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万保就好像是帮丁玫将方苏木给骗来了一样。
方苏木目光看了看万保。
此时的万保也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即对着不远处的丁玫说道:“丁玫姐,你还是穿的多一点吧,不然方先生就这么走了,我可不保证还能把他给请回来。”
他这么说的时候对面的丁玫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丝的不耐,顺手从旁边的沙发上,扯过了一个披肩搭在了肩上,这样才算是勉强的遮挡了一些春光。
方苏木看了看对面的万保,低声的说道:“说说吧,她得了什么病?”
从望闻问切这四诊法上来看,“望”上方苏木确实是没有从丁玫的身上看出什么明确的病症来。
“方先生,都不把脉的吗?”
丁玫身子往前微微的一倾,宽松的睡衣慢慢的耷拉下来,她几乎真空的内里,几乎毫无保留的就向着方苏木露了出来。
方苏木微微的侧了侧脸,目光落在了万保的身上。
这边的万保实在是有些无奈,他来到了丁玫的身边,轻咳了一声。
“方先生还记得你给瑶瑶看病之前,曾经碰到过一个女人吗?”
这里的瑶瑶指的就是万宾鸿的女儿万书瑶。
方苏木略微回忆,就记起了那个女人,那个犯了性瘾病的女人。
他目光落到了眼前的丁玫身上。
“你的意思是,丁玫得的是跟那个女人一样的病?”
如果是性瘾的话,那确实在未发病的情况下是很难直接发现的。
万保轻轻的点了点头:“这几年,我们尝试着要给丁玫姐治疗,那个女人就是治疗的产物之一。”
这话说的让人心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