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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战事 未知王府私奴是这规矩,竟连客人都不亲自伺候么(1 / 2)

('八百里加急战报,西南平叛首战战败,大将程进博战死,西南边城失防。

靖王立即宣召了左右相,并兵部户部工部尚书,及薛磐、姚胜等几位在京的将军。

众人先到了王府的会客厅里,宁轩正在煮茶,会客厅里有一副沙盘推演图,雄伟壮观。

靖王还未到,几位大人便各自寒暄。

宁轩的茶煮好了,下人们奉给诸位大人,薛磐此时突然开口:“未知王府私奴是这规矩,竟连客人都不亲自伺候么?”

宁轩原本在想西南之事,被薛磐这一问,顿时疑惑,在座的大人中,私奴不就是自己?

这薛磐虽说自己没什么功绩,他的儿子薛绩之却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人在北疆,但凭着这份威势,让薛家在京中也是耀武扬威,横行霸道,不想昨日听下人回报,被王府的一个私奴教训了,气不过来讨场子。

宁轩心想,小胖子还挺记仇。

只见他笑意盈盈的接过下人手里的茶盏,半蹲下来,说道:“请薛将军用茶。”

薛磐这才满意,准备接过茶盅。

不过宁轩却微微一让:“薛将军,宁轩从小到大,便只伺候过师父和王爷,这茶我敢敬,你敢喝么?”

宁轩双目直视薛磐,虽然是半蹲着,气势上丝毫不输坐着的薛磐,他嘴角带着笑意,看着人畜无害,目光却如刀锋般凌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磐此时也不经心里打鼓,听说宁轩受宠,如此折辱,恐怕不好……但若是连敬的茶都不敢喝,岂非令人轻视。

他正准备去接那茶。

宁轩却端起茶盏,倒了一地。

“宁轩这一杯,以茶代酒,敬西南战死的将士们。”

薛磐这下气得不轻,宁轩这是连带着把自己也当成死人敬了,正准备发火。

恰此时靖王带着陆霖风尘仆仆地进来,薛磐来不及发作,只能先跟着众臣一起跪拜。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知轻重。”

宁轩被靖王骂了一句,瞥了瞥嘴,跪到靖王身边去了。

众臣开始分析西南局势。

陆霖指着沙盘说道:“前方传来的消息,西黎、建水、巍山、会泽四国分散在西南各地,原本是一盘散沙,但是建水的阿布干颇有才干,将四国的武装力量组织起来,在山林中与我们各种游斗,程将军的兵不熟悉地势,加上山林多瘴,西黎女国又擅长蛊毒,鏖战了三天最终落败,程将军也战死沙场。”

左相道:“如此看来,山林作战于我军不利,要把他们引到平原上打。”

陆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反驳道:“西南地势崎岖,没有平原。”

靖王发问:“西南一直太平,你们可有丛林开战的经验?”

靖王唤来的几位将军,都是从各地回调到京城的,此时竟无一人答话。

众人沉默良久,靖王一扫众人,道:“先说是战是和。”

宁相开口道:“依臣看,不如先求和。”

靖王问:“怎么说。”

宁相一捋胡须:“西南四国此次突然发难,我朝措手不及,如今我们对这四国都知之甚少,不利于战,此其一;本朝将领,大多擅长平原会战,几乎无人有山林游斗的经验,此其二;四国造反,自然是因为西南干旱,今年的冬天过不下去了,反观我朝,江南粮仓丰收,百姓富庶,便是让几分利给他们,也于大局无碍,此其三。”

靖王点头道:“所言有理。”

左相拧着眉,不服道:“我泱泱大国,难道还怕这几个蝼蚁小国不成?”

宁相劝道:“欸,肃闻兄,打仗容易,却是不值,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左相性子急躁,一把年纪了还风风火火,闻言还要再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敲了敲桌子:“就按宁相的意思办,减免西南赋税,送些议和的银两过去。”

靖王君威深重,也无人敢再反驳,此事便就此议定。

靖王又说:“四国会盟,从来不堪一击。宁轩,派悬宸司暗探到西南,抓紧打探情报。”

宁轩躬身称是。

“西黎女国的蛊毒可有破解之法?”靖王继续问。

陆霖道:“王爷,奴才虽不知具体战事如何,但蛊毒并非群攻的武器,只要我军人多分散,想必并非防不胜防。”

宁相点头称是。

宁轩眉头轻皱,若有所思。

靖王一锤定音:“礼部,准备议和,所需银两拿个预算出来,同户部商量,宁相做主。兵部,遴选将士到丛林中特训,三月后收验成果。”

众人应答。

薛磐插不上话,国家大事面前,更不好发作,只能暂时作罢,将这笔仇记在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西南战事暂平,朝中却并不太平。高连的案子,十五日之期就在眼前。

悬宸司查来查去,毫无进展。

傅从雪自从接手刑部,又被靖王和宁相教导一番,渐渐收服了刑部众人,为其所用。傅从雪既然成了主持正义之人,眼中便揉不了沙子,对于高连一案,总觉得不妥。

堂堂一部尚书,就这样被江湖草莽杀害,却无人交代,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日他在高府又搜索了一番,书信案卷,一律被悬宸司带走了,房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剩下。

傅从雪探到高连的内室,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发现一个暗格。

暗格打开,赫然是一本账簿。

傅从雪赶紧翻看起来,发现是一本账册,账册中记载了何年何月何人因何事进奉了何物,条条详尽而分明,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赶紧翻阅起来,发现许多人都是下面州府的官员,傅从雪还没想明白,为何高连会有这样一本账册,竟然看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名字。

陆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暗凛跪在地上,宁轩把玩着手中棋子。

“你是说,那账本最后,意指陆霖收受贿赂?”

“是。”

“放账本的人呢?”

“暗冽正在追查。”

“之前留在高连密室的活口,没有下文?”

“属下们追踪至少室山脚下,因武林盟主的比武刚散,那处聚集了许多江湖中人,暗探们被冲散,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宁轩把手中的棋子丢进棋钵内,眯着眼说:“暗凛,你这般无用,明日去回王爷高连案的进展,真是怎么罚你都不为过。”

暗凛头低得更厉害。

“召雁落回来。”

“是。”

“你说傅从雪拿到账册,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猜测道:“傅大人知道陆公子在外并无职位,想必会以为是王爷以陆公子的名义中饱私囊。”

宁轩点了点头,又疑惑地说:“那傅从雪却有这般好心性?被欺负成这样还能替王爷遮掩,真是出乎意料。”

暗凛没有接话。

宁轩站起来,思索着踱了几步:“他若是一直藏着那账本,岂非没有好戏可看。”

暗凛疑惑。

宁轩没有再理会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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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宁轩带着暗凛到了刑部,太尉周博坐在上位,崔良相陪。

宁轩拱手见礼:“太尉大人,崔大人。”

几人寒暄过后,便直入正题。

崔良斟酌着问到:“高大人一事,不知悬宸司是否查到了什么?”

宁轩看了眼暗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跪地道:“禀大人,暗凛无能,暂时未有线索。”

崔良早知如此,却没有揭破:“既然如此,不如将此案转到刑部,由刑部继续查下去?总得给高大人的遗孀一个交代。”

宁轩放下茶盏:“悬宸司查了这许多日都无果,刑部这个时候插手,是什么意思?”

崔良起身,赔笑道:“刑部也只是想帮忙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听说高大人房中案卷甚多,说不定能有些线索。”

“没有。”宁轩半点面子未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崔良张了张嘴。

“悬宸司查不出的案子,刑部自然要接手。”内堂转出一人,却是傅从雪。

傅从雪向周太尉见礼,直言道:“世子,这桩案子轰动京城,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恐怕会令众臣惶恐不安。”

宁轩看向他,傅从雪今非昔比,所谓昔日龌龊不足夸,早已不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地小小主事了。

“傅大人想怎么查?”

“请世子将悬宸司带走的所有案卷移送刑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我不让呢?”

傅从雪并未退让:“那便是说,悬宸司欺上瞒下,有负皇恩。”

宁轩看向周太尉,在场之人,除了宁傅二人,督办此案的周太尉是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

周太尉眼角突突地跳,目光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的一丛菊花,突然发觉这菊花风姿清雅,怎么看都看不够,目不转睛地着了迷。

这一个是靖王的新欢,一个是靖王的旧爱,两个人自己都得罪不起啊……

傅从雪直接问到:“太尉大人怎么看?”

太尉干咳两声,道:“依我看,不如……不如我们先去吃个饭?”

傅从雪语塞。

宁轩却展颜一笑,收了一身气势,略带委屈地说道:“傅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为谁办事。你想看案卷,为难我做什么。”

傅从雪被宁轩这样一说,顿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宁轩没有深究,反而说:“太尉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与周太尉出了刑部大堂,宁轩道:“太尉大人,可否帮王爷一个忙。”

周太尉不明就里。

宁轩道:“傅大人手中有一本账册,恰好与王爷相关,可否劳烦大人替王爷取来。”

周太尉更加疑惑:“这众所周知,傅大人乃是王府私奴,王爷想要账本,如何不直接问他索要?”

