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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类似于英语的元辅音之外,意语还有一个要命的rrrr大舌音。我从来没试过弹舌,一开始说的时候一直说不好。

“宝宝,弹舌——要义在于弹啊。你先把舌头卷起来,然后想象它是一张弓,弹出去,抖动——能理解吗?”

顾北知坐在窗前,张开嘴让我看他的舌头,牙齿雪白、舌苔干净,很健康的口腔。我叹了口气,模仿着他的样子,张开嘴卷起舌头,含含糊糊的说:“是这样吗?然后弹出去?用舌根的抖动——唔?”

我刚张开嘴,顾北知就把三根手指放了进来,我被他夹着舌根,闭不上嘴,只能迷茫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指腹有薄茧,捏着舌根那块软肉摩挲,尾指还不忘记揩过我嘴角不自觉渗出来的口水,眼神落在我唇上,慢慢地就暗了下来。

难以言喻的暧昧和隐秘在这个房间里流动着,我被他眼睛里捕食者一般的神色慑住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他靠过来,俯头,在我的舌头上舔了一圈,末了还轻佻的用舌尖勾了一下,然后再抬起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笑着道:“宝宝,以后记得不要随便在我面前露出舌头,好吗?不然下一次我放进去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我气得翻了个白眼,刚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他已经先一步放了手往后退开,又一脸正经的说:“好了,你再试试,这次能不能发出大舌音。”

真是个混账东西。如果不是看见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我就信了他的正经八百。偏偏他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不仅不叠起双腿遮掩一下,还岔着腿大大方方的让我看。

岂有此理。

除了意语之外,一些基础课程,我还是继续在学。顾北知的原话是:“宝宝,就算你是个文盲,我当然也可以把你塞进去,但是这样进去你自己会觉得太难看了。所以多多少少学一点,好吗?哪怕是先把最基础的立体几何学会呢?”

于是我依然吭哧吭哧的坐在台灯面前画数形结合。

我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我跑掉之后楚白秋是不是报警了。但是事实是,我在顾北知这里的这几个月,的的确确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每天都会来一名佣人打扫和做饭,她来的时候顾北知会把二楼下一楼、三楼下二楼的门全部反锁。佣人来了这么多回,别说见一面了,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唯一见到的人就是顾北知。

他嘴上说着“心甘情愿”,眼睛也是常常带着笑意,但实际上把我看管得密不透风。和楚白秋光明正大的镇压不同,顾北知的枷锁总是像藤蔓一样,在角落里交织成坚固的网。除了基础学识课程和意语,他其他什么都不教我。

我知道他在给我补办证件。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包括护照全都在楚白秋那里,顾北知要抢在楚白秋发觉之前,偷偷把我的所有证件重新置办一份,然后先斩后奏,秋天带我远走高飞。

信任他是不可能信任的,我知道顾北知无非也就是图我长得好。如果不是看中这张脸,一开始我在路边上边走边哭的时候,顾北知的帕加尼就会毫不留情的飞奔而过,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在楚白秋的羽翼底下的时候,他尚且敢染指,现在我寄人篱下,我不信他能忍得住。

每次和他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写作业,他的目光总是毫不遮掩的在我身上打转,烫得我都有点坐不住。能占到便宜的时候也绝对不手软,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拿着我的手,让我靠在他的胸前给我讲题。我能感觉到他的胯下一直顶着我,很不自在的往前坐,他反而厚颜无耻的吃吃笑起来,故意用那个东西往前顶我。直到我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回手用书敲他的头,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收回去。

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在等他终于忍不住的那一天。我在他的面前晃悠,就如同在一只恶犬嘴边上挂一块鲜肉。他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有一天忍不住。

他家一层就是一个房间,我很警惕,一开始就要求单独住三楼,他住二楼,顾北知当时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就算是同意了。但是他那种戏谑的眼光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天真的小孩,又好像在看自己盘子里一块绝对飞不掉的肉。

我在等,他也在等。我知道他在等,但是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在等。

大年三十那天,顾北知叫我下楼吃饭,我收拾了作业走下来,发现一楼那张大圆桌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他穿着低领羊绒衫,坐在圆桌另一头,难得的笑入眼底,招招手叫我坐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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