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
“他赵靖澜算个什么东西!”一盏茶具被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轩看着他表哥怒不可遏地模样,瞥了一眼,收回目光。
也许是觉得自己反应太过,黎生霄月收敛了怒意,说道:“我骂的有错吗?一点小事就对你动手,简直不是个东西。”
“你骂得没有错,只是你好像第一日知道我经常挨他的打一样。”
黎生霄月气不打一处来,问候了一下赵家的祖宗,又骂道:“活该他断子绝孙!当年若非你祖父和师父相助,他一个庶出的皇子,能有今天?忘恩负义不说,还薄情寡义。”
宁轩难得回一趟定国公府,但凡和他表哥见面,头一炷香的时间都是在听他表哥骂靖王,宁轩懒得再说什么,他表哥骂人可比自己难听多了。
黎生霄月骂到一半,突然拍桌道:“当初就应该听我的,坚持让他娶你做王妃!”
宁轩一口水险些没喷出来,无奈地问:“表哥,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么?”
宵月道:“为何?”
宁轩在煮茶,似乎在等待什么客人:“既然他不是个东西,又怎么配得上我呢,这要是回到三十年前,赵家的皇子想嫁进定国公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霄月这口气咽了这么多年,还是咽不下。
宁轩道:“表哥,我让你帮我打理家务,不是让你坐井观天,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你这眼界越发浅了?赢了的人才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输了的那个,做王妃还是私奴都没什么分别。这话我也早与你说过,宁家若是无权无势,就算有了王妃的名分,只怕是捧你越高,摔你越狠。”
霄月也不是不知道这点,总是气不过靖王欺负宁轩罢了。
三年前这件事早已盖棺定论,对宁轩来说,只有以私奴的身份入王府,赵靖澜才会觉得稍有亏欠,这几年也才会如他们所料地慢慢放松了对宁家的打压,宁家才能继续在“宁谢吴周霍”这五大家族中保有一席之地。
宁轩就是太过理智,半分感情用事也没有,这样的清醒更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心疼。
真想派人一刀结果了赵靖澜,一个没有子嗣的摄政王,只要他一死,天下太平,各方势力重新上位,靖王的统治就能土崩瓦解。
宁轩不知他表哥想得那么远,转口问起:“宁家有回信么,他们什么想法?”
黎生霄月听他问起正事,正色道:“老头子还没点头,这件事太大,恐怕不是那么轻易能松口的。再说,宁家也觉得左相不是可以信赖之人。”
“嗯。”
“西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暂时没什么动静。京中还有块硬骨头。”
宁轩知道他说的是总管京城防务的周太尉:“嗯。”
霄月问道:“你之前不是说时机尚未成熟,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
“陆霖知道春归的事了。”
霄月微微色变:“那靖王?”
宁轩皱着眉说:“陆霖应该不会告诉靖王,只是怕他说漏了嘴。”
其实宁轩的说辞并不圆满,譬如他对陆霖说,自己是因为爱慕靖王,怕得不到靖王的真心才设下了苦肉计,但实际上宁轩入了王府之后,又送了些私奴进王府,若是真心爱慕,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个中矛盾,清醒的陆霖未必不能反应出异常,宁轩赌得就是他当局者迷。
“万一靖王知道春归的事,顺腾摸瓜,就能猜到你当年为什么要设计他了。”
“是啊,所以我们得早做打算。”
霄月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传来声响,一个黑衣人绑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带进房间内。
“主子,人带到了。”
那男子被黑布罩住脑袋,却没有挣扎。
“你先退下吧。”霄月发话,定国公府自从宁轩去了王府,就是霄月在打理。
男子的黑布被揭开,竟然是数日前在薛府有过一面之缘的沈离戈。
沈离戈见到宁轩也十分惊讶,他连忙起身行礼。
宁轩拦住:“不必多礼。离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霄月倒了茶给沈离戈,沈离戈比之月前又清减了些,身形单薄,面上红肿,身上也有不少被凌辱的痕迹。
薛盘留着他,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这些日子他过得自然不好。
宁轩没有说话,待沈离戈喝完了一盏茶,才慢慢说道:“沈公子受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咳嗽两声,依然是一副温柔如水的神色,轻声道:“沈某寄人篱下,为人奴仆,本是应分。”
宁轩面露遗憾,叹道:“水小池狭窄,动尾触四隅。薛府这样的门庭,如何容得下当年名动江南的小范蠡?”
沈离戈听到这个称呼,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低头苦笑道:“儿时打赌留下的闲称,居然让世子知道了。”
宁轩看着他,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沈离戈少年时便颇有经商之才,化名小范蠡与当时的江南首富云家做了个赌局,最后大获全胜,截胡了云家的那次生意。
只是没想到,沈家极其看重嫡庶尊卑,身为沈家的旁支庶子,沈离戈在沈家原本毫不起眼,却因为他的展露头角让人心生妒意,劝说了当时的沈家家主将沈离戈送去薛府为奴。
沈离戈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母亲和弟弟只能一一忍下,一代商业奇才还未出世便就此没落。
宁轩道:“沈公子,当真甘心这辈子做个性奴,等着有朝一日被人打死?”
沈离戈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颤,对他来说,宁轩抛出的橄榄枝,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归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起身跪了下来,问到:“离戈孑然一身,可有什么能为世子效劳。”
宁轩笑着看他。
霄月从兜中拿出一卷案卷,说:“沈家主家的嫡长子,沈星鹤,想必你很熟悉。他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不日就要一命呜呼了。”
沈离戈点点头。
沈星鹤是沈家下一任家主,也曾是沈离戈的主子。
“你敢不敢来个偷天换日?”霄月问。
宁轩道:“回到沈家,易容成沈星鹤,夺得家主之位,再将沈家收入囊中。听起来是个有趣的游戏。”
沈离戈讶然,此时已然明白宁轩的计划。他想狸猫换太子。
他没有立刻反应,反而想到,不能让沈家的人察觉,势必要找一个熟悉沈家的人,但自己只是一个私奴,宁轩为什么要挑中自己?沈家富可敌国,宁轩扶持自己,想要什么一目了然。但沈家如今已是靖王府的附庸,还需要通过自己得到什么?
他虽然心中有疑问,脑中思绪极快地分析利弊后,果断磕头道:“世子愿意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感激不尽,此生必然结草衔环,报世子和王府的大恩大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与霄月对视一眼,宁轩笑着说:“沈公子,我是我,王府是王府,今日帮你的是定国公府,可不是靖王府。”
沈离戈眸底闪过一丝惊讶,明白过来之后,面露迟疑。
宁家虽是公门侯府,但权力角逐都在生死之间,自己如果依附宁家逃出生天,与靖王做对,岂非转眼落入豺狼之口?
“小人明白了。”
宁轩识破了他眼底的犹豫,摩挲着下巴叹道:“沈公子愿意帮我,便是帮了这天下千千万万动辄得咎的私奴。”
沈离戈睁大双眼,难道……
宁轩道:“也不怕告诉你,若是本世子能成事,第一件事,便是要废除私奴制。”
沈离戈听得这句话,瞬间流露出森然敬意,本朝好打私奴为乐,普通人一旦做了私奴,下场皆是凄然,但他们这样的人,从未有反抗之力。如今,如今真有天降神兵!若宁轩真能废除私奴制,便是千秋功业,造福万代。
他本性坚韧,便是被人轮奸也未曾流下眼泪,此刻竟然热泪盈眶,当即磕了个响头:“小人,一定不辱使命!”
“好!沈公子好志气!”霄月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示意霄月扶他起来,接着道:“沈家虽不是龙潭虎穴,但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手无缚鸡之力,只怕到时候步履维艰。”
沈离戈道:“沈某不才,如果能易容成沈星鹤,想必足以自保。”
“嗯。我安排了一个人,助你成事。届时你自然知晓。”
沈离戈点点头,看来宁轩筹谋已久。
霄月道:“七日后,薛府柴房走水,第二日就会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沈离戈从此灰飞烟灭,这世上,便只剩下浴火重生的沈星鹤了。”
沈离戈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与坚定,未曾想到自己真的有逃出薛府生天那一日,只是……
“世子,小人还有一事……”
宁轩打断道:“我知道你想求什么,你不能见沈宴之,此事天知地知,不能再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你要明白,有些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沈离戈咽了口水,虽有些遗憾,但沈宴之在王府,日后未必没有相见的机会,点头道:“小人明白了。”
宁轩见他神色,又叮嘱道:“离戈,这件事一旦有外人知道,以靖王心狠手辣,我和你和小沈,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你不要一时心软,反倒害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郑重应答:“是。小人明白。”
话毕,沈离戈被悄无声息地送回薛府。
黎生霄月目送他离开,这才开口问:“你想废除私奴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宁轩悠然道:“就刚刚啊。不必担心,哄哄他而已。”
霄月这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当年霍留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废除私奴制,就是在和整个权贵体系作对,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死。”
宁轩笑着说:“我是个小人,可没有这番雄心壮志。”
霄月所说的霍留一事,源自军神的一点私心。
三十年前,私奴并没有授印的规矩,和家奴也没什么两样,得宠的私奴甚至可以纳为妾室,若是主家无后,私奴有子,就是扶为正妻也无不可。
那一年,正是大将军霍留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但也是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令他痛苦一生,以致其英年早逝的遗憾。
霍留的副将白羽杭是个出身贱籍的私奴,品貌温润,谦和有礼,也是霍留的一生所爱。霍留早就想纳他做妾室,但他的妻子怎么也不松口,此事便一直搁置。正巧西北鞑靼来犯,霍留想让白羽杭留在京中伺候霍老夫人,好换得母亲的支持,便没有带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就在霍留前线拼杀之时,霍夫人以私通的名义处死了白羽杭,霍留闻知此事,连军情都不顾连夜赶回京城,只看到满身伤痕的白羽杭尸身。
霍留血性男儿,那一刻再顾不得其他,血洗灵堂,将霍夫人斩杀于堂前。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京城,自皇帝以下,无人不对此事瞠目结舌。
主母处死私奴,天经地义。
霍留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他势单力薄,一人根本不足以和京城的权贵抗衡,若非军功在身,恐怕连霍家都不能保全。
自此之后,朝廷便有了明文,私奴授印后,此生便是家族的奴隶,且永远不得扶为妾室,更不论正室,这条规矩不仅断了私奴向上的后路,也令各大家族制定下更为严厉的规矩管教私奴。
宁家从不蓄私奴,对这件事原本只是耳闻而没有深究其里,后来霄月从宁轩口中得知他没有受过什么印礼,才打听到这玩意儿的来龙去脉,明白靖王始终是忌惮宁家。
虽然他也觉得可怜私奴,但这世上,受苦受难的并非私奴一个,有权势的地方就会有压迫,还好宁轩没有异想天开要去废除什么私奴制。
霄月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今日不用回王府?”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宁轩反问道。
“王府现在不是由他管着么,他人怎么样?”
宁轩想了想:“挺好骗的。”
“……”
霄月不放心地道:“你不要太大意了。”
“无妨,傅从雪可比陆霖好应付,陆霖是看着温和,若是让他知道我想对付王爷,估计头一个不会放过我。”
霄月点点头,心里又忍不住心疼起宁轩来,这么多年,演戏演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赵靖澜,真他妈是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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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和煦而温柔,透过纱窗落在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连人的心情也禁不住好了起来。
靖王看着这样好的天气,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席容吩咐道:“下个月就是腊月,一忙起来又不得空,你吩咐下去,等陆霖解了禁足,叫他陪我去一趟别院。”
“是,王爷。别院的汤泉养人,对公子的伤最是相宜了。”
靖王抬头,问:“什么伤?”
席容不知发生何事,小心回禀道:“初七那日,公子说自己不该不顾家规出去喝酒,所以请内戒院用了刑,这事儿,是回过主子的。”
靖王不见喜怒,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席容,你好大的胆子。”
席容吓得双膝一软,赶紧跪下。
“何时来回的,何人来回的,本王许你们动他了?”
席容此时已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那日着实大意,以王爷对陆公子的看重,怎么可能不来看他,都怪自己当日心神不宁,这才没察觉此事蹊跷!
席容连忙回话:“那日是文鸳来回的话,奴才该死,一时大意,竟忘了主子的规矩。奴才该死……”说着便连连磕头,触地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该死。他怎么样?”
这个他问的自然是陆霖,席容连忙道:“那日请了太医,陆公子并无大碍,想必调养几日,已然大好了。”
“嗯。本王看你管着内戒院着实辛苦,不然也不会疏忽至此,你也不必费神了,明日就回乡歇着吧。”靖王淡淡道。
席容面色颓然,没想到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他又极其了解靖王,王爷向来不留情面,对珍爱多年的陆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老奴。
“去带文鸳来。”靖王继续吩咐。
伺候的下人原本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反应迅捷,连忙赶去了陆霖所在的沅芷院。
//
陆霖今天的精神很好。
文鸳看他在院子里练枪,将一杆银枪舞得虎虎生风,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风姿绰约。
陆霖收了枪,文鸳递上汗巾。
“公子这套枪法可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动了动嘴角:“很久没练,生疏了。”
文鸳却很高兴,今天是禁足的第十日,再有些时日,公子就能被放出去了。
就在此时,小院的大门被打开,靖王身边伺候的冬荔躬身禀道:“见过陆公子。”
文鸳还以为靖王恩旨要提前放陆霖出去,喜上眉梢,没想到冬荔却说:“王爷宣文鸳去问话。”
他失落地望向陆霖,陆霖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去吧。”
文鸳便被带到靖王面前,他来时见席容跪在靖王身侧,房内黑云压城一般,众人战战兢兢,不敢有半点动作。
文鸳心中忐忑,跪下拜见:“奴才见过王爷。”
靖王没有发话,反而是一旁的杨总管问到:“席总管说初七那日遣了你来回禀王爷陆公子自请责罚一事,是否确有此事?”
文鸳不知为何靖王会问起此事,只能点了点头,按规矩回话:“是,奴才是有来回禀。”
“大胆!王爷面前,还敢扯谎!”杨总管厉声道。
文鸳被这没来由地一吼,吓得瞪大双眼,刚想辩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没……”刚起了个话头,文鸳惊吓的表情未收,脑中却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为何有此一问。
王爷不知道自己来回禀过这件事!
为什么会这样!?
他睁着不可思议的双眼,旋即想到那日通传的南舟。
不,南舟没有那个胆子,敢假传王爷的话,屋里伺候的是宁公子。
是他。
“文鸳,那日发生了何事,究竟你有没有来暖阁回禀?”
文鸳摇了摇头,难以置信,看不过眼的杨总管以为这奴才不老实,直接上前来对着他的嫩脸便是两个清脆的耳光。
“狗奴才,还不老实交代!”
文鸳被打得嘴角溢血,偏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万万也没想到,宁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看他平日与公子关系不算差,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踩陆霖一脚。
他正待将事情合盘托出,张口欲言时,却突然想到……
就算自己供出宁轩,王爷真的会处置他吗?就连自家公子对着宁轩都只有羡慕的份儿,可见主子偏爱,如果自己供出宁轩,会不会处置他不成,反而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住陆霖?以陆霖如今的境遇,还能经得起什么折腾吗?
文鸳不敢再往下想,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更明白靖王后宅最重要的便是主子的宠幸,与其去得罪一个受宠的公子,不如……不如自己认下这罪过,既能为自家公子博一些同情,也能卖宁轩一个人情,求他照拂陆霖。
他在顷刻间理清了思绪,下了决定,眼中含泪道:“奴才该死,是奴才欺瞒了总管,当日奴才到了暖阁,见主子和宁公子在房内,不敢打扰,所以并未通传。”
“胆大的奴才,真是不知死活。”杨总管呵斥道。
文鸳跪行两步,爬到靖王脚下,泪眼婆娑道:“奴才自知有错,奴才认罚,但求王爷,公子向来心软,若是处置了奴才,只怕他伤心更甚,求王爷怜惜,去看一看陆公子。”
靖王被这句话彻底激怒,目光凛然,身为奴才不能忠心护主,害陆霖平白挨了打不说,如今竟然还敢拿陆霖当挡箭牌,实在可恨。他忍着脾气问道:“陆霖现下如何?”
文鸳勉强定了定神,回禀道:“公子……公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心里难过,公子已经知道错了,王爷……求您去看……”
靖王打断道:“杨文,带下去打死,换个妥帖的人到陆霖身边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鸳霎时目瞪口呆,未料此番竟是被打死的罪过。
房间里的人却松了口气,靖王发落了大总管,余怒未消,如今可算是有人来背这个锅了,左右立刻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文鸳拖了下去。
杨总管听靖王吩咐,不敢有丝毫放水,当即命令手下执刑。
文鸳被按在刑凳上。
覆水难收,现在反口,已经没有用了。
王府的奴才并不好当,家规森严,许多小错便能被罚个遍体鳞伤,这些年多亏陆霖庇护,自己才不曾受过什么苦。
如今,也是时候报答公子了。
传说比干剖心而死,鬼神同泣,若自己一死能换来公子平安,便是不辱此生。
他是王府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小奴,平日谨小慎微,如今却在生死之间生出莫大的勇气。这一刻他没有害怕,反而攒着一口气,死后定要化作英灵,护好陆霖。
院子里,冬荔将口球塞到文鸳嘴里时,眼露不忍:“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二人一同长大,情分不浅。
文鸳摇了摇头道:“我死之后,请你到絮汀院回了宁公子,请他照顾陆公子,不然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他。”
冬荔顿时察觉有异:“你在说什么?”
文鸳低下头,哭道:“求你一定把我的话带到!”
冬荔被掌刑的侍卫推开,时间仓促,文鸳来不及再说什么,他直觉此事蹊跷,若文鸳真的犯了错,死不足惜,但此事明显另有内情。他在电光火石间打定了主意,决定赌一把。此时牵涉陆霖,能救人的,也只有陆霖。
他转身,直奔沅芷院。
暖阁里,靖王越想越觉得生气,若非念在席容伺候多年的份上,真想把席容一并处置了。
“叫陆霖来伺候。”靖王吩咐道。
“主子,陆公子正在禁足,如此是不是解了他的禁足。”随侍冬葵问到。
“嗯。罢了,还是我去看看他,去吩咐沅芷院接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
冬荔先一步到了沅芷院,对着守门的侍卫说王爷有话要传。守门的四个侍卫见他先前来过,没有生疑,将人放了进去。
陆霖此时正在擦那杆银枪,枪头寒光,望而生畏。
冬荔进了院子,飞身扑来,跪在地上道:“陆公子,文鸳犯了错,王爷要打死他,求您去看一看。”
陆霖被这突如其来地一跪吓到,更被他的言语所震惊:“你说什么!”
情况紧急,冬荔来不及解释,只道:“如今正在用刑,再晚些怕是来不及了。”
陆霖如遭雷击,文鸳在自己身边伺候的时日不短,靖王当真如此无情,一句话不说,就要打死自己的随侍!
他向来没什么脾气。
他向来平静地像一尊菩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闪烁着怒意,他顷刻间化作修罗。
怒从心中起,他攥紧了拳头,从心里冒出想要撕毁一切、打碎一切的冲动。
他在病中心灰意冷,没有一日不在想王爷在做什么,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事,才惹来了王爷的冷落。难过也罢,伤心也罢,他怀抱着对靖王的期待,勉强支撑着自己活了下来。
但此时,连日来的惊惧与失意,蓦然化作一腔愤恨与不平。对靖王的期待落到谷底,转眼分崩离析,如破碎的琉璃盏般碎了一地。
朱弦断,知音绝。
他在无尽的等待中受尽苦楚,夜里辗转反侧,所梦所见皆是他与新人如胶似漆,多年来压抑的嫉妒从心底滋生出火苗,到这一刻乘风而起,沸腾成燎原烈火。
他所恐惧的,被厌弃的一生,如果就是他人生的结局,那在结局之前,他舍了这肉体凡胎,也要向阎王讨个说法。
宁做地狱鬼,不做无主狗。
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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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的身上被笞得鲜红一片,已然奄奄一息,就在侍卫要落下第一百二十下时,一杆银枪突然杀到,侍卫们这才惊觉,陆霖已到近前。
“住手。”
王府的下人们,大约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陆霖,陆霖从来都是温和的,谦恭的,如今这样凶狠地、不顾一切的眼神,一下将众人唬住。
杨总管心里还惦记着王府的规矩,小心地劝着说:“陆公子,您还在禁足,按理是不能出来的。”
陆霖不管这许多,将外套解了盖在文鸳身上,道:“我要见王爷。”
杨总管看他来者不善,手中一杆银枪,这样凶神恶煞,难不成是因爱生恨,想行刺王爷!