宁轩察言观色,解释道:“傅从雪一心想办高连的案子,以为是悬宸司动的手,这莫须有的事,王爷并不想节外生枝,太尉大人便说有心彻查此案,傅从雪自然会把账册交给您,您再转交给王爷,也省得傅从雪追究下去?”

太尉这等人物,在朝中经营数年,也不是宁轩一两句话便能打发的,他直觉此事不妥,因此并没有轻易松口。

宁轩言笑晏晏:“太尉大人帮王爷这个忙,也是帮我一个忙。”

宁轩这样说,分量便不一样了,看在靖王和宁家的面子,他不好再推拒,于是点了点头,道:“那老夫便为世子走这一遭。”

宁轩拱手道谢,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告退走了。

太尉笑呵呵地进来,与傅从雪一道去酒楼用膳,席间周太尉三言两语,果然确认了傅从雪手中有一本账册。

周太尉便如宁轩所说,义正严辞说要查清此案,但嘱咐傅从雪此事要办,不能大肆宣扬,只能暗中查访,哄得傅从雪信了他的话,将账册交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对傅从雪来说,周太尉来得正是时候,因为他正不知要如何处置这账册。

他并非单纯稚子,靖王把持朝政多年,自然不可能干干净净,只是暗杀朝中大臣这样的事,实在骇人听闻。高大人一生清正廉洁,如果只是因为手上藏了一本陆霖收受贿赂的账本而遭来杀身之祸,未免太过残忍。

这个账册,究竟要当做未曾见过,还是将它交出,还高大人一个清白。

傅从雪挣扎犹豫了几日,连伺候靖王时都差点出错,夜深人静之时,竟然会梦见自己手持利刃,将高大人家的小公子亲手杀害,鲜血满地的情形,而靖王坐在高位,冷漠地看着自己。

如果此事真是靖王所为,那自己每为他办一件事,便是在无辜之人身上剜上一刀。

他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周太尉因自己坚持查案,看出了自己心存疑虑,又这么巧,太尉与高大人乃是挚友故交,他又掌握着京中兵权,由他来查清此事,再合适不过。

傅从雪将账册交出,并未提及自己的猜想,只说希望太尉大人顺着账册线索继续查下去。

而自己身为私奴,应该自己去搞清楚,究竟枕边人是豺狼猛兽,还是另有隐情。

他整了整衣襟,问清了靖王所在,便向暖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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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

靖王拿着账本,一页页翻看。

“微臣也看得不是很明白。这账册是宁世子让我,从傅大人手上取来的。”

靖王随手放下,道:“小孩子间争风吃醋,你先回去吧,本王自会好好训诫。”

周太尉见靖王神色,蓦地打了个冷战。

傅从雪身为王府私奴,竟然将事涉王府的账册交给自己一个外人,岂非叛主行径。虽说是自己哄骗在前,但……靖王这样说,难不成自己无意间,竟成了宁轩争风吃醋的帮凶?

听说靖王管教私奴向来严厉,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周太尉无意卷入这其中,忙不迭告退走了。

靖王唤了杨总管过来,吩咐道:“备一套燎烛到暖阁。”

杨总管心中暗惊,燎烛乃是特制的蜡烛,点燃后将蜡液滴在后穴,再用小鞭抽穴,如此反复数次,受刑人必然痛彻心扉。

靖王鲜少用这么狠辣的手段折磨房中人,也不知今日是哪位公子惹了王爷逆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从雪进了暖阁,走到靖王身边跪下,没有开口。

他既惶恐又忐忑,有些话一旦问出口,不仅断了自己与王爷的主奴情谊,也可能断送自己一辈子。

漏刻一点一滴地落下。

半盏茶的时间,靖王率先开口:“想清楚怎么跟本王交代了?”

傅从雪艰涩地说:“奴才想求教王爷,高大人因何而死。”

靖王看着他,面上并无怒意,只答他:“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傅从雪没有退让:“高大人是奴才的上官,奴才身为刑部尚书,连同僚之死都无法查证,岂非德不配位。”

“出去。今日的事,本王不追究。”

傅从雪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道:“奴才这里有一本账册,请您过目。”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递与靖王。

靖王接过,略略翻看,问:“你想说什么。”

“这本账册,奴才已经誊录了一份交予周太尉,如果今日不能求个明白,明日账册公之于众,只怕朝野哗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笑了。

“你学聪明了,学会跟我谈条件了。”

傅从雪面上没有喜色,他几乎就要笃定,靖王就是高连案的幕后黑手。

“你们刑部办案,不是讲究人证物证?如今仅凭一本账册,你就下了定论么?”靖王把账册随手丢下。

傅从雪抬头,眸光中闪烁着惊讶之色。

“来人,去传陆霖来。”

靖王对着门外吩咐,门外应答一声,不多时陆霖便到了暖阁。

“参见王爷。”

靖王没让起身,将账册丢给他,道:“有人揭发你收受贿赂,这是账册,你怎么说。”

陆霖略微呆愣了一瞬,这简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奴才鲜少在外走动,这账册所载人事,与奴才毫无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如何自证。”

“王府私库的任何出入都有详载,取府中账册数目,与库房结存数目盘点,若无差池,则这本账册所记进奉的珍宝银两,便纯属捏造。”

傅从雪从高连府上的暗格中搜到这本账册,几乎先入为主就认定了账册为真,后来宁轩闪烁其辞,就更让他心生疑窦,如今方恍然大悟,悬宸司将高府内外搜了个干干净净,怎么会单单留下这样一本账册,又恰好让自己发现。

如果账册为假,那……处心积虑布置这一切的人,想做什么。

“王爷,‘二十四桥明月夜’取来了。”席容到了暖阁,呈上一盒缅铃,一套二十四颗,皆为纯银打底,点缀珠翠,每一颗都精雕细琢,光华夺目,更难得是入手冰寒,铃声清脆。

这等物件送入后穴,冰凉刺骨,难受煎熬与姜罚无异,走动间发出声响,更让人心生羞耻。

靖王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问:“谁先来。”

傅从雪低着头,忽然明白了。

能谋划这一切的,除了宁轩还有谁,如今这出好戏,受罚的是自己和陆霖,可不正是一箭双雕。

傅从雪心生寒意,他曾被宁轩所救,后来又得他提点,自然半分也没有疑心过他。

洒脱如宁轩,在这内宅之中,也不能免俗地成了吃人的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一步步落下陷阱,所作所为,与叛主求荣何异。

叛主的私奴是什么下场……

傅从雪惊出一身冷汗。

傅从雪兀自出神,一旁的陆霖脱了下裤,恭恭敬敬地将屁股递与靖王,头枕在地上,小声道:“请王爷赐刑。”

靖王分开他的臀瓣,陆霖久不承宠,屁股和穴口半点伤痕也无,缝隙中的褶皱被靖王用手指压平,穴内紧致,靖王用了手指扩张才勉强吃下第一颗,那小穴突然吃了东西,陌生的凉意让肠肉十分抗拒,不自觉收缩着后穴将缅铃吐出,靖王抬手掴了几巴掌,发出清亮的声响。

陆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跪趴着道:“奴才失礼,请主子教训。”

靖王塞了三颗缅铃进去。

“去里头拿竹板子来。”

陆霖跪坐起来,道了声是,便进到里间去取刑具,走动时缅铃叮当作响,落在寂静的屋内,悦耳动听。

傅从雪磨磨蹭蹭地解了下裤,学着陆霖的样子跪趴到靖王面前。他想,靖王愿意罚他,还不至于到厌弃自己的地步。

“主子,请您罚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的穴口滋润鲜艳,靖王没费什么力便将缅铃送入其中,三颗之后,靖王没有停手,又加了两颗。

那圆珠似的物件冰凉刺骨,刚入后穴便有几分凉意,铃上的花纹繁复,五颗缅铃挤压着肠道,如跳动的活物一般。

靖王道:“席容,带他去库房,把东西点清楚了再来。”

席容躬身应是。

傅从雪此时已经有五分相信陆霖清白无辜,也没想到靖王竟然给他机会让他亲自查证。

他看向靖王,道了声谢,靖王脸上不现喜怒:“不急,等你查清楚了,该受什么罚,自然分明。”

傅从雪黯然地低下头,跟着席容走了。

房内只剩下陆霖和靖王,陆霖双手托举着一根竹板子,湿漉漉地眼神看着靖王,后穴的缅铃冰冷寒凉,与靖王那粗壮炽热的阳具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私库的账做得如何?”

“王爷放心。”

靖王点了点头:“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膝行两步,他的腰带已经解开,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靖王伸手,逮住胸前那颗圆圆的肉粒揉搓。

“委屈了?”

