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的人病得病,死得死,悬宸司体贴周到,将席容并几个随侍也带了过来伺候,朝中风平浪静,还不知道靖王遇刺这样的大事。
沈宴之和沈耀森很快被抓了回来。
沈宴之是被打晕了带走的,自然一问三不知,沈耀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见到暗卫时立刻想咬舌自尽,暗卫们早已堤防,这才抓了活口。
悬宸司审问沈耀森,沈宴之被带到陆霖房内。
沈宴之跪在地上,眸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瑟缩着不敢出声。昨日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他茫然无措,今日被暗卫带回时,看到满院的尸体,已然被吓到魂不附体。
陆霖问:“昨日从王府启程到别院,你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我……我没做什么……昨日到了别院……”
沈宴之这才抽抽噎噎,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霖看沈宴之这幅样子,猜他多半是无辜的,但他不敢再托大,靖王府出了一次这样的事,如果轻易放过,恐怕日后防不胜防,此时不忍心也得狠心了,他吩咐道:“带他下去用刑,再问一次。”
内戒院用刑总好过悬宸司的暗卫,不审一审,终究无法确定沈宴之是清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被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贯和软的陆霖竟然翻脸无情,跪爬几步哭着道:“陆哥,我真的没有撒谎!陆哥陆哥……你相信我……”
陆霖道:“小沈,这件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席容适时劝道:“公子放心,奴才们下手有分寸的。”
沈宴之眼泪不停,陆霖摆摆手,席容将人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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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带着人奔袭三日,端了无印楼的老巢。
宁轩的怒意压抑了许久,没对着陆霖发作,也没对着悬宸司的暗卫发作,此时便发作在了无印楼这群反贼身上,宁轩带着暗卫,与潜伏已久的暗冽里应外合,无印楼的人还以为暗卫都在别院清理靖王遇刺的后事,没想到宁轩如天降杀神一般,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无印楼被连根拔起,总部一干人等悉数落网,一时间哀嚎遍野。
无印楼的楼主纪无纣,原本是江湖中跻身一流的高手,宁轩解决他的一众手下,最后却没有仗势欺人,独自与他交手,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拿下。
那人满脸阴鸷,相貌平平,身上却透着一股匪气,目露凶光,凌厉得如同刀剑寒光,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镇住高连招揽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囚。
纪无纣被一剑刺中,鲜血直流,口中骂道:“杂碎走狗,呸!”
宁轩见他没有反抗之力,也不与他做口舌之争,收了剑道:“带下去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冽应是。
宁轩问:“除了这里,无印楼还有多少分舵?”
暗冽道:“属下原本还在查探,无印楼的分舵间极少通信,总部线索不多,恐怕都是受左相直接指示。”也正因为此,所以他身处总部,却对京郊别院的刺杀毫不知情。
宁轩在此处巡视,无印楼的总部建在通往京城的一处山中,表面看是一处养蜂人的农庄,内里却暗藏乾坤。
“嗯,先审一审。”
暗冽平时活泼得像一只刚断奶的小豹子,今日却沉默寡言,他潜伏良久,却未能及时察觉无印楼的刺杀,致使靖王性命垂危,实在是弥天大错。
他跪地道:“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宁轩站在山中,大风吹过,扬起一片砂石,他的头发也被吹得四散飘逸,宁轩皱着眉将手中的剑直插黄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衣带,反手将头发束好,这才道:“先把事办好了,再来讨罚。”
暗冽闻言立刻明白:“是,大人,我这就去查清无印楼的所有分舵!”
说罢转身便走。
宁轩看着他的背影,发泄一顿后气也顺了,他在朝堂混迹久了,习惯了笑里藏刀,没想到无印楼直接上了真刀真枪,此事归根结底,只能怪自己和赵靖澜自己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靖王,宁轩又觉得不是滋味。
面前是锦绣山河,天朗日舒,风轻云淡,脑中却一遍遍回想起夜色里陆霖的神色,和赵靖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心里那几分不是滋味又如疯狂滋生的春草般茁长起来。
宁轩讨厌和陆霖去比,当年是他设计插足了赵靖澜和陆霖之间,如果是旁人,他必定要嘲笑一句“活该。”
换做自己,那也只能自己受着。
他以身饲虎,未尝没想过自己会动心。
动心当然不可耻。
但他气不过的是,赵靖澜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愿意为了陆霖去死。
他以为赵靖澜和自己是一类人,什么情爱缱绻,那是锦上添的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舍弃、在权势欲望面前不值一提的存在。他们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运筹帷幄,说得难听些便是无时无刻不在草菅人命的冷血刽子手,这辈子袖里藏刀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更没什么资格妄图纯粹的情爱。
可别让他猜中,赵靖澜不会还在想什么齐人之福。
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好得很,既然摄政王一往情深求个两全其美,这心狠手辣的位置,不妨让我来坐。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被不知所谓的难过伤心来回拉扯内心,他因为心动摇摆过,也曾想赵靖澜未必不是一个可以长期服侍的好主子,这样的小火苗被他按下去过无数次,如今终于一举浇灭。
既然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人之下的权势,如今也应该回到正轨。
宁轩闭着眼思索着接下来的筹谋。
此时窜出一人,宁轩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没有睁眼。
是黎生霄月。他奉命赶来,并递来消息:“沈宴之被陆霖关起来了,沈离戈说如果不救出沈宴之,他就不做了。”
宁轩睁开眼,冷笑道:“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威胁到谁吧?你告诉他,我不介意送他和他弟弟一起上路。”
黎生霄月敏锐地察觉了他心中的不悦,不敢触他霉头,道:“好,我传消息给他。”
“你来得正好,去看看无印楼的人中的什么毒。”
黎生道了声好,转身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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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以为自己死定了。
原本他还对左相口中的悬宸司不屑一顾,这三日受尽了酷刑,才知道悬宸司当真是手段狠厉。
他一身伤痕,剑伤还被盐水鞭一次次抽开,痛不欲生,偏偏悬宸司一碗碗汤药灌下去,他又求死不能。
但他不能说。
无印楼上下扁平,许多分舵都是直接听命于左相,他身为楼主,是唯一知道所有分舵联络方式和地点的人,只要自己不说,悬宸司根本查不出什么。
既然死不了,不说,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宁轩到暗牢时,便见他伤痕累累,气力不及,被吊在刑架上奄奄一息。
宁轩评价了一句:“江湖豪杰,果然不同于朝中那群酒囊饭袋。”
黎生霄月道:“朝中那些大人养尊处优惯了,别说三日了,就是三个时辰也坚持不下来。”
纪无纣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在审讯人的主位上坐下,屏退了其余手下,黎生霄月冲着纪无纣浇下一瓢水。
纪无纣受了刺激,短暂地清醒过来。
“你们身上的蛊毒,是左相用自身精血在养着么?”宁轩问。
纪无纣动了动,抬了头,目光疑惑。
宁轩示意霄月。
霄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纪无纣服下。
纪无纣反抗无能,不知是什么毒药。
霄月将纪无纣从刑架上放下来,纪无纣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纪楼主,感觉身体如何?”霄月问。
纪无纣对这问题毫无头绪,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何来“如何”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运气试试。”
纪无纣试了试,赫然发现自己气沉丹田时,那一闪而过的刺痛竟然没有了!
纪无纣和无印楼一干人等,受左相辖制,加入无印楼时便被迫吃下毒药,因此每每气沉丹田时,会有一丝刺痛,在提醒他们要为左相出生入死。
没想到今日,居然没有了这感觉,难道自己的蛊毒已经解了!
纪无纣满脸地惊讶。
宁轩道:“纪楼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我的诚意,你已经感受到了。”
纪无纣万万没想到,宁轩竟然没有杀他,反而给他解了蛊毒,从此他不用再受无印楼的桎梏,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他心中澎湃,脱口而出道:“世子,当真少年英雄,盖世豪侠!”
宁轩笑了笑:“拍马屁的话不着急说。”
黎生霄月递上纸笔,宁轩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写下无印楼的分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是个小人,就算宁轩救他出危难,他也不会真心臣服,当年投靠左相,正是因为左相许了他万人之上的地位和富贵荣华,他知道宁轩只是靖王的爪牙,宁轩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如果自己投靠在靖王麾下,就永远越不过宁轩,到时候处处受制,如何还能万人之上。
宁轩看出他的犹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左相之所以身体不好,正是因为他以自身精血养蛊的缘故?纪楼主,我能解你身上的蛊毒,就能解所有人的蛊毒,倒是左相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你看重的价值么?”
纪无纣暗暗心惊,宁轩只凭一点线索,便能猜到这许多,确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宁轩抛出最后一根橄榄枝:“老哥,你虽然武功不错,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左相能辅佐小皇帝不假,但太后吴氏终究是与宁家更亲近些,来日陛下亲政,上位的会是谁?”
纪无纣脑子还在发蒙,霄月道:“世子手下的暗卫不少,但暗卫中也有听命于靖王的,纪楼主愿意投靠,世子倚重,自不必说。”
如此纪无纣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宁轩早已起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这消息对纪无纣来说来得太过突然,在见到宁轩之前,坊间的风言风语不少,都传宁轩是因为床上功夫了得才得了悬宸司首领的位置,左相除了提点他们小心,也极少在他面前评价此人。
如今宁轩与他开门见山,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
宁轩自然也知道,如果纪无纣倒头就拜,反而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无妨,纪楼主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宁轩与黎生霄月离开,两人避开值守的暗卫,边走边聊,宁轩道:“这里你盯着吧。”
“那你?”
“趁靖王还没醒,我想去一趟西北。”
黎生霄月点点头:“一切小心。”
宁轩难得地露出惆怅:“表哥,我这一步迈出去,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黎生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支持你的。”
宁轩淡淡一笑:“你不正是为此而来的吗?”
他伸手,回握住黎生霄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天后,靖王终于彻底从昏迷中醒来。
赵靖澜病中面色苍白,时不时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有时突然抽动,每每吓得陆霖大惊失色。虽说中间醒来过三四次,但清醒的时候不长,大多是吃了药又再度睡去,陆霖衣不解带地在病榻前照顾。
这一日,赵靖澜一睁眼,便看到憔悴不堪的陆霖。
他动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霖眼中一红,险些又流下泪来。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哭。”
陆霖擦了把眼泪,扶着他坐起,又端了药喂他。
“澜哥。”
赵靖澜喝完药,吃了点东西,终于有了力气,他将陆霖抱在怀里说:“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霖很想责怪他,怪他孤身犯险,怪他不顾自己安危,到了嘴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地靠在赵靖澜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靖王才问到:“宁轩和傅从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答道:“世子,去剿灭无印楼了。这次刺杀,是无印楼的人策划的,背后之人,宁轩说就是左相。傅从雪……他还在王府,京中暂时还不知道您遇刺的消息,但左相的病突然好了,这些日子与宁相分庭抗礼,把持朝政。”
赵靖澜轻咳了几声,陆霖连忙给他顺气,赵靖澜道:“果然是左相。”又问:“你见到影卫了?”
陆霖点点头,并问出了心中疑问。
“澜哥,你不相信悬宸司么?”靖王已经有了暗卫,又在暗中培植影队,还瞒着悬宸司,陆霖不得不作此猜想。
靖王道:“不是不相信。”靖王想了想,道:“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你牵涉其中。影队是我从七年前就开始培植的势力,后来悬宸司愿意辅佐,很多事自然让他们去做了。京中势力错综复杂,我不得不留一张底牌。”
“嗯。”陆霖没有想多过问影队的事,他更想知道,靖王相信宁轩吗?
“宁轩他……”
“他怎么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三年前,宁轩中的春药,嗯……宁轩说是他亲手设下的局,他……他对您也……”陆霖原本想告诉赵靖澜,宁轩对他也是一片赤诚,他本意是不希望靖王和宁轩之间有什么隔阂,没想到赵靖澜听后却微微变了脸色。
“澜哥,有什么不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没事,我确实,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
陆霖颇为歉意,他之前答应了宁轩不说,如今出尔反尔,既觉得对不住宁轩,也觉得对不住赵靖澜:“澜哥,对不住,我……我之前没有想好要不要说。”
赵靖澜的神色凝重起来,宁轩这样的人,说是情根深种所以设局勾引,简直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能是为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舍身成仁。
赵靖澜突然严肃道:“宁轩从小在悬宸司长大,十句话里头没有几句能信的,你还是少与他来往。”
陆霖听出了言外之意,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宁轩不可信吗?”
靖王道:“不是不可信,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靖王看他满脸疑惑,耐心解释道:“宁轩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妥的是,他也不止是一个人,他背后是悬宸司、是定国公府,也是繁衍了数代、盘根错节的宁家,有些事,他也做不到一锤定音、扭转乾坤,只能顺势而为。”
陆霖一点就通,朝廷里的政客不喜欢玩明牌,喜欢暗地里你来我往,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实际上黑暗褪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更大的局中,另一枚小小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了摸他,换做从前他也不跟陆霖说这些了,此刻大难不死,不得不多交代几句:“你想问题不能那么浅显,事情发生了,就会有后果,有时候纵然不是你在承担,总有人要负责。就拿上次春药的局来说,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定国公府和宁家又岂会轻易放过你?就算宁轩自己不想追究,此事关乎颜面,他又岂能随心所欲。”
“所以您那天才那么生气吗?”陆霖还记得那一日靖王的滔天怒意,还有踢在他心口的那一脚。
“我能不生气么?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宁轩走得太近,你倒好,床单都滚上了。”赵靖澜回想起那日,仍旧有些后怕,那天发生的事,难得地超出他的掌控,差点把他的两个爱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私通的罪名一旦做实,以本朝对私奴处置的惯例,只要有心人加以利用,即便是摄政王的权势也赦免不了他们。宁轩尚且有所依仗,但陆霖什么都没有。
他因此甚至差点怀疑上宁轩,所以才有了那天那样的试探。
也幸好,两个人都全须全尾,完好无损。
陆霖拿脸讨好地蹭了蹭赵靖澜的手:“是我不好,您罚我吧。”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耳朵,超级软的耳根子,不像个成年人,但面前这个,确实已经老大不小了。
他笑着说:“现在罚了你,还有谁来照顾我?”