他不敢放陆霖进去:“公子稍待片刻,待奴才去通传。”
陆霖受够了这样的等待,上一次,他在冷风里跪了那么久,等来的也只是席容。
这一次,他不要再等了。
“我要见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态度强硬,不管不顾地冲上前,侍卫们见此情形,再不敢毫无动作,纷纷拔剑相向,陆霖长枪在手,一枪杀出,手腕翻飞,将持剑的侍卫撂倒。
此时暗卫已经站不住了,暗枭现身,以剑接过陆霖的长枪,陆霖一身青衣矗立在寒风中,周遭是忽然涌出的十几个暗卫。
他已然杀红了眼眶,面对人多势众也毫不畏惧,提枪突刺,一杆银枪如流水一般挥洒在人群间,缠、圈、拦、拿间将内圈的暗卫振飞。
周围顿时乱做一团,暗卫们怕伤了他不敢下死手,但又不得不与他周旋,不少人身上立刻都带了伤,陆霖如杀神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一拥而上的人群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恨与痛苦。
只见他一招横扫千军,将第二层围在他身前的暗卫荡开,又是一招天旋地转,从包围圈中突破,银枪舞动时,寒光乍现,银龙翻飞,石破天惊。
就在陆霖即将冲破包围时,一柄长剑袭来,带着气吞万里的架势,陆霖立即回身格挡,等看清来人,一时恍惚,三两下间被来人除了兵器。
“陆十七,你想造反?”
是靖王。
陆霖长枪脱手,手臂受了伤,冒出鲜血。
他见到靖王,瞬间红了眼眶。
他与他的王爷,只有十日没有相见,却仿佛过了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剑指着他。
靖王的目光对上陆霖的双眼,将他眼底的绝望、愤恨和失意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从未在他的陆霖身上见过的眼神。
是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掌控?
陆霖见到靖王,突然间被抽干了力气,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因何而来,只能颓然地双膝一软,叫了声:“主人。”
靖王当着众人的面没有多说什么,淡淡地吩咐道:“去换衣服。”
陆霖被下人搀扶着带走,一场令暗卫们胆颤心惊的刺杀,就这样结束了。
//
陆霖换好衣服,被下人伺候着洗了澡,包扎了伤口,才被带到暖阁里,靖王面前。
他像往常一样,顺服地跪了下来。
刚刚一瞬间的热血消退,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犯了何等大错。
刺杀王爷,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就是处死自己,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文鸳,文鸳还需要自己去救。
靖王放下书,唤他:“陆霖,过来。”
陆霖颤抖着身子,顺着靖王的指示,跪到了他的脚边。
他以为王爷这次一定恨极了他的任性妄为,闭着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靖王起身,半蹲下来,将他抱进怀里。
靖王什么也没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陆霖将身体埋进熟悉的臂弯,感觉到靖王的手上传来的温暖,突然间再也绷不住地,落下第一滴眼泪,接着便是如决堤般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从默然无声的眼泪,到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抽泣颤抖,再到放声痛哭。
连日来的伤心难过,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原本怎么也哭不出来的自己,就这样哭到天崩地裂,天地晦暗。
泣不成声,涕泗交流。
靖王心疼地抱着他,轻轻吻着他的脸颊。
靖王从未见过陆霖如此脆弱的模样,从陆霖长大成人之后,他温和稳重,再也未像小时候那样会哭会闹了。
他的小狗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当一面,坚韧不拔,如同青竹一般,茁壮而高大,再也不会求饶,不会失声痛哭,不会抱着自己的腿叫“澜哥”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
陆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嗓子都有些哑了,身体的抽噎无法控制,眼泪还是簌簌不停。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毫无节制地哭过了。
“来人,斟杯茶来。”靖王一边用袖子擦他的眼泪,一边对着外面吩咐。
冬荔端了热茶进来。
陆霖立马想起了文鸳。
小狗话还说不清楚,只能抽抽噎噎地说:“主子,求……求您……放……文鸳……他,他……”
靖王怕他又呛到自己,先喝了茶,再一点点对着陆霖的嘴哺了过去。
见他把茶都咽下去了,才放下茶盏,对着冬荔吩咐道:“把人放了,请太医来诊治。”
陆霖还是没能止住哭,靖王将他抱得更紧。
悬停的飞鸟终于有了落脚之地,失意的灵魂终于再度有了归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荔的心也总算放下。
他的脚程没有陆霖快,等他赶回暖阁时,前院一片狼藉,陆霖已经被带走,文鸳生死不知,杨总管不敢再动他,只能暂时停了刑罚。
幸好。
//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陆霖大约是哭累了,被靖王抱到床榻上,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稳。
靖王看着他的睡颜,心疼得亲了亲他的侧脸。
陆霖刚到王府的时候,就像一只巴掌大的小狗,靖王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教训。
小狗被宫中的戒院训练地规规矩矩,只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像琉璃一般透着清澈漂亮。
很难得的干净帅气、不娇气不谄媚的孩子。
不得不说靖王会选中这只小狗,就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受得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床下规矩,床上粘人,怎么打都不会怕他的。
陆十七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十四年,真的是一段很长的时光。
他带着他上战场,腥风血雨、残肢断臂中,他的乖巧柔软,是血色中的唯一一点微光。他带着他回到京城,名利场不见硝烟,危机四伏,无人可信,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放心地将后背交予。他坚强温润,在自己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时,承载了自己最后一点善意和怜悯,将自己留在人间,不至于化作厉鬼。他数十年如一日,甘之如饴地承受着自己的怒气,只要自己招手,陆霖一定摆好姿势等着棍棒加身,他是最忠诚的、最好的小狗。
陆霖是特殊的。
干净纯善。
他陪伴自己的时间是这么久,从得志到失意到东山再起再到位极人臣,陆霖没有一刻是缺席的。
人说皇权霸业,英雄孤途,但是无论靖王什么时候回身看,陆霖一直都在。
是不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索取,反而没有注意到,陆霖这些年把自己藏在了什么地方?
他一直觉得陆霖不如小时候可爱了,陆霖从小就是很能忍的,但是小时候挨了欺负,还是会跟他哭一哭的,后来也不怎么哭了。
靖王想,小孩儿总会长大,总会褪去青涩、慢慢抗得下压力,慢慢变得成熟稳重,历风雨而成器,经磋磨而立人。陆霖若是长成这幅模样,也并不算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有时候也会怀念一下那个小时候的陆霖,会想要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着求饶,但靖王从来也没有跟陆霖说过这些,毕竟,长大后有了铠甲的他,更能保护自己。
现在想来,陆霖的冷静,让他忽略了某些东西。
难不成,就连三年前劝自己收了宁轩那样的话,也是为了讨好自己故意说的违心之语么?
靖王突然有些生气。
枉自己运筹帷幄,竟然没有发现最亲近的人在一次次撒谎骗自己。
自己明知道陆霖最怕什么,还用禁足这样的手段去责罚他。
真是糊涂得厉害。
当年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除了权势地位,又何尝不是想给他一个安稳,怎么反倒头却忘记了小狗本来就是要宠着的,就算长大了也是要宠着的。
真是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是在靖王怀里醒来的。
明明憋屈了很久,但哭过之后,心里的伤口又开始愈合了,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躺在主子的怀里,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靖王见他醒了,抱着他问:“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陆霖听到这熟悉的问话,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惹了事哭着回来告状。
靖王将他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让他继续抱着自己,左手撑着头,右手随意地搭在陆霖腰上。
“嗯?”
陆霖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到靖王的胸膛上,眼中挂着一颗泪珠,衬得他的双眸如琥珀般透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靖王无奈地亲了亲他:“不会不要你,永远不会。”
陆霖觉得这是在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靖王没有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一边呢喃:“你不是说过,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也不会离开我?”
陆霖心头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更不会不要你。”靖王继续道。
陆霖牙关一松,靖王的舌头长驱直入,灌满了他的口腔。
那是十年前,自己在边关回京的马车上,对着茫茫天地许下的承诺。
他还记得。
一个字也没有错。
靖王开始剥他的衣服。
陆霖的身体被打开到最大,他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在他身上动作,主人略带薄茧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主人的唇舌温热,从上到下,胸前的茱萸被嗜咬,变得硕大嫣红,舌头扫过平坦的小腹、矫健的腰身、挺拔的后背、精瘦的大腿,没有一处被放过,留下一串串盛开的玫瑰。
靖王仿佛要用这吻痕来宣誓自己的这具身体的占有。
全身燥热,身心酥麻。
“王……王爷……”陆霖忍不住呻吟,后穴一片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脱了衣服,在他面前露出粗壮的龙根,双手掰开他的臀瓣,用舌头去逗弄那个缝隙,从来没有被舌头舔弄过的小穴经受不住这样温柔的刺激,随着吮吸流出更多淫液,褶皱被一寸寸舔平,陆霖清晰地感觉到那灵活地的舌尖在一点点抵弄他的后穴。
“啊……别……王爷……”
陆霖忍不住伸手去挡。
靖王抓住他的手,说了句:“别乱动,把腿分开些,叫我什么?嗯?”
陆霖的大腿被折到身前,大腿上是斑驳的吻痕,湿淋淋的小逼流出晶亮的淫液,挂在身下唯一的洞口,楚楚可怜。
“主子,别舔,您饶了我……唔唔……”
靖王没有听他的哭诉,用舌头肏起这小肉穴来,陆霖被带到暖阁就净了身,全身上下干净得不得了,甚至还有几分淡淡的竹香,连流出来的骚水也是甜的。
“啊……嗯……主子……不要……”
舌头的力道到底有限,只能将后穴扩到两指,靖王换了手指进去肏弄,陆霖此刻被舔得有些失神,眼中的小泪珠蓄在眼底,漂亮得如同一汪星河。
只见他眉若清霄剑、眼如琉璃波、鼻似山间峰、睫如箭上羽,五官分明、棱角俊秀,额前的碎发微微卷曲,英俊帅气,秀如松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个淫荡的少年郎。
靖王将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居高临下地问陆霖:“想要什么,说出来。”
“呜呜——想要您插进来……主子……”他太舒服了,也太想要了,想要主人一边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屁股一边哄自己,想要主子用粗直的肉棒肏进穴心,想要被填满、被全身心地拥有。
靖王拍了拍他的脸颊,再次笑道:“要叫我什么?”
“主子……”陆霖忍不住,双腿大胆地去夹靖王的腰,用小腿去蹭他,嘴上只有两个字,身体已经在撒娇了。
靖王不为所动,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威胁道:“不对。想被打屁股吗?”
陆霖不知道哪里不对,听到打屁股后穴反而收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兴奋的。
“小淫狗,叫澜哥,好好叫。”靖王不再为难他,给他指了条明路。
“唔呜呜……澜哥,求您肏肏小狗……好哥哥……陆霖以后一定听话……”
陆霖呜呜呻吟着,靖王还觉得不够劲儿,但还是微微用力,将肉棒送进小穴,压着陆霖开始肏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陆霖的手忍不住乱动,嘴里随着抽插发出叫喊,靖王抓了他的手,高举到他头上,律动如暴风雨一般来得猛烈,陆霖的后穴被火热的龙根肏满,长长的甬道热情地欢迎着这位许久不见的贵客,靖王研磨着紧致的穴道,声如撞钟。
“澜哥呜呜呜……”
陆霖被肏到受不住,嘴里不自觉地唤着哥哥,靖王不再收着,抱着他的小狗开始冲刺,另一只手也开始对着陆霖的肉棒逗弄,小小霖被调戏得高高翘起,他前后受到夹击,前面没怎么经事,很快便缴了械,冲上云霄那一刻后穴忍不住颤栗收缩,再加上靖王如暴风般的肏干,紧随着肉棒的释放,后穴也立刻迎来另一阵高潮。
“啊啊啊啊——”
陆霖忍不住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靖王也射了出来,花心遭受多重夹击,高潮的余韵不停,将大脑空白的陆霖送上云端。
高潮过后,陆霖瘫软在床上。
靖王看他累得直喘气,大发善心,没再要第二轮,抱着他躺了一会。
陆霖的左手在刚刚的打斗中被剑气所伤,此时似乎渗了血出来,鲜红一点,刺得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皱着眉,一边摸着陆霖高潮后的小穴,一边语气不善地说:“陆霖,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不属于我的伤痕,我一定用竹篾狠狠抽肿你的后穴。”
陆霖是很能受得住罚的,但是竹篾抽穴这样的惩罚,还是让他有些许畏惧。
很疼,抽到软肉上,细密地疼。每次挨这个,都会疼到受不住。
但他此时又不是很害怕,甚至心里还有点没来由的欢喜,他呢喃道:“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躺了一会,陆霖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他有点心慌。
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发现这是个梦?
又或者,主人又变回别人的主人。
陆霖眼底的小泪珠落了又生,紧紧地抱住他的主人。
“小懒狗,起来去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太大意了,是不是哭得太久把脑子给哭没了,竟然把侍寝后的规矩忘了,他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谢恩。
“奴才谢主子赏精。”
靖王抬起他的头,严肃地道:“陆霖,从今天起,只有你我的时候,不许你叫我主人,也不许叫王爷。”
陆霖微微张开嘴,没明白,不叫王爷,不叫主人,那要叫什么。
靖王慈悲道:“你可以选要叫澜哥还是哥哥,或者夫君,我也不介意。”
陆霖不自觉地低下头,他心中涌出一阵酥麻,小时候叫过澜哥的,后来靖王万人之上,自己一个私奴,哪里还敢这么叫……夫君……就更不敢了。
他不敢去细想主人为什么这样吩咐,只能逃避似地飞快点了点头。
靖王松手。
陆霖连滚带爬地去了西厢后头的汤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才满意了,又舀了几瓢水将陆霖全身打湿。
“手别乱动,腿分开些。”靖王嘱咐道。
陆霖点点头,依言照做。
被肏熟的小穴红艳艳的,陆霖原本用力夹紧不敢漏出精来,被靖王手指捅开,白色的精液从嫣红的穴口流出,靖王的手指伸到里头抠挖,又带起一阵酥麻,惹得陆霖的后穴依依不舍地咬住。
清理完后穴,靖王用香夷子擦了他全身,刚刚被肏过的身子上下都很敏感,一点也受不住刺激,后穴又开始淫液泛滥。
要是主子再插一轮就好了。
靖王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舀了水来冲洗全身都是泡沫的陆霖,期间陆霖不止一次想回身自己动手,都被靖王按住,还溅了不少水到身上,陆霖像一只讨厌洗澡的小狗一样不停挣扎,惹得屁股上又多了几个红印子。
冲完了水,靖王拿了一方厚厚的绒布一边替他擦身子一边吻他。
陆霖禁不住这样的逗弄,被碰到的地方都是酥痒的。
更想要了。
“澜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擦干了小狗。
四目相对,鼻尖相抵,陆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心跳得如此之快过。
“还想要……”陆霖大约是平生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靖王心里叹了一句,好家伙,这个澡是白洗了,一边骂了句:“小骚狗。”
陆霖唤了几声澜哥,竟然有种久别重逢地感觉,好像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变回了小时候会打自己骂自己也会疼爱自己的澜哥。
他胆子大起来,在绒毯里面对靖王,把大腿分开,掰开小穴:“澜哥,想要……”
都到这一步自然不能让狗狗的小淫穴吃了空,靖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龙根尽数没入,几个深挺插得后穴越发松软,陆霖的呻吟中夹杂着欢愉,最后像烂泥一般沉溺在欲望里。
//
十年前。
霍留军账里。
赵靖澜单膝跪地,眼神坚定:“我要带陆霖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手持钢鞭,居于上位,他年近四十,五官如同刀削一样严厉,久经风霜的脸庞上虽略显苍老,却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西北防线太长,霍留曾犯下滔天大罪,却因为军情紧急又被起复,皇帝更是不得不倚重。二十年经营,西北军营早是军神霍留的天下,就连身为皇子的赵靖澜,也不得不在此人面前屈膝。
“我不会让你带他走。”
赵靖澜没有退让:“陆霖本就是我的人,就算您收了他做徒弟,也不能强迫他留在军营里。”
霍留脾气并不好,闻言一鞭甩出,赵靖澜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鞭,钢链扫过,顿时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赵靖澜缓了缓,仍然坚定道:“请您让我带他走。”
霍留眯眼。
赵靖澜仰头道:“陆霖叫您一声师父,我也能叫您一声师父吗?”
赵靖澜再厉害,也只是一头还未长成的小狼,而自己那心思单纯的小徒弟更是柔弱不能自理,就这两,想让他放他两回到京城那龙潭虎穴,除非他死了!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一定会保护好陆霖。”赵靖澜知道,霍留会收陆霖为徒,除了陆霖在军事上的天赋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陆霖的个性像极了他的师母,白羽杭。
这是霍留唯一承认的妻子。
除了霍留外,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白羽杭的身份。
他知道,霍留要留下陆霖,就是怕他们会重蹈覆辙。
“师父,我没有娶妻,家中也没有妾室,只要我护着陆霖,不会有人能伤害他的。”赵靖澜双腿触地,继续道:“就算您今天打死我,我也要带他走。”
霍留前头听着还觉得气顺,这小子说得没错,他不是他,陆霖也不是白羽杭,但后面一句话一入耳,登时火气来了。
只见他挥舞起钢鞭,刷刷几下抽在赵靖澜身上,怒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平时欺负陆霖还少吗?!老子不打死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赵靖澜默默挨了这几下,眉头紧皱却不吭一声,霍留手重,钢鞭咬上皮肤,几可见骨。
霍留以为他怕了,没想到他说出一句让霍留几乎要气死的话:“陆霖喜欢我这样管教他。”
霍留被气疯了,指着赵靖澜破口大骂。
赵靖澜等他骂完,才起身扶着他给他顺气,道:“师父,您消消气。就算您不让我带他走,陆霖也会跟着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这小子就是瞅准了陆霖喜欢他!
他揪住赵靖澜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给我护好陆霖!”
赵靖澜见他松口,闻言大喜,跪地道:“多谢师父成全!”说罢磕了一个响头。
霍留看他两,总是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当年,少年人情窦初开,如胶似漆,确实是羡煞旁人。
“罢了。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皇子,没有哪个皇家会容许陆霖这样身份的人得势,你在人前就不要太宠着陆霖,就算是宠他,也得显出你的不偏不倚来。否则,迟早被人算计。”
赵靖澜点点头,知道霍留这是为了他们好。
“多谢师父,我知道了。”
“师父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这许多,陆霖是个好孩子,你不要亏待他。”
赵靖澜承诺道:“我不会的。师父正当壮年,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
霍留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道军神威风八面,战无不胜,却不知道他一身旧伤,更不知道他在多年前早已心死。
他摇了摇头,又捡了好些要紧事叮嘱赵靖澜,赵靖澜一一应下。
//
晚间,霍留留了陆霖吃饭,陆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和师父分别,略带惆怅。
霍留道:“既然舍不得师父,就不走了吧?”
陆霖这一年才十七岁,沙场拼杀的日子惊心动魄,但没有主人的日子那一定是天昏地暗。
他摇了摇头:“我也舍不得主人。”
霍留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陆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霍留不放心道:“霖儿,赵靖澜要走的这条路,并不容易。他虽然贵为皇子,母亲无宠早逝不说,也没什么背景,这次虽然因军功起复,回到京城,也不是高枕无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会有危险?”陆霖问。
霍留点点头:“是啊,他想夺嫡,前头还排着一个大哥,一个太子,后头还有两个人才出众的弟弟。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加起来。”
陆霖面露忧色。
霍留摸了摸他的头道:“别怕。这些事让他去考虑。霖儿,你要懂事一些,回去之后,他周旋在各人之间,难免令你受委屈,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京城也不比战场,战场都是真刀真枪,京城却是暗箭伤人,你们万事,都要小心。”
“陆霖知道了。”小狗坚定地点了点头。
霍留道:“两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才能长远。陆霖,你明白吗?”
陆霖不认同夫妻这个说法,但是不想反口师父的话,依然点了点头,将这些话记在心间。
霍留抱了抱他。
陆霖乖乖地靠在师父的膝上,满脸地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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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则是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赵靖澜粗大的肉棒,马车一个急刹,两人顿时不稳,赵靖澜的肉棒一下顶到陆霖身体深处,惹得马车中传来“啊——”的一声。
陆霖本想自己动,赵靖澜却等不了,直接抱着他上下耸动,一下下顶弄着陆霖的花心,陆霖被肏得双腿发颤,加上摇晃的马车,险些被肏晕过去。
“澜哥,你太大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粗了——”
赵靖澜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根竹篾,陆霖一见这个又有点怕,但他知道主子就这一点床上的小癖好,就算自己怕痛也不会拒绝,他抱着赵靖澜说:“求主子轻点教训骚屁股——”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知道了,另一只手则随意地用竹篾抽打着陆霖的屁股,小穴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受着责打,每来一下嫩穴都会疼得一紧,不一会便红透了。
“啊——唔啊——”
陆霖不时发出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
肏到最后,他的小屁股已经被竹篾打出了一条条印子,肿了一圈,赵靖澜在高潮前一刻抽出,射了陆霖一身。
陆霖躺在他怀里,又疼又累。
这样激烈的性爱,每次都让他无力招架。
“疼吗?”赵靖澜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摇头。
赵靖澜用丝绢给他擦干净了身上,又拿了抽屉里的药,冰冰凉凉地涂在他的屁股和嫩穴上。
陆霖开心地搂着他。
“陆霖,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赵靖澜问。
“陆霖只想做主人的奴才。”
赵靖澜失笑,摸着他的头道:“你还太小了,不必这么着急答复我,可以慢慢想。”
陆霖顿时慌了,难道主人这是要抛弃他!