陆霖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早已不是第一次,被靖王教训过以后,他当然知道要怎么把王府内务打理妥当。

陆霖扯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肩膀和前胸,他的胸膛宽阔有力,粉嫩的乳头点缀在麦色的皮肤上,看着格外有让人欺负的欲望。

不跪在靖王面前时,也算是个威风凛凛的英雄人物。

靖王将乳粒玩到红肿,陆霖难受地闭了眼,想象着靖王的肉棒肏进穴里。

此时便能见他骨子里的安分老实,换了宁轩,他想要时便会跟靖王撒娇,但陆霖只是心里想着,一点办法也无。

好在靖王实在是个疼人的主子,他解了腰带,将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吩咐道:“自己来,给你松松屁眼。”

靖王这番话说得粗俗,陆霖的身体反而更兴奋,他放下竹板子,跪到靖王的褪间,先将龙根舔舐一番,待龙根发硬再跨坐到靖王身上,由上而下将龙根一点点吃了进去。

“唔……”

龙根入穴,将原先的缅铃挤向身体深处,堪堪挨着花心,这样一来整根便无法吞下,陆霖跪蹲着,一点一点磨蹭着自己的后穴,上上下下肏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抱着他,感觉到他的后穴收缩得正欢,笑着说:“今天这么兴奋?”

陆霖肏弄了一阵,不敢动作太快。

靖王果然嫌弃他动得太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陆霖伺候时多是后入,如今正面对着靖王,健硕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腹肌下一枚碧绿的青竹纹身,正落在陆霖的男根上方的腰腹之间。

他双腿环住靖王,眼中荡漾着呼之欲出的情欲与爱慕。

靖王吻住他的唇,蜻蜓点水般浅尝辙止,又流连向下,将乳尖含在嘴里舔拭。

“啊,嗯——唔——”

陆霖上下都受到逗弄,招架不住也不敢求饶,只能瘫开了身子让靖王玩弄。

靖王长根没入,肏进穴内,缅铃不断挤压着花心,密如连珠地肏干让陆霖顷刻间便喷泄而出,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如惊涛拍岸般冲击着他,夹得靖王也差点没守住精关,但靖王的进攻片刻不停,陆霖在高潮的余韵中如坠云端,飘飘欲仙。

“啊嗯……啊——”

陆霖在床上不怎么会浪叫,几乎被肏哭的情况下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叫喊,好像怕被什么人听到似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从雪回到暖阁时,夜凉如水,圆月初上。

他进门来,见陆霖趴在地上晾穴,靖王的脚踩在陆霖的背上,手里的竹板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屁股和后穴时不时挨上一下,穴口红肿不堪,陆霖全身绯红,一动不动,只挨着这刑罚。

傅从雪点过库房,查过账册,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在傅家内宅长大,原本该对这些阴谋算计心生警觉,只是王府后院接连前朝,使计之人又是宁轩,实在防不胜防。

今日若是被靖王发落了,也是自己太过不小心。

“主子,奴才已经查清了,不干陆公子的事,请您饶了他。”

靖王收了脚,将竹板递给陆霖,对着他说:“缅铃取了,起来。”

陆霖不知道趴了多久,跪坐起来时身形发颤,傅从雪更加愧疚,都是自己一时不查,才连累陆霖受苦。

“刚刚挨了多少。”靖王问陆霖。

陆霖看向他,刚刚伺候过靖王,后来趴在地上受那几下,声音响亮却打得很轻,穴口发红是被肏的,这个时候,靖王想让自己回多少。

“约莫二十下。”陆霖揣摩着靖王心意,撒了个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二十四桥明月夜,剩下的都赏给傅公子,自今日起,随时验刑,若是少于三颗,便以逃刑论处。”

席容躬身称是。

“竹板子打人向来不怎么疼,凑做三十也无不可,也是自今日起,单日抽穴,双日杖臀,各三十,陆霖,你去执刑,他若是不规矩,尽可加罚。”

“阿雪,可认罚?”

陆霖张口欲言,竹板子抽穴是最疼的,打屁股还好些,罚这么多,哪里有不疼的。

傅从雪理亏,自然无话可说:“奴才认罚。”

这样罚下来,只怕傅从雪今后都要肿着屁股和穴口过活了。

“这一桩,是罚你是非不明,一叶障目,妄下结论,冤枉了陆霖。”

靖王继续道:“另一桩,你将账册交予太尉,是勾连外人,如何罚,你自己说。”

傅从雪没有说话,席容见他久不做答,怕惹怒靖王,开口道:“公子,勾连外人,按家规,该罚走绳之刑。”

毛绳粗粝,穴口被按在上面,傅从雪这等身娇肉贵,走个一遍下来便是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绳之刑,都是奔着废了后穴去的,也不可能只走个一次。

暖阁内一时沉寂下来。

傅从雪原本存着侥幸之心,靖王待自己总算有几分情分,家规面前也许会饶过,如今才发觉,自己这情分总越不过王府的规矩去。

陆霖原本跪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把缅铃拿出来,又不想发出动静让人围观,此时见满室寂静,便上前几步轻声道:“王爷,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靖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你和席容出去,席容,准备绳索。”

这下再没有人能帮自己求情了。

傅从雪全身微微发颤,磕头道:“奴才并未勾连外人。”

出乎意料地,靖王似乎知道他会这样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奴才交予太尉的账册,并未誊录王府相关的记录,太尉手中,只是一本无头无尾的账本。王爷若不信,尽可派悬宸司细查。”

傅从雪原本咬死了不想说,但到了这一刻,才发现靖王半点也容不下自己这般行径,再不自救,便是走投无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实聪明。”靖王丝毫不见惊讶:“只是这聪明,不该用在本王身上。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傅从雪的眼泪簌簌而下,自己的预感没有错,靖王知道的比自己想象得多,他顿时又觉得委屈,瞒着自己的人是靖王,如今又来怪罪于他。

靖王起身半蹲下来,箍住傅从雪的脸,逼得他直视自己,道:“傅从雪,本王再如何宠你,也绝不能容忍你有丝毫背叛。你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的人。”

傅从雪难受地从牙缝中挤出只言片语:“奴才……不、敢。”

靖王松手:“还有什么没说的?”

傅从雪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这个局,就算自己明知是宁轩做的,无凭无据,实在无法指认他,只能沮丧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靖王却突然丢了个令牌给他,道:“高连一案的卷宗,可凭这个手令到悬宸司查阅。”

傅从雪惊讶地抬头。

“高连收受贿赂,偷换死囚,贪没筑堤款,桩桩件件,悬宸司都查有实据。”

傅从雪满脸惊愕,这震撼,比之当时知道高连被人刺杀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阅历浅薄,如何斗得过朝堂上那些老狐狸,纵是宁轩,他也是只成了精的小狐狸,和这些人打交道,你放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傅从雪擦了眼泪,靖王教训一番,又将真相告知,他顿时又觉得是自己不对多一些,愧疚地说:“奴才知错了。”

“受刑时好好想想,究竟为什么挨打,下去吧。”

傅从雪不想被靖王以外的人打屁股,跪行了两步到靖王脚下,求道:“奴才每日的责罚,能否请主子亲自动手。”

靖王挑眉:“陆霖可是出了名的手软心慈,你确定让本王来用刑?”

傅从雪哪里还不明白靖王的回护疼惜,只是宁愿被主子打,就算肿着屁股,那也是主子赏的,他点点头。

“奴才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怀疑您,请主子罚我。”

靖王点头:“去取刑具。”

傅从雪起身到了暖阁里间,原本只是来取刑具,走近了才发现,一人跪在床边,屁股被抽成了斑驳的红色,头靠在椅子上,手臂枕着脑袋睡着了。

那人正是宁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见傅从雪进来,揉揉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傅从雪突然懵了,宁轩是什么时候进的暖阁,今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来不及细想,取了另一根竹板子便出去了。

傅从雪褪了衣裤,柔顺地跪趴在地上,只见他双手撑地,双腿微分,塌了腰撅高屁股,靖王对着屁股抽了三十下,穴内的缅铃随着抽打叮铃作响,白嫩的屁股被红色的印子覆盖住,臀上被打得火热。

“谢主子管教。”

“过来,替你上药。”

傅从雪于是趴到他的膝上,脸红道:“谢王爷。”

靖王看着这个泛红的屁股,取了药替他将肿块揉开,这屁股以后每日都要挨打,明日还得再轻一些才行,好在王府的药都是秘制的伤药,再重的伤用下去,转两日便能见好。

傅从雪被弄得疼了,眼里便带了泪,却没有敢出声。

靖王上完药,轻轻捏了他的下巴,调侃着说:“堂堂刑部尚书,面皮儿这样薄,还这么爱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算是个很能隐忍的人,从前在傅府也没少受欺负,可是从不会掉下眼泪,不知道为何进了王府之后,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经常一点小事就被靖王弄哭。

他不好意思地低了眉,想换个话题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突然想起里间的宁轩,决定坦诚发问:“王爷,为何世子也在房内。”

靖王摸摸他的脸,傅从雪已伺候过多回了,如今只是上个药还会脸红,实在可爱,他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傅从雪自然以为靖王明察秋毫,替他主持了公道,对靖王的敬佩之情愈加深重。

“下去吧,明日早朝前过来领罚。”

“是,那奴才告退。”

傅从雪一走动,便感觉到穴内的缅铃晃荡不止,细微的叮铃声如附骨之蛆,向人们宣告着他身体内的隐秘,被打肿的屁股微微发热,衣料摩擦着更加难受,倒不如脱了更舒坦。

他摇了摇头,直到出了暖阁才觉出几分后怕,今日真是险象环生,出乎意料。

究竟靖王是怎么知道账册内容的,宁轩又是什么时候到的暖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是何时来的暖阁,这得从酒馆说起。

