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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掐得我生疼,低头来亲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
我本来以为我会开心,至少会发自内心笑一笑吧,可是没有。
他看起来那么狼狈,鬓发散乱、眼眶赤红,眼尾还有隐隐的水光,虽然是低着头来亲我的唇,可是看起来更像是跪下来求我的吻。落在我嘴角的唇舌冰冷,连吻都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原来楚白秋也是可以放弃原则的。
我撑起身体,向他张开腿。楚白秋看了我一眼,我歪着头,笑起来:“舔舔我啊,你是知道的,我在床上最喜欢被舔。”
他又看了顾北知一眼,后者嗤笑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看什么?你既然离不开阿醒,难道不应该更主动的讨好他吗?你不会以为单纯把你那根鸡巴放进去,他就能爽得飞上天吧。”
他不无得意的说:“老婆,是要用来疼爱的。你当初但凡对他多一点用心,现在哪里还轮得到我在这张床上恃宠生娇。”
他的成语用得不太对劲,但是意思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我没忍住笑起来,顾北知感觉到我情绪缓和了,立刻涎着脸扳着我的下巴要和我接吻。我轻轻一偏头躲开了,把精液粘连的性器向楚白秋送了送,几乎是明示了。
他在床上,占有欲和掠夺欲都很强,按着我干的时候也和疯狗一样。但是论做小伏低,还得是顾北知,愿意用他的舌头舔遍我身体每个角落,有一次他喝得有点多,和发了疯一样,甚至说要我尿在他嘴里。我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这句话一出来直接给我吓萎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他才又死皮赖脸凑过来又亲又抱,说老婆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算了。
楚白秋好像确实是没含过我的东西。
他迟疑着靠近我的胯下,唇瓣在我刚射过的、疲软的阴茎上碰了碰。
顾北知很不耐烦,他急着想吻我:“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愿意就起开让我来好么?把我老婆舔硬你都推三阻四的,怪不得讨不到一句喜欢。”
楚白秋顿了一下,霍然抬头钉子般看了顾北知一眼,然后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低头一张嘴就把我含了进去,并且很直接的直接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只感觉一股电流打在了后腰,一下就在顾北知怀里软了。
我在床上向来很坦诚,不爽就要踹人,爽到立刻会叫。顾北知心知我是被刺激到了,立刻就像发了情一样,扭过我的脸就开始亲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越亲越激动,一副几乎快把我吞下去的架势。
我的性器勃起了,满满当当的塞在楚白秋的喉咙里,甚至把那块撑起了一管圆鼓鼓的形状。我趁势按着他的后脑,狠狠抵着他撞了好几下。喉头的软肉敏感,被异物噎到立马会条件反射的呕吐收缩,那一块软肉摩挲着阴茎的茎头和阳筋,不知道有多舒服。我叹息般舒了一口气,强忍着再次射精的冲动,兴之所至,随手把楚白秋的脸抬起来,竟然看见了他眼角的两道泪痕。
也许是被呕吐感刺激出来的吧。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把顾北知推开一点,拎着楚白秋的衣领提起来,也不嫌弃他嘴里全是我自己的体液,覆盖上去就是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主动亲过楚白秋了。
从我们结婚开始,每一次的交媾基本都是他兴致来了,把我扒光了按在被褥里来了一发。有时候我会射,有时候我不会,但是不管身体上是什么感觉,我都会埋在被褥里默不作声,任凭他怎么低声求我,我都不开口。
这大概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亲他。
楚白秋眼睛里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实在是有点刺眼。我伸手盖住,反身将他压在床上,解下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眼睛蒙住,在脑后打一个结,一边缠绕着他的舌尖,不住摩挲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身下渐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顾北知倚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眼睛里亮得逼人。
我没搭理他,只是跨坐在楚白秋腰上,居高临下的说:“楚白秋,今天是我肏你。你听好了,我要用我的穴,狠狠地肏你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把领带拉下来喊停;如果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肏你。”
楚白秋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上掠过一阵显而易见的挣扎。
我像一只睥睨着猎物的猎手,抱着双臂安静地坐在他腰上。
我知道他会心甘情愿走进去的。
几秒静默之后,楚白秋动了动手,却并不是去摘那根领带,而是放在了我光裸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