“陆霖想清楚了!”
赵靖澜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要他,便解释道:“呆在我身边,和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并不矛盾的。你别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陆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前半句,听到后半句整个狗都精神了,他抱住赵靖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坚定地说:“陆霖也是,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陆霖也不会离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回吻他。
//
昨夜又折腾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靖王命人去告了假,不去上朝了,就在府里陪着陆霖。
陆霖被肏爽了,身子骨又好,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文鸳,这才知道文鸳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打,他不信文鸳会因为害怕不敢通传,但文鸳现下没有醒来,具体内情无人知晓,陆霖只能暂时放了放。问了太医如何,得知有得医治,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陆霖这才放了心,叮嘱照看的人不得怠慢。
昨天闹一顿,如今王府上下,已然明白陆霖并未失宠,当然连声道好。
陆霖回来时又听说了席总管的事,他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为席容求情,又怕靖王责怪他心软。
靖王早就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故意憋着坏不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陆霖似乎仍然不敢提。
两人用完晚膳,靖王终于率先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陆霖这才起身跪下,道:“奴才求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怎么了。”
“奴才禁足期间擅自闯出,还打伤了院子里的护卫和暗卫,请王爷责罚。”
靖王道:“是呢,正该好好罚你。冬荔,今早吩咐的刑具备好了吗?”
冬荔将刑具捧出,是由几根淡绿色的竹篾编制而成的竹条。
靖王示意冬荔将刑具放下,又屏退了左右。
陆霖知道这次真的是要罚自己了,立刻脱了衣服跪好,塌腰撅臀,等待着责罚。
“这等物件,自然不是用来打屁股的。”靖王道。
陆霖会意,把腿分开,脑袋枕在地上,双手掰开臀瓣:“请主子责打后穴。”
“啪——”
就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一杖已经抽在穴心,疼得他不自觉地松了手,他连忙再次掰开臀瓣,双手就在臀缝处,却不能摸一摸挨了打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忘记昨晚立的规矩了?”
陆霖这才知道自己为何挨了这一下,连忙改口道:“奴才知错了,请……请澜哥责罚。”
靖王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臀缝,被抽打的小穴热辣难受,此刻却如久旱逢甘霖。
“陆霖,我们再立个规矩。”靖王一边抚摸他一边道:“从今天起,你每天是怎么过的,在想什么,高兴或者悲伤,快乐还是难过,事无巨细,都要与我回禀。还有,不许你回话的时候有任何欺瞒。你听懂我的意思么?”
陆霖突然有点害怕,他把自己关得太久,有些撒谎的话,比如疼不疼、委不委屈这样的话,早就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如今主子这是要强势介入他的一切。
“陆霖……听懂了。”
“那好,开始今天的规矩。”
陆霖顿时怂了,他要如何开口,今天……今天发生了什么……
靖王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很显然,如果陆霖有回答得让他不满意的地方,竹篾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陆霖最脆弱的地方。
“我早上去探望了文鸳,后来就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直想说的话是什么?”靖王问。
陆霖咬了咬嘴唇,道:“我听说席总管被我连累,贬去了乡下,我……我想求您饶了他。”
“你觉得他不该处置?”
“是奴才自己请的罚,席总管也是按规矩办事。”陆霖抬头,湿漉漉的眸子里现出哀求:“澜哥,您饶了他好吗?”
陆霖以为靖王还要说些大道理,没想到靖王只回了一个字:“好。”
“谢谢澜哥。”
靖王道:“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陆霖想了想,今天实在普通得很,并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靖王一手拉他起来,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股缝问:“疼不疼?”
陆霖习惯性地想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补了一句:“想好再说。”
“……疼的。”
这点疼根本用不上药膏,靖王心道孺子可教,又笑着问:“给你吹吹?”
陆霖顿时羞红了脸。
“不……不用了。”陆霖已经不小了,只是被打了一下臀缝,主子摸都摸了,还要吹,那也太娇气了。
但是好想被吹吹啊。
“真的不用?”
陆霖摇了摇头。
靖王没再说什么,亲了亲他的耳垂,心道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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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凛在向宁轩汇报各地送来关于无印楼的消息,其中一份由暗冽传出的情报,上书“古井”二字,正握在宁轩手中。
“自从左相发病,无印楼群龙无首,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动作。”暗凛道。
古井乃是悬宸司联络时所用暗号,意指对方按兵不动,无事发生。
宁轩皱着眉:“查清左相得的是什么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
宁轩没好气道:“既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就不要说他发病!”
暗凛灰头土脸道:“是!听说左相的病十分蹊跷,不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连许多慕名前来诊治的江湖神医也没什么头绪。”
“听说?”
暗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连忙道:“属下一定尽早查清此事!”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骂,暗枭在门外求见,宁轩只能暂时咽下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枭一进门,便将昨日文鸳受罚,陆霖持枪闯入暖阁的事悉数禀告,又将暗卫躲在暗处,亲眼所见当日文鸳求了南舟进屋通传一事告诉了宁轩。
没想到宁轩只问道:“陆霖没事吧?”
暗枭跪下请罪道:“昨日人太多,陆公子受了点小伤。”
陆霖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这话不仅靖王早就吩咐过,也是宁轩早就下过的死命令。
宁轩怒其不争,小声说了句“活该!”
也不知跟陆霖说过多少次,狗男人是靠不住的,他偏不听呢。
不得不说陆霖之所以会相信宁轩对靖王没什么感情,多半也是因为宁轩私下跟他说了太多类似的话。不过宁轩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他和靖王的出身相似,更明白男人心里对利益和权势的掌控欲,陆霖对一个并非一心一意爱着他的男人死心塌地,不受委屈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宁轩对陆霖确实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虽然他觉得这个事的主要责任在狗男人,但陆霖确是难得一见的纯善质朴之人,可惜了这样一副心肝,偏偏早多少年就喂了狗。
暗枭见他没有怪罪,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大人,南舟的事要不要回禀王爷?”
宁轩手里把玩着朱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这才斜眼看他,一边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又觉得自己这几个暗卫没一个中用的,无奈道:“你要管这件事,昨日给文鸳用刑前就应该站出来,你现在去禀告,不是上赶着找打么?”
暗枭被怼了一句,默默低头,虽说宁轩早就告诫过他们不要插手内宅的事,但他还是担心:“这件事不说清楚,会不会牵连到您。”
“牵不牵连我,”宁轩思绪飞快,已经想到靖王知道这事之后的反应,这么好的机会,靖王是不会放过牵连自己的,到时候会怎么罚他呢?嗯,这毛笔不错,不知道插进后穴是个什么滋味,哎,靖王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玩起来还是很开心的:“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必你们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暗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道了声是。
他接着禀告:“王爷今天召见了几位大臣,打算后天带着陆公子到京郊别院住一段时间。”
“……”
宁轩无语道:“你说什么?”
暗枭只得又重复了一次。
宁轩丢了笔,没好气地说道:“就为了哄陆霖,连国家大事都不管了?”
暗枭不敢答话。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靖王这是被蛊惑了不成,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抱臂道:“别院地势复杂,加派人手护卫,你们小心些。”
暗枭道了声“是”,这才告退。
宁轩颇有些生气,反过头又将暗凛骂了一顿,这才吩咐了下一步行动,放他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要带陆霖去别院的消息很快传遍王府,沈宴之得知后,趁着靖王不在,偷偷在暖阁门口张望,私奴不奉命不能进暖阁,沈宴之只敢在门口看看。
陆霖看见他探头探脑,叫他进来喝点茶。
“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进来说。”陆霖问。
沈宴之冻得瑟瑟发抖,一边颤抖一边说:“陆哥好。”
他向来乖巧地不行,这段时日过去,似乎又长胖了些。
陆霖看着他滴溜溜的眼珠,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找王爷吗?”
沈宴之小口小口地喝茶,似乎在想什么,陆霖也不催他。
“陆哥,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儿。”沈宴之开口。
“什么事?”
“王爷明天去别院,您能不能让他带上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沈宴之从沈家回来后就一直受到冷落,虽说原来也没有很得宠,倒也不至于这般凄凉。原本得不得宠的,沈宴之也不会太在意,只是他目睹了沈离戈的遭遇,一心想着在侍寝的时候好好表现,求了靖王救出沈离戈,没成想这些日子愣是一点机会也没寻到,一过年,王爷的应酬又多,到时候更没有机会。
沈宴之小孩儿心性,他对陆霖和靖王之间的恩怨一概不知,随侍沈耀森又一个劲儿地劝他,说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得宠机会,陆霖向来最好说话的,他一个人也伺候不过来靖王,若是带上沈宴之,那是两全其美。沈宴之耳根子软,心里又着急,他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厚着脸皮来求陆霖。
陆霖面对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拒绝。沈宴之受得冷落比他还多,前些时候挨了罚主子也没去看过,着实可怜得紧。
但主子好不容易说要带着他一个人出去。
他不想答应。
这下变成他抱着茶杯一口一口地喝,那模样,与刚刚的沈宴之如出一辙。
正巧这个时候,靖王回来了。
陆霖连忙上去伺候,脱了狐裘,换了常服,待靖王坐定,沈宴之才规规矩矩地过来拜见。
“奴才见过王爷。”
“阿宴一段时日不见,丰腴了些。”言语间尽是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没心没肺道:“奴才长了好些肉,可好摸了。”
这话一下就逗乐了靖王,果然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确实松软。
靖王噙着笑,转头问陆霖:“在聊什么呢?”
陆霖见沈宴之哄得靖王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阿宴也好久没伺候过王爷了,这次去别院,不如请主子也带上他吧。”
靖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陆霖恭恭敬敬地端了茶给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伸手接过。
沈宴之也怕靖王不答应,膝行两步到靖王脚边,抱着他的小腿求道:“主子,奴才最近都很听话,求主子赏奴才一回。”
靖王喝了口茶。
沈宴之被送进王府的时候,又软又乖,像极了小时候的陆霖,靖王就喜欢这样活泼乖巧的小狗崽,所以着实宠了一阵。
后来不用说,沈宴之毕竟不是陆霖,相处越久,越发现不像。
“你确定?”靖王没有理会沈宴之,反而问陆霖,他不信陆霖不知道,自己推了公务是为了陪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依旧低着头:“是,主子。”
靖王心里升腾着怒气,但此时不好发作,只能淡淡道:“既然如此,让下人去安排吧。”
沈宴之开心地笑着说:“多谢主子!多谢陆哥!”欢欢喜喜地告退了。
靖王看着陆霖竟然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从前他以为陆霖的性子和软大度,是真的不介意那些私奴,前两天发生的事让他骤然意识到他错了,陆霖应当是介意这些事的,只是他习惯了不说。
但今天呢?
究竟陆霖是装作不再依赖自己了,还是真的不再依赖自己了?
靖王越想越气,一股无名业火腾空而起,多年的涵养让他忍住了没有暴跳如雷,但出口就是冷到极致的命令:“去拿刑具。”
陆霖有些愣神,靖王的脸色骤然变冷,但他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主子,只能微微躬身,走到隔壁去取刑具,那刑具原本在清洗,刚刚浸了水,陆霖拿了布帛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在靖王面前跪好了双手奉上竹篾。
靖王没有动。
刚刚一瞬间的怒意,让靖王只想将陆霖立刻按到身上,狠狠抽肿他的屁眼儿,让他哭着求自己,再不能说出一句违心的话,这是赵靖澜多年来镌刻在灵魂深处、对不服从管教的奴隶的教训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好,陆霖取刑具时耽误了一会。
靖王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青年。
陆霖是不怕打的,怕疼,但疼并不会让他长记性。
他是真的长大了,从懵懂无知的小孩儿,长到如今,府上的私奴叫他一声陆哥,王府的侍卫都尊他一声陆大人,就连席容这样见惯了内宅风浪的人,也对他真心爱护敬重,一声“公子”唤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人,有自己的坚持才是对的。
赵靖澜这时才发现,大老婆不仅不听话,而且还很叛逆。
他想要陆霖对全天下人都强硬果断,只留一点柔软给自己,结果陆霖偏偏对全天下都软和地不行,只有对着自己时才隐忍坚强。
此时已经无法深究陆霖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副同情弱小的心性。
但既然教训没有用,想听他的实话,势必得换个法子来对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等了很久没有等来靖王的训斥,他不敢动。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靖王道:“陆霖,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是么?”
陆霖的心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眼中却充满了惊讶、茫然与无措。
“当初教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靖王苦笑了一声。
陆霖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靖王深邃的目光中说不尽的落寞。
主人怎么会……会有这样的脆弱。陆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到过靖王的脆弱,久远到他觉得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主人是永远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主宰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他永远从容淡定,优雅高贵。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主人身上出现。
靖王没有等到回应,颇为遗憾地起身进了里屋。
陆霖的心一瞬间被刺痛,跪着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信任么。
陆霖忽然意识到,为了不被抛弃而形成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违背了内心,有些谎言脱口而出,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表露内心。
卑微的出身让他不敢有这个胆子。他不敢嫉妒,他只是一个私奴,他应该是大方得体的;他不敢觉得委屈,他只是个私奴,他应该是温顺恭敬的。
他身处在矛盾的漩涡中,王府上下道他得宠数年,王爷的偏爱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陆霖始终觉得靖王对他是宠而不爱的,身份的鸿沟如一道天堑,让陆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只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即使他文武双全、出入得体,也无法越过心里的高峰。
自己不过是一个妥帖的玩具,而主人的选择太多了。
只是……只是主人对自己是真的很好,从很小的时候,陆霖不识字,靖王便一个个教他,给他讲姜子牙点兵的封神故事,想去军营,靖王不顾管家的劝阻带上了他,让他在军队里学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更习得一身武艺,后来回到京城,靖王教他怎么治家,怎么用人,让他从懵懂无知长成如今的模样。
主人管教自己的时候当然是严厉的,但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严厉,也许自己早就……早就放弃了吧。
从遥远的过去到现在,主人不仅教了自己一身所学,更给了自己从一而终的信任。
信任。
彼时陆霖还不知道一个野心家的信任是多么可贵,又有多少人在心里嫉妒他可以得到靖王全心全意的信任,陆霖只是出于爱人的直觉,明白所谓“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靖王突然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也让陆霖突然意识到,也许主人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忠诚顺服,还有忠于自己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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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把自己收拾干净,挑了个碧色的玉势塞进后穴,拿着竹篾进了里屋。
靖王倚在床榻上看书。
陆霖走到床榻前跪下:“澜哥……我来行今日的规矩。”
靖王放下书,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陆霖……今天撒谎了。”
“沈宴之来求我,我……我以为您会希望他跟着去,所以才答应了,但,但我本意并非如此,我、我其实只想您陪我一个……”尽管已经下定决心,但陆霖仍旧忐忑不安。
“请澜哥罚我。”
靖王看着他,手里的书就没怎么翻过,他的人生虽然大起大落,但回忆起来真正的惶恐却很少。最惊险那一次是在父皇的病榻前,然而今天,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勾起了他久违的忐忑。
如果陆霖不再爱他,那他拥有的就是一个并不完整的世界。
人生一世,如蜉蝣于天地,沧海一粟,渺如尘埃,一个真心相爱又相处得来的人,实在可遇不可求。他在年少时经历了人生低谷,那个时候便明白,这世上千千万万人,抛却这身份,能真心待他,受得了他这变态性情的人,说不定就只有陆霖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陆霖是不一样的。
幸好,犹未晚也。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陆霖不知道靖王在想什么,他心跳加速,仿佛说出实话就是亵渎了主人,让他看见了一个低贱肮脏的灵魂。
靖王顺着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问:“你以为,我不在意你的喜怒哀乐么?”
陆霖仰头,心跳更快,情感蓬勃而出,仿佛要淹没整个房间。
“澜哥……我……”
陆霖语无伦次,点点头又摇摇头,手足无措。
他当然会这样以为。
主人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从前主人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后来主子身边那么多人,有人出身高贵,有人乖巧机敏,有人美若天仙,他们都愿意出卖自己博主人一笑,和他们相比,陆霖简直就是路边的一粟野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花渐欲迷人眼,没有迷倒靖王,倒先迷住了陆霖自己,将靖王对他的好都归于对他乖巧大度顺服的奖赏。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那么重要的。
如今,主人亲口所言,原来不是这样的。
“除了怕被抛弃,还怕什么?告诉我。”
陆霖收紧了抱住靖王的手,心中的迷雾豁然开朗,虽然并未散去,但阳光总算照了进来。
“怕……怕你更喜欢别人,怕……你觉得我不好。”
靖王心中叹惋,陆霖今天也太软了,果然是禁不住示弱的人,他亲了亲他的耳垂道:“你与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我当然想要你,在意你。陆霖,再相信我一次?嗯?”
陆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过去几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主人的允准,如山间溪流一样流淌宣泄出来。
“澜哥。”
赵靖澜回应地吻住了他的唇,陆霖主动地分开了腿,赵靖澜摸到他鼓鼓的屁股,取出了玉势,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挺身插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玉势换成了火热的肉棒,陆霖忍不住发出颤抖地喘息。
“看着我。”
陆霖看到赵靖澜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更看到英俊帅气的主人难以自抑地情欲,赵靖澜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示意他大胆地摸。
“陆霖,别怕,我也是你的。”
陆霖挂着小泪珠感受着下身传来不快不慢的撞击,他摸索着脱了赵靖澜的衣服,一边被肏得“嗯嗯”呻吟,一边被赵靖澜带着摸遍了他的全身,两人在相互的爱抚和肌肤相亲中情欲越来越深,陆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鹅毛的绒毯里,全身都舒服得不行。
当陆霖躬身射出的时候,赵靖澜也挺身几个冲刺,在后穴的夹击下射了陆霖一肚子精液。
灵肉相合,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还得到了肯定的回应,陆霖从没感觉这么放松过,连全身的酸胀都有种被幸福碾过的美意。
//
陆霖这两天被肏得太多了,一轮过后都有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他与赵靖澜赤裸相对,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与他说话。
陆霖的屁眼还吃着龙根,赵靖澜的手摸到两人连接处,揉揉捏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是个不懂转圜的性子,他躺了一会,想到刚刚求的规矩并未执行,挣扎着慢慢跪坐起来,肉棒离体时,他夹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又撅着屁股从床边翻出了那根竹篾:“澜哥,请把今日的规矩赏给陆霖吧。”
赵靖澜噙着笑意,将刑具接了过去,用它戳了戳陆霖的阳具:“怕么?”
刚刚高潮过的肉棒比屁眼更加脆弱,要是被打了,疼也得疼死。
主人很少赏他这里的打,就算被压抑了多年,怕疼也是他的天性。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摇头,而是点点头。
赵靖澜坐起来,不得不说陆霖虽然怕疼怕得要死,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老实认打这一点,真的很得他的心。
“跪趴。”
诚实的小狗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赵靖澜放过了他的肉棒,陆霖赶紧摆好姿势,跪撅在床上,将被肏得微微泛红的后穴送到赵靖澜的棍子下。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像训小狗一样说道:“今天撒了慌,本来应该抽肿你的屁眼,不过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将功折过,就打五下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头埋在被子里,闷声道:“谢谢……主,谢澜哥。”
赵靖澜看着被子里的耳朵渐渐发红,不知道陆霖是被哪句话说到害羞了,用竹篾比了比后穴的位置,冰冰凉凉的竹篾贴上温热的穴口,陆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啪——”
第一下。
一条红印充满了股缝,火热的辣意从身后传来。
穴口一紧一松,白色的精液瞬间流了些出来。
“啪——啪——”
又两下,赵靖澜的力道渐渐加重,陆霖的手攥成拳头,抓紧了被子。
“啪——”
第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平时打人没有这么慢的,陆霖一点点消化着身下地疼痛,努力夹紧了穴内的精液。
“啪——”
最后一下,股缝肿起来一点,刑罚结束。
赵靖澜抱着他翻了身,看他眼中干干净净,透着澄澈和明媚的光彩,笑着道:“看来打得太轻了,怎么没见小泪珠了?”
陆霖心里哭笑不得,知道靖王又在取笑他今天又哭了,他倚在靖王怀里道:“谢谢澜哥。”
这一句谢谢,不仅仅是因为今日的管教,更因为主人包容自己,让自己敞开心扉的感激。
赵靖澜问:“嗯,不亲亲我么?”
