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和凉子走出黑诊所。
“怎么样？”冰川问。
“挺出乎预料的，你平时就是这样拿血的？”凉子问。
“是啊！跟这些倒卖血袋的人相比，我们根本算不上吸血鬼，他们才是真正的吸血鬼。”
冰川打开了医疗箱，把冰袋向旁边推一推，取出了一包暗红的血液。
“你喜欢冰镇的，还是常温的？”冰川问。
“唔！都不想喝。”凉子还是有一些抗拒。
“不喝可是会死的。我一开始也像你一样，后来慢慢的就想通了，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你倒是想得开。”
“只要我们有节制，根本没什么危害，比起那些敲骨吸髓的社会蛀虫，我们的生活方式好多了。”冰川摇晃着手中的血袋，说：“喝一次，大约能持续三个月，那些纳米虫的饭量也很小。”
再向前走就是商业区了，渐渐的变得热闹了起来。
冰川进入了一家法国餐厅，点了两份最好的神户牛排。
“要一分熟的。”冰川对招待说。
招待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分熟？”
“嗯！”
一分熟跟生的没啥大区别，一刀切开，血水咕咕的流。
冰川又向凉子解释，“其实喝动物血也能活，但是身体会感觉很难受，就像是人吃发霉的米一般。”
转眼间，牛排就被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