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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听人话啊。
我拼命反抗起来,却还是抵不住他钢浇铁铸般的双臂。他轻而易举就将我的双腿折在胸前,手伸到了下面去,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叫起来:“顾北知!顾北知!不行,我不同意!你放开我!”
“宝宝,你既然想要心甘情愿,那我就让你死心一回吧。”顾北知笑起来,底下忽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一个冰凉湿润的东西抵在我的穴口上:“你想要选择的权力,我可以给你。我先让你看清楚,楚白秋教给你的忠贞,是如何一文不值的狗屁。只需要一点点手脚,他所有的耐心、柔情、怜爱,立马会灰飞烟灭,你信吗?”
他抵着我,一寸一寸没入,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北知的眼睛里,全是势在必得的光:“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忠诚,所有的爱意不过是起源于原始欲望的刺激。激情过后的感情犹如涨过潮的海岸,潮水褪去只剩下一地散沙。”
“宝宝,见得久了,你就会明白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也不是。一发射完,脑子就清醒了,从来也没有谁非谁不可,谁离不开谁。”
实在是太痛了。第一次被开发后面那个本不具备这个功能的器官,我根本接受不了,就算顾北知想尽办法刺激我的阳心,也始终缓解不了被异物进入和摩擦的痛。我到了最后也没射出来,反而是他兴奋无比,压着我手淫了一次,心满意足在射在了我腿间。
比起被死物强行进入,最恐怖的其实是那种被压制和掠夺的感觉。顾北知沉重的骨架,昭示出一个成年男性十足的力量。牢牢的震慑住我,压得我甚至合不拢自己的腿,只能像个性奴一样被迫敞开身体,被他恶意十足的侵入。
我感到无比的恐惧,连先前那一丁点他给的快乐也完全忘却了。
他刚放开我的手,我拿过旁边的花瓶,直接就对着他的后颈来了一下。
我那一下没留情,是真的冲着砸死他去的。
可惜,我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他又是个抗揍的体格,这一下也就是把他打得晕了几秒钟,回过神来还是活蹦乱跳的。
可能留了点伤吧,但是跟他给我的伤害比起来,太小巫见大巫了。
顾北知说,楚白秋一定会因为我失去“贞洁”,就收回对我所有的耐性和怜爱。因为在楚白秋眼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我规训成为合格的伴侣,但他理想中的伴侣,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处子之身。没有了贞洁,我就失去了做他的伴侣的资格。
楚白秋将撕下伪装,彻底展露给我他不当人的那一面。
我摇头,还抱着对人性的最后一丝希望。
楚白秋或许没耐性,或许脾气大,但是他有一个好处,他始终端着对自己的克制、对君子风度的要求。他严于待人,也严于待己。就算做不成伴侣,我终究还和他有几年情分,他不会就这样对我的。
顾北知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倒在我怀里:“宝宝,你真是可爱,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他送我回去。
楚白秋扒了我的裤子。
楚白秋发疯了。
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顾北知给予我的折磨已经是极端了,但是楚白秋居然还能更进一步。
他压着我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的时候,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裂帛般的声音。我以为是皮肤或者是什么布料被撕碎了,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可能是我的内里。
被异物入侵过一次又没有受到安抚的后穴,在再一次的侵入中展现了完全的排斥。楚白秋进入得很艰难,我攥着沙发的布套,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拒绝他,他的额角也分泌着细密的汗水,被夹的痛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长时间,他终于抵进了全部的时候,我和他都忍不住溢出一点喘息。楚白秋抓紧了我的下颌,将我往回揽,看着自己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语气咬牙切齿。
“你喜欢当婊子,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婊子过的是什么生活。”
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平息不了那一点语气最深处的妒意,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背,手指伸入我攥着沙发的夹缝中,力道十足的握紧了。
“为什么好好的楚家少夫人不愿意做?和顾北知厮混就那么快乐吗?”
我痛到了极致,眼前逐渐发白,随着他慢而厮磨的挺动,我只感觉到后穴无边无际的痛苦。而和肉体上的刑罚比起来,精神上的凌迟更加绝望。
他掐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手脚,没给我一个吻,没进行过一次安抚,甚至没碰过我后穴之外的任何皮肤,就这样就着渗出的鲜血反复挞伐。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他却执着的要抓着我起来看他,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看他一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