这样的主人,怎么可能招架得住,陆霖看着他,终于确定了即使坦诚相见,主人也是爱着自己的。
赵靖澜闭上眼,陆霖亲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靖王带着陆霖出门,沈宴之行囊都收好了,再让他回去未免太不仁义,陆霖还是带上了他,轻车简从去了京郊的别院。
此时刚好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撒盐成霜、美轮美奂。
别院依山而建,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山林野路,上下只有一条大路。这里本不适合用来做别院,因有几处天然的温泉泉眼,且风景惬意,这才被靖王买下。
靖王和陆霖一辆马车,沈宴之在随后的另一辆马车上,脚程慢了些,到别院的时候,靖王和陆霖已经进屋安顿了。
沈宴之下车,随从将沈宴之的行囊一一翻出,正好见着里头一盒香料。
沈宴之羞得不行,赶紧抢了过来。
那侍卫不知何物,道:“沈公子见谅,别院简陋,这些东西不得不细细查证,免得有人夹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沈宴之还未说话,沈耀森是主宅的奴才,此时却十分恭敬,递出几两碎银:“侍卫大哥容禀,这是我家公子从家里头带来的,是增加,这个,闺房之乐。呵呵,还请侍卫大哥体谅。”
那侍卫这才明白了,却推了银两:“这个就不必了。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就行。”
沈耀森哈腰低头:“这奴才们哪儿敢啊,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那侍卫这才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颇有些忿忿,怎么敢怀疑自己,被沈耀森劝了几句这才作罢。
众人安顿下来,沈宴之原以为陆霖伺候了好几日了,怎么样今天也轮到自己了,没想到一直没等来靖王的传召不说,连午膳都没唤他一起去吃。
他百无聊赖地在房里生闷气,转头又想看看那蓝桥风月,这才发现找不到了。
不过他没有多想,许是刚刚归置房间的时候,被沈耀森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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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在房里陪陆霖看书。
陆霖长手长脚,只能勉强靠在靖王怀里。
陆霖看的是兵法,靖王也耐心地陪他,遇到不明处,靖王一边摸他的屁股一边给他讲课,累了就躺在厚实的毛毯里,两个人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躺在房间内,周围是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好不惬意。
赵靖澜忙于政务,大约是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闲暇了。
午睡过后,赵靖澜突然说:“陆霖,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么?”
陆霖疑惑:“什么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讲你想讲的,从你小时候入宫,后来到了到王府,再到拜霍留为师,再后来跟我回京……讲你想告诉我的,我要听实话。”
陆霖已经决定将自己和盘托出,闻言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起过去的回忆。
“就这么干讲啊?”赵靖澜问。
陆霖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小跑着拿了刑具,双手奉给赵靖澜。
但是这样一来,难道要自己撅着屁股讲故事?陆霖想象那个画面,不自觉红了脸。
赵靖澜许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也盘腿坐到地上,亲了他一口,道:“上衣脱了,我轻轻打。”
陆霖这才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胸膛和精瘦的腹肌,男子的力量与健美,在陆霖的身上展露无余。
雄姿英发。
陆霖依旧是跪在地上,他说起小时候的事,这辈子太长,能记得的事已经不多,唯独有很多件都是跟靖王相关的,譬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被主子调教,第一次被主子按在身下打屁股,第一次被主子带着骑马,第一次被肏……
陆霖一边讲,靖王一边拿竹篾轻轻抽打他的胸膛,在胸前留下一条条细细的红印,他的乳尖被抽红,渐渐肿大。
军营的日子是他记得最深的,那是他心里最初的美好,那时候的条件是最艰难的,但靖王只有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嗯。”
“澜哥……你喜欢他们吗?”他们,自然是指那些来来去去的私奴们。
赵靖澜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说不喜欢,你相信么?”
陆霖低头。
“啪——”
一杖落在陆霖的乳尖。
“回答我的问题。”
陆霖被这一下打醒,他差一点又陷入自己只是个奴隶,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的魔咒里。
他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摇了摇头。
赵靖澜想,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如果不是陆霖来问,也会是傅从雪来问,或者宁轩也会来问,究竟一颗心能不能掰成很多份,很难说可以,也很难说不可以。
但逢场作戏和真情流露他分得很清楚,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真心想要的人并不多,如果少了哪一个,这辈子都是不完整的,手心手背皆是肉,分不清孰轻孰重,只想与他们长相厮守。一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若是连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那抱着天下权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陆霖不相信是应该的。
赵靖澜笑着说:“你不相信,那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陆霖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赵靖澜抱着他亲亲他的额头:“我答应你,傅从雪是最后一个。等回了京城,我把其他人都送走,以后再也不收其他私奴了。”
陆霖眼神震颤,小声道:“主人不必为了我……”
赵靖澜手指抵住他的唇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们。”
陆霖没有问宁轩,想当然靖王是不会送走宁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前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但是今天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没那么重要了。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似乎是有人争吵了起来。
陆霖平复了心绪,道:“澜哥,我出去看看?”
靖王也听到了门口的声音,点了点头。
陆霖随手拿起一件外袍,遮住了自己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迹,转身去了外面。
侍卫见他出来,连忙恭敬作揖。
“怎么了?”
一位总管模样的人道:“主子和公子刚到别院,下头的几个奴才就生了病,大夫看过却没什么头绪,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吃食。奴才想回禀主子,侍卫却说不能打扰。”
“什么症状?”陆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晕乏力。”
陆霖想了想,这并非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有几个人了。”
“五个。”
陆霖终究觉得不对劲,道:“我去换件衣服,你带我去看看。”
“是,是。”
陆霖回了屋,向靖王禀告了此事,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外头。
靖王无不遗憾地想,刚刚那事儿还没说清楚。
陆霖刚出门没走进步,一个暗卫打扮的人冲到近前,被暗枭拦住。
“你是什么人!”
那人一身黑衣,身上像是被乱剑砍伤,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禀大人,有……有刺客!”
此言一出,几个人无不惊讶异常,陆霖赶紧问:“怎么回事!”
那人气息不稳,说话断断续续:“山下……十几个蒙面刺客,山上,下……下毒……”
此时别院的总管第一个倒下,接着侍卫倒下,周围的人像被下了蛊一样,接二连三地倒下,陆霖大吃一惊,正要细问时,跪着的那人不知从何处生来的力气,一掌拍向陆霖,陆霖向后一步堪堪躲过,却发现自己也突然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就在那人第二掌将要袭来时,赵靖澜及时赶到,接住了倒下的陆霖,一脚将那正准备发力的刺客踢飞。
“澜哥。”
陆霖站也站不稳,显然是中了毒。
周围一片惨淡,下人们瘫软在地不说,连躲在暗处的暗卫都没有幸免。
赵靖澜神色镇定,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瓶中只有一颗药丸,立刻喂给陆霖吃了。
“这是……”
“解毒丹。只有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您……”
“我没事。”靖王知道自己身居高位,不得不防,平日里也服用过诸多避毒的药物,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不被毒害。
此时此刻,事态紧急,没想到一行人刚到别院第一天,就遭此横祸。
陆霖体力还未恢复,来不及想毒是怎么下的,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下山,刚刚那个刺客,明显是从山下来刺探情报的,如果此时下山,说不定是自投罗网。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烟花。
这是悬宸司特制的信号弹,悬宸司在各地都有据点,如果有人看到这个烟花,便知道事态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
靖王看着到处倒地不起的侍卫们,当机立断道:“上山。”
陆霖点点头,被靖王半抱着,两人逃向密林深处。
陆霖暂时还不能自由行动,靖王顺着山林草木的走势,找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洞口只有半个小孩儿高,又在丛林深处,靖王扒开周围的草木,两人勉强躲了进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周围传来窸窸窣窣地搜索之声,显然刺客在别院中没有搜到人,已经知道他们上了山,这座山并不大,陆霖和靖王依偎着躲在洞中,从外面往来的脚步声判断,这一队至少有十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刚想开口,被靖王用手拦住,示意他不要说话。
不多时,第二队人马走过,也是十余人。过了一会,又有第三队人,其中还有人拿长矛穿刺,差点发现这个洞口。
看来这次的刺客下了老本,大手笔。
“澜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看来对方说不定是倾巢而出,打着一击必杀的算盘。”
“那……”
靖王反手点住了陆霖的穴道。
陆霖满脸震惊。
“他们的目标是我。”
陆霖当然清楚,所以他更加心急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等你的内力恢复,自然能冲破穴道。这座山太小,他们这么多人,只要来回搜个几遍,一定会发现我们的踪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陆霖已经有点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他很想摇头,但无法动弹。
靖王亲了亲他的额头,道:“等我回来。”
陆霖不敢相信,靖王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洞穴中,自己去吸引那些刺客的注意?
他会死的!
陆霖拼命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声音,靖王本来不想说任何丧气的话,但此刻凶险,凡是怕个万一,他将一把金哨子塞给陆霖,道:“这是用来命令影队的信物,如果我回不来,你要好好活下去,为我报仇,明白嘛?陆霖,我爱你。”
陆霖还来不及想影队是什么,就被那句我爱你击碎得体无完肤,不——
自己不可能躲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主人去送死!
他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这一刻如果不能和主人死在一起,那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擦了擦他的眼泪,他在电光火石间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的刺客有备而来,悬宸司的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也许永远也不会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抱着侥幸心理,连累陆霖和他一起死。
他在夺权的路上经历过很多这样的时候,有逢凶化吉的时候,也有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些过往都不再重要,只这一刻,他愿意和上天再赌一把,赌自己不会死。
他再次吻了吻陆霖,道了句:“别怕。”
继而转身离去。
//
陆霖闭着眼消化着体内的不适,想尽快恢复内力冲破穴道,但他越着急,越是毫无助益,无论他如何蓄力,都毫无动静,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霖突然感觉全身恢复了力气,解毒丹终于发挥了作用。
他马上冲破了穴道,奔出山洞。
陆霖不敢想靖王出了山洞后发生了什么,此刻只能寄希望于漫天神佛,乞求上苍再给他一个机会,这一次真的什么也不要了,他只希望赵靖澜能够平安。
此时已经是深夜,陆霖看不清外面的路,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他顺着打斗的痕迹,来到密林深处,逐渐发现几个被陷阱射杀的黑衣刺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在祈祷,祈祷主人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是王爷!
他飞奔过去。
靖王受了伤,倒在血泊中,一身狼狈不堪,但人是清醒的。
“澜哥……”
陆霖看他身上,几处剑伤,肩上中了箭,伤口发黑发紫,一看就是淬了剧毒,这群刺客半点生机也没有留给他们。
赵靖澜看到陆霖,脸上露出笑意,想伸手再摸一摸他的脸,却没有力气抬手,他失血过多,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陆霖,你来了。”
“澜哥……你不能有事!我马上带你下山!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陆霖几乎就要歇斯底里,被靖王一句话劝住:“别,别吵,他们还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毒丹,解毒丹还有吗!”
靖王摇了摇头,傻陆霖,那解毒丹花了药师十年的心血才练就一颗,岂是那么好得的,这箭上的毒性猛烈,连靖王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也扛不住。
陆霖已然明白现下的局势,除了等死,他再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他的眼泪无声地淌下,流到了赵靖澜的脸上,无助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靖王道:“陆霖,你听好……刚刚在房里就想告诉你了,我是个这辈子不止一次动心的罪人,当年没有管好自己,木已成舟,也没办法再割舍掉他们了。你的嫉妒没有错,是我的错。”
陆霖摇头,泣不成声。
赵靖澜的意识渐渐模糊,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无法反败为胜,他心中无不遗憾地想,刚和陆霖说好了敞开心扉,还没来得及好好和他过一段清闲日子,就要这么结束了,宁轩这头上蹿下跳的小狐狸,自己都还没来得及驯服他,冷冰冰的阿雪……估计自己死了,他会开心得很吧。
这辈子功业千秋,最后对自己所爱之人,没有一个是圆满的。
“你要小心宁家,小心左相,咳咳……你要好好活着,为我报仇,不要想着一死了之,让我死不瞑目,知道么?”
赵靖澜的声音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点点头,这一刻他们两人中间,再也没有横亘出其他人。
“我爱你。”
赵靖澜在他的怀里闭了眼。
陆霖不敢放声痛哭,但眼泪已经如决堤般流下。
这一刻才知道。
主人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他一直都很爱自己。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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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限有情事,满眼只见人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苦水河曲曲弯弯和泪淌过,泥沼路坎坎坷坷带血踩过!
为什么家的重担压上肩,一颗心从未真正打开过。
说是恨,家是我心血浇过的根。
说是爱,家给我灾难套我桎梏。
守着他犹如守苦痛,抛撇它又觉魂儿无归宿!
唯有这死了的心头仍点着,那缠缠绵绵滚滚烫的半根残烛一团火!
为爱付出终不悔啊,痛的是啊情缘亏欠何其多。
——越剧《家》
第二卷松竹长青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靖王府。
宁轩这个午觉睡得舒爽,从午后一路睡到了半夜,直到南舟一时不甚打翻了一盆石蒜花,花盆落地清脆,这才吵醒了宁轩。
“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是毛毛躁躁的。”南夏连忙进来,招呼人收拾了房内。
宁轩撑了个懒腰,幽幽道:“有人做错了事不敢承认,可不是心虚么?”
南夏觉得他意有所指,再看南舟,已经眼中含泪。
他慌忙跪下膝行两步,求道:“公子……你救救我……我,我……”
宁轩盘腿坐在榻上,问他:“当时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是一时糊涂……不知怎地,就鬼迷了心窍……奴才……”
南夏听得不明不白,却听宁轩道:“你既不是犯了错有人心疼的主儿,就更应该谨言慎行,如今做了错事,后悔又有什么用?”
南舟没有勇气面对生死,委屈地一滴滴掉眼泪,可惜这样的眼泪,是打动不了任何人的。
宁轩身边的随侍换来换去,每每呆不够三个月,看来南舟也并不例外,他因此从未把靖王府的人当自己的人看待,此时自然也不想插手,但他还是给南舟指了条明路:“自己去内戒院领罚,按家规也不至于被打死,或许王爷回来,忘了这事也说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舟闻言,颓然地跪在地上。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暗凛破门而入,禀告道:“大人,不好了!”
“……”
宁轩得知是别院出事,立刻翻身而起,随便拿了件外袍便夺门而出。
//
京郊。
陆霖看着面前冒出的几个刺客,他眼眶发红,绝望而凌厉的目光如同凶狠地野兽。
陆霖手持长剑,一时间几个刺客竟然犹豫着不敢上前,陆霖没有等待,在他们还没出手时先发制人,一招漫天飞雪横扫所有人,刺客们急退几步,又上前与陆霖斗了几个来回,才被陆霖一一放倒。
还有多少人。
这些刺客就像杀不尽一样,杀完了几个,又来了几个,与陆霖车轮战起来。
陆霖此时并未失去理智,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要坚守住最后一点希望。他知道这群刺客武功没有拿得出手的,现在就在拿力气与他耗着,他一次次出剑,都计算着想要打伤更多的刺客,然而,刺客人数实在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霖杀到只剩下几人,自己也终于力竭跪地。
剩下的几个刺客一手持剑,慢慢靠近陆霖。
陆霖全身汗水,此时天光微明,初升的日光如天神的圣光般落在陆霖身上,陆霖在喘息中仰头,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微微卷曲的额发,慢慢闭上了眼。
如果澜哥死了,不如自己也死了。
刺客们见状,一拥而上。
正在此时,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从林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果断地结果了剩下的刺客。
“属下救驾来迟!”领头的那人单膝跪地。
陆霖死里逃生,他来不及细看,但这些人明显不是暗卫:“你们是谁?”
“属下是影队的人。”
影队。
是澜哥吩咐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放下剑。
那人立刻奔向靖王,从怀里掏出红绿多色的药丸,强行喂了下去。
陆霖实在没有力气,爬过来道:“有解毒的吗?”
“只能试试看,还有些止血的药。”
那人道:“属下名为影三,王爷密令,不能让悬宸司知道影队的存在,所以属下等不能一直守着两位了,如果您有需要,可以以三短一长的哨声召唤我们。”
陆霖想起靖王交给他的金哨子,点点头,复又抱起靖王。
//
宁轩赶到时,两个人便如行尸走肉般依偎在一堆尸体中。
陆霖坚持到宁轩赶到,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宁轩眼疾手快,将两人接住,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宁轩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好好地出来散心,竟然会搞成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也来不及追究是谁的过错,赶紧将人先安顿在别院。陆霖还好,身上只有些皮肉伤,靖王的剑伤让他失血过多,箭上还淬了毒,若非多年服用避毒的药物,此时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宁轩听说别院的人中毒,出发时特地吩咐抓了天下第一神医秋叶元带过来,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好像服过解药了?”秋叶元一边给靖王把脉,一边问。
“是千红万叶吗?”宁轩问。
秋叶元颇为诧异地点点头,没想到宁轩竟然知道这个毒,此毒凶险,解药也并不好得。
“喂他吃了我表哥研制的解毒丹。”宁轩解释道。
秋叶元了然,他与黎生霄月交情不错,知道霄月擅长用毒解毒,不过黎生霄月向来宝贝着他的解毒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喂给了靖王。
“这箭伤……”
“我给他输真气,你给他拔。”宁轩果断道。
秋叶元颇有些担忧:“他这个身体状况,万一弄个不好,可能就过去了。”
“出了事,我来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叶元经常给王公大族中看诊,对达官贵人一出事就让太医背锅的脾气很是不满,如果宁轩敢这么说,那他绝对是死也不治了。
“要不先来点止疼的?”
“不用了,直接拔。”
秋叶元感觉宁轩是有点怒意在身上的,只能点点头,用了止疼药,说不定伤口好得没那么快,也算是有利有弊,如此当然是听病人家属的意见。
两人配合默契,宁轩抱着靖王,秋叶元眼疾手快,只听“呲”地一声,将毒箭拔出。
毒箭上带着倒刺,拔出那一瞬间,赵靖澜在昏迷中发出痛呼,随即立刻昏死过去。
宁轩一手将真气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赵靖澜体内,另一手攥紧了拳头,秋叶元小心翼翼地给他上了药,又道:“去毒还需内服,我去煎药?”
“嗯。”
秋叶元告退,刚打开门,刚好与闯入的陆霖撞个满怀,陆霖不管不顾,直冲着靖王的床边而去,他双手颤抖着想伸手,却又收了回来,几可见骨的伤痕刺得陆霖忍不住又红了眼睛。
秋叶元医者仁心,道:“这位公子面色苍白,恐怕也得用些补血气的药才行。”
陆霖充耳不闻,只是两眼看着宁轩怀里的赵靖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示意秋叶元告退,这才下了榻,让陆霖抱着昏迷不醒的靖王。
陆霖坐在床榻边,宁轩倚着床柱,看他拿毛巾温柔地给昏迷不醒的赵靖澜擦脸。
“我听说一桩事,从前一直不信。”
陆霖的手稍作停顿。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当上皇帝吗?”
陆霖转头看他,摇了摇头。
当年夺嫡之路,一路血雨腥风,杀到最后,只剩下靖王和他的废物大哥。任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这个皇帝的位置竟然花落大皇子。
宁轩淡然一笑:“我师父说,先皇让他选,是要皇位,还是要你。”
陆霖脸上的表情由悲伤转为震惊。
“他选了你。”
“我没想到三年前,我那么轻易就得手了。”三年前用春药色诱靖王,似乎毫无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师父又在骗我玩儿了。”看起来靖王对陆霖的感情,实在单薄得很。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曾经宁轩以为,在赵靖澜的心里,权势地位必然是排在第一位的,陆霖再怎么样,也只能排在第二。此情此景,他心思通透,自然猜到了为什么全身而退的是陆霖,满身伤痕的是他赵靖澜。
宁轩敛眉低头,忍不住想,好了,现在真相大白,陆霖才是排在第一的。
就是不知道,自己和权势,能在他心里排个一二么?
宁轩的酸涩从心底溢出,又被理智强压了下去,他转头问陆霖:“你要在这儿跪一辈子,还是出去主持大局。”
陆霖脑中嗡嗡作响,曾经的过往连珠成线,最后化作赵靖澜离开前诀别一吻的温柔。
劫后余生,瞬间让他想通了很多事。
他很久没有作答,久到宁轩以为他没有听到那问话时,才慢慢站起来。
陆霖站立的身影高大而威武,人影打在赵靖澜的身前,仿佛有了一层无形的保护。
从今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抬起头。
我不再是望月的卑微路人,我想共你做漫天星辰。
希望上天眷顾,相互扶持,共君白头。
“我来吧。”
宁轩听到了陆霖坚定的声音。
他苦笑一声,心里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寂然。
//
陆霖和宁轩到了院子里,被绞杀的刺客尸体放了三排,一共六十七人,重伤的刺客,也都在被拿下前咬舌自尽了。
暗卫没能留下活口,一时有些棘手。
陆霖问:“别院的名册给我,所有人都找到了吗?”
暗凛立刻呈上,禀告道:“除了沈公子和沈耀森,其余人都已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闻言有些惊讶,宁轩上山前已大概了解情况,知道此事必然是沈耀森谋划,至于沈宴之是否清白无辜,那就不好说了。
“沈宴之手无缚鸡之力,一天的功夫,他们走不了多远的,加派人手去追捕,留下活口。”陆霖吩咐。
暗凛应是。
陆霖又问:“刺客下的是什么毒?”
