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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情意(上)含着姜就发s,真是无可救药(1 / 2)

('话分两头,却说那日宁轩被靖王抱回了王府后。

宁轩半夜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前来伺候的南舟问:“王爷呢?”

南舟一边扶他坐起,一边回道:“太医说公子没有大碍,所以王爷没有留下,今日歇在暖阁了。”

“昨夜的事,王爷怎么说?”宁轩揉了揉脖子,陆霖这手可真黑,别是报复自己吧。

南舟便禀告道,昨夜从别院回来,靖王只是罚了陆霖的跪,并没有多说什么,又将陆霖的说辞讲了一番。

宁轩皱眉,这怎么听起来,这件事陆霖是半点也没解决啊。

宁轩回忆起昨夜的事,一时醒了便再也睡不着,裹了大氅去了暖阁,靖王刚歇下没多久,下人不敢放他进去,被他一眼瞪过去,不敢再说。

宁轩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靖王的床,靖王感觉有个毛毛躁躁的小猫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身的凉意将他惊醒,于是摸着宁轩的脖子问:“讨打?”

宁轩道:“王爷,我看见那个密室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钻进靖王怀里,搂着他的腰,将头枕在靖王的胸膛上。

红烛摇晃,荡漾的微光落在某些人的铁石心肠上,怀里冰冰凉凉的身体既柔软又脆弱。

靖王没再说什么,抱着他睡了。

第二日,宁轩睡得迷迷糊糊,宿醉加上春药,一睁眼竟然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眉心,摇摇头准备起身伺候靖王梳洗。

靖王吩咐道:“南夏,备碗醒神的汤药来。”

南夏早就备好,闻言立刻端了过来,伺候宁轩喝了,宁轩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对这点体贴毫无所觉,只有南舟心中窃喜,王爷对自家公子总是偏爱的。

待宁轩清醒一些,靖王却吩咐道:“南夏,传姜。”

宁轩心里暗暗咋舌,就知道昨夜不过是一时的风平浪静。

他老老实实地跪下脱了裤子,跪撅在床上,靖王用手掌掴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等皮肉松软了些,再将一根刚削好的姜柱送进后穴。这条老姜鲜辣多汁,刺激得小穴不停地蠕动。

“嗯啊……奴才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淡淡道:“陆霖可没说你们有什么过错。”

宁轩这才想到,昨日根本没和陆霖对好口供!

原以为两人无事发生,就算有什么,清醒的陆霖也会交代清楚,没想到陆霖啥也没说,这些话终究是要自己来回。

靖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又道:“昨夜没有拆穿陆霖的说辞,不过是为了王府体面。宁轩,晾着穴好好想想,要如何与本王交代。”

宁轩心道为了王府体面就罚人家陆霖在冷风里跪了一夜,这样心狠,等会还不知要如何折腾自己,低着头道了声“是”。

靖王下了朝回来时,宁轩正被那姜条折磨得难受,姜汁这样的物件,就是要放在人最脆弱的甬道里,让受刑的人细细感受里面的每一分辛辣痛楚,娇嫩的后穴受着刺激,还要稳稳地跪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难受得紧。

“起来。”靖王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宁轩这才由跪趴改成跪坐,双腿发麻,忍不住揉了揉,神色黯然,一副被整治得蔫了的模样。

靖王挑了他的下巴,冷眼道:“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

“主子,奴才知错了,求您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奴才昨日,是约了陆霖喝酒,没想到被人暗算,中了春药,索性那春药并不厉害。”宁轩不敢再撒什么谎,昨夜的密室一片狼藉,宁轩不相信靖王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并不厉害?”

“嗯……就是忍住了。”宁轩咽了咽口水。

“没有肌肤相亲?”

“……有。”

“做到哪一步了?”

靖王语气平淡,就好像在问昨夜喝了什么酒一样。

“……没有到最后一步。”

靖王冷笑道:“这么说来,你倒是并不介意被陆霖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虽然觉得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地,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不介意,不仅不能说,还得换句话来说,于是佯装委屈道:“陆霖是您的心肝儿,奴才就算是受了欺负,也不敢怪罪他。”

靖王原本冷着脸,听到这句泛着酸的话,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宁轩见他反应,就知道他确实没有生气,别说陆霖和自己没有什么,就是真有了什么,最多打一顿算了,也不能把他两怎么样。

靖王又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不欺负他就是好事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反而变成他欺负你。”

宁轩就知道,靖王终究是偏爱陆霖的,难过地努了努嘴。

靖王将他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道:“你也是我的心肝儿。”

宁轩才不信,这种哄人的话,只能骗骗涉世未深的傅从雪罢了,但他又识趣地紧,靖王既然给了台阶,自然不能不下。

他顺势倚在靖王怀里,搂着他道:“那主子罚我好不好~”

靖王摸了摸他湿润的小穴,知道他这是又想要了,道:“含着姜就发骚,真是无可救药。”

宁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上手开始摸靖王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昨晚中了春药开始就很想要了,能忍到现在,宁轩自己都觉得佩服自己。

没想到靖王握住了他的手道:“早上吩咐了陆霖去内戒院候着,昨夜让他跪了一夜,总不能一直顾着你冷落他。”

宁轩失望地松了手。

虽然有点不爽,但他的性格从来不拖泥带水,今晚做不了了那就明日,于是又想起正事来:“既然如此,主子可否容奴才去查昨夜的事。”既然陆霖要伺候靖王,那肯定也分身乏术,且昨夜的事实在蹊跷,不亲自查一查宁轩不放心,更何况,春归的事,不能让靖王知道。

靖王就喜欢宁轩这份气度和干脆,便准了他所求:“嗯,此事交予你处置。”

“那奴才的姜……”宁轩可没忘记自己身上受着的规矩。

“不许。”

好吧,真是的。

心肝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得了允准便动作迅速,将别院的奴才一审便揪出了设局之人。

宁轩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物,让他阴沟里翻船。

钱谦自以为奸计得逞,在屋里坐等着看陆霖和宁轩因私通被打死的好戏,没想到宁轩带人杀到面前。

宁轩怕他说出春归的事,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哑穴,未了还要讽刺一句:“钱总管这是乐极生悲,说不出话来了?”

钱谦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失声,更不明白,无药可解的春药加上密不透风的密室,陆霖和宁轩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宁轩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他,心里一股子火气,原本日子过得好好地,被他这一搅,前尘往事被牵扯出来不说,更附带了难以预料后果。

“来人,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他一百。”宁轩吩咐道,不狠狠打得他皮开肉绽,实在不解气。

用完了刑,钱谦浑身是血地被带到宁轩面前,他的手脚不能动弹,双眼却迸发着恨意,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宁轩奇道:“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恨我至此?”

钱谦刚想淬他一口唾沫,被宁轩箍住下巴。

宁轩办过的案子太多,稍微联想一下便捋顺了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谦的恨意并非毫无来由,他那命薄的儿子,只是因为在背后议论了一句就被暖阁的杨总管狠罚了一顿,后来又被陆霖调去南苑伺候,折腾一番,旧伤加上新伤,到了南苑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钱谦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以他的小肚鸡肠,叫他如何能不恨宁轩和陆霖。

自儿子去世的消息传来,钱谦便开始谋算着复仇,他在王府二十多年,自然也有些人脉,得知陆霖问起别院,就知道机会来了。如果他干脆一些,在酒里掺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不是想让宁轩和陆霖死在王府的家法之下,恐怕现在早已得手了。

只是他自作聪明,倾其所有配齐了春归的药方,最后人算不如天算!

钱谦满脸地愤恨与不甘。

宁轩坐在太师椅上,遗憾地说:“钱总管,你不该恨我和陆霖。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倒霉儿子,身在王府却不知道守王府的规矩。”

宁轩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要恨,也应该恨这王府的规矩才是。”

钱谦怒目而视。

宁轩放开他,对着左右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钱谦意图谋害我和陆霖,就按王府的规矩,带下去打死了吧。”

席容没什么意见,这等背主不忠之人,王府自然容不得,他道了声“是”。

宁轩又道:“席总管,劳烦你将此事回禀王爷,另外,王府中一干人等,与他有任何瓜葛的,全部押过来杖臀五十,再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讶然,钱谦在府上时日不短,与王府里上上下下的总管都有往来,按宁轩这办法,要牵连多少人,又要得罪多少人。如果靖王真的允了,这将是王府自陆霖管事以来,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连坐。

“这……公子,这样处置恐怕不妥。”

宁轩笑着看他:“王爷将此事交予我,这就是我的处置,妥不妥的,倒不必总管多言。”

席容顿时明白自己多话,他躬身告退,赶紧去回了靖王,希望靖王收回成命。

靖王原本要去探陆霖,半路被急哄哄地几个将军拦住,只能匆匆赶去书房商议政事,此时正在看宁相递来关于西南练兵的条陈。

他听罢前因后果,皱着眉道:“一个毫无背景的奴才,就能设计了陆霖和宁轩?”

席容听出他言下的怒意,连忙跪下。

“陆霖这些年,把这个家管得越来越松散了。”

席容不敢接话,宁轩处置起来是干脆利落,倒更显得陆霖优柔寡断。若不是陆霖当时将钱谦这小子轻飘飘地调去别院,如今也不会有这一桩祸事。

“便按宁轩说得办。”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撑着额头,对着西南练兵的条陈,似乎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靖王道:“陆霖性子和软,始终不适合管家,你吩咐下去,自今日起,不用陆霖再打理内务了。陆霖治家松散,多有不周,便再罚他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席容心下大惊。

陆霖这些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王府家大业大,也未曾出过什么大的纰漏,今日这件事纵有陆霖处置不周埋下了后患的罪过,但也罪不至此。

更何况,陆霖是他看着长大的,性情是一等一的忠贞温和,自从掌管王府后宅以来,夙兴夜寐从未怠慢,更难得的是,这孩子盛宠之下不见娇矜,对待下人也好,其他私奴也罢,均是和善宽容。

席容有心想为陆霖说话,但靖王身为上位者,出了口的事,是绝不会轻易收回的。

他心下叹惋,撤下陆霖的管事之权,难不成要将王府交给宁轩打理,以宁轩这样的严刑峻法,恐怕日后没有谁的日子会好过了。

靖王没有多做解释,当年让陆霖打理内宅实是无奈之举,陆霖善良太过,若是名正言顺的王妃还能以身份弹压下人,可惜他出身微末,但若不让陆霖掌权,王府后院欺负他的人自不会少,两相权衡之下,终究还是让陆霖坐了这个位置。

不过现在,或许另有出路。

靖王洞察人心,也明白王府规矩再严苛也总有仗势欺人之辈,陆霖管了后宅这么多年,不可能面面俱到,得罪人是自然的。与其等他们趁陆霖失势时出手,不如先把陆霖禁足了,等傅从雪整肃完后宅,再放出来伺候自己,倒省下许多麻烦,这才有了禁足的旨意。

靖王又担心陆霖受委屈,额外嘱咐道:“虽说是禁足,却不许苛待他。他操劳这么多年,便让他清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低着头,心绪不宁,还在想着有什么人会受此事牵连,草草应是。

//

宁轩没等席容回来已经开始大范围抓人,肃清后院,雷厉风行,一时间王府人心惶惶。

等到了下午,一干有关系的人被悉数抓了,宁轩停了搜查,将人聚到暖阁前庭用刑。

十几个奴才被扒光了衣裤责打屁股,用的也是荆条,大动干戈,鲜血四溅。

雷霆手腕,令人胆寒。

被抓的这些人不乏王府中有头有脸的总管,宁轩不管这许多,一律从严处置,观刑的下人们个个瑟瑟发抖,只听说钱谦下毒谋害后院的公子,却没想到会牵连这么多人,再不敢生出什么旁的心思。

宁轩没等前面打完,便回了暖阁。

靖王下午在暖阁里办公,宁轩跪在靖王脚边,没有打扰他。

受刑的奴才被堵了嘴,暖阁里安静得很,炭火烧得旺,偶尔发出一两声噼啪的声响。

“处置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这件事,你和陆霖都得长个教训。”

“是,奴才知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两人沉默了一阵。

宁轩又道:“听说主子罚了陆哥禁足。”那是不是今晚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嗯。”

“那……主子罚我好不好。”乖巧地,可爱地。

靖王放下奏折,问道:“你与陆霖不是关系很好,怎么不替他求情。”

宁轩坦然道:“奴才发誓,与陆霖毫无交情。”

靖王嗤笑一声,道:“你一个,陆霖一个,罚你们那么多次,有哪次记住了?”

宁轩知道靖王这是在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错,大约在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御下不严,这次的事,险些害死他两,确实是个隐患。靖王估计不止一次责罚过陆霖,但陆霖的脾性就没怎么变过。

自己的错,大约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喜欢找他的私奴喝酒?

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找别人,下次不找他们了,只是可惜了,和陆霖还有傅从雪喝酒真的很有意思,陆霖喝完酒会褪去全身的稳重,像小狗儿一样软趴趴地叫主人,傅从雪会板着脸不说话,但是眼泪汪汪的,一逗他就会全身颤栗,像受了惊又强做镇定的小兽一般。

靖王挑私奴的眼光是真不错,都是自己喜欢的。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和王府里的人喝酒了,请主子罚奴才荆条。”

“嗯。”靖王不置可否。

南夏捧着姜条进来,向靖王禀告道:“王爷,公子早起用了姜,现下该换了。”

宁轩的姜罚,隔半个时辰就得换一次姜,南夏虽然是宁轩的随侍,但向来是铁面无私,想必是一点水分都没有放。

若是罚了姜再抽穴,那滋味可想而知的难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虽然皱紧了眉头,却也乖乖地掀了裤子,靖王道:“过来我这里。”

宁轩便爬到靖王身上,将屁股搁在靖王的腿上,露出后穴,将体内的姜条排出。

靖王见那穴已然红肿,早上打过的痕迹却淡了下来。

南星正要换上新鲜姜条。

“不必了。”

宁轩诧异地转头看他。

靖王捏了捏他的屁股,挺翘的臀尖在大掌的揉捏下开始发红,一边道:“你不喜欢姜,以后都不用了。你下去,拿几壶千日醉来。”

最后一句是对南夏说的。宁轩抱住他的腿,将头埋在他的腿间,闷着声道:“谢主子。”

“倒不必急着谢本王。”靖王笑了笑。

宁轩顿时觉得不好,不知这狗男人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果然,南夏将几壶酒送了进来,放到案上,靖王便拿起案上的一樽酒,将壶口对准穴口,微微倾斜,将里头的酒一点点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日醉入口微辣,入了穴之后刺激得肠道热辣不减。

“啊嗯……”

随着宁轩小声地呻吟,壶中的酒全部灌进了他的后穴。

第二壶。

“夹紧了,若是漏了半点,就让你全喝了。”

“主子……”宁轩略带委屈地唤了声。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

“奴才再也不敢了。”

烈酒源源不断地进入体内,刚刚受过姜汁浸润的肠道此时更加辛辣刺痛,肚子也被撑得又大又圆。靖王灌了三壶酒进去,宁轩不得不夹紧了后穴。

“不是让我罚你?还是打屁股吧,也不多打了,五十下,但是酒不能洒了。”

宁轩欲哭无泪,这如何夹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不住怎么办。”宁轩问。

靖王已拿上了荆条,拍了拍他的屁股:“夹不住,就罚你以后只能喝自己穴里酿的酒。”

宁轩委屈地抱着他,不得不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后穴。

“啪——”

第一下,打在雪白的腿根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这下不算,跪起来,撅好你的屁股。”靖王命令着换了姿势,宁轩只能从他身上下去,跪在地毯上,并拢着腿把屁股撅高了让靖王责打。

“报数。”

“啪——”

靖王罚人的时候向来是不怎么留力气的,荆条落在白嫩的屁股上,宁轩微微动弹了下,疼。

“一,谢主子管教。”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责罚。”

“啪——”

荆条毫无章法,一会在臀尖徘徊,一会落在腿根处,宁轩不能让酒洒出来,只能夹紧了后臀,荆条落下的声音更加响亮,没什么肉的地方更加生疼。

“呜……四十二,谢主子管教。”

靖王有些板子落在伤处,宁轩疼得受不住的时候,难免松动后穴漏出一两滴酒来,在主子面前排泄的样子让他难得地有些羞耻,全身也跟着红透了。

“四十七,谢主子。”

这些数目下去,屁股上早已是青紫一片,穴口湿湿的,不知是漏了的酒还是淫液。

五十下打完。

靖王收了荆条。

“谢主子管教奴才的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想也知道自己没能全部夹住,屁股上是熟悉的疼痛,下腹传来的是陌生的胀痛,双面夹击,着实难受,眼中已经盈盈带泪。

“主子,抱……”

靖王便半蹲下来,抱住他。看来靖王的玩弄并未就此打住。

只见他半蹲下来,手指在股缝处流连,插入一指。下身传来咕噜咕噜水在摇晃的声音,宁轩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油光水亮。

靖王抽手时,后穴一时夹不住,又流了些许液体出来,宁轩红着脸低着头。

靖王却将桌上的酒杯放到地上,一字排开,一共五个酒杯。

“斟酒。”

宁轩郁闷地挺着被抽得红肿破碎的屁股和湿漉漉的淫穴,此刻真的很想抱着靖王啃一口,发泄一下心里的委屈。

“主子……我不会……”

靖王笑眯眯地抱住他,一只手比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师父没教过你,在上司面前不能说,不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给很多人斟过酒,有时是与文武百官在庄严肃穆的宫宴上,有时是与定国公的旧部在军账里,有时是与悬宸司兄弟们在酒肆里,也有和家里人家常吃饭的时候。

唯独没有试过用自己的后穴斟酒。

亭亭玉立的小酒杯不过两指宽的口子,后穴一旦放松,流出的酒顷刻便能倒满并溢出,弄得杯盘狼藉。

但靖王这样说了,不做是不行的,他爬到第一个酒杯前,将穴口对着酒杯,这酒杯太小了,宁轩跪趴着,只能撅高屁股尽量对准。

除了羞耻之外,好像还挺好玩的。

靖王挑起他的下巴问:“小淫奴,斟酒前要说什么?”

“……”

要不怎么说老男人就是会玩呢,就算不挨打的时候,也能给宁轩带来兴奋和刺激。

“淫奴用小骚逼给您斟酒,请您指教。”

挨过打的屁股一紧一松都带着疼,控制好后穴里液体的流出不是那么容易的,宁轩平日里对穴上并未花过功夫,松开后穴,倒下第一杯时,他低着头看酒杯,待看到酒漫出时收紧后穴,但已经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杯酒不出所料地漫了出来。

靖王没有说什么。

宁轩将屁股对准第二杯。

“哗——”

比第一次好一些,但酒杯实在太小,宁轩穴口一松,一下就灌满了,还是溢出不少。

靖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骚屁股斟酒,屁股被教训得姹紫嫣红,双腿微分的姿势让靖王能将小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穴口里里外外地开合呼吸着,清凉的酒水从红嫩的骚逼中流出,落到杯中,又立刻闭了口,像含羞草被触碰时一样颤抖着蜷缩起来。

挺可爱的。

五杯酒倒完,最后一杯满满当当,险些洒出,但宁轩进步神速,竟然做到了。

这酒倒出来,自然不是给人喝的。

宁轩想着靖王不知道满不满意,骨子里的要强已经让他对自己不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开口道:“奴才的骚穴不中用,失礼于王爷,求王爷管教。”

宁轩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挽起,没有收宁轩做私奴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宁轩在床上是这样坦荡又淫荡。

在外面大杀四方的世子爷挺着骚逼求管教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靖王笑了笑,摸上了他的细腰和圆滚滚的肚皮:“想要肉棒还是荆条。”

不管怎么说,靖王在床事上对宁轩还是很纵容的。

宁轩心想,不对啊,我肚子里满满当当的酒,不先让我排出来吗!这是肏我还是肏酒?

没等他答话,靖王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后穴,这也没得选了。

靖王一边说:“你这紧穴的功夫还得再练练。”一边用手捅开骚穴,试图插入。

“嗯……主子陪我。”

骚穴刚露了口,酒就流了些出来,宁轩本能地想夹紧,但是这样放任体内的液体流出的感觉,实在有点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扩张得差不多了,插了进去。

咕噜的水声传来,靖王像是插进了一团海绵里,穴内的液体被挤出来不少,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啊——”

靖王开始慢慢抽插,宁轩觉得靖王的肉棒像是带刺的仙人掌,布满了倒刺,将他的肠道打开贯穿,顶到深处。

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里头还盛满了酒,像一个被使用的工具。

而且没有亲吻,也没有抚慰。

宁轩虽是私奴,但很少用这个姿势承宠。

“嗯……啊……唔……”

不止如此,宁轩适应了这抽插的节奏,靖王便开始用手拍打他的屁股,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被这一打,后穴里疼得一缩。

“不,不要打,骚屁股疼——主子轻点……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完全在靖王主导下的性爱,既陌生又刺激。

“慢……慢一点——啊——不,快,快一点,主子的肉棒插得我好爽……啊啊啊——”

靖王不断捣锤着他的花心,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连声浪叫。

//

南舟伺候宁轩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在房门外听到过各种奇怪的声音,有时他觉得公子被罚得很难受,有时又觉得公子特别爽,比如这个时候,这样的叫声,让他听了也忍不住有些脸红。

南夏去了后厨看宵夜,只留了他一个人在暖阁外听候吩咐。

感觉公子被插得很爽。

南舟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

文鸳此时匆匆赶来,南舟吓得赶紧背过身去,整理好衣服。

文鸳躬身道:“席总管让我来回禀王爷,陆公子在内戒院自请责罚,杖臀五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舟尴尬地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文鸳有没有看到自己自读的样子。

他点点头,刚要说话,里头又传来暧昧的叫喊。

南舟为难地说:“要我现在进去通传吗?”

他年纪并不大,因为机敏才被调到宁轩身边,从前并未应对过这样的情形,主子们在里面欢爱,自己能进去打扰吗?

文鸳心想,若是王爷现在不去看陆公子,公子这顿打岂非白挨,若是打扰了王爷的雅兴,最多是自己挨顿打,也不至于连累到公子,若是王爷听说公子要自罚愿意去看看,那公子一定会非常宽慰。

于是点点头,肯定得说:“请您现在去通传一声。”

南舟见他坚持,只能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里头的性事非常激烈,满屋的酒气和喘息。

南舟等了一会,好容易靖王似乎停下了攻伐,只听得靖王道:“夹紧点,骚货。”

宁轩带着哭腔说:“奴才夹了好久了,主子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又是另一轮抽插。

南舟面红耳赤,不得不感慨靖王持久,他细细琢磨了一下,自己现在打扰王爷和公子,必然是讨不了好的,陆公子今日被罚禁足,又失掉了协理王府的权力,日后还有面见王爷的机会吗?

要为了一个即将失宠的私奴得罪王爷吗?

自家公子也不会希望自己去通传吧?

如果不通报……

南舟又等了一会,里头那两人闹得正欢,实在不敢打搅,他定了定神,转身出去了。

“王爷说,请陆公子受完刑便回去歇着。”南舟惴惴不安地撒了个谎。

文鸳顿感失落,只能失望而归。

//

内戒院里,陆霖被安置到榻上,还没有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万万没想到,这区区的三十多下竟然将陆霖打晕了过去,看着陆霖温和的睡颜,这才有些后怕,万一陆霖真在自己这儿出了什么事,王爷绝不会轻易放过。

文鸳匆匆赶回内戒院,见自家公子面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心中揪着疼:“王爷说不来了,请公子受完刑便回房歇着。”

王爷怎么能这么狠心。

席容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这才吩咐道:“送公子回去歇着吧,禁足的公子也不是说不能求医问药,请太医来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了。”

文鸳心中凄然,他见多了后院里不受宠的私奴是什么样子,没想到陆霖也会有这一日,不自觉地流了眼泪。

世事无常,花无百日红。

文鸳告退,着人将陆霖送回了沅芷院。

沅芷院的下人们得知陆霖被禁足的消息,都十分讶然,因禁足的私奴身边不能留太多人伺候,除了文鸳之外的下人们都被遣了出去,一瞬间小院从热闹繁华变为清冷寂静。

小院的大门被合上,一把铜锁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日间王府风云变幻。

陆霖失势,宁轩在靖王的授意下处置了诸多总管,王府里一时流言四起,都传宁轩即将上位,总管王府内宅。

席容担心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去拜见靖王,想问清此事。

此时靖王刚刚起身,宁轩还睡着,私奴一早不起床伺候主子爷却睡得正香,王府万万没有这样懒散的规矩。

南舟识趣地去唤宁轩起身。

宁轩半睁着眼,手指揉了揉眼睛,轻轻喵了一声:“困。”

昨晚被靖王折腾到半夜,睡了一觉是半点没缓过来,连习武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痛。

南舟怕靖王怪罪,推着他小声道:“公子快起来,王爷还等着伺候呢。”

靖王漱完口,见南舟在催宁轩起来,开口道:“不必他伺候了,让他睡会儿。”

宁轩把身子埋进被子里。

南舟连忙应下。

果然,如今这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还是自家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看得更加担心。

等靖王用早膳时,才敢过来提起:“王爷,内宅如今人事变动,若没有主事之人,怕是多有不便。”

“嗯。”

“不知主子属意哪位公子接管后宅?”

