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肤色黝黑那名道。“原来你有一身不俗的修养。”
瘦削猥琐的那名道:“怪不得你敢欺我‘崂山派’无能,潜上‘南天门”跟她私会。”
年轻人扬着欢眉道:“要是两位道长听觉无碍,就该听见刚才我说这是个误会。”
肤色黝黑的那名道:“我们听见了,只是这是误会么?”
“当然是!”年轻人道:“我根本不认识她,她连我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瘦削猥琐那名冷笑道:“只有你这模样就够了,那她变得更让‘崂山派’觉得可耻。”
年轻人两眼精芒一闪:“我不知道她是你‘崂山派’什么人,也不知道她究竞是个怎样的人,可是以你一个三清弟子出家人的身份,似乎不该有种念头,说这种话。”
瘦削猥琐那名道:“话是你说的!”
年轻人道:“我只是告诉你们实情。”
肤色黝黑那名道:“我们耳既不聋,眼也不瞎,实情我们看见……”
年轻人道:“你们看见什么了,不过是我跟她同时站在‘南天门’上。”
肤色黝黑那名道:“那被本派囚禁在‘南天门’禁地,你则潜入了‘南天门’禁地,这就够了。”
年轻人猛吸一气,道:“好,信不信在你们,我不再多作解释,请你们让开我的去路。”
瘦削猥琐那名冷笑道:“私人我‘南天门’禁地,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年轻人道:“你小看我了,既敢登‘南天门’,我就没在乎‘崂山派’,你‘崂山派’‘玉清’、‘太清’、‘上清’三宫,总有一个能明辩是非,通情达理的人,我找他说话去。”
肤色黝黑那名道:“既私人我‘崂山派’禁地,就是我‘崂山派’之敌,一旦成擒,更是我‘崂山派’阶下之囚,不管见哪一个,你还不配,这是我‘崂山派’清理门户,任何人也管不着!”
“这么说,你们是不让路?”
“不但不让路,还要擒你回‘上清宫’处理。”
年轻人双眉陡扬,目现威棱,道:“本来我是路过‘崂山’,顺便登临,不想惹事,没想到……好吧,你们就试试吧!”
话落,突然仰天长啸,啸声裂石穿云,直逼长空,震得空山回响,峰颠去雾激荡,近处树木叶落,扑籁籁而下。
两个道士站立不稳,踉跄后退。
就在两个道士踉跄后退的同时,年轻人身躯腾起,如天马行空,带着长啸,疾射峰卞一闪不见。
两个道士看得清清楚楚,都惊呆了,看傻了!
“崂山”“上清宫”座落在“太清宫”后山之西南,建于宋,飞檐狼牙,画栋雕梁,雄伟壮严,周围不但花木繁茂,而且有百年银杏一株,粗可数抱。
天刚亮,“上清宫”中正值早课,宫前广场上寂静空荡,看不见一个人,两扇高大、厚实的铁门关闭着,只左边一扇侧门虚掩。
就在这个时候,宫前广场上,带着一缕长啸余音,九天神龙飞降般射落一个人,正是适才“南天门”上那年轻人。
年轻人一落地,立即卓然挺立,扬声发话:“不速之客拜谒‘上清’,‘崂山’哪位现身答话?”
话声方落,“上清宫”那扇本来虚掩着的侧门倏然打开,两名中年道士并肩行出,看了年轻人一眼,微稽首,左边一名矮胖道士道:“施主何来,‘上清宫’正值早课,不纳外客,还望施主谅宥。”
年轻人道:“道长,我从何处来,无关紧要,敢问两位道长,适才可有贵派一女弟子来到‘上清宫’?”
右边一名中等身材道士道:“那是贫道等的师妹、不知施主为何问她?”
年轻人还没说话,向后两条人影疾射落地,正是适才“南天门”上那瘦削猥琐跟肤色黝黑两名道士。
只听肤色黝黑道士惊怒叫道:“潜人‘南天门’禁地,私会本派囚禁中的女弟子,如今还敢直闯我‘上清宫’,意图干预本派规法,你岂非太欺我‘崂山’无人!”
此言一出,那中等身材道士及矮胖道士脸色齐变,矮胖道士道:“师兄……”
肤色黝黑道士叫道:“此人是敌非友,即刻拿下,送交当值师叔处理广矮胖道士跟中等身材道士一声答应,两个人就要动。
“住手!”
只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喝声颇能震撼人心,四名中年道士立即稽首躬身:“师叔!”
年轻人抬眼循声望去,只见“上清宫”侧门内走出一名老全真,身材枯瘦,四目凸睛,钩鼻薄唇,稀疏疏的几绺胡子,一看就知道是个深具城府、颇蓄心机之人。
枯瘦老全真真凸睛精光闪射,一扫四道,冷然发话:“宫里正值早课,你们竟敢在此大呼小叫,难道不怕触犯门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