陆霖也露出笑容,俊朗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额外叮嘱道:“既然左相狼子野心,宁家说不定会在其中摇摆不定,日后我们一切都要小心。”
陆霖点点头。
“西北那边,三年换防之期日近,得想个法子让薛绩之留下来,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陆霖也陷入沉思。
靖王看他认真思索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没想到陆霖一反常态,居然主动地回亲了一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这一亲便犹如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两人身上的欲望。
陆霖知道靖王此时不能干这力气活儿,连忙道:“澜哥,要不等你好点儿。”
靖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就上来了,扯了裤子道:“我不能动,你可以自己来。”
赵靖澜的肉棒此时只有微微翘起,因他身体发热的缘故,肉棒也异常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它想你了。”
赵靖澜循循善诱,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霖的脖颈上,弄得陆霖心里也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痒。
武服被一件件脱下,黑色的侍卫服下是精壮的肉体,如同一尾银鱼一般漂亮动人,几日前留在手臂、胸膛和腰间的浅浅刀伤,又像是银鱼躯体上闪耀的龙鳞。
陆霖不敢将重量往赵靖澜身上靠上分毫,他双手撑在床榻,将龟头含进嘴里。
肉棒在舌头的爱抚下,由软变硬,性器比往常更加火热,在陆霖的吞咽中慢慢变得坚硬。
赵靖澜舒服得摸着陆霖的头发,连身上的痛楚都少了几分。
陆霖尝试深喉,因为躬身的缘故,他必须挺直了身子才能将紫黑色的硕大肉棒含进去,尝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反而因为顶弄呛到了自己。
“咳…咳…”
赵靖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什么时候勉强过让你吃进去了?你这小傻子……”
陆霖咳嗽不止,拍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边不好意思道:“我……我还以为我可以。”
赵靖澜点了点他的额头,将他拉得近了些,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道:“别想着取悦我,试试取悦你自己。”
陆霖这才开始用流水的逼眼去磨蹭肉棒,他小心翼翼地动作,但始终担心碰到赵靖澜的伤口:“我……我换个姿势。”
陆霖原本面对着赵靖澜,转身背对着赵靖澜,后臀微撅,嗷嗷待哺的穴眼就这样铺在赵靖澜眼前,赵靖澜将手指伸进后穴搅弄。
陆霖红着脸说:“澜哥,您,可以拍……拍两下吗?”说罢不敢再看赵靖澜。
赵靖澜呵呵一笑,自然有求必应,轻轻在挺翘的屁股上拍打着,室内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但每个巴掌打得都不重,这样的拍打放松了陆霖的身子,穴口也更加滋润,没一会便能吃下四根手指。
陆霖便扶着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跪在赵靖澜的双腿中间,背对着赵靖澜,犹如在使用一个不会动作的假阳具一般,一点点吞吐着,让赵靖澜的肉棒在身后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深浅都由自己掌控。
赵靖澜手上抚摸着陆霖的脊背,他倒是想动,可是实在动不了,只能任陆霖施为。
陆霖突然大方从容起来,一进一出如同银鱼入海一般水到渠成,湿滑的粘液沾满了全身,陆霖肏得深了,学着发出浪叫:“澜哥,你肏得好深……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看他笨拙地取悦,两人呼吸越发粗重。
“啊——啊——啊——”陆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一边沉沦在欲望中,直到陆霖被三五次顶到花心,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后穴用力收缩,这才将赵靖澜的肉棒也夹射。
干完了这场不太激烈的性事,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陆霖沐浴完,替赵靖澜擦干净身子,然后侧躺在他身边,这一刻,内心无比的平静与满足。
赵靖澜的手半搭在陆霖身上,陆霖在黑夜中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琉璃一般明亮。
“怎么还不睡?”赵靖澜突然问。
陆霖这些天想了很多,赵靖澜这样对他,他还在用配不配这样的话束缚自己,实在不太应该,生死关头过,许多事无师自通,正该珍惜当下,怜取眼前人。
“澜哥,我也爱你。”
赵靖澜再次动容,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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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藏在暗处,单膝跪地:“据影七传来的消息,大人去拜访了陈余两位将军。”
“嗯。”靖王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瞬间卷成灰烬:“三年前,是谁在跟着他。”
“三年前……”跪着的人似乎在思索:“大人的监视等级只有乙等,应该是影十四。”
“宣他来问话。”
“是。”
//
天下第一神医名不虚传,加上流水般的珍贵药食,靖王的身体迅速恢复。别院一行人启程回京,对外只说王爷受了风寒,耽误了回京的时日。
王府前,傅从雪带着一众总管迎接。
靖王在陆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傅从雪这些日子操持内务,人也消受了些,倒是更显清隽。
“主子一路辛苦了。”傅从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知道靖王在别院遇刺重伤时着实吃了一惊,但他不知详情,只知道靖王一度危在旦夕,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阿雪,可有想本王?”赵靖澜看见他很是高兴,众目睽睽之下便将人搂进怀里调戏,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得有一两分的踏实。
傅从雪立马红了脸,没有人逗弄的日子过了大半月,这样轻轻一调戏,傅从雪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他兀自出神地想要怎么答话,若是说想,大丈夫岂能如此矫情,若是说不想,消息传回那几日,确实也曾茶饭不思。
靖王见他没有答话,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毫无顾忌道:“我可是没少想你呢。”
傅从雪一瞬间不知如何应对,红着脸低着头,轻轻推了推,心里直叹靖王这压根儿就一点事都没有啊。
殊不知靖王就是喜欢看他这样含羞带臊的反应,心里一高兴,忍不住又亲了几口,惹得傅从雪满脸通红,差点儿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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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回到熟悉的王府,言笑晏晏地吩咐人伺候,心里算计着如何秋后算账。
早前被拿住的沈耀森被选悬宸司一审,自然吐得干干净净。原是他在江南沈家日子过得不好,被无印楼的人寻到空隙收买了,后来才跟着沈宴之进京。蓝桥风月也是他在无印楼的授意下更换的。因他身世清白,当初进王府时没有再细查,所以被钻了空子。
这人苟活到今日,已是生不如死,既然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耀森被一并带回了王府,靖王又听下人禀告,原来南舟才是当日假传谕旨的罪魁祸首,他自己到了内戒院领罚,内戒院不敢随意处置,先关了起来,等到今日才禀告了靖王。
靖王道:“沈耀森拐带内宅私奴,着内戒院用刑三日,再打死。南舟假传谕旨,即刻打死。”
在傅从雪眼中,沈耀森死不足惜,但南舟所犯并非不可饶恕之罪过,他心中不忍,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开口。
陆霖单膝跪地道:“主子,南舟既然自首,想必已经知错了,请主子饶了他的死罪。”
靖王现在对陆霖颇有点儿言听计从的架势,既然陆霖心软,饶了便饶了:“既然陆公子求情,便饶了死罪,每日掌嘴五十,抽穴二十,罚去南苑为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靖王罚得不轻,也算对得起尚在养伤的文鸳了。
沈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别院的事,因不知内情,还以为沈宴之犯了私通的罪过,匆忙递了好些请罪的折子上来,几日没有回应,沈家家主便亲自到了京城请罪。赵靖澜本不想见他,但想起对陆霖的承诺,便思索着趁此机会将沈宴之送走。
沈家家主沈潺战战兢兢地请罪,靖王难得安慰了两句,言说不是沈宴之的过错,沈潺这才稍稍放心。早前沈离戈逃家,这回又轮到沈宴之,沈家不知如何流年不利,竟出了这样两个不肖子孙,长此以往,京中权贵,还有哪家愿意收沈府的奴隶!
沈潺正出神,靖王转头说起,要将沈宴之遣送回府,沈潺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罚,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靖王淡淡一瞥,唤道:“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早前被内戒院用过刑,今日当着沈家家主的面被叫过来,便如惊弓之鸟,瑟瑟颤抖,眼含热泪。
赵靖澜颇为可惜得摸了摸他的头,沈宴之虽不比陆霖,但胜在乖巧,真要按规矩罚下去,只怕日后日子艰难。
“既然府上的规矩如此,也不能轻饶了你,勾连外人,便罚个走绳之刑,以儆效尤。”
沈宴之霎时脸色苍白。
内戒院左右上前来,这就要将沈宴之压上刑架。
靖王转念一想,既然都要罚,也该让这件事发挥点作用,伸手制止道:“先不忙着用刑。席容,你进宫一趟,请陛下明日过来做客。”
席容点头应是。
请皇帝出宫这样的大事,在靖王口中就如家常便饭一样。
沈宴之便被暂时带了下去。
靖王道:“本王向来是赏罚分明。沈耀森也好,沈宴之也罢,既然领了罚,便不会牵连沈家,沈卿不必过于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潺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告退之前,惯例送上一批金银财帛。
靖王淡淡一笑,对沈家的识趣很是满意。
沈潺这才告退走了。
陆霖心里又不舒服,忍了几下没忍住,轻轻地唤了一声:“主子……”
靖王道:“又怎么了?”
陆霖再次跪下,清澈的眸光望向靖王。
靖王简直怕了他了,知道他所求何事,便道:“罢了,你既然舍不得,提前配了药给他就是。”
陆霖展颜,磕头谢过:“谢主子恩典。”
靖王便又问起:“你左右无事,不如依旧来我身边伺候着,做个侍卫如何?”
陆霖岂会不从,连忙道:“是,奴才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两句,暗凛便带着暗冽前来请罪。
悬宸司在几日间拿下了无印楼总部和好几个分舵,可谓功绩卓绝,暗凛按照宁轩的意思,先不提失察的罪过,只将悬宸司的战报送上。
“宁轩还在外面?”
“是,大人昨日在卫州,想必还在清扫无印楼的余孽,这是大人传回的手书。”卫州离京城,不过一日的距离。
靖王打开信。
宁轩的信平铺直叙,公事公办,言道近来悬宸司剿杀无印楼的进展,又提及暗冽失察一事由他一力承担,再没有其他。
靖王想起消失了快半个月的人,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暗凛道:“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靖王危险得眯了眼,宁轩不来见自己,只用一封冷冰冰的信来请罪,这算什么。
他压着火气道:“让你主子亲自来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悬宸司虽然听命于宁轩,但是大部分时候宁轩都不会是出来受罚的那个,有什么错处,靖王自然是在闺房里罚过的。
靖王见暗凛没有反应,就知道这群死心眼的暗卫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道:“去做你的事。”
暗凛如释重负,这才带着暗冽赶紧跑了。
不得不说,悬宸司如果少了宁轩,那简直是灭顶之灾。暗凛这才近身伺候了靖王几日,已经觉得费力不讨好,帝王的心思也太难猜了,他有时候拿不准,只能和暗枭两个面面相觑,没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实在是比让他出去打架还累。
暗枭却劝他:“主子向来是这个脾气的。大人那样聪明,也没少被主子又打又骂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暗凛却心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通人情世故,宁轩那样聪明,能被靖王又打又骂,自然是因为他愿意,那是主子和大人之间的情趣,你我能一样吗?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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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靖王先邀了左相,两人相谈甚欢,在暖阁摆了棋局。
“前几日听说左相身体已经大好,怎么面色倒是有些苍白。”靖王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相哈哈一笑:“病去如抽丝,老夫不比王爷年轻,自然好得慢些。”
靖王点点头,叹道:“若是早知相爷身体尚未恢复,便不找相爷来下棋了,相爷也不说一声,实在见外。”
左相摆摆手,淡淡一笑:“王爷有请,臣就是再不好,也不敢怠慢。”
靖王也笑了:“你我君臣,平日里到底是往来太少,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咳咳。”靖王的身体虽说好了大半,但仍有些咳嗽。
左相深以为然道:“是微臣的不是。不过……还请王爷保重龙体。”
陈源道将靖王捧得老高,将摄政王如皇帝一般称呼,言语间更是多有恭维。
傅从雪在一旁伺候,奉上两杯清茶,靖王轻轻一撇,淡淡笑道:“声色犬马,难免力不从心。”
左相顺着他的目光,瞧见风姿绰约的傅从雪,爽快道:“哈哈哈哈,王爷艳福不浅。”
傅从雪被这样一调戏,瞬间红了脸,靖王生龙活虎,昨夜将他折腾得不轻,只是狠狠肏弄几下,后穴便肿到现在。
哪里来的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也笑道:“这些日子,倒是辛苦左右两位相爷了。”
左相连说不敢,两人又谈起朝中政事,你来我往,棋盘上的落子越来越慢。
三局棋下完,今日最终却是左相稳稳赢了两局。
靖王没有多说什么,派人将左相恭敬送走。
陈源道知道自己刺杀败露,原以为靖王会趁机发难,没想到靖王却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只字不提,他心里数不尽的疑惑,失了无印楼的助力,连消息来源也失了大半,这样大好的局面,靖王竟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今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颇有几分礼贤下士的姿态,实在奇怪。
陈道源余光一撇,见到皇帝与太后的銮驾,心中疑惑更甚:“管家,敢问前头是哪位贵客?”
“禀相爷,是太后与陛下。”
陈道源心下一惊,看来赵靖澜还有后招。
他摇摇头,倒真有几分力不从心之感,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小皇帝被“请”到了王府。
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杨总管禀告:“王爷,沈公子的罚,是在内戒院行了,还是请王府的公子们都来瞧着。”
小皇帝好奇得很:“瞧什么?”
杨总管躬身道:“禀陛下,是府上的私奴犯了规矩,正要行走绳的责罚。”
小皇帝立马来了兴趣,眼中藏不住的兴奋。
太后拉了一把皇帝,道:“陛下,不可失了分寸。”
靖王道:“无妨,既然陛下感兴趣,把人带过来用刑吧。”
小皇帝还未经人事,因此未曾见过这些调教人的玩意儿,此时自然更加好奇。
太后没想那许多,既然也拦不住,便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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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戒院里。
沈宴之兀自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拿了药进来,道:“小沈,过来,先替你上点药。”
沈宴之害怕得发抖,眼泪一直没停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沈家的一枚弃子了。
陆霖给沈宴之上了药,轻声道:“先别哭了,把眼泪留到待会儿再哭。”
沈宴之还以为等会要挨很疼的打,哭得更凶了。
陆霖无奈道:“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动手了。”
沈宴之这才稍稍收了眼泪,他举目无亲,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没有亲近之人可以宽慰,便只能抓着陆霖哭诉。
“陆……陆哥,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陆霖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
“真……真的吗?”
“疼得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挨完就送你回家,和母亲团聚,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瞪大眼睛。
此时杨总管进来,说靖王宣沈公子到宴客厅受刑。
沈宴之躲在陆霖身后。
陆霖道:“小沈,记得我说的,别怕。”
陆霖便带着沈宴之到了太后与皇帝面前,躬身行礼。
沈宴之批了件长袍大袄,脱下来,内里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细胳膊细腿娇嫩得如同藕节。
他看到悬在半空中粗粝的绳索与硕大的绳结,瞬间脸色惨白,他虽然十八出头,看起来却和小皇帝差不多年岁,赤裸的身子上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沈宴之不敢哭出声,眼泪默默地流着,想起陆霖的话,还是生出了一点勇气,恭恭敬敬地上前请罚:“奴才沈宴之,见过太后,见过陛下,奴才犯了错,请王府家法责罚。”
小皇帝天然对小美人有好感,看他如此乖巧,竟然生出了想带他回宫的念头。
靖王淡淡道:“嗯,用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便被架上了绳子,绳子的位置放得正好,让他只能垫着脚,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索上,赤裸的白嫩身体,修长的纤细双腿,鼓鼓的肉呼呼的小屁股。
杨总管道:“公子,请您在一炷香内走完三个来回,否则,便是奴才们来替您动手。”
走绳这个刑罚,水分极大,只要受刑的人能分泌足够的淫液,浸润了绳子,一炷香内走上三个来回倒是不难,不过寻常人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一害怕,自然就生不出淫液,等到被下人们架着走过,粗糙的绳索磨过人两腿之间的脆弱处,便擦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尤为可怖。
沈宴之自然也是害怕的,好在陆霖提前放了药进后穴。
他因为畏惧迟迟不动作,杨总管拿了竹板过来,对着沈宴之光滑圆润的小屁股开始拍打,催促他前进。
沈宴之哭得愈发凶,一边哭一边在板子的催促下慢慢挪动,刚走这一两步,双腿间细嫩的皮肤立刻被磨出了红痕,板子打得不重,但看沈宴之这速度,恐怕不多时红屁股就要变成紫屁股。
杨总管深觉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沈宴之吃痛,走快了几步,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
靖王与太后聊起当年,宫中规矩森严,回忆起来,许多往事可讲,倒是没再看这边。
小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宴之的屁股,不知道为何,沈宴之哭得越凶,他却更想上手摸一摸那粉团儿一样的屁股。
沈宴之后穴已有淫液,穴里的媚药发挥了作用,让他全身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面前的绳子突然变成了一根巨长的肉棒,粗粝的毛绳不再冰冷,小穴蠕动着,一点点吃起来那绳索。
杨总管继续催促他向前。
他也不算太笨,知道要用湿漉漉的淫液去浸润绳子才行,他用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喘息之间便将第一个绳结含了进去。
“我……我吃进去了……呜呜……”
走过第一个绳结,发出“啵”地一声。
第一句一开口,媚药的作用如山呼海啸般袭来,让他忘了羞耻,只想要更多。
“啊……阿宴,被绳结肏了,肏得不够,想……想要更多……”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到了第二个绳结,沈宴之如法炮制,很快便对绳结依依不舍起来。
杨总管的板子没有停歇,屁股红肿起来,在规律的拍打声中肿大,变得更加晶莹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肏我……肏肏小骚穴……”
沈宴之已经被媚药折磨得失去神志,只希望那绳索化作巨大的昂扬,肏进他淫水不断的小穴里。屁股上的拍打更令他骚意盎然,甚至在绳结处上下动作起来,企图让绳结插得更深,大腿内侧是滑腻的淫液,腿根处淫靡不堪,红红肿肿,缝隙大开求着人肏穴。
若是寻常人在众人面前露出这幅淫态,自然是羞愧难当,屈辱至极。
好在沈宴之心思少。
小皇帝初时还看得起劲儿,不一会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靖王微微一笑道:“看来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不甚用心。”
太后深闺妇人,对这样的责罚也看得不甚过眼,直言道:“王爷,这奴才不懂事,还是关起门来责罚的好。”
岂料靖王话锋一转:“太后说得是,不过,陛下身边有人勾结外臣,这样的大事,不知道太后是否关上门责罚了。”
图穷匕现。
看来靖王这回,确实是兴师问罪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装傻道:“什么勾结外臣?哀家竟然没有听说过此事。”
靖王敲了敲桌子,侍卫立刻动手,把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拿下,太后与皇帝大吃一惊,皇帝起身道:“皇叔!这是做什么!”