靖王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片刻后才道:“让阿雪接手吧。”

席容听到是傅从雪,松了口气。

靖王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怎么,觉得宁轩手段太过严厉?”

“奴才不敢。”

“你们这些老东西,被陆霖惯坏了。”

“奴才只有王爷一个主子。”席容连忙跪下。

靖王哪里不知道这些奴才的行径,水至清则无鱼,有时候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靖王又吩咐道:“别院的事,如果有人敢议论陆霖和宁轩,你知道怎么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昨日宁公子杀鸡儆猴,想必下人们再不敢乱嚼舌。”

席容见他没有继续责问,才又问起:“主子,后宅有些事,是否不宜与傅公子回禀。”席容所指,自然是一些不能让傅从雪知道的勾当。

“倒也不必。有些话你不便与他说的,让本王去提点他就是了。”靖王交代道。

“是,奴才明白了。”看来主子对傅从雪也是信任的。

于是傅从雪新鲜出炉,成了靖王府众星捧月的人物。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时间风头无两。

//

有人风光无限好,就有人愁云惨雾哀。

陆霖那日受了寒又挨了打,骤然晕厥,被送回小院时面无血色,好在身体底子好,太医诊治后并无大碍。只是自那日醒转后,陆霖才知道靖王并未来探望自己,他面色如常,却连着几日食不下咽,夜里也是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文鸳心疼,端了吃的劝他:“公子,您再多吃点吧。”

陆霖淡然道:“我没有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奴才知道您心里难过,但您若是不保重自己,等解了禁足,又如何伺候王爷呢。”

陆霖的眉眼动了动,心灰意冷道:“文鸳,你见过大漠里的一种鸟儿么,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就壮烈殉情,绝不独活。”

文鸳握紧他的手:“公子……王爷待公子十数年的情意,不会说没就没了,公子……求您想开些,不要糟蹋自己了。”

文鸳明白陆霖的苦涩,被禁足的病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禁足之所以会是一种刑罚,就是因为被困在一方天地中的压抑与难受,是足以将人逼疯的。

但禁足也罢,失宠也罢,这都是一时的,陆霖这样的人,不该埋没在后宅之中。

陆霖看他眼含热泪,勉强笑了笑:“也许吧。”

“公子,要不您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陆霖摇了摇头,他确实心里难受,但是身体好像干涸了一般,哭不出来,他突然感觉一阵茫然,究竟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自己和王爷,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难道真是时光易老,覆水难收?

陆霖勉强振作,就着清粥吃了几口,文鸳见他开始吃东西,心放下了大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府诸事繁杂,即使傅从雪能力出众,刚接手时也是应接不暇。

傅从雪熬了几个大夜,不得不感慨陆霖这差事实在辛苦。

除了内务,还有人情,宁轩处置完拍拍屁股走了,自己面对着一团乱麻的人事,实在无从下手。常言道知人善任,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总管也有数十个,要说物尽其用,实在艰难。加上各人有各人的山头,傅从雪想做点什么都被陈总管提点牵制,左右都不能怠慢,傅从雪不免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今日是十五,素月分辉,窈窕夜色。

陈总管带了两个小厮,捧着玉牌与刑具过来,躬身禀道:“傅公子,这是府内公子的侍寝册录,请您过目。”

傅从雪接过,面露不解。

陈总管解释道:“公子想必记得,府上原本有月赏的规矩,本月未侍寝的公子,都需到内戒院领受责罚。”

傅从雪翻看,靖王召幸本就不多,一月里也只有半个月的时候会召人去暖阁伺候。除了蘅芜院、絮汀院和沅芷院,连沈宴之这个月都没有伺候过王爷,再往前,自己没入府之前,陆霖和宁轩平分秋色,沈宴之伺候地也并不勤。

“我记得家规里是有这条,可从前不是都免了吗?”傅从雪问。

陈总管躬身道:“不错,从前陆公子当家时,体恤诸位公子便免了这项责罚,但如今,公子新掌中馈,若还是一样规矩,只怕让人看轻。”

傅从雪问:“私奴都是王爷的枕边人,如何定罚,不用请王爷定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江文笑着说:“主子向来不管这些,这些公子并不受宠,自然是由您处置。”

傅从雪看着小厮手捧的刑具,这才意识到,陆霖曾经有多大的权柄。

他淡淡道:“不必了,比照旧例即可。”

陈江文继续劝到:“公子心善,但若不立一立规矩,只怕人心浮躁,家宅不宁。”

傅从雪这才认真看他,每当傅从雪有什么主见时,陈江文就会这样劝他,最后自己也不得不低头,但偏偏他的顾虑又并非没有道理,陆霖因何失势他也有所耳闻,就连靖王平时也教导他恩威并施,确实不该一味仁善。

“我再想想。”

“是,那奴才将这本册子留下,您若是得空,唤他们来管教便是。”

“嗯。”

陈总管告退。

傅从雪陷入思索,同为私奴,怎么会有高低贵贱之分,如今自己得了这样大的权势,没有仗势欺人的道理,但若是不行这个规矩,只怕靖王怪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傅从雪陷入纠结之时,靖王竟然来了。

他连忙起身迎接。

靖王脱了狐裘大袄,笑着道:“阿雪宵肝忧劳,都快把我忘了。”

傅从雪不好意思起来,一边伺候靖王换衣服一边道:“主子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奴才,奴才不敢不尽心。”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靖王嘱咐道。

傅从雪点了点头,让他在书案前坐下。

书桌上原本是些经史典籍,现下摆满了王府的账册案卷。

“还未收拾好,主子见谅。”

靖王将傅从雪揽进怀里,问:“在看什么?”

“是陈总管送来的侍寝册录。”

“看这个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侍寝的公子,原本按月该行一次规矩,陈总管来问奴才的意思。”傅从雪面露难色。

靖王立刻就明白了,摸着他的脖子笑着说:“有什么为难的,这个家既然交给你打理,自然由你做主。”

傅从雪的心总算踏实了。

这几日不断有人来恭贺,流水的礼物也好,各路总管的小心示好也罢,都不能令他心安。想他一个入府不过一月有余的私奴,竟真成了王府的半个主人,实在难以置信。而靖王愿意把这么大的王府交给自己,也实在令他受宠若惊。

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然拥有了这个男人的情意和信任。

“多谢主子……”有靖王这句话,无疑给了傅从雪最坚实的后盾。

傅从雪情不自禁地,突然有了想吻一吻靖王的冲动。

没待他动作,靖王先吻了吻他的眉眼,又贴心地问道:“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耳鬓厮磨间身子突然燥热了起来,人的本能真的可怕,只是短短一月,他已经习惯了被靖王抱着亵玩。

“嗯……王府人事复杂,恐怕还得请王爷提点我。”

虽然不惯向人示弱,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玩弄过了,自己的脆弱早就被他一览无余,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看他说着提点二字又红了脸颊,心里说不出的喜欢。

他将手伸进里衣,摸上了傅从雪饱满的屁股:“王府的下人虽多,却不比朝堂,都是自己家里。你处置下面的人,不用看他们的脸色。”

傅从雪脸色更红,留心听着靖王的话,心里却忍不住想那只摸他屁股的手。

“奴才也怕得罪人。”

靖王另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笑着说:“你把本王伺候好了,还有谁得罪不起。”

“主子……”傅从雪更加羞怯。

靖王却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吻了下去,一吻天长,傅从雪被吻得发蒙,唇齿间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小小雪也渐渐抬了头。

靖王府的私奴没有主子的恩准是不得自读和泄身的,但也有例外,譬如陆霖和傅从雪,这规矩便没有用到他们头上。

靖王对着傅从雪最喜欢用的就是贼喊捉贼那一套,这时又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有学生在听讲时管不住自己下身的?”

傅从雪被吻得晕头转向,还以为马上就要侍寝了,没想到靖王话锋一转,突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奴才……”

“好学生是不会让先生生气的。”

傅从雪明白了:“学生请先生责罚。”

旧时私塾里,教书先生的权利最大,哪怕是在本朝的最高学府也是如此。达官贵人的子弟送进去,不听话的学生也是可以被先生责罚的。

至于要怎么罚,当然是听先生的了。

“跪到书案上去,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

傅从雪小声应是,将书案上的卷轴叠好了,在靖王的注视下脱了裤子,露出白面馒头般圆润的屁股。书案并不大,傅从雪趴上去,只能枕着账册案卷。

虽然被靖王肏过那么多次,但这些动作怎么做怎么羞耻。若是让王府其他的总管知道,自己就在这张处理公务的书案上撅着屁股挨打,实在无脸见人。

“请先生教训学生不懂礼数。”

傅从雪的书案上可没有什么戒尺,只有一堆上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不是用来打屁股的趁手工具,傅从雪身体被调教出淫性,好几日没被肏干,此时刚脱了裤子穴里已经湿滑黏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责罚的时候,向来都是温柔的,无论用什么工具,只会把屁股打到微微红肿发热,不会特别疼,但是挨肏的时候会敏感地夹紧小穴,傅从雪现在已经不会害怕这样的闺责了。

靖王挑了只上好的银毫毛笔,问他:“阿雪可有用心练字?”

“……学生练的是欧阳询先生的楷体。”

“欧阳先生的字端方严正,你可担得起这四个字?”

傅从雪的字非常漂亮,可以说是得了欧阳先生的真传,但一想到自己这幅样子跪着,跟端方二字毫无关联,便羞得低了头:“学生练得不好,请先生责罚。”

靖王却说:“教不严师之过,今日不罚你。”

傅从雪正奇怪,便感觉到狼毫笔戳进了自己的后穴,顿时一紧。

“放松,要教你写字,不得先润笔吗?”

傅从雪这辈子阅历浅薄,根本没见过这些花样,只能任由靖王折腾。

毛笔进了后穴,初时只感觉到酥痒,狼毫质地柔软,沾上粘液后肏进后穴里并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待靖王转动毛笔时,穴内被扫了一圈,小穴战栗地收缩着,瑟瑟发抖。

靖王抽出笔,在纹身旁边的腿根处开始写字。靖王的书法秉承张旭,一手草书龙飞凤舞,连笔下去,傅从雪只感觉腿根一阵酥麻,却不知靖王写得什么。

“猜猜?”

腿根的触感转瞬即逝,从大腿直到膝弯,应该是四个字,傅从雪实在想不出,只能求道:“学生愚钝,求先生再写一次。”

靖王换了只笔,这次是用来写大字的抓笔,笔杆粗而短,尾端的毫毛硬挺。靖王用笔端去沾后穴的淫液,不一会便湿了大半,只见他微微用力,将整只笔插入后穴,那笔大约两指粗细,如果说刚刚只是在穴口润润笔,这次却靖王便将整只笔全数推入穴中,只留了个勾绳在外头,笔进得太深,炸开的毫毛扫到肠道深处的每一点褶皱,傅从雪内里酥痒难耐,不安地动了动。

靖王按住他道:“笔不成书,没有墨还是不行。”

“嗯……”

“阿雪,你说怎么办。”靖王一边问,一边转动毛笔,又开始抽插,傅从雪没想到自己被一只笔肏了,偏偏这样的逗弄,竟让他全身颤栗,前头的肉棒也翘得老高,晶莹的液体点到了王府的账册上,一片淫靡。

“呼……先生,先生可以沾了墨,来写。”傅从雪君子正派,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嗯,好主意,不如就用你这后穴来做砚台磨墨可好?”

傅从雪愣住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么有辱斯文的事。

不过这样的游戏,怎么都轮不到傅从雪做主的。靖王抽出毛笔,将磨到一半的墨送进傅从雪后穴。

傅从雪得宠,用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这方墨乃是东川进奉的文彩双鸳鸯墨,墨质极好,且有淡淡的松香。最妙的是,这方墨大约有四指粗细,不至于让傅从雪的后穴吃不下,也不至于伤了后穴。

“啊……额……”

傅从雪忍不住小声的呻吟。

穴口被撑大,吃下了大半的墨,这方墨周身雕刻的是鸳鸯,精雕细啄的纹路让傅从雪的后穴更加刺激,傅从雪忍不住哭了出来,冰凉的墨像一块石头,又粗又大。

靖王抽出墨,小穴“啵”地一声响,颇有些依依不舍,靖王笑着道:“你看,这不就成了。”

穴内吃了墨,流出的淫液也变了黑色,虽然颜色不深,但用来沾笔绝对是够了。

靖王取了先前那只润好的抓笔,让傅从雪打横跪好,又在后穴里蘸了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写最后一次。”

傅从雪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后背,以背为纸,靖王提笔,一气呵成地写下四个字。

傅从雪皱着眉感受,笔画很多,莫不是:“冰壑玉壶?”

靖王放下笔,搂过他吻了吻,赞道:“真聪明。”

傅从雪顺势抱住靖王,回头看到一桌的狼藉,简直无地自容,自己做了什么,今日这在书案上,笔墨纸砚都做全了。

靖王却十分高兴,分开他的腿,用方巾略略擦了擦后穴的淫液。

“湿成这个样子。”

冰壑玉壶本是称赞人品性高洁,傅从雪又觉得自己实在担不起这四个字,靖王这样说,就更加羞愧了。

靖王解开衣带,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这淫液的润滑挺身插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的肉棒比你的文房四宝如何?”

傅从雪眼角含泪,靖王的肉棒更加粗长且火热,他坐在书案上,将自己被插入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傅从雪惊讶于自己的穴口居然能被撑大到如此地步,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欢愉与痛苦的大家伙,难为情地别过眼去。

靖王将他的脸扳正。

“嗯?”

“主子……好大,好热……”

靖王笑着吻住他的嘴,不再逗他,抱着他迅速抽动起来,响亮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白色的淫液顺着抽动从穴口流出,湿滑地浸润了傅从雪的大腿,狭窄的甬道被填满,又酸又胀。

“啊——啊——不——”傅从雪被肏得小声叫出来,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诚实得很,双腿大开夹住靖王的腰身。

“王爷——呜呜——啊——”

傅从雪大约是每次都会被肏哭的人,靖王的龙根粗长,每次深入时都能顶到花心,肏得他失神大叫,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从雪被折腾了一夜,简直身心俱疲,但第二日又不得不早起,服侍完靖王再去处理王府内务,真是一刻都不得闲。

絮汀院正准备上午膳,没想到宁轩来了。

宁轩一进门便笑着说:“恭喜傅大人,更进一步了。”

傅从雪没想到他会过来,不得不将人请进来。

宁轩看到散落的书卷,叹道:“王爷真是慧眼识珠,知人善任,你这样勤谨,难怪将王府交给你打理。”

傅从雪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真心夸赞,只能不接话茬。

“喏,这个给你。”南夏奉上一本案卷。

宁轩接着解释道:“悬宸司辛苦了几日,给王府的上下人等建了卷宗,你瞧瞧,是否得用?”

傅从雪相当惊讶,昨日还在苦思冥想,若是能有一份王府所有人的案卷就好了,今日就送到手中,果真天遂人愿。

“是王爷让你送来的。”傅从雪问到。

宁轩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日处置的总管,也是事先调查过的?”

宁轩道:“当然。”

果然,傅从雪就知道,如此大规模的人事变动,怎么会是因为一个谋害主子的奴才而起的连坐。

原来一切都在靖王的掌控之中。

傅从雪早知道王爷是英明睿智之人,如今更加佩服,借了别院的事一举肃清后院,实在是一举两得。

“多谢世子。”

“不必谢我。”

傅从雪准备送客了。

宁轩这个时候来,恰好是饭点,兰生出于礼节,低声问了句“是否再添一副碗筷?”,被宁轩听见了,自来熟地道:“那感情好。”于是坐了下来,等傅从雪开饭。

宁轩一副笑脸,傅从雪又不好赶人走,两人便一起吃了个午饭,席间傅从雪脸色冷淡,没有半分欢喜的意思。

宁轩边吃边问:“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谨遵靖王的教诲,知道宁轩是只不好惹的小狐狸,自从上次之后便很少与宁轩往来,没想到宁轩会主动来问,他原本也不讨厌宁轩,更别提生他的气了:“没有。”

“这幅脸色,还说没生我的气。”宁轩话里话外还有几分委屈:“账册的事,我也没想到会牵连你,再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

傅从雪见他不信,只能诚恳道:“世子玩笑了,我没有生气,也是真心认主子的罚,世子不必介怀。”

“那你怎么脸色这样差。”

傅从雪在王府的处境,和陆霖十分类似,有些话不便与王爷说,不便和身旁的下人说,反而是同为私奴的宁轩能说上几分,他喟然道:“我只是事情太多,太累了而已。”

“王府的事又不着急,何必这样劳累自己。”

“主子将王府内务交予我,我不敢不尽心。”

宁轩却嗤之以鼻:“你倒是和陆霖一样,有几分舍己为人的好心气。”

傅从雪听他说起陆霖,眉眼更沉,自他被授予了管家之权,人人都道他宠冠后宅,但他此时被捧得越高,越觉得落寞。

曾经的这一切,想来也是陆霖经历过的。如今陆霖却被禁足在后院里,连房门都不得出,一应衣食缩减不说,他心里肯定更为难受。王府中又不乏拜高踩低的小人,等陆霖解了禁足,只怕走动间更受人奚落嘲讽,伤上加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与陆霖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依仗靖王恩宠才有了权势地位。

此情此景,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傅从雪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过这份心境,今日面对宁轩,却说了出来。

“有花团锦簇这一日,就有人走茶凉那一刻,没有什么好恭喜的。”

“你倒是难得清醒。”宁轩也十分认同。

“陆霖就这样失宠了,我……”

宁轩吃完东西正在漱口,闻言一口水差点喷出,呛到了自己。

“咳咳……”

等顺过气来,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陆霖失宠?”

傅从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笑着说:“陆霖怎么会失宠。”

傅从雪不解,削权、责罚、禁足,难道不是失宠的意思?

宁轩看他一脸天真单纯,不以为然道:“不是我说,有朝一日就算你失宠了,陆霖也不会失宠。”

“此话怎讲?”

宁轩挥退了下人,压低了声音问到:“你真想知道?”

“你既然问起,我又岂会不好奇。”傅从雪道。

谁知宁轩却问:“你知道为什么王爷没有纳王妃,府上也没有妾室吗?”

傅从雪摇了摇头。

“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陆霖咯。陆霖只是个私奴,王爷一旦娶了妻妾,怎么会容得下陆霖这样的身份的人恩宠越过自己去。”

傅从雪颇有些难以置信道:“主子喜欢谁,宠幸谁,难道还会受王妃或者妾室的左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不会么?靖王府从前有多少私奴,你怕是不知道吧。”

宁轩将往事娓娓道来,靖王从封王开府到掌权,府上的人就没少过,这些公子,有人和陆霖一样,出身寒微被当成玩物送来的,也有人门庭显赫,为了搭上靖王这条船主动献身的,有人为了家族荣耀,有人因为利益驱使,也有人纯粹想攀附权贵。

后院的人能有什么事,自然是勾心斗角,争风吃醋。

靖王没有掌权之前,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什么私奴都能随意处置的。

有人家世好,背着靖王欺负陆霖,陆霖受了委屈一概不说,靖王发现之后,当然只能用明目张胆的偏宠来维护。陆霖心眼实在,防得住明枪也防不住暗箭,几次死里逃生,靖王更是立了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陆霖犯了什么事,大错小错,都是自己亲自惩戒,才让这些动了歪心思的人有所忌惮,知道轻易动不得陆霖。

靖王掌权之后,宁轩听从吩咐,曾设计过好几个有门第的私奴,将他们发落出府,王府后院才日渐清静。

这些人做私奴便敢动陆霖,真有了妻妾的名分,自然不会放过陆霖。

宁轩一开始看不明白,后来得他师父提点,才明白靖王这是在护着陆霖,所以他早在没入王府之前就知道靖王对陆霖的情深义重,入了王府之后,宁轩对靖王的了解更甚,也就更加明白了靖王对陆霖当真是年少深情,这么多年也并未动摇过分毫。

傅从雪头一次听说这些事,心中震颤不已。他原以为靖王府私奴少是因为靖王不好美色,也没有觉察出靖王对陆霖有什么偏爱,反倒觉得靖王偏爱宁轩多一些。

“既然王爷从未对人说过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傅从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道:“大哥,我是干情报工作的,在王爷身边待了这么些年,总不至于连主子的心头好都摸不准吧?更何况,陆霖在王爷身边不是一年两年,是十四年,哪有人宠一个私奴,能宠十四年。”

傅从雪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倒不觉得王爷对陆哥有什么偏爱。”

宁轩莞尔一笑,情真意切道:“阿雪,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傅从雪未料他会如此直白,问出这样的问题,当真是四下无人,胆子贼大。

恼羞成怒想要呵斥:“你——”

宁轩目光真挚而深情,傅从雪霎时反应过来,也明白了,所谓喜怒不形于色,最爱不示与人前,这是一个政治家最基本的素养。

傅从雪道:“按你这么说,陆霖和王爷两情相悦,陆霖怎么会不介意王爷再纳私奴?”

宁轩道:“谁知道他介不介意呢?陆霖这脾气,不去东洋学忍术真是可惜了,凭他的气性,说不定能学成一代宗师。”

傅从雪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这样,王爷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解了陆哥的权,还罚他禁足?”

午后的阳光斜照,落在宁轩的侧脸上,宁轩拿手挡了挡,笑着说:“陆霖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内宅,从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如今有了,自然不用他操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就差把靖王在利用你糊到傅从雪脸上了。

他想起昨日温存,心中顿感酸涩,喃喃低语道:“王爷待陆霖是情深义重,那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

宁轩托腮看他:“这世间的美好千千万,他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自然是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还能委屈自己不成。”

宁轩大概是觉得今日这话说得够多了,站起身,收了个尾:“只是这世间的男欢女爱、情深意浓,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如何能像松竹长青。”

傅从雪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再美的红梅傲雪,终究是要凋零的。

宁轩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时候不早,多谢款待,我也先告辞了。”言语间竟然露出难得的惆怅。

傅从雪点点头,目送宁轩离去。

是啊。

红梅傲雪,怎么抵得过松竹长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黑风高夜。

“他赵靖澜算个什么东西!”一盏茶具被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轩看着他表哥怒不可遏地模样,瞥了一眼,收回目光。

也许是觉得自己反应太过,黎生霄月收敛了怒意,说道:“我骂的有错吗?一点小事就对你动手,简直不是个东西。”

“你骂得没有错,只是你好像第一日知道我经常挨他的打一样。”

黎生霄月气不打一处来,问候了一下赵家的祖宗,又骂道:“活该他断子绝孙!当年若非你祖父和师父相助,他一个庶出的皇子,能有今天?忘恩负义不说,还薄情寡义。”

宁轩难得回一趟定国公府,但凡和他表哥见面,头一炷香的时间都是在听他表哥骂靖王,宁轩懒得再说什么,他表哥骂人可比自己难听多了。

黎生霄月骂到一半,突然拍桌道:“当初就应该听我的,坚持让他娶你做王妃!”

宁轩一口水险些没喷出来,无奈地问:“表哥,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么?”

宵月道:“为何?”

宁轩在煮茶,似乎在等待什么客人:“既然他不是个东西,又怎么配得上我呢,这要是回到三十年前,赵家的皇子想嫁进定国公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霄月这口气咽了这么多年,还是咽不下。

宁轩道:“表哥,我让你帮我打理家务,不是让你坐井观天,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你这眼界越发浅了?赢了的人才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输了的那个,做王妃还是私奴都没什么分别。这话我也早与你说过,宁家若是无权无势,就算有了王妃的名分,只怕是捧你越高,摔你越狠。”

霄月也不是不知道这点,总是气不过靖王欺负宁轩罢了。

三年前这件事早已盖棺定论,对宁轩来说,只有以私奴的身份入王府,赵靖澜才会觉得稍有亏欠,这几年也才会如他们所料地慢慢放松了对宁家的打压,宁家才能继续在“宁谢吴周霍”这五大家族中保有一席之地。

宁轩就是太过理智,半分感情用事也没有,这样的清醒更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心疼。

真想派人一刀结果了赵靖澜,一个没有子嗣的摄政王,只要他一死,天下太平,各方势力重新上位,靖王的统治就能土崩瓦解。

宁轩不知他表哥想得那么远,转口问起:“宁家有回信么,他们什么想法?”

黎生霄月听他问起正事,正色道:“老头子还没点头,这件事太大,恐怕不是那么轻易能松口的。再说,宁家也觉得左相不是可以信赖之人。”

“嗯。”

“西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暂时没什么动静。京中还有块硬骨头。”

宁轩知道他说的是总管京城防务的周太尉:“嗯。”

霄月问道:“你之前不是说时机尚未成熟,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

“陆霖知道春归的事了。”

霄月微微色变:“那靖王?”