话说傅从雪与周太尉到了酒楼,两人谈话间将账册一事说清,周太尉从傅从雪手中拿到了账册后,宁轩便一直暗中尾随,眼见周太尉将账册分毫未动地交给了靖王,心中对他的怀疑消了大半。

宁轩这次谋划原本想试探的人是周太尉。

无印楼的幕后黑手比想象中难查,高连生前留下的线索一一落空,宁轩杀人时果断,如今却实在有些棘手。他思来想去,既然无印楼的人主动将这本伪造的账册递到傅从雪手中,必然是有用意,但他也不想磨磨唧唧等对方出手,于是便有了这番试探。

朝中有能力勾结高连建立无印楼的人,无非是手握兵权的太尉,或是手握政权的两位丞相。宁轩首先怀疑的,便是没什么幕僚的周太尉。

今日恰好借傅从雪的手试探一番,若周太尉是这个布局之人,恐怕无法在宁轩和靖王面前如此从容自若。

宁轩本在思索,却听见暖阁里靖王传了燎烛。

宁轩叹了口气,为这一桩事要是害得傅从雪受了责难,确实对不起他,于是便自己进了暖阁,与靖王禀明了前因后果。

靖王听罢,将周太尉的账册递给他:“这桩过错,可罚不到傅从雪头上。”

宁轩接过账册翻看,果然这账册上不见陆霖的名字,宁轩未料到傅从雪也有如此心机,又想到靖王对傅从雪向来罚得轻,传了这么重的刑,一看就是想用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旧爱不敌新欢,亏自己还担心傅从雪受到牵连,真是令人难过。

不过靖王看着并未生气,传了重刑,可能也只是想玩玩罢了。

他从善如流,脱了自己的裤子并外衣,只留了一件齐臀短衫,堪堪遮住饱满的臀肉,只见他膝行两步,跪到靖王腿边,讨好地问:“那主子想怎么罚我。”。

宁轩乖巧伶俐又知情识趣,自然讨靖王欢心,他笑着说:“先打屁股,醒醒神。”

宁轩转了转眼珠:“主子用戒尺好不好?”

“喜欢戒尺?”

“嗯~”宁轩将头埋在靖王腿间,感觉好像可以商量一下。

靖王掐着他的脸,佯怒道:“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还挑起刑具来了?”

宁轩吃痛,眼中一下就蓄了泪水。

“去里间,手扶着椅子,姿势摆好。”靖王发号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揉了揉自己的脸,心里叹了句真难伺候啊,转身爬去了里间,搬了一把官帽椅到床榻前,斜对着床榻,这样自己手扶着椅子弯腰站立,靖王坐在床上就能随手责打后臀。

席容推门而入,在外间递了什么东西给靖王。

靖王挥退了席容,进到里间,见宁轩双手扶在椅子上,弯腰躬身,摆好了挨打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浑圆雪白,如北海东珠般饱满圆润。

靖王摸了摸他的屁股,手指伸进穴内抽插了几下,将一个圆头的物什抵在他穴口,笑着问他:“喜欢姜条么?”

宁轩被姜条折磨过,生平最讨厌这玩意儿,但是靖王是很喜欢的,想说句实话,又怕靖王知道自己不喜欢日后时常赏他,于是只好勉强答道:“主子赏的,奴才都喜欢。”

靖王将那东西推入穴中,入体微凉,不是预想中的姜条,而是一枚玉势。此物前细后粗,尾部是一朵莲花底座,内嵌一颗铜钱大小的北海东珠,恰好封住穴口。

这东珠产自北海,这么大一颗实属罕见,华贵无比,价值千金,如今正嵌在宁轩的臀瓣间,月孕天成,熠熠生辉。

“这颗东珠再难得,倒不如你这屁股好看。”

宁轩微微转头,见自己双丘间佩戴着的东珠,难得地害了羞。

他将头靠在靖王肩上,笑着问:“主子是单赏我一个人的,还是其他哥哥弟弟们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没有答话,箍住他的腰让他站好,戒尺贴着他的屁股摩挲着。

宁轩感觉到身后那事物,果然是戒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啪——”

第一下落下,靖王用足了力道,臀肉颤动,落下一条红印。

宁轩的身体是喜欢疼痛的,这一下打得他又疼又爽。

“一,谢王爷管教。”

靖王道:“本王打着高兴,尽兴了再停,不必报数。”

“哦。”宁轩点点头。

靖王站在他的身侧,一手摸着他的腰,一手对着屁股抽下:“你手下那群暗卫知道,你喜欢被戒尺抽屁股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得。

“啪——啪——”

靖王的戒尺一下下落在臀尖。

宁轩后穴已经有了反应,湿润地淫液被肛塞堵在了身体内。

“被抽几下就发了骚,你说说,有没有想过被那群生龙活虎的暗卫排着队抽屁股?”

性欲对于宁轩来说,实在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玩意儿,之所以在床笫间这么配合,完全是因为那人是靖王,要换了别人,以宁轩的性格,敢碰他一丁点儿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罪过。

靖王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宁轩软软地说。

“啪——”

“哦?下次让暗凛来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处死暗凛,不必这么麻烦。”宁轩委屈地说。

靖王笑意更深,宁轩的屁股被抽得落下一片片红色,红霞般层层叠叠。

云珠轻摇,红臀微浪。

宁轩后穴被玉势填满,心里却空虚地紧。

主子今日怎么只对那两瓣臀肉感兴趣,想被抽穴……

“王爷,傅公子求见。”席容突然在外禀告。

靖王转头,宁轩疑惑。

靖王收了戒尺道:“先在这儿跪着反省。”

宁轩听话地点点头,实则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反省的,但主子这么说了,便跪着吧,于是屈膝跪在椅子前面。

宁轩原本认认真真地跪着,但外间的事一件接一件,屋里的檀香气味又十分安神,实在有些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艺高人胆大,靖王在一帘之隔的隔壁处置傅从雪和陆霖,宁轩估摸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便靠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靖王大约没想到,醒神的戒尺板子反而把宁轩打困了。

宁轩今日难得睡得安稳,只有中途陆霖进来拿竹板时才醒了一瞬。

陆霖与他面面相觑了一会,转身出去了。

后来便听到陆霖压抑地呻吟与粗重的喘息。

再后来,傅从雪点完库房回来,被靖王处置了一顿,宁轩一边想着,傅从雪果然很吃狗男人恩威并施这一套,一边又有点犯困了。

纬帐外传来靖王用竹板抽打傅从雪的声音,宁轩不情不愿地跪直了身子,等候靖王发落。

靖王进来时,便见他在椅子前跪得笔直,泛红的屁股在烛光下更显妩媚。

靖王原本心情不错,然而他与宁轩一照面,便见宁轩睡眼惺忪,额头上还有红色的印记,登时火大:“衣服脱了,取姜鞭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一看靖王神色就知道主子这是动了真怒了。

宁轩恋痛,但也不是不怕打的,肉体凡胎到极限了也是真的会疼得受不了,只是要受多少疼这种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所以讨好主子是必要的。

他迅速脱了上衣,又跪爬着去取姜汁浸过的短鞭,这玩意儿一听就很疼,宁轩不知道靖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不在掌控中的刺激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他双手托举起短鞭奉给靖王。

靖王冷漠地眼神让他心中一凉。

“请主子管教奴才。”

“世子爷金尊玉贵,本王有什么本事管教你?”

“……”

宁轩今日是有些托大,还以为靖王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所以没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收拾妥帖,被靖王抓了个现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波婉转,楚楚可怜地眼神如小奶猫一样挠人:“奴才知错了,求主子罚我,我一定乖乖听话。”

靖王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用手抚上宁轩漂亮的脸庞,宁轩的父亲、现任的宁国公是天下闻名的第一美人,男子之身艳压群芳,可见其风姿。宁轩肖父,自然生得眉目如画,窈窕如谪仙。

“啪——”

靖王反手掴了宁轩一掌,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记得你的身份。”

宁轩被打得偏了头,正了身道:“奴才记得,奴才是您的私奴,是您的玩物。”

“啪——”

靖王并不满意,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重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柔弱的目光与靖王相接,他擦了嘴角的血迹,正色道:“宁轩是您的性奴,是您养的贱狗,是供您赏玩的淫具。”

身份,地位,风骨,在靖王面前,都不重要。

“啪——”

下一个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

宁轩跪正了身子,手里依旧托举着那短鞭,又一次说道:“宁轩是您的性奴,是您养的贱狗,是供您赏玩的淫具。”

靖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脸颊上,伴随着响亮的拍打声,宁轩一遍遍重复这句话,直到双颊被扇到红肿。

“记住了?”