“不必担心,臣只是为了两位安危而已。”
靖王云淡风轻。
暗卫早已查明,左相刺杀一事,背后有太后与皇帝的授意,居中联络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太监。
太后心里还算镇定,拉着皇帝坐下。
“你叫什么?”靖王发问。
“这是从小就贴身伺候朕的小太监,叫顺意,他是个好人!”小皇帝脑子里的绮思一扫而空,连忙开口,想保下自己的玩伴。
“顺公公,你有没有将勤政殿的消息,传给左相。”靖王不怒自威,淡淡问到。
这顺意本是个聪明人,左相与皇帝密谋一事,他是知情的,甚至中间几次消息传递,因不便假手于人,也是他借着探病左相的名义传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杀靖王没有成功,左相还传来消息安抚皇帝,告诉他不必害怕。
靖王投鼠忌器,不敢把皇帝怎么样的。
既然不能把皇帝怎么样,那就只能动皇帝身边的人了。
看来靖王是想拿自己开刀啊……
靖王道:“有,还是没有。”
顺意双膝一软,已然跪下,明白今日是在劫难逃,但他仍旧大声叫屈:“王爷,奴才没有,奴才清清白白,实在冤枉啊!”
靖王轻轻一笑,反而问太后:“太后,当真没有吗?陛下年纪尚小,若非奸人挑唆,怎么会生出旁的心思,随意泄露朝廷机密给外臣呢?”
太后此时已然明白,靖王对他们与左相私相授受一事了如指掌,可惜左相安排的刺杀没能成功,否则,又岂容赵靖澜在此杀鸡儆猴。
事到如今,顺意是保不住了。
她看向顺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道:“王爷,皇帝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不懂事,自然不会勾连外臣。哀家近日也察觉宫中有人怀有不轨之心,没想到居然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来人,将顺意带回宫中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意接收到太后的眼神,已然明白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跪下,不再叫屈。
小皇帝没明白,怎么一两句话之间,顺意就变成了勾结左相的奸小,刚想开口,被太后拉住手腕。
那边沈宴之已经走完了三轮,被人带了下去,绳索上净是淫液,闪着寒光。
靖王道:“不必劳烦太后。顺公公嘴硬,这不是有现成的刑具。来人,让他试试这走绳。”
顺意一下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是何等的羞辱。
他大叫道:“不——不——我认罪,我认罪!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王府的下人眼疾手快,拿口球堵住了他的嘴。
顺意反抗不得,被扒下了裤子架上绳索,白皙的屁股和前庭的伤痕露了出来,顺意从喉咙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他虽是太监,但是身为皇帝近侍,出入无人不敬,自然没有领教过这样的屈辱。
他双腿双手挣扎个不停,被内戒院的侍卫狠狠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戒院用刑向来残忍,在顺意面前将原本光滑的绳索用毛刷打磨了两下,将绳子卡进股缝中,用力向前推去——
“呜——”
刷拉一声,是毛绳摩擦的声音,顺意被推到第一个绳结处,身后是一道血线。
内戒院将绳结塞进顺意的后穴,后穴未曾扩张,被粗暴地撕扯开,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顺意的惨叫声不停,眼中全是泪水,喉咙中发出呜咽。
小皇帝被吓傻了。
他喘着粗气,六神无主。
太后拉着他,道:“王爷,哀家累了。你要审问奸小,自管审问,哀家与皇帝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再管众人反应,起身就想带着小皇帝走了。
靖王连忙起身道:“那臣就不送了。陛下富有四海,也该明白,谁是外臣,谁是自己人,您说呢?”
小皇帝在深宫长大,靖王就算多有辖制,也从未动过他身边的人,此刻从小的玩伴被酷刑折磨,自己却被母后按住一句话也不能说,这才明白什么是“权势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的。”他双腿发软,舌头打结。
太后心道不好,没想到皇帝这般不经事,连忙带着他走了。
靖王微微一笑,没有阻拦。
左相不自量力,小皇帝乳臭未干,这两个人结党,实在不堪一击。
大戏收场,靖王吩咐下人收拾了宴客厅,沈宴之被陆霖带走安置,顺意如抹布一般,被暗凛着暗卫带走。
靖王问暗凛:“宁轩还未回京么?怎么不见他。”这两日自他回王府,便没见到宁轩过来。
暗凛不知道宁轩为什么不回王府,但宁轩确实人在京城:“悬宸司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大人大约一时走不开……”
靖王冷了脸:“叫他来见我。”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暗凛好容易在悬宸司堵到宁轩,传达了靖王的命令。
宁轩正要出门,闻言嗤笑一声,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靖王的人?”
暗凛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跪地道:“属下自然是大人的人。”
宁轩道:“嗯哼,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暗凛明白了,宁轩不想回王府。
他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宁轩上了黎生霄月的马车。
黎生霄月担忧道:“赵靖澜已经回京了,你真的不回王府?”
宁轩靠在马车里,吩咐道:“去寻欢阁。”
赵靖澜自己在温柔乡里缠绵,想必是不缺人伺候,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所谓。
再说了,自己的气还没消呢。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本事就来抓他。
反正他也不怕。
快活一日是一日。
宁轩便与黎生霄月一同到了寻欢阁。
黎生霄月出手阔绰,寻欢阁的老鸨看到这样两位贵客,喜笑颜开地将人迎了进去,又问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小倌。
宁轩道:“先来几壶好酒。嗯,小倌儿,来几个漂亮的,会说话的。”
“欸!”老鸨欢欢喜喜地准备出去找人。
黎生还是有点担心,拦住了老鸨道:“上酒就是了,小倌儿不要了,来几个下酒的好菜。”
宁轩似笑非笑地瞥他:“表哥,想亲自陪我玩儿?”
黎生霄月咳嗽两声,老鸨这便明白了,不少贵公子觉得家里头玩得不尽兴,专程来寻欢阁借个地方,老鸨了然地点了点头,道:“哎哟!小人明白了!这就上酒上菜。”说罢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小厮过来,奉上酒菜,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想来都是助兴之用。
黎生咳嗽得更厉害,道:“我陪你喝酒吧,这里的酒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不置可否。
刚坐下不久,东川宁家的下人宁三全便神神秘秘地求见。
黎生霄月让他进了屋,问道:“怎么找到这里来?”
宁三全恭敬道:“这里人多,正好没人会注意小人,小人递了条子给世子,世子这几日都不得空,这才上门来打扰了。”
宁轩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宁三全嘿嘿笑道:“小人打探到一个足够有趣的消息。”边说边递上一张出生纸。
这出生纸本是每家每户接生时备下的,可用作给新生的小孩儿入户。
这张纸颜色泛黄,显然年份久远,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一个“陆”字。
“什么意思?”宁轩问。
宁三全道:“小人辗转多地,最近才得了这张出生纸,有了这份东西,足以证明陆霖不是中原人!”
宁轩和黎生霄月对视一眼,这个消息确实足够有趣,但宁轩和黎生霄月没什么特别反应,宁轩笑着问:“那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三全道:“小人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陆霖的父亲既然是柔然人,他血脉不纯,加上柔然与中原血海深仇在前,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多了。”
宁轩眯眼,属实是不明白,宁三全这根筋怎么老喜欢盯着陆霖。
他说道:“就算他不是中原人,你想陷害他,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宁三全似乎被问到了,低头思索。
宁轩不客气道:“爷手里的秘密多了,你这一有风吹草动就来邀功的毛病得改改,想明白了再来回话,不要没头没脑的。”
宁三全讪讪一笑,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却无话可说,不得已告退了。
宁三全一走,黎生霄月颇有点不自在,自嘲地说了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呵。”
宁轩举杯道:“理会他做什么。”
说罢也不再提什么玩不玩的事情了,开始与霄月推杯换盏,三两句话又开始聊些风花雪月,显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寻欢阁的两大特色,一是美貌乖巧又会来事儿的小倌儿们,二是这里闻名天下的美酒了。
宁轩酒量好,很少喝醉,周围是靡靡之音,手中是珍品佳肴,今日难得来了兴致,一时心猿意马,便喝多了几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喝就喝,不必拘着。”
宁轩醉眼迷离,笑着说:“嗯哼,等会若是醉了,可得仰仗表哥照顾了。”
两人再次碰杯。
宁轩听到门外传来各种声音,问道:“你说这里的小倌儿,被肏的时候是真的欲仙欲死,还是逢场作戏?””
霄月道:“也许兼而有之。”
宁轩点点头,起身想去门外唤个小倌儿来问问,刚站起来,却一个踉跄,黎生霄月连忙扶住他,宁轩便靠在他身上说:“唔……说不定也有人为了真感情……”
“嘭——”
门外传来响动,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侍卫鱼贯而入,瞬间包围了两人。
霄月大惊,正想从兜里掏出毒粉御敌,却见靖王从人群中走出。
霄月与靖王照面的次数很少,靖王不认得他,他却是认得靖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明显有些醉了,靠在霄月身上呢喃道:“表哥,是谁啊……”
靖王得了消息,知道宁轩去了青楼,瞬间心头火起,带了几个心腹准备砸场子,进门却看到里面干干净净,又听宁轩唤黎生霄月表哥,便知道宁轩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心中怒意稍减。
他伸手道:“过来。”
霄月知道他想把宁轩接过去,但宁轩今天喝得实在有些多,黎生有点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此时只能装一回傻。
“你是谁?”
赵靖澜冷笑一声,将宁轩拉过来,搂进自己怀里,道:“我是他主人,你又是谁。”
“……”
黎生霄月不知作何反应。
宁轩此时并不是完全不清醒,他被靖王抱过去,稍微瞥了两眼,嗯,是熟人,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他抱住了,宁轩搂着他的腰,小声说了句:“你才不是。”
靖王许久没有见他,实在想念得紧,他猜到宁轩多半是因为别院的事有些生气,但没想到这次脾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矛盾,宁轩心里吃醋闹一闹脾气,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赵靖澜居于上位,时而又难免觉得宁轩不知好歹,自己位高权重,难不成一个两个,都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着?
如果宁轩能自己乖乖来求罚就好了。
可惜,宁轩要是没半点脾气,那也不是他了。赵靖澜没等来宁轩,却收到了宁轩去逛青楼的消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带了人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见到宁轩的一刹那,又觉得宁轩这气鼓鼓的模样实在鲜活灵动,心里的火气瞬间没了大半。
罢了,自然是要哄的。
赵靖澜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轻易松口,威胁道:“你知道本王怎么处置不听话的私奴么?”
这话没有吓到宁轩,反而吓到了黎生霄月。
他刚想算了不如先赔个罪。
只听宁轩小声骂了句:“狗男人。”
夜色寂静,针落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听到了这句话,门外的暗卫也听到了。
霄月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道:“小人是定国公府的管家。世子喝醉了,不是有心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赵靖澜没有理会他,反而抱紧了宁轩,宁轩喝了酒脸色微红,手里无意识地抓他的衣服,嘴上在骂人,身体很诚实地往他身上靠着,不设防的模样太过少见,这倒是赵靖澜头一回亲耳听见宁轩骂他,“狗男人”三个字,落在耳中却无处不透着亲昵,宁轩这吃醋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赵靖澜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来了个深吻,唇齿之间净是两人的气息,宁轩被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逃开,赵靖澜将他拦腰抱起,准备带回王府管教。
宁轩突然觉得不对,蹬着腿挣扎,像一只在怀里乱蹿的小动物:“不要……我不要回王府!”
赵靖澜想了想,便都依了他:“嗯,不回王府,去定国公府。”
“哦。”
说罢便往赵靖澜怀里靠了靠。
赵靖澜一瞥黎生霄月,霄月没有办法,连忙在前给两人带路,将人迎回了定国公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定国公府离王府并不远,赵靖澜却很少来,后院更是从未踏足。
霄月想了想,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宁轩日常住着的阁楼。
宁轩在赵靖澜怀里睁着眼睛,睡了一路,已经有点清醒了,到地方后,靖王吩咐煮点醒酒茶来,宁轩才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百无聊赖地坐着等茶喝。
“王爷今晚宿在这里吗?”黎生霄月道。
“怎么?”
黎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不打扰您和世子休息了。”
赵靖澜喂宁轩喝茶,宁轩一边喝一边脱衣服,屋内地龙烧得太暖,热茶喝下去,越喝越热,只见他半脱了上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双眼泛光,在烛光下更显妩媚动人。
赵靖澜问:“刚刚那个,是你家的管家?”
宁轩似醒非醒地摇了摇头。
“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呵呵一笑,道:“是我的好哥哥呀~”
宁轩是独生子,定国公府的独苗,自然没有什么哥哥,赵靖澜一听这话就知道宁轩在故意气他,自己的枕边人,哪里来的好哥哥。
他揪住宁轩的手,将人按进怀里,又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脱了他裤子,露出白白净净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落下两个掌印。
“再说一遍?”
“呜~”宁轩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老实说:“是我……表哥。”
赵靖澜很久没有见过他,原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宁轩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宁轩自己半醉半醒,嘴里也胡话连篇。
白嫩的屁股还在自己掌中,他将手指探进穴内,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失了管教的小狐狸。一入内,便感觉到穴里湿漉漉的,赵靖澜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内壁,探到里头,果然有一枚小小的玉势。
赵靖澜一时百感交集。
不来见自己,却早早地清理了后穴,扩张好了,又故意勾着自己去了青楼,小狐狸这别扭的样子,十万个心眼儿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微呻吟着,双手抓着赵靖澜的腿,等着想象中的疼痛袭来。
赵靖澜揉了揉他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小穴,一边亲吻他的脊背,道:“不打你。”
宁轩颇为诧异地转了头。
靖王换了个姿势抱他,宁轩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宁轩赤身裸体,全身绯红。
赵靖澜一点一点吻着他,舌头扫过口中的每一处,如同品尝一道脍炙人口的菜肴。
宁轩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赵靖澜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指奸着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惹得宁轩全身软绵酥麻。
赵靖澜道:“这次是我不好,不要不理我,好吗?”
宁轩喘着气问道:“王爷严重了,您怎么会有错。”
赵靖澜一边摸他一边道:“七情六欲,无一不是错。宁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靖王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伴随着这一句“想你”,靖王抽出了那枚小小的玉势,换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宁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宁轩被赵靖澜压在身下,发出难耐地呻吟。
“前有陆霖,嗯啊——后有傅从雪,唔……王爷娇妻美妾在怀,嗯——嗯——哪里还会记得我?”宁轩一边发出嗯嗯之声,一边不依不饶地问道。
赵靖澜在宁轩体内冲刺,一边吻着他的身体,道:“你相不相信,缺一不可。”赵靖澜几个挺身,顶到宁轩花心,戳得他后穴一直收缩,双脚颤抖,爽到不行,只听赵靖澜接着说道:“世子爷,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账啊。”
宁轩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想辩驳几句,最后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嗯啊”之声,一边感慨,好大好深……好爽……
赵靖澜吻着他的眼睛,胯下不停,认真地问:“小祖宗,别生气了,好吗?”
宁轩心里自然是不信什么“缺一不可”的,但是被肏得实在舒服,赵靖澜又软语哄着,一边说着情话,宁轩便就着台阶下了,“嗯嗯”两声,这事儿算揭过了。
赵靖澜肏过一轮后退了出去,下了床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宁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酒也彻底醒了。
果然不出所料,赵靖澜高高在上惯了,自然是容不得人忤逆他。
好在自己足够了解他。
不想回王府,因为心里还有气,凭什么自己要平白无故腆着屁股被人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这个时候翻脸,受苦得肯定是自己,哼,算了,能把小爷伺候好了,算你的本事。
嗯……
赵靖澜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肉体的欲望终究是短暂的。
宁轩想,要是能夺了靖王的权,把靖王掌控在手中,那才是真正的人生一大乐事。
一想到未来,宁轩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来日方长,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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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进卧室时,就瞧见了卧室隔间里头的东西,这时走近一看,果然,满屋子都是调教用的淫具,可见宁轩平时也没少自己玩。
赵靖澜顿时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的,今日见着那个管家,人高马大,看起来也并非等闲。
他逡巡了一圈,拿了个狐狸尾巴毛的肛塞,又挑了两个漂亮的羽毛乳夹,回到床榻边。
宁轩躺在床上。
赵靖澜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玩具:“想玩吗?”
“……”
虽然肉体的欲望是短暂的,但是,真的好爽。
宁轩挣扎了一下,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靖王摸了摸他的头,用丝巾绑住了他的双手,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一边摸了摸刚刚被肏的后穴,将肛塞给他带上。
一条漂亮雪白的大狐狸尾巴长长地坠在身后。
宁轩识时务地跪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狗也能上床吗?跪到地上去,小母狗。”
“唔……”宁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下了床,跪到地上,双腿打开到与肩同宽,两手撑在地上,屁股撅高,这样一来,尾巴安静地趴在股缝中间,像一头被驯服的小兽。
“真漂亮。”赵靖澜抚摸着他的脊背,发出由衷的赞叹。
白皙有力的身体像一只高贵的雪狐。
宁轩歪着头问:“主子,奴才可以先去尿个尿吗?”