“秋大夫说,是蛊毒,属下派人问过,沈耀森上午到别院后,在水井处打了水,当时暗卫见他打了水又倒掉,没有多想,此时回想,必然是沈耀森提前将蛊毒下在了水桶中,又通过水桶反复多次将蛊毒送入井水中,大家用过这里的水,自然无一幸免。”
陆霖听罢更觉得疑惑,沈耀森是几个月前跟着沈宴之回府的,沈家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刺杀靖王。
宁轩原本不发一言,此时却突然说:“让秋大夫去看那些尸体,是不是也被下了蛊毒。”
“您是觉得?”暗凛不解。
宁轩心里已经有了猜想,沈家没有道理犯下这样的大罪,宁家要做这件事又不可能不与自己招呼,靖王一死,谁的获益最大,答案昭然若揭。
“高连曾经说过,他用毒控制无印楼的人。”宁轩没有多说,暗凛却心下大惊,前几日暗冽传回的情报,并未发觉无印楼将有任何行动,如果此事真是无印楼所为,那身为暗卫的暗冽就是不可饶恕的失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秋叶元又被揪过来看尸体,可怜他一个给活人看病的大夫,居然要和这些死尸打交道,哀叹一声,捏着鼻子开始查看。
趁这个功夫,陆霖问道:“京中是如何安排?”
宁轩答道:“我已经封锁了消息,京中有宁相坐镇,不会有事,但瞒不了太久。”
秋叶元查看了几具尸体,马上有了结论,拱手道:“两位大人,这些刺客生前,确实中了一种名为,木偶,的蛊毒,中毒者如果不能每月服用解药,就会生不如死,痛苦万分,最后全身僵硬而死。”
宁轩心里忍着脾气,果然是无印楼。
好个无印楼,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策划了这样一场谋杀,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悬宸司早已打探到无印楼总部,宁轩一直想着放长线钓大鱼,没有贸然出手,此时再看,却是养虎为患了。
他点点头,面色不善,对陆霖说道:“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暗凛由你调配,我去摆平无印楼。”
陆霖自然感觉到他的怒气,道了声“好”。
宁轩拂袖,衣袂翻飞,扬长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院的人病得病,死得死,悬宸司体贴周到,将席容并几个随侍也带了过来伺候,朝中风平浪静,还不知道靖王遇刺这样的大事。
沈宴之和沈耀森很快被抓了回来。
沈宴之是被打晕了带走的,自然一问三不知,沈耀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见到暗卫时立刻想咬舌自尽,暗卫们早已堤防,这才抓了活口。
悬宸司审问沈耀森,沈宴之被带到陆霖房内。
沈宴之跪在地上,眸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瑟缩着不敢出声。昨日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他茫然无措,今日被暗卫带回时,看到满院的尸体,已然被吓到魂不附体。
陆霖问:“昨日从王府启程到别院,你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我……我没做什么……昨日到了别院……”
沈宴之这才抽抽噎噎,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霖看沈宴之这幅样子,猜他多半是无辜的,但他不敢再托大,靖王府出了一次这样的事,如果轻易放过,恐怕日后防不胜防,此时不忍心也得狠心了,他吩咐道:“带他下去用刑,再问一次。”
内戒院用刑总好过悬宸司的暗卫,不审一审,终究无法确定沈宴之是清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被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贯和软的陆霖竟然翻脸无情,跪爬几步哭着道:“陆哥,我真的没有撒谎!陆哥陆哥……你相信我……”
陆霖道:“小沈,这件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席容适时劝道:“公子放心,奴才们下手有分寸的。”
沈宴之眼泪不停,陆霖摆摆手,席容将人带了下去。
//
宁轩带着人奔袭三日,端了无印楼的老巢。
宁轩的怒意压抑了许久,没对着陆霖发作,也没对着悬宸司的暗卫发作,此时便发作在了无印楼这群反贼身上,宁轩带着暗卫,与潜伏已久的暗冽里应外合,无印楼的人还以为暗卫都在别院清理靖王遇刺的后事,没想到宁轩如天降杀神一般,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无印楼被连根拔起,总部一干人等悉数落网,一时间哀嚎遍野。
无印楼的楼主纪无纣,原本是江湖中跻身一流的高手,宁轩解决他的一众手下,最后却没有仗势欺人,独自与他交手,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拿下。
那人满脸阴鸷,相貌平平,身上却透着一股匪气,目露凶光,凌厉得如同刀剑寒光,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镇住高连招揽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囚。
纪无纣被一剑刺中,鲜血直流,口中骂道:“杂碎走狗,呸!”
宁轩见他没有反抗之力,也不与他做口舌之争,收了剑道:“带下去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冽应是。
宁轩问:“除了这里,无印楼还有多少分舵?”
暗冽道:“属下原本还在查探,无印楼的分舵间极少通信,总部线索不多,恐怕都是受左相直接指示。”也正因为此,所以他身处总部,却对京郊别院的刺杀毫不知情。
宁轩在此处巡视,无印楼的总部建在通往京城的一处山中,表面看是一处养蜂人的农庄,内里却暗藏乾坤。
“嗯,先审一审。”
暗冽平时活泼得像一只刚断奶的小豹子,今日却沉默寡言,他潜伏良久,却未能及时察觉无印楼的刺杀,致使靖王性命垂危,实在是弥天大错。
他跪地道:“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宁轩站在山中,大风吹过,扬起一片砂石,他的头发也被吹得四散飘逸,宁轩皱着眉将手中的剑直插黄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衣带,反手将头发束好,这才道:“先把事办好了,再来讨罚。”
暗冽闻言立刻明白:“是,大人,我这就去查清无印楼的所有分舵!”
说罢转身便走。
宁轩看着他的背影,发泄一顿后气也顺了,他在朝堂混迹久了,习惯了笑里藏刀,没想到无印楼直接上了真刀真枪,此事归根结底,只能怪自己和赵靖澜自己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靖王,宁轩又觉得不是滋味。
面前是锦绣山河,天朗日舒,风轻云淡,脑中却一遍遍回想起夜色里陆霖的神色,和赵靖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心里那几分不是滋味又如疯狂滋生的春草般茁长起来。
宁轩讨厌和陆霖去比,当年是他设计插足了赵靖澜和陆霖之间,如果是旁人,他必定要嘲笑一句“活该。”
换做自己,那也只能自己受着。
他以身饲虎,未尝没想过自己会动心。
动心当然不可耻。
但他气不过的是,赵靖澜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愿意为了陆霖去死。
他以为赵靖澜和自己是一类人,什么情爱缱绻,那是锦上添的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舍弃、在权势欲望面前不值一提的存在。他们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运筹帷幄,说得难听些便是无时无刻不在草菅人命的冷血刽子手,这辈子袖里藏刀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更没什么资格妄图纯粹的情爱。
可别让他猜中,赵靖澜不会还在想什么齐人之福。
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好得很,既然摄政王一往情深求个两全其美,这心狠手辣的位置,不妨让我来坐。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被不知所谓的难过伤心来回拉扯内心,他因为心动摇摆过,也曾想赵靖澜未必不是一个可以长期服侍的好主子,这样的小火苗被他按下去过无数次,如今终于一举浇灭。
既然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人之下的权势,如今也应该回到正轨。
宁轩闭着眼思索着接下来的筹谋。
此时窜出一人,宁轩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没有睁眼。
是黎生霄月。他奉命赶来,并递来消息:“沈宴之被陆霖关起来了,沈离戈说如果不救出沈宴之,他就不做了。”
宁轩睁开眼,冷笑道:“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威胁到谁吧?你告诉他,我不介意送他和他弟弟一起上路。”
黎生霄月敏锐地察觉了他心中的不悦,不敢触他霉头,道:“好,我传消息给他。”
“你来得正好,去看看无印楼的人中的什么毒。”
黎生道了声好,转身告退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以为自己死定了。
原本他还对左相口中的悬宸司不屑一顾,这三日受尽了酷刑,才知道悬宸司当真是手段狠厉。
他一身伤痕,剑伤还被盐水鞭一次次抽开,痛不欲生,偏偏悬宸司一碗碗汤药灌下去,他又求死不能。
但他不能说。
无印楼上下扁平,许多分舵都是直接听命于左相,他身为楼主,是唯一知道所有分舵联络方式和地点的人,只要自己不说,悬宸司根本查不出什么。
既然死不了,不说,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宁轩到暗牢时,便见他伤痕累累,气力不及,被吊在刑架上奄奄一息。
宁轩评价了一句:“江湖豪杰,果然不同于朝中那群酒囊饭袋。”
黎生霄月道:“朝中那些大人养尊处优惯了,别说三日了,就是三个时辰也坚持不下来。”
纪无纣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在审讯人的主位上坐下,屏退了其余手下,黎生霄月冲着纪无纣浇下一瓢水。
纪无纣受了刺激,短暂地清醒过来。
“你们身上的蛊毒,是左相用自身精血在养着么?”宁轩问。
纪无纣动了动,抬了头,目光疑惑。
宁轩示意霄月。
霄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纪无纣服下。
纪无纣反抗无能,不知是什么毒药。
霄月将纪无纣从刑架上放下来,纪无纣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纪楼主,感觉身体如何?”霄月问。
纪无纣对这问题毫无头绪,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何来“如何”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运气试试。”
纪无纣试了试,赫然发现自己气沉丹田时,那一闪而过的刺痛竟然没有了!
纪无纣和无印楼一干人等,受左相辖制,加入无印楼时便被迫吃下毒药,因此每每气沉丹田时,会有一丝刺痛,在提醒他们要为左相出生入死。
没想到今日,居然没有了这感觉,难道自己的蛊毒已经解了!
纪无纣满脸地惊讶。
宁轩道:“纪楼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我的诚意,你已经感受到了。”
纪无纣万万没想到,宁轩竟然没有杀他,反而给他解了蛊毒,从此他不用再受无印楼的桎梏,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他心中澎湃,脱口而出道:“世子,当真少年英雄,盖世豪侠!”
宁轩笑了笑:“拍马屁的话不着急说。”
黎生霄月递上纸笔,宁轩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写下无印楼的分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是个小人,就算宁轩救他出危难,他也不会真心臣服,当年投靠左相,正是因为左相许了他万人之上的地位和富贵荣华,他知道宁轩只是靖王的爪牙,宁轩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如果自己投靠在靖王麾下,就永远越不过宁轩,到时候处处受制,如何还能万人之上。
宁轩看出他的犹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左相之所以身体不好,正是因为他以自身精血养蛊的缘故?纪楼主,我能解你身上的蛊毒,就能解所有人的蛊毒,倒是左相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你看重的价值么?”
纪无纣暗暗心惊,宁轩只凭一点线索,便能猜到这许多,确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宁轩抛出最后一根橄榄枝:“老哥,你虽然武功不错,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左相能辅佐小皇帝不假,但太后吴氏终究是与宁家更亲近些,来日陛下亲政,上位的会是谁?”
纪无纣脑子还在发蒙,霄月道:“世子手下的暗卫不少,但暗卫中也有听命于靖王的,纪楼主愿意投靠,世子倚重,自不必说。”
如此纪无纣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宁轩早已起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这消息对纪无纣来说来得太过突然,在见到宁轩之前,坊间的风言风语不少,都传宁轩是因为床上功夫了得才得了悬宸司首领的位置,左相除了提点他们小心,也极少在他面前评价此人。
如今宁轩与他开门见山,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
宁轩自然也知道,如果纪无纣倒头就拜,反而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无妨,纪楼主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宁轩与黎生霄月离开,两人避开值守的暗卫,边走边聊,宁轩道:“这里你盯着吧。”
“那你?”
“趁靖王还没醒,我想去一趟西北。”
黎生霄月点点头:“一切小心。”
宁轩难得地露出惆怅:“表哥,我这一步迈出去,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黎生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支持你的。”
宁轩淡淡一笑:“你不正是为此而来的吗?”
他伸手,回握住黎生霄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天后,靖王终于彻底从昏迷中醒来。
赵靖澜病中面色苍白,时不时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有时突然抽动,每每吓得陆霖大惊失色。虽说中间醒来过三四次,但清醒的时候不长,大多是吃了药又再度睡去,陆霖衣不解带地在病榻前照顾。
这一日,赵靖澜一睁眼,便看到憔悴不堪的陆霖。
他动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霖眼中一红,险些又流下泪来。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哭。”
陆霖擦了把眼泪,扶着他坐起,又端了药喂他。
“澜哥。”
赵靖澜喝完药,吃了点东西,终于有了力气,他将陆霖抱在怀里说:“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霖很想责怪他,怪他孤身犯险,怪他不顾自己安危,到了嘴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地靠在赵靖澜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靖王才问到:“宁轩和傅从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答道:“世子,去剿灭无印楼了。这次刺杀,是无印楼的人策划的,背后之人,宁轩说就是左相。傅从雪……他还在王府,京中暂时还不知道您遇刺的消息,但左相的病突然好了,这些日子与宁相分庭抗礼,把持朝政。”
赵靖澜轻咳了几声,陆霖连忙给他顺气,赵靖澜道:“果然是左相。”又问:“你见到影卫了?”
陆霖点点头,并问出了心中疑问。
“澜哥,你不相信悬宸司么?”靖王已经有了暗卫,又在暗中培植影队,还瞒着悬宸司,陆霖不得不作此猜想。
靖王道:“不是不相信。”靖王想了想,道:“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你牵涉其中。影队是我从七年前就开始培植的势力,后来悬宸司愿意辅佐,很多事自然让他们去做了。京中势力错综复杂,我不得不留一张底牌。”
“嗯。”陆霖没有想多过问影队的事,他更想知道,靖王相信宁轩吗?
“宁轩他……”
“他怎么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三年前,宁轩中的春药,嗯……宁轩说是他亲手设下的局,他……他对您也……”陆霖原本想告诉赵靖澜,宁轩对他也是一片赤诚,他本意是不希望靖王和宁轩之间有什么隔阂,没想到赵靖澜听后却微微变了脸色。
“澜哥,有什么不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没事,我确实,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
陆霖颇为歉意,他之前答应了宁轩不说,如今出尔反尔,既觉得对不住宁轩,也觉得对不住赵靖澜:“澜哥,对不住,我……我之前没有想好要不要说。”
赵靖澜的神色凝重起来,宁轩这样的人,说是情根深种所以设局勾引,简直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能是为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舍身成仁。
赵靖澜突然严肃道:“宁轩从小在悬宸司长大,十句话里头没有几句能信的,你还是少与他来往。”
陆霖听出了言外之意,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宁轩不可信吗?”
靖王道:“不是不可信,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靖王看他满脸疑惑,耐心解释道:“宁轩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妥的是,他也不止是一个人,他背后是悬宸司、是定国公府,也是繁衍了数代、盘根错节的宁家,有些事,他也做不到一锤定音、扭转乾坤,只能顺势而为。”
陆霖一点就通,朝廷里的政客不喜欢玩明牌,喜欢暗地里你来我往,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实际上黑暗褪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更大的局中,另一枚小小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了摸他,换做从前他也不跟陆霖说这些了,此刻大难不死,不得不多交代几句:“你想问题不能那么浅显,事情发生了,就会有后果,有时候纵然不是你在承担,总有人要负责。就拿上次春药的局来说,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定国公府和宁家又岂会轻易放过你?就算宁轩自己不想追究,此事关乎颜面,他又岂能随心所欲。”
“所以您那天才那么生气吗?”陆霖还记得那一日靖王的滔天怒意,还有踢在他心口的那一脚。
“我能不生气么?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宁轩走得太近,你倒好,床单都滚上了。”赵靖澜回想起那日,仍旧有些后怕,那天发生的事,难得地超出他的掌控,差点把他的两个爱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私通的罪名一旦做实,以本朝对私奴处置的惯例,只要有心人加以利用,即便是摄政王的权势也赦免不了他们。宁轩尚且有所依仗,但陆霖什么都没有。
他因此甚至差点怀疑上宁轩,所以才有了那天那样的试探。
也幸好,两个人都全须全尾,完好无损。
陆霖拿脸讨好地蹭了蹭赵靖澜的手:“是我不好,您罚我吧。”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耳朵,超级软的耳根子,不像个成年人,但面前这个,确实已经老大不小了。
他笑着说:“现在罚了你,还有谁来照顾我?”
陆霖也露出笑容,俊朗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额外叮嘱道:“既然左相狼子野心,宁家说不定会在其中摇摆不定,日后我们一切都要小心。”
陆霖点点头。
“西北那边,三年换防之期日近,得想个法子让薛绩之留下来,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陆霖也陷入沉思。
靖王看他认真思索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没想到陆霖一反常态,居然主动地回亲了一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这一亲便犹如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两人身上的欲望。
陆霖知道靖王此时不能干这力气活儿,连忙道:“澜哥,要不等你好点儿。”
靖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就上来了,扯了裤子道:“我不能动,你可以自己来。”
赵靖澜的肉棒此时只有微微翘起,因他身体发热的缘故,肉棒也异常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它想你了。”
赵靖澜循循善诱,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霖的脖颈上,弄得陆霖心里也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痒。
武服被一件件脱下,黑色的侍卫服下是精壮的肉体,如同一尾银鱼一般漂亮动人,几日前留在手臂、胸膛和腰间的浅浅刀伤,又像是银鱼躯体上闪耀的龙鳞。
陆霖不敢将重量往赵靖澜身上靠上分毫,他双手撑在床榻,将龟头含进嘴里。
肉棒在舌头的爱抚下,由软变硬,性器比往常更加火热,在陆霖的吞咽中慢慢变得坚硬。
赵靖澜舒服得摸着陆霖的头发,连身上的痛楚都少了几分。
陆霖尝试深喉,因为躬身的缘故,他必须挺直了身子才能将紫黑色的硕大肉棒含进去,尝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反而因为顶弄呛到了自己。
“咳…咳…”
赵靖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什么时候勉强过让你吃进去了?你这小傻子……”
陆霖咳嗽不止,拍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边不好意思道:“我……我还以为我可以。”
赵靖澜点了点他的额头,将他拉得近了些,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道:“别想着取悦我,试试取悦你自己。”
陆霖这才开始用流水的逼眼去磨蹭肉棒,他小心翼翼地动作,但始终担心碰到赵靖澜的伤口:“我……我换个姿势。”
陆霖原本面对着赵靖澜,转身背对着赵靖澜,后臀微撅,嗷嗷待哺的穴眼就这样铺在赵靖澜眼前,赵靖澜将手指伸进后穴搅弄。
陆霖红着脸说:“澜哥,您,可以拍……拍两下吗?”说罢不敢再看赵靖澜。
赵靖澜呵呵一笑,自然有求必应,轻轻在挺翘的屁股上拍打着,室内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但每个巴掌打得都不重,这样的拍打放松了陆霖的身子,穴口也更加滋润,没一会便能吃下四根手指。
陆霖便扶着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跪在赵靖澜的双腿中间,背对着赵靖澜,犹如在使用一个不会动作的假阳具一般,一点点吞吐着,让赵靖澜的肉棒在身后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深浅都由自己掌控。
赵靖澜手上抚摸着陆霖的脊背,他倒是想动,可是实在动不了,只能任陆霖施为。
陆霖突然大方从容起来,一进一出如同银鱼入海一般水到渠成,湿滑的粘液沾满了全身,陆霖肏得深了,学着发出浪叫:“澜哥,你肏得好深……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看他笨拙地取悦,两人呼吸越发粗重。
“啊——啊——啊——”陆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一边沉沦在欲望中,直到陆霖被三五次顶到花心,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后穴用力收缩,这才将赵靖澜的肉棒也夹射。
干完了这场不太激烈的性事,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陆霖沐浴完,替赵靖澜擦干净身子,然后侧躺在他身边,这一刻,内心无比的平静与满足。
赵靖澜的手半搭在陆霖身上,陆霖在黑夜中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琉璃一般明亮。
“怎么还不睡?”赵靖澜突然问。
陆霖这些天想了很多,赵靖澜这样对他,他还在用配不配这样的话束缚自己,实在不太应该,生死关头过,许多事无师自通,正该珍惜当下,怜取眼前人。
“澜哥,我也爱你。”
赵靖澜再次动容,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去了西北?”靖王看着纸条上的字,缓缓问到。
一人藏在暗处,单膝跪地:“据影七传来的消息,大人去拜访了陈余两位将军。”
“嗯。”靖王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瞬间卷成灰烬:“三年前,是谁在跟着他。”
“三年前……”跪着的人似乎在思索:“大人的监视等级只有乙等,应该是影十四。”
“宣他来问话。”
“是。”
//
天下第一神医名不虚传,加上流水般的珍贵药食,靖王的身体迅速恢复。别院一行人启程回京,对外只说王爷受了风寒,耽误了回京的时日。
王府前,傅从雪带着一众总管迎接。
靖王在陆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傅从雪这些日子操持内务,人也消受了些,倒是更显清隽。
“主子一路辛苦了。”傅从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知道靖王在别院遇刺重伤时着实吃了一惊,但他不知详情,只知道靖王一度危在旦夕,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阿雪,可有想本王?”赵靖澜看见他很是高兴,众目睽睽之下便将人搂进怀里调戏,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得有一两分的踏实。
傅从雪立马红了脸,没有人逗弄的日子过了大半月,这样轻轻一调戏,傅从雪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他兀自出神地想要怎么答话,若是说想,大丈夫岂能如此矫情,若是说不想,消息传回那几日,确实也曾茶饭不思。
靖王见他没有答话,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毫无顾忌道:“我可是没少想你呢。”
傅从雪一瞬间不知如何应对,红着脸低着头,轻轻推了推,心里直叹靖王这压根儿就一点事都没有啊。
殊不知靖王就是喜欢看他这样含羞带臊的反应,心里一高兴,忍不住又亲了几口,惹得傅从雪满脸通红,差点儿无地自容。
//
靖王回到熟悉的王府,言笑晏晏地吩咐人伺候,心里算计着如何秋后算账。
早前被拿住的沈耀森被选悬宸司一审,自然吐得干干净净。原是他在江南沈家日子过得不好,被无印楼的人寻到空隙收买了,后来才跟着沈宴之进京。蓝桥风月也是他在无印楼的授意下更换的。因他身世清白,当初进王府时没有再细查,所以被钻了空子。
这人苟活到今日,已是生不如死,既然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耀森被一并带回了王府,靖王又听下人禀告,原来南舟才是当日假传谕旨的罪魁祸首,他自己到了内戒院领罚,内戒院不敢随意处置,先关了起来,等到今日才禀告了靖王。
靖王道:“沈耀森拐带内宅私奴,着内戒院用刑三日,再打死。南舟假传谕旨,即刻打死。”
在傅从雪眼中,沈耀森死不足惜,但南舟所犯并非不可饶恕之罪过,他心中不忍,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开口。
陆霖单膝跪地道:“主子,南舟既然自首,想必已经知错了,请主子饶了他的死罪。”
靖王现在对陆霖颇有点儿言听计从的架势,既然陆霖心软,饶了便饶了:“既然陆公子求情,便饶了死罪,每日掌嘴五十,抽穴二十,罚去南苑为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靖王罚得不轻,也算对得起尚在养伤的文鸳了。
沈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别院的事,因不知内情,还以为沈宴之犯了私通的罪过,匆忙递了好些请罪的折子上来,几日没有回应,沈家家主便亲自到了京城请罪。赵靖澜本不想见他,但想起对陆霖的承诺,便思索着趁此机会将沈宴之送走。
沈家家主沈潺战战兢兢地请罪,靖王难得安慰了两句,言说不是沈宴之的过错,沈潺这才稍稍放心。早前沈离戈逃家,这回又轮到沈宴之,沈家不知如何流年不利,竟出了这样两个不肖子孙,长此以往,京中权贵,还有哪家愿意收沈府的奴隶!