宁轩眸光盈盈:“奴才记住了。”

靖王接过短鞭,吩咐道:“去刑架上。”

靖王责罚时很少用到刑架,除非想狠罚一顿,怕受刑的人受不住乱动弹才会用刑架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却没有想那么多,听话地上了刑架,刑架的样式和春凳差不多,只是屁股的地方略高些,宁轩一趴上去,屁股便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穴口的东珠。

靖王用牛皮锁扣将人扣住。

四目相对时,宁轩眸中闪着泪光,柔顺乖巧的模样惹人怜爱。

靖王不为所动。

宁轩在身边伺候久了,对他的脾气也摸得清楚,自己纵容他一两次,他便胆大妄为,阳奉阴违,再不教训一番,真是无法无天了。

靖王抽出宁轩穴里的玉势,小穴一时空了却未能合拢,嫣红的媚肉蠕动着叫得正欢,对即将到来的刑罚一无所知。

靖王摸了一把,送了些药膏进去:“二十下,不必报数,许你喊出来。”

宁轩趴在刑架上,二十下实在不算多,端看靖王用什么力道了,抽完不见血的也有,废了后穴的也有,宁轩默默下了决定,无论怎样明天都不去衙门办公了,嘴里说道:“谢王爷管教贱穴。”

靖王用短鞭的鞭梢扫过那缝隙,原本冰凉的短鞭如今却带着辣意,宁轩感觉到那鞭子在他身后游走,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正中穴口,宁轩忍住了没有叫出声,但皱紧了眉头,浸了姜汁的皮鞭咬上穴口,带着难以忍受的热辣刺痛,靖王这是没有收力的抽法,疼得厉害。

还没等宁轩缓过来,第二鞭接踵而至。

再次落下的鞭子又是正中穴口,嫩肉被打得蜷缩起来,战战兢兢地流出淫液。到这一刻,身体的兴奋仍然大于疼痛。

然而接下来几下,死死地抽在穴口和股缝的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钻心的疼痛伴随着抽打袭来,如同烈火烹油般疼得热烈,靖王当真半点情分都不讲,每一鞭都抽足了力道。

“啪——啪——”

宁轩被束缚着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通过大口的呼吸消化身下传来的直入肺腑的热辣与疼痛。

妈的真的很讨厌姜,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啪——”

满室寂静,唯有皮鞭责打皮肉的声音和宁轩粗重的喘息,宁轩额头生了满头的汗,不时发出一两声痛呼,感觉身体越来越吃不消。

疾雨般地鞭打不停,十数下过后,穴口红肿软烂,血痕累累,红艳艳地点缀在霞彩似的白嫩屁股上,破碎、残忍又美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疼得面色苍白,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早不知挨到第几下了。

靖王打完了二十下,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拿了一支点燃的红烛过来,在摇曳的烛光下,宁轩被黑色牛皮绑住的雪白身体、被抽红的屁股和紫红相间的穴口都染上了一层镀金的红晕。

宁轩闭着眼,颤抖地睫毛昭示着身体的痛苦。

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液正落在尾椎股上,红色的蜡液如绽放的蝴蝶,开在宁轩的屁股上。

“嗯……”

没有想象中那么烫。

接着往下,蜡液顺着缝隙滴满,敏感的皮肤被热浪席卷,接下来感觉到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啊——”

蜡液滴在穴口,宁轩被烫得一激灵。

原本穴口便发红发肿,这下更是刺激到皮肉,蜡液持续不断地落下,滚烫地如同岩浆般流满了整个后臀,又像封了一只蜜蜂在穴口,疯狂蛰咬着内里的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宁轩无助地趴在刑架上,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疼痛淹没了他的神经,让他难得地露出脆弱,宁轩睁开眼,满眼的泪水顺势滑落,小声呼喊着:“主子……疼……”

靖王鲜少在宁轩脸上看到这幅神色,宁轩平日里胆子大,漂亮伶俐,乖巧懂事,受得住刑,会求饶,又会示弱,任谁收了这样的人做私宠,都会疼爱得不得了。

但是靖王也知道,宁轩嘴上再乖巧,心里总是不怕他的。

宁轩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他和陆霖、傅从雪、沈宴之都不一样,就算哪日没了恩宠,他依然是世袭的定国公,手里握着一堆朝臣的秘密,朝中无人敢得罪不说,外面还有宁家人替他周旋。

他不怕自己,是应该的。

但越是这样,越想折磨他,让他哭着求饶,让他疼得全身瘫软,让他除了跪在自己身下叫主人,再没有一丝别的力气。

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拥有他的。

……

宁轩微弱的哭泣带回了靖王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臀上的蜡液很快凝结成块,宁轩疼得意识模糊,又开始小声唤主人。

靖王终究有些心软了。

他解了皮扣将宁轩从刑架上抱下来,放到床上,轻轻擦掉他满脸的泪水,亲吻着他的脸颊。

“乖,不疼了。”

宁轩疼得意识不清,软乎乎地抱着他不肯撒手,靖王想去拿个药都不行,只能唤了下人送了凉水和药膏进来。

下人准备替宁轩清理伤口,靖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亲自来,于是便接过真丝的布巾,分开宁轩的腿,替他将屁股上的蜡块擦拭干净,宁轩疼得哼哼唧唧地,却还是乖乖地窝在靖王怀里,靖王给他的伤处细细地上了药,又吩咐下人煮了一碗安神的汤药来,这才将他哄着睡着了。

半夜,宁轩迷迷糊糊地醒了,似乎是有些缓过来了,靖王原本将人搂在怀里睡觉,被宁轩的动静折腾醒了。

“怎么了?又疼了?”靖王问。

宁轩突然从他怀里钻出来,撑着身子委屈地说:“主子偏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子偏心。”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搭到宁轩的腰上:“我怎么偏心了?”

宁轩侧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既偏心陆哥,又偏心傅哥,无论陆哥做了什么,都是其他人的不是,无论傅哥做了什么,都是轻轻罚过,便只有我,一点小错也被罚得这么狠。”

靖王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还委屈上了?”

宁轩在黑夜中睁着魅惑地桃花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靖王看着宁轩,蔓延的醋意仿佛百灵鸟悦耳动听的歌声,碎玉落珠般唱着小儿女意深情浓。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将宁轩搂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霸道地倾入宁轩的唇舌之间。

“唔……”

宁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靖王的吻不算激烈,却让他无处可逃,就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静水深潭、源远流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毕,双唇分,宁轩红唇微肿,点缀在红肿的脸颊上,整个人看起来红嘟嘟地秀色可餐,靖王贴着他的脸颊问:“你不听话,还不该罚么?”

宁轩更委屈:“主子刑都用完了,就不能哄哄我嘛~”

“嗯?想让我怎么哄你……”

宁轩的身体此时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即便后穴生疼,也很想尝尝肉棒的滋味,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被痛苦和刺激裹挟的快感远远战胜了身体的战栗。

他轻轻动了动腿,好痛……换了手环住靖王,含情脉脉地眼神与靖王对视。

靖王将他搂进怀里,小狐狸惯会勾人的,就是太喜欢高估自己,当年一人独闯龙潭虎穴差死在介丘崖下是他,今天肿着后穴求肏的也是他,宁轩是胆大妄为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伤有多严重,他却不能不顾惜着,只能笑着说:“伤成这样还不安分些?”

宁轩下身感觉到靖王勃起的肉棒,更委屈了:“主子……”

靖王道:“别乱蹭。”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为什么想被肏都不行!

靖王轻声诱哄:“今晚便罢了,过几日等你伤好了,想怎么玩都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宁轩不情不愿地抱着靖王,一只手大胆地去抓靖王的乳头。

靖王抓住他的手:“再胡闹就丢你出去了。”

宁轩这才消停了。

//

第二日一早,傅从雪来领罚时,靖王正在喂宁轩用粥。

“阿雪进来。”

傅从雪原本在外间等候,不料却听到靖王的吩咐,便进到里间。

宁轩靠在床榻上,睡眼迷离,面上红肿,三分柔弱七分娇俏。

傅从雪没敢想太多,跪地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脱了,拿刑具来。”

傅从雪愣了一下,里间不仅有靖王和宁轩,还有伺候的下人们,靖王是知道傅从雪不喜欢在人前褪衣的,从前再怎么着都是私底下,昨日在陆霖和席容面前也就罢了,今日这么多人……傅从雪那点小性子又来了,拧着劲儿没有动作。

宁轩坐在床上噗嗤一笑:“王爷还说我不听话,我看傅哥也不是很听话啊。”

靖王瞪了他一眼,宁轩收了笑意,心里吐了吐舌头。

“你们下去。”靖王挥退了众人。

傅从雪却有些不是滋味,这一出算什么,靖王这是为了博宁轩一笑,蓄意作践自己么?

不过傅从雪到底拎清了自己的身份,他强忍着不适脱了衣服,修长雪白的躯体示于人前,将竹板子奉与靖王。

靖王接了竹板,示意傅从雪转身露穴。

傅从雪深吸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转身跪在地上,双腿微分,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嫩穴,请主子鞭打。

靖王拿竹板点了点穴口,对宁轩说:“昨日打你用了几分力,今日罚他也是一样,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眨了眨眼,心中警铃大作,狗男人这是在干什么!这一出下来,傅从雪还不得恨死自己!这他妈不就是祸水东引!挑起阶级内部矛盾!

