了这些把柄在手,世子自然能辖制他们。”
“如果陛下提出赦免他们,不就没事了?”
暗凛瞧了一眼赵靖澜,缓缓道:“即便陛下许诺赦免他们,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陆霖仍然一脸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小声补充道:“常言道,‘秋后算账’。州府刺史若是知道陛下已然知道他们的勾当,君臣相疑,恐怕狗急跳墙。”
陆霖这才明白过来,主帐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赵靖澜手里一直摩挲着那枚如意结,突然道:“暗凛,去拿一套夜行衣来。”
陆霖惊讶道:“主子?”
“我要进城一趟。”
“为什么?!太危险了!”陆霖不解道,现在进城,不就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暗凛低头告退。
赵靖澜顺势揽过他的腰身,问道:“你觉得宁轩的胜算大吗?”
陆霖摇摇头。
“你太天真了,暗凛说得不错,宁轩手里不仅有各州府刺史的卷宗,更握着朝廷亲眷的性命,他只要放几个假消息,将几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绑上城楼,人心必乱。”
“那太下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王败寇,谁会在乎这些。今天换做是我站在城楼上,我未必不会这样做。”
“他不会的。”陆霖摇头道,宁轩如果是这样的人,今日便不会说什么“三日之内”的话。
赵靖澜道:“没错,他未必想鱼死网破,届时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他扬了扬手中的如意结,“这件事要解决,还得对症下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亲一个?”
陆霖把脸贴过来,乖乖让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摇赵靖澜的决定,只能毅然决然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明日辰时一到,如果您还没有回来,我即刻率军攻城。”
赵靖澜双眸凝视陆霖,满眼温柔,半晌才道了声“好!”
两人再次相拥,赵靖澜情不自禁、在他另一边脸颊上印下一吻。
//
皇宫。
富丽堂皇的寝殿中,宁轩坐着喝完了一盏茶,等着太后喝完她的汤药,这才开口问道:“太后可想清楚了?”
“哀家一介妇人,横竖都是受人摆布,有什么好想的。”
宁轩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您若是愿意扶持舒王稚子登基,您就是万人之上的太皇太后,如若不然,赵靖澜攻入京城,恐怕不止您腹中这个孽种,连自己的性命也无法保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神色黯然,冷笑道:“你和赵靖澜是一丘之貉,哀家如何能确保,天云登基之后,你不会兔死狗烹,卖了哀家。”
宁轩奇道:“太后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有得选一样。”
吴氏头晕不适,撑着额头道:“真是可笑。七年前,赵靖澜也是在这个地方,告诉哀家,哀家没得选。”她抬眼,满眼恨意:“不知七年之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宁轩。”
宁轩听罢,不紧不慢道:“太后这话说得,颇有些危言耸听了。”
正要再说之时,门外传来声响,手下回禀:“世子,有人从悬宸司逃出,被金吾卫抓了。”
宁轩眉头一皱,留下一句“太后早些安寝”,转身而去。
//
皇宫,西配殿。
暗冽浑身是血,被带到宁轩面前。
“大人……”满眼委屈。
“我说是谁这么傻,好不容易逃出悬宸司,居然被宫内的侍卫抓了,原来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挥手,屏退了左右。
暗冽挣扎着跪起来,身上是逃出悬宸司时受的伤,并不严重。
“大人为什么要把兄弟们锁在悬宸司内?”
宁轩从柜子里拿出药来,取出里头的药膏,递给暗冽:“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要造反,留着你们,徒增阻碍。”
暗冽更加委屈:“悬宸司的暗卫这辈子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和兄弟们一起死在任务中。兄弟之中,除了暗凛那样的叛徒,大家都是忠于您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都关起来?”