沈潺正出神,靖王转头说起,要将沈宴之遣送回府,沈潺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罚,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靖王淡淡一瞥,唤道:“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早前被内戒院用过刑,今日当着沈家家主的面被叫过来,便如惊弓之鸟,瑟瑟颤抖,眼含热泪。
赵靖澜颇为可惜得摸了摸他的头,沈宴之虽不比陆霖,但胜在乖巧,真要按规矩罚下去,只怕日后日子艰难。
“既然府上的规矩如此,也不能轻饶了你,勾连外人,便罚个走绳之刑,以儆效尤。”
沈宴之霎时脸色苍白。
内戒院左右上前来,这就要将沈宴之压上刑架。
靖王转念一想,既然都要罚,也该让这件事发挥点作用,伸手制止道:“先不忙着用刑。席容,你进宫一趟,请陛下明日过来做客。”
席容点头应是。
请皇帝出宫这样的大事,在靖王口中就如家常便饭一样。
沈宴之便被暂时带了下去。
靖王道:“本王向来是赏罚分明。沈耀森也好,沈宴之也罢,既然领了罚,便不会牵连沈家,沈卿不必过于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潺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告退之前,惯例送上一批金银财帛。
靖王淡淡一笑,对沈家的识趣很是满意。
沈潺这才告退走了。
陆霖心里又不舒服,忍了几下没忍住,轻轻地唤了一声:“主子……”
靖王道:“又怎么了?”
陆霖再次跪下,清澈的眸光望向靖王。
靖王简直怕了他了,知道他所求何事,便道:“罢了,你既然舍不得,提前配了药给他就是。”
陆霖展颜,磕头谢过:“谢主子恩典。”
靖王便又问起:“你左右无事,不如依旧来我身边伺候着,做个侍卫如何?”
陆霖岂会不从,连忙道:“是,奴才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两句,暗凛便带着暗冽前来请罪。
悬宸司在几日间拿下了无印楼总部和好几个分舵,可谓功绩卓绝,暗凛按照宁轩的意思,先不提失察的罪过,只将悬宸司的战报送上。
“宁轩还在外面?”
“是,大人昨日在卫州,想必还在清扫无印楼的余孽,这是大人传回的手书。”卫州离京城,不过一日的距离。
靖王打开信。
宁轩的信平铺直叙,公事公办,言道近来悬宸司剿杀无印楼的进展,又提及暗冽失察一事由他一力承担,再没有其他。
靖王想起消失了快半个月的人,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暗凛道:“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靖王危险得眯了眼,宁轩不来见自己,只用一封冷冰冰的信来请罪,这算什么。
他压着火气道:“让你主子亲自来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悬宸司虽然听命于宁轩,但是大部分时候宁轩都不会是出来受罚的那个,有什么错处,靖王自然是在闺房里罚过的。
靖王见暗凛没有反应,就知道这群死心眼的暗卫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道:“去做你的事。”
暗凛如释重负,这才带着暗冽赶紧跑了。
不得不说,悬宸司如果少了宁轩,那简直是灭顶之灾。暗凛这才近身伺候了靖王几日,已经觉得费力不讨好,帝王的心思也太难猜了,他有时候拿不准,只能和暗枭两个面面相觑,没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实在是比让他出去打架还累。
暗枭却劝他:“主子向来是这个脾气的。大人那样聪明,也没少被主子又打又骂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暗凛却心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通人情世故,宁轩那样聪明,能被靖王又打又骂,自然是因为他愿意,那是主子和大人之间的情趣,你我能一样吗?
哎——
//
第二日,靖王先邀了左相,两人相谈甚欢,在暖阁摆了棋局。
“前几日听说左相身体已经大好,怎么面色倒是有些苍白。”靖王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相哈哈一笑:“病去如抽丝,老夫不比王爷年轻,自然好得慢些。”
靖王点点头,叹道:“若是早知相爷身体尚未恢复,便不找相爷来下棋了,相爷也不说一声,实在见外。”
左相摆摆手,淡淡一笑:“王爷有请,臣就是再不好,也不敢怠慢。”
靖王也笑了:“你我君臣,平日里到底是往来太少,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咳咳。”靖王的身体虽说好了大半,但仍有些咳嗽。
左相深以为然道:“是微臣的不是。不过……还请王爷保重龙体。”
陈源道将靖王捧得老高,将摄政王如皇帝一般称呼,言语间更是多有恭维。
傅从雪在一旁伺候,奉上两杯清茶,靖王轻轻一撇,淡淡笑道:“声色犬马,难免力不从心。”
左相顺着他的目光,瞧见风姿绰约的傅从雪,爽快道:“哈哈哈哈,王爷艳福不浅。”
傅从雪被这样一调戏,瞬间红了脸,靖王生龙活虎,昨夜将他折腾得不轻,只是狠狠肏弄几下,后穴便肿到现在。
哪里来的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也笑道:“这些日子,倒是辛苦左右两位相爷了。”
左相连说不敢,两人又谈起朝中政事,你来我往,棋盘上的落子越来越慢。
三局棋下完,今日最终却是左相稳稳赢了两局。
靖王没有多说什么,派人将左相恭敬送走。
陈源道知道自己刺杀败露,原以为靖王会趁机发难,没想到靖王却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只字不提,他心里数不尽的疑惑,失了无印楼的助力,连消息来源也失了大半,这样大好的局面,靖王竟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今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颇有几分礼贤下士的姿态,实在奇怪。
陈道源余光一撇,见到皇帝与太后的銮驾,心中疑惑更甚:“管家,敢问前头是哪位贵客?”
“禀相爷,是太后与陛下。”
陈道源心下一惊,看来赵靖澜还有后招。
他摇摇头,倒真有几分力不从心之感,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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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杨总管禀告:“王爷,沈公子的罚,是在内戒院行了,还是请王府的公子们都来瞧着。”
小皇帝好奇得很:“瞧什么?”
杨总管躬身道:“禀陛下,是府上的私奴犯了规矩,正要行走绳的责罚。”
小皇帝立马来了兴趣,眼中藏不住的兴奋。
太后拉了一把皇帝,道:“陛下,不可失了分寸。”
靖王道:“无妨,既然陛下感兴趣,把人带过来用刑吧。”
小皇帝还未经人事,因此未曾见过这些调教人的玩意儿,此时自然更加好奇。
太后没想那许多,既然也拦不住,便没再说什么。
//
内戒院里。
沈宴之兀自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拿了药进来,道:“小沈,过来,先替你上点药。”
沈宴之害怕得发抖,眼泪一直没停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沈家的一枚弃子了。
陆霖给沈宴之上了药,轻声道:“先别哭了,把眼泪留到待会儿再哭。”
沈宴之还以为等会要挨很疼的打,哭得更凶了。
陆霖无奈道:“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动手了。”
沈宴之这才稍稍收了眼泪,他举目无亲,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没有亲近之人可以宽慰,便只能抓着陆霖哭诉。
“陆……陆哥,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陆霖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
“真……真的吗?”
“疼得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挨完就送你回家,和母亲团聚,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瞪大眼睛。
此时杨总管进来,说靖王宣沈公子到宴客厅受刑。
沈宴之躲在陆霖身后。
陆霖道:“小沈,记得我说的,别怕。”
陆霖便带着沈宴之到了太后与皇帝面前,躬身行礼。
沈宴之批了件长袍大袄,脱下来,内里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细胳膊细腿娇嫩得如同藕节。
他看到悬在半空中粗粝的绳索与硕大的绳结,瞬间脸色惨白,他虽然十八出头,看起来却和小皇帝差不多年岁,赤裸的身子上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沈宴之不敢哭出声,眼泪默默地流着,想起陆霖的话,还是生出了一点勇气,恭恭敬敬地上前请罚:“奴才沈宴之,见过太后,见过陛下,奴才犯了错,请王府家法责罚。”
小皇帝天然对小美人有好感,看他如此乖巧,竟然生出了想带他回宫的念头。
靖王淡淡道:“嗯,用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便被架上了绳子,绳子的位置放得正好,让他只能垫着脚,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索上,赤裸的白嫩身体,修长的纤细双腿,鼓鼓的肉呼呼的小屁股。
杨总管道:“公子,请您在一炷香内走完三个来回,否则,便是奴才们来替您动手。”
走绳这个刑罚,水分极大,只要受刑的人能分泌足够的淫液,浸润了绳子,一炷香内走上三个来回倒是不难,不过寻常人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一害怕,自然就生不出淫液,等到被下人们架着走过,粗糙的绳索磨过人两腿之间的脆弱处,便擦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尤为可怖。
沈宴之自然也是害怕的,好在陆霖提前放了药进后穴。
他因为畏惧迟迟不动作,杨总管拿了竹板过来,对着沈宴之光滑圆润的小屁股开始拍打,催促他前进。
沈宴之哭得愈发凶,一边哭一边在板子的催促下慢慢挪动,刚走这一两步,双腿间细嫩的皮肤立刻被磨出了红痕,板子打得不重,但看沈宴之这速度,恐怕不多时红屁股就要变成紫屁股。
杨总管深觉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沈宴之吃痛,走快了几步,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
靖王与太后聊起当年,宫中规矩森严,回忆起来,许多往事可讲,倒是没再看这边。
小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宴之的屁股,不知道为何,沈宴之哭得越凶,他却更想上手摸一摸那粉团儿一样的屁股。
沈宴之后穴已有淫液,穴里的媚药发挥了作用,让他全身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面前的绳子突然变成了一根巨长的肉棒,粗粝的毛绳不再冰冷,小穴蠕动着,一点点吃起来那绳索。
杨总管继续催促他向前。
他也不算太笨,知道要用湿漉漉的淫液去浸润绳子才行,他用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喘息之间便将第一个绳结含了进去。
“我……我吃进去了……呜呜……”
走过第一个绳结,发出“啵”地一声。
第一句一开口,媚药的作用如山呼海啸般袭来,让他忘了羞耻,只想要更多。
“啊……阿宴,被绳结肏了,肏得不够,想……想要更多……”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到了第二个绳结,沈宴之如法炮制,很快便对绳结依依不舍起来。
杨总管的板子没有停歇,屁股红肿起来,在规律的拍打声中肿大,变得更加晶莹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肏我……肏肏小骚穴……”
沈宴之已经被媚药折磨得失去神志,只希望那绳索化作巨大的昂扬,肏进他淫水不断的小穴里。屁股上的拍打更令他骚意盎然,甚至在绳结处上下动作起来,企图让绳结插得更深,大腿内侧是滑腻的淫液,腿根处淫靡不堪,红红肿肿,缝隙大开求着人肏穴。
若是寻常人在众人面前露出这幅淫态,自然是羞愧难当,屈辱至极。
好在沈宴之心思少。
小皇帝初时还看得起劲儿,不一会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靖王微微一笑道:“看来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不甚用心。”
太后深闺妇人,对这样的责罚也看得不甚过眼,直言道:“王爷,这奴才不懂事,还是关起门来责罚的好。”
岂料靖王话锋一转:“太后说得是,不过,陛下身边有人勾结外臣,这样的大事,不知道太后是否关上门责罚了。”
图穷匕现。
看来靖王这回,确实是兴师问罪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装傻道:“什么勾结外臣?哀家竟然没有听说过此事。”
靖王敲了敲桌子,侍卫立刻动手,把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拿下,太后与皇帝大吃一惊,皇帝起身道:“皇叔!这是做什么!”
“不必担心,臣只是为了两位安危而已。”
靖王云淡风轻。
暗卫早已查明,左相刺杀一事,背后有太后与皇帝的授意,居中联络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太监。
太后心里还算镇定,拉着皇帝坐下。
“你叫什么?”靖王发问。
“这是从小就贴身伺候朕的小太监,叫顺意,他是个好人!”小皇帝脑子里的绮思一扫而空,连忙开口,想保下自己的玩伴。
“顺公公,你有没有将勤政殿的消息,传给左相。”靖王不怒自威,淡淡问到。
这顺意本是个聪明人,左相与皇帝密谋一事,他是知情的,甚至中间几次消息传递,因不便假手于人,也是他借着探病左相的名义传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杀靖王没有成功,左相还传来消息安抚皇帝,告诉他不必害怕。
靖王投鼠忌器,不敢把皇帝怎么样的。
既然不能把皇帝怎么样,那就只能动皇帝身边的人了。
看来靖王是想拿自己开刀啊……
靖王道:“有,还是没有。”
顺意双膝一软,已然跪下,明白今日是在劫难逃,但他仍旧大声叫屈:“王爷,奴才没有,奴才清清白白,实在冤枉啊!”
靖王轻轻一笑,反而问太后:“太后,当真没有吗?陛下年纪尚小,若非奸人挑唆,怎么会生出旁的心思,随意泄露朝廷机密给外臣呢?”
太后此时已然明白,靖王对他们与左相私相授受一事了如指掌,可惜左相安排的刺杀没能成功,否则,又岂容赵靖澜在此杀鸡儆猴。
事到如今,顺意是保不住了。
她看向顺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道:“王爷,皇帝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不懂事,自然不会勾连外臣。哀家近日也察觉宫中有人怀有不轨之心,没想到居然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来人,将顺意带回宫中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意接收到太后的眼神,已然明白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跪下,不再叫屈。
小皇帝没明白,怎么一两句话之间,顺意就变成了勾结左相的奸小,刚想开口,被太后拉住手腕。
那边沈宴之已经走完了三轮,被人带了下去,绳索上净是淫液,闪着寒光。
靖王道:“不必劳烦太后。顺公公嘴硬,这不是有现成的刑具。来人,让他试试这走绳。”
顺意一下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是何等的羞辱。
他大叫道:“不——不——我认罪,我认罪!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王府的下人眼疾手快,拿口球堵住了他的嘴。
顺意反抗不得,被扒下了裤子架上绳索,白皙的屁股和前庭的伤痕露了出来,顺意从喉咙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他虽是太监,但是身为皇帝近侍,出入无人不敬,自然没有领教过这样的屈辱。
他双腿双手挣扎个不停,被内戒院的侍卫狠狠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戒院用刑向来残忍,在顺意面前将原本光滑的绳索用毛刷打磨了两下,将绳子卡进股缝中,用力向前推去——
“呜——”
刷拉一声,是毛绳摩擦的声音,顺意被推到第一个绳结处,身后是一道血线。
内戒院将绳结塞进顺意的后穴,后穴未曾扩张,被粗暴地撕扯开,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顺意的惨叫声不停,眼中全是泪水,喉咙中发出呜咽。
小皇帝被吓傻了。
他喘着粗气,六神无主。
太后拉着他,道:“王爷,哀家累了。你要审问奸小,自管审问,哀家与皇帝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再管众人反应,起身就想带着小皇帝走了。
靖王连忙起身道:“那臣就不送了。陛下富有四海,也该明白,谁是外臣,谁是自己人,您说呢?”
小皇帝在深宫长大,靖王就算多有辖制,也从未动过他身边的人,此刻从小的玩伴被酷刑折磨,自己却被母后按住一句话也不能说,这才明白什么是“权势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的。”他双腿发软,舌头打结。
太后心道不好,没想到皇帝这般不经事,连忙带着他走了。
靖王微微一笑,没有阻拦。
左相不自量力,小皇帝乳臭未干,这两个人结党,实在不堪一击。
大戏收场,靖王吩咐下人收拾了宴客厅,沈宴之被陆霖带走安置,顺意如抹布一般,被暗凛着暗卫带走。
靖王问暗凛:“宁轩还未回京么?怎么不见他。”这两日自他回王府,便没见到宁轩过来。
暗凛不知道宁轩为什么不回王府,但宁轩确实人在京城:“悬宸司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大人大约一时走不开……”
靖王冷了脸:“叫他来见我。”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暗凛好容易在悬宸司堵到宁轩,传达了靖王的命令。
宁轩正要出门,闻言嗤笑一声,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靖王的人?”
暗凛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跪地道:“属下自然是大人的人。”
宁轩道:“嗯哼,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暗凛明白了,宁轩不想回王府。
他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宁轩上了黎生霄月的马车。
黎生霄月担忧道:“赵靖澜已经回京了,你真的不回王府?”
宁轩靠在马车里,吩咐道:“去寻欢阁。”
赵靖澜自己在温柔乡里缠绵,想必是不缺人伺候,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所谓。
再说了,自己的气还没消呢。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本事就来抓他。
反正他也不怕。
快活一日是一日。
宁轩便与黎生霄月一同到了寻欢阁。
黎生霄月出手阔绰,寻欢阁的老鸨看到这样两位贵客,喜笑颜开地将人迎了进去,又问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小倌。
宁轩道:“先来几壶好酒。嗯,小倌儿,来几个漂亮的,会说话的。”
“欸!”老鸨欢欢喜喜地准备出去找人。
黎生还是有点担心,拦住了老鸨道:“上酒就是了,小倌儿不要了,来几个下酒的好菜。”
宁轩似笑非笑地瞥他:“表哥,想亲自陪我玩儿?”
黎生霄月咳嗽两声,老鸨这便明白了,不少贵公子觉得家里头玩得不尽兴,专程来寻欢阁借个地方,老鸨了然地点了点头,道:“哎哟!小人明白了!这就上酒上菜。”说罢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小厮过来,奉上酒菜,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想来都是助兴之用。
黎生咳嗽得更厉害,道:“我陪你喝酒吧,这里的酒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不置可否。
刚坐下不久,东川宁家的下人宁三全便神神秘秘地求见。
黎生霄月让他进了屋,问道:“怎么找到这里来?”
宁三全恭敬道:“这里人多,正好没人会注意小人,小人递了条子给世子,世子这几日都不得空,这才上门来打扰了。”
宁轩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宁三全嘿嘿笑道:“小人打探到一个足够有趣的消息。”边说边递上一张出生纸。
这出生纸本是每家每户接生时备下的,可用作给新生的小孩儿入户。
这张纸颜色泛黄,显然年份久远,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一个“陆”字。
“什么意思?”宁轩问。
宁三全道:“小人辗转多地,最近才得了这张出生纸,有了这份东西,足以证明陆霖不是中原人!”