他忍着痛爬起来,跪在床上说:“主子昨日罚我还不解气,何苦为难傅哥。”

傅从雪听到靖王的话,原本心凉了半截。竹板子冰冷的寒意从股缝间传来,穴内的缅铃也是冰冷的,微红的屁股颜色粉嫩如桃,穴口湿润地颤抖着,如同傅从雪忐忑的内心。

“昨日不是说本王偏心,自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

“主子自己偏心……”宁轩小声说了一句,又大声道:“王爷若是觉得昨日罚我重了,不如饶了傅哥每日的责罚,权当哄我了。”

宁轩心想反正已经受了罚,不讨点好处实在亏得狠,傅从雪原本也是无辜,祸从天降不说,昨日也不知道服个软求个饶,就这么老老实实认了罚。

靖王点了点跪在地上这个:“你听见了。”

傅从雪轻轻“嗯”了一声,顿时有些百感交集。

“既然如此,便依你了。”又对着傅从雪说:“笞臀抽穴的责罚便免了,缅铃还是照旧,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心里松了一口气:“谢主子。”他顿了顿:“多谢世子。”

他穿好衣服,躬身退下,走前向宁轩投去感激地一瞥。虽不知昨日的前因后果,但事到如今也算明白了,若是宁轩蓄意加害自己,必然不会为自己求情。

靖王丢了竹板,捏了捏宁轩的脸道:“不矫情了?”

顺势过来抱他。

宁轩道:“主子一大早就折腾人。”

靖王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账册的事,过几日便去拜访一下左相。”

宁轩点了点头,看来靖王是觉得这次账册的事幕后黑手便是左相。

“悬宸司的事让暗凛去处理,朝中既然没什么风浪,高连的事就不追究他了。”

“趁这几日养伤,多睡一会,等我下了朝再来陪你。”

宁轩再次点了点头:“主子里里外外都安排妥帖了,奴才听话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亲了亲他的嘴角,这才走了。宁轩躺在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傅从雪从衙门回到王府已是日暮时分。

陆霖在侧门等他。

“陆公子。”

傅从雪见礼,不知他所谓何来。

陆霖笑了笑:“有些事不与你说,你想必不知道。”

“愿闻其详。”

于是陆霖便与他边走边说:“席总管昨日说,太尉前脚刚走,宁轩便进了暖阁了,昨日的事,想必不是宁轩有意为难你。”

傅从雪点头道:“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世子了,原本还想与他问个明白,只是王爷一直在暖阁陪着,我也不敢去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点了点头:“你知道了就好。”陆霖见傅从雪探究的目光,想必是不明白为何自己为了宁轩要专程来一趟,又说道:“你还叫我陆公子难免生分,不如换个称呼,王爷总是希望我们和睦的。”

傅从雪看陆霖人高马大,仪表堂堂,观陆霖气度只会以为他是个侍卫总管,怎么也想不到在靖王面前,陆霖会像昨日一般做小伏低。

傅从雪歉然道:“那我便随世子唤您一声陆哥。”

陆霖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傅从雪点了点头再次致谢。

陆霖告了辞。傅从雪看着他的背影,随口问道:“陆公子和宁世子关系很好吗?”

兰生皱了皱眉,不明其意,私奴之间关系要好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神色紧张地说:“公子怎么这样问?奴才倒是没听说什么特别的,陆公子对诸位公子都是关照的。”

傅从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陆霖特意过来一趟,便是为了替宁轩向自己解释?昨日的事也牵连了陆霖,陆霖对宁轩却没有半分怀疑,傅从雪直觉,陆霖和宁轩之间似乎有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无所事事地躺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便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请了左相到象斋馆品菜。

左相陈源道约莫五十多岁,是个看似胸无城府的急脾气。

宁轩特地备了酒席,将人迎进来。

“听说相爷嗜好江南菜,家里的几个江南厨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地请您过来尝尝新菜,也指点一下他们。”

陈源道爽朗大笑:“有这等好事,世子爷能想起老夫,老夫自然不能缺席。”

两人见礼入座,厨子们这才上菜斟酒,酒是三十年的女儿红,醇香醉人,菜是精致的江南菜式,贵妃鸡翅、清汤鱼元、天仙醉虾、芙蓉青蟹,并海八珍、山八珍、禽八珍与草八珍,满满地摆了一桌,色香俱全。

两人寒暄几句,陈相开始品菜,象斋管重金请来的厨子确实名不虚传,引得陈相连连夸赞。

陈相向来大大咧咧,喝了酒话多起来:“老夫到京城,也有个三十年光景了,要说什么珍馐美味没吃过,偏偏是这家乡菜,无论什么时候吃,都是最适口的。”

宁轩斟酒:“相爷自江南发迹,这些年纵横朝野,殊为不易。宁轩敬您一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与陈相边吃边聊,又说起陈相当初武举及第,初入官场,辗转四方,镇北疆、剿流寇、治江南,更是在靖王掌权的政变中屹立不倒,凭自己的真本事,一步步走到现在。

酒过三巡,伺候布菜的下人见两人吃得差不多了,陆陆续续退下。

陈相是个急脾气,今日既然来赴约,自然也猜到宁轩所为何事。

但宁轩一杯杯酒敬着,言语间将他捧得老高,又迟迟不落下,反倒把他给等急了。

“世子今日请老夫来,当真只是品菜不成?”

宁轩轻轻一笑:“相爷怎么这么说。”

陈相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言道:“世子爷在王爷身边日理万机,乃是王爷的左膀右臂之一,总不至于费这闲工夫只为了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吃饭喝酒?”

宁轩展颜一笑,既然陈相如此识趣,自己也不必藏着掖着一步步试探了。

他从怀里掏出账册,放到桌上:“相爷可知道无印楼是什么地方。”

陈相却没有接那账册,反而岔开话题:“老夫前几日听闻一桩旧事,也不知真假,倒想问问世子。”

“您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群雄割据,逐鹿中原,最后赵宁两家的盟军攻下京城。宁家太祖大仁大义,不忍同盟军兵戎相见,这才将大好河山拱手想让,赵氏太祖登基称帝,这才有了本朝繁荣。”

宁轩未曾接话,这件事虽然年代久远,却不是什么隐秘,许多人都知道是宁家在最后关头先低了头,赵家才成为中原霸主,后来宁家更是不要一官一职,举家东迁,又经历几代,这才有了天下闻名的东川宁家。

“老夫是听说,宁家先祖当年,是为了天下第一乐师姜还,选了美人,而弃了江山。”

宁轩颇有些惊讶:“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此事。”

陈相笑着说:“听闻宁家有条家规,族中子弟,一律不纳妾,不蓄奴,想来宁家人这份重情重义,该是继承自先祖。”

宁轩半撑着脸说:“家规倒是有,但当年的事众说纷纭,恐怕并不真切。”

陈相一边扼腕叹息,一边问到:“若真是为了“情”之一字将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拱手送人,世子爷当真不觉得可惜?”

宁轩笑道:“可惜又如何,宁轩身为晚辈,总不能把祖坟刨了,质问先祖为何拱手让江山吧。”

陈相哈哈一笑,宁轩这样答话,便是说他对江山权势并不是毫无想法,两人再次举杯。

陈相这才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账册:“世子来问无印楼的事,老夫也就不隐瞒了,确实跟老夫有些干系。”

宁轩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相这般直接,却出乎他的意料。

他话锋一转:“本朝私奴是什么地位,那都是供人赏玩取乐的下等玩意儿,世子身份贵重,又是少年英雄,如今被靖王强占为奴,当真如此坦然?”

宁轩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宁轩会成为靖王私奴这件事,在朝中一直是个谜团。虽然宁轩从小被祖父送到悬宸司受训,但毕竟是定国公世子,宁轩的父亲宁奕坤天人之姿,却是有名的绣花枕头,身无长处、一事无成,这样的漂亮草包都没有被任何世家大族染指过,以宁轩的脾性手腕,又怎么会被靖王拿捏。

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在宁轩接任悬宸司统领后半年,宁轩便搬进了王府。

有些不在京中的官员不清楚旧事,只当宁轩是因宠上位才成了悬宸司的统领,但左相这等人自然清楚,宁轩当时亦是如日中天。

朝中大臣对这件事一方面是费解,另一方面感到岌岌可危,这种事出了第一件,会不会有第二件,第三件。贵族们在皇权面前似乎脆弱得不堪一击。

但宁轩本人对这个身份却没什么不自在,大方坦荡地如同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样一来,想做文章的人便没了借口,这才免去了朝中的悠悠众口,物议沸然。

陈相继续道:“老夫听闻王府家规严厉,动辄重刑加身,前几日还听闻世子受了燎烛之刑,啧。世子背靠宁家,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不是唾手可得?如今却要仰仗靖王鼻息过活,老夫看着实在不忍。”

宁轩听到这话,已然明白陈相为何这般坦白了,他面色不改,一边想到,看来左相下了功夫,连王府中都安排了线人,一边笑着问:“相爷这样直白,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王爷?”