悬宸司的暗卫从受训起,短则半年,长则三年,同吃同住,亲如兄弟,更别提多少次出生入死。宁轩手下的暗卫,立朝以来皆是听命于天子,是因为宁轩向着赵靖澜,才有依附靖王一说。
除了早早变节的暗凛。
宁轩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斥道:“你那个哥哥扮猪吃老虎,你怎么半点没学到他的心机?这件事是能闹着玩的吗?”
“大人……您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住口。”
暗冽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你亲哥哥,就算不念及往日情分,也不必为了我和他生分。”
暗冽摇摇头:“大家同甘共苦一路过来,谁是我兄弟,我分得清。他既然做了奸细,就是乌龟王八羔子也不如的狗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轩看他骂人,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忽然扑哧一笑,放松下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说道:“造反这么大的事,总有失败的风险,若是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实在是不智之举。”
暗冽点点头,深以为然。
宁轩无奈一笑:“傻小子,你就是我的后路啊。”
暗冽恍然大悟,如果跟着大人造反,迟早被一窝端掉,现在自己和其他暗卫都被关了起来,到时候自然无罪释放:“我知道了!等您被抓了,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哎呀!——”
不出意外脑门又挨了一下。
“你就那么盼着我输啊!”
暗冽摸了摸额头。
宁轩突然正色道:“我有两件事,你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一定答应我办到。”
“大人请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表哥黎生霄月不知所踪,如若有一日他被赵靖澜抓了,你一定帮我救他出来。”
“嗯!”
“还有一件事……”
//
月色溶溶。
赵靖澜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入戒备森严的京城,后半夜到了皇宫,抓了个侍卫盘问,得知宁轩不在宫中。
这个时候,宁轩不在宫中坐镇,会在哪里?
赵靖澜回了自己的王府。
宁轩人畜无害地睡在蘅芜院卧室的秋千上,换了件漂亮至极的粉嫩蝴蝶纱衣,屁股不老实地撅着,身下半遮半掩,一看就什么都没有穿。
剑拔弩张之时玩这一出,赵靖澜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但是宁轩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庭芬芳,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熏得人心思旖旎。
赵靖澜放下随身的佩剑,轻手轻脚地抓住秋千架,跨坐上去,将宁轩抱进怀里。
宁轩又软又乖,毫不反抗,浅浅地睁开眼睛,一下就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赵靖澜身上。
“主人……”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接着又探出头来,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双颊红扑扑地,眼带桃花、清纯迷人。
这如何能忍得住。
赵靖澜解了下身,无需多言便直奔洞口,两指送入后庭,便被饥渴难耐地穴口紧紧夹住,再往里头,一枚玉佩正夹在里头。
“想我吗?”
“想~”宁轩撒娇地段位比陆霖不止高了一星半点儿,一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他说得如诉如泣,惹人怜爱。
两人耳鬓厮磨,全没了白天在城楼上不死不休的架势,宁轩更是蓄意勾引,把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扭来扭去,拿屁股去蹭赵靖澜的阳具,嘴里更是一口一个主人:“主人摸摸~”
赵靖澜摸了两把没取出他体内的如意,索性就不拿了,将龟头一点点插入嫩穴,一边夸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半闭着眼,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主人的亲昵,一边撒娇道:“宁宁最乖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赵靖澜抬起宁轩的腿架到身上,宁轩整个悬空,肌肤赤裸滚烫,撞击由慢变快,将原本就在体内的玉佩挤到身体深处,每一下都直戳花心,插得汁水泛滥,小穴通红。
“呜——唔——啊啊——”
“小骚穴十天没吃肉棒就软成这个样子,夹都不会了?”