宁轩皱着眉说:“陆霖应该不会告诉靖王,只是怕他说漏了嘴。”

其实宁轩的说辞并不圆满,譬如他对陆霖说,自己是因为爱慕靖王,怕得不到靖王的真心才设下了苦肉计,但实际上宁轩入了王府之后,又送了些私奴进王府,若是真心爱慕,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个中矛盾,清醒的陆霖未必不能反应出异常,宁轩赌得就是他当局者迷。

“万一靖王知道春归的事,顺腾摸瓜,就能猜到你当年为什么要设计他了。”

“是啊,所以我们得早做打算。”

霄月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传来声响,一个黑衣人绑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带进房间内。

“主子,人带到了。”

那男子被黑布罩住脑袋,却没有挣扎。

“你先退下吧。”霄月发话,定国公府自从宁轩去了王府,就是霄月在打理。

男子的黑布被揭开,竟然是数日前在薛府有过一面之缘的沈离戈。

沈离戈见到宁轩也十分惊讶,他连忙起身行礼。

宁轩拦住:“不必多礼。离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霄月倒了茶给沈离戈,沈离戈比之月前又清减了些,身形单薄,面上红肿,身上也有不少被凌辱的痕迹。

薛盘留着他,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这些日子他过得自然不好。

宁轩没有说话,待沈离戈喝完了一盏茶,才慢慢说道:“沈公子受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咳嗽两声,依然是一副温柔如水的神色,轻声道:“沈某寄人篱下,为人奴仆,本是应分。”

宁轩面露遗憾,叹道:“水小池狭窄,动尾触四隅。薛府这样的门庭,如何容得下当年名动江南的小范蠡?”

沈离戈听到这个称呼,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低头苦笑道:“儿时打赌留下的闲称,居然让世子知道了。”

宁轩看着他,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沈离戈少年时便颇有经商之才,化名小范蠡与当时的江南首富云家做了个赌局,最后大获全胜,截胡了云家的那次生意。

只是没想到,沈家极其看重嫡庶尊卑,身为沈家的旁支庶子,沈离戈在沈家原本毫不起眼,却因为他的展露头角让人心生妒意,劝说了当时的沈家家主将沈离戈送去薛府为奴。

沈离戈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母亲和弟弟只能一一忍下,一代商业奇才还未出世便就此没落。

宁轩道:“沈公子,当真甘心这辈子做个性奴,等着有朝一日被人打死?”

沈离戈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颤,对他来说,宁轩抛出的橄榄枝,可谓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归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起身跪了下来,问到:“离戈孑然一身,可有什么能为世子效劳。”

宁轩笑着看他。

霄月从兜中拿出一卷案卷,说:“沈家主家的嫡长子,沈星鹤,想必你很熟悉。他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不日就要一命呜呼了。”

沈离戈点点头。

沈星鹤是沈家下一任家主,也曾是沈离戈的主子。

“你敢不敢来个偷天换日?”霄月问。

宁轩道:“回到沈家,易容成沈星鹤,夺得家主之位,再将沈家收入囊中。听起来是个有趣的游戏。”

沈离戈讶然,此时已然明白宁轩的计划。他想狸猫换太子。

他没有立刻反应,反而想到,不能让沈家的人察觉,势必要找一个熟悉沈家的人,但自己只是一个私奴,宁轩为什么要挑中自己?沈家富可敌国,宁轩扶持自己,想要什么一目了然。但沈家如今已是靖王府的附庸,还需要通过自己得到什么?

他虽然心中有疑问,脑中思绪极快地分析利弊后,果断磕头道:“世子愿意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感激不尽,此生必然结草衔环,报世子和王府的大恩大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与霄月对视一眼,宁轩笑着说:“沈公子,我是我,王府是王府,今日帮你的是定国公府,可不是靖王府。”

沈离戈眸底闪过一丝惊讶,明白过来之后,面露迟疑。

宁家虽是公门侯府,但权力角逐都在生死之间,自己如果依附宁家逃出生天,与靖王做对,岂非转眼落入豺狼之口?

“小人明白了。”

宁轩识破了他眼底的犹豫,摩挲着下巴叹道:“沈公子愿意帮我,便是帮了这天下千千万万动辄得咎的私奴。”

沈离戈睁大双眼,难道……

宁轩道:“也不怕告诉你,若是本世子能成事,第一件事,便是要废除私奴制。”

沈离戈听得这句话,瞬间流露出森然敬意,本朝好打私奴为乐,普通人一旦做了私奴,下场皆是凄然,但他们这样的人,从未有反抗之力。如今,如今真有天降神兵!若宁轩真能废除私奴制,便是千秋功业,造福万代。

他本性坚韧,便是被人轮奸也未曾流下眼泪,此刻竟然热泪盈眶,当即磕了个响头:“小人,一定不辱使命!”

“好!沈公子好志气!”霄月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示意霄月扶他起来,接着道:“沈家虽不是龙潭虎穴,但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手无缚鸡之力,只怕到时候步履维艰。”

沈离戈道:“沈某不才,如果能易容成沈星鹤,想必足以自保。”

“嗯。我安排了一个人,助你成事。届时你自然知晓。”

沈离戈点点头,看来宁轩筹谋已久。

霄月道:“七日后,薛府柴房走水,第二日就会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沈离戈从此灰飞烟灭,这世上,便只剩下浴火重生的沈星鹤了。”

沈离戈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与坚定,未曾想到自己真的有逃出薛府生天那一日,只是……

“世子,小人还有一事……”

宁轩打断道:“我知道你想求什么,你不能见沈宴之,此事天知地知,不能再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你要明白,有些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沈离戈咽了口水,虽有些遗憾,但沈宴之在王府,日后未必没有相见的机会,点头道:“小人明白了。”

宁轩见他神色,又叮嘱道:“离戈,这件事一旦有外人知道,以靖王心狠手辣,我和你和小沈,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你不要一时心软,反倒害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离戈郑重应答:“是。小人明白。”

话毕,沈离戈被悄无声息地送回薛府。

黎生霄月目送他离开,这才开口问:“你想废除私奴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宁轩悠然道:“就刚刚啊。不必担心,哄哄他而已。”

霄月这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当年霍留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废除私奴制,就是在和整个权贵体系作对,到时候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死。”

宁轩笑着说:“我是个小人,可没有这番雄心壮志。”

霄月所说的霍留一事,源自军神的一点私心。

三十年前,私奴并没有授印的规矩,和家奴也没什么两样,得宠的私奴甚至可以纳为妾室,若是主家无后,私奴有子,就是扶为正妻也无不可。

那一年,正是大将军霍留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但也是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令他痛苦一生,以致其英年早逝的遗憾。

霍留的副将白羽杭是个出身贱籍的私奴,品貌温润,谦和有礼,也是霍留的一生所爱。霍留早就想纳他做妾室,但他的妻子怎么也不松口,此事便一直搁置。正巧西北鞑靼来犯,霍留想让白羽杭留在京中伺候霍老夫人,好换得母亲的支持,便没有带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就在霍留前线拼杀之时,霍夫人以私通的名义处死了白羽杭,霍留闻知此事,连军情都不顾连夜赶回京城,只看到满身伤痕的白羽杭尸身。

霍留血性男儿,那一刻再顾不得其他,血洗灵堂,将霍夫人斩杀于堂前。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京城,自皇帝以下,无人不对此事瞠目结舌。

主母处死私奴,天经地义。

霍留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他势单力薄,一人根本不足以和京城的权贵抗衡,若非军功在身,恐怕连霍家都不能保全。

自此之后,朝廷便有了明文,私奴授印后,此生便是家族的奴隶,且永远不得扶为妾室,更不论正室,这条规矩不仅断了私奴向上的后路,也令各大家族制定下更为严厉的规矩管教私奴。

宁家从不蓄私奴,对这件事原本只是耳闻而没有深究其里,后来霄月从宁轩口中得知他没有受过什么印礼,才打听到这玩意儿的来龙去脉,明白靖王始终是忌惮宁家。

虽然他也觉得可怜私奴,但这世上,受苦受难的并非私奴一个,有权势的地方就会有压迫,还好宁轩没有异想天开要去废除什么私奴制。

霄月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今日不用回王府?”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宁轩反问道。

“王府现在不是由他管着么,他人怎么样?”

宁轩想了想:“挺好骗的。”

“……”

霄月不放心地道:“你不要太大意了。”

“无妨,傅从雪可比陆霖好应付,陆霖是看着温和,若是让他知道我想对付王爷,估计头一个不会放过我。”

霄月点点头,心里又忍不住心疼起宁轩来,这么多年,演戏演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赵靖澜,真他妈是个狗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朗气清,大雪初晴。

冬日暖阳和煦而温柔,透过纱窗落在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连人的心情也禁不住好了起来。

靖王看着这样好的天气,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席容吩咐道:“下个月就是腊月,一忙起来又不得空,你吩咐下去,等陆霖解了禁足,叫他陪我去一趟别院。”

“是,王爷。别院的汤泉养人,对公子的伤最是相宜了。”

靖王抬头,问:“什么伤?”

席容不知发生何事,小心回禀道:“初七那日,公子说自己不该不顾家规出去喝酒,所以请内戒院用了刑,这事儿,是回过主子的。”

靖王不见喜怒,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席容,你好大的胆子。”

席容吓得双膝一软,赶紧跪下。

“何时来回的,何人来回的,本王许你们动他了?”

席容此时已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那日着实大意,以王爷对陆公子的看重,怎么可能不来看他,都怪自己当日心神不宁,这才没察觉此事蹊跷!

席容连忙回话:“那日是文鸳来回的话,奴才该死,一时大意,竟忘了主子的规矩。奴才该死……”说着便连连磕头,触地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该死。他怎么样?”

这个他问的自然是陆霖,席容连忙道:“那日请了太医,陆公子并无大碍,想必调养几日,已然大好了。”

“嗯。本王看你管着内戒院着实辛苦,不然也不会疏忽至此,你也不必费神了,明日就回乡歇着吧。”靖王淡淡道。

席容面色颓然,没想到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他又极其了解靖王,王爷向来不留情面,对珍爱多年的陆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老奴。

“去带文鸳来。”靖王继续吩咐。

伺候的下人原本连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反应迅捷,连忙赶去了陆霖所在的沅芷院。

//

陆霖今天的精神很好。

文鸳看他在院子里练枪,将一杆银枪舞得虎虎生风,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风姿绰约。

陆霖收了枪,文鸳递上汗巾。

“公子这套枪法可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动了动嘴角:“很久没练,生疏了。”

文鸳却很高兴,今天是禁足的第十日,再有些时日,公子就能被放出去了。

就在此时,小院的大门被打开,靖王身边伺候的冬荔躬身禀道:“见过陆公子。”

文鸳还以为靖王恩旨要提前放陆霖出去,喜上眉梢,没想到冬荔却说:“王爷宣文鸳去问话。”

他失落地望向陆霖,陆霖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去吧。”

文鸳便被带到靖王面前,他来时见席容跪在靖王身侧,房内黑云压城一般,众人战战兢兢,不敢有半点动作。

文鸳心中忐忑,跪下拜见:“奴才见过王爷。”

靖王没有发话,反而是一旁的杨总管问到:“席总管说初七那日遣了你来回禀王爷陆公子自请责罚一事,是否确有此事?”

文鸳不知为何靖王会问起此事,只能点了点头,按规矩回话:“是,奴才是有来回禀。”

“大胆!王爷面前,还敢扯谎!”杨总管厉声道。

文鸳被这没来由地一吼,吓得瞪大双眼,刚想辩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没……”刚起了个话头,文鸳惊吓的表情未收,脑中却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为何有此一问。

王爷不知道自己来回禀过这件事!

为什么会这样!?

他睁着不可思议的双眼,旋即想到那日通传的南舟。

不,南舟没有那个胆子,敢假传王爷的话,屋里伺候的是宁公子。

是他。

“文鸳,那日发生了何事,究竟你有没有来暖阁回禀?”

文鸳摇了摇头,难以置信,看不过眼的杨总管以为这奴才不老实,直接上前来对着他的嫩脸便是两个清脆的耳光。

“狗奴才,还不老实交代!”

文鸳被打得嘴角溢血,偏过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万万也没想到,宁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看他平日与公子关系不算差,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踩陆霖一脚。

他正待将事情合盘托出,张口欲言时,却突然想到……

就算自己供出宁轩,王爷真的会处置他吗?就连自家公子对着宁轩都只有羡慕的份儿,可见主子偏爱,如果自己供出宁轩,会不会处置他不成,反而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住陆霖?以陆霖如今的境遇,还能经得起什么折腾吗?

文鸳不敢再往下想,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更明白靖王后宅最重要的便是主子的宠幸,与其去得罪一个受宠的公子,不如……不如自己认下这罪过,既能为自家公子博一些同情,也能卖宁轩一个人情,求他照拂陆霖。

他在顷刻间理清了思绪,下了决定,眼中含泪道:“奴才该死,是奴才欺瞒了总管,当日奴才到了暖阁,见主子和宁公子在房内,不敢打扰,所以并未通传。”

“胆大的奴才,真是不知死活。”杨总管呵斥道。

文鸳跪行两步,爬到靖王脚下,泪眼婆娑道:“奴才自知有错,奴才认罚,但求王爷,公子向来心软,若是处置了奴才,只怕他伤心更甚,求王爷怜惜,去看一看陆公子。”

靖王被这句话彻底激怒,目光凛然,身为奴才不能忠心护主,害陆霖平白挨了打不说,如今竟然还敢拿陆霖当挡箭牌,实在可恨。他忍着脾气问道:“陆霖现下如何?”

文鸳勉强定了定神,回禀道:“公子……公子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心里难过,公子已经知道错了,王爷……求您去看……”

靖王打断道:“杨文,带下去打死,换个妥帖的人到陆霖身边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鸳霎时目瞪口呆,未料此番竟是被打死的罪过。

房间里的人却松了口气,靖王发落了大总管,余怒未消,如今可算是有人来背这个锅了,左右立刻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文鸳拖了下去。

杨总管听靖王吩咐,不敢有丝毫放水,当即命令手下执刑。

文鸳被按在刑凳上。

覆水难收,现在反口,已经没有用了。

王府的奴才并不好当,家规森严,许多小错便能被罚个遍体鳞伤,这些年多亏陆霖庇护,自己才不曾受过什么苦。

如今,也是时候报答公子了。

传说比干剖心而死,鬼神同泣,若自己一死能换来公子平安,便是不辱此生。

他是王府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小奴,平日谨小慎微,如今却在生死之间生出莫大的勇气。这一刻他没有害怕,反而攒着一口气,死后定要化作英灵,护好陆霖。

院子里,冬荔将口球塞到文鸳嘴里时,眼露不忍:“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二人一同长大,情分不浅。

文鸳摇了摇头道:“我死之后,请你到絮汀院回了宁公子,请他照顾陆公子,不然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他。”

冬荔顿时察觉有异:“你在说什么?”

文鸳低下头,哭道:“求你一定把我的话带到!”

冬荔被掌刑的侍卫推开,时间仓促,文鸳来不及再说什么,他直觉此事蹊跷,若文鸳真的犯了错,死不足惜,但此事明显另有内情。他在电光火石间打定了主意,决定赌一把。此时牵涉陆霖,能救人的,也只有陆霖。

他转身,直奔沅芷院。

暖阁里,靖王越想越觉得生气,若非念在席容伺候多年的份上,真想把席容一并处置了。

“叫陆霖来伺候。”靖王吩咐道。

“主子,陆公子正在禁足,如此是不是解了他的禁足。”随侍冬葵问到。

“嗯。罢了,还是我去看看他,去吩咐沅芷院接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

冬荔先一步到了沅芷院,对着守门的侍卫说王爷有话要传。守门的四个侍卫见他先前来过,没有生疑,将人放了进去。

陆霖此时正在擦那杆银枪,枪头寒光,望而生畏。

冬荔进了院子,飞身扑来,跪在地上道:“陆公子,文鸳犯了错,王爷要打死他,求您去看一看。”

陆霖被这突如其来地一跪吓到,更被他的言语所震惊:“你说什么!”

情况紧急,冬荔来不及解释,只道:“如今正在用刑,再晚些怕是来不及了。”

陆霖如遭雷击,文鸳在自己身边伺候的时日不短,靖王当真如此无情,一句话不说,就要打死自己的随侍!

他向来没什么脾气。

他向来平静地像一尊菩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闪烁着怒意,他顷刻间化作修罗。

怒从心中起,他攥紧了拳头,从心里冒出想要撕毁一切、打碎一切的冲动。

他在病中心灰意冷,没有一日不在想王爷在做什么,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事,才惹来了王爷的冷落。难过也罢,伤心也罢,他怀抱着对靖王的期待,勉强支撑着自己活了下来。

但此时,连日来的惊惧与失意,蓦然化作一腔愤恨与不平。对靖王的期待落到谷底,转眼分崩离析,如破碎的琉璃盏般碎了一地。

朱弦断,知音绝。

他在无尽的等待中受尽苦楚,夜里辗转反侧,所梦所见皆是他与新人如胶似漆,多年来压抑的嫉妒从心底滋生出火苗,到这一刻乘风而起,沸腾成燎原烈火。

他所恐惧的,被厌弃的一生,如果就是他人生的结局,那在结局之前,他舍了这肉体凡胎,也要向阎王讨个说法。

宁做地狱鬼,不做无主狗。

死又何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暖阁前。

文鸳的身上被笞得鲜红一片,已然奄奄一息,就在侍卫要落下第一百二十下时,一杆银枪突然杀到,侍卫们这才惊觉,陆霖已到近前。

“住手。”

王府的下人们,大约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陆霖,陆霖从来都是温和的,谦恭的,如今这样凶狠地、不顾一切的眼神,一下将众人唬住。

杨总管心里还惦记着王府的规矩,小心地劝着说:“陆公子,您还在禁足,按理是不能出来的。”

陆霖不管这许多,将外套解了盖在文鸳身上,道:“我要见王爷。”

杨总管看他来者不善,手中一杆银枪,这样凶神恶煞,难不成是因爱生恨,想行刺王爷!

他不敢放陆霖进去:“公子稍待片刻,待奴才去通传。”

陆霖受够了这样的等待,上一次,他在冷风里跪了那么久,等来的也只是席容。

这一次,他不要再等了。

“我要见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态度强硬,不管不顾地冲上前,侍卫们见此情形,再不敢毫无动作,纷纷拔剑相向,陆霖长枪在手,一枪杀出,手腕翻飞,将持剑的侍卫撂倒。

此时暗卫已经站不住了,暗枭现身,以剑接过陆霖的长枪,陆霖一身青衣矗立在寒风中,周遭是忽然涌出的十几个暗卫。

他已然杀红了眼眶,面对人多势众也毫不畏惧,提枪突刺,一杆银枪如流水一般挥洒在人群间,缠、圈、拦、拿间将内圈的暗卫振飞。

周围顿时乱做一团,暗卫们怕伤了他不敢下死手,但又不得不与他周旋,不少人身上立刻都带了伤,陆霖如杀神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一拥而上的人群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恨与痛苦。

只见他一招横扫千军,将第二层围在他身前的暗卫荡开,又是一招天旋地转,从包围圈中突破,银枪舞动时,寒光乍现,银龙翻飞,石破天惊。

就在陆霖即将冲破包围时,一柄长剑袭来,带着气吞万里的架势,陆霖立即回身格挡,等看清来人,一时恍惚,三两下间被来人除了兵器。

“陆十七,你想造反?”

是靖王。

陆霖长枪脱手,手臂受了伤,冒出鲜血。

他见到靖王,瞬间红了眼眶。

他与他的王爷,只有十日没有相见,却仿佛过了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剑指着他。

靖王的目光对上陆霖的双眼,将他眼底的绝望、愤恨和失意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从未在他的陆霖身上见过的眼神。

是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掌控?

陆霖见到靖王,突然间被抽干了力气,他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因何而来,只能颓然地双膝一软,叫了声:“主人。”

靖王当着众人的面没有多说什么,淡淡地吩咐道:“去换衣服。”

陆霖被下人搀扶着带走,一场令暗卫们胆颤心惊的刺杀,就这样结束了。

//

陆霖换好衣服,被下人伺候着洗了澡,包扎了伤口,才被带到暖阁里,靖王面前。

他像往常一样,顺服地跪了下来。

刚刚一瞬间的热血消退,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犯了何等大错。

刺杀王爷,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就是处死自己,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文鸳,文鸳还需要自己去救。

靖王放下书,唤他:“陆霖,过来。”

陆霖颤抖着身子,顺着靖王的指示,跪到了他的脚边。

他以为王爷这次一定恨极了他的任性妄为,闭着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靖王起身,半蹲下来,将他抱进怀里。

靖王什么也没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陆霖将身体埋进熟悉的臂弯,感觉到靖王的手上传来的温暖,突然间再也绷不住地,落下第一滴眼泪,接着便是如决堤般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从默然无声的眼泪,到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抽泣颤抖,再到放声痛哭。

连日来的伤心难过,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原本怎么也哭不出来的自己,就这样哭到天崩地裂,天地晦暗。

泣不成声,涕泗交流。

靖王心疼地抱着他,轻轻吻着他的脸颊。

靖王从未见过陆霖如此脆弱的模样,从陆霖长大成人之后,他温和稳重,再也未像小时候那样会哭会闹了。

他的小狗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当一面,坚韧不拔,如同青竹一般,茁壮而高大,再也不会求饶,不会失声痛哭,不会抱着自己的腿叫“澜哥”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

陆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嗓子都有些哑了,身体的抽噎无法控制,眼泪还是簌簌不停。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毫无节制地哭过了。

“来人,斟杯茶来。”靖王一边用袖子擦他的眼泪,一边对着外面吩咐。

冬荔端了热茶进来。

陆霖立马想起了文鸳。

小狗话还说不清楚,只能抽抽噎噎地说:“主子,求……求您……放……文鸳……他,他……”

靖王怕他又呛到自己,先喝了茶,再一点点对着陆霖的嘴哺了过去。

见他把茶都咽下去了,才放下茶盏,对着冬荔吩咐道:“把人放了,请太医来诊治。”

陆霖还是没能止住哭,靖王将他抱得更紧。

悬停的飞鸟终于有了落脚之地,失意的灵魂终于再度有了归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荔的心也总算放下。

他的脚程没有陆霖快,等他赶回暖阁时,前院一片狼藉,陆霖已经被带走,文鸳生死不知,杨总管不敢再动他,只能暂时停了刑罚。

幸好。

//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陆霖大约是哭累了,被靖王抱到床榻上,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稳。

靖王看着他的睡颜,心疼得亲了亲他的侧脸。

陆霖刚到王府的时候,就像一只巴掌大的小狗,靖王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教训。

小狗被宫中的戒院训练地规规矩矩,只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像琉璃一般透着清澈漂亮。

很难得的干净帅气、不娇气不谄媚的孩子。

不得不说靖王会选中这只小狗,就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受得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床下规矩,床上粘人,怎么打都不会怕他的。

陆十七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十四年,真的是一段很长的时光。

他带着他上战场,腥风血雨、残肢断臂中,他的乖巧柔软,是血色中的唯一一点微光。他带着他回到京城,名利场不见硝烟,危机四伏,无人可信,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放心地将后背交予。他坚强温润,在自己对这个世界充满怨恨时,承载了自己最后一点善意和怜悯,将自己留在人间,不至于化作厉鬼。他数十年如一日,甘之如饴地承受着自己的怒气,只要自己招手,陆霖一定摆好姿势等着棍棒加身,他是最忠诚的、最好的小狗。

陆霖是特殊的。

干净纯善。

他陪伴自己的时间是这么久,从得志到失意到东山再起再到位极人臣,陆霖没有一刻是缺席的。

人说皇权霸业,英雄孤途,但是无论靖王什么时候回身看,陆霖一直都在。

是不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索取,反而没有注意到,陆霖这些年把自己藏在了什么地方?

他一直觉得陆霖不如小时候可爱了,陆霖从小就是很能忍的,但是小时候挨了欺负,还是会跟他哭一哭的,后来也不怎么哭了。

靖王想,小孩儿总会长大,总会褪去青涩、慢慢抗得下压力,慢慢变得成熟稳重,历风雨而成器,经磋磨而立人。陆霖若是长成这幅模样,也并不算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有时候也会怀念一下那个小时候的陆霖,会想要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着求饶,但靖王从来也没有跟陆霖说过这些,毕竟,长大后有了铠甲的他,更能保护自己。

现在想来,陆霖的冷静,让他忽略了某些东西。

难不成,就连三年前劝自己收了宁轩那样的话,也是为了讨好自己故意说的违心之语么?

靖王突然有些生气。

枉自己运筹帷幄,竟然没有发现最亲近的人在一次次撒谎骗自己。

自己明知道陆霖最怕什么,还用禁足这样的手段去责罚他。

真是糊涂得厉害。

当年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除了权势地位,又何尝不是想给他一个安稳,怎么反倒头却忘记了小狗本来就是要宠着的,就算长大了也是要宠着的。

真是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是在靖王怀里醒来的。

明明憋屈了很久,但哭过之后,心里的伤口又开始愈合了,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躺在主子的怀里,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靖王见他醒了,抱着他问:“又在哪里受委屈了?”

陆霖听到这熟悉的问话,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惹了事哭着回来告状。

靖王将他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让他继续抱着自己,左手撑着头,右手随意地搭在陆霖腰上。

“嗯?”

陆霖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到靖王的胸膛上,眼中挂着一颗泪珠,衬得他的双眸如琥珀般透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靖王无奈地亲了亲他:“不会不要你,永远不会。”

陆霖觉得这是在哄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靖王没有给他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一边呢喃:“你不是说过,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也不会离开我?”