赵靖澜揉了揉他胸前的乳粒,没有答他,反而问道:“这么久没调教过,是不是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宁轩上道地点点头,轻轻唤了声“主人”。
这一句差点把赵靖澜的心都叫酥了,瞬间不想陪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想再把人压在身下,干个结结实实。
好在赵靖澜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两枚乳夹被依次夹在红肿的乳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发出轻呼。
和想象中一样的痛楚,让人清醒,但兴奋。
两枚乳夹之间是一根长长的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刚好方便人握在手中,牵着乳夹下的母狗爬行。
赵靖澜站起来,牵着铁链开始行走,一边拿了一柄黑色的戒尺。
“爬行的时候腰不能塌,屁股要向上撅,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骚母狗的流水的屁眼,知道么?”
“是,骚母狗知道了。”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站起来开始走动,宁轩跟着爬了两步,一圈下来,宁轩的屁股始终撅得高高的,没有半点懈怠。赵靖澜满意地点点头,停了下来,宁轩这时没留意,差点撞到。
宁轩深谙调教时的规矩,连忙道:“主人,贱狗的眼睛没看对地方,请您惩罚骚屁眼。”
赵靖澜道:“屁眼掰开。”
宁轩后穴里塞着肛塞,只能将尾巴捋上去,这下倒是更下竖起尾巴的母狗了,他双手背后,努力地将两团软肉分开,露出微微红肿、吃着肛塞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贱狗请主人管教骚穴眼。”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啪两下落在臀尖。
“狗怎么会说人话?”
宁轩转了转眼珠,抛却羞耻,像小狗一样叫了出来:“汪~汪~”身下阳根挺立,显然是爽得不行。
赵靖澜的戒尺再次落在臀尖,这次是表示奖励。
“啪——”
下一尺,落在了股缝中间,赵靖澜的戒尺找好了角度,正中穴心。
“汪!”
又疼又爽,还想再来点。
赵靖澜有意哄他,自然顺着他的心意,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打在屁眼上,将肛塞打得深入几分,屁眼两侧的肉受了打,红肿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时赵靖澜居然拔出了肛塞,换了戒尺放上去。
“夹紧。”
小骚穴刚吃了三指粗的肛塞,这下要夹住戒尺,并非那么容易,宁轩只能使劲闭了闭穴口,好在穴口的软肉肿了起来,不至于夹不住。
“再爬一圈,戒尺不能掉下来。”
“汪!”掉下来会怎么样,宁轩很好奇,不过现在更要命的是,尿意已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宁轩开始憋着尿爬行,这次走动的范围更大些,长时间塌腰撅臀地让宁轩的手脚有些发麻,但四肢着地的姿势始终是好看的,赵靖澜控制着速度,让撅高屁股夹紧屁眼的母狗像巡视领地一般优雅从容。
第二圈走完,主人相当满意。
“还想尿么?”赵靖澜问。
宁轩微微一愣,还以为他忘记了。
赵靖澜笑着将戒尺取下,道:“恩准你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赵靖澜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右腿,道:“你知道狗是怎么尿尿的。”
宁轩眨了眨眼睛,确实没有试过,但这样的动作,即使是对他来说也是屈辱太过。
赵靖澜扯了扯手里的铁链,乳夹带动着乳粒一阵酸痛。
宁轩这才缓缓抬起一条腿,闭上眼睛,做足了心里准备,想尿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尿不出来,双腿间的空荡让人羞耻更甚。
宁轩尿不出来,破罐破摔道:“主人抽烂我的骚穴吧。”
赵靖澜今天耐心好得很,抱着他的上半身,亲了亲他的小狗,道:“乖,别怕,你想尿的,尿出来就舒服了。”
宁轩靠在赵靖澜身上,被哄了两下果然有了尿意,他再次抬腿,尿液从肉棒中断断续续地射出,赵靖澜换了手指开始肏弄后穴,这一刻宁轩真是欲仙欲死,释放的快感与被抽插的快感交叠,成功让他尿得酣畅淋漓。
没想到撒个尿也可以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亲了亲赵靖澜。
又唤了声主人。
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笑问道:“喜欢主人吗?”
“喜欢。”
说罢便压着赵靖澜亲了上去。
宁轩这一刻的喜欢真心实意。
这世上除了赵靖澜,大约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也没有人能这么恰到好处得拿捏住让他高兴的分寸。
唔。
狗男人其实也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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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起床时,靖王已经起了,正在隔壁的小花厅与黎生霄月闲聊。
宁轩倒是奇怪,这两人有什么可说的,进门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聊自己的父亲。定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喝酒钓鱼下棋打牌,过得是神仙日子。
靖王本想一见,没想到老爷子一早就出门垂钓去了,这才与黎生霄月照了面。
宁轩心道,钓个锤子的鱼,估计是他的笨蛋老爹不敢见靖王,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黎生霄月心里有鬼,被靖王三言两语套话,差点露出破绽,于是宁轩一来,也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屋子里再度剩下宁轩和赵靖澜两人。
“主子不回王府么?”
“……”
宁轩赶人的意思太过明显,赵靖澜略微不解地想,怎么还没哄好。
“在这儿陪你不好吗?”
宁轩挑了挑眉:“王爷日理万机,怎么好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轩披了件随意的外袍,袍子里头是饱满的曲线,昨晚也没怎么动手,真想抓过来狠狠拍拍,让这饱满的臀肉在拍打下弹出肉浪。
宁轩不知道靖王想什么,奉上一杯刚煮好的热茶。
靖王道:“男人三妻四妾,难道不是寻常之事。怎么你们一个两个,还跟我闹别扭。”
宁轩心想,呵,感情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男人。
“主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送上门给您欺负,您怎么能说我是在闹别扭呢?”
宁轩趴在他的膝盖上,笑着说:“再说了,奴才也是男人,您既然说寻常,奴才也想三妻四妾。”
靖王放下茶盅,斥道:“你敢?”
宁轩露出无辜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怎么不敢。
靖王正愁没借口打他的屁股,闻言将人捞进怀里,青天白日就脱了裤子,啪啪打了几下。
“真的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宁轩挨了打,有点痛又有点舒服,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两个人玩闹了一阵,宁轩屁股被拍得通红,昨晚被肏肿的穴还在阵阵发疼,一大早也不是真的很想要,于是便瞅准时机跨坐到赵靖澜身上,搂着他撒娇:“奴才不敢呢,奴才不是说过~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
宁轩对外性格强势,对着他却既柔软又坦诚,从前两人守着君臣之礼,赵靖澜对手下要求严苛,宁轩武功高强、才智双绝,守着朝中大臣的秘密周旋其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可以说是得力干将,自从有了肌肤之亲,赵靖澜只觉心意相通,如鱼得水,爱不释手。
赵靖澜咬了咬他的锁骨,被哄得心里舒坦了些。
不料宁轩却话头一转:“王爷可曾听说过我爹的风流韵事?”
定国公宁奕坤,因为容貌俊美,风度翩翩,年轻时不知俘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加上他体贴女子,处处留情,京城转头二十年,日日都在传定国公府的风流韵事。
不过自从定国公娶妻,竟渐渐收敛了脾性,许多人至今都还以为,这是因为宁家没有娶妾室的传统,即使风流多情如宁奕坤,也不得不遵从家规。
“难道不是因为宁家的家规?”
宁轩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指划拉赵靖澜的手背,道:“家规怎么管得住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为什么?”
“主子见过我母亲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没有见过定国公夫人,但传闻中那女子相貌平平,竟然能嫁入定国公府,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我爹与我娘成亲之后,着实恩爱了几年,我三岁那年,我爹出去鬼混,我娘气不过,大闹青楼,差点把我爹弄出人命。”
“我爹消停了一阵,后来又跟府里的丫鬟厮混,我娘受不了……收拾了包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
“令慈倒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赵靖澜评价了一句。
宁轩笑着说:“嗯哼。我娘擅长用毒,临走前一碗汤药,从此我爹便再也不能人道,如此才不再寻花问柳了。”
“……”
宁轩看着赵靖澜,赵靖澜无奈地露出笑容,道:“巾帼不让须眉。”
“主人……你看,我多听话。”
宁轩闭着眼索吻。
赵靖澜亲了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宁轩母亲的刚烈,宁轩此时算得上乖巧顺服,赵靖澜奖赏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宁轩很喜欢这个姿势,即使心里存着算计,躺进某人的怀里时有些烦恼竟然会自觉烟消云散。
赵靖澜看着他的睡颜,陷入深思。
//
赵靖澜一整天不谈公事,就这样陪着宁轩,躺一会儿坐一会儿,谈天说地,亲亲抱抱。
宁轩都开始怀疑,不会吧,真的是单纯来陪我的不成。
午觉醒来,宁轩命下人摆了午饭,伺候靖王用了膳,终于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道。
“听说昨日王爷宴请了太后和陛下?”
“嗯。”
“太后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是个聪明人。”
宁轩担忧道:“左相以自身精血养蛊,无印楼虽然被剿灭了个七七八八,但余党犹在,这根刺,如果不能拔掉,始终是个隐患。”
这件事难就难在,敌军在暗而我们在明,无印楼究竟有多少人,如果有人因为身上的蛊毒,始终效忠左相,拼死一搏,靖王未必下次还能这样好运。
“不错,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打蛇要打七寸。”
宁轩察觉,靖王这是要着手布局,对付小皇帝的意思。
左相依靠小皇帝才能有势可依,如果断了他的后路,自然是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不过,这可不妙……
“奴才有个想法……”
靖王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宁轩道:“左相之前频频向奴才示好,奴才想,不如使个苦肉计,让奴才假意投诚,再诱敌深入,也好兵不血刃拿下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的想法很简单,左相被端了无印楼,如今正处于劣势,靖王很快就能收拾了残局,到时候想浑水摸鱼可就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自己佯装加入左相阵营,顺便把纪无纣等人塞进暗卫里,才有一点扳倒靖王的可能。
靖王诧异道:“你想去卧底?”
宁轩点点头,他不怕赵靖澜怀疑,这件事总归是利大于弊的,贸然要动劳苦功高的左相和名正言顺的小皇帝,到时候留个诛杀功臣和弑君谋反的骂名,对赵靖澜来说,并不是上上策。
靖王低头思索,没有答话。
宁轩直接问道:“主子有什么顾虑吗?”
靖王佯装玩笑,试探道:“我怕你假戏真做。”
宁轩低头一笑,狡黠的目光落在赵靖澜身上,一副请君入瓮的神色。
他挑衅道:“王爷难道是不敢吗?”
赵靖澜想起宁轩的西北之行,他武功太高,影卫不敢跟得太紧,因此无从得知宁轩与陈余两位将军谈了什么。
不遗余力地救自己于危难是他,棉里藏针、居心叵测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大权在握,数年的经营让他牢牢掌控着朝中局势,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猛兽。在他遇刺休养的半个月里朝中未曾出现差错,除了功不可没的悬宸司,也少不了他早在朝中布下的应急之策。
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兴奋的对手了。
如果此时便出手打压下宁轩的气焰,掐灭了他的心思,岂非无趣。
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宁轩的挑衅如同一只上蹿下跳、张牙舞爪的小猫,活色生香。
他喜欢宁轩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思忖片刻,欣然入局:“怎么会。我看你就算舍得我,也舍不得这根肉棒。”
宁轩呵呵一笑,嘴上甜言蜜语:“奴才自然是哪一个都舍不得~”
说罢又亲了他一口。
赵靖澜任由他亲着,不再反对此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天下午,靖王大张旗鼓地把宁轩从定国公府抓了回去。
靖王没有去别的地方,宣了一众私奴到内戒院候着。
宁轩孤苦无依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明显被掌掴的痕迹,被宣来的人前后到场,顺从地跪地请安。
靖王一个都没有叫起,连陆霖也老老实实跪在一旁。
傅从雪是最后一个到的,靖王冷着脸坐在上位,周围的奴仆庄严肃穆,他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奴才给主子请安。”傅从雪跪地道。
靖王道:“来晚了,等会加罚十鞭。”
傅从雪因为在衙门处理公务,这才晚到了,靖王半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能无奈认罚:“是。”
时近年关,本就是各种年结的时候,王府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每年岁末,私奴们都必须自省求罚,以正内帷,罚得数目不拘多少,自然是看主子的心意。
沈宴之已经被送走,内院里除了傅从雪、宁轩和陆霖,只剩下三个私奴,靖王也不怎么认得,也不得空一个个处置了,便道:“这三个,先打二十。”
“王爷,是责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打一轮。”
先打一轮的意思,就是从上到下,从掌嘴开始,再到抽乳,再到打屁股,最后是抽穴。
下人闻言,干脆利落地将三位公子脱了衣服,那三位知道自己不受宠,受罚时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乖顺无比的上了刑凳。
内戒院可没有一样一样来的好心,一人手执掌嘴的玉板站在受刑人的身前,受刑者只能跪趴着,将头微微扬起,供执刑的人掌嘴,屁股自然是要撅高的,不仅如此,双腿还要分开,露出后穴。
第一轮先掌嘴和打屁股。
一时间庭院中响起了响亮的啪啪声,这样责打,自然不用受刑人自己报数了,不过谢赏总是要的。
“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啪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
不仅要谢赏,还要心甘情愿,叫得好听些,否则这一轮打完,说不准还要再来一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下打完,三个通红的屁股高高举着,另一头,三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通红。用刑人老练,这样的责打只是淫刑,自然是打得声大臀肿,香艳无比。
“换姿势。”唱刑的人叫道。
三个私奴没有空理会身下的疼痛,仰躺下来,双腿打开,自己掰开穴肉,露出内穴,等着责打。
两名执刑人各自上前,小黑木板用来抽乳,细长的竹篾用来抽穴,很快就开始这一轮刑罚。
“啪——啪——”
“奴才谢主子抽穴!”
“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骚穴——”
相较于脸面上或臀上的责罚,抽打的刑罚倒没有那么急促,平坦的双乳在抽打下渐渐肿起,每一下下去的停顿,既能让受刑人细细品尝这份疼痛,又能将乳粒和穴眼的变化尽收眼底。
庭院中一如既往地安静,皮肉责打之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内戒院的侍从心道,虽说下人们唤他们一声公子,但这样没有脸面的责打,连下等的奴才都不如,王爷果然心狠。
傅从雪没有抬头看,大庭广众被这样打,恐怕没有哪个是他能承受得住的,只盼靖王对自己还有点情分,不要这样打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三人的私处都被抽得红红肿肿,二十下终于打完。
三个人轮流过来,再次谢赏。
席容道:“主子,已经赏完了二十,是否要再来一轮。”
席容在后院伺候得久了,知道二十下肯定是不够尽兴的,往年打得多的,七八十下也是有的。
靖王没什么心思玩弄他们,便只说道:“不必了,看他们也乖觉,下一个吧。”
三人长舒了一口气,齐齐应是,退到一旁。
下一个是谁呢?
傅从雪心砰砰直跳。
“宁轩,脱衣服。”
没想到被点名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也难以置信地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靖王府三年,自然是受过这样的年责的,不过往常都是屏退了众人,在闺房里打的,如今……
他颤抖着下唇,跪上前两步,求道:“主子,奴才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这里打。”
靖王冷笑一声:“怎么,你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不成?既然都是私奴,便行一样的规矩。”
“主子,奴才不敢……”宁轩眼中已经带了眼泪,楚楚可怜地求饶。
靖王道:“席容,褪了他的衣服,压他上刑架,先打五十。”
席容原本还以为靖王会心软,毕竟以宁轩的身份,这样不顾颜面的责打是从未有过的。难不成真是因为晚了几日回府,惹恼了王爷。
饶是席容伺候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有些摸不准靖王的意思了。
内戒院的下人听从吩咐就要动手。
宁轩挣扎着抱着靖王的腿,小声求道:“主子饶我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靖王一脚踢开,冷冷道:“在本王面前耍心机,就该知道有受罚的一日。”
陆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靖王的恼怒来自三年前宁轩的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靖王突然咳嗽起来,陆霖连忙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脊背替他顺气,突然,他感觉赵靖澜在他手心中挠了一下。
陆霖原本还想不明白,这回总算懂了。
靖王喝了口茶,继续吩咐道:“来人,扒了他的衣服。”
左右将要动手。
陆霖突然道:“主子,宁轩伺候多年,请主子看在他一直勤谨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说罢磕头拜倒。
陆霖此言一出,内戒院的人便没有再动手,府上的下人都机灵得很,自从王爷带着陆公子去了别院,陆公子恩宠甚浓,他开口求情,这个情多半是能求下来的,更何况,宁轩也不好得罪。
宁轩凄风苦雨地擦了擦眼泪,小白花一样柔柔弱弱地跪着,好似受尽了委屈。
靖王道:“陆霖,你知道本王的规矩,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求情的。”
陆霖自然知道,但他一来是真心不忍见宁轩受辱,二来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靖王的意思,于是坦然道:“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
陆霖见宁轩如此,更加笃定了靖王和宁轩先前那样说话,一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主子既然想玩,自己当然得配合,他便也脱了衣服,自觉地上了另一张刑凳。
靖王瞥了一眼傅从雪,唤了声“阿雪”,示意他趴到另一张空着的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也在刚刚想明白了靖王和宁轩的戏码,他是三个人中羞耻心最重的,哪怕进了王府这么久,也不能做到像宁轩那样若无其事地跪地为奴。
他磨蹭了一下,到底脱了裤子。
三个屁股在刑凳上一字排开,都是桃子一般饱满的形状,陆霖的颜色略深一些,傅从雪的最白,宁轩的屁股上反而泛着红。
靖王拿着滕条走到傅从雪身边,道:“五十下。”
傅从雪已经开始后悔选了藤条了。
没想到靖王竟然将藤条伸进他的后穴,拨弄着他的臀瓣。
靖王道:“阿雪,我要抽你的穴,自己掰开。”
傅从雪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全身通红,想到陆霖和宁轩在身旁,更是无地自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足了勇气掰开了臀缝,整个人俯身朝下,不敢再看两侧。
靖王举起藤条,“刷”地一声,抽在他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室内传来一声轻呼,自从在议政的大殿里挨过鞭子,后穴还未受过如此重罚,他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
靖王道:“谢赏呢?”