“主人胡说——唔——明明~明明有在用力吸——额啊——”
赵靖澜一个深挺,宁轩全身重量都落在了穴内,又麻又爽。
“还是抽肿了最好。”
“呜唔——抽肿,要主人用手抽……啊——”宁轩最喜欢的工具是戒尺,但是主人的手一定是最舒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热热的,抓在手心把玩时,一摸就会让自己很舒服。
赵靖澜有求必应,果然抽出下身,宁轩被肏到兴头上一下空了身体,连忙扭动着屁股求着肉棒。
“呜唔——主人……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并拢提起,整个人只能躺在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屁股又大又圆,比豆腐还白净细腻,赵靖澜用手抽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立刻泛出桃红,雪白的臀肉上荡出淫靡的肉浪,纤细的长腿晃动挣扎着,欲拒还迎、又羞又爽,穴口吐出花蜜,一吸一夹地嘬着。
“是要还是不要?”
粉色的屁股落在粉红堆里,就像坠落人间的花仙子。
“要——呜啊要打骚屁股,也要……也要肉棒插进骚穴——肏烂小骚穴呜——”红嫩的小屁眼得不到关照,呜呜哀求着,赵靖澜自然不会让美人空等,屁股上打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一点,便放过了他,继续插入小穴顶弄肏干。
宁轩被折腾得咿啊乱叫,只想让赵靖澜肏死自己,配合着快速的耸动,两人双双高潮,赵靖澜的精液射了他一肚子,又多又稠。
肉棒抽出时,玉佩再也夹不住,顺着穴口滑落出来,带着奶白色的液体。
果不其然,又是那枚如意玉佩。
赵靖澜将它送到宁轩口中,命令道:“骚货又把这玉佩弄脏了,还不舔干净。”
宁轩睁着眼睛,被肏得服服帖帖,心满意足地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那玉佩。
赵靖澜心情甚好,宁轩也太乖了,又娇又媚,简直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的屁股好看吗?”
“好看,比王母的仙桃还诱人。”赵靖澜夸得真心实意。
“那主人帮我舔舔好不好~”
赵靖澜分开他的腿,在他屁股最饱满地地方咬了一口,竟然带着一股甘甜。
突然,一阵晕眩,赵靖澜从秋千上掉下来,直直地落在地毯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
宁轩从秋千上下来,坐在他身边,笑眯眯道:“春意浓的熏香再加上一点甜草花,可以使人三个时辰不能动弹。”
宁轩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兵刃抚上男人脆弱的肉根:“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您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赵靖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炮齐鸣震九天,金龙彩凤舞翩然。
是日除夕,家家户户挂彩灯,换桃符,炮仗声此起彼伏,孩童们追逐打闹,街面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们脸上洋溢着欣喜,步履轻快地赶着回家吃饭团圆。
太平盛世,百姓安乐。
赵靖澜和傅从雪赴宴回府,落了轿,被下人们迎了进去,进了院子便见到宁轩和陆霖各带了四五个人,在院子里玩蹴鞠。
两个人皆是紧身黑衣,宁轩以红巾束发,陆霖则是用了温润的蓝色抹额,区分两队。
陆霖高大沉稳,健硕的胸肌包裹在衣料中,引人遐思,矫健地身姿如猎豹一样干脆利落,宁轩身如银鹞,在人群中来往穿梭,腰身细嫩,行动迅疾如风,潇洒漂亮,又是与陆霖不一样的风味。
数人你来我往,彩球在两队的争夺中飞来飞去,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球!”
伴随着一声喝彩,宁轩出乎意料地踢进一球,上半场结束,两队打平。
宁轩与陆霖击掌,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陆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宁轩呵呵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一边拿着汗巾擦脸,一边道:“许久没玩了,都生疏了。”
宁轩也在擦身上的汗,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阳光,更难道有这一份闲暇,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实力还没发挥出来?”
陆霖畅快一番,心中也是豪情万丈,高兴地说:“那当然,认真起来,你比不过我。”
宁轩顿时不服气了:“那再来比过!”
赵靖澜和傅从雪已换了常服,下人在暖阁前支起了暖炉,摆了茶具,两人分坐两旁,赵靖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说:“既然是比赛,怎么能没有彩头?”