陆霖心头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更不会不要你。”靖王继续道。

陆霖牙关一松,靖王的舌头长驱直入,灌满了他的口腔。

那是十年前,自己在边关回京的马车上,对着茫茫天地许下的承诺。

他还记得。

一个字也没有错。

靖王开始剥他的衣服。

陆霖的身体被打开到最大,他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在他身上动作,主人略带薄茧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主人的唇舌温热,从上到下,胸前的茱萸被嗜咬,变得硕大嫣红,舌头扫过平坦的小腹、矫健的腰身、挺拔的后背、精瘦的大腿,没有一处被放过,留下一串串盛开的玫瑰。

靖王仿佛要用这吻痕来宣誓自己的这具身体的占有。

全身燥热,身心酥麻。

“王……王爷……”陆霖忍不住呻吟,后穴一片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脱了衣服,在他面前露出粗壮的龙根,双手掰开他的臀瓣,用舌头去逗弄那个缝隙,从来没有被舌头舔弄过的小穴经受不住这样温柔的刺激,随着吮吸流出更多淫液,褶皱被一寸寸舔平,陆霖清晰地感觉到那灵活地的舌尖在一点点抵弄他的后穴。

“啊……别……王爷……”

陆霖忍不住伸手去挡。

靖王抓住他的手,说了句:“别乱动,把腿分开些,叫我什么?嗯?”

陆霖的大腿被折到身前,大腿上是斑驳的吻痕,湿淋淋的小逼流出晶亮的淫液,挂在身下唯一的洞口,楚楚可怜。

“主子,别舔,您饶了我……唔唔……”

靖王没有听他的哭诉,用舌头肏起这小肉穴来,陆霖被带到暖阁就净了身,全身上下干净得不得了,甚至还有几分淡淡的竹香,连流出来的骚水也是甜的。

“啊……嗯……主子……不要……”

舌头的力道到底有限,只能将后穴扩到两指,靖王换了手指进去肏弄,陆霖此刻被舔得有些失神,眼中的小泪珠蓄在眼底,漂亮得如同一汪星河。

只见他眉若清霄剑、眼如琉璃波、鼻似山间峰、睫如箭上羽,五官分明、棱角俊秀,额前的碎发微微卷曲,英俊帅气,秀如松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个淫荡的少年郎。

靖王将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居高临下地问陆霖:“想要什么,说出来。”

“呜呜——想要您插进来……主子……”他太舒服了,也太想要了,想要主人一边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屁股一边哄自己,想要主子用粗直的肉棒肏进穴心,想要被填满、被全身心地拥有。

靖王拍了拍他的脸颊,再次笑道:“要叫我什么?”

“主子……”陆霖忍不住,双腿大胆地去夹靖王的腰,用小腿去蹭他,嘴上只有两个字,身体已经在撒娇了。

靖王不为所动,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威胁道:“不对。想被打屁股吗?”

陆霖不知道哪里不对,听到打屁股后穴反而收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兴奋的。

“小淫狗,叫澜哥,好好叫。”靖王不再为难他,给他指了条明路。

“唔呜呜……澜哥,求您肏肏小狗……好哥哥……陆霖以后一定听话……”

陆霖呜呜呻吟着,靖王还觉得不够劲儿,但还是微微用力,将肉棒送进小穴,压着陆霖开始肏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陆霖的手忍不住乱动,嘴里随着抽插发出叫喊,靖王抓了他的手,高举到他头上,律动如暴风雨一般来得猛烈,陆霖的后穴被火热的龙根肏满,长长的甬道热情地欢迎着这位许久不见的贵客,靖王研磨着紧致的穴道,声如撞钟。

“澜哥呜呜呜……”

陆霖被肏到受不住,嘴里不自觉地唤着哥哥,靖王不再收着,抱着他的小狗开始冲刺,另一只手也开始对着陆霖的肉棒逗弄,小小霖被调戏得高高翘起,他前后受到夹击,前面没怎么经事,很快便缴了械,冲上云霄那一刻后穴忍不住颤栗收缩,再加上靖王如暴风般的肏干,紧随着肉棒的释放,后穴也立刻迎来另一阵高潮。

“啊啊啊啊——”

陆霖忍不住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靖王也射了出来,花心遭受多重夹击,高潮的余韵不停,将大脑空白的陆霖送上云端。

高潮过后,陆霖瘫软在床上。

靖王看他累得直喘气,大发善心,没再要第二轮,抱着他躺了一会。

陆霖的左手在刚刚的打斗中被剑气所伤,此时似乎渗了血出来,鲜红一点,刺得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皱着眉,一边摸着陆霖高潮后的小穴,一边语气不善地说:“陆霖,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不属于我的伤痕,我一定用竹篾狠狠抽肿你的后穴。”

陆霖是很能受得住罚的,但是竹篾抽穴这样的惩罚,还是让他有些许畏惧。

很疼,抽到软肉上,细密地疼。每次挨这个,都会疼到受不住。

但他此时又不是很害怕,甚至心里还有点没来由的欢喜,他呢喃道:“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躺了一会,陆霖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他有点心慌。

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发现这是个梦?

又或者,主人又变回别人的主人。

陆霖眼底的小泪珠落了又生,紧紧地抱住他的主人。

“小懒狗,起来去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太大意了,是不是哭得太久把脑子给哭没了,竟然把侍寝后的规矩忘了,他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谢恩。

“奴才谢主子赏精。”

靖王抬起他的头,严肃地道:“陆霖,从今天起,只有你我的时候,不许你叫我主人,也不许叫王爷。”

陆霖微微张开嘴,没明白,不叫王爷,不叫主人,那要叫什么。

靖王慈悲道:“你可以选要叫澜哥还是哥哥,或者夫君,我也不介意。”

陆霖不自觉地低下头,他心中涌出一阵酥麻,小时候叫过澜哥的,后来靖王万人之上,自己一个私奴,哪里还敢这么叫……夫君……就更不敢了。

他不敢去细想主人为什么这样吩咐,只能逃避似地飞快点了点头。

靖王松手。

陆霖连滚带爬地去了西厢后头的汤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才满意了,又舀了几瓢水将陆霖全身打湿。

“手别乱动,腿分开些。”靖王嘱咐道。

陆霖点点头,依言照做。

被肏熟的小穴红艳艳的,陆霖原本用力夹紧不敢漏出精来,被靖王手指捅开,白色的精液从嫣红的穴口流出,靖王的手指伸到里头抠挖,又带起一阵酥麻,惹得陆霖的后穴依依不舍地咬住。

清理完后穴,靖王用香夷子擦了他全身,刚刚被肏过的身子上下都很敏感,一点也受不住刺激,后穴又开始淫液泛滥。

要是主子再插一轮就好了。

靖王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舀了水来冲洗全身都是泡沫的陆霖,期间陆霖不止一次想回身自己动手,都被靖王按住,还溅了不少水到身上,陆霖像一只讨厌洗澡的小狗一样不停挣扎,惹得屁股上又多了几个红印子。

冲完了水,靖王拿了一方厚厚的绒布一边替他擦身子一边吻他。

陆霖禁不住这样的逗弄,被碰到的地方都是酥痒的。

更想要了。

“澜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擦干了小狗。

四目相对,鼻尖相抵,陆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心跳得如此之快过。

“还想要……”陆霖大约是平生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靖王心里叹了一句,好家伙,这个澡是白洗了,一边骂了句:“小骚狗。”

陆霖唤了几声澜哥,竟然有种久别重逢地感觉,好像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变回了小时候会打自己骂自己也会疼爱自己的澜哥。

他胆子大起来,在绒毯里面对靖王,把大腿分开,掰开小穴:“澜哥,想要……”

都到这一步自然不能让狗狗的小淫穴吃了空,靖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龙根尽数没入,几个深挺插得后穴越发松软,陆霖的呻吟中夹杂着欢愉,最后像烂泥一般沉溺在欲望里。

//

十年前。

霍留军账里。

赵靖澜单膝跪地,眼神坚定:“我要带陆霖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手持钢鞭,居于上位,他年近四十,五官如同刀削一样严厉,久经风霜的脸庞上虽略显苍老,却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西北防线太长,霍留曾犯下滔天大罪,却因为军情紧急又被起复,皇帝更是不得不倚重。二十年经营,西北军营早是军神霍留的天下,就连身为皇子的赵靖澜,也不得不在此人面前屈膝。

“我不会让你带他走。”

赵靖澜没有退让:“陆霖本就是我的人,就算您收了他做徒弟,也不能强迫他留在军营里。”

霍留脾气并不好,闻言一鞭甩出,赵靖澜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鞭,钢链扫过,顿时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赵靖澜缓了缓,仍然坚定道:“请您让我带他走。”

霍留眯眼。

赵靖澜仰头道:“陆霖叫您一声师父,我也能叫您一声师父吗?”

赵靖澜再厉害,也只是一头还未长成的小狼,而自己那心思单纯的小徒弟更是柔弱不能自理,就这两,想让他放他两回到京城那龙潭虎穴,除非他死了!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一定会保护好陆霖。”赵靖澜知道,霍留会收陆霖为徒,除了陆霖在军事上的天赋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陆霖的个性像极了他的师母,白羽杭。

这是霍留唯一承认的妻子。

除了霍留外,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白羽杭的身份。

他知道,霍留要留下陆霖,就是怕他们会重蹈覆辙。

“师父,我没有娶妻,家中也没有妾室,只要我护着陆霖,不会有人能伤害他的。”赵靖澜双腿触地,继续道:“就算您今天打死我,我也要带他走。”

霍留前头听着还觉得气顺,这小子说得没错,他不是他,陆霖也不是白羽杭,但后面一句话一入耳,登时火气来了。

只见他挥舞起钢鞭,刷刷几下抽在赵靖澜身上,怒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平时欺负陆霖还少吗?!老子不打死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赵靖澜默默挨了这几下,眉头紧皱却不吭一声,霍留手重,钢鞭咬上皮肤,几可见骨。

霍留以为他怕了,没想到他说出一句让霍留几乎要气死的话:“陆霖喜欢我这样管教他。”

霍留被气疯了,指着赵靖澜破口大骂。

赵靖澜等他骂完,才起身扶着他给他顺气,道:“师父,您消消气。就算您不让我带他走,陆霖也会跟着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这小子就是瞅准了陆霖喜欢他!

他揪住赵靖澜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给我护好陆霖!”

赵靖澜见他松口,闻言大喜,跪地道:“多谢师父成全!”说罢磕了一个响头。

霍留看他两,总是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当年,少年人情窦初开,如胶似漆,确实是羡煞旁人。

“罢了。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皇子,没有哪个皇家会容许陆霖这样身份的人得势,你在人前就不要太宠着陆霖,就算是宠他,也得显出你的不偏不倚来。否则,迟早被人算计。”

赵靖澜点点头,知道霍留这是为了他们好。

“多谢师父,我知道了。”

“师父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这许多,陆霖是个好孩子,你不要亏待他。”

赵靖澜承诺道:“我不会的。师父正当壮年,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

霍留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道军神威风八面,战无不胜,却不知道他一身旧伤,更不知道他在多年前早已心死。

他摇了摇头,又捡了好些要紧事叮嘱赵靖澜,赵靖澜一一应下。

//

晚间,霍留留了陆霖吃饭,陆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和师父分别,略带惆怅。

霍留道:“既然舍不得师父,就不走了吧?”

陆霖这一年才十七岁,沙场拼杀的日子惊心动魄,但没有主人的日子那一定是天昏地暗。

他摇了摇头:“我也舍不得主人。”

霍留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陆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霍留不放心道:“霖儿,赵靖澜要走的这条路,并不容易。他虽然贵为皇子,母亲无宠早逝不说,也没什么背景,这次虽然因军功起复,回到京城,也不是高枕无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会有危险?”陆霖问。

霍留点点头:“是啊,他想夺嫡,前头还排着一个大哥,一个太子,后头还有两个人才出众的弟弟。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加起来。”

陆霖面露忧色。

霍留摸了摸他的头道:“别怕。这些事让他去考虑。霖儿,你要懂事一些,回去之后,他周旋在各人之间,难免令你受委屈,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京城也不比战场,战场都是真刀真枪,京城却是暗箭伤人,你们万事,都要小心。”

“陆霖知道了。”小狗坚定地点了点头。

霍留道:“两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才能长远。陆霖,你明白吗?”

陆霖不认同夫妻这个说法,但是不想反口师父的话,依然点了点头,将这些话记在心间。

霍留抱了抱他。

陆霖乖乖地靠在师父的膝上,满脸地单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军营外月轮高,猎猎西风吹战袍。觱篥无声河汉转,露华霜气满弓刀。

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则是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赵靖澜粗大的肉棒,马车一个急刹,两人顿时不稳,赵靖澜的肉棒一下顶到陆霖身体深处,惹得马车中传来“啊——”的一声。

陆霖本想自己动,赵靖澜却等不了,直接抱着他上下耸动,一下下顶弄着陆霖的花心,陆霖被肏得双腿发颤,加上摇晃的马车,险些被肏晕过去。

“澜哥,你太大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粗了——”

赵靖澜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根竹篾,陆霖一见这个又有点怕,但他知道主子就这一点床上的小癖好,就算自己怕痛也不会拒绝,他抱着赵靖澜说:“求主子轻点教训骚屁股——”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知道了,另一只手则随意地用竹篾抽打着陆霖的屁股,小穴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受着责打,每来一下嫩穴都会疼得一紧,不一会便红透了。

“啊——唔啊——”

陆霖不时发出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

肏到最后,他的小屁股已经被竹篾打出了一条条印子,肿了一圈,赵靖澜在高潮前一刻抽出,射了陆霖一身。

陆霖躺在他怀里,又疼又累。

这样激烈的性爱,每次都让他无力招架。

“疼吗?”赵靖澜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摇头。

赵靖澜用丝绢给他擦干净了身上,又拿了抽屉里的药,冰冰凉凉地涂在他的屁股和嫩穴上。

陆霖开心地搂着他。

“陆霖,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赵靖澜问。

“陆霖只想做主人的奴才。”

赵靖澜失笑,摸着他的头道:“你还太小了,不必这么着急答复我,可以慢慢想。”

陆霖顿时慌了,难道主人这是要抛弃他!

“陆霖想清楚了!”

赵靖澜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要他,便解释道:“呆在我身边,和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并不矛盾的。你别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陆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前半句,听到后半句整个狗都精神了,他抱住赵靖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坚定地说:“陆霖也是,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陆霖也不会离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回吻他。

//

昨夜又折腾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靖王命人去告了假,不去上朝了,就在府里陪着陆霖。

陆霖被肏爽了,身子骨又好,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文鸳,这才知道文鸳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打,他不信文鸳会因为害怕不敢通传,但文鸳现下没有醒来,具体内情无人知晓,陆霖只能暂时放了放。问了太医如何,得知有得医治,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陆霖这才放了心,叮嘱照看的人不得怠慢。

昨天闹一顿,如今王府上下,已然明白陆霖并未失宠,当然连声道好。

陆霖回来时又听说了席总管的事,他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为席容求情,又怕靖王责怪他心软。

靖王早就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故意憋着坏不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陆霖似乎仍然不敢提。

两人用完晚膳,靖王终于率先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陆霖这才起身跪下,道:“奴才求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怎么了。”

“奴才禁足期间擅自闯出,还打伤了院子里的护卫和暗卫,请王爷责罚。”

靖王道:“是呢,正该好好罚你。冬荔,今早吩咐的刑具备好了吗?”

冬荔将刑具捧出,是由几根淡绿色的竹篾编制而成的竹条。

靖王示意冬荔将刑具放下,又屏退了左右。

陆霖知道这次真的是要罚自己了,立刻脱了衣服跪好,塌腰撅臀,等待着责罚。

“这等物件,自然不是用来打屁股的。”靖王道。

陆霖会意,把腿分开,脑袋枕在地上,双手掰开臀瓣:“请主子责打后穴。”

“啪——”

就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一杖已经抽在穴心,疼得他不自觉地松了手,他连忙再次掰开臀瓣,双手就在臀缝处,却不能摸一摸挨了打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忘记昨晚立的规矩了?”

陆霖这才知道自己为何挨了这一下,连忙改口道:“奴才知错了,请……请澜哥责罚。”

靖王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臀缝,被抽打的小穴热辣难受,此刻却如久旱逢甘霖。

“陆霖,我们再立个规矩。”靖王一边抚摸他一边道:“从今天起,你每天是怎么过的,在想什么,高兴或者悲伤,快乐还是难过,事无巨细,都要与我回禀。还有,不许你回话的时候有任何欺瞒。你听懂我的意思么?”

陆霖突然有点害怕,他把自己关得太久,有些撒谎的话,比如疼不疼、委不委屈这样的话,早就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如今主子这是要强势介入他的一切。

“陆霖……听懂了。”

“那好,开始今天的规矩。”

陆霖顿时怂了,他要如何开口,今天……今天发生了什么……

靖王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很显然,如果陆霖有回答得让他不满意的地方,竹篾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陆霖最脆弱的地方。

“我早上去探望了文鸳,后来就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直想说的话是什么?”靖王问。

陆霖咬了咬嘴唇,道:“我听说席总管被我连累,贬去了乡下,我……我想求您饶了他。”

“你觉得他不该处置?”

“是奴才自己请的罚,席总管也是按规矩办事。”陆霖抬头,湿漉漉的眸子里现出哀求:“澜哥,您饶了他好吗?”

陆霖以为靖王还要说些大道理,没想到靖王只回了一个字:“好。”

“谢谢澜哥。”

靖王道:“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陆霖想了想,今天实在普通得很,并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靖王一手拉他起来,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股缝问:“疼不疼?”

陆霖习惯性地想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补了一句:“想好再说。”

“……疼的。”

这点疼根本用不上药膏,靖王心道孺子可教,又笑着问:“给你吹吹?”

陆霖顿时羞红了脸。

“不……不用了。”陆霖已经不小了,只是被打了一下臀缝,主子摸都摸了,还要吹,那也太娇气了。

但是好想被吹吹啊。

“真的不用?”

陆霖摇了摇头。

靖王没再说什么,亲了亲他的耳垂,心道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悬宸司。

暗凛在向宁轩汇报各地送来关于无印楼的消息,其中一份由暗冽传出的情报,上书“古井”二字,正握在宁轩手中。

“自从左相发病,无印楼群龙无首,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动作。”暗凛道。

古井乃是悬宸司联络时所用暗号,意指对方按兵不动,无事发生。

宁轩皱着眉:“查清左相得的是什么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

宁轩没好气道:“既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就不要说他发病!”

暗凛灰头土脸道:“是!听说左相的病十分蹊跷,不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连许多慕名前来诊治的江湖神医也没什么头绪。”

“听说?”

暗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连忙道:“属下一定尽早查清此事!”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骂,暗枭在门外求见,宁轩只能暂时咽下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枭一进门,便将昨日文鸳受罚,陆霖持枪闯入暖阁的事悉数禀告,又将暗卫躲在暗处,亲眼所见当日文鸳求了南舟进屋通传一事告诉了宁轩。

没想到宁轩只问道:“陆霖没事吧?”

暗枭跪下请罪道:“昨日人太多,陆公子受了点小伤。”

陆霖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这话不仅靖王早就吩咐过,也是宁轩早就下过的死命令。

宁轩怒其不争,小声说了句“活该!”

也不知跟陆霖说过多少次,狗男人是靠不住的,他偏不听呢。

不得不说陆霖之所以会相信宁轩对靖王没什么感情,多半也是因为宁轩私下跟他说了太多类似的话。不过宁轩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他和靖王的出身相似,更明白男人心里对利益和权势的掌控欲,陆霖对一个并非一心一意爱着他的男人死心塌地,不受委屈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宁轩对陆霖确实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虽然他觉得这个事的主要责任在狗男人,但陆霖确是难得一见的纯善质朴之人,可惜了这样一副心肝,偏偏早多少年就喂了狗。

暗枭见他没有怪罪,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大人,南舟的事要不要回禀王爷?”

宁轩手里把玩着朱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这才斜眼看他,一边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又觉得自己这几个暗卫没一个中用的,无奈道:“你要管这件事,昨日给文鸳用刑前就应该站出来,你现在去禀告,不是上赶着找打么?”

暗枭被怼了一句,默默低头,虽说宁轩早就告诫过他们不要插手内宅的事,但他还是担心:“这件事不说清楚,会不会牵连到您。”

“牵不牵连我,”宁轩思绪飞快,已经想到靖王知道这事之后的反应,这么好的机会,靖王是不会放过牵连自己的,到时候会怎么罚他呢?嗯,这毛笔不错,不知道插进后穴是个什么滋味,哎,靖王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玩起来还是很开心的:“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必你们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暗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道了声是。

他接着禀告:“王爷今天召见了几位大臣,打算后天带着陆公子到京郊别院住一段时间。”

“……”

宁轩无语道:“你说什么?”

暗枭只得又重复了一次。

宁轩丢了笔,没好气地说道:“就为了哄陆霖,连国家大事都不管了?”

暗枭不敢答话。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靖王这是被蛊惑了不成,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抱臂道:“别院地势复杂,加派人手护卫,你们小心些。”

暗枭道了声“是”,这才告退。

宁轩颇有些生气,反过头又将暗凛骂了一顿,这才吩咐了下一步行动,放他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要带陆霖去别院的消息很快传遍王府,沈宴之得知后,趁着靖王不在,偷偷在暖阁门口张望,私奴不奉命不能进暖阁,沈宴之只敢在门口看看。

陆霖看见他探头探脑,叫他进来喝点茶。

“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进来说。”陆霖问。

沈宴之冻得瑟瑟发抖,一边颤抖一边说:“陆哥好。”

他向来乖巧地不行,这段时日过去,似乎又长胖了些。

陆霖看着他滴溜溜的眼珠,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找王爷吗?”

沈宴之小口小口地喝茶,似乎在想什么,陆霖也不催他。

“陆哥,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儿。”沈宴之开口。

“什么事?”

“王爷明天去别院,您能不能让他带上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沈宴之从沈家回来后就一直受到冷落,虽说原来也没有很得宠,倒也不至于这般凄凉。原本得不得宠的,沈宴之也不会太在意,只是他目睹了沈离戈的遭遇,一心想着在侍寝的时候好好表现,求了靖王救出沈离戈,没成想这些日子愣是一点机会也没寻到,一过年,王爷的应酬又多,到时候更没有机会。

沈宴之小孩儿心性,他对陆霖和靖王之间的恩怨一概不知,随侍沈耀森又一个劲儿地劝他,说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得宠机会,陆霖向来最好说话的,他一个人也伺候不过来靖王,若是带上沈宴之,那是两全其美。沈宴之耳根子软,心里又着急,他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厚着脸皮来求陆霖。

陆霖面对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拒绝。沈宴之受得冷落比他还多,前些时候挨了罚主子也没去看过,着实可怜得紧。

但主子好不容易说要带着他一个人出去。

他不想答应。

这下变成他抱着茶杯一口一口地喝,那模样,与刚刚的沈宴之如出一辙。

正巧这个时候,靖王回来了。

陆霖连忙上去伺候,脱了狐裘,换了常服,待靖王坐定,沈宴之才规规矩矩地过来拜见。

“奴才见过王爷。”

“阿宴一段时日不见,丰腴了些。”言语间尽是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没心没肺道:“奴才长了好些肉,可好摸了。”

这话一下就逗乐了靖王,果然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确实松软。

靖王噙着笑,转头问陆霖:“在聊什么呢?”

陆霖见沈宴之哄得靖王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阿宴也好久没伺候过王爷了,这次去别院,不如请主子也带上他吧。”

靖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陆霖恭恭敬敬地端了茶给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伸手接过。

沈宴之也怕靖王不答应,膝行两步到靖王脚边,抱着他的小腿求道:“主子,奴才最近都很听话,求主子赏奴才一回。”

靖王喝了口茶。

沈宴之被送进王府的时候,又软又乖,像极了小时候的陆霖,靖王就喜欢这样活泼乖巧的小狗崽,所以着实宠了一阵。

后来不用说,沈宴之毕竟不是陆霖,相处越久,越发现不像。

“你确定?”靖王没有理会沈宴之,反而问陆霖,他不信陆霖不知道,自己推了公务是为了陪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依旧低着头:“是,主子。”

靖王心里升腾着怒气,但此时不好发作,只能淡淡道:“既然如此,让下人去安排吧。”

沈宴之开心地笑着说:“多谢主子!多谢陆哥!”欢欢喜喜地告退了。

靖王看着陆霖竟然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从前他以为陆霖的性子和软大度,是真的不介意那些私奴,前两天发生的事让他骤然意识到他错了,陆霖应当是介意这些事的,只是他习惯了不说。

但今天呢?

究竟陆霖是装作不再依赖自己了,还是真的不再依赖自己了?