傅从雪简直要被逼疯了:“谢,谢主子。”
靖王第二鞭换了个人,戳了戳陆霖的后穴,陆霖自觉地掰开臀瓣,准备挨打。
“啪——”
藤条覆盖臀缝,抽起一道红痕。
“陆霖谢主子责罚骚穴!”一句话说得老老实实,没有半点水分。
靖王问:“阿雪,听到了吗?学着点儿。”
傅从雪懂了,他当然知道靖王想听什么,平日里只有他和靖王两个,有些话说便说了,但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下一杖袭来,傅从雪的臀缝立刻肿起一道,靖王这回加大了力道,疼得心惊。
“呼……奴才,谢,谢主子赏……赏了骚穴。”傅从雪话都说不全了。
“啪——”
下一杖破风而来,傅从雪闭了眼,却没有疼痛。
这一藤条,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宁轩诧异地回头。
怎么说,我穴都掰开了,你怎么只打屁股?
靖王呵呵一笑:“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用受罚吗?怎么,这下不抽你你都不乐意了?”
宁轩撇嘴:“奴才不敢呢,奴才谢谢主子管教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一次,又落在陆霖的屁股上。
靖王打得不紧不慢,藤条轮流落在三个肥软漂亮的屁股上,颜色一点点加深,谢赏声亦是此起彼伏。傅从雪闭着眼,总归是害怕这样的刑罚,宁轩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陆霖老老实实地将屁股送到靖王的藤条下,鞭鞭到肉。
没人报数,靖王也没有认真数,打到傅从雪受不住地哭出声,靖王便收了藤条,回到主位上,道:“起来吧,陆霖去拿药,阿雪,过来。”
傅从雪起先还以为是每人五十,他本就不耐疼,主子偏偏每一下都抽在穴上,疼得他面色发白,满头细汗,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没想到靖王突然叫了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挪动着爬过来,赵靖澜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伏上来。
傅从雪咬了咬嘴唇,平日里便是这个姿势上药的,但如果自己一个人趴着,被抽开了花的后穴岂非毫无遮挡地落在陆霖和宁轩眼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靖王怀里。
靖王倒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傅从雪坐在他身上。
陆霖递上药膏,宁轩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
宁轩遗憾地想,完了,吃肉棒都赶不上热乎的。
靖王先给傅从雪上了药,傅从雪的后穴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下,肿得老高,菊花更是肿到翻起小肉粒,屁股一阵凉意,但嫣红的媚肉却热辣无比,难以言喻的痛感不时从身后传来,提醒他后穴受了怎样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问:“下次还矫情吗?”
傅从雪顿时觉得靖王在欺负人,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却不得不轻声答道:“奴才不敢了。”
赵靖澜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吩咐:“陆霖,去拿鞭子。”
傅从雪想起靖王一早吩咐的加罚,后穴害怕得紧了紧,惹来一阵疼痛不说,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他生性要强,不愿意当着人面哭,连忙擦了眼泪,将头埋进靖王胸前。
赵靖澜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轻轻一笑,他就是喜欢看大美人害怕责罚却又不得不抱紧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香了一口傅从雪的侧颜。
陆霖拿了鞭子,一转眼便看到傅从雪泪如雨下,身子微微发抖的模样。
他没见过赵靖澜责罚傅从雪,若是单以数目论,今日赏得实在不算多,傅从雪平日里冷面冷情,哭成这样,只怕真是被罚得狠了。
他心下不忍,一边奉上浸了盐水的鞭子——内戒院里头,便只有这等刑具,一边道:“澜哥……从雪今日也不是故意迟了,是我不好,没及时通知他过来,请主子罚我吧。”
赵靖澜侧头看他。
明明陆霖也是不耐疼的人,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你说呢?”
傅从雪仍旧泪眼朦朦,在靖王怀里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来晚了,不关陆哥的事。”
“噗——”宁轩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傅从雪和陆霖这两人也太有意思了。
靖王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回了句:“我错了。”说罢低头不语。
被宁轩这样一搅合,靖王也不再逗弄傅从雪了,便道:“先记上,下次再说。”
上完了药,傅从雪忙不迭地从靖王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谢主子。”
靖王招了招手。
宁轩便乖乖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拱起,宁轩的藤条全部打在屁股上,靖王掀开衣摆,一条条楞子红得发紫,可见靖王下手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药膏抹上,靖王用手指替他揉开淤血,没揉两下便感觉到后穴的凉意,宁轩恬不知耻、讨好地问:“主子,陆哥可以自己上药,您先肏肏我好不好?”
傅从雪低着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轩在床上是如此地大胆奔放。
宁轩的风格向来如此,陆霖在床上让他让得多了,此刻也没有争风吃醋地心思,反而配合道:“奴才可以自己上药。”
靖王看了看怀里的宁轩,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陆霖,将药膏递给陆霖。
宁轩大喜过望,扶着靖王衣摆下的阳根就要肏进内穴。
靖王捉了他的手道:“去房里,哪有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
宁轩不服气道:“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会想要。”
靖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你们先下去。”靖王发了话。
靖王平日里喜欢肏被打肿的穴,温热紧致,陆霖还以为今日被宠幸的必然是傅从雪,没想到傅从雪因为害羞,跑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傅从雪目送着靖王抱着宁轩进了内室。
傅从雪和陆霖几乎没什么交情,今日才知道陆霖的好处,他双眼湿润,向着陆霖点头道:“多谢陆哥。”
陆霖道:“没事。”
两人一时无话,傅从雪难得说了句:“世子……真是能屈能伸。”
陆霖突然觉得好笑,道了句:“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这么跟他撒娇。”
傅从雪:“……”
陆霖平时挨得打比这多多了,也重多了,自然不怎么在意,他穿好裤子,拱手告辞。
傅从雪抓了裤子过来,一边穿一边想。
我没有想要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了除夕,便是长达十五日的年假,趁着拜年的功夫,宁轩私下见了左相。
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面露惊诧。
宁轩道:“无印楼表面上是被悬宸司铲除殆尽,实际上人马并未损失多少。相爷,我想,我的诚意您也见到了。”
左相微微动容,宁轩带人剿了无印楼的老巢,原本是必败之局,如今却暗中保下无印楼,形势登时逆转:“世子前倨后恭,让老夫捉摸不透。”
宁轩稍稍挽了挽袖子,露出前几日被鞭打的痕迹,他依旧是神色淡淡:“正如大人所说,有些事,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在下也不敢轻易入局。”算是解释了当初婉拒陈源道邀约的缘由。
陈源道在惊讶过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很多人口中听说过宁轩被如何折腾,私奴是既然是玩物,刁难折辱又岂会少,纵使流言如沸,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宁轩与赵靖澜的关系究竟如何,他不敢下定论,因此前次会面也是试探居多。
宁轩道:“相爷既然已经说服了陛下,想必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盟友。”
左相不置可否,道:“我看世子还是养好身体,此事,容后再议。”
宁轩也不着急,让纪无纣跟着他走了。
陈源道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自从被赵靖澜敲打后着实有所收敛,但他和小皇帝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的局面如此劣势,想来是忍不住不对宁轩的示好动心。
//
宁轩送走左相,前脚刚踏进悬宸司,后脚就被暗凛拦住,火急火燎地赶来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战报,柔然起兵了。”八百里加急。
宁轩脸色微变,西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战报言简意赅,原本要接任薛绩之的胡灵运将军在行军途中被柔然军埋伏,两万大军顷刻间覆灭。
宁轩心下大惊。
两万人。
西北太平多年,十年间可谓从未有此败绩。
“王爷知道了吗?”
未等暗凛答话,一匹快马疾驰到眼前。
骑马的小太监动作迅捷,禀告道:“西北紧急军报,陛下急召大人入宫议事。”
宁轩边上马边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内阁,议事厅里站满了人,小皇帝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吵得不可开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小国!竟敢举兵来犯,若不派兵出征,如何消其气焰!”
“钱呢!现在什么时节!封大人,你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
户部和兵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不可能!怎么样也要先查清案情!柔然到底想干什么!”
“等你们查完将士们的尸骨都寒了,你们也不怕前线的将士寒心!”
“薛继之带兵,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薛继之也是朝廷兵马,他怎么敢!他……”
“不可能,两万人的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前线到底在搞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清查阵亡将士,安抚其妻儿,不然民心不稳,军心动摇……”
“柔然铁骑,依我看,还是议和……”
本朝自新帝登基,太平已久,年关节下,原本在脂粉窟中销魂的臣工们被紧急捞了出来,看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抓不住重点,便知人心惶惶。殿上群臣,有人眉头深锁、面色凝重,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本对质的只有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被人岔开,不断有人插话,全然不把上首端坐的皇帝放在眼中,大殿中逐渐吵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悄无声息地闪入殿中,比起如何应对,他更想知道西北究竟发生了何事。没有大规模交锋,柔然悄无声息全歼了胡将军的精锐亲兵,这件事已经不止蹊跷,简直称得上匪夷所思。
小皇帝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
“够了!”他大喝。
“别吵了,给个章法,如何做!”小皇帝没有耐心,只想知道怎么解决,他素来不理朝政,自从上次被赵靖澜刺激了一番后终于有心在国事上用功。然而治理国家又岂非一朝一夕之事,贸然插手,连东南西北也摸不清,更别提朝廷派系斗争那些弯弯绕绕。
大殿顿时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朝臣们没有争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可见心中对这个年轻的皇帝并不买账。
宁轩小声问身边的太监道:“怎么不见摄政王?”
那小太监也低声道:“陛下说不必请王爷。”
宁轩点点头,心道皇帝这也太心急了,还没掌权就想撇下靖王,实在是……幼稚天真。
小皇帝怒道:“刚刚不是都很有主见吗?!说话啊!”
人群仍然沉寂着,殿中回档这小皇帝的喘息之声。宁轩瞄了一眼陈源道,他低着头亦是沉默不语。这样的局面竟然让小皇帝孤立无援,实在是不像左相的性格,但宁轩转念一想,陈源道受蛊虫折磨,看似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此时韬光养晦、休养生息,也并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僵持之际,一道温润的女声从大殿后传来:“皇帝,何必如此急躁。”太后从后殿中缓步走来,赵靖澜竟然就在身侧。
皇帝见是母后到来,众人行过礼,太后便坐在了左侧的位置。
“来人,给靖王殿下赐座。”
“不必了,微臣站着就是。”赵靖澜推拒道。
太后看了眼小皇帝,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命人抬了座位上来,道:“皇叔请坐。”
“陛下想让臣子们拿什么主意?”赵靖澜没有坐下来,立于一侧问道。
“柔然的事。”
“是战是和,派谁去查清此事,谁来担这个干系,陛下心里没有主意吗?”
小皇帝被问懵了。
赵靖澜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陛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拿不了主意。”
这一句充斥着嘲讽的言语彻底将皇帝激怒,刚要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被太后带来的太监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厉声呵斥:“陛下!”又转向靖王:“陛下年纪尚幼,还未亲政,万事还请皇叔多多担待。”
赵靖澜没有接这句话,显然对皇帝今日的作为十分不满。
群臣再次低头,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好在赵靖澜虽然没有顺着太后给的台阶下来,却还是放过了此事,他转身道:“师从文,授你钦差特使之权,前往西北前线调查此事,悬宸司派暗卫随同保护。”
“是,下官遵命。”兵部侍郎师从文猛然被点名,微微一楞后应下了此事。
赵靖澜的目光扫视过众人。
“薛绩之暂缓换防,命他在前线灵活应战,等开春后再点兵出征。左相大人。”
陈源道躬身道:“王爷请吩咐。”
“右相不熟悉西北军务,前线粮草调度,还请一力安排。”
陈源道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全歼两万人却毫无征兆,这在战场上不亚于天方夜谭、惊天魔术。然而更让他惊讶地是,靖王居然把这次的粮草处置交给自己。
他对上靖王甚为倚重的目光,道:“是,臣定会妥当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意思,就是要准备打仗了,户部尚书脚步微挪,很想再哭一句没有钱了,被赵靖澜目光逼停,再不敢言语。
赵靖澜不疾不徐地下了好几个命令:“此事骇人听闻,须得尽快查清个中内情以定军心。师大人,今晚便启程。另外,不得走漏风声。”
师从文倒霉催的,连忙应下,众人拱手称是。
“户部,预备下银两,安抚阵亡的将士家属,此事交由你们。前线的银子不能省,索性去年国库中存银不少,你先安排,不够了再来说。”
众人一一应下。
宁轩:……
小皇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与赵靖澜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是那个做主的人,对比惨烈,不过赵靖澜治国多年,处置这样的事实在是信手拈来。虽是寥寥几语,但细细想来,便知道赵靖澜的每个安排都合乎情理。
西北军向来不是人插手的地方,师从文手腕强硬,这一去,指不定和西北军发生冲突,然而妙就妙在,这位师大人却是薛绩之的启蒙老师。户部向来是宁相的地盘,如今竟然把西北粮草的调度交给左相,左右两位相爷保不齐还有一场内斗。退一步说,如果西北真有什么事,后方处置不当左相也得背锅,看似重用,实则也是把陈源道架在了火堆上。
“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靖王发话,稳住了错愕的朝臣们,众臣无有异议,小皇帝再次成为摆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携宁轩出了宫,宁轩问到:“小皇帝虽然不懂事,太后却是个明白人。”
两人坐在软轿内,赵靖澜道:“年少气盛是难免的。”闻言似乎并不在意小皇帝的冒犯。
“西北的事,主子有什么头绪吗?”
赵靖澜揉了揉太阳穴:“让暗凛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师从文,务必查清此事。”
宁轩点点头。
“怎么样?”
宁轩知道他问的是左相的事,摇了摇头。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到王府,赵靖澜说还有奏折要看,让宁轩自己去休息,宁轩便没有再跟着,回到小院前见到了脸色难看的陆霖。
宁轩上前问到:“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没什么反应,宁轩又问了一遍:“陆霖,你怎么了?”