宁轩近前拜见,附和道:“说得有理。”
陆霖也过来行了礼:“主子。”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朝中官员便放了年假,一路休到正月十五,漫长的假期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权贵门下便流传下来大大小小的规矩。
从小年夜开始,三人便被靖王变着花地打屁股,新年总要添些喜色,屁股上的颜色不能缺,红红火火才是好意头,早上请安时便被打得红红肿肿的,午睡起来再用皮拍补上一轮,到夜间仍是艳丽的红色,灯下照着,那才是好看。
屁眼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花心一点红最是撩人,如同美人的额间朱砂痣一般,点睛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日日夜夜地调教着,饶是陆霖这般耐力也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宁轩,年下应酬本就多,屁股总是热气腾腾地,没打两下又爱出水,恨不得让赵靖澜结结实实肏一顿。
可是主子喜欢这样的打法,宁轩怎么求也求不来,索性不想伺候了。
宁轩道:“主子既然这么说,不如这样吧,今次谁要是赢了球,年下的赏打能不能求主子免了。”
赵靖澜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心道想打你还找不到机会吗?嘴上道:“准了。”
“谢主子~”
两人稍事休息,便再次雄心满满地下场。
傅从雪心里也想免了年节下的打,他日常随着靖王出入,动不动就会被抓过去补几下,赵靖澜不喜欢用手拍,喜欢用那柄梅花纹路的戒尺,因此戒尺也得自己时时带着,什么时候主子想动手了,便寻一个无人的地界,脱了衣裤裸着臀肉受责,有时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有时是在路边的小道上,几天下来,屁股上便犹如烙铁一样落下了朵朵寒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
再说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流露出羡慕,靖王瞥见,问道:“你也想去玩?”
傅从雪也不是不能玩,只是在习武之人面前难免力弱,三两下便气力不济了,只能遗憾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本事。”
赵靖澜招手,叫傅从雪坐到他身边来,将他冰冰凉凉的手搂进自己狐裘里,笑着道:“手这样冰,你的身体也太过孱弱了些,等过了年,得好好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以为又是什么房中的花样,惊讶道:“练……练什么?”
赵靖澜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自然是学些武功,强身健体。”
傅从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自己想歪了。
廊下的两队蹴鞠队伍很快分出来胜负,陆霖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知道宁轩自负武功,因此专门针对宁轩谋划了战术,宁轩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一旦被牵制住,局势很快一边倒地被陆霖掌控,连进几个球。
宁轩又不能用武功伤了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从自己眼前划过,摸不到半分。
哨声起,下半场完,陆霖险胜三个球。
宁轩笑得邪气,没想到陆霖浓眉大眼的,也玩这些花招,还以为他会上赶着去求赵靖澜的罚,没想到,居然算计自己。
“陆哥好本事啊。”
陆霖拱手:“承让了。”
说出的话是谦和温润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日光底下耀眼夺目,连带着额前的卷发都发出皎洁的圣光。
赵靖澜怀里抱着傅从雪软呼呼的身子,却不得不被这样的陆霖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沐浴,收拾妥当了,晚上来暖阁守岁。”
宁轩尚且觉得意犹未尽,本想再战一轮,靖王这样说了也只能作罢,先放下狠话:“陆哥,这次可是你侥幸,下次咱们走着瞧。”
陆霖坦然应战,意气风发、浑然不惧地道了声“好!”
谁能不爱这样的小狗。
赵靖澜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傅从雪道:“你也先下去。”
傅从雪点点头。
陆霖站在靖王面前,四目相对,赵靖澜眼中的占有欲呼之欲出,陆霖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走近,修长的影子缩短,跪下,影子缩小成一团,臣服在他的脚下。
“澜哥。”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去里头沐浴,有东西送给你。”
陆霖笑着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陆霖先下水洗干净了身子,靖王随后进来,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肉根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身材高大,胸膛宽阔有力。
他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
靖王在暖玉床上坐下,陆霖便跪在了一旁。
赵靖澜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尖,反复揉捏,掐了几把,又用手扇了几下,男人的胸肌这样大,倒是少见,这双奶子若是打肿了,便如同女子胸前的玉兔一般,绵软可爱。
靖王笑着道:“刚刚才说要免了你的责罚,转头又对你下手,心里委屈吗?”