靖王越想越气,一股无名业火腾空而起,多年的涵养让他忍住了没有暴跳如雷,但出口就是冷到极致的命令:“去拿刑具。”

陆霖有些愣神,靖王的脸色骤然变冷,但他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主子,只能微微躬身,走到隔壁去取刑具,那刑具原本在清洗,刚刚浸了水,陆霖拿了布帛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在靖王面前跪好了双手奉上竹篾。

靖王没有动。

刚刚一瞬间的怒意,让靖王只想将陆霖立刻按到身上,狠狠抽肿他的屁眼儿,让他哭着求自己,再不能说出一句违心的话,这是赵靖澜多年来镌刻在灵魂深处、对不服从管教的奴隶的教训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好,陆霖取刑具时耽误了一会。

靖王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青年。

陆霖是不怕打的,怕疼,但疼并不会让他长记性。

他是真的长大了,从懵懂无知的小孩儿,长到如今,府上的私奴叫他一声陆哥,王府的侍卫都尊他一声陆大人,就连席容这样见惯了内宅风浪的人,也对他真心爱护敬重,一声“公子”唤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人,有自己的坚持才是对的。

赵靖澜这时才发现,大老婆不仅不听话,而且还很叛逆。

他想要陆霖对全天下人都强硬果断,只留一点柔软给自己,结果陆霖偏偏对全天下都软和地不行,只有对着自己时才隐忍坚强。

此时已经无法深究陆霖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副同情弱小的心性。

但既然教训没有用,想听他的实话,势必得换个法子来对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霖等了很久没有等来靖王的训斥,他不敢动。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靖王道:“陆霖,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是么?”

陆霖的心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眼中却充满了惊讶、茫然与无措。

“当初教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靖王苦笑了一声。

陆霖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靖王深邃的目光中说不尽的落寞。

主人怎么会……会有这样的脆弱。陆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到过靖王的脆弱,久远到他觉得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主人是永远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主宰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他永远从容淡定,优雅高贵。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主人身上出现。

靖王没有等到回应,颇为遗憾地起身进了里屋。

陆霖的心一瞬间被刺痛,跪着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信任么。

陆霖忽然意识到,为了不被抛弃而形成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违背了内心,有些谎言脱口而出,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表露内心。

卑微的出身让他不敢有这个胆子。他不敢嫉妒,他只是一个私奴,他应该是大方得体的;他不敢觉得委屈,他只是个私奴,他应该是温顺恭敬的。

他身处在矛盾的漩涡中,王府上下道他得宠数年,王爷的偏爱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陆霖始终觉得靖王对他是宠而不爱的,身份的鸿沟如一道天堑,让陆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只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即使他文武双全、出入得体,也无法越过心里的高峰。

自己不过是一个妥帖的玩具,而主人的选择太多了。

只是……只是主人对自己是真的很好,从很小的时候,陆霖不识字,靖王便一个个教他,给他讲姜子牙点兵的封神故事,想去军营,靖王不顾管家的劝阻带上了他,让他在军队里学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更习得一身武艺,后来回到京城,靖王教他怎么治家,怎么用人,让他从懵懂无知长成如今的模样。

主人管教自己的时候当然是严厉的,但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严厉,也许自己早就……早就放弃了吧。

从遥远的过去到现在,主人不仅教了自己一身所学,更给了自己从一而终的信任。

信任。

彼时陆霖还不知道一个野心家的信任是多么可贵,又有多少人在心里嫉妒他可以得到靖王全心全意的信任,陆霖只是出于爱人的直觉,明白所谓“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靖王突然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也让陆霖突然意识到,也许主人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忠诚顺服,还有忠于自己的诚实。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把自己收拾干净,挑了个碧色的玉势塞进后穴,拿着竹篾进了里屋。

靖王倚在床榻上看书。

陆霖走到床榻前跪下:“澜哥……我来行今日的规矩。”

靖王放下书,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陆霖……今天撒谎了。”

“沈宴之来求我,我……我以为您会希望他跟着去,所以才答应了,但,但我本意并非如此,我、我其实只想您陪我一个……”尽管已经下定决心,但陆霖仍旧忐忑不安。

“请澜哥罚我。”

靖王看着他,手里的书就没怎么翻过,他的人生虽然大起大落,但回忆起来真正的惶恐却很少。最惊险那一次是在父皇的病榻前,然而今天,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勾起了他久违的忐忑。

如果陆霖不再爱他,那他拥有的就是一个并不完整的世界。

人生一世,如蜉蝣于天地,沧海一粟,渺如尘埃,一个真心相爱又相处得来的人,实在可遇不可求。他在年少时经历了人生低谷,那个时候便明白,这世上千千万万人,抛却这身份,能真心待他,受得了他这变态性情的人,说不定就只有陆霖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陆霖是不一样的。

幸好,犹未晚也。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陆霖不知道靖王在想什么,他心跳加速,仿佛说出实话就是亵渎了主人,让他看见了一个低贱肮脏的灵魂。

靖王顺着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问:“你以为,我不在意你的喜怒哀乐么?”

陆霖仰头,心跳更快,情感蓬勃而出,仿佛要淹没整个房间。

“澜哥……我……”

陆霖语无伦次,点点头又摇摇头,手足无措。

他当然会这样以为。

主人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从前主人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后来主子身边那么多人,有人出身高贵,有人乖巧机敏,有人美若天仙,他们都愿意出卖自己博主人一笑,和他们相比,陆霖简直就是路边的一粟野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花渐欲迷人眼,没有迷倒靖王,倒先迷住了陆霖自己,将靖王对他的好都归于对他乖巧大度顺服的奖赏。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那么重要的。

如今,主人亲口所言,原来不是这样的。

“除了怕被抛弃,还怕什么?告诉我。”

陆霖收紧了抱住靖王的手,心中的迷雾豁然开朗,虽然并未散去,但阳光总算照了进来。

“怕……怕你更喜欢别人,怕……你觉得我不好。”

靖王心中叹惋,陆霖今天也太软了,果然是禁不住示弱的人,他亲了亲他的耳垂道:“你与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我当然想要你,在意你。陆霖,再相信我一次?嗯?”

陆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过去几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主人的允准,如山间溪流一样流淌宣泄出来。

“澜哥。”

赵靖澜回应地吻住了他的唇,陆霖主动地分开了腿,赵靖澜摸到他鼓鼓的屁股,取出了玉势,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挺身插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玉势换成了火热的肉棒,陆霖忍不住发出颤抖地喘息。

“看着我。”

陆霖看到赵靖澜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更看到英俊帅气的主人难以自抑地情欲,赵靖澜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示意他大胆地摸。

“陆霖,别怕,我也是你的。”

陆霖挂着小泪珠感受着下身传来不快不慢的撞击,他摸索着脱了赵靖澜的衣服,一边被肏得“嗯嗯”呻吟,一边被赵靖澜带着摸遍了他的全身,两人在相互的爱抚和肌肤相亲中情欲越来越深,陆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鹅毛的绒毯里,全身都舒服得不行。

当陆霖躬身射出的时候,赵靖澜也挺身几个冲刺,在后穴的夹击下射了陆霖一肚子精液。

灵肉相合,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还得到了肯定的回应,陆霖从没感觉这么放松过,连全身的酸胀都有种被幸福碾过的美意。

//

陆霖这两天被肏得太多了,一轮过后都有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他与赵靖澜赤裸相对,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与他说话。

陆霖的屁眼还吃着龙根,赵靖澜的手摸到两人连接处,揉揉捏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是个不懂转圜的性子,他躺了一会,想到刚刚求的规矩并未执行,挣扎着慢慢跪坐起来,肉棒离体时,他夹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又撅着屁股从床边翻出了那根竹篾:“澜哥,请把今日的规矩赏给陆霖吧。”

赵靖澜噙着笑意,将刑具接了过去,用它戳了戳陆霖的阳具:“怕么?”

刚刚高潮过的肉棒比屁眼更加脆弱,要是被打了,疼也得疼死。

主人很少赏他这里的打,就算被压抑了多年,怕疼也是他的天性。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摇头,而是点点头。

赵靖澜坐起来,不得不说陆霖虽然怕疼怕得要死,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老实认打这一点,真的很得他的心。

“跪趴。”

诚实的小狗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赵靖澜放过了他的肉棒,陆霖赶紧摆好姿势,跪撅在床上,将被肏得微微泛红的后穴送到赵靖澜的棍子下。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像训小狗一样说道:“今天撒了慌,本来应该抽肿你的屁眼,不过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将功折过,就打五下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头埋在被子里,闷声道:“谢谢……主,谢澜哥。”

赵靖澜看着被子里的耳朵渐渐发红,不知道陆霖是被哪句话说到害羞了,用竹篾比了比后穴的位置,冰冰凉凉的竹篾贴上温热的穴口,陆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啪——”

第一下。

一条红印充满了股缝,火热的辣意从身后传来。

穴口一紧一松,白色的精液瞬间流了些出来。

“啪——啪——”

又两下,赵靖澜的力道渐渐加重,陆霖的手攥成拳头,抓紧了被子。

“啪——”

第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平时打人没有这么慢的,陆霖一点点消化着身下地疼痛,努力夹紧了穴内的精液。

“啪——”

最后一下,股缝肿起来一点,刑罚结束。

赵靖澜抱着他翻了身,看他眼中干干净净,透着澄澈和明媚的光彩,笑着道:“看来打得太轻了,怎么没见小泪珠了?”

陆霖心里哭笑不得,知道靖王又在取笑他今天又哭了,他倚在靖王怀里道:“谢谢澜哥。”

这一句谢谢,不仅仅是因为今日的管教,更因为主人包容自己,让自己敞开心扉的感激。

赵靖澜问:“嗯,不亲亲我么?”

这样的主人,怎么可能招架得住,陆霖看着他,终于确定了即使坦诚相见,主人也是爱着自己的。

赵靖澜闭上眼,陆霖亲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靖王带着陆霖出门,沈宴之行囊都收好了,再让他回去未免太不仁义,陆霖还是带上了他,轻车简从去了京郊的别院。

此时刚好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撒盐成霜、美轮美奂。

别院依山而建,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山林野路,上下只有一条大路。这里本不适合用来做别院,因有几处天然的温泉泉眼,且风景惬意,这才被靖王买下。

靖王和陆霖一辆马车,沈宴之在随后的另一辆马车上,脚程慢了些,到别院的时候,靖王和陆霖已经进屋安顿了。

沈宴之下车,随从将沈宴之的行囊一一翻出,正好见着里头一盒香料。

沈宴之羞得不行,赶紧抢了过来。

那侍卫不知何物,道:“沈公子见谅,别院简陋,这些东西不得不细细查证,免得有人夹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沈宴之还未说话,沈耀森是主宅的奴才,此时却十分恭敬,递出几两碎银:“侍卫大哥容禀,这是我家公子从家里头带来的,是增加,这个,闺房之乐。呵呵,还请侍卫大哥体谅。”

那侍卫这才明白了,却推了银两:“这个就不必了。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就行。”

沈耀森哈腰低头:“这奴才们哪儿敢啊,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那侍卫这才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颇有些忿忿,怎么敢怀疑自己,被沈耀森劝了几句这才作罢。

众人安顿下来,沈宴之原以为陆霖伺候了好几日了,怎么样今天也轮到自己了,没想到一直没等来靖王的传召不说,连午膳都没唤他一起去吃。

他百无聊赖地在房里生闷气,转头又想看看那蓝桥风月,这才发现找不到了。

不过他没有多想,许是刚刚归置房间的时候,被沈耀森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

靖王在房里陪陆霖看书。

陆霖长手长脚,只能勉强靠在靖王怀里。

陆霖看的是兵法,靖王也耐心地陪他,遇到不明处,靖王一边摸他的屁股一边给他讲课,累了就躺在厚实的毛毯里,两个人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躺在房间内,周围是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好不惬意。

赵靖澜忙于政务,大约是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闲暇了。

午睡过后,赵靖澜突然说:“陆霖,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么?”

陆霖疑惑:“什么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讲你想讲的,从你小时候入宫,后来到了到王府,再到拜霍留为师,再后来跟我回京……讲你想告诉我的,我要听实话。”

陆霖已经决定将自己和盘托出,闻言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起过去的回忆。

“就这么干讲啊?”赵靖澜问。

陆霖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小跑着拿了刑具,双手奉给赵靖澜。

但是这样一来,难道要自己撅着屁股讲故事?陆霖想象那个画面,不自觉红了脸。

赵靖澜许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也盘腿坐到地上,亲了他一口,道:“上衣脱了,我轻轻打。”

陆霖这才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胸膛和精瘦的腹肌,男子的力量与健美,在陆霖的身上展露无余。

雄姿英发。

陆霖依旧是跪在地上,他说起小时候的事,这辈子太长,能记得的事已经不多,唯独有很多件都是跟靖王相关的,譬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被主子调教,第一次被主子按在身下打屁股,第一次被主子带着骑马,第一次被肏……

陆霖一边讲,靖王一边拿竹篾轻轻抽打他的胸膛,在胸前留下一条条细细的红印,他的乳尖被抽红,渐渐肿大。

军营的日子是他记得最深的,那是他心里最初的美好,那时候的条件是最艰难的,但靖王只有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嗯。”

“澜哥……你喜欢他们吗?”他们,自然是指那些来来去去的私奴们。

赵靖澜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说不喜欢,你相信么?”

陆霖低头。

“啪——”

一杖落在陆霖的乳尖。

“回答我的问题。”

陆霖被这一下打醒,他差一点又陷入自己只是个奴隶,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的魔咒里。

他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摇了摇头。

赵靖澜想,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如果不是陆霖来问,也会是傅从雪来问,或者宁轩也会来问,究竟一颗心能不能掰成很多份,很难说可以,也很难说不可以。

但逢场作戏和真情流露他分得很清楚,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真心想要的人并不多,如果少了哪一个,这辈子都是不完整的,手心手背皆是肉,分不清孰轻孰重,只想与他们长相厮守。一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若是连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那抱着天下权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陆霖不相信是应该的。

赵靖澜笑着说:“你不相信,那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陆霖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赵靖澜抱着他亲亲他的额头:“我答应你,傅从雪是最后一个。等回了京城,我把其他人都送走,以后再也不收其他私奴了。”

陆霖眼神震颤,小声道:“主人不必为了我……”

赵靖澜手指抵住他的唇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们。”

陆霖没有问宁轩,想当然靖王是不会送走宁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前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但是今天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没那么重要了。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似乎是有人争吵了起来。

陆霖平复了心绪,道:“澜哥,我出去看看?”

靖王也听到了门口的声音,点了点头。

陆霖随手拿起一件外袍,遮住了自己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迹,转身去了外面。

侍卫见他出来,连忙恭敬作揖。

“怎么了?”

一位总管模样的人道:“主子和公子刚到别院,下头的几个奴才就生了病,大夫看过却没什么头绪,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吃食。奴才想回禀主子,侍卫却说不能打扰。”

“什么症状?”陆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晕乏力。”

陆霖想了想,这并非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有几个人了。”

“五个。”

陆霖终究觉得不对劲,道:“我去换件衣服,你带我去看看。”

“是,是。”

陆霖回了屋,向靖王禀告了此事,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外头。

靖王无不遗憾地想,刚刚那事儿还没说清楚。

陆霖刚出门没走进步,一个暗卫打扮的人冲到近前,被暗枭拦住。

“你是什么人!”

那人一身黑衣,身上像是被乱剑砍伤,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禀大人,有……有刺客!”

此言一出,几个人无不惊讶异常,陆霖赶紧问:“怎么回事!”

那人气息不稳,说话断断续续:“山下……十几个蒙面刺客,山上,下……下毒……”

此时别院的总管第一个倒下,接着侍卫倒下,周围的人像被下了蛊一样,接二连三地倒下,陆霖大吃一惊,正要细问时,跪着的那人不知从何处生来的力气,一掌拍向陆霖,陆霖向后一步堪堪躲过,却发现自己也突然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就在那人第二掌将要袭来时,赵靖澜及时赶到,接住了倒下的陆霖,一脚将那正准备发力的刺客踢飞。

“澜哥。”

陆霖站也站不稳,显然是中了毒。

周围一片惨淡,下人们瘫软在地不说,连躲在暗处的暗卫都没有幸免。

赵靖澜神色镇定,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瓶中只有一颗药丸,立刻喂给陆霖吃了。

“这是……”

“解毒丹。只有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您……”

“我没事。”靖王知道自己身居高位,不得不防,平日里也服用过诸多避毒的药物,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不被毒害。

此时此刻,事态紧急,没想到一行人刚到别院第一天,就遭此横祸。

陆霖体力还未恢复,来不及想毒是怎么下的,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下山,刚刚那个刺客,明显是从山下来刺探情报的,如果此时下山,说不定是自投罗网。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烟花。

这是悬宸司特制的信号弹,悬宸司在各地都有据点,如果有人看到这个烟花,便知道事态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

靖王看着到处倒地不起的侍卫们,当机立断道:“上山。”

陆霖点点头,被靖王半抱着,两人逃向密林深处。

陆霖暂时还不能自由行动,靖王顺着山林草木的走势,找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洞口只有半个小孩儿高,又在丛林深处,靖王扒开周围的草木,两人勉强躲了进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周围传来窸窸窣窣地搜索之声,显然刺客在别院中没有搜到人,已经知道他们上了山,这座山并不大,陆霖和靖王依偎着躲在洞中,从外面往来的脚步声判断,这一队至少有十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刚想开口,被靖王用手拦住,示意他不要说话。

不多时,第二队人马走过,也是十余人。过了一会,又有第三队人,其中还有人拿长矛穿刺,差点发现这个洞口。

看来这次的刺客下了老本,大手笔。

“澜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看来对方说不定是倾巢而出,打着一击必杀的算盘。”

“那……”

靖王反手点住了陆霖的穴道。

陆霖满脸震惊。

“他们的目标是我。”

陆霖当然清楚,所以他更加心急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等你的内力恢复,自然能冲破穴道。这座山太小,他们这么多人,只要来回搜个几遍,一定会发现我们的踪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陆霖已经有点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他很想摇头,但无法动弹。

靖王亲了亲他的额头,道:“等我回来。”

陆霖不敢相信,靖王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洞穴中,自己去吸引那些刺客的注意?

他会死的!

陆霖拼命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声音,靖王本来不想说任何丧气的话,但此刻凶险,凡是怕个万一,他将一把金哨子塞给陆霖,道:“这是用来命令影队的信物,如果我回不来,你要好好活下去,为我报仇,明白嘛?陆霖,我爱你。”

陆霖还来不及想影队是什么,就被那句我爱你击碎得体无完肤,不——

自己不可能躲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主人去送死!

他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这一刻如果不能和主人死在一起,那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擦了擦他的眼泪,他在电光火石间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的刺客有备而来,悬宸司的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也许永远也不会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抱着侥幸心理,连累陆霖和他一起死。

他在夺权的路上经历过很多这样的时候,有逢凶化吉的时候,也有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些过往都不再重要,只这一刻,他愿意和上天再赌一把,赌自己不会死。

他再次吻了吻陆霖,道了句:“别怕。”

继而转身离去。

//

陆霖闭着眼消化着体内的不适,想尽快恢复内力冲破穴道,但他越着急,越是毫无助益,无论他如何蓄力,都毫无动静,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霖突然感觉全身恢复了力气,解毒丹终于发挥了作用。

他马上冲破了穴道,奔出山洞。

陆霖不敢想靖王出了山洞后发生了什么,此刻只能寄希望于漫天神佛,乞求上苍再给他一个机会,这一次真的什么也不要了,他只希望赵靖澜能够平安。

此时已经是深夜,陆霖看不清外面的路,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他顺着打斗的痕迹,来到密林深处,逐渐发现几个被陷阱射杀的黑衣刺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在祈祷,祈祷主人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是王爷!

他飞奔过去。

靖王受了伤,倒在血泊中,一身狼狈不堪,但人是清醒的。

“澜哥……”

陆霖看他身上,几处剑伤,肩上中了箭,伤口发黑发紫,一看就是淬了剧毒,这群刺客半点生机也没有留给他们。

赵靖澜看到陆霖,脸上露出笑意,想伸手再摸一摸他的脸,却没有力气抬手,他失血过多,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陆霖,你来了。”

“澜哥……你不能有事!我马上带你下山!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陆霖几乎就要歇斯底里,被靖王一句话劝住:“别,别吵,他们还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毒丹,解毒丹还有吗!”

靖王摇了摇头,傻陆霖,那解毒丹花了药师十年的心血才练就一颗,岂是那么好得的,这箭上的毒性猛烈,连靖王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也扛不住。

陆霖已然明白现下的局势,除了等死,他再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他的眼泪无声地淌下,流到了赵靖澜的脸上,无助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靖王道:“陆霖,你听好……刚刚在房里就想告诉你了,我是个这辈子不止一次动心的罪人,当年没有管好自己,木已成舟,也没办法再割舍掉他们了。你的嫉妒没有错,是我的错。”

陆霖摇头,泣不成声。

赵靖澜的意识渐渐模糊,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无法反败为胜,他心中无不遗憾地想,刚和陆霖说好了敞开心扉,还没来得及好好和他过一段清闲日子,就要这么结束了,宁轩这头上蹿下跳的小狐狸,自己都还没来得及驯服他,冷冰冰的阿雪……估计自己死了,他会开心得很吧。

这辈子功业千秋,最后对自己所爱之人,没有一个是圆满的。

“你要小心宁家,小心左相,咳咳……你要好好活着,为我报仇,不要想着一死了之,让我死不瞑目,知道么?”

赵靖澜的声音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点点头,这一刻他们两人中间,再也没有横亘出其他人。

“我爱你。”

赵靖澜在他的怀里闭了眼。

陆霖不敢放声痛哭,但眼泪已经如决堤般流下。

这一刻才知道。

主人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他一直都很爱自己。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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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限有情事,满眼只见人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苦水河曲曲弯弯和泪淌过,泥沼路坎坎坷坷带血踩过!

为什么家的重担压上肩,一颗心从未真正打开过。

说是恨,家是我心血浇过的根。

说是爱,家给我灾难套我桎梏。

守着他犹如守苦痛,抛撇它又觉魂儿无归宿!

唯有这死了的心头仍点着,那缠缠绵绵滚滚烫的半根残烛一团火!

为爱付出终不悔啊,痛的是啊情缘亏欠何其多。

——越剧《家》

第二卷松竹长青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靖王府。

宁轩这个午觉睡得舒爽,从午后一路睡到了半夜,直到南舟一时不甚打翻了一盆石蒜花,花盆落地清脆,这才吵醒了宁轩。

“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是毛毛躁躁的。”南夏连忙进来,招呼人收拾了房内。

宁轩撑了个懒腰,幽幽道:“有人做错了事不敢承认,可不是心虚么?”

南夏觉得他意有所指,再看南舟,已经眼中含泪。

他慌忙跪下膝行两步,求道:“公子……你救救我……我,我……”

宁轩盘腿坐在榻上,问他:“当时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是一时糊涂……不知怎地,就鬼迷了心窍……奴才……”

南夏听得不明不白,却听宁轩道:“你既不是犯了错有人心疼的主儿,就更应该谨言慎行,如今做了错事,后悔又有什么用?”

南舟没有勇气面对生死,委屈地一滴滴掉眼泪,可惜这样的眼泪,是打动不了任何人的。

宁轩身边的随侍换来换去,每每呆不够三个月,看来南舟也并不例外,他因此从未把靖王府的人当自己的人看待,此时自然也不想插手,但他还是给南舟指了条明路:“自己去内戒院领罚,按家规也不至于被打死,或许王爷回来,忘了这事也说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舟闻言,颓然地跪在地上。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暗凛破门而入,禀告道:“大人,不好了!”

“……”

宁轩得知是别院出事,立刻翻身而起,随便拿了件外袍便夺门而出。

//

京郊。

陆霖看着面前冒出的几个刺客,他眼眶发红,绝望而凌厉的目光如同凶狠地野兽。

陆霖手持长剑,一时间几个刺客竟然犹豫着不敢上前,陆霖没有等待,在他们还没出手时先发制人,一招漫天飞雪横扫所有人,刺客们急退几步,又上前与陆霖斗了几个来回,才被陆霖一一放倒。

还有多少人。

这些刺客就像杀不尽一样,杀完了几个,又来了几个,与陆霖车轮战起来。

陆霖此时并未失去理智,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要坚守住最后一点希望。他知道这群刺客武功没有拿得出手的,现在就在拿力气与他耗着,他一次次出剑,都计算着想要打伤更多的刺客,然而,刺客人数实在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霖杀到只剩下几人,自己也终于力竭跪地。

剩下的几个刺客一手持剑,慢慢靠近陆霖。

陆霖全身汗水,此时天光微明,初升的日光如天神的圣光般落在陆霖身上,陆霖在喘息中仰头,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微微卷曲的额发,慢慢闭上了眼。

如果澜哥死了,不如自己也死了。

刺客们见状,一拥而上。

正在此时,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从林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果断地结果了剩下的刺客。

“属下救驾来迟!”领头的那人单膝跪地。

陆霖死里逃生,他来不及细看,但这些人明显不是暗卫:“你们是谁?”

“属下是影队的人。”

影队。

是澜哥吩咐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放下剑。

那人立刻奔向靖王,从怀里掏出红绿多色的药丸,强行喂了下去。

陆霖实在没有力气,爬过来道:“有解毒的吗?”

