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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的把头往被子里钻,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
楚白秋嗤笑了一声,远远地掷开那块布料,又在床单上揩了揩手,好像在擦什么脏东西。
“顾北知故意激怒我,挑拨离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知道他的用意,可是这样我才更生气。”他伸手攥紧我的被子,一点一点从我手里夺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把你这样交回来,我会暴怒到对你做出什么呢?可是他依然做了,一点犹豫也没有。他都这样对你了,一点怜惜也没有,可是你依然为他背叛了我。”
我感觉到手里的被子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剥出去,惊惶得连连摇头。
“他用的是阳谋,你明白吗?他不在乎残破肮脏的你,可是我在乎。因为他把你当玩物,我却把你当伴侣。我对你的真心、怜惜、呵护,到头来居然变成了你们两个用来刺向我的刀。”楚白秋嘲讽的笑起来:“阿醒,现在你当不了楚家的少夫人了,我们家接纳不了别人胯下的玩物。”
我不在乎......我现在不想和你们家再有任何关系......放我走吧......
“但是没关系。”
楚白秋的语气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阿醒,我可以不结婚,这个位置可以空出来,没关系,但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既然如此,有些错误,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如果言语教导不了你,那就借助外力来对你进行一些规训。”
我脊背一凉,陡然感觉到不妙,瞪大了眼睛惊惧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流感啊......流感令我痛苦,我刚回天津没两天......绝望。
第32章 | 32
【“唯有......当下是永恒的。”】
“在伊斯兰教,有一种规训的办法叫做‘割礼’。割掉女子的阴唇,用线缝合起来,只留漏尿的小孔。在新婚之时,再由她的丈夫剪开,以此来确保女人婚前的绝对贞洁。以痛苦代替快乐,附着在性爱这件事本身。我以前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很残忍。可是,这很有效。”
他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语气很和缓。
“我原本给你定制了一颗镌刻着我的名字的阴茎环,准备在你的茎头打个孔,只要你勃起,就会带给你无边无际的痛楚。让你最敏感的那一块皮肉,被深深的贯穿,每一次动了背叛的念头之前,都会先被痛苦俘虏。”
“可是,阴茎环危险还是有点大。不仅需要专门的器具,后续的恢复也很重要。如果一不小心感染了,我的阿醒,下半辈子就只能做阉奴了。”楚白秋笑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恶意:“所以再三思考,我还是心软了,给阿醒做了一对漂亮的乳钉。每次你看到自己的身体,都要记清楚今天的痛,想清楚背叛我的后果。这样,你就会保持忠诚了,对吗?”
我已经怕到完全说不出话来,颤抖着躲在被褥里,拼命地向后挣扎。眼前这个人这么陌生,还是那张俊秀昳丽的脸,眼睛却这样森寒无情,手里的金属也在闪着寒光,要把我一层一层的拖下地狱。
爸爸......爸爸......你怎么能把我送到这样一个恶魔身边......
我扑簌簌落下泪来,实在是过于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在他取出打孔的尖针开始消毒的时候,心一横就跳起来往外跑。可是一身伤痕的我怎么赶得上他?他仅仅只是伸腿绊了我一下,然后就拦腰抱起来,顺手拿了一根浴袍的腰带,三五下就把我的双手紧紧绑在了雕花的床头栏杆上。
冰冷的针尖抵在了胸口。
楚白秋的眼睛冷得像千年的冰川。
“做错了的孩子,需要规训。”他居高临下的跪坐在我腰侧,在我嘶哑尖厉的哭叫中,手连抖也没有抖一下:“淫乱,必须用贞洁和忠诚来代替。”
“这是不能让步的。”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反复的发烧。楚白秋一直给我的乳钉擦碘酒,给我喂消炎药,但是可能是这段时间吃太多了,实际上没什么用处。
楚白秋再沉稳,毕竟也只有十七岁。他对失去我这件事本身的恐惧,就是操纵他最好的方式。
等不到雪停的那天,他开车出门了。我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谨慎而小心的在冰壳覆盖的路面慢慢驾驶,知道他是去找愿意为他保密的医生了。
又一个无证驾驶的,希望今天来个交警把他抓起来。
他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我才掀开被子坐起来,快速的从房间隐蔽的角落里找出我这几天在发烧的间隙断断续续藏起来的东西。
我爸给我的卡是绝对不能动的,我房间里那些摆设也卖不上价格,奢侈品更是不行——只要在当铺里找到它们,就等于直接暴露我的行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