陈相摊手:“本相的诚意,世子已经见到了。陛下再过两年就要亲政,赵家人心狠手辣,咱们这位王爷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恐怕不会学宁家先祖般拱手让权。与其等到那时,不如早做筹谋。世子爷,也该为自己,为宁家,做些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他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道:“陈相既然如此开诚布公,宁轩可否请教,为何要将这本账册递给傅从雪。”

陈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高连一死,刑部无人。这账册,原本便不是为傅从雪准备的。”

宁轩醍醐灌顶。

既然不是为傅从雪准备的,刑部无人,那还有谁?自然是督办此案的崔良。

陈相原本便是想利用这账册,污蔑靖王贪赃枉法、残害忠良,将崔良骗至自己麾下。只是阴差阳错,被傅从雪发现了账册。

宁轩了然,笑着说:“陛下年方十四,就算要亲政,您又何必如此着急。”

陈相咳嗽两声。

宁轩看他面色,印堂发黑,眼下泛青:“相爷身体不好?”

陈相摆摆手:“无事。”又接着说:“世子是聪明人,赶尽杀绝,对谁都没有好处。”

宁轩笑着说:“相爷好意,宁轩心领了,但宁轩恐怕,此时时机尚未成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相点了点头,知道宁轩的意思是,不会将此事和盘托出给靖王,但也不会参与他们的计划,日后便各凭本事。于是道:“无妨无妨,此事兹事体大,世子爷自当好好考虑。说起来,老夫许久未能如此尽兴,今日要多谢世子款待了。”

宁轩道:“相爷肯赏脸来,是象斋管的荣幸。”

两人再次推杯换盏,又捡了些别的话题来聊,直到傍晚才从象斋馆各自离去。

//

晚间宁轩回到靖王府,与靖王禀告此事。

“左相想扶持小皇帝亲政?”

宁轩一边斟茶,一边道:“是。无印楼那边暗卫已经潜入,只待时机成熟,便能连根拔起。”

“难怪前些日子太后突然说要为小皇帝议亲,看来是相中了左相的孙女。”

宁轩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皇帝乳臭未干,左相也是粗枝大叶,不足为惧。派人盯着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除了崔良,没说什么别的?”靖王又问。

宁轩摇了摇头,神色疲倦。

靖王看他累了,便让他先去休息。

此事前因后果总算水落石出,而幕后之人也浮出水面,左相一把年纪,又位及人臣,没想到竟有这等心思。

//

这月月圆之夜,王府请了几位朝中重臣到府上做客,名为庆贺傅从雪的高升之喜。

傅从雪又是盛装出席。

开席前,傅从雪伺候靖王穿戴整齐,临走时跪着道谢:“多谢主子为奴才费心安排。”

靖王没多说什么,只是问:“缅铃用了几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王爷,今日恰好是第十一日。”

“记住自己是谁的人了么?”

“奴才记住了。”

“嗯,你现下自己排出来吧。”

傅从雪脸色微红,能取出缅铃自然是好,只是,只是……他脱了下裤,规规矩矩地跪趴好,小声道:“谢主子恩典。”

便埋头使劲,穴内的缅铃入得有些深了,这个姿势反而不便排出,靖王坐在软榻上,投射来的目光令他更加紧张羞怯。

傅从雪呼吸着用力,将第一枚缅铃压到了穴口,只见含苞待放的嫩穴上一枚青绿色的铃儿,如幼猫的碧瞳一般泛着流光。

“铃——”

第一枚缅铃从穴口排出落下,缅铃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傅从雪羞得无地自容,这种当着主子的面做出的排泄动作,实在和下贱的狗儿没什么分别。

靖王一巴掌拍在翘臀上:“快着些,客人都入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傅从雪只得更加用力,额头又逼出了些细汗。

缅铃接二连三落地,傅从雪如释重负,小穴也在靖王的注视下慢慢合拢,却不自觉地流出淫液。

靖王摸了摸他的屁股:“骚屁股。快些擦擦骚穴里的淫液,出去见客了。”

傅从雪满脸通红。

等他收拾妥帖,两人到了席间。靖王说了几句,又带着他一一见过诸位大人,举杯敬酒,彬彬有礼,众人忍不住赞叹,好一个楚楚不凡的朝廷新贵。

夜深之时,众人酒足饭饱,一一告辞,靖王笑着让傅从雪送各位大人走,怎料此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着急忙慌地冲进席间,战战兢兢地禀告道:“王爷,有人递了个条子到门房,说……说……”

靖王今日喝得有些多,脸色微红,不耐烦道:“说什么。”

那小厮跪在地上,将纸条奉上,小声道:“说见到陆公子和宁公子在别院私会,两人、两人正……正颠鸾倒凤……”

傅从雪在旁听到,神色一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时辰前。

陆霖掩饰踪迹,来到靖王在京中的一处别院。

这院子大约三年前置办的,修缮一番后亭台精致,水榭风雅,只是不知为何,靖王后来一次也没来过,便只有一两个下人散漫地打理着。

此处僻静异常,陆霖谨慎惯了,为了不落人口实,特地挑了这等隐秘之地,又特意选了傅从雪陪侍的日子,偷了空与宁轩相约在此,践两人的酒约。

此时已经入冬,陆霖吩咐下人摆了最合适下酒的锅子,又温了几壶好酒,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宁轩姗姗来迟,一进门便唉声叹气。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陆霖给他斟酒:“你也有这般烦恼的时候。”

宁轩挑了挑眉毛:“哎——内忧外患,暗潮汹涌。”

陆霖对朝政知道得不多,但是王爷这段时间一半时间花在朝政上,一半时间花在傅从雪身上,陆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受了冷落,前几日若非账册的事,恐怕也没有伺候主子的机会。

他黯然道:“难怪王爷这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听出他言语间的落寞,笑着说:“你向来得宠的,可算尝到长夜漫漫的滋味了?”

陆霖没有答话,扑面而来的热气掩盖了对面人的神情。

宁轩说得不错,陆霖在靖王身边这么多年,从年少青葱到如今青年长成、长身玉立,他从未真正尝过被冷落的滋味。

靖王对私奴的宠爱是泾渭分明的,喜欢的就明着偏心,不喜欢的,哪怕是天姿国色也难入他的眼,连施罚也是不屑的。陆霖从前就是那个被偏心的,就算偶尔主子有喜欢的私奴,一来不过一月半月的热情,二来也从不曾像这般完全冷落了他。

要说陆霖对傅从雪半分嫉妒都没有,那是自欺欺人。靖王对他,如同对待多年前的自己一般,日日召见,悉心教导。

连带着身为贴身侍卫的自己,都不用贴身伺候了。

如何没有酸涩。

也许是腹有诗书的缘故,傅从雪身子文弱却颇具清贵之气,他才华横溢,就连性子里那点倔强,陆霖也觉得是靖王中意的。

有这样的人在自己面前,主子一时想不起自己也是寻常。

索性自己也不是小儿稚子,不敢有委屈,更不该有什么苦涩,只要是主人喜欢的,自己便只有尽力周全。

热浪散去,陆霖若无其事,淡淡道:“从前王府人多,也不是没有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却道:“不会吧,我怎么记得,王府曾经冷清过好一段时间,若非我送了人来……咳咳——”

宁轩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咳嗽两声,将话题转了开去。

陆霖心里觉得好笑,宁轩刚入王府时觉得靖王委实难伺候,想方设法地送了好几个私奴进来,希望靖王能去宠幸他们,不要再找他的麻烦。

陆霖不知道靖王知不知道这些人是宁轩送来的,但他是知道的。

靖王对这些私奴是照单全收、却很少宠幸,宁轩的如意算盘自然落了空,只能不情不愿地肿着屁股伺候。

怎么说呢,宁轩也挺会自欺欺人的。

“说起来,薛绩之快要换防了吧?”宁轩立马另起了话题。

“镇北军三年一换防,等今年过了年,说不定薛将军要回调京城。”

“薛绩之在西北十年,镇北军中有人能接替他的位置?”

“也许是镇守陇北的胡将军。柔然的新王刚刚登基,根基不稳,鞑靼的气焰早就被我军压得不能抬头,鲜卑一族又退居山林,西北现下十分安定,比西南的局势还要好很多。”

宁轩点点头,陆霖人在内宅,不熟悉朝政却对军政却十分熟悉,想必是因为靖王经常与他提起的缘故,他又问起:“你既然和薛绩之关系交好,可听说过霍留的另一个弟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军神霍留麾下有两名入室弟子,一位是薛绩之,另一位却是个无名之人,连宁轩都对他知之甚少。

陆霖心中一空,茫然地摇了摇头:“听说他英年早逝,我也不曾见过。”

宁轩没再追问,又说起今日这酒似乎不太甘醇。

陆霖平时酒喝得不多,便没觉得这酒有什么不妥。

两人聊了些琐事,七八杯酒下肚,宁轩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

陆霖抬眼便见到他红扑扑的脸蛋,迷醉的目光在烛光下溢出撩人的媚态。

突然也察觉到自己下腹的燥热。

宁轩与他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

春药?!

两人反应迅速,这酒有问题!

赶紧起身想寻冷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四周突然传来轰隆之声,石柱机关拔地而起,自下而上封住了整个房间,将两人围困在内。

“怎么回事!”