“只能试试看,还有些止血的药。”

那人道:“属下名为影三,王爷密令,不能让悬宸司知道影队的存在,所以属下等不能一直守着两位了,如果您有需要,可以以三短一长的哨声召唤我们。”

陆霖想起靖王交给他的金哨子,点点头,复又抱起靖王。

//

宁轩赶到时,两个人便如行尸走肉般依偎在一堆尸体中。

陆霖坚持到宁轩赶到,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宁轩眼疾手快,将两人接住,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宁轩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好好地出来散心,竟然会搞成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也来不及追究是谁的过错,赶紧将人先安顿在别院。陆霖还好,身上只有些皮肉伤,靖王的剑伤让他失血过多,箭上还淬了毒,若非多年服用避毒的药物,此时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宁轩听说别院的人中毒,出发时特地吩咐抓了天下第一神医秋叶元带过来,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好像服过解药了?”秋叶元一边给靖王把脉,一边问。

“是千红万叶吗?”宁轩问。

秋叶元颇为诧异地点点头,没想到宁轩竟然知道这个毒,此毒凶险,解药也并不好得。

“喂他吃了我表哥研制的解毒丹。”宁轩解释道。

秋叶元了然,他与黎生霄月交情不错,知道霄月擅长用毒解毒,不过黎生霄月向来宝贝着他的解毒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喂给了靖王。

“这箭伤……”

“我给他输真气,你给他拔。”宁轩果断道。

秋叶元颇有些担忧:“他这个身体状况,万一弄个不好,可能就过去了。”

“出了事,我来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叶元经常给王公大族中看诊,对达官贵人一出事就让太医背锅的脾气很是不满,如果宁轩敢这么说,那他绝对是死也不治了。

“要不先来点止疼的?”

“不用了,直接拔。”

秋叶元感觉宁轩是有点怒意在身上的,只能点点头,用了止疼药,说不定伤口好得没那么快,也算是有利有弊,如此当然是听病人家属的意见。

两人配合默契,宁轩抱着靖王,秋叶元眼疾手快,只听“呲”地一声,将毒箭拔出。

毒箭上带着倒刺,拔出那一瞬间,赵靖澜在昏迷中发出痛呼,随即立刻昏死过去。

宁轩一手将真气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赵靖澜体内,另一手攥紧了拳头,秋叶元小心翼翼地给他上了药,又道:“去毒还需内服,我去煎药?”

“嗯。”

秋叶元告退,刚打开门,刚好与闯入的陆霖撞个满怀,陆霖不管不顾,直冲着靖王的床边而去,他双手颤抖着想伸手,却又收了回来,几可见骨的伤痕刺得陆霖忍不住又红了眼睛。

秋叶元医者仁心,道:“这位公子面色苍白,恐怕也得用些补血气的药才行。”

陆霖充耳不闻,只是两眼看着宁轩怀里的赵靖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示意秋叶元告退,这才下了榻,让陆霖抱着昏迷不醒的靖王。

陆霖坐在床榻边,宁轩倚着床柱,看他拿毛巾温柔地给昏迷不醒的赵靖澜擦脸。

“我听说一桩事,从前一直不信。”

陆霖的手稍作停顿。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当上皇帝吗?”

陆霖转头看他,摇了摇头。

当年夺嫡之路,一路血雨腥风,杀到最后,只剩下靖王和他的废物大哥。任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这个皇帝的位置竟然花落大皇子。

宁轩淡然一笑:“我师父说,先皇让他选,是要皇位,还是要你。”

陆霖脸上的表情由悲伤转为震惊。

“他选了你。”

“我没想到三年前,我那么轻易就得手了。”三年前用春药色诱靖王,似乎毫无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师父又在骗我玩儿了。”看起来靖王对陆霖的感情,实在单薄得很。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曾经宁轩以为,在赵靖澜的心里,权势地位必然是排在第一位的,陆霖再怎么样,也只能排在第二。此情此景,他心思通透,自然猜到了为什么全身而退的是陆霖,满身伤痕的是他赵靖澜。

宁轩敛眉低头,忍不住想,好了,现在真相大白,陆霖才是排在第一的。

就是不知道,自己和权势,能在他心里排个一二么?

宁轩的酸涩从心底溢出,又被理智强压了下去,他转头问陆霖:“你要在这儿跪一辈子,还是出去主持大局。”

陆霖脑中嗡嗡作响,曾经的过往连珠成线,最后化作赵靖澜离开前诀别一吻的温柔。

劫后余生,瞬间让他想通了很多事。

他很久没有作答,久到宁轩以为他没有听到那问话时,才慢慢站起来。

陆霖站立的身影高大而威武,人影打在赵靖澜的身前,仿佛有了一层无形的保护。

从今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抬起头。

我不再是望月的卑微路人,我想共你做漫天星辰。

希望上天眷顾,相互扶持,共君白头。

“我来吧。”

宁轩听到了陆霖坚定的声音。

他苦笑一声,心里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寂然。

//

陆霖和宁轩到了院子里,被绞杀的刺客尸体放了三排,一共六十七人,重伤的刺客,也都在被拿下前咬舌自尽了。

暗卫没能留下活口,一时有些棘手。

陆霖问:“别院的名册给我,所有人都找到了吗?”

暗凛立刻呈上,禀告道:“除了沈公子和沈耀森,其余人都已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闻言有些惊讶,宁轩上山前已大概了解情况,知道此事必然是沈耀森谋划,至于沈宴之是否清白无辜,那就不好说了。

“沈宴之手无缚鸡之力,一天的功夫,他们走不了多远的,加派人手去追捕,留下活口。”陆霖吩咐。

暗凛应是。

陆霖又问:“刺客下的是什么毒?”

“秋大夫说,是蛊毒,属下派人问过,沈耀森上午到别院后,在水井处打了水,当时暗卫见他打了水又倒掉,没有多想,此时回想,必然是沈耀森提前将蛊毒下在了水桶中,又通过水桶反复多次将蛊毒送入井水中,大家用过这里的水,自然无一幸免。”

陆霖听罢更觉得疑惑,沈耀森是几个月前跟着沈宴之回府的,沈家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刺杀靖王。

宁轩原本不发一言,此时却突然说:“让秋大夫去看那些尸体,是不是也被下了蛊毒。”

“您是觉得?”暗凛不解。

宁轩心里已经有了猜想,沈家没有道理犯下这样的大罪,宁家要做这件事又不可能不与自己招呼,靖王一死,谁的获益最大,答案昭然若揭。

“高连曾经说过,他用毒控制无印楼的人。”宁轩没有多说,暗凛却心下大惊,前几日暗冽传回的情报,并未发觉无印楼将有任何行动,如果此事真是无印楼所为,那身为暗卫的暗冽就是不可饶恕的失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秋叶元又被揪过来看尸体,可怜他一个给活人看病的大夫,居然要和这些死尸打交道,哀叹一声,捏着鼻子开始查看。

趁这个功夫,陆霖问道:“京中是如何安排?”

宁轩答道:“我已经封锁了消息,京中有宁相坐镇,不会有事,但瞒不了太久。”

秋叶元查看了几具尸体,马上有了结论,拱手道:“两位大人,这些刺客生前,确实中了一种名为,木偶,的蛊毒,中毒者如果不能每月服用解药,就会生不如死,痛苦万分,最后全身僵硬而死。”

宁轩心里忍着脾气,果然是无印楼。

好个无印楼,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策划了这样一场谋杀,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悬宸司早已打探到无印楼总部,宁轩一直想着放长线钓大鱼,没有贸然出手,此时再看,却是养虎为患了。

他点点头,面色不善,对陆霖说道:“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暗凛由你调配,我去摆平无印楼。”

陆霖自然感觉到他的怒气,道了声“好”。

宁轩拂袖,衣袂翻飞,扬长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院的人病得病,死得死,悬宸司体贴周到,将席容并几个随侍也带了过来伺候,朝中风平浪静,还不知道靖王遇刺这样的大事。

沈宴之和沈耀森很快被抓了回来。

沈宴之是被打晕了带走的,自然一问三不知,沈耀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见到暗卫时立刻想咬舌自尽,暗卫们早已堤防,这才抓了活口。

悬宸司审问沈耀森,沈宴之被带到陆霖房内。

沈宴之跪在地上,眸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瑟缩着不敢出声。昨日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他茫然无措,今日被暗卫带回时,看到满院的尸体,已然被吓到魂不附体。

陆霖问:“昨日从王府启程到别院,你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我……我没做什么……昨日到了别院……”

沈宴之这才抽抽噎噎,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霖看沈宴之这幅样子,猜他多半是无辜的,但他不敢再托大,靖王府出了一次这样的事,如果轻易放过,恐怕日后防不胜防,此时不忍心也得狠心了,他吩咐道:“带他下去用刑,再问一次。”

内戒院用刑总好过悬宸司的暗卫,不审一审,终究无法确定沈宴之是清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被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贯和软的陆霖竟然翻脸无情,跪爬几步哭着道:“陆哥,我真的没有撒谎!陆哥陆哥……你相信我……”

陆霖道:“小沈,这件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席容适时劝道:“公子放心,奴才们下手有分寸的。”

沈宴之眼泪不停,陆霖摆摆手,席容将人带了下去。

//

宁轩带着人奔袭三日,端了无印楼的老巢。

宁轩的怒意压抑了许久,没对着陆霖发作,也没对着悬宸司的暗卫发作,此时便发作在了无印楼这群反贼身上,宁轩带着暗卫,与潜伏已久的暗冽里应外合,无印楼的人还以为暗卫都在别院清理靖王遇刺的后事,没想到宁轩如天降杀神一般,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无印楼被连根拔起,总部一干人等悉数落网,一时间哀嚎遍野。

无印楼的楼主纪无纣,原本是江湖中跻身一流的高手,宁轩解决他的一众手下,最后却没有仗势欺人,独自与他交手,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拿下。

那人满脸阴鸷,相貌平平,身上却透着一股匪气,目露凶光,凌厉得如同刀剑寒光,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镇住高连招揽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囚。

纪无纣被一剑刺中,鲜血直流,口中骂道:“杂碎走狗,呸!”

宁轩见他没有反抗之力,也不与他做口舌之争,收了剑道:“带下去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冽应是。

宁轩问:“除了这里,无印楼还有多少分舵?”

暗冽道:“属下原本还在查探,无印楼的分舵间极少通信,总部线索不多,恐怕都是受左相直接指示。”也正因为此,所以他身处总部,却对京郊别院的刺杀毫不知情。

宁轩在此处巡视,无印楼的总部建在通往京城的一处山中,表面看是一处养蜂人的农庄,内里却暗藏乾坤。

“嗯,先审一审。”

暗冽平时活泼得像一只刚断奶的小豹子,今日却沉默寡言,他潜伏良久,却未能及时察觉无印楼的刺杀,致使靖王性命垂危,实在是弥天大错。

他跪地道:“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宁轩站在山中,大风吹过,扬起一片砂石,他的头发也被吹得四散飘逸,宁轩皱着眉将手中的剑直插黄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衣带,反手将头发束好,这才道:“先把事办好了,再来讨罚。”

暗冽闻言立刻明白:“是,大人,我这就去查清无印楼的所有分舵!”

说罢转身便走。

宁轩看着他的背影,发泄一顿后气也顺了,他在朝堂混迹久了,习惯了笑里藏刀,没想到无印楼直接上了真刀真枪,此事归根结底,只能怪自己和赵靖澜自己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靖王,宁轩又觉得不是滋味。

面前是锦绣山河,天朗日舒,风轻云淡,脑中却一遍遍回想起夜色里陆霖的神色,和赵靖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心里那几分不是滋味又如疯狂滋生的春草般茁长起来。

宁轩讨厌和陆霖去比,当年是他设计插足了赵靖澜和陆霖之间,如果是旁人,他必定要嘲笑一句“活该。”

换做自己,那也只能自己受着。

他以身饲虎,未尝没想过自己会动心。

动心当然不可耻。

但他气不过的是,赵靖澜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愿意为了陆霖去死。

他以为赵靖澜和自己是一类人,什么情爱缱绻,那是锦上添的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舍弃、在权势欲望面前不值一提的存在。他们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运筹帷幄,说得难听些便是无时无刻不在草菅人命的冷血刽子手,这辈子袖里藏刀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更没什么资格妄图纯粹的情爱。

可别让他猜中,赵靖澜不会还在想什么齐人之福。

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好得很,既然摄政王一往情深求个两全其美,这心狠手辣的位置,不妨让我来坐。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被不知所谓的难过伤心来回拉扯内心,他因为心动摇摆过,也曾想赵靖澜未必不是一个可以长期服侍的好主子,这样的小火苗被他按下去过无数次,如今终于一举浇灭。

既然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人之下的权势,如今也应该回到正轨。

宁轩闭着眼思索着接下来的筹谋。

此时窜出一人,宁轩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没有睁眼。

是黎生霄月。他奉命赶来,并递来消息:“沈宴之被陆霖关起来了,沈离戈说如果不救出沈宴之,他就不做了。”

宁轩睁开眼,冷笑道:“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威胁到谁吧?你告诉他,我不介意送他和他弟弟一起上路。”

黎生霄月敏锐地察觉了他心中的不悦,不敢触他霉头,道:“好,我传消息给他。”

“你来得正好,去看看无印楼的人中的什么毒。”

黎生道了声好,转身告退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以为自己死定了。

原本他还对左相口中的悬宸司不屑一顾,这三日受尽了酷刑,才知道悬宸司当真是手段狠厉。

他一身伤痕,剑伤还被盐水鞭一次次抽开,痛不欲生,偏偏悬宸司一碗碗汤药灌下去,他又求死不能。

但他不能说。

无印楼上下扁平,许多分舵都是直接听命于左相,他身为楼主,是唯一知道所有分舵联络方式和地点的人,只要自己不说,悬宸司根本查不出什么。

既然死不了,不说,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宁轩到暗牢时,便见他伤痕累累,气力不及,被吊在刑架上奄奄一息。

宁轩评价了一句:“江湖豪杰,果然不同于朝中那群酒囊饭袋。”

黎生霄月道:“朝中那些大人养尊处优惯了,别说三日了,就是三个时辰也坚持不下来。”

纪无纣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在审讯人的主位上坐下,屏退了其余手下,黎生霄月冲着纪无纣浇下一瓢水。

纪无纣受了刺激,短暂地清醒过来。

“你们身上的蛊毒,是左相用自身精血在养着么?”宁轩问。

纪无纣动了动,抬了头,目光疑惑。

宁轩示意霄月。

霄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纪无纣服下。

纪无纣反抗无能,不知是什么毒药。

霄月将纪无纣从刑架上放下来,纪无纣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纪楼主,感觉身体如何?”霄月问。

纪无纣对这问题毫无头绪,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何来“如何”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运气试试。”

纪无纣试了试,赫然发现自己气沉丹田时,那一闪而过的刺痛竟然没有了!

纪无纣和无印楼一干人等,受左相辖制,加入无印楼时便被迫吃下毒药,因此每每气沉丹田时,会有一丝刺痛,在提醒他们要为左相出生入死。

没想到今日,居然没有了这感觉,难道自己的蛊毒已经解了!

纪无纣满脸地惊讶。

宁轩道:“纪楼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我的诚意,你已经感受到了。”

纪无纣万万没想到,宁轩竟然没有杀他,反而给他解了蛊毒,从此他不用再受无印楼的桎梏,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他心中澎湃,脱口而出道:“世子,当真少年英雄,盖世豪侠!”

宁轩笑了笑:“拍马屁的话不着急说。”

黎生霄月递上纸笔,宁轩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写下无印楼的分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是个小人,就算宁轩救他出危难,他也不会真心臣服,当年投靠左相,正是因为左相许了他万人之上的地位和富贵荣华,他知道宁轩只是靖王的爪牙,宁轩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如果自己投靠在靖王麾下,就永远越不过宁轩,到时候处处受制,如何还能万人之上。

宁轩看出他的犹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左相之所以身体不好,正是因为他以自身精血养蛊的缘故?纪楼主,我能解你身上的蛊毒,就能解所有人的蛊毒,倒是左相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你看重的价值么?”

纪无纣暗暗心惊,宁轩只凭一点线索,便能猜到这许多,确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宁轩抛出最后一根橄榄枝:“老哥,你虽然武功不错,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左相能辅佐小皇帝不假,但太后吴氏终究是与宁家更亲近些,来日陛下亲政,上位的会是谁?”

纪无纣脑子还在发蒙,霄月道:“世子手下的暗卫不少,但暗卫中也有听命于靖王的,纪楼主愿意投靠,世子倚重,自不必说。”

如此纪无纣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宁轩早已起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这消息对纪无纣来说来得太过突然,在见到宁轩之前,坊间的风言风语不少,都传宁轩是因为床上功夫了得才得了悬宸司首领的位置,左相除了提点他们小心,也极少在他面前评价此人。

如今宁轩与他开门见山,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

宁轩自然也知道,如果纪无纣倒头就拜,反而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无妨,纪楼主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宁轩与黎生霄月离开,两人避开值守的暗卫,边走边聊,宁轩道:“这里你盯着吧。”

“那你?”

“趁靖王还没醒,我想去一趟西北。”

黎生霄月点点头:“一切小心。”

宁轩难得地露出惆怅:“表哥,我这一步迈出去,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黎生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支持你的。”

宁轩淡淡一笑:“你不正是为此而来的吗?”

他伸手,回握住黎生霄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天后,靖王终于彻底从昏迷中醒来。

赵靖澜病中面色苍白,时不时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有时突然抽动,每每吓得陆霖大惊失色。虽说中间醒来过三四次,但清醒的时候不长,大多是吃了药又再度睡去,陆霖衣不解带地在病榻前照顾。

这一日,赵靖澜一睁眼,便看到憔悴不堪的陆霖。

他动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霖眼中一红,险些又流下泪来。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哭。”

陆霖擦了把眼泪,扶着他坐起,又端了药喂他。

“澜哥。”

赵靖澜喝完药,吃了点东西,终于有了力气,他将陆霖抱在怀里说:“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霖很想责怪他,怪他孤身犯险,怪他不顾自己安危,到了嘴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地靠在赵靖澜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靖王才问到:“宁轩和傅从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答道:“世子,去剿灭无印楼了。这次刺杀,是无印楼的人策划的,背后之人,宁轩说就是左相。傅从雪……他还在王府,京中暂时还不知道您遇刺的消息,但左相的病突然好了,这些日子与宁相分庭抗礼,把持朝政。”

赵靖澜轻咳了几声,陆霖连忙给他顺气,赵靖澜道:“果然是左相。”又问:“你见到影卫了?”

陆霖点点头,并问出了心中疑问。

“澜哥,你不相信悬宸司么?”靖王已经有了暗卫,又在暗中培植影队,还瞒着悬宸司,陆霖不得不作此猜想。

靖王道:“不是不相信。”靖王想了想,道:“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你牵涉其中。影队是我从七年前就开始培植的势力,后来悬宸司愿意辅佐,很多事自然让他们去做了。京中势力错综复杂,我不得不留一张底牌。”

“嗯。”陆霖没有想多过问影队的事,他更想知道,靖王相信宁轩吗?

“宁轩他……”

“他怎么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三年前,宁轩中的春药,嗯……宁轩说是他亲手设下的局,他……他对您也……”陆霖原本想告诉赵靖澜,宁轩对他也是一片赤诚,他本意是不希望靖王和宁轩之间有什么隔阂,没想到赵靖澜听后却微微变了脸色。

“澜哥,有什么不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没事,我确实,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

陆霖颇为歉意,他之前答应了宁轩不说,如今出尔反尔,既觉得对不住宁轩,也觉得对不住赵靖澜:“澜哥,对不住,我……我之前没有想好要不要说。”

赵靖澜的神色凝重起来,宁轩这样的人,说是情根深种所以设局勾引,简直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能是为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舍身成仁。

赵靖澜突然严肃道:“宁轩从小在悬宸司长大,十句话里头没有几句能信的,你还是少与他来往。”

陆霖听出了言外之意,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宁轩不可信吗?”

靖王道:“不是不可信,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靖王看他满脸疑惑,耐心解释道:“宁轩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妥的是,他也不止是一个人,他背后是悬宸司、是定国公府,也是繁衍了数代、盘根错节的宁家,有些事,他也做不到一锤定音、扭转乾坤,只能顺势而为。”

陆霖一点就通,朝廷里的政客不喜欢玩明牌,喜欢暗地里你来我往,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实际上黑暗褪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更大的局中,另一枚小小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了摸他,换做从前他也不跟陆霖说这些了,此刻大难不死,不得不多交代几句:“你想问题不能那么浅显,事情发生了,就会有后果,有时候纵然不是你在承担,总有人要负责。就拿上次春药的局来说,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定国公府和宁家又岂会轻易放过你?就算宁轩自己不想追究,此事关乎颜面,他又岂能随心所欲。”

“所以您那天才那么生气吗?”陆霖还记得那一日靖王的滔天怒意,还有踢在他心口的那一脚。

“我能不生气么?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宁轩走得太近,你倒好,床单都滚上了。”赵靖澜回想起那日,仍旧有些后怕,那天发生的事,难得地超出他的掌控,差点把他的两个爱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私通的罪名一旦做实,以本朝对私奴处置的惯例,只要有心人加以利用,即便是摄政王的权势也赦免不了他们。宁轩尚且有所依仗,但陆霖什么都没有。

他因此甚至差点怀疑上宁轩,所以才有了那天那样的试探。

也幸好,两个人都全须全尾,完好无损。

陆霖拿脸讨好地蹭了蹭赵靖澜的手:“是我不好,您罚我吧。”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耳朵,超级软的耳根子,不像个成年人,但面前这个,确实已经老大不小了。

他笑着说:“现在罚了你,还有谁来照顾我?”

陆霖也露出笑容,俊朗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额外叮嘱道:“既然左相狼子野心,宁家说不定会在其中摇摆不定,日后我们一切都要小心。”

陆霖点点头。

“西北那边,三年换防之期日近,得想个法子让薛绩之留下来,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陆霖也陷入沉思。

靖王看他认真思索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没想到陆霖一反常态,居然主动地回亲了一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这一亲便犹如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两人身上的欲望。

陆霖知道靖王此时不能干这力气活儿,连忙道:“澜哥,要不等你好点儿。”

靖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就上来了,扯了裤子道:“我不能动,你可以自己来。”

赵靖澜的肉棒此时只有微微翘起,因他身体发热的缘故,肉棒也异常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它想你了。”

赵靖澜循循善诱,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霖的脖颈上,弄得陆霖心里也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痒。

武服被一件件脱下,黑色的侍卫服下是精壮的肉体,如同一尾银鱼一般漂亮动人,几日前留在手臂、胸膛和腰间的浅浅刀伤,又像是银鱼躯体上闪耀的龙鳞。

陆霖不敢将重量往赵靖澜身上靠上分毫,他双手撑在床榻,将龟头含进嘴里。

肉棒在舌头的爱抚下,由软变硬,性器比往常更加火热,在陆霖的吞咽中慢慢变得坚硬。

赵靖澜舒服得摸着陆霖的头发,连身上的痛楚都少了几分。

陆霖尝试深喉,因为躬身的缘故,他必须挺直了身子才能将紫黑色的硕大肉棒含进去,尝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反而因为顶弄呛到了自己。

“咳…咳…”

赵靖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什么时候勉强过让你吃进去了?你这小傻子……”

陆霖咳嗽不止,拍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边不好意思道:“我……我还以为我可以。”

赵靖澜点了点他的额头,将他拉得近了些,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道:“别想着取悦我,试试取悦你自己。”

陆霖这才开始用流水的逼眼去磨蹭肉棒,他小心翼翼地动作,但始终担心碰到赵靖澜的伤口:“我……我换个姿势。”

陆霖原本面对着赵靖澜,转身背对着赵靖澜,后臀微撅,嗷嗷待哺的穴眼就这样铺在赵靖澜眼前,赵靖澜将手指伸进后穴搅弄。

陆霖红着脸说:“澜哥,您,可以拍……拍两下吗?”说罢不敢再看赵靖澜。

赵靖澜呵呵一笑,自然有求必应,轻轻在挺翘的屁股上拍打着,室内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但每个巴掌打得都不重,这样的拍打放松了陆霖的身子,穴口也更加滋润,没一会便能吃下四根手指。

陆霖便扶着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跪在赵靖澜的双腿中间,背对着赵靖澜,犹如在使用一个不会动作的假阳具一般,一点点吞吐着,让赵靖澜的肉棒在身后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深浅都由自己掌控。

赵靖澜手上抚摸着陆霖的脊背,他倒是想动,可是实在动不了,只能任陆霖施为。

陆霖突然大方从容起来,一进一出如同银鱼入海一般水到渠成,湿滑的粘液沾满了全身,陆霖肏得深了,学着发出浪叫:“澜哥,你肏得好深……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看他笨拙地取悦,两人呼吸越发粗重。

“啊——啊——啊——”陆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一边沉沦在欲望中,直到陆霖被三五次顶到花心,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后穴用力收缩,这才将赵靖澜的肉棒也夹射。

干完了这场不太激烈的性事,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陆霖沐浴完,替赵靖澜擦干净身子,然后侧躺在他身边,这一刻,内心无比的平静与满足。

赵靖澜的手半搭在陆霖身上,陆霖在黑夜中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琉璃一般明亮。

“怎么还不睡?”赵靖澜突然问。

陆霖这些天想了很多,赵靖澜这样对他,他还在用配不配这样的话束缚自己,实在不太应该,生死关头过,许多事无师自通,正该珍惜当下,怜取眼前人。

“澜哥,我也爱你。”

赵靖澜再次动容,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去了西北?”靖王看着纸条上的字,缓缓问到。

一人藏在暗处,单膝跪地:“据影七传来的消息,大人去拜访了陈余两位将军。”

“嗯。”靖王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瞬间卷成灰烬:“三年前,是谁在跟着他。”

“三年前……”跪着的人似乎在思索:“大人的监视等级只有乙等,应该是影十四。”

“宣他来问话。”

“是。”

//

天下第一神医名不虚传,加上流水般的珍贵药食,靖王的身体迅速恢复。别院一行人启程回京,对外只说王爷受了风寒,耽误了回京的时日。

王府前,傅从雪带着一众总管迎接。

靖王在陆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傅从雪这些日子操持内务,人也消受了些,倒是更显清隽。

“主子一路辛苦了。”傅从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知道靖王在别院遇刺重伤时着实吃了一惊,但他不知详情,只知道靖王一度危在旦夕,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阿雪,可有想本王?”赵靖澜看见他很是高兴,众目睽睽之下便将人搂进怀里调戏,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得有一两分的踏实。

傅从雪立马红了脸,没有人逗弄的日子过了大半月,这样轻轻一调戏,傅从雪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他兀自出神地想要怎么答话,若是说想,大丈夫岂能如此矫情,若是说不想,消息传回那几日,确实也曾茶饭不思。

靖王见他没有答话,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毫无顾忌道:“我可是没少想你呢。”

傅从雪一瞬间不知如何应对,红着脸低着头,轻轻推了推,心里直叹靖王这压根儿就一点事都没有啊。

殊不知靖王就是喜欢看他这样含羞带臊的反应,心里一高兴,忍不住又亲了几口,惹得傅从雪满脸通红,差点儿无地自容。

//

靖王回到熟悉的王府,言笑晏晏地吩咐人伺候,心里算计着如何秋后算账。

早前被拿住的沈耀森被选悬宸司一审,自然吐得干干净净。原是他在江南沈家日子过得不好,被无印楼的人寻到空隙收买了,后来才跟着沈宴之进京。蓝桥风月也是他在无印楼的授意下更换的。因他身世清白,当初进王府时没有再细查,所以被钻了空子。

这人苟活到今日,已是生不如死,既然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耀森被一并带回了王府,靖王又听下人禀告,原来南舟才是当日假传谕旨的罪魁祸首,他自己到了内戒院领罚,内戒院不敢随意处置,先关了起来,等到今日才禀告了靖王。

靖王道:“沈耀森拐带内宅私奴,着内戒院用刑三日,再打死。南舟假传谕旨,即刻打死。”

在傅从雪眼中,沈耀森死不足惜,但南舟所犯并非不可饶恕之罪过,他心中不忍,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开口。

陆霖单膝跪地道:“主子,南舟既然自首,想必已经知错了,请主子饶了他的死罪。”

靖王现在对陆霖颇有点儿言听计从的架势,既然陆霖心软,饶了便饶了:“既然陆公子求情,便饶了死罪,每日掌嘴五十,抽穴二十,罚去南苑为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靖王罚得不轻,也算对得起尚在养伤的文鸳了。

沈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别院的事,因不知内情,还以为沈宴之犯了私通的罪过,匆忙递了好些请罪的折子上来,几日没有回应,沈家家主便亲自到了京城请罪。赵靖澜本不想见他,但想起对陆霖的承诺,便思索着趁此机会将沈宴之送走。

沈家家主沈潺战战兢兢地请罪,靖王难得安慰了两句,言说不是沈宴之的过错,沈潺这才稍稍放心。早前沈离戈逃家,这回又轮到沈宴之,沈家不知如何流年不利,竟出了这样两个不肖子孙,长此以往,京中权贵,还有哪家愿意收沈府的奴隶!