陆霖摇了摇头:“奴才喜欢被主子管教。只要主子喜欢,想如何责罚奴才都可以。”
靖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乳头被捏红。
“去拿软皮带来。”
陆霖跪爬着去拿了皮带,双手奉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
赵靖澜没忍住勾了他的脖子过来,深深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
赵靖澜松开了陆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从身旁的锦盒中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在陆霖身上比了比。
“喜欢么?”
陆霖见那锦盒层层叠叠,想必不止有送自己的礼物,他点点头:“这是主子的新年礼物吗?”
赵靖澜没有回答,接过软皮带,刷拉一下抖开,“啪”地一声甩到了陆霖前胸。
疼。
陆霖眼眶湿润,湿漉漉地双眼欢喜地望着他。
“这玩意也太小了些,得肿到樱桃大小才能穿环。”
陆霖的胸虽然大,但毕竟是男人,乳头再大也只有小珍珠的大小,小巧可爱,十分不足。
“请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摩挲着乳粒,陆霖心口酥麻,被抽了一道的身子在抚慰下舒坦松快。
“赏什么?”
“请主子抽肿骚奶子。”
赵靖澜自然有求必应,挥舞起皮带,一下下落在陆霖的双乳上,胸前的肉不似屁股那般敦厚,没几下就被斥得一片红肿,在麦色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子。
“啪——”
软皮带吻上皮肉,胸口双乳受责颤抖,乳粒在拍打下果然变红变肿,渐渐充血膨大。
“唔。”陆霖发出痛哼,但又不可抑制微微颤抖,赵靖澜的技巧很好,抽打在双乳上刮擦过缝隙,总感觉有东西将他身体深处的酥痒勾了出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双乳如此敏感。
赵靖澜拿皮带顶了顶,奶子肿大如奶球一般,弹性十足地荡漾着,圆润柔软。
“贱狗,流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着尾巴点了点头,很想掰开屁眼,让主子看到自己水光泛滥,淫液连连的样子。
赵靖澜却起身离开了,背着陆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片刻后,靖王转身,拿着一个盒子坐在了陆霖面前。
陆霖知道主子要给他穿环了。
自己在王府这么久,除了小腹的刺青,身上再没有其他主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赏赐,感觉自己和主人的心更近了,心中期待远大于害怕。
赵靖澜平日里很少给私奴穿环,因为怕伤着陆霖,私下唤了几个奴才试环,准备了许久才敢动手。
如今他手法娴熟,将冰凉的高度酒涂抹在红肿的乳粒上,陆霖打了个冷颤。
赵靖澜抱着他命令道:“闭眼。”
陆霖闭了眼,感觉到主人的唇慢慢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另一只手却牢牢箍住了他。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神色恍惚,突觉胸前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感觉由浅入深,初时只是一片刺痛,接下来整个乳粒都开始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烂了里头的肉。
赵靖澜轻轻吻他,道:“不怕,过两天就好了。”
陆霖睁开眼。
乳环是湛蓝的宝石铸就,澄澈绚丽、纯净通透,与红色的乳粒相映成趣,熠熠生辉,如同矗立在蜿蜒山区上的莹莹流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齐整的腹肌,与修长的大腿。
鲜红的颜色是沸腾的欲望,沉静的深蓝是绵长的情意。
“陆霖,你真好看。”
陆霖因为疼蓄了几分泪水:“澜哥,陆霖好高兴。”
陆霖回吻上了赵靖澜。
赵靖澜抱着他上了玉床,让他面对着自己躺下,胯下一柱擎天,这便提枪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发紫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湿润的穴眼中,陆霖的屁股上还残余着早上挨打的痕迹,赵靖澜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流连爱抚。
灵肉结合,插得陆霖阵阵颤抖。
“澜哥……呜……慢……慢点!”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骚屁眼吸吸得可紧,一夹一夹的,赵靖澜若非久经沙场,恐怕早就在这紧致温软的穴口下缴了械。
“太慢了可伺候不了你这口淫穴。”
赵靖澜胯下不停,陆霖的花心比常人更深一些,甬道的褶皱被研磨开,若是慢些,恐怕陆霖也满足不了。