宁轩和黎生霄月对视一眼,这个消息确实足够有趣,但宁轩和黎生霄月没什么特别反应,宁轩笑着问:“那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三全道:“小人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陆霖的父亲既然是柔然人,他血脉不纯,加上柔然与中原血海深仇在前,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多了。”
宁轩眯眼,属实是不明白,宁三全这根筋怎么老喜欢盯着陆霖。
他说道:“就算他不是中原人,你想陷害他,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宁三全似乎被问到了,低头思索。
宁轩不客气道:“爷手里的秘密多了,你这一有风吹草动就来邀功的毛病得改改,想明白了再来回话,不要没头没脑的。”
宁三全讪讪一笑,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却无话可说,不得已告退了。
宁三全一走,黎生霄月颇有点不自在,自嘲地说了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呵。”
宁轩举杯道:“理会他做什么。”
说罢也不再提什么玩不玩的事情了,开始与霄月推杯换盏,三两句话又开始聊些风花雪月,显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寻欢阁的两大特色,一是美貌乖巧又会来事儿的小倌儿们,二是这里闻名天下的美酒了。
宁轩酒量好,很少喝醉,周围是靡靡之音,手中是珍品佳肴,今日难得来了兴致,一时心猿意马,便喝多了几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喝就喝,不必拘着。”
宁轩醉眼迷离,笑着说:“嗯哼,等会若是醉了,可得仰仗表哥照顾了。”
两人再次碰杯。
宁轩听到门外传来各种声音,问道:“你说这里的小倌儿,被肏的时候是真的欲仙欲死,还是逢场作戏?””
霄月道:“也许兼而有之。”
宁轩点点头,起身想去门外唤个小倌儿来问问,刚站起来,却一个踉跄,黎生霄月连忙扶住他,宁轩便靠在他身上说:“唔……说不定也有人为了真感情……”
“嘭——”
门外传来响动,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侍卫鱼贯而入,瞬间包围了两人。
霄月大惊,正想从兜里掏出毒粉御敌,却见靖王从人群中走出。
霄月与靖王照面的次数很少,靖王不认得他,他却是认得靖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明显有些醉了,靠在霄月身上呢喃道:“表哥,是谁啊……”
靖王得了消息,知道宁轩去了青楼,瞬间心头火起,带了几个心腹准备砸场子,进门却看到里面干干净净,又听宁轩唤黎生霄月表哥,便知道宁轩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心中怒意稍减。
他伸手道:“过来。”
霄月知道他想把宁轩接过去,但宁轩今天喝得实在有些多,黎生有点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此时只能装一回傻。
“你是谁?”
赵靖澜冷笑一声,将宁轩拉过来,搂进自己怀里,道:“我是他主人,你又是谁。”
“……”
黎生霄月不知作何反应。
宁轩此时并不是完全不清醒,他被靖王抱过去,稍微瞥了两眼,嗯,是熟人,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他抱住了,宁轩搂着他的腰,小声说了句:“你才不是。”
靖王许久没有见他,实在想念得紧,他猜到宁轩多半是因为别院的事有些生气,但没想到这次脾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矛盾,宁轩心里吃醋闹一闹脾气,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赵靖澜居于上位,时而又难免觉得宁轩不知好歹,自己位高权重,难不成一个两个,都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着?
如果宁轩能自己乖乖来求罚就好了。
可惜,宁轩要是没半点脾气,那也不是他了。赵靖澜没等来宁轩,却收到了宁轩去逛青楼的消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带了人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见到宁轩的一刹那,又觉得宁轩这气鼓鼓的模样实在鲜活灵动,心里的火气瞬间没了大半。
罢了,自然是要哄的。
赵靖澜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轻易松口,威胁道:“你知道本王怎么处置不听话的私奴么?”
这话没有吓到宁轩,反而吓到了黎生霄月。
他刚想算了不如先赔个罪。
只听宁轩小声骂了句:“狗男人。”
夜色寂静,针落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听到了这句话,门外的暗卫也听到了。
霄月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道:“小人是定国公府的管家。世子喝醉了,不是有心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赵靖澜没有理会他,反而抱紧了宁轩,宁轩喝了酒脸色微红,手里无意识地抓他的衣服,嘴上在骂人,身体很诚实地往他身上靠着,不设防的模样太过少见,这倒是赵靖澜头一回亲耳听见宁轩骂他,“狗男人”三个字,落在耳中却无处不透着亲昵,宁轩这吃醋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赵靖澜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来了个深吻,唇齿之间净是两人的气息,宁轩被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逃开,赵靖澜将他拦腰抱起,准备带回王府管教。
宁轩突然觉得不对,蹬着腿挣扎,像一只在怀里乱蹿的小动物:“不要……我不要回王府!”
赵靖澜想了想,便都依了他:“嗯,不回王府,去定国公府。”
“哦。”
说罢便往赵靖澜怀里靠了靠。
赵靖澜一瞥黎生霄月,霄月没有办法,连忙在前给两人带路,将人迎回了定国公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定国公府离王府并不远,赵靖澜却很少来,后院更是从未踏足。
霄月想了想,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宁轩日常住着的阁楼。
宁轩在赵靖澜怀里睁着眼睛,睡了一路,已经有点清醒了,到地方后,靖王吩咐煮点醒酒茶来,宁轩才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百无聊赖地坐着等茶喝。
“王爷今晚宿在这里吗?”黎生霄月道。
“怎么?”
黎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不打扰您和世子休息了。”
赵靖澜喂宁轩喝茶,宁轩一边喝一边脱衣服,屋内地龙烧得太暖,热茶喝下去,越喝越热,只见他半脱了上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双眼泛光,在烛光下更显妩媚动人。
赵靖澜问:“刚刚那个,是你家的管家?”
宁轩似醒非醒地摇了摇头。
“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呵呵一笑,道:“是我的好哥哥呀~”
宁轩是独生子,定国公府的独苗,自然没有什么哥哥,赵靖澜一听这话就知道宁轩在故意气他,自己的枕边人,哪里来的好哥哥。
他揪住宁轩的手,将人按进怀里,又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脱了他裤子,露出白白净净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落下两个掌印。
“再说一遍?”
“呜~”宁轩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老实说:“是我……表哥。”
赵靖澜很久没有见过他,原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宁轩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宁轩自己半醉半醒,嘴里也胡话连篇。
白嫩的屁股还在自己掌中,他将手指探进穴内,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失了管教的小狐狸。一入内,便感觉到穴里湿漉漉的,赵靖澜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内壁,探到里头,果然有一枚小小的玉势。
赵靖澜一时百感交集。
不来见自己,却早早地清理了后穴,扩张好了,又故意勾着自己去了青楼,小狐狸这别扭的样子,十万个心眼儿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微呻吟着,双手抓着赵靖澜的腿,等着想象中的疼痛袭来。
赵靖澜揉了揉他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小穴,一边亲吻他的脊背,道:“不打你。”
宁轩颇为诧异地转了头。
靖王换了个姿势抱他,宁轩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宁轩赤身裸体,全身绯红。
赵靖澜一点一点吻着他,舌头扫过口中的每一处,如同品尝一道脍炙人口的菜肴。
宁轩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赵靖澜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指奸着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惹得宁轩全身软绵酥麻。
赵靖澜道:“这次是我不好,不要不理我,好吗?”
宁轩喘着气问道:“王爷严重了,您怎么会有错。”
赵靖澜一边摸他一边道:“七情六欲,无一不是错。宁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靖王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伴随着这一句“想你”,靖王抽出了那枚小小的玉势,换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宁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宁轩被赵靖澜压在身下,发出难耐地呻吟。
“前有陆霖,嗯啊——后有傅从雪,唔……王爷娇妻美妾在怀,嗯——嗯——哪里还会记得我?”宁轩一边发出嗯嗯之声,一边不依不饶地问道。
赵靖澜在宁轩体内冲刺,一边吻着他的身体,道:“你相不相信,缺一不可。”赵靖澜几个挺身,顶到宁轩花心,戳得他后穴一直收缩,双脚颤抖,爽到不行,只听赵靖澜接着说道:“世子爷,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账啊。”
宁轩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想辩驳几句,最后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嗯啊”之声,一边感慨,好大好深……好爽……
赵靖澜吻着他的眼睛,胯下不停,认真地问:“小祖宗,别生气了,好吗?”
宁轩心里自然是不信什么“缺一不可”的,但是被肏得实在舒服,赵靖澜又软语哄着,一边说着情话,宁轩便就着台阶下了,“嗯嗯”两声,这事儿算揭过了。
赵靖澜肏过一轮后退了出去,下了床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宁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酒也彻底醒了。
果然不出所料,赵靖澜高高在上惯了,自然是容不得人忤逆他。
好在自己足够了解他。
不想回王府,因为心里还有气,凭什么自己要平白无故腆着屁股被人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这个时候翻脸,受苦得肯定是自己,哼,算了,能把小爷伺候好了,算你的本事。
嗯……
赵靖澜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肉体的欲望终究是短暂的。
宁轩想,要是能夺了靖王的权,把靖王掌控在手中,那才是真正的人生一大乐事。
一想到未来,宁轩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来日方长,我们拭目以待。
//
赵靖澜进卧室时,就瞧见了卧室隔间里头的东西,这时走近一看,果然,满屋子都是调教用的淫具,可见宁轩平时也没少自己玩。
赵靖澜顿时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的,今日见着那个管家,人高马大,看起来也并非等闲。
他逡巡了一圈,拿了个狐狸尾巴毛的肛塞,又挑了两个漂亮的羽毛乳夹,回到床榻边。
宁轩躺在床上。
赵靖澜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玩具:“想玩吗?”
“……”
虽然肉体的欲望是短暂的,但是,真的好爽。
宁轩挣扎了一下,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靖王摸了摸他的头,用丝巾绑住了他的双手,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一边摸了摸刚刚被肏的后穴,将肛塞给他带上。
一条漂亮雪白的大狐狸尾巴长长地坠在身后。
宁轩识时务地跪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狗也能上床吗?跪到地上去,小母狗。”
“唔……”宁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下了床,跪到地上,双腿打开到与肩同宽,两手撑在地上,屁股撅高,这样一来,尾巴安静地趴在股缝中间,像一头被驯服的小兽。
“真漂亮。”赵靖澜抚摸着他的脊背,发出由衷的赞叹。
白皙有力的身体像一只高贵的雪狐。
宁轩歪着头问:“主子,奴才可以先去尿个尿吗?”
赵靖澜揉了揉他胸前的乳粒,没有答他,反而问道:“这么久没调教过,是不是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宁轩上道地点点头,轻轻唤了声“主人”。
这一句差点把赵靖澜的心都叫酥了,瞬间不想陪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想再把人压在身下,干个结结实实。
好在赵靖澜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两枚乳夹被依次夹在红肿的乳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发出轻呼。
和想象中一样的痛楚,让人清醒,但兴奋。
两枚乳夹之间是一根长长的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刚好方便人握在手中,牵着乳夹下的母狗爬行。
赵靖澜站起来,牵着铁链开始行走,一边拿了一柄黑色的戒尺。
“爬行的时候腰不能塌,屁股要向上撅,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骚母狗的流水的屁眼,知道么?”
“是,骚母狗知道了。”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站起来开始走动,宁轩跟着爬了两步,一圈下来,宁轩的屁股始终撅得高高的,没有半点懈怠。赵靖澜满意地点点头,停了下来,宁轩这时没留意,差点撞到。
宁轩深谙调教时的规矩,连忙道:“主人,贱狗的眼睛没看对地方,请您惩罚骚屁眼。”
赵靖澜道:“屁眼掰开。”
宁轩后穴里塞着肛塞,只能将尾巴捋上去,这下倒是更下竖起尾巴的母狗了,他双手背后,努力地将两团软肉分开,露出微微红肿、吃着肛塞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贱狗请主人管教骚穴眼。”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啪两下落在臀尖。
“狗怎么会说人话?”
宁轩转了转眼珠,抛却羞耻,像小狗一样叫了出来:“汪~汪~”身下阳根挺立,显然是爽得不行。
赵靖澜的戒尺再次落在臀尖,这次是表示奖励。
“啪——”
下一尺,落在了股缝中间,赵靖澜的戒尺找好了角度,正中穴心。
“汪!”
又疼又爽,还想再来点。
赵靖澜有意哄他,自然顺着他的心意,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打在屁眼上,将肛塞打得深入几分,屁眼两侧的肉受了打,红肿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时赵靖澜居然拔出了肛塞,换了戒尺放上去。
“夹紧。”
小骚穴刚吃了三指粗的肛塞,这下要夹住戒尺,并非那么容易,宁轩只能使劲闭了闭穴口,好在穴口的软肉肿了起来,不至于夹不住。
“再爬一圈,戒尺不能掉下来。”
“汪!”掉下来会怎么样,宁轩很好奇,不过现在更要命的是,尿意已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宁轩开始憋着尿爬行,这次走动的范围更大些,长时间塌腰撅臀地让宁轩的手脚有些发麻,但四肢着地的姿势始终是好看的,赵靖澜控制着速度,让撅高屁股夹紧屁眼的母狗像巡视领地一般优雅从容。
第二圈走完,主人相当满意。
“还想尿么?”赵靖澜问。
宁轩微微一愣,还以为他忘记了。
赵靖澜笑着将戒尺取下,道:“恩准你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赵靖澜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右腿,道:“你知道狗是怎么尿尿的。”
宁轩眨了眨眼睛,确实没有试过,但这样的动作,即使是对他来说也是屈辱太过。
赵靖澜扯了扯手里的铁链,乳夹带动着乳粒一阵酸痛。
宁轩这才缓缓抬起一条腿,闭上眼睛,做足了心里准备,想尿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尿不出来,双腿间的空荡让人羞耻更甚。
宁轩尿不出来,破罐破摔道:“主人抽烂我的骚穴吧。”
赵靖澜今天耐心好得很,抱着他的上半身,亲了亲他的小狗,道:“乖,别怕,你想尿的,尿出来就舒服了。”
宁轩靠在赵靖澜身上,被哄了两下果然有了尿意,他再次抬腿,尿液从肉棒中断断续续地射出,赵靖澜换了手指开始肏弄后穴,这一刻宁轩真是欲仙欲死,释放的快感与被抽插的快感交叠,成功让他尿得酣畅淋漓。
没想到撒个尿也可以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亲了亲赵靖澜。
又唤了声主人。
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笑问道:“喜欢主人吗?”
“喜欢。”
说罢便压着赵靖澜亲了上去。
宁轩这一刻的喜欢真心实意。
这世上除了赵靖澜,大约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也没有人能这么恰到好处得拿捏住让他高兴的分寸。
唔。
狗男人其实也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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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起床时,靖王已经起了,正在隔壁的小花厅与黎生霄月闲聊。
宁轩倒是奇怪,这两人有什么可说的,进门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聊自己的父亲。定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喝酒钓鱼下棋打牌,过得是神仙日子。
靖王本想一见,没想到老爷子一早就出门垂钓去了,这才与黎生霄月照了面。
宁轩心道,钓个锤子的鱼,估计是他的笨蛋老爹不敢见靖王,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黎生霄月心里有鬼,被靖王三言两语套话,差点露出破绽,于是宁轩一来,也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屋子里再度剩下宁轩和赵靖澜两人。
“主子不回王府么?”
“……”
宁轩赶人的意思太过明显,赵靖澜略微不解地想,怎么还没哄好。
“在这儿陪你不好吗?”
宁轩挑了挑眉:“王爷日理万机,怎么好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轩披了件随意的外袍,袍子里头是饱满的曲线,昨晚也没怎么动手,真想抓过来狠狠拍拍,让这饱满的臀肉在拍打下弹出肉浪。
宁轩不知道靖王想什么,奉上一杯刚煮好的热茶。
靖王道:“男人三妻四妾,难道不是寻常之事。怎么你们一个两个,还跟我闹别扭。”
宁轩心想,呵,感情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男人。
“主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送上门给您欺负,您怎么能说我是在闹别扭呢?”
宁轩趴在他的膝盖上,笑着说:“再说了,奴才也是男人,您既然说寻常,奴才也想三妻四妾。”
靖王放下茶盅,斥道:“你敢?”
宁轩露出无辜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怎么不敢。
靖王正愁没借口打他的屁股,闻言将人捞进怀里,青天白日就脱了裤子,啪啪打了几下。
“真的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宁轩挨了打,有点痛又有点舒服,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两个人玩闹了一阵,宁轩屁股被拍得通红,昨晚被肏肿的穴还在阵阵发疼,一大早也不是真的很想要,于是便瞅准时机跨坐到赵靖澜身上,搂着他撒娇:“奴才不敢呢,奴才不是说过~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
宁轩对外性格强势,对着他却既柔软又坦诚,从前两人守着君臣之礼,赵靖澜对手下要求严苛,宁轩武功高强、才智双绝,守着朝中大臣的秘密周旋其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可以说是得力干将,自从有了肌肤之亲,赵靖澜只觉心意相通,如鱼得水,爱不释手。
赵靖澜咬了咬他的锁骨,被哄得心里舒坦了些。
不料宁轩却话头一转:“王爷可曾听说过我爹的风流韵事?”
定国公宁奕坤,因为容貌俊美,风度翩翩,年轻时不知俘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加上他体贴女子,处处留情,京城转头二十年,日日都在传定国公府的风流韵事。
不过自从定国公娶妻,竟渐渐收敛了脾性,许多人至今都还以为,这是因为宁家没有娶妾室的传统,即使风流多情如宁奕坤,也不得不遵从家规。
“难道不是因为宁家的家规?”
宁轩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指划拉赵靖澜的手背,道:“家规怎么管得住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为什么?”
“主子见过我母亲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没有见过定国公夫人,但传闻中那女子相貌平平,竟然能嫁入定国公府,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我爹与我娘成亲之后,着实恩爱了几年,我三岁那年,我爹出去鬼混,我娘气不过,大闹青楼,差点把我爹弄出人命。”
“我爹消停了一阵,后来又跟府里的丫鬟厮混,我娘受不了……收拾了包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
“令慈倒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赵靖澜评价了一句。
宁轩笑着说:“嗯哼。我娘擅长用毒,临走前一碗汤药,从此我爹便再也不能人道,如此才不再寻花问柳了。”
“……”
宁轩看着赵靖澜,赵靖澜无奈地露出笑容,道:“巾帼不让须眉。”
“主人……你看,我多听话。”
宁轩闭着眼索吻。
赵靖澜亲了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宁轩母亲的刚烈,宁轩此时算得上乖巧顺服,赵靖澜奖赏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宁轩很喜欢这个姿势,即使心里存着算计,躺进某人的怀里时有些烦恼竟然会自觉烟消云散。
赵靖澜看着他的睡颜,陷入深思。
//
赵靖澜一整天不谈公事,就这样陪着宁轩,躺一会儿坐一会儿,谈天说地,亲亲抱抱。
宁轩都开始怀疑,不会吧,真的是单纯来陪我的不成。
午觉醒来,宁轩命下人摆了午饭,伺候靖王用了膳,终于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道。
“听说昨日王爷宴请了太后和陛下?”
“嗯。”
“太后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是个聪明人。”
宁轩担忧道:“左相以自身精血养蛊,无印楼虽然被剿灭了个七七八八,但余党犹在,这根刺,如果不能拔掉,始终是个隐患。”
这件事难就难在,敌军在暗而我们在明,无印楼究竟有多少人,如果有人因为身上的蛊毒,始终效忠左相,拼死一搏,靖王未必下次还能这样好运。
“不错,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打蛇要打七寸。”
宁轩察觉,靖王这是要着手布局,对付小皇帝的意思。
左相依靠小皇帝才能有势可依,如果断了他的后路,自然是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不过,这可不妙……
“奴才有个想法……”
靖王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宁轩道:“左相之前频频向奴才示好,奴才想,不如使个苦肉计,让奴才假意投诚,再诱敌深入,也好兵不血刃拿下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的想法很简单,左相被端了无印楼,如今正处于劣势,靖王很快就能收拾了残局,到时候想浑水摸鱼可就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自己佯装加入左相阵营,顺便把纪无纣等人塞进暗卫里,才有一点扳倒靖王的可能。
靖王诧异道:“你想去卧底?”
宁轩点点头,他不怕赵靖澜怀疑,这件事总归是利大于弊的,贸然要动劳苦功高的左相和名正言顺的小皇帝,到时候留个诛杀功臣和弑君谋反的骂名,对赵靖澜来说,并不是上上策。
靖王低头思索,没有答话。
宁轩直接问道:“主子有什么顾虑吗?”
靖王佯装玩笑,试探道:“我怕你假戏真做。”
宁轩低头一笑,狡黠的目光落在赵靖澜身上,一副请君入瓮的神色。
他挑衅道:“王爷难道是不敢吗?”