沈潺正出神,靖王转头说起,要将沈宴之遣送回府,沈潺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罚,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靖王淡淡一瞥,唤道:“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早前被内戒院用过刑,今日当着沈家家主的面被叫过来,便如惊弓之鸟,瑟瑟颤抖,眼含热泪。

赵靖澜颇为可惜得摸了摸他的头,沈宴之虽不比陆霖,但胜在乖巧,真要按规矩罚下去,只怕日后日子艰难。

“既然府上的规矩如此,也不能轻饶了你,勾连外人,便罚个走绳之刑,以儆效尤。”

沈宴之霎时脸色苍白。

内戒院左右上前来,这就要将沈宴之压上刑架。

靖王转念一想,既然都要罚,也该让这件事发挥点作用,伸手制止道:“先不忙着用刑。席容,你进宫一趟,请陛下明日过来做客。”

席容点头应是。

请皇帝出宫这样的大事,在靖王口中就如家常便饭一样。

沈宴之便被暂时带了下去。

靖王道:“本王向来是赏罚分明。沈耀森也好,沈宴之也罢,既然领了罚,便不会牵连沈家,沈卿不必过于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潺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告退之前,惯例送上一批金银财帛。

靖王淡淡一笑,对沈家的识趣很是满意。

沈潺这才告退走了。

陆霖心里又不舒服,忍了几下没忍住,轻轻地唤了一声:“主子……”

靖王道:“又怎么了?”

陆霖再次跪下,清澈的眸光望向靖王。

靖王简直怕了他了,知道他所求何事,便道:“罢了,你既然舍不得,提前配了药给他就是。”

陆霖展颜,磕头谢过:“谢主子恩典。”

靖王便又问起:“你左右无事,不如依旧来我身边伺候着,做个侍卫如何?”

陆霖岂会不从,连忙道:“是,奴才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两句,暗凛便带着暗冽前来请罪。

悬宸司在几日间拿下了无印楼总部和好几个分舵,可谓功绩卓绝,暗凛按照宁轩的意思,先不提失察的罪过,只将悬宸司的战报送上。

“宁轩还在外面?”

“是,大人昨日在卫州,想必还在清扫无印楼的余孽,这是大人传回的手书。”卫州离京城,不过一日的距离。

靖王打开信。

宁轩的信平铺直叙,公事公办,言道近来悬宸司剿杀无印楼的进展,又提及暗冽失察一事由他一力承担,再没有其他。

靖王想起消失了快半个月的人,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暗凛道:“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靖王危险得眯了眼,宁轩不来见自己,只用一封冷冰冰的信来请罪,这算什么。

他压着火气道:“让你主子亲自来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悬宸司虽然听命于宁轩,但是大部分时候宁轩都不会是出来受罚的那个,有什么错处,靖王自然是在闺房里罚过的。

靖王见暗凛没有反应,就知道这群死心眼的暗卫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道:“去做你的事。”

暗凛如释重负,这才带着暗冽赶紧跑了。

不得不说,悬宸司如果少了宁轩,那简直是灭顶之灾。暗凛这才近身伺候了靖王几日,已经觉得费力不讨好,帝王的心思也太难猜了,他有时候拿不准,只能和暗枭两个面面相觑,没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实在是比让他出去打架还累。

暗枭却劝他:“主子向来是这个脾气的。大人那样聪明,也没少被主子又打又骂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暗凛却心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通人情世故,宁轩那样聪明,能被靖王又打又骂,自然是因为他愿意,那是主子和大人之间的情趣,你我能一样吗?

哎——

//

第二日,靖王先邀了左相,两人相谈甚欢,在暖阁摆了棋局。

“前几日听说左相身体已经大好,怎么面色倒是有些苍白。”靖王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相哈哈一笑:“病去如抽丝,老夫不比王爷年轻,自然好得慢些。”

靖王点点头,叹道:“若是早知相爷身体尚未恢复,便不找相爷来下棋了,相爷也不说一声,实在见外。”

左相摆摆手,淡淡一笑:“王爷有请,臣就是再不好,也不敢怠慢。”

靖王也笑了:“你我君臣,平日里到底是往来太少,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咳咳。”靖王的身体虽说好了大半,但仍有些咳嗽。

左相深以为然道:“是微臣的不是。不过……还请王爷保重龙体。”

陈源道将靖王捧得老高,将摄政王如皇帝一般称呼,言语间更是多有恭维。

傅从雪在一旁伺候,奉上两杯清茶,靖王轻轻一撇,淡淡笑道:“声色犬马,难免力不从心。”

左相顺着他的目光,瞧见风姿绰约的傅从雪,爽快道:“哈哈哈哈,王爷艳福不浅。”

傅从雪被这样一调戏,瞬间红了脸,靖王生龙活虎,昨夜将他折腾得不轻,只是狠狠肏弄几下,后穴便肿到现在。

哪里来的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也笑道:“这些日子,倒是辛苦左右两位相爷了。”

左相连说不敢,两人又谈起朝中政事,你来我往,棋盘上的落子越来越慢。

三局棋下完,今日最终却是左相稳稳赢了两局。

靖王没有多说什么,派人将左相恭敬送走。

陈源道知道自己刺杀败露,原以为靖王会趁机发难,没想到靖王却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只字不提,他心里数不尽的疑惑,失了无印楼的助力,连消息来源也失了大半,这样大好的局面,靖王竟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今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颇有几分礼贤下士的姿态,实在奇怪。

陈道源余光一撇,见到皇帝与太后的銮驾,心中疑惑更甚:“管家,敢问前头是哪位贵客?”

“禀相爷,是太后与陛下。”

陈道源心下一惊,看来赵靖澜还有后招。

他摇摇头,倒真有几分力不从心之感,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小皇帝被“请”到了王府。

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杨总管禀告:“王爷,沈公子的罚,是在内戒院行了,还是请王府的公子们都来瞧着。”

小皇帝好奇得很:“瞧什么?”

杨总管躬身道:“禀陛下,是府上的私奴犯了规矩,正要行走绳的责罚。”

小皇帝立马来了兴趣,眼中藏不住的兴奋。

太后拉了一把皇帝,道:“陛下,不可失了分寸。”

靖王道:“无妨,既然陛下感兴趣,把人带过来用刑吧。”

小皇帝还未经人事,因此未曾见过这些调教人的玩意儿,此时自然更加好奇。

太后没想那许多,既然也拦不住,便没再说什么。

//

内戒院里。

沈宴之兀自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拿了药进来,道:“小沈,过来,先替你上点药。”

沈宴之害怕得发抖,眼泪一直没停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沈家的一枚弃子了。

陆霖给沈宴之上了药,轻声道:“先别哭了,把眼泪留到待会儿再哭。”

沈宴之还以为等会要挨很疼的打,哭得更凶了。

陆霖无奈道:“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动手了。”

沈宴之这才稍稍收了眼泪,他举目无亲,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没有亲近之人可以宽慰,便只能抓着陆霖哭诉。

“陆……陆哥,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陆霖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

“真……真的吗?”

“疼得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挨完就送你回家,和母亲团聚,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瞪大眼睛。

此时杨总管进来,说靖王宣沈公子到宴客厅受刑。

沈宴之躲在陆霖身后。

陆霖道:“小沈,记得我说的,别怕。”

陆霖便带着沈宴之到了太后与皇帝面前,躬身行礼。

沈宴之批了件长袍大袄,脱下来,内里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细胳膊细腿娇嫩得如同藕节。

他看到悬在半空中粗粝的绳索与硕大的绳结,瞬间脸色惨白,他虽然十八出头,看起来却和小皇帝差不多年岁,赤裸的身子上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沈宴之不敢哭出声,眼泪默默地流着,想起陆霖的话,还是生出了一点勇气,恭恭敬敬地上前请罚:“奴才沈宴之,见过太后,见过陛下,奴才犯了错,请王府家法责罚。”

小皇帝天然对小美人有好感,看他如此乖巧,竟然生出了想带他回宫的念头。

靖王淡淡道:“嗯,用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便被架上了绳子,绳子的位置放得正好,让他只能垫着脚,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索上,赤裸的白嫩身体,修长的纤细双腿,鼓鼓的肉呼呼的小屁股。

杨总管道:“公子,请您在一炷香内走完三个来回,否则,便是奴才们来替您动手。”

走绳这个刑罚,水分极大,只要受刑的人能分泌足够的淫液,浸润了绳子,一炷香内走上三个来回倒是不难,不过寻常人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一害怕,自然就生不出淫液,等到被下人们架着走过,粗糙的绳索磨过人两腿之间的脆弱处,便擦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尤为可怖。

沈宴之自然也是害怕的,好在陆霖提前放了药进后穴。

他因为畏惧迟迟不动作,杨总管拿了竹板过来,对着沈宴之光滑圆润的小屁股开始拍打,催促他前进。

沈宴之哭得愈发凶,一边哭一边在板子的催促下慢慢挪动,刚走这一两步,双腿间细嫩的皮肤立刻被磨出了红痕,板子打得不重,但看沈宴之这速度,恐怕不多时红屁股就要变成紫屁股。

杨总管深觉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沈宴之吃痛,走快了几步,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

靖王与太后聊起当年,宫中规矩森严,回忆起来,许多往事可讲,倒是没再看这边。

小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宴之的屁股,不知道为何,沈宴之哭得越凶,他却更想上手摸一摸那粉团儿一样的屁股。

沈宴之后穴已有淫液,穴里的媚药发挥了作用,让他全身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面前的绳子突然变成了一根巨长的肉棒,粗粝的毛绳不再冰冷,小穴蠕动着,一点点吃起来那绳索。

杨总管继续催促他向前。

他也不算太笨,知道要用湿漉漉的淫液去浸润绳子才行,他用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喘息之间便将第一个绳结含了进去。

“我……我吃进去了……呜呜……”

走过第一个绳结,发出“啵”地一声。

第一句一开口,媚药的作用如山呼海啸般袭来,让他忘了羞耻,只想要更多。

“啊……阿宴,被绳结肏了,肏得不够,想……想要更多……”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到了第二个绳结,沈宴之如法炮制,很快便对绳结依依不舍起来。

杨总管的板子没有停歇,屁股红肿起来,在规律的拍打声中肿大,变得更加晶莹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肏我……肏肏小骚穴……”

沈宴之已经被媚药折磨得失去神志,只希望那绳索化作巨大的昂扬,肏进他淫水不断的小穴里。屁股上的拍打更令他骚意盎然,甚至在绳结处上下动作起来,企图让绳结插得更深,大腿内侧是滑腻的淫液,腿根处淫靡不堪,红红肿肿,缝隙大开求着人肏穴。

若是寻常人在众人面前露出这幅淫态,自然是羞愧难当,屈辱至极。

好在沈宴之心思少。

小皇帝初时还看得起劲儿,不一会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靖王微微一笑道:“看来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不甚用心。”

太后深闺妇人,对这样的责罚也看得不甚过眼,直言道:“王爷,这奴才不懂事,还是关起门来责罚的好。”

岂料靖王话锋一转:“太后说得是,不过,陛下身边有人勾结外臣,这样的大事,不知道太后是否关上门责罚了。”

图穷匕现。

看来靖王这回,确实是兴师问罪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装傻道:“什么勾结外臣?哀家竟然没有听说过此事。”

靖王敲了敲桌子,侍卫立刻动手,把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拿下,太后与皇帝大吃一惊,皇帝起身道:“皇叔!这是做什么!”

“不必担心,臣只是为了两位安危而已。”

靖王云淡风轻。

暗卫早已查明,左相刺杀一事,背后有太后与皇帝的授意,居中联络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太监。

太后心里还算镇定,拉着皇帝坐下。

“你叫什么?”靖王发问。

“这是从小就贴身伺候朕的小太监,叫顺意,他是个好人!”小皇帝脑子里的绮思一扫而空,连忙开口,想保下自己的玩伴。

“顺公公,你有没有将勤政殿的消息,传给左相。”靖王不怒自威,淡淡问到。

这顺意本是个聪明人,左相与皇帝密谋一事,他是知情的,甚至中间几次消息传递,因不便假手于人,也是他借着探病左相的名义传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杀靖王没有成功,左相还传来消息安抚皇帝,告诉他不必害怕。

靖王投鼠忌器,不敢把皇帝怎么样的。

既然不能把皇帝怎么样,那就只能动皇帝身边的人了。

看来靖王是想拿自己开刀啊……

靖王道:“有,还是没有。”

顺意双膝一软,已然跪下,明白今日是在劫难逃,但他仍旧大声叫屈:“王爷,奴才没有,奴才清清白白,实在冤枉啊!”

靖王轻轻一笑,反而问太后:“太后,当真没有吗?陛下年纪尚小,若非奸人挑唆,怎么会生出旁的心思,随意泄露朝廷机密给外臣呢?”

太后此时已然明白,靖王对他们与左相私相授受一事了如指掌,可惜左相安排的刺杀没能成功,否则,又岂容赵靖澜在此杀鸡儆猴。

事到如今,顺意是保不住了。

她看向顺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道:“王爷,皇帝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不懂事,自然不会勾连外臣。哀家近日也察觉宫中有人怀有不轨之心,没想到居然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来人,将顺意带回宫中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意接收到太后的眼神,已然明白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跪下,不再叫屈。

小皇帝没明白,怎么一两句话之间,顺意就变成了勾结左相的奸小,刚想开口,被太后拉住手腕。

那边沈宴之已经走完了三轮,被人带了下去,绳索上净是淫液,闪着寒光。

靖王道:“不必劳烦太后。顺公公嘴硬,这不是有现成的刑具。来人,让他试试这走绳。”

顺意一下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是何等的羞辱。

他大叫道:“不——不——我认罪,我认罪!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王府的下人眼疾手快,拿口球堵住了他的嘴。

顺意反抗不得,被扒下了裤子架上绳索,白皙的屁股和前庭的伤痕露了出来,顺意从喉咙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他虽是太监,但是身为皇帝近侍,出入无人不敬,自然没有领教过这样的屈辱。

他双腿双手挣扎个不停,被内戒院的侍卫狠狠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戒院用刑向来残忍,在顺意面前将原本光滑的绳索用毛刷打磨了两下,将绳子卡进股缝中,用力向前推去——

“呜——”

刷拉一声,是毛绳摩擦的声音,顺意被推到第一个绳结处,身后是一道血线。

内戒院将绳结塞进顺意的后穴,后穴未曾扩张,被粗暴地撕扯开,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顺意的惨叫声不停,眼中全是泪水,喉咙中发出呜咽。

小皇帝被吓傻了。

他喘着粗气,六神无主。

太后拉着他,道:“王爷,哀家累了。你要审问奸小,自管审问,哀家与皇帝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再管众人反应,起身就想带着小皇帝走了。

靖王连忙起身道:“那臣就不送了。陛下富有四海,也该明白,谁是外臣,谁是自己人,您说呢?”

小皇帝在深宫长大,靖王就算多有辖制,也从未动过他身边的人,此刻从小的玩伴被酷刑折磨,自己却被母后按住一句话也不能说,这才明白什么是“权势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的。”他双腿发软,舌头打结。

太后心道不好,没想到皇帝这般不经事,连忙带着他走了。

靖王微微一笑,没有阻拦。

左相不自量力,小皇帝乳臭未干,这两个人结党,实在不堪一击。

大戏收场,靖王吩咐下人收拾了宴客厅,沈宴之被陆霖带走安置,顺意如抹布一般,被暗凛着暗卫带走。

靖王问暗凛:“宁轩还未回京么?怎么不见他。”这两日自他回王府,便没见到宁轩过来。

暗凛不知道宁轩为什么不回王府,但宁轩确实人在京城:“悬宸司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大人大约一时走不开……”

靖王冷了脸:“叫他来见我。”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暗凛好容易在悬宸司堵到宁轩,传达了靖王的命令。

宁轩正要出门,闻言嗤笑一声,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靖王的人?”

暗凛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跪地道:“属下自然是大人的人。”

宁轩道:“嗯哼,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暗凛明白了,宁轩不想回王府。

他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宁轩上了黎生霄月的马车。

黎生霄月担忧道:“赵靖澜已经回京了,你真的不回王府?”

宁轩靠在马车里,吩咐道:“去寻欢阁。”

赵靖澜自己在温柔乡里缠绵,想必是不缺人伺候,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所谓。

再说了,自己的气还没消呢。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本事就来抓他。

反正他也不怕。

快活一日是一日。

宁轩便与黎生霄月一同到了寻欢阁。

黎生霄月出手阔绰,寻欢阁的老鸨看到这样两位贵客,喜笑颜开地将人迎了进去,又问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小倌。

宁轩道:“先来几壶好酒。嗯,小倌儿,来几个漂亮的,会说话的。”

“欸!”老鸨欢欢喜喜地准备出去找人。

黎生还是有点担心,拦住了老鸨道:“上酒就是了,小倌儿不要了,来几个下酒的好菜。”

宁轩似笑非笑地瞥他:“表哥,想亲自陪我玩儿?”

黎生霄月咳嗽两声,老鸨这便明白了,不少贵公子觉得家里头玩得不尽兴,专程来寻欢阁借个地方,老鸨了然地点了点头,道:“哎哟!小人明白了!这就上酒上菜。”说罢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小厮过来,奉上酒菜,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想来都是助兴之用。

黎生咳嗽得更厉害,道:“我陪你喝酒吧,这里的酒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不置可否。

刚坐下不久,东川宁家的下人宁三全便神神秘秘地求见。

黎生霄月让他进了屋,问道:“怎么找到这里来?”

宁三全恭敬道:“这里人多,正好没人会注意小人,小人递了条子给世子,世子这几日都不得空,这才上门来打扰了。”

宁轩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宁三全嘿嘿笑道:“小人打探到一个足够有趣的消息。”边说边递上一张出生纸。

这出生纸本是每家每户接生时备下的,可用作给新生的小孩儿入户。

这张纸颜色泛黄,显然年份久远,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一个“陆”字。

“什么意思?”宁轩问。

宁三全道:“小人辗转多地,最近才得了这张出生纸,有了这份东西,足以证明陆霖不是中原人!”

宁轩和黎生霄月对视一眼,这个消息确实足够有趣,但宁轩和黎生霄月没什么特别反应,宁轩笑着问:“那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三全道:“小人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陆霖的父亲既然是柔然人,他血脉不纯,加上柔然与中原血海深仇在前,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多了。”

宁轩眯眼,属实是不明白,宁三全这根筋怎么老喜欢盯着陆霖。

他说道:“就算他不是中原人,你想陷害他,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宁三全似乎被问到了,低头思索。

宁轩不客气道:“爷手里的秘密多了,你这一有风吹草动就来邀功的毛病得改改,想明白了再来回话,不要没头没脑的。”

宁三全讪讪一笑,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却无话可说,不得已告退了。

宁三全一走,黎生霄月颇有点不自在,自嘲地说了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呵。”

宁轩举杯道:“理会他做什么。”

说罢也不再提什么玩不玩的事情了,开始与霄月推杯换盏,三两句话又开始聊些风花雪月,显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寻欢阁的两大特色,一是美貌乖巧又会来事儿的小倌儿们,二是这里闻名天下的美酒了。

宁轩酒量好,很少喝醉,周围是靡靡之音,手中是珍品佳肴,今日难得来了兴致,一时心猿意马,便喝多了几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喝就喝,不必拘着。”

宁轩醉眼迷离,笑着说:“嗯哼,等会若是醉了,可得仰仗表哥照顾了。”

两人再次碰杯。

宁轩听到门外传来各种声音,问道:“你说这里的小倌儿,被肏的时候是真的欲仙欲死,还是逢场作戏?””

霄月道:“也许兼而有之。”

宁轩点点头,起身想去门外唤个小倌儿来问问,刚站起来,却一个踉跄,黎生霄月连忙扶住他,宁轩便靠在他身上说:“唔……说不定也有人为了真感情……”

“嘭——”

门外传来响动,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侍卫鱼贯而入,瞬间包围了两人。

霄月大惊,正想从兜里掏出毒粉御敌,却见靖王从人群中走出。

霄月与靖王照面的次数很少,靖王不认得他,他却是认得靖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明显有些醉了,靠在霄月身上呢喃道:“表哥,是谁啊……”

靖王得了消息,知道宁轩去了青楼,瞬间心头火起,带了几个心腹准备砸场子,进门却看到里面干干净净,又听宁轩唤黎生霄月表哥,便知道宁轩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心中怒意稍减。

他伸手道:“过来。”

霄月知道他想把宁轩接过去,但宁轩今天喝得实在有些多,黎生有点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此时只能装一回傻。

“你是谁?”

赵靖澜冷笑一声,将宁轩拉过来,搂进自己怀里,道:“我是他主人,你又是谁。”

“……”

黎生霄月不知作何反应。

宁轩此时并不是完全不清醒,他被靖王抱过去,稍微瞥了两眼,嗯,是熟人,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他抱住了,宁轩搂着他的腰,小声说了句:“你才不是。”

靖王许久没有见他,实在想念得紧,他猜到宁轩多半是因为别院的事有些生气,但没想到这次脾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矛盾,宁轩心里吃醋闹一闹脾气,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赵靖澜居于上位,时而又难免觉得宁轩不知好歹,自己位高权重,难不成一个两个,都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着?

如果宁轩能自己乖乖来求罚就好了。

可惜,宁轩要是没半点脾气,那也不是他了。赵靖澜没等来宁轩,却收到了宁轩去逛青楼的消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带了人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见到宁轩的一刹那,又觉得宁轩这气鼓鼓的模样实在鲜活灵动,心里的火气瞬间没了大半。

罢了,自然是要哄的。

赵靖澜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轻易松口,威胁道:“你知道本王怎么处置不听话的私奴么?”