赵靖澜轻轻撕咬舔弄着他没有被穿环的另一边乳头,吮吸出声,在他的胸前留下大片口水,那两颗被蹂躏又被爱抚的乳头,倒真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陆霖上下受到夹击,被肏得穴肉外翻,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抱着靖王,有种汗毛都被肏开的舒爽感。
“啊——唔——澜哥……”
赵靖澜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唯一的缺陷就是陆霖不太会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厮磨半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双双高潮。
陆霖瘫软在玉床上。
赵靖澜亲亲他:“你的嘴可没有你的屁眼一半骚。”
陆霖不好意思道:“奴才……奴才会学的。”
“嗯。”
赵靖澜又从床边锦盒的第二层拿出一物,是两把一套的匕首。
陆霖侧头望着。
赵靖澜抽出其中一把,冰冷的兵器贴着陆霖的乳尖,一眼便知是玄铁锻造的上好兵刃。
“这才是新年礼物。陆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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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的眼泪一点点淌下来。
“傻狗,又哭什么?”
“奴才高兴。”陆霖抱着他。
赵靖澜的肉刃还留在陆霖体内,他往里头顶了顶,道:“要我帮你洗澡吗?”
陆霖连忙摇摇头:“奴才自己可以的。”
赵靖澜这才抽了出来,道:“小心这里,十天不能沾水。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你自己乖乖去洗澡。”赵靖澜点了点他的乳尖。
“好。”
陆霖点点头,把玩着匕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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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雪和宁轩各自告退之后,日暮时分又回了暖阁,知道赵靖澜和陆霖在汤房里腻歪,两人便在外间先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边吃橘子一边道:“傅哥家里人多,往年过年一定特别热闹吧?”
傅从雪捧着一个小手炉,傅家的年过得是极其热闹的,家里亲戚多,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可惜,那热闹始终与他无关。
“也没什么。”
宁轩递了一瓣橘子给他:“以后可就惨了,除了被王爷按着打红屁股,恐怕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傅从雪:“……”
为什么这是乐子。
傅从雪不好意思和宁轩谈论这些,瞥见软塌旁的棋盘,便道:“左右无事,世子是否要来一局?”
宁轩正无所事事,又有几分困倦,闻言来了兴趣:“来!”
两人在棋盘上摆开,傅从雪是个墨守成规的文人,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擅长棋与书,书法静心,是独自修行,下棋却不然,好棋手难得,傅从雪从前常常到京城外的远山寺与主持对弈,入了王府后才发现靖王也极善此道。
他不知宁轩深浅,君子风度让他拿了先手:“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漫不经心,两人落了几个子,棋逢对手,便专注认真起来。
赵靖澜从汤房过来,便见到两个美人执棋对弈。
大美人傅从雪一身月白色单衣,臀线分明,两绺碎发从前额散落下来,整个人颜色淡淡,眉眼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若西子,蹙眉思索,惹人怜爱。
小美人宁轩则是红白相间的丝绸纱衣,他容貌出众,简简单单的白色最衬他的容颜,他偏偏换了件明艳衣衫,勾人似得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心点了胭脂,妖娆妩媚,显然是故意打扮。
两人一个正儿八经地跪坐在棋桌前,一个大大咧咧盘腿而坐,。
赵靖澜走到傅从雪身边,勾住了他的腰。
傅从雪诧异回头。
“主子……”
赵靖澜抓住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继续,我看看。”
宁轩见他来了却不来抱自己,气得嘟嘟嘴。
“主子今天带着傅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了眼里也只有陆哥,也不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过年的争风吃醋,是又想挨打了?”赵靖澜问。
宁轩偷偷剜了他一眼,不想挨打,想要真刀真枪的肉棒,他就不信了,大年三十自己还吃不到真东西,他不再做口舌之争,目光回落到棋盘上。
两人下了许久,黑子落入劣势,白子占据了大片江山,傅从雪眼看就要输了。
赵靖澜拿起一颗黑子,笑着说:“阿雪是不是让子了,怎么输得这么惨?”