“王爷回来了吗?”陆霖这才回神问道。
“喏,去书房了。”
宁轩想了想,有什么事能让陆霖如此失魂落魄,试探着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他们上了战场,便有了捐躯赴死的准备。”
陆霖点点头:“我没事。”
宁轩只当他是心软太过,见不得这样血溅沙场的事,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了。
朝野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天子脚下,刚过了年,依旧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柔然不再动作,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如同黑夜中的噩梦一般,醒来便消失殆尽了。
没有加急战报送来,朝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阳光又明媚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
“嗯——一——”细长的竹条在脚心处落下一条红色的细线,痒麻从脚底传到心里,倒不是很疼。
“啪——”
“二。”
随着数目增加,脚底的颜色从白皙转为浅红,逐渐加深为深红,躺在床上的傅从雪双手紧紧握着脚踝,避不开的刑罚从初时的酥痒逐渐变得疼痛,然而竹条越抽越重,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脚心的疼痛让身体更渴望被抚慰。
穴口一张一合,肉根也在抽打下渐渐仰头,傅从雪全身都红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幅淫贱身躯实在不该在主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唔——五十——”
赵靖澜刻意打得很慢,每每让傅从雪消化了身下的疼痛,才落下下一杖,这样的好处是让他细细观赏到傅从雪身体的每一寸变化,譬如竹条每次吻上脚心时,傅从雪的身体会在疼痛下颤抖,打开的后穴便会不自觉地一吸,接着展开,时不时吐出一点晶莹的水光。
傅从雪刚松了口气,竹条顺着股缝在穴口上下,冰凉的触感立马被后穴夹了个满怀,等傅从雪意识到,又是满面红得滴血。
赵靖澜心情倒是很好:“傅大人一世清明,却偏偏有一口淫荡的后穴。”
“主子……”委屈地双眼避无可避,对上了略带调侃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条落在大腿上唰唰两下。
“掀开。”
傅从雪双手放开脚踝,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竹条便一下下落在穴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嫣红的肿穴,不断加深的颜色像牡丹花开时层层浸染的花瓣,穴心的火红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茁壮生长,一如心底滋生的熊熊欲望。
“疼。”
果然,没几下就打得傅从雪忍不住疼得落了泪,他小声低吟道:“主子摸……”
傅从雪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这一声唤得赵靖澜心都软了:“好好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子摸我。”
“摸哪里?”赵靖澜放下竹条,轻轻咬了一口傅从雪的脚踝,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摸……唔……摸我的穴……”
大掌顺着脚踝往下,一路摸到大腿根,傅从雪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火热的脚掌和穴心急需抚慰,赵靖澜解开腰带,将粗长的龙根递到傅从雪眼前。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蔓延上眉眼,傅从雪泛着泪光的眼中流出情意,微微仰头,张口将粗壮的凶器含下,赵靖澜的手在身下流连,一寸寸点燃他全身的欲望。
“呜呜……”
舌头不甚灵巧地舔弄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浅浅几下抽插,傅从雪张着嘴任凭那玩意儿在口中出入,勾起一丝丝湿润地粘液。
“嗯——唔——”
双腿勾住了欺身而上的赵靖澜,肉棒一路向下,停留在被抽肿的穴口。
“阿雪,你恨我吗?”
傅从雪情到浓时,未曾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本能地摇了摇头,全身软绵绵地,像被抛在了云端。
恨吗?
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遇到赵靖澜不算什么好事,但可能,自己从前的人生更加迷茫不堪。
“从来没……唔有——”
敏感的腰身受不得一丁点刺激,在爱抚下微微弹起,火热的性器找准了位置,挤开闭合的肿肉,一点点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淫痒不止的肠肉得到抚慰,傅从雪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赵靖澜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傅从雪恍惚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这个问题。
赵靖澜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花心。
“嗯!——呜嗯——”
傅从雪被动地发出声音,索性赵靖澜也没有计较,在他身上冲刺起来,傅从雪的双腿环绕着赵靖澜,后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进一退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在这里,再没有正襟危坐地玉面判官,也没有威振天下的当朝权臣。
“阿雪,你抖得好用力。”
傅从雪听到这样的话,难以自抑地夹紧了下身,随即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强有力的顶撞,又深又准,插得傅从雪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喊叫,快速的摩擦让心底的欲望交织成细密的大网,最后在一瞬间爆裂,散落成一身的汗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事过后,傅从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连动脚趾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赵靖澜抱着他亲了又亲,才起身取了药来。
“不上药的话,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脚掌上布满了红痕,肿大了一圈,云雨时浑然不觉,现下就能体味到痛楚了。
“嘶——”才刚碰到,就疼得傅从雪一激灵,眼角顿时泛了红。
这眼泪哭了收,收了哭,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赵靖澜忍不住笑道:“就这么轻轻挨两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傅从雪不好意思道:“是奴才不中用。”
赵靖澜道:“怎么会呢?阿雪以后可是要做丞相的人。”
傅从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子何出此言。”
赵靖澜盘腿坐在他身前道:“不出三月,朝中局势必然大变,届时左相的位置空悬,自然要早做筹谋。”
傅从雪差点将前半夜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才想起来赵靖澜和心腹密谋了什么。
他浸淫朝堂日久,就越明白赵靖澜对朝局的掌控,更明白一个安稳有德的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傅从雪几乎没什么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惊讶浮上心头,却没有多少恐惧,仿佛这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赵靖澜听到这样的问话,轻轻一笑,反问他:“今日来了哪些人,你记住了?”
傅从雪思辨惊人,听声辨人,点了点头。
“记住了不算,你看这些人,有人爱权,有人爱财,有人贪图百世流芳的贤名,有人觊觎前所未有的地位,知人善任,才是你要好好下功夫学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脚掌上,勾起他更多的回忆,每次挨了主子的罚也是这样,主子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上药。
至于丞相什么的,想必是主子哄他的玩笑话。
“谢主子指教。”
“就只有一句谢谢?”
傅从雪红了脸,上半身爬到赵靖澜身边,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郑重地说了一次:“谢谢主子。”
赵靖澜含着笑将他搂进怀里。
阿雪确实长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宴客厅里是真的很害怕?”
有些话以赵靖澜的性格本不会多说,然而陆霖的事总归让他吃了个教训,不能在傅从雪身上再重蹈覆辙。
傅从雪倚在赵靖澜怀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赵靖澜道:“今天的事,你既然听到了又记住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不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傅从雪的脑子尚未转过弯来。
“本王的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又身居高位,实在不必怕我。”
傅从雪立刻起身,摇了摇头,却瞧见赵靖澜一脸的笑意,瞬间懂了。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傅从雪还是只任人揉捏的蝼蚁,如今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品大员,朝堂上说得上话、能够直达天听的人。
这些话,赵靖澜本不必和他说。
他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再度投入赵靖澜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赵靖澜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又想起一事,于是吩咐道:“如今既然是你管家,家里那些私奴你想法子处理了吧。”
傅从雪一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淡淡道:“我只要你们三个就够了,余下的人,原本养着也不妨事,只怕碍了你们的眼。”
傅从雪讶然,没想到赵靖澜会想这些,更觉熨帖。
赵靖澜这样坦诚,却教他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兽在找到了梦里的归宿之前,在家门口徘徊的那一瞬间,欣喜地希望见到家人,又有几分害怕希望落空的忐忑。
“是,奴才知道了……”
赵靖澜自然不会说这是早前答应了陆霖的安排,亲了傅从雪一口,又喂他喝了点酒,傅从雪毫无酒力,没几杯便脸色泛红,醉得嫣红可爱,事后又被赵靖澜如何欺负得泪水涟涟,自然不提。
//
傅从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晚上,小厮上前伺候,递上醒酒汤道:“主子还有公务,已经先一步走了,嘱咐大人休息好了再回府。”
傅从雪的脚只略微好了些,走路还是会疼。
外头依然是人声鼎沸,似乎寻欢阁的夜晚每每都这样热闹欢喜。
他摇了摇头,终究不想多呆,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回府。小厮在前引路,路过前厅时,便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富贵公子在调教一只狗奴,牵引的绳子落在那小奴的阴茎上,一边爬一边挨着皮鞭,背上皮肉翻红,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周遭的屁股已是青紫的颜色。
傅从雪皱着眉想快速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大爷,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那小奴受不住打,直求饶道。
傅从雪却如造雷击,忽然停在了原地。他转头,寻欢楼的恩客又岂会怜香惜玉,捞起那小奴的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即使面上红肿,傅从雪还是认了出来,这小奴不是傅从松又是谁。
他心中震惊,自从那日与傅家决裂,已经过了四月有余,这段时日也再未听过傅家人的消息,岂料再见傅从松,竟然是这般境地。
羞辱还在继续,一位恩客掏出粗壮发紫的肉棒,尿在了傅从松的嘴里,傅从松被人牢牢箍住,反抗不得。
傅从雪立刻呵斥道:“住手!”
众人看过来,傅从雪一身华服,身边跟着三两个小厮,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那几个恩客中尚有不知死活的,调笑着说道:“唷,今儿算是来着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也想一起耍耍?”
傅从雪看着这人肥头大耳,令人作呕,刚想出言训斥,此处的老鸨过来:“哎唷,陈少爷,咱们寻欢楼那么多小奴不够您耍,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咧!”
三言两语劝得那群富贵公子散了开去,又将傅从松领了过来。
那老鸨早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早清楚傅从松与傅从雪的关系,便问道:“大人,这小奴名唤清颜,您既然看得上,不如教他跟了您回府。”
傅从雪想看清傅从松的样子,傅从松却瑟缩着遮挡了面目,他心中喟然一叹:“带他去洗漱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疼得厉害,只能爬着走了。
傅从雪想起小时候一同玩闹的时光,终究有些不忍。傅府人情冷暖,只有傅从松小时候天真无知,倒是对他这个大哥有几分人情味,后来傅从松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作践自己,但也是后话了。
数月一别,简直物是人非,傅从雪怎么也想不到,傅从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想是才知道从松少爷在小的这里?”那老鸨搭话道。
“嗯。”
那老鸨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要说世事无常,报应不爽,自从大人入了王府,没几日便有人首告傅衍贪污受贿,傅家行事不规矩,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落井下石,傅老爷一时被困牢狱,家里的亲戚一哄而散,傅老夫人惊惧交加,十月里受了寒便一命呜呼了。傅家的继室为了救傅老爷出来,上下打点了不少,姨娘们家室好点的便遣送了回去,家境差点儿的,也都发卖了,如此还不够银子,便将二少卖到了我这里。”
“傅衍收受贿赂,案子竟然没有递到我这里?”傅从雪问。
“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但想来,主子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的。”言下之意,傅从雪不知此事,也不会是靖王特意安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京城地界上得罪了主子,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傅从雪摇头道:“傅从松再跋扈,也罪不至此。”
他回想起数月前那一幕,傅从松误闯王府,自己又舍身相救,到最后与傅家一刀两断,当真是福祸无常。谁又能料到,短短几个月内,自己已经位极人臣,而傅家几乎家破人亡,傅从松更是沦为淫妓。
如果当日遇到的不是赵靖澜,也许如今,自己也不过是洪流下的蝼蚁,更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老爷若是没有被流放北地,也不至于让傅家的继室当家,那继室也是厉害,变卖了傅家家产后,已经回了江浙老家,倒是全身而退了。”老鸨补充道:“傅家如今下场凄凉,焉能说不是曾经作孽的报应呢。”
傅从雪点点头,须臾十数载,他在傅家未曾感受过父慈子孝,如今除了对傅从松有几分怜惜,竟生不起半分波澜。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他已无家可归,烦请替我安置他。”
老鸨推拒道:“小的哪敢儿收您的银子,既然您有这份慈悲,我们自然好生待他,必然不会叫他再受了委屈。”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打点这些许小事,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傅从雪心想,自己如今这番,不知沾了多少靖王的颜面,一念之差,云泥之别。
他再次起身,老鸨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楼,周围伺候的下人无不谨慎小心,他回望这纸醉金迷的寻欢楼,妓子小倌们花枝招展、迎来送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心念一动——
人生忽如寄,莫负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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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接到线报,昨天入夜后暗凛和前往边关查案的师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入京,径直去了王府。天色一暗,惊雷炸响,夜里是大雪纷飞,将没来得及回府的宁轩留在了悬宸司中。
第二日清晨,暗凛冒着风雪赶来时,宁轩还在洗漱,将人请进来,赏了碗热茶,却被推拒了。
暗凛立于一侧,面色凝重。
“怎么了?”宁轩擦完了手,在书案前坐下,铺开一本卷宗。
“属下随师大人前往边关调查胡将军两万兵马在函谷关被全歼一事,数日前有了端倪,查实后,薛将军座下的骠骑将军庄国维将军与我们一同进京,向王爷回禀了此事。”暗凛一字一句道。
宁轩心里毛毛的,暗凛汇报时鲜少长篇大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砰——”呼啸的风雪将大门撞开。
两人同时望向门外,宁轩见无事发生,让人掩好了门,问道:“你怎么回事,回个话吞吞吐吐。”
暗凛神色颇有几份黯淡,道:“属下与师大人查实,胡将军的军队乃是遭道了暗算,在函谷内被天降落石打散,又被柔然军带了数万只训练有素的狼队包抄,现场一无全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幅场景想来并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将军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既然要往函谷行进,怎么可能没派人提前探路?”
“因为军中,出现了奸细。”
宁轩微微讶然,两军交战,互派奸细并不少见,但柔然已经消停了多年,胡将军带的又是亲兵,怎么会有来自柔然的奸细。
“如你所说,函谷下无人生还,又怎么知道是奸细所为?”
“薛将军带人攻下了柔然的边城乡梁,审问后才得知,柔然新帝登基前,早在我军埋下了不少眼线,有人甚至埋伏了二十年之久。此次函谷一战,乃是柔然想卷土重来的试探,没想到大获全胜。如今柔然士气高涨,薛将军率军占领乡梁时,柔然已人去楼空,冰天雪地,不知躲在何处。”
“柔然。”宁轩磋磨着手指,这个名字似乎最近出现得太过频繁。
他皱眉道:“军中的奸细顶多可以欺瞒他们派去探路的先锋,又如何得知胡将军的行军线路。”
如今并非战时,行军的路线向来只有领兵的人才知道,士兵们往往只知道每天行进的目的地,若非高级将领泄密,柔然不会有时间在边境上做下这般布置。
“是……陆公子。”
“你说什么?!”宁轩难以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宸司也有暗探潜伏在柔然宫中,自从函谷一战后,多方打探才查出此事,薛将军也从被俘的柔然军中问出了口供,多方印证,人证物证俱在……”
宁轩皱紧了眉头,终于知道暗凛的吞吐有何而来。他诧异地想,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陆霖是柔然派来的奸细。
“陆霖是柔然先皇的第四子,也是如今新帝的同胞弟弟,他伪装成孤儿,十岁时便来到京城,不知如何阴差阳错成了王爷的私奴,这些年军中动向,多由他泄露给柔然。”
“一派胡言!”宁轩呵斥道,“你查了半个月,就查出这样的结果?你他妈昨天也是这么回禀王爷的?”
“是。”
宁轩简直没脾气了,起身就要去穿狐裘,想到王府去亲自查个究竟。
暗凛扑过来拦下他:“大人,不用去了!”
宁轩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暗凛,诧异道:“你拦我做什么?”
“陆公子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了。”
宁轩揪起暗凛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再、说、一、次。”
暗凛眼中流露出不忍:“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一杯毒酒,没有痛苦,尸身已经被火化。”
宁轩脑中惊雷阵阵,一道闪电直劈入肺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陆霖是什么样子也不太记得了。
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攥在手中的狐裘从臂膀里滑落,几个喘息之间,他慢慢回神,平静地坐下来,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已经坐实了陆霖的出身,无论他是不是奸细,这个锅也只有他来背了?”
“庄国维与你们一同进京,是来讨个说法的吧?”
“边关十三城,如果赵靖澜敢有一点儿包庇陆霖的心思,只怕薛绩之第一个不答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自言自语了几句,句句杀人诛心。
暗凛道:“人证物证俱在,在沅芷苑搜出了通信的蜡丸,陆公子也自己承认了。”
宁轩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暗凛不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铁证为什么不要紧。陆霖若果真是函谷一役的始作俑者,那他的死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宁轩没有与他多说,只问道:“赵靖澜怎么说。”
暗凛察觉到他语气森然,只能如实道:“王爷心情不太好,嘱咐了不许人打扰。”
宁轩捡起地上的狐裘,穿戴好了向外走去。
“您还是要去王府?”暗凛跟了几步。
“不,我回府一趟。”宁轩敛了神色。
宁轩走一步暗凛便跟一步,想来是赵靖澜嘱咐了他看好自己。宁轩气道:“怎么,你难道怕我去刺杀赵靖澜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连声否认,宁轩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不懂宁轩眼中的复杂,陆霖于宁轩有救命之恩,以宁轩的性格,陆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府,万万不可能如此平静。
他寸步不离,直到将人送进了定国公府才心下稍安。
//
宁轩在马车里晃悠了一路,此时更加冷静,他回到府中,直奔卧房。黎生霄月匆忙赶来,问到:“王府出事了?”
宁轩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一边问:“有人回报吗?”
霄月摇了摇头道:“说昨晚暖阁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去问也没人敢开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霄月追问道。
宁轩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里头是一枚翠绿的如意。
黎生霄月更加不解,这个时候,为什么翻出这样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死了。”宁轩平静道。
霄月的反应与宁轩如出一辙,这个陆霖,不是宁轩口中赵靖澜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的人吗?怎么可能?
