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郑隆芳当兵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如姜黎这等狂妄之徒,直接把话说死了。
此人懂不懂人情事故,会不会做人?
盐业虽然受扬州统辖,但明末纲纪废驰,钱袋子就在身边,淮安自然不可能放过,早就把手伸进来了。
如今姜黎要把淮安赶走,事关钱袋子大事,别说刘泽清不想放手,就是淮安的大小官员,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钱袋子被姜黎夺去。
“姜总管,莫非你要一孤注行?你问过你家太子没有?”
郑隆芳色厉内荏的大喝。
“哈哈哈哈~~”
姜黎仰天大笑:“太子爷乃大明储君,现在我代传令太子令,命尔等跪地受降,否则以谋反论处!”
邢凤站姜黎身后,心潮不由激荡!
是的,她跟了高杰十年,高杰也跑了十年,何曾有过这般慷慨激昂之时?
这才是真男人啊!
再想着床榻上的那股劲头,高杰也是远远不如。
哎,我为何没能早点遇见姜公子呢?
诶?
不对!
我比他大了十岁,再早他还是个小孩子呢!
如今这年岁,正是自己风华正茂之时,真正好!
她就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活了过来,偏偏又如蒙着层窗户纸,怎么都捅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