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如果,安眠药…可这别墅谁吃安眠药啊!
就是那麽不巧,在某间卧房的床头柜里,还真有那麽一瓶安眠药……
木宴飞也不知道谁放的,偷偷顺走了一粒,在夜晚来临之际从厨房倒了杯水,将安眠药磨碎撒了进去,又在段钰槿来临之际,递了过去。
段钰槿很快便进入梦乡,不过在木宴飞抽出胳膊的那一刻,再一次被反压了。
段钰槿歪着头,拉住他的手腕看向他:“你要去哪?”
见他有些发愣,段钰槿补充道:“莫不是想跑?知道这里夜晚戒备多严嘛你就想跑。”
木宴飞沉默的瞥了眼床头的水杯。
段钰槿随着眼神望去,轻笑出声:“放了安眠药?”
见他一言不发段钰槿就知道他猜中了。
“你就那麽肯定那药瓶里是安眠药吗,不怕是毒药把我毒死嘛。”
“所以是毒药嘛?”
段钰槿摇着头,勾起嘴角:“当然是安眠药啦~”
“…”
“你以为我为什麽要放安眠药,但我早对那药産生抗体了,那只是一瓶临期药品罢了。说说看,为什麽要出去,理由得当我就给你进出自由的权利,前提是出门得带保镖。”
权衡利弊后,木宴飞这才全盘道来。
他要查出究竟是谁害的他父母横死,又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药,再次醒来又到了黑市的地下活人拍卖场,还有上辈子又是谁,好像提前知道他要逃跑似的,在他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被送到了王老爷的床上,这辈子又添加了一个,他为什麽会在一年后死亡。
不过从提前逃跑那段开始木宴飞便没说出后面所要调查的事。
段钰槿松开了他的手,朝着门口走去,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台手机。
他交到了木宴飞的手上,说着:“要出去就出去吧,里面有我私人号码,还有,每晚十点必须回来。”
木宴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机子:“你就不怕我跑了?”
“你就不怕我在手机上安装定位?”
“我觉得你不会。”
段钰槿侧躺下,手肘撑着床,戏谑的看向他,他拍了拍身旁的枕头:“是吗,反正有保镖跟着你也逃不走。还有什麽疑问嘛,没有的话快点躺下我们入眠吧~或者你释放些信息素给我吖~”
“好。”
——
第二天,段钰槿早早的离开了庄园,木宴飞在用过早餐后来到了庄园的大门,这次,不再有人拦着,他走出了这所他以为的牢笼。
但并没有过多自由的味道,毕竟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木宴飞先是让司机开到了他原来的家,那早已空无一人,却温馨的家。
有许久没来了,茶几上的灰都厚了许多,他一路走向主卧,凭着记忆在房间内找到老爸老妈藏起来的东西。
他不清楚这是什麽,但就是因为这东西,上辈子才会死,在王老爷那逃出,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反而是找了个地下酒店,他敌不过那麽多保镖,而自己的房子肯定被人发现且监视着。
所以在夜黑风高之日,他偷偷潜进自家,透过猫眼看到门外那些人,又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屋子开始寻找着。
最终在衣柜的底下,有个暗格,里面有一支注射剂,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外壳都发黄了,里面的液体却还是完好如初。
木宴飞学的不是药剂学,他不清楚里面是什麽东西,但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拿起那注射剂时,门外的人居然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思绪回笼。
现在的他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来,除了身后的保镖一言不发有些瘆人。
这次的他準备充足,从兜里掏出——塑料袋,将其包裹着衣物装了起来。
这还是他从段钰槿的庄园里好不容易搜到的容器,谁能知道偌大的房子,连个盒子都没有。
回到庄园,木宴飞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支发黄的注射剂,陷入了沉思。
谜题又多了一个。
但这些东西之间仿佛都有某种联系,但他说不上来。
而此刻的段钰槿,正急匆匆的打开大门,见到木宴飞的那一刻便飞扑了上去,他将人压倒在沙发上,说着:“给我你的信息素,快点。”
原本跟在段钰槿身后的保镖识相的带着保姆离开了,保姆离开前还贴心的将窗帘按下关闭的按钮。
客厅中木宴飞只能听得见段钰槿沉重的呼吸声,虽然不明白什麽,但还是照做。
他环抱住木宴飞的颈部。
空气中两股信息素相继碰撞,但段钰槿嘴里还是说着:“不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