“函谷一役,证据确凿,陆霖勾结柔然将机密的行军路线外泄,导致函谷两万将士惨死。”宁轩道。
“函谷这么大的事,一个晚上就搞清楚了?”霄月惊讶道。
“也许陆霖真的是奸细。”陆霖是柔然人这件事并不是匪夷所思之事,他额发卷曲,鼻梁高挺,眼眸也并非黑色,想来是外族人的可能性更大。说他勾结柔然,十四年在赵靖澜身边隐而不发,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一击即中,为柔然开疆拓土立一大功,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黎生霄月慢慢转过弯来,突然想起了那日宁三全递来的出身纸:“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谁会为了陷害一个私奴,把两万人搭进去。”宁轩反驳道。
“宁家不是一直盯着他?”
宁轩摇摇头:“宁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用依仗我在靖王府的恩宠来巩固势力了。”
霄月与陆霖的接触并不多,浅浅几个照面,只觉得对方不像一个婉转承欢的私奴,说是赵靖澜从小养大,养成这个样子也实在罕见了,如今想来,陆霖若是出身柔然贵族,又是带着这样的使命前来,也说得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结外敌,连累两万人命丧黄泉,那他确实该死!”黎生霄月道。
宁轩没有接话,他眼神黯淡,竟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让黎生霄月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
“也许对方想陷害的,并不是陆霖。”
黎生霄月眼神一凛,脱口而出道:“难道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谋害,想将祸水引到赵靖澜身上?”
宁轩低头摩挲起手中这块如意,道:“自我认识陆霖以来,便知道他是个眼中心里只有赵靖澜的人,说他是奸细,我不信,说他为了赵靖澜不被牵连舍身就死,我更愿意相信一些。”
“这么说来,陆霖只是做了赵靖澜的替死鬼?这件事还有幕后黑手?”黎生霄月眉头紧皱,旋即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赵靖澜将陆霖推出来当做挡箭牌,当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他心狠手辣,你还不信,如今可算分明了……”
宁轩被说中心事,比起真相,赵靖澜的反应更让人心寒,无论陆霖是真的背叛了他还是做了替罪羔羊,这样的结局,无疑指向一个事实。
年少情深是假,儿女情长是假。
这么多年的袒护与庇佑,无非是因为陆霖没有动到他的权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当年师父所说的,赵靖澜为了陆霖放弃了皇权富贵,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又或者,数月前温泉别院里的舍身相救,也是早在计划之中的算计?
宁轩的思绪一时纷乱起来。
他想不明白陆霖在赵靖澜心里的位置,更看不清赵靖澜这个人。
他将如意收好,转身出门。
黎生霄月连忙拦住:“你现在去做什么?”
宁轩没有答话。
霄月道:“你还对他抱着什么幻想?!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了!赵靖澜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他?”
低眉,依然是沉默。
“宁轩!你别忘了你在做什么事情!你这样下去是会万劫不复的!”
宁轩抬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搞清楚陆霖的事,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另一回事。表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想赢,但我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瞬间被气懵了,这大约是宁轩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直白地吐露心事。
“哪怕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他难以置信地问。
“哪怕有一天,我将他踩在脚下,这也不能改变我爱他、对他有感觉的事实。至于陆霖也好,傅从雪也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自然不会强求他。”
宁轩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去,数月前在温泉行宫时,他以为自己恼怒的是赵靖澜竟然真的会为了“情”之一字作茧自缚,就好像他中意的那个睥睨天下的赵靖澜在他赵某人心中,抵不过陆霖的一星儿半点。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赵靖澜,也好过他沉迷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然而这一刻,当他知道赵靖澜有可能为了保住他的权势杀了陆霖时,宁轩才猛然发觉,原来他恼怒的从来不是他的深情。
他将赵靖澜视为对手,所以不能容忍赵靖澜为了陆霖半途而废,提前退出他两之间的较量。然而如若赵靖澜真的能为了权势牺牲掉陆霖,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配为人,更不值得自己的这份喜欢,除非……
黎生霄月被气疯了,他不知宁轩心中所想,一脚踢翻了椅子:“好啊,你两情投意合是天生一对,是我枉做小人,倒耽误了你们这对命里鸳鸯!”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宁轩觉得黎生霄月不知道哪根筋又上头了,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黎生霄月看着他的背影瞪圆了眼睛,对宁轩的言论简直叹为观止,他失态地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险些喘不上气,喃喃道:“你若真是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你们这样相互折腾,到时候要牺牲多少人给你们垫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冒着风雪回了王府,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暖阁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师从文携庄国维入宫面圣,将函谷一役呈报为风雪下的天灾,小皇帝信以为真,圣旨下去安抚所有的阵亡将士,大加抚恤,师从文将案卷呈报刑部,此案清晰明了,只待三司复审,这个案子便到此为止。
朝廷不想大张旗鼓地宣扬这场败仗,事情又发生在年节下,是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桩血案。不过瞒得住京城,边关绝不可能如此平静,薛绩之随行的军队中人多眼杂,未必不会有人传出什么话来,陆霖的事能不能压得下去,端看薛绩之在边关有多大的能耐。
伺候的随侍冬荔看外头天寒地冻的,劝道:“主子吩咐了不许打扰,公子不如先回去歇着,奴才们不敢放您进去呢。”
“无妨,我就在这儿候着。”宁轩淡淡道。他有一个猜想,如果今天不能证实,必然寝食不安。
冬荔闻言也不再劝了,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冬葵从内室出来,欠身道:“宁公子,请。”
宁轩进到里屋,脱了厚厚的披风,搓了搓手,等手脚暖一些了,才往内室走去。
烛光摇曳,宁轩轻手轻脚地跪在赵靖澜身前,听下人说王爷已经一日滴水未进,宁轩本以为他会神色憔悴,没想到却没什么变化。
宁轩端了热茶给他:“主子,喝口茶吧。”
赵靖澜端坐在矮榻上,接过他的茶,浅浅抿了一口。
“奴才来请罪,请主子责罚。”赵靖澜没有阻止他,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奴才身为悬宸司的统领,却识人不明,让奸细陆霖在您身边潜伏数年,实在是玩忽职守,不可轻饶。”
赵靖澜冷笑一声:“识人不明,你这是在敲打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不敢。”宁轩看他丝毫没有痛心之感,甚至有几分处置了一个无关人等的云淡风轻,“若是因为陆霖一事牵连到主子,那他真是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赵靖澜揉了揉额角,露出稍许疲态,却不甚在意道:“陛下那里既然已经了结了,对外便说陆霖犯了错处置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是,奴才明白。”
他从袖中拿出那枚如意状的玉佩,道,“还有一桩事。”
边说边留意着赵靖澜的神色,果然,赵靖澜涵养再好,也在这柄曾经的定情信物前露了形迹。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赵靖澜的眼眸又寒了半分,问。
宁轩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是陆霖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对我的心意。”
“咔嚓”一声,是茶盏破碎的声响。
赵靖澜的脸色未变,紧握的右拳仍然暴露了他的惊讶与愤怒。
宁轩的心跳得很快,拿着如意玉佩的双手略有些颤抖,赵靖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他,眼中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包裹束缚住。
“你什么意思?”赵靖澜问道。
宁轩知道自己猜对了,如果赵靖澜依旧云淡风轻,宁轩反而不能再进一步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只是据实以告,不敢有什么意思。可惜主子处死了陆霖,奴才也无从得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了,想来陆霖对我照顾有加,前有救命之恩,后来又多次维护我……”
赵靖澜彻底忍不住了,倏然站起,憋着火气道:“宁轩,你在诈我?”
“奴才不敢。”他一脸无辜地小声说道。
没想到赵靖澜迅速恢复了冷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道:“裤子脱了,去床上。”
宁轩原本占着上风,瞬间有种被人釜底抽薪地错觉。
他再不情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公然忤逆,只能道了声“是”,乖乖爬到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看这个情形陆霖绝对没死,为什么赵靖澜要瞒着自己?
抓过两个枕头垫在自己身下,脱掉下身,摆出承宠的姿势,身后门户大开,穴口紧闭,屁股挺翘白皙,这段时间忙于奔走,确实很久没有受过临幸了,床帘外传来流水的声音,宁轩不知道赵靖澜在摆弄什么,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
身后,赵靖澜将刚刚到手的玉佩清洗干净,看到宁轩偷懒地趴在枕头上,实在是有几分哭笑不得。
他抽了根带刺的荆条,按住了宁轩的腰身,将三指粗的玉佩缓缓塞入后穴。
“嗯——”
庞然大物突然入体,宁轩发出不适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佩将花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形状,原本紧闭的褶皱瞬间展开,洞口一点青绿,被包裹在白嫩的双丘之间。
“腿。”
宁轩不得不再将双腿岔得更大,一边嘴上不饶人地说:“主子不该将陆霖的尸体火化,不然还能鞭尸泄愤。”
“啪——”
“啊!”
一杖正中穴心,登时溅起血花。
赵靖澜果然是恼羞成怒了吧,下这么重的手。
“就你这幅骚浪的样子,陆霖能看得上你?”赵靖澜道。
宁轩就知道他上钩了:“陆霖瞧不上我,他心里有谁,谁最清楚。他为什么送那如意给我,主子绝顶聪明难道猜不到?我比不得王爷,这么多年温柔缱绻都视而不见,说赐死就赐死了。”
“啊!”
赵靖澜的手越来越重,泛红的穴口颜色更重,宁轩疼得攥紧了被子,一点前戏都没有,全打在股缝中间,简直是要废了他后穴的打法。
“都说陆霖是王爷从小养大的私奴,看来从小养大也就这点情分了,在主子心里,哪有……啊——权势——唔——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原本还条理清晰地想套赵靖澜的话,话还没说完,又连续挨了好几下,大口喘着气才把话说完了。
“宁轩,本王实在太纵着你了,凭你敢说这样的话,今日不抽烂你的穴,便是轻慢了王府的规矩。”
伴随着赵靖澜语调平静的判罚,身后的荆条更加密集地落下,穴口和屁股无一放过,红色越来越重,娇嫩的皮肤受不了这尖锐的小刺,几乎每次下去,都能见到一星两点的血珠。
抽打越来越急,身体的疼痛让宁轩难以自抑地全身颤抖、眼泪倾泻而出,赵靖澜的话更是在刀口上撒盐,他心想:是了,我算什么,陆霖算什么,再怎么听话,也只是他的玩物罢了,这样的玩物要多少个没有,牺牲一个又算什么?
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再难收住分毫,他忍了这么多年,瞬间不想忍了,哭着挣扎起来,大喊道:“陆霖做错了什么,他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也省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人可怜陆霖,这辈子错付给了你这禽兽!”
赵靖澜眉头一皱,不得不丢了荆条抱住他制止他乱动。
“够了!”赵靖澜呵斥道。
宁轩根本不听,双腿依然乱蹬,差点把赵靖澜踹下床。
“够了,他没有死。”
赵靖澜终于松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被突然翻过来,愣了一瞬,然后哭得更凶,挣扎着要从赵靖澜的怀里逃出来,他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仿佛许多年都未曾哭过一般,要将身体内的情绪发泄殆尽。
小猫撒起泼来不讲道理,凭你是谁,挠一爪子再说。赵靖澜实在是有些头痛,只能用更大的力道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边按住一边摸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等宁轩闹得没有力气了,恸哭转为抽泣,赵靖澜这才抽出手递了帕子给他。
“哭好了?”赵靖澜冷冷地问。
宁轩没有答话。
“要不要抱?”
宁轩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一口恶气终于顺了下来。
行吧,给个机会让你哄我一下好了。
“要。”
赵靖澜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了,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顺毛一边亲他,宁轩这回又变得乖巧粘人了,拿赵靖澜的衣服擦自己的眼泪,躺在怀中温顺地很。
烛光摇曳,宁轩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这才发觉赵靖澜下了床。
宁轩趴到枕头上,见他拿着药回来,得寸进尺道:“主子不是要抽烂我的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居高临下地“嗯”了一声,让他仰躺着露出花穴。
“玉佩吐出来。”
宁轩一旦收了性便十分听话,翻过身张开腿,屈膝看他,眼中雾气蒙蒙,可怜兮兮地。
双腿间的小花已经被荆条抽得血肉模糊,颇有几分糜烂的凄美感,血丝挂在肿起的肉臀上,疼痛一丝丝袭来,根本使不上力,宁轩努力动了动身后的小嘴,无果,撒娇道:“主子帮我。”
赵靖澜也没再计较什么,伸进两指将玉佩拿了出来,后穴一落空,便是一阵极寒的冷风从肠肉里渗出来,蛰得人生疼。
宁轩皱紧了眉头。
赵靖澜道:“这块玉是当年从昆仑山天池边所得,后来制成了这枚玉佩,属极寒之物,滋味如何?”
原本就空虚的甬道像结了冰霜一样寒凉,热切地希望有跟火热的肉棒插进来消消寒气,这玉佩拿在手里时毫无感觉,没想到入体竟有这番功效,宁轩一时难受,便拿腿去勾赵靖澜,小声唤道:“主子……”
赵靖澜不为所动、一掌拍开:“老实上药。”
宁轩努嘴,心里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问这玉佩从何而来?”
“你不是都说了吗?”赵靖澜取出药膏,手指伸入穴内,“无非是陆霖以我的名义送给了你。”
宁轩点点头,心道,果然啊,最了解陆霖的终究是他。
“嘶——疼——”宁轩轻轻叫着,赵靖澜的手果然轻了几分。
过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跟陆霖……”
宁轩委屈道:“我跟陆霖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你们最好是。”
“陆霖没有死,那现在在何处?”
赵靖澜给他们上药从来都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抹完了穴口,他继续道:“这件事发生得突然,情急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嗯。”赵靖澜起了个话头,宁轩已经知道了下文,暗凛说陆霖被赐了一杯毒酒,尸体当晚便火化了,这么说来,想必毒酒是假,偷天换日才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不仅承认了这件事,还咬死了这是他一人所为。”
宁轩听得微微诧异,如果是有人在幕后布局,为什么陆霖也会承认,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庄国维和师从文就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不能拖着不处置。”赵靖澜继续说道。
昨天的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庄国维气势汹汹地逼问,陆霖斩钉截铁,愿意以死谢罪,赵靖澜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连一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
他知道陆霖的性格,一旦逼问不出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把人保下来,当机立断和陆霖划清了界限,将人处置得干净利落,这才安了庄国维的心。
如宁轩所想,安了庄国维的心,才能确保事态不会进一步恶化,再牵连到赵靖澜在军中的威望。
然而赵靖澜审了陆霖一天,却没审出任何线索,宁轩来时,正为此事头痛不已。
宁轩点点头,知道他来得不巧,但是赵靖澜骗了自己在先,总归不是自己的错处:“唔……那主子也不该骗我。”
“啪啪——”屁股上莫名其妙又挨了两下。
“别乱动。”宁轩滚了下想躲开,被赵靖澜按住:“这样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我也就罢了,还打我!
屁股上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赵靖澜揉捏着他的屁股将活血化瘀的药散开,宁轩疼得哼哼,酸道:“我便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主子不顺心了自然想打就打,生来就是受欺负的。”
赵靖澜嗤笑一声:“你自己求得罚,反而来怪我心狠?陆霖的事尚且是一团乱麻,你还故意来气我,今日没打死你已经算是本王开恩了。”
宁轩被骂了两句,心道强词夺理,没敢再辩驳。
屁股上冰冰凉凉,上完药,红彤彤地,过几日就能恢复白嫩可爱,宁轩今天虽然作了妖,确实也挨了不轻的打,小穴肿得老高,恐怕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走动了。
赵靖澜看他可怜兮兮,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脸柔声道:“心思这么多,不打你怎么治得住你?”
宁轩躲也躲不掉,只能嘟着嘴让他捏,又被他抱进怀里揉揉亲亲,心结一解开,屁股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反而成了一丝一缕上好的春药,摸得人身下淫水直流。
赵靖澜挑起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心狠手辣,把陆霖推出去顶罪,是也不是?”