宁轩退后两步,身子发软,坐回椅子上。

“是‘春归’。”

春归者,乃是当世公认的天下第一奇毒。此毒分阴阳,阴为入,阳为出,中了此毒者必得与人交合,方能纾解。

若只是这样,那春归只能算是寻常的春药,它之所以被奉为奇毒,正是因为春归的配方早就公之于众,但中原武林人才济济,近二十年来,大家对着这毒都束手无策,可见其厉害。

宁轩气得踢翻了椅子。

陆霖心道,宁轩曾中过此毒,难怪这么生气,任谁在同一种毒药上吃亏两次,恐怕都不会好受。

没想到宁轩愤愤不平:“没眼色的狗东西!居然给我下阴散!”

“……”

陆霖中的是阳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做何表情。

他扶着墙,在房间内搜寻一番,没有找到开启机关的暗格,这间房表面无任何异样,机关却十分精巧,将房间密不透风地封上且全无逃生之路。

陆霖使了内力,一掌拍向原本门房的位置。

纹丝不动。

若只是春药便罢了,两人被困在这个房间内,今日若说无事发生,说出去谁也不会信。

到底是谁费尽心机设下这样一个局,对付自己和宁轩。

“出不去。”陆霖倚着墙,和宁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宁轩喘着气,略微嘟着的嘴鲜嫩漂亮,看着让人很想咬一口,他眯着眼,皱着眉问到:“你说,这是三年前,王爷置办的宅院。”

陆霖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这房内的机关,必然是要用来对付内力深厚的武功高手,三年前,有什么人需要靖王大费周章、设计这样精巧的机关来关押?

他突然醒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前,三年前,可不正是眼前这一位!

陆霖和宁轩都是聪明人,两人再次对视,宁轩苦笑。

宁轩面上已有薄汗,水光泠泠的面颊透着红晕,醉眼迷离、秋波柔媚,若是再软下身段,只怕青楼的头牌都不如他撩人。

只见他颓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一旁,盘膝坐到软塌上。

“春归没有解药。”

陆霖如何不知道这点,不止宁轩,他也全身燥热难当,若不是靠意志忍着,只怕早将宁轩压倒在地。

明明宁轩什么也没有做,陆霖一眼瞥到他脱下外衣时慢慢放下的手,便感觉到一片撩人的白色羽毛,轻轻落在心上,柔软轻佻又媚意十足。

难怪当年,王爷没有忍住。

陆霖别过头去,想起了当年的一笔旧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年前。

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过半年。

陆霖猜,靖王应该是一直都很喜欢宁轩的,只是宁轩身份特殊,靖王一方面要打压宁家,不能对宁轩宠幸太过,一方面又不得不倚重宁轩,悬宸司自成一体,并非靖王一人的暗卫。

宁轩身为人臣也十分得力,他出手果敢,在朝政上与靖王心意相通。对办得了事的下属,靖王再霸道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强迫了来,更别说宁轩还有勋贵出身的家世。

原本靖王对宁轩最多也就止步于欣赏了。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靖王在外办事时中了埋伏,宁轩飞身挡下刺客射来的毒针,刺客虽然被轻易收拾了,但那毒针上却淬了“春归”的毒。

当时靖王身边只有几个护卫,众人躲避在瀑布后的崖洞中。

陆霖始终记得宁轩浑身湿透浸在瀑布中的那一幕,单薄的里衣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隐忍而被咬破的嘴唇嫣然红润,流畅的身体若隐若现,芙蓉如面、水中仙子。

陆霖想,但凡是个男人,也没办法面对这幅春色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是早就对宁轩有意的靖王。

陆霖记得崖洞中回荡的喘息与呻吟,他不是第一次在靖王的房门外听这样的春宫,但这一次,总觉得是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一样的,靖王与他云雨时,大多是从容克制的,这是陆霖第一次隔着水帘感受到靖王如暴风雨一般的占有欲,一下下没有克制的冲击,一声声响亮的拍打,都如悬锤撞钟般敲击在陆霖的心上,将他的心撞出一点凹陷。

//

因这一桩阴差阳错,靖王与宁轩有了夫妻之实,回京之后,宁轩便一直称病不出。

宁轩想将这件事“小事化了”,陆霖却明白靖王的心思,没有什么便罢了,既然已经操过又岂会轻易放手。

陆霖记得,差不多是这个时候,靖王吩咐人购置了一处别院,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别院中另有机关,如今想来,靖王当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陆霖印象更深刻的事是,当时薛绩之正在京中述职,却被靖王紧急调回边关。镇守西北的军队中不乏当年定国公带出的将士,即使是掌权日久的靖王,也在担心自己要纳宁轩为私奴这件事,会在军中引起轩然大波。

被逼反的宁家和哗变的军队,没有一样是好应付的。

所以当年靖王并没有一开始就图穷匕见,而是先礼后兵,前前后后让席容往宁府跑了三次,每次都是厚礼相送,想叫宁轩自己乖乖来王府伺候自己。

可惜能干的手下和柔顺的私奴不可兼得。

听席容说,宁轩面上都是和和气气地,只说自己身体不适,却始终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

陆霖不知席容是怎么劝说的,但细想一想也能明白,这不仅仅是宁轩与席容两个人的口舌之争,更是两方势力的角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才是真正的暗流汹涌之时。

//

那一日,席容又是从宁府回来,遇到陆霖。

“世子还是不愿意吗?”

“难。”席容摇了摇头,自己夹在两尊大佛中间,当真是费力不讨好,他叹道:“世子这等身份,若说明媒正娶,定国公府想必没有不应的道理,但王爷偏偏又忌惮宁家,不想白费了之前打压宁家的功夫,只说请世子以私奴的身份到王府来伺候,这人家如何肯应?”

陆霖当然知道此事难办,靖王愁眉不展了几日,他便跟着忧心了几天,他思来想去,心中隐隐有个计划,此时呼之欲出,他主动说:“我去劝劝吧。”

席容闻言大喜,自己没能把这件事办成原本不好与靖王交代,陆霖愿意帮忙,实在是好事。

“这可太好了!公子于世子有救命之恩,想必能劝一劝。”

陆霖点点头。

他认识宁轩的时间不短,宁轩外柔内刚,看似圆滑实则坚定,用救命之恩胁迫,想必是不能成事的,但宁轩这个人却又十足的在意情分,如果换个说法,说不定能让他让步。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从箱子里翻出一件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靖王封王时,曾与一位权贵之女订亲,那女子命薄,还没过门便一命呜呼了。定亲时送的定亲礼,一枚如意模样的和田玉佩便被送了回来,后来靖王随手赏给了他。

靖王随手的心意,陆霖却一直视若珍宝般收藏着。

他从锦盒中取出这枚如意。

两姓相交,永结同好,白首举案,合衾如意。

这样好的东西,原本就不该落在自己一个奴隶手中。

陆霖将如意放回锦盒,带着它出了门。

从王府到定国公府原本只有两炷香的路程,陆霖慢吞吞地走了很久。

定国公府。

宁轩面色苍白,大病初愈的样子,靠在软塌上。

“身体不适,让你见笑了。”

“是我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和宁轩向来是平辈论交。宁轩在悬宸司时,初时只对外说自己是一名普通暗卫,而陆霖跟着靖王办事,宁轩还以为他是个普通侍卫,两人那时便有了几分同袍之谊,后来陆霖救了宁轩,宁轩这样的性格,就更不会与陆霖拘礼了。

陆霖没有拐弯抹角,将锦盒奉上。

“这是?”

“这是当年王爷赠与未过门的陈小姐的定亲礼,也是王爷给未来王妃的信物。”陆霖解释道。

宁轩面露不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主子说,如今局势不稳,只能暂时委屈你,这一枚如意,聊表心意。”陆霖面色镇定、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宁轩似乎有一瞬间的呆愣,但随即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眼中的不解变换成更复杂的情绪:“他倒是舍得,让你来送。”

陆霖回避了宁轩的目光。

原本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突然被这一句话勾起了心中的酸涩。

陆霖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喜欢你,日后自然会敬重你,私奴什么的,只是说给外人听的。”

宁轩并没有陆霖想象中的欣喜与感激,他把玩着那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陆霖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心中那一点苦涩,又劝道:“这件小事,只要世子点头,便免了兵戎相见,鱼死网破,世子。”

宁轩笑了笑,玩味地问:“陆霖,你与薛绩之交好,他拥兵十万,如果你家王爷召他入王府做私奴,你说,他会不会举兵造反??”

陆霖不知道。

他也许会。

室内沉默良久。

“如意我已经送到了,还请世子斟酌,不要辜负了王爷。”陆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留下这样一句话。

从宁府出来,陆霖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一瞬间的晕眩让他不得不在宁府门前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靖王很难得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陆霖就是知道,靖王喜欢宁轩。

既然是主人喜欢的,自己怎么能冷眼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宁轩如自己所想到了王府,说不定靖王会对他百般恩宠,说不定会渐渐冷落自己。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自己一介私奴,能得主子看重,已是上天眷顾。

如果宁轩还是不愿意来,那这件事,做了就做了。

但是为什么会难受?心口刺痛,像流了血一样。

看多了青梅竹马、从一而终。

也不是没见过一眼万年、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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