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证顿时醒悟道:“是下官错了,理应凑整的,七千两马上送来。”
“七千两这个数目做基础就差不多了。”白梓安笑道,“不过要翻个倍,一万四千两正正好好。”
温有证望向白梓安的眼神中顿时透露出愤怒之色,“勤王殿下未免太贪心了些。”
“贪心吗?本王怎么不觉得。”白梓安戏谑地看着温有证,说道:“若是本王没发现其中的猫腻,这哑巴亏本王是不是就要吃下了?可现在本王既然发现了,那要求你按原数赔偿,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可这……”
“这什么这?温尚书,你给本王个痛快话,到底是给钱,还是进宫面圣?”白梓安冷着脸逼问道。
温有证咬了咬牙,说道:“就依勤王殿下所言,本官这就回去取钱。”
说罢,他一摆手就要带着户部众人离去。
不过被白梓安及时喊住了,“温尚书一人回去取钱便可,这些人都是本王的见证,本王没看到钱他们可不能走。”
温有证看向白梓安,心道:这勤王殿下被废除太子之位后,怎么变得这般聪明了,跟只老狐狸似的,这明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留着户部的人逼自己不敢食言呀。
“烦请殿下稍后,本官去去就回。”温有证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话,直接离去。
在他走后,王德全看向白梓安笑道:“咱家已经宣读完圣旨了,这里实在没老奴什么事,不知勤王殿下可放心让咱家回宫复命呢?”
白梓安从怀里拿出一块银锭交到王德全手中,笑道:“公公请便。”
王德全道了声谢,便带着一众小公公率先离去了。
他心里非常清楚,等温有证再回来的时候,必然会带着银票,也会跟勤王殿下进行一场密谈。
久居深宫,王德全岂能不明白规避风险的最好方法,那就是:人情送出去的越多,需要办事的时候也就越顺利;秘密知道的越少,生命也就能活的越长久。
若非正好赶上,他连之前的事也不想参与。
事实也果然如王德全猜想的那般,他走后没多久,温有证就带着银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