赵靖澜想起宁轩的西北之行,他武功太高,影卫不敢跟得太紧,因此无从得知宁轩与陈余两位将军谈了什么。
不遗余力地救自己于危难是他,棉里藏针、居心叵测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大权在握,数年的经营让他牢牢掌控着朝中局势,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猛兽。在他遇刺休养的半个月里朝中未曾出现差错,除了功不可没的悬宸司,也少不了他早在朝中布下的应急之策。
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兴奋的对手了。
如果此时便出手打压下宁轩的气焰,掐灭了他的心思,岂非无趣。
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宁轩的挑衅如同一只上蹿下跳、张牙舞爪的小猫,活色生香。
他喜欢宁轩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思忖片刻,欣然入局:“怎么会。我看你就算舍得我,也舍不得这根肉棒。”
宁轩呵呵一笑,嘴上甜言蜜语:“奴才自然是哪一个都舍不得~”
说罢又亲了他一口。
赵靖澜任由他亲着,不再反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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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没有去别的地方,宣了一众私奴到内戒院候着。
宁轩孤苦无依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明显被掌掴的痕迹,被宣来的人前后到场,顺从地跪地请安。
靖王一个都没有叫起,连陆霖也老老实实跪在一旁。
傅从雪是最后一个到的,靖王冷着脸坐在上位,周围的奴仆庄严肃穆,他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奴才给主子请安。”傅从雪跪地道。
靖王道:“来晚了,等会加罚十鞭。”
傅从雪因为在衙门处理公务,这才晚到了,靖王半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能无奈认罚:“是。”
时近年关,本就是各种年结的时候,王府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每年岁末,私奴们都必须自省求罚,以正内帷,罚得数目不拘多少,自然是看主子的心意。
沈宴之已经被送走,内院里除了傅从雪、宁轩和陆霖,只剩下三个私奴,靖王也不怎么认得,也不得空一个个处置了,便道:“这三个,先打二十。”
“王爷,是责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打一轮。”
先打一轮的意思,就是从上到下,从掌嘴开始,再到抽乳,再到打屁股,最后是抽穴。
下人闻言,干脆利落地将三位公子脱了衣服,那三位知道自己不受宠,受罚时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乖顺无比的上了刑凳。
内戒院可没有一样一样来的好心,一人手执掌嘴的玉板站在受刑人的身前,受刑者只能跪趴着,将头微微扬起,供执刑的人掌嘴,屁股自然是要撅高的,不仅如此,双腿还要分开,露出后穴。
第一轮先掌嘴和打屁股。
一时间庭院中响起了响亮的啪啪声,这样责打,自然不用受刑人自己报数了,不过谢赏总是要的。
“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啪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
不仅要谢赏,还要心甘情愿,叫得好听些,否则这一轮打完,说不准还要再来一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下打完,三个通红的屁股高高举着,另一头,三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通红。用刑人老练,这样的责打只是淫刑,自然是打得声大臀肿,香艳无比。
“换姿势。”唱刑的人叫道。
三个私奴没有空理会身下的疼痛,仰躺下来,双腿打开,自己掰开穴肉,露出内穴,等着责打。
两名执刑人各自上前,小黑木板用来抽乳,细长的竹篾用来抽穴,很快就开始这一轮刑罚。
“啪——啪——”
“奴才谢主子抽穴!”
“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骚穴——”
相较于脸面上或臀上的责罚,抽打的刑罚倒没有那么急促,平坦的双乳在抽打下渐渐肿起,每一下下去的停顿,既能让受刑人细细品尝这份疼痛,又能将乳粒和穴眼的变化尽收眼底。
庭院中一如既往地安静,皮肉责打之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内戒院的侍从心道,虽说下人们唤他们一声公子,但这样没有脸面的责打,连下等的奴才都不如,王爷果然心狠。
傅从雪没有抬头看,大庭广众被这样打,恐怕没有哪个是他能承受得住的,只盼靖王对自己还有点情分,不要这样打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三人的私处都被抽得红红肿肿,二十下终于打完。
三个人轮流过来,再次谢赏。
席容道:“主子,已经赏完了二十,是否要再来一轮。”
席容在后院伺候得久了,知道二十下肯定是不够尽兴的,往年打得多的,七八十下也是有的。
靖王没什么心思玩弄他们,便只说道:“不必了,看他们也乖觉,下一个吧。”
三人长舒了一口气,齐齐应是,退到一旁。
下一个是谁呢?
傅从雪心砰砰直跳。
“宁轩,脱衣服。”
没想到被点名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也难以置信地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靖王府三年,自然是受过这样的年责的,不过往常都是屏退了众人,在闺房里打的,如今……
他颤抖着下唇,跪上前两步,求道:“主子,奴才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这里打。”
靖王冷笑一声:“怎么,你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不成?既然都是私奴,便行一样的规矩。”
“主子,奴才不敢……”宁轩眼中已经带了眼泪,楚楚可怜地求饶。
靖王道:“席容,褪了他的衣服,压他上刑架,先打五十。”
席容原本还以为靖王会心软,毕竟以宁轩的身份,这样不顾颜面的责打是从未有过的。难不成真是因为晚了几日回府,惹恼了王爷。
饶是席容伺候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有些摸不准靖王的意思了。
内戒院的下人听从吩咐就要动手。
宁轩挣扎着抱着靖王的腿,小声求道:“主子饶我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靖王一脚踢开,冷冷道:“在本王面前耍心机,就该知道有受罚的一日。”
陆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靖王的恼怒来自三年前宁轩的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靖王突然咳嗽起来,陆霖连忙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脊背替他顺气,突然,他感觉赵靖澜在他手心中挠了一下。
陆霖原本还想不明白,这回总算懂了。
靖王喝了口茶,继续吩咐道:“来人,扒了他的衣服。”
左右将要动手。
陆霖突然道:“主子,宁轩伺候多年,请主子看在他一直勤谨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说罢磕头拜倒。
陆霖此言一出,内戒院的人便没有再动手,府上的下人都机灵得很,自从王爷带着陆公子去了别院,陆公子恩宠甚浓,他开口求情,这个情多半是能求下来的,更何况,宁轩也不好得罪。
宁轩凄风苦雨地擦了擦眼泪,小白花一样柔柔弱弱地跪着,好似受尽了委屈。
靖王道:“陆霖,你知道本王的规矩,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求情的。”
陆霖自然知道,但他一来是真心不忍见宁轩受辱,二来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靖王的意思,于是坦然道:“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
陆霖见宁轩如此,更加笃定了靖王和宁轩先前那样说话,一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主子既然想玩,自己当然得配合,他便也脱了衣服,自觉地上了另一张刑凳。
靖王瞥了一眼傅从雪,唤了声“阿雪”,示意他趴到另一张空着的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也在刚刚想明白了靖王和宁轩的戏码,他是三个人中羞耻心最重的,哪怕进了王府这么久,也不能做到像宁轩那样若无其事地跪地为奴。
他磨蹭了一下,到底脱了裤子。
三个屁股在刑凳上一字排开,都是桃子一般饱满的形状,陆霖的颜色略深一些,傅从雪的最白,宁轩的屁股上反而泛着红。
靖王拿着滕条走到傅从雪身边,道:“五十下。”
傅从雪已经开始后悔选了藤条了。
没想到靖王竟然将藤条伸进他的后穴,拨弄着他的臀瓣。
靖王道:“阿雪,我要抽你的穴,自己掰开。”
傅从雪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全身通红,想到陆霖和宁轩在身旁,更是无地自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足了勇气掰开了臀缝,整个人俯身朝下,不敢再看两侧。
靖王举起藤条,“刷”地一声,抽在他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室内传来一声轻呼,自从在议政的大殿里挨过鞭子,后穴还未受过如此重罚,他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
靖王道:“谢赏呢?”
傅从雪简直要被逼疯了:“谢,谢主子。”
靖王第二鞭换了个人,戳了戳陆霖的后穴,陆霖自觉地掰开臀瓣,准备挨打。
“啪——”
藤条覆盖臀缝,抽起一道红痕。
“陆霖谢主子责罚骚穴!”一句话说得老老实实,没有半点水分。
靖王问:“阿雪,听到了吗?学着点儿。”
傅从雪懂了,他当然知道靖王想听什么,平日里只有他和靖王两个,有些话说便说了,但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下一杖袭来,傅从雪的臀缝立刻肿起一道,靖王这回加大了力道,疼得心惊。
“呼……奴才,谢,谢主子赏……赏了骚穴。”傅从雪话都说不全了。
“啪——”
下一杖破风而来,傅从雪闭了眼,却没有疼痛。
这一藤条,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宁轩诧异地回头。
怎么说,我穴都掰开了,你怎么只打屁股?
靖王呵呵一笑:“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用受罚吗?怎么,这下不抽你你都不乐意了?”
宁轩撇嘴:“奴才不敢呢,奴才谢谢主子管教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一次,又落在陆霖的屁股上。
靖王打得不紧不慢,藤条轮流落在三个肥软漂亮的屁股上,颜色一点点加深,谢赏声亦是此起彼伏。傅从雪闭着眼,总归是害怕这样的刑罚,宁轩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陆霖老老实实地将屁股送到靖王的藤条下,鞭鞭到肉。
没人报数,靖王也没有认真数,打到傅从雪受不住地哭出声,靖王便收了藤条,回到主位上,道:“起来吧,陆霖去拿药,阿雪,过来。”
傅从雪起先还以为是每人五十,他本就不耐疼,主子偏偏每一下都抽在穴上,疼得他面色发白,满头细汗,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没想到靖王突然叫了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挪动着爬过来,赵靖澜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伏上来。
傅从雪咬了咬嘴唇,平日里便是这个姿势上药的,但如果自己一个人趴着,被抽开了花的后穴岂非毫无遮挡地落在陆霖和宁轩眼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靖王怀里。
靖王倒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傅从雪坐在他身上。
陆霖递上药膏,宁轩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
宁轩遗憾地想,完了,吃肉棒都赶不上热乎的。
靖王先给傅从雪上了药,傅从雪的后穴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下,肿得老高,菊花更是肿到翻起小肉粒,屁股一阵凉意,但嫣红的媚肉却热辣无比,难以言喻的痛感不时从身后传来,提醒他后穴受了怎样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问:“下次还矫情吗?”
傅从雪顿时觉得靖王在欺负人,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却不得不轻声答道:“奴才不敢了。”
赵靖澜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吩咐:“陆霖,去拿鞭子。”
傅从雪想起靖王一早吩咐的加罚,后穴害怕得紧了紧,惹来一阵疼痛不说,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他生性要强,不愿意当着人面哭,连忙擦了眼泪,将头埋进靖王胸前。
赵靖澜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轻轻一笑,他就是喜欢看大美人害怕责罚却又不得不抱紧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香了一口傅从雪的侧颜。
陆霖拿了鞭子,一转眼便看到傅从雪泪如雨下,身子微微发抖的模样。
他没见过赵靖澜责罚傅从雪,若是单以数目论,今日赏得实在不算多,傅从雪平日里冷面冷情,哭成这样,只怕真是被罚得狠了。
他心下不忍,一边奉上浸了盐水的鞭子——内戒院里头,便只有这等刑具,一边道:“澜哥……从雪今日也不是故意迟了,是我不好,没及时通知他过来,请主子罚我吧。”
赵靖澜侧头看他。
明明陆霖也是不耐疼的人,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你说呢?”
傅从雪仍旧泪眼朦朦,在靖王怀里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来晚了,不关陆哥的事。”
“噗——”宁轩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傅从雪和陆霖这两人也太有意思了。
靖王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回了句:“我错了。”说罢低头不语。
被宁轩这样一搅合,靖王也不再逗弄傅从雪了,便道:“先记上,下次再说。”
上完了药,傅从雪忙不迭地从靖王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谢主子。”
靖王招了招手。
宁轩便乖乖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拱起,宁轩的藤条全部打在屁股上,靖王掀开衣摆,一条条楞子红得发紫,可见靖王下手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药膏抹上,靖王用手指替他揉开淤血,没揉两下便感觉到后穴的凉意,宁轩恬不知耻、讨好地问:“主子,陆哥可以自己上药,您先肏肏我好不好?”
傅从雪低着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轩在床上是如此地大胆奔放。
宁轩的风格向来如此,陆霖在床上让他让得多了,此刻也没有争风吃醋地心思,反而配合道:“奴才可以自己上药。”
靖王看了看怀里的宁轩,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陆霖,将药膏递给陆霖。
宁轩大喜过望,扶着靖王衣摆下的阳根就要肏进内穴。
靖王捉了他的手道:“去房里,哪有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
宁轩不服气道:“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会想要。”
靖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你们先下去。”靖王发了话。
靖王平日里喜欢肏被打肿的穴,温热紧致,陆霖还以为今日被宠幸的必然是傅从雪,没想到傅从雪因为害羞,跑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傅从雪目送着靖王抱着宁轩进了内室。
傅从雪和陆霖几乎没什么交情,今日才知道陆霖的好处,他双眼湿润,向着陆霖点头道:“多谢陆哥。”
陆霖道:“没事。”
两人一时无话,傅从雪难得说了句:“世子……真是能屈能伸。”
陆霖突然觉得好笑,道了句:“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这么跟他撒娇。”
傅从雪:“……”
陆霖平时挨得打比这多多了,也重多了,自然不怎么在意,他穿好裤子,拱手告辞。
傅从雪抓了裤子过来,一边穿一边想。
我没有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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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面露惊诧。
宁轩道:“无印楼表面上是被悬宸司铲除殆尽,实际上人马并未损失多少。相爷,我想,我的诚意您也见到了。”
左相微微动容,宁轩带人剿了无印楼的老巢,原本是必败之局,如今却暗中保下无印楼,形势登时逆转:“世子前倨后恭,让老夫捉摸不透。”
宁轩稍稍挽了挽袖子,露出前几日被鞭打的痕迹,他依旧是神色淡淡:“正如大人所说,有些事,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在下也不敢轻易入局。”算是解释了当初婉拒陈源道邀约的缘由。
陈源道在惊讶过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很多人口中听说过宁轩被如何折腾,私奴是既然是玩物,刁难折辱又岂会少,纵使流言如沸,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宁轩与赵靖澜的关系究竟如何,他不敢下定论,因此前次会面也是试探居多。
宁轩道:“相爷既然已经说服了陛下,想必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盟友。”
左相不置可否,道:“我看世子还是养好身体,此事,容后再议。”
宁轩也不着急,让纪无纣跟着他走了。
陈源道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自从被赵靖澜敲打后着实有所收敛,但他和小皇帝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的局面如此劣势,想来是忍不住不对宁轩的示好动心。
//
宁轩送走左相,前脚刚踏进悬宸司,后脚就被暗凛拦住,火急火燎地赶来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战报,柔然起兵了。”八百里加急。
宁轩脸色微变,西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战报言简意赅,原本要接任薛绩之的胡灵运将军在行军途中被柔然军埋伏,两万大军顷刻间覆灭。
宁轩心下大惊。
两万人。
西北太平多年,十年间可谓从未有此败绩。
“王爷知道了吗?”
未等暗凛答话,一匹快马疾驰到眼前。
骑马的小太监动作迅捷,禀告道:“西北紧急军报,陛下急召大人入宫议事。”
宁轩边上马边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内阁,议事厅里站满了人,小皇帝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吵得不可开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小国!竟敢举兵来犯,若不派兵出征,如何消其气焰!”
“钱呢!现在什么时节!封大人,你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
户部和兵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不可能!怎么样也要先查清案情!柔然到底想干什么!”
“等你们查完将士们的尸骨都寒了,你们也不怕前线的将士寒心!”
“薛继之带兵,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薛继之也是朝廷兵马,他怎么敢!他……”
“不可能,两万人的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前线到底在搞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清查阵亡将士,安抚其妻儿,不然民心不稳,军心动摇……”
“柔然铁骑,依我看,还是议和……”
本朝自新帝登基,太平已久,年关节下,原本在脂粉窟中销魂的臣工们被紧急捞了出来,看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抓不住重点,便知人心惶惶。殿上群臣,有人眉头深锁、面色凝重,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本对质的只有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被人岔开,不断有人插话,全然不把上首端坐的皇帝放在眼中,大殿中逐渐吵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悄无声息地闪入殿中,比起如何应对,他更想知道西北究竟发生了何事。没有大规模交锋,柔然悄无声息全歼了胡将军的精锐亲兵,这件事已经不止蹊跷,简直称得上匪夷所思。
小皇帝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
“够了!”他大喝。
“别吵了,给个章法,如何做!”小皇帝没有耐心,只想知道怎么解决,他素来不理朝政,自从上次被赵靖澜刺激了一番后终于有心在国事上用功。然而治理国家又岂非一朝一夕之事,贸然插手,连东南西北也摸不清,更别提朝廷派系斗争那些弯弯绕绕。
大殿顿时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朝臣们没有争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可见心中对这个年轻的皇帝并不买账。
宁轩小声问身边的太监道:“怎么不见摄政王?”
那小太监也低声道:“陛下说不必请王爷。”
宁轩点点头,心道皇帝这也太心急了,还没掌权就想撇下靖王,实在是……幼稚天真。
小皇帝怒道:“刚刚不是都很有主见吗?!说话啊!”
人群仍然沉寂着,殿中回档这小皇帝的喘息之声。宁轩瞄了一眼陈源道,他低着头亦是沉默不语。这样的局面竟然让小皇帝孤立无援,实在是不像左相的性格,但宁轩转念一想,陈源道受蛊虫折磨,看似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此时韬光养晦、休养生息,也并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僵持之际,一道温润的女声从大殿后传来:“皇帝,何必如此急躁。”太后从后殿中缓步走来,赵靖澜竟然就在身侧。
皇帝见是母后到来,众人行过礼,太后便坐在了左侧的位置。
“来人,给靖王殿下赐座。”
“不必了,微臣站着就是。”赵靖澜推拒道。
太后看了眼小皇帝,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命人抬了座位上来,道:“皇叔请坐。”
“陛下想让臣子们拿什么主意?”赵靖澜没有坐下来,立于一侧问道。
“柔然的事。”
“是战是和,派谁去查清此事,谁来担这个干系,陛下心里没有主意吗?”
小皇帝被问懵了。
赵靖澜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陛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拿不了主意。”
这一句充斥着嘲讽的言语彻底将皇帝激怒,刚要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被太后带来的太监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厉声呵斥:“陛下!”又转向靖王:“陛下年纪尚幼,还未亲政,万事还请皇叔多多担待。”
赵靖澜没有接这句话,显然对皇帝今日的作为十分不满。
群臣再次低头,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好在赵靖澜虽然没有顺着太后给的台阶下来,却还是放过了此事,他转身道:“师从文,授你钦差特使之权,前往西北前线调查此事,悬宸司派暗卫随同保护。”
“是,下官遵命。”兵部侍郎师从文猛然被点名,微微一楞后应下了此事。
赵靖澜的目光扫视过众人。
“薛绩之暂缓换防,命他在前线灵活应战,等开春后再点兵出征。左相大人。”
陈源道躬身道:“王爷请吩咐。”
“右相不熟悉西北军务,前线粮草调度,还请一力安排。”
陈源道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全歼两万人却毫无征兆,这在战场上不亚于天方夜谭、惊天魔术。然而更让他惊讶地是,靖王居然把这次的粮草处置交给自己。
他对上靖王甚为倚重的目光,道:“是,臣定会妥当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意思,就是要准备打仗了,户部尚书脚步微挪,很想再哭一句没有钱了,被赵靖澜目光逼停,再不敢言语。
赵靖澜不疾不徐地下了好几个命令:“此事骇人听闻,须得尽快查清个中内情以定军心。师大人,今晚便启程。另外,不得走漏风声。”
师从文倒霉催的,连忙应下,众人拱手称是。
“户部,预备下银两,安抚阵亡的将士家属,此事交由你们。前线的银子不能省,索性去年国库中存银不少,你先安排,不够了再来说。”
众人一一应下。
宁轩:……
小皇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与赵靖澜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是那个做主的人,对比惨烈,不过赵靖澜治国多年,处置这样的事实在是信手拈来。虽是寥寥几语,但细细想来,便知道赵靖澜的每个安排都合乎情理。
西北军向来不是人插手的地方,师从文手腕强硬,这一去,指不定和西北军发生冲突,然而妙就妙在,这位师大人却是薛绩之的启蒙老师。户部向来是宁相的地盘,如今竟然把西北粮草的调度交给左相,左右两位相爷保不齐还有一场内斗。退一步说,如果西北真有什么事,后方处置不当左相也得背锅,看似重用,实则也是把陈源道架在了火堆上。
“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靖王发话,稳住了错愕的朝臣们,众臣无有异议,小皇帝再次成为摆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携宁轩出了宫,宁轩问到:“小皇帝虽然不懂事,太后却是个明白人。”
两人坐在软轿内,赵靖澜道:“年少气盛是难免的。”闻言似乎并不在意小皇帝的冒犯。
“西北的事,主子有什么头绪吗?”
赵靖澜揉了揉太阳穴:“让暗凛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师从文,务必查清此事。”
宁轩点点头。
“怎么样?”
宁轩知道他问的是左相的事,摇了摇头。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到王府,赵靖澜说还有奏折要看,让宁轩自己去休息,宁轩便没有再跟着,回到小院前见到了脸色难看的陆霖。
宁轩上前问到:“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没什么反应,宁轩又问了一遍:“陆霖,你怎么了?”
“王爷回来了吗?”陆霖这才回神问道。
“喏,去书房了。”
宁轩想了想,有什么事能让陆霖如此失魂落魄,试探着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他们上了战场,便有了捐躯赴死的准备。”
陆霖点点头:“我没事。”
宁轩只当他是心软太过,见不得这样血溅沙场的事,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了。
朝野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天子脚下,刚过了年,依旧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柔然不再动作,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如同黑夜中的噩梦一般,醒来便消失殆尽了。
没有加急战报送来,朝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阳光又明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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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