傅从雪面无表情,轻声道:“主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失言了。”
傅从雪办公时常常是这样一副义正严辞的神色,说话间冷冷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赵靖澜不再开口,却开始在棋桌下动手动脚。
傅从雪正低头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便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的臀缝。
他吃了一惊,绷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抬头看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戳穿。
靖王笑眯眯地看他们下棋,面上波澜不惊。
桌下,赵靖澜捏着黑棋的手已经在傅从雪的后穴处搅动抽插,粘液不受控制得越来越多,被抹到抽红的屁股和细嫩的腿根上,冰冷的棋子还时不时擦过缝隙,妄图钻入其中,傅从雪胆颤心惊,脸色越来越红。
赵靖澜喜欢撩拨傅从雪,宁轩也喜欢,他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傅哥这局要是输了,输的子儿就用后穴吃了如何?”
傅从雪哪里玩得过这两只狐狸,前后夹击之下,连棋都拿不稳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这主意不错。”赵靖澜道。
傅从雪难以克制地心跳加速,就算是被打过通堂,他也不喜欢在人面前坦胸露穴。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的侧颜,道:“玩玩而已,真想欺负你,也不会和你赌什么输赢了。你说是不是?”
傅从雪低头,既然宁轩提起,此时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奴才不敢扫兴。”随即微微侧身,面向靖王,尽量忽略身后那根手指,轻声道:“王爷,奴才若是赢了,能不能也求您免了年下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的手还在臀瓣上流连,傅从雪逆来顺受惯了,受打时不太会求饶,近朱者赤,想来是跟着宁轩学坏了,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佯怒道:“怎么,你也学会讨价还价了?”
“奴才不敢……”傅从雪吃痛皱眉,却说不出什么撒娇求饶的话。
就在他以为靖王不会答应的时候,赵靖澜轻轻一笑,宠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局棋走到这一步,你若真的能反败为胜,自然都答应你。”
傅从雪不见喜色,小声应了。
王爷又在吓唬自己了,自己总是动不动就被王爷吓到,太不争气了。
不过,背后紧紧贴着的胸膛温暖有力,傅从雪从前在家过年,一个人端坐一旁凄凄冷冷,可能还会无端受责,今夕何夕,简直天囊之别。
靖王抬头看了眼宁轩。
宁轩看他两你侬我侬,颇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下午玩了那么久的球,暖炉旁边又烤着火,暖洋洋的,还真是有点困了,被赵靖澜目光一扫,立刻表决心道:“奴才明白,奴才若是输了,自然乖乖地含了这些棋子儿。”
三人再次转回棋局。
傅从雪已被逼到绝境,正思索之时,那不安分的手再度袭来,将冰冰凉凉的棋子喂进穴口。傅从雪轻轻咬着唇,他分明地感觉到,不知主人心意的小穴,在碰触到圆圆的棋子后,急不可待地将它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脱了裤子,想必可以见到那淫贱的屁眼,是如何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的。
真是下贱。
傅从雪难过地想。
靖王的手指紧随其后,傅从雪恍惚间似乎听到了穴里搅动的水声。
叽咕叽咕。
傅从雪定了定神,落下一子,将自己彻底送进死局。
宁轩微微皱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高明。”宁轩夸赞道。
这局棋原本黑子是必败之局,没想到傅从雪早已筹谋,白子吃掉黑子大片江山后,反而给他让出路来。