宁轩摇摇头:“奴才不敢。”
赵靖澜傲然道:“若是连护住你们这点本事都没有,我算什么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心里哼了一声。
赵靖澜继续道:“你和陆霖、还有傅从雪,我什么时候把你们当做玩物了?我倒是想知道,一个两个都被纵容得无法无天,存了心思来惹我生气,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几句话倒有几分一反常态的委屈,宁轩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陆霖的事让他伤了心,才会有此一问。
本朝私奴确实地位低下,也只有王府的私奴是被当做正儿八经的主子在伺候着的,换个府邸,哪个不是大庭广众撅着屁股等着被肏的器物。
宁轩仰头去亲他:“我错了,主子肏我吧。”
赵靖澜看着他,记吃不记打的小混蛋:“想要的时候就是好主子,不想要的时候就是狗男人?嗯哼?你倒是挺会想。”
宁轩的模样让赵靖澜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只奶猫,平时是一副爱答不理地高贵做派,只有想吃小鱼干的时候才会粘过来撒娇撒痴,喵喵叫得又软又甜,吃饱了就乐意翻出雪白的小肚皮让你摸摸,生气的时候才不管你是谁,反手就要挠你两下,整一个无法无天。
宁轩几乎被戳穿心事,但还是厚着脸皮要亲,被赵靖澜按住:“今天没兴致玩你,不想睡就给我出去跪着。”
“……”
宁轩只得作罢,老实躺在一边,伸手又摸到了那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弹灭了几盏烛火,周遭暗了下来,宁轩躺在赵靖澜的怀里,不由得想起往事。
这枚如意玉佩辗转多次,最后落到自己手中,不知是否冥冥之中的天意。
当年赵靖澜命人从周府取回这枚如意,跑腿的人正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暗卫宁轩,他将锦盒取回,第二天又受赵靖澜的嘱托,将锦盒送到陆霖所在的沅芷院,可惜陆霖当时不在房内,恰恰没有看到送东西来的人竟然是他。
三年前,这枚如意竟然被陆霖送到了自己手上,他当时怎么说来着,这一枚如意,聊表心意。
宁轩很惊讶,爱一个人,竟然会让他有这样的心胸。
他很快便想通了前后关窍,赵靖澜说喜欢自己想纳自己做私奴,恐怕折辱打压的成分更多,这玉佩,多半是陆霖自己拿过来想诓骗自己的。
奈何形势比人强,宁轩刚刚接任悬宸司,就出了件要命的事,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定国公一脉再不能保全,加上当时宁家被赵家打压,朝中能说得上话的人越来越少,定国公府纵然与宁家相交不深,同宗同族、唇亡齿寒的道理却是亘古不变的。
宁轩在权力旋涡中长大,有能力的人更有往上爬的野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仕途还未开始就挫败于他人之手,只能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迫不得已成了赵靖澜的私奴。
也是着了陆霖的道,宁轩认识陆霖在先,知道他是赵靖澜私奴在后,赵靖澜如何整治私奴他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从来没见过陆霖在人前受罚,更不要说赵靖澜对陆霖的偏心爱护那是明眼人都能瞧见的。
宁轩原以为自己入了王府,赵靖澜不至于怎么折腾他,没想到衣服一脱,才知道赵靖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没想到,这具该死的身体也很喜欢……
“你要是喜欢这玉佩,不如就留着吧。”黑暗中,赵靖澜突然开口道。
宁轩把它握在锦帕中:“本来就是陆霖送我的。”
没想到赵靖澜又补了一句:“私下收着就是了,不要让周太尉瞧见了,免得他伤心。”
宁轩“哦”了一声,瞬间想到了什么:“主子觉得,陆霖的事,谁会是幕后黑手。”
赵靖澜枕着头反问道:“你觉得呢?”
“以我看,左相不太可能。”
赵靖澜赞同道:“左相有这么大的能耐,也就不必派人暗杀我了。”他看着宁轩,似笑非笑道:“本王倒是觉得,宁家的嫌疑最大。”
宁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摇头道:“宁家做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处呢?”
“边关十三城,尚有两位将军曾是定国公军中的人,我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暗暗心惊,他神色不变,思索道:“两位将军也不曾听说与宁家有什么往来,何必如此?”
“这就不得而知了。让暗凛再去查吧,既然事涉宁家,你也该避嫌才是。”
“哦。”宁轩不甘不愿地点了头,难道这次设计陆霖,真的是宁家所为?宁家家大业大,就算主事的宁曜坤无心,未必没有其他人。
“左相如果还犹豫不决,不如递把刀子给他。”赵靖澜继续道。
宁轩瞬间明白了他的计划,只要自己把这件事透露给左相,摄政王里通外国这样大的罪名如果能坐实,皇帝一派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回朝政大权。
“会不会太冒险了?”
赵靖澜道:“怎么,怕了?”
宁轩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脑袋搁在赵靖澜的肩头,道了句:
“正合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刚认识陆霖时,只以为陆霖是寻常侍卫,后来才得知,原来眼前这个俊朗干练的年轻人竟然是摄政王的私奴。
那时候赵靖澜还乐意放陆霖出去出任务,但奇怪的是,陆霖每每都要迟到,有一次宁轩等得不耐烦了,摸进王府后院找人。
陆霖原本在晾臀,听到动静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
还未经人事的宁轩:……
“我说你为啥老是找不见人,原来是伺候主子去了。”
陆霖极为抱歉,连忙道:“都是我不好。”
“陆大人,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你这还能干活吗?”
“我……”陆霖支支吾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两句脸就红了,“我可以的。”
宁轩觉得极为离谱,感叹道:“总不能回回跟我出任务前,都得先做上一回吧?”
宁轩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陆霖老实答道:“主子也不知道我今天要出去,他……嗯,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今日原本无事,晨起时伺候主子用膳,陆霖心里惦记着与宁轩汇合,一着急打翻了茶水,靖王皱着眉传了竹板,赏了三十几下,又吩咐了晾臀一个时辰思过,这时辰还未到,自己便跟着宁轩出来了,回到府中,若是以逃刑论处,只怕要被抽烂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反正有你在,就算误了事,到时候你去请罪就好了?”宁轩笑眯眯道。
没想到陆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宁轩:……
“你……”
“若真误了事,我自会去领受责罚。”
“他真的会动手打你?”
“嗯——会的,不过不会很重。”如果是小事,大约会用皮拍之类的物件抽红我的屁股,如果是大事,可能会用戒尺之类的抽肿我的穴,挨了打第二天还能下床,那都不算重。
“那就好,”宁轩只以为是闺中情趣,调侃道:“我看你乐在其中。”
陆霖一时语塞,却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有时候,会很舒服。主子……很会……而且,又粗、又大——”
只要能伺候主子,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陆霖最喜欢的就是主子用手掌掴臀部,赵靖澜不怎么用力,就不会很重,打完通常能被摸上好一阵儿,等屁股被抽得红肿火热,再拿细细的藤条抽肿了穴,肏进来时一阵颤栗,又粗又大,刚好填满身体的空虚,那样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
“那也难怪你会这么乐不思蜀了。”宁轩信以为真,心里感慨道,没想到王爷对外狠辣绝情,处置起来毫不手软,对陆霖却是十分恩宠。
两人办完当天的事向靖王复命,赵靖澜赞赏地点了点头,对宁轩嘉奖一番,又问:“陆霖,你什么时辰出去的?”
“奴才是……巳时出门的。”
“巳时?”
陆霖连忙道:“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宁轩没敢说是他把陆霖拽出去的,但看陆霖神色如常,想来也没什么事。
只听靖王不咸不淡道:“今日办好了差事,该赏你才是。”又对宁轩道:“你先下去。”
宁轩心痒难耐,着实想知道怎么个赏法,想到陆霖接二连三地脸红,想必是极为舒爽之事,可惜赵靖澜总是不留人的,于是打定主意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问问陆霖。
又过了几日,宁轩恰好碰到陆霖,便拉着人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套话。
“陆哥,王爷上次赏了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果然脸色绯红。
上次宁轩走后,赵靖澜传了木梳,不用说,自然是先抽肿了屁股,再打开后穴,里里外外赏了个遍,木梳质地轻巧,打了两百来下,屁股才由红变紫,每次下去,陆霖都得谢赏认错,更别提趴在主子腿上,掰开臀瓣责穴时的痛楚,着实吃了好大一个教训。
但是打完之后,靖王又抱又亲,陆霖被哄得心猿意马,疼痛烟消云散,只记得后来主子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那种甜腻迷人的味道了。
“我早上出门时犯了错,原本是要罚我的。”按王府的规矩,逃刑的私奴必得在庭院里抽烂了后穴,再用木质的阳具插入、晾臀三日,方才算完,主子生气归生气,不仅没有按规矩罚,甚至都没有用上陆霖最讨厌的鞭子。
“主子不仅没怎么计较,还……还宠幸了我。”陆霖对此感恩戴德,于是简明扼要道。
宁轩倒了一杯酒给他,心道,什么样的操弄能让陆霖这般痴迷,嘴上却问道:“哦——想来是比这酒更有劲道?”
王爷挺身插入的时候,确实是强劲有力。
“嗯。这酒再好,也比不得和王爷……这世上最是愉悦之事,便是能和主子一起。”
于是宁轩便知道,赵靖澜不止宠爱陆霖,还器大活好,如此想来,赵靖澜简直是潘驴邓小闲占了个全儿。
等到宁轩进了王府,被赵靖澜按在地上抽屁眼的时候,宁轩这才发觉自己上了陆霖的大当!陆霖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对,是半个字!也不能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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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生霄月黑着脸坐在马车里。
“你至于吗?”
“我怎么不至于!”黎生原本想骂一顿,后来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抱着胸不说话了。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宁轩眨眨眼睛,明显被赵靖澜哄好了。
“就会来这一套。”
“我说个道理,你姑且听听?”
黎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他。
宁轩屁股疼得厉害,好在马车宽敞柔软,能趴在坐垫上枕着脑袋。
“年前我去了边关那次,你猜赵靖澜知不知道?”
“他若一直对你怀有戒备之心,”紧接着脸色一变,紧张道:“恐怕早已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不该答应给赵靖澜做私奴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设计了我爹?”
黎生霄月陷入思索。
三年前,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久,他爹宁奕坤为了还赌债,竟然私自将悬宸司内的情报外售。宁奕坤平日游手好闲,多次借着来见宁轩的名义出入悬宸司,暗卫对这位貌若潘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定国公并未设防,导致机密情报外泄。好在宁轩发现及时,将此事处理了干净。
然而宁家早就处于风口浪尖,宁轩根基不稳,这样的事一旦走漏风声,可大可小,端看上位者如何裁决。当时的宁氏一族,看似威望不减,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实权可依仗,宁轩仔细思量后,选了代价最小的那条路,设计赵靖澜一夜春宵,再做图谋。
“文盛帝一朝时,宁家可谓是如日中天,然而赵靖澜掌权后,宁家在朝的官员,不是因罪入狱,就是致仕返乡,宁家凋零至此,也就这十来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爹的事,就是赵靖澜为了剪除宁家在京中的最后一点势力而设下的圈套?”
黎生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寒:“不可能,当年我们查得那么仔细,明明是一群江湖人哄骗了姑父,怎么会是……”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年纪尚轻,尚未想清楚其中关窍,朝中又风平浪静无人发难,便只以为是我那糊涂老爹不争气,犯下这桩祸事。但是你不觉得蹊跷吗?这件事瞒得住一时,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黎生霄月点点头,这才将思路理清。
宁轩半跪着坐起,神色凝重,继续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做局的人不想再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了,否则,单凭泄露朝廷机密这一点,定国公府早成了任人宰割的阶下之囚。”
朝廷百官、文武重臣,哪有什么人真是身家清白、一丝不染的,只要上位者有心,宁家覆灭是早晚的事,届时宁轩的下场恐怕比私奴好不到哪里去。
“宁家忠于先帝,从一开始就是赵靖澜的政敌,当年的事,在当年看来是委曲求全的下下策,如今想来,倒成了唯一的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木然点头。
宁轩道:“你再想想,如果他发现我再度和边关联系,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生霄月黯然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不错。所以我才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可是!他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啊!”黎生连忙道。
“这些年我出入王府,身边的随侍来来去去,可见他始终对我有所防备。他从未相信过我,你说的感情未免太过虚无。”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权力诱人。
他继续道:“玩玩也就罢了,终究大家都是男子,我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黎生霄月见他这样说,心疼地看着他。
“与其每日活在惊疑不定中看他脸色,倒不如轰轰烈烈一场痛快。”宁轩看他神色,反而露出轻快地笑意:“表哥,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早就开始期待这场较量了。”
早在第一次跪在他身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之间,终究要有一场殊死搏斗。
黎生霄月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体味到这样的复杂情绪,他摇了摇头,将宁轩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身边。”
宁轩绽开笑颜,大恩不言谢,此时也无需多言。
他想起一事,便从怀里掏出那枚如意玉佩,道:“说起来,你帮我瞧瞧,这个玉佩是什么来头?”
黎生疑惑地接过玉佩,触手冰凉,细闻之下,竟然有淡淡的药香:“这难道是,冰粹香玉?”
宁轩示意他说下去。
“有一股天山雪莲的味道,很淡,可能研磨成粉会更明显,古籍中有记载,昆仑山巅极寒之处有天山雪莲长成之处,百步内便有这类极寒极阴的冰粹香玉,用于体热之症最是适用。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中的药玉,我也不太确定。”
“如果是有心症之人常年佩戴,会有什么作用?”
“心症?虚不受补,长年累月会加重病情吧。”黎生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宁轩道:“周太尉的女儿,靖王府没过门的王妃,就患有心症,这枚玉佩曾经被她常年带着。”
黎生颇为惊讶:“那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道:“周家对赵靖澜一直忠心耿耿,如果有这一桩故事,只怕再不能尽心效忠了。”
“我可以试试这玉是否真有此效。”黎生颇有几分心惊肉跳,但是转而又对宁轩的冷静佩服不已,上天鬼斧神工,是如何造就了宁轩这样的人,像一只游戏人间的翩飞银蝶,谁也抓不住他,半真半假、心志坚定又分外惹人怜惜。
“那就劳烦表哥了。”
“下一步,要怎么做?”
“赵靖澜打算让左相以陆霖的事为缺口发难,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接着宁轩便告诉了黎生霄月陆霖没有死的消息,黎生又被震惊了一次,两人商议一番,再三推演,其中颇有些细节仍需再推敲,也不急在一时。
“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左相陆霖没有死的事?”黎生问,“这件事想做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陆霖,当面对质,到时众口一词,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可能能从中脱罪。”
宁轩摇摇头:“陆霖又岂会受我们摆布。”
他的目光望向马车外熙攘的街市:“我欠他良多,都到了这一刻,无谓再牵连他了。”
黎生便知道宁轩对陆霖始终心存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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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府内,宁轩前脚刚出门,影队便在赵靖澜房中齐刷刷地跪了一排。
“你们不会想告诉本王,又是因为宁轩当年的监视等级太低,所以连这件事都没有回禀。”
靖王责问的是陆霖将如意玉佩送给了宁轩一事,两相对质之下,赵靖澜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三年之前。
说起来影卫们也着实冤屈,跟着陆霖的影卫只负责陆霖的安全,其余一概不理,而跟着宁轩的影卫在定国公府不敢离得太近,只知道陆霖送了个玉佩给宁轩,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更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头。
短暂地沉默后,影一回报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暗凛藏在阴影中,蓦地出言道:“王爷,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王爷恕罪,先饶了他们。”
赵靖澜淡淡瞥了他一眼,刚看到玉佩时的恼怒并非佯装,不然也不会对宁轩下此狠手。然而最应该挨打的人不在身边,赵靖澜心里还是火大,谁能料到陆霖胆大包天,竟然敢将这玉佩偷偷送给宁轩,回来若不重罚,实在难以消火。
这群影卫更是不知变通,回禀时不知轻重,若是轻轻揭过,只怕还会再犯。
“主子,影卫们疏忽是难免的,玉佩的事他们并不知情,后来陆公子拿出来时又过了好几年,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请主子息怒。”暗凛继续道。
赵靖澜敲了敲桌子,道:“影十四,重打一百棍。其余人,各打二十,下不为例。暗凛,你去用刑。”影十四便是负责监视宁轩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见劝说不动,只能应了下来。
待众人退下后,暗凛不解地问:“主子,这玉佩如今到了世子手中,会不会被他发现……”
这玉佩牵扯到一桩陈年旧案,原本送回王府时就该即刻销毁,然而那玉石十分难得,陆霖当时阳火旺盛,常有不调之症,赵靖澜一时舍不得,便吩咐人将玉佩送给陆霖。陆霖收到后自然惶恐不已,当晚战战兢兢,赵靖澜不想他忧思过多,便告诉他所谓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话,实际上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并嘱咐他小心收好、时常佩戴,但不可声张。
没想到陆霖只听了前半句,还拿这玉佩去诓骗宁轩,却一点也不记得后半句了。
昨夜见到玉佩时,赵靖澜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宁轩绝顶聪明,说不定一出这王府,便知道那玉佩的蹊跷了。”赵靖澜道。
暗凛惊讶道:“那岂不是……”
赵靖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他手中的筹码太少,玉佩的事他一定会加以利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竟然还有几分宠溺地滋味:“天时地利人和,宁轩再不动手,倒是白费了本王这一番苦心了。”
暗凛微微发愣,没明白王爷的心情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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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无论是善良的、凶恶的、正直的、深情的、还是薄情的……
只有把每个人当做棋子来操纵和利用,才有赢的机会。
他心里突然又生起一阵激荡,如同雄鹰翱翔于天地间那样畅快兴奋。
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