这话没有吓到宁轩,反而吓到了黎生霄月。

他刚想算了不如先赔个罪。

只听宁轩小声骂了句:“狗男人。”

夜色寂静,针落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听到了这句话,门外的暗卫也听到了。

霄月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道:“小人是定国公府的管家。世子喝醉了,不是有心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赵靖澜没有理会他,反而抱紧了宁轩,宁轩喝了酒脸色微红,手里无意识地抓他的衣服,嘴上在骂人,身体很诚实地往他身上靠着,不设防的模样太过少见,这倒是赵靖澜头一回亲耳听见宁轩骂他,“狗男人”三个字,落在耳中却无处不透着亲昵,宁轩这吃醋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赵靖澜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来了个深吻,唇齿之间净是两人的气息,宁轩被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逃开,赵靖澜将他拦腰抱起,准备带回王府管教。

宁轩突然觉得不对,蹬着腿挣扎,像一只在怀里乱蹿的小动物:“不要……我不要回王府!”

赵靖澜想了想,便都依了他:“嗯,不回王府,去定国公府。”

“哦。”

说罢便往赵靖澜怀里靠了靠。

赵靖澜一瞥黎生霄月,霄月没有办法,连忙在前给两人带路,将人迎回了定国公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定国公府离王府并不远,赵靖澜却很少来,后院更是从未踏足。

霄月想了想,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宁轩日常住着的阁楼。

宁轩在赵靖澜怀里睁着眼睛,睡了一路,已经有点清醒了,到地方后,靖王吩咐煮点醒酒茶来,宁轩才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百无聊赖地坐着等茶喝。

“王爷今晚宿在这里吗?”黎生霄月道。

“怎么?”

黎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不打扰您和世子休息了。”

赵靖澜喂宁轩喝茶,宁轩一边喝一边脱衣服,屋内地龙烧得太暖,热茶喝下去,越喝越热,只见他半脱了上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双眼泛光,在烛光下更显妩媚动人。

赵靖澜问:“刚刚那个,是你家的管家?”

宁轩似醒非醒地摇了摇头。

“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呵呵一笑,道:“是我的好哥哥呀~”

宁轩是独生子,定国公府的独苗,自然没有什么哥哥,赵靖澜一听这话就知道宁轩在故意气他,自己的枕边人,哪里来的好哥哥。

他揪住宁轩的手,将人按进怀里,又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脱了他裤子,露出白白净净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落下两个掌印。

“再说一遍?”

“呜~”宁轩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老实说:“是我……表哥。”

赵靖澜很久没有见过他,原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宁轩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宁轩自己半醉半醒,嘴里也胡话连篇。

白嫩的屁股还在自己掌中,他将手指探进穴内,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失了管教的小狐狸。一入内,便感觉到穴里湿漉漉的,赵靖澜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内壁,探到里头,果然有一枚小小的玉势。

赵靖澜一时百感交集。

不来见自己,却早早地清理了后穴,扩张好了,又故意勾着自己去了青楼,小狐狸这别扭的样子,十万个心眼儿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微呻吟着,双手抓着赵靖澜的腿,等着想象中的疼痛袭来。

赵靖澜揉了揉他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小穴,一边亲吻他的脊背,道:“不打你。”

宁轩颇为诧异地转了头。

靖王换了个姿势抱他,宁轩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宁轩赤身裸体,全身绯红。

赵靖澜一点一点吻着他,舌头扫过口中的每一处,如同品尝一道脍炙人口的菜肴。

宁轩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赵靖澜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指奸着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惹得宁轩全身软绵酥麻。

赵靖澜道:“这次是我不好,不要不理我,好吗?”

宁轩喘着气问道:“王爷严重了,您怎么会有错。”

赵靖澜一边摸他一边道:“七情六欲,无一不是错。宁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靖王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伴随着这一句“想你”,靖王抽出了那枚小小的玉势,换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宁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宁轩被赵靖澜压在身下,发出难耐地呻吟。

“前有陆霖,嗯啊——后有傅从雪,唔……王爷娇妻美妾在怀,嗯——嗯——哪里还会记得我?”宁轩一边发出嗯嗯之声,一边不依不饶地问道。

赵靖澜在宁轩体内冲刺,一边吻着他的身体,道:“你相不相信,缺一不可。”赵靖澜几个挺身,顶到宁轩花心,戳得他后穴一直收缩,双脚颤抖,爽到不行,只听赵靖澜接着说道:“世子爷,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账啊。”

宁轩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想辩驳几句,最后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嗯啊”之声,一边感慨,好大好深……好爽……

赵靖澜吻着他的眼睛,胯下不停,认真地问:“小祖宗,别生气了,好吗?”

宁轩心里自然是不信什么“缺一不可”的,但是被肏得实在舒服,赵靖澜又软语哄着,一边说着情话,宁轩便就着台阶下了,“嗯嗯”两声,这事儿算揭过了。

赵靖澜肏过一轮后退了出去,下了床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宁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酒也彻底醒了。

果然不出所料,赵靖澜高高在上惯了,自然是容不得人忤逆他。

好在自己足够了解他。

不想回王府,因为心里还有气,凭什么自己要平白无故腆着屁股被人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这个时候翻脸,受苦得肯定是自己,哼,算了,能把小爷伺候好了,算你的本事。

嗯……

赵靖澜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肉体的欲望终究是短暂的。

宁轩想,要是能夺了靖王的权,把靖王掌控在手中,那才是真正的人生一大乐事。

一想到未来,宁轩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来日方长,我们拭目以待。

//

赵靖澜进卧室时,就瞧见了卧室隔间里头的东西,这时走近一看,果然,满屋子都是调教用的淫具,可见宁轩平时也没少自己玩。

赵靖澜顿时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的,今日见着那个管家,人高马大,看起来也并非等闲。

他逡巡了一圈,拿了个狐狸尾巴毛的肛塞,又挑了两个漂亮的羽毛乳夹,回到床榻边。

宁轩躺在床上。

赵靖澜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玩具:“想玩吗?”

“……”

虽然肉体的欲望是短暂的,但是,真的好爽。

宁轩挣扎了一下,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靖王摸了摸他的头,用丝巾绑住了他的双手,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一边摸了摸刚刚被肏的后穴,将肛塞给他带上。

一条漂亮雪白的大狐狸尾巴长长地坠在身后。

宁轩识时务地跪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狗也能上床吗?跪到地上去,小母狗。”

“唔……”宁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下了床,跪到地上,双腿打开到与肩同宽,两手撑在地上,屁股撅高,这样一来,尾巴安静地趴在股缝中间,像一头被驯服的小兽。

“真漂亮。”赵靖澜抚摸着他的脊背,发出由衷的赞叹。

白皙有力的身体像一只高贵的雪狐。

宁轩歪着头问:“主子,奴才可以先去尿个尿吗?”

赵靖澜揉了揉他胸前的乳粒,没有答他,反而问道:“这么久没调教过,是不是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宁轩上道地点点头,轻轻唤了声“主人”。

这一句差点把赵靖澜的心都叫酥了,瞬间不想陪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想再把人压在身下,干个结结实实。

好在赵靖澜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两枚乳夹被依次夹在红肿的乳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发出轻呼。

和想象中一样的痛楚,让人清醒,但兴奋。

两枚乳夹之间是一根长长的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刚好方便人握在手中,牵着乳夹下的母狗爬行。

赵靖澜站起来,牵着铁链开始行走,一边拿了一柄黑色的戒尺。

“爬行的时候腰不能塌,屁股要向上撅,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骚母狗的流水的屁眼,知道么?”

“是,骚母狗知道了。”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站起来开始走动,宁轩跟着爬了两步,一圈下来,宁轩的屁股始终撅得高高的,没有半点懈怠。赵靖澜满意地点点头,停了下来,宁轩这时没留意,差点撞到。

宁轩深谙调教时的规矩,连忙道:“主人,贱狗的眼睛没看对地方,请您惩罚骚屁眼。”

赵靖澜道:“屁眼掰开。”

宁轩后穴里塞着肛塞,只能将尾巴捋上去,这下倒是更下竖起尾巴的母狗了,他双手背后,努力地将两团软肉分开,露出微微红肿、吃着肛塞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贱狗请主人管教骚穴眼。”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啪两下落在臀尖。

“狗怎么会说人话?”

宁轩转了转眼珠,抛却羞耻,像小狗一样叫了出来:“汪~汪~”身下阳根挺立,显然是爽得不行。

赵靖澜的戒尺再次落在臀尖,这次是表示奖励。

“啪——”

下一尺,落在了股缝中间,赵靖澜的戒尺找好了角度,正中穴心。

“汪!”

又疼又爽,还想再来点。

赵靖澜有意哄他,自然顺着他的心意,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打在屁眼上,将肛塞打得深入几分,屁眼两侧的肉受了打,红肿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时赵靖澜居然拔出了肛塞,换了戒尺放上去。

“夹紧。”

小骚穴刚吃了三指粗的肛塞,这下要夹住戒尺,并非那么容易,宁轩只能使劲闭了闭穴口,好在穴口的软肉肿了起来,不至于夹不住。

“再爬一圈,戒尺不能掉下来。”

“汪!”掉下来会怎么样,宁轩很好奇,不过现在更要命的是,尿意已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宁轩开始憋着尿爬行,这次走动的范围更大些,长时间塌腰撅臀地让宁轩的手脚有些发麻,但四肢着地的姿势始终是好看的,赵靖澜控制着速度,让撅高屁股夹紧屁眼的母狗像巡视领地一般优雅从容。

第二圈走完,主人相当满意。

“还想尿么?”赵靖澜问。

宁轩微微一愣,还以为他忘记了。

赵靖澜笑着将戒尺取下,道:“恩准你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赵靖澜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右腿,道:“你知道狗是怎么尿尿的。”

宁轩眨了眨眼睛,确实没有试过,但这样的动作,即使是对他来说也是屈辱太过。

赵靖澜扯了扯手里的铁链,乳夹带动着乳粒一阵酸痛。

宁轩这才缓缓抬起一条腿,闭上眼睛,做足了心里准备,想尿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尿不出来,双腿间的空荡让人羞耻更甚。

宁轩尿不出来,破罐破摔道:“主人抽烂我的骚穴吧。”

赵靖澜今天耐心好得很,抱着他的上半身,亲了亲他的小狗,道:“乖,别怕,你想尿的,尿出来就舒服了。”

宁轩靠在赵靖澜身上,被哄了两下果然有了尿意,他再次抬腿,尿液从肉棒中断断续续地射出,赵靖澜换了手指开始肏弄后穴,这一刻宁轩真是欲仙欲死,释放的快感与被抽插的快感交叠,成功让他尿得酣畅淋漓。

没想到撒个尿也可以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亲了亲赵靖澜。

又唤了声主人。

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笑问道:“喜欢主人吗?”

“喜欢。”

说罢便压着赵靖澜亲了上去。

宁轩这一刻的喜欢真心实意。

这世上除了赵靖澜,大约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也没有人能这么恰到好处得拿捏住让他高兴的分寸。

唔。

狗男人其实也并非一无是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一早。

宁轩起床时,靖王已经起了,正在隔壁的小花厅与黎生霄月闲聊。

宁轩倒是奇怪,这两人有什么可说的,进门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聊自己的父亲。定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喝酒钓鱼下棋打牌,过得是神仙日子。

靖王本想一见,没想到老爷子一早就出门垂钓去了,这才与黎生霄月照了面。

宁轩心道,钓个锤子的鱼,估计是他的笨蛋老爹不敢见靖王,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黎生霄月心里有鬼,被靖王三言两语套话,差点露出破绽,于是宁轩一来,也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屋子里再度剩下宁轩和赵靖澜两人。

“主子不回王府么?”

“……”

宁轩赶人的意思太过明显,赵靖澜略微不解地想,怎么还没哄好。

“在这儿陪你不好吗?”

宁轩挑了挑眉:“王爷日理万机,怎么好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轩披了件随意的外袍,袍子里头是饱满的曲线,昨晚也没怎么动手,真想抓过来狠狠拍拍,让这饱满的臀肉在拍打下弹出肉浪。

宁轩不知道靖王想什么,奉上一杯刚煮好的热茶。

靖王道:“男人三妻四妾,难道不是寻常之事。怎么你们一个两个,还跟我闹别扭。”

宁轩心想,呵,感情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男人。

“主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送上门给您欺负,您怎么能说我是在闹别扭呢?”

宁轩趴在他的膝盖上,笑着说:“再说了,奴才也是男人,您既然说寻常,奴才也想三妻四妾。”

靖王放下茶盅,斥道:“你敢?”

宁轩露出无辜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怎么不敢。

靖王正愁没借口打他的屁股,闻言将人捞进怀里,青天白日就脱了裤子,啪啪打了几下。

“真的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宁轩挨了打,有点痛又有点舒服,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两个人玩闹了一阵,宁轩屁股被拍得通红,昨晚被肏肿的穴还在阵阵发疼,一大早也不是真的很想要,于是便瞅准时机跨坐到赵靖澜身上,搂着他撒娇:“奴才不敢呢,奴才不是说过~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

宁轩对外性格强势,对着他却既柔软又坦诚,从前两人守着君臣之礼,赵靖澜对手下要求严苛,宁轩武功高强、才智双绝,守着朝中大臣的秘密周旋其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可以说是得力干将,自从有了肌肤之亲,赵靖澜只觉心意相通,如鱼得水,爱不释手。

赵靖澜咬了咬他的锁骨,被哄得心里舒坦了些。

不料宁轩却话头一转:“王爷可曾听说过我爹的风流韵事?”

定国公宁奕坤,因为容貌俊美,风度翩翩,年轻时不知俘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加上他体贴女子,处处留情,京城转头二十年,日日都在传定国公府的风流韵事。

不过自从定国公娶妻,竟渐渐收敛了脾性,许多人至今都还以为,这是因为宁家没有娶妾室的传统,即使风流多情如宁奕坤,也不得不遵从家规。

“难道不是因为宁家的家规?”

宁轩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指划拉赵靖澜的手背,道:“家规怎么管得住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为什么?”

“主子见过我母亲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没有见过定国公夫人,但传闻中那女子相貌平平,竟然能嫁入定国公府,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我爹与我娘成亲之后,着实恩爱了几年,我三岁那年,我爹出去鬼混,我娘气不过,大闹青楼,差点把我爹弄出人命。”

“我爹消停了一阵,后来又跟府里的丫鬟厮混,我娘受不了……收拾了包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

“令慈倒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赵靖澜评价了一句。

宁轩笑着说:“嗯哼。我娘擅长用毒,临走前一碗汤药,从此我爹便再也不能人道,如此才不再寻花问柳了。”

“……”

宁轩看着赵靖澜,赵靖澜无奈地露出笑容,道:“巾帼不让须眉。”

“主人……你看,我多听话。”

宁轩闭着眼索吻。

赵靖澜亲了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宁轩母亲的刚烈,宁轩此时算得上乖巧顺服,赵靖澜奖赏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宁轩很喜欢这个姿势,即使心里存着算计,躺进某人的怀里时有些烦恼竟然会自觉烟消云散。

赵靖澜看着他的睡颜,陷入深思。

//

赵靖澜一整天不谈公事,就这样陪着宁轩,躺一会儿坐一会儿,谈天说地,亲亲抱抱。

宁轩都开始怀疑,不会吧,真的是单纯来陪我的不成。

午觉醒来,宁轩命下人摆了午饭,伺候靖王用了膳,终于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道。

“听说昨日王爷宴请了太后和陛下?”

“嗯。”

“太后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是个聪明人。”

宁轩担忧道:“左相以自身精血养蛊,无印楼虽然被剿灭了个七七八八,但余党犹在,这根刺,如果不能拔掉,始终是个隐患。”

这件事难就难在,敌军在暗而我们在明,无印楼究竟有多少人,如果有人因为身上的蛊毒,始终效忠左相,拼死一搏,靖王未必下次还能这样好运。

“不错,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打蛇要打七寸。”

宁轩察觉,靖王这是要着手布局,对付小皇帝的意思。

左相依靠小皇帝才能有势可依,如果断了他的后路,自然是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不过,这可不妙……

“奴才有个想法……”

靖王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宁轩道:“左相之前频频向奴才示好,奴才想,不如使个苦肉计,让奴才假意投诚,再诱敌深入,也好兵不血刃拿下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的想法很简单,左相被端了无印楼,如今正处于劣势,靖王很快就能收拾了残局,到时候想浑水摸鱼可就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自己佯装加入左相阵营,顺便把纪无纣等人塞进暗卫里,才有一点扳倒靖王的可能。

靖王诧异道:“你想去卧底?”

宁轩点点头,他不怕赵靖澜怀疑,这件事总归是利大于弊的,贸然要动劳苦功高的左相和名正言顺的小皇帝,到时候留个诛杀功臣和弑君谋反的骂名,对赵靖澜来说,并不是上上策。

靖王低头思索,没有答话。

宁轩直接问道:“主子有什么顾虑吗?”

靖王佯装玩笑,试探道:“我怕你假戏真做。”

宁轩低头一笑,狡黠的目光落在赵靖澜身上,一副请君入瓮的神色。

他挑衅道:“王爷难道是不敢吗?”

赵靖澜想起宁轩的西北之行,他武功太高,影卫不敢跟得太紧,因此无从得知宁轩与陈余两位将军谈了什么。

不遗余力地救自己于危难是他,棉里藏针、居心叵测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大权在握,数年的经营让他牢牢掌控着朝中局势,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猛兽。在他遇刺休养的半个月里朝中未曾出现差错,除了功不可没的悬宸司,也少不了他早在朝中布下的应急之策。

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兴奋的对手了。

如果此时便出手打压下宁轩的气焰,掐灭了他的心思,岂非无趣。

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宁轩的挑衅如同一只上蹿下跳、张牙舞爪的小猫,活色生香。

他喜欢宁轩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思忖片刻,欣然入局:“怎么会。我看你就算舍得我,也舍不得这根肉棒。”

宁轩呵呵一笑,嘴上甜言蜜语:“奴才自然是哪一个都舍不得~”

说罢又亲了他一口。

赵靖澜任由他亲着,不再反对此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天下午,靖王大张旗鼓地把宁轩从定国公府抓了回去。

靖王没有去别的地方,宣了一众私奴到内戒院候着。

宁轩孤苦无依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明显被掌掴的痕迹,被宣来的人前后到场,顺从地跪地请安。

靖王一个都没有叫起,连陆霖也老老实实跪在一旁。

傅从雪是最后一个到的,靖王冷着脸坐在上位,周围的奴仆庄严肃穆,他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奴才给主子请安。”傅从雪跪地道。

靖王道:“来晚了,等会加罚十鞭。”

傅从雪因为在衙门处理公务,这才晚到了,靖王半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能无奈认罚:“是。”

时近年关,本就是各种年结的时候,王府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每年岁末,私奴们都必须自省求罚,以正内帷,罚得数目不拘多少,自然是看主子的心意。

沈宴之已经被送走,内院里除了傅从雪、宁轩和陆霖,只剩下三个私奴,靖王也不怎么认得,也不得空一个个处置了,便道:“这三个,先打二十。”

“王爷,是责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打一轮。”

先打一轮的意思,就是从上到下,从掌嘴开始,再到抽乳,再到打屁股,最后是抽穴。

下人闻言,干脆利落地将三位公子脱了衣服,那三位知道自己不受宠,受罚时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乖顺无比的上了刑凳。

内戒院可没有一样一样来的好心,一人手执掌嘴的玉板站在受刑人的身前,受刑者只能跪趴着,将头微微扬起,供执刑的人掌嘴,屁股自然是要撅高的,不仅如此,双腿还要分开,露出后穴。

第一轮先掌嘴和打屁股。

一时间庭院中响起了响亮的啪啪声,这样责打,自然不用受刑人自己报数了,不过谢赏总是要的。

“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啪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

不仅要谢赏,还要心甘情愿,叫得好听些,否则这一轮打完,说不准还要再来一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下打完,三个通红的屁股高高举着,另一头,三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通红。用刑人老练,这样的责打只是淫刑,自然是打得声大臀肿,香艳无比。

“换姿势。”唱刑的人叫道。

三个私奴没有空理会身下的疼痛,仰躺下来,双腿打开,自己掰开穴肉,露出内穴,等着责打。

两名执刑人各自上前,小黑木板用来抽乳,细长的竹篾用来抽穴,很快就开始这一轮刑罚。

“啪——啪——”

“奴才谢主子抽穴!”

“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骚穴——”

相较于脸面上或臀上的责罚,抽打的刑罚倒没有那么急促,平坦的双乳在抽打下渐渐肿起,每一下下去的停顿,既能让受刑人细细品尝这份疼痛,又能将乳粒和穴眼的变化尽收眼底。

庭院中一如既往地安静,皮肉责打之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内戒院的侍从心道,虽说下人们唤他们一声公子,但这样没有脸面的责打,连下等的奴才都不如,王爷果然心狠。

傅从雪没有抬头看,大庭广众被这样打,恐怕没有哪个是他能承受得住的,只盼靖王对自己还有点情分,不要这样打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三人的私处都被抽得红红肿肿,二十下终于打完。

三个人轮流过来,再次谢赏。

席容道:“主子,已经赏完了二十,是否要再来一轮。”

席容在后院伺候得久了,知道二十下肯定是不够尽兴的,往年打得多的,七八十下也是有的。

靖王没什么心思玩弄他们,便只说道:“不必了,看他们也乖觉,下一个吧。”

三人长舒了一口气,齐齐应是,退到一旁。

下一个是谁呢?

傅从雪心砰砰直跳。

“宁轩,脱衣服。”

没想到被点名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也难以置信地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靖王府三年,自然是受过这样的年责的,不过往常都是屏退了众人,在闺房里打的,如今……

他颤抖着下唇,跪上前两步,求道:“主子,奴才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这里打。”

靖王冷笑一声:“怎么,你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不成?既然都是私奴,便行一样的规矩。”

“主子,奴才不敢……”宁轩眼中已经带了眼泪,楚楚可怜地求饶。

靖王道:“席容,褪了他的衣服,压他上刑架,先打五十。”

席容原本还以为靖王会心软,毕竟以宁轩的身份,这样不顾颜面的责打是从未有过的。难不成真是因为晚了几日回府,惹恼了王爷。

饶是席容伺候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有些摸不准靖王的意思了。

内戒院的下人听从吩咐就要动手。

宁轩挣扎着抱着靖王的腿,小声求道:“主子饶我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靖王一脚踢开,冷冷道:“在本王面前耍心机,就该知道有受罚的一日。”

陆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靖王的恼怒来自三年前宁轩的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靖王突然咳嗽起来,陆霖连忙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脊背替他顺气,突然,他感觉赵靖澜在他手心中挠了一下。

陆霖原本还想不明白,这回总算懂了。

靖王喝了口茶,继续吩咐道:“来人,扒了他的衣服。”

左右将要动手。

陆霖突然道:“主子,宁轩伺候多年,请主子看在他一直勤谨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说罢磕头拜倒。

陆霖此言一出,内戒院的人便没有再动手,府上的下人都机灵得很,自从王爷带着陆公子去了别院,陆公子恩宠甚浓,他开口求情,这个情多半是能求下来的,更何况,宁轩也不好得罪。

宁轩凄风苦雨地擦了擦眼泪,小白花一样柔柔弱弱地跪着,好似受尽了委屈。

靖王道:“陆霖,你知道本王的规矩,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求情的。”

陆霖自然知道,但他一来是真心不忍见宁轩受辱,二来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靖王的意思,于是坦然道:“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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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

陆霖见宁轩如此,更加笃定了靖王和宁轩先前那样说话,一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主子既然想玩,自己当然得配合,他便也脱了衣服,自觉地上了另一张刑凳。

靖王瞥了一眼傅从雪,唤了声“阿雪”,示意他趴到另一张空着的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也在刚刚想明白了靖王和宁轩的戏码,他是三个人中羞耻心最重的,哪怕进了王府这么久,也不能做到像宁轩那样若无其事地跪地为奴。

他磨蹭了一下,到底脱了裤子。

三个屁股在刑凳上一字排开,都是桃子一般饱满的形状,陆霖的颜色略深一些,傅从雪的最白,宁轩的屁股上反而泛着红。

靖王拿着滕条走到傅从雪身边,道:“五十下。”

傅从雪已经开始后悔选了藤条了。

没想到靖王竟然将藤条伸进他的后穴,拨弄着他的臀瓣。

靖王道:“阿雪,我要抽你的穴,自己掰开。”

傅从雪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全身通红,想到陆霖和宁轩在身旁,更是无地自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足了勇气掰开了臀缝,整个人俯身朝下,不敢再看两侧。

靖王举起藤条,“刷”地一声,抽在他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室内传来一声轻呼,自从在议政的大殿里挨过鞭子,后穴还未受过如此重罚,他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

靖王道:“谢赏呢?”

傅从雪简直要被逼疯了:“谢,谢主子。”

靖王第二鞭换了个人,戳了戳陆霖的后穴,陆霖自觉地掰开臀瓣,准备挨打。

“啪——”

藤条覆盖臀缝,抽起一道红痕。

“陆霖谢主子责罚骚穴!”一句话说得老老实实,没有半点水分。

靖王问:“阿雪,听到了吗?学着点儿。”

傅从雪懂了,他当然知道靖王想听什么,平日里只有他和靖王两个,有些话说便说了,但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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