“过奖,我看韩先生的《珍珑》一书……唔……便有此种解法,这、才学到的。”傅从雪气息不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桌子底下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往下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宁轩败局已成,最后输了十三个子儿。
宁轩点点头,蹴鞠也好,下棋也罢,平日里要用心的事情太多,今日就没那么上心,反而被陆霖和傅从雪接二连三地算计上了,哎,流年不利,看来不宜打赌,他将十三枚棋子收进棋钵中,跪得坦然:“愿赌服输,请主子赏我吧。”
傅从雪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进赵靖澜怀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分开了腿,小穴用了用力,将手指吸得更紧。
赵靖澜将傅从雪设局成功后嘴角淡淡的喜悦和刚才不自觉地放松依赖尽收眼底,当初自己看中的,正是这一份冰清玉洁不可亵玩,如今美人已经被肏得乖乖的,知道自己主动来含手指了,真是孺子可教。
“阿雪早知自己会赢,算计本王,这可不行。”
傅从雪身后命门被靖王拿捏住,也不敢乱动,他想了想,对着靖王耳语几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求了个饶。
靖王听罢绽开笑颜,对着宁轩吩咐道:“棋钵放下,你先去睡会儿。”
宁轩巴不得赶紧去睡一下,晚上还要守岁,实在熬不住,点点头退下了。
//
傅从雪倒是一点都不困,他比宁轩更享受下棋的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棋钵递给他,点了点桌子:“十三颗,换你正月里免受责打。”
傅从雪求了什么,一目了然。
他慢慢解了裤子,裤裆处早已一片湿润,衣摆掀开,露出寒梅点雪似的臀肉,红色的梅花印朵朵分明,漂亮中透着几分清寒,他背对着靖王跪了下来。
翘臀高举,双腿微分,缝隙中的小穴果然如想象中一般,一张一合地喷着淫水。
傅从雪从棋钵中捏出一枚黑棋,递到穴口,花穴一接触到这冰凉的事物,不费什么功夫便含了进去,像是食人花草一般,迅速果断地将猎物吸纳入内。
赵靖澜道:“这穴养得不错,又会吸又紧,夸一句穴中状元也不为过。”
傅从雪做这羞耻之极的事本就极为为难,但想到能免了正月里的责打,也就厚着脸皮做了,没想到赵靖澜还要这样调侃,实在……实在不知有什么可说的。
赵靖澜拿脚指头踢了踢穴眼,道:“若是不会回话,可不能让我满意。”
傅从雪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红色:“贱奴,多谢主子调教,才有今日进益。”
赵靖澜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做了脚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玩都这么害羞,也不知要算你的长处还是短处。”
傅从雪认真地将棋子一颗颗吃了进去,冰冷入体,穴眼里的媚肉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主子,十三颗棋子,奴才都含进去了。”
说罢掰开穴眼,请主子查验。
赵靖澜拿脚指不甚满意地翻了翻:“屁眼这样漂亮,不抽肿可惜了,你再这样矜持,本王可就不想忍了。”
傅从雪一来是真的怕疼,掴在屁眼处的责罚,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工具都疼得厉害,二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闭了闭眼,心里建设一番,将臀瓣掰得更开,求道:“求主子用、大肉棒查验骚穴内的棋子。”
“好端端地骚穴,为什么要吃棋子儿呢?”
“奴才、奴才的骚穴不知廉耻,发了骚,什么都想吃,请主子用大肉棒教训。”
傅从雪脸红得滴血。
赵靖澜看得血脉喷张,再没有什么让正襟危坐、凛然端正的状元郎发骚更让人有性致了,他掏出肉棒,屈膝跪在了满是绒毯的地上,肉根抵住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哭了吗?”
傅从雪羞归羞,倒不至于现在还因为这点儿事哭出来,他低着头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