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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道镇面颊坨红,打了一个嗝,嘴里飘出来的尽是酒气:“我膝盖一到下雨天本就疼痛难忍,你知道广木这块儿地四季潮湿,搞得我大半夜睡不着觉,要是早知道老秦你在应平,我早就来了。”

向道镇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内容却条理清晰,也不知道他醉是没醉。

颜谷困倦地摆了摆手:“夜深了,明日再聚。”

向道镇撑着桌子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若不是韩致眼疾手快扶他一把,学政大人现在肯定已经人仰马翻。

向道镇被铁钳一般的手捏得生疼,打着哆嗦退开来,脚软成一滩烂泥,就是这样了,他被随从架着走出去之前,还在不断嘟哝:“陆大人,我跟你讲,你应平这块地是个风水宝地,人才荟萃,好事频出……”

陆久安好声好气将人哄走,转过身无奈看着韩致:“喝酒误事,明日向学政想起来,肯定会懊恼。”

那葡萄酒其实度数不高,奈何向道镇把醉风楼的招牌桂花酒混着喝,不成这样才怪。

“兴致一起,难免贪杯。”韩致掐着他的后脖子摸了摸,“我们也走吧,春宵苦短。”

最后几个字含着滚烫的酒气喷薄而出,陆久安霎时间面色潮红,色厉内荏道:“今天不行,明天还要接待学政。”

“今天醉成这个样子,他明日也得起得来才行。”男人把住他的腰,在朦胧的夜色下裹着他的耳垂,“我今日只做·一次,久安,你大发慈悲,渡一渡我罢。”

陆久安呵呵一笑:“佛法不度无缘之人,大雨不润无根之草。”

“谁无根。”韩致狠狠叼住他的嘴唇狠狠撕咬,大手牵着他向下摸去,陆久安被庞然大物烫得一缩,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疯狗,不準咬人。”

韩致口口声声说的一次当然作不得数,陆久安直到最后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含着泪花咬牙切齿:“狗男人。”

韩致和他泡在浴桶里洗了个鸳鸯浴,结果情难自控,顶着陆久安杀人的目光又荒唐了一次,陆久安实在说不出话来,韩致怀抱着他温柔问道:“还无根吗?”

陆久安声音沙哑,有气无力道:“当初你横遭祸事无法孕育子嗣,怎麽不把这孽根一同革去。”

省得今日作恶多端。

韩致捧着他吻了吻,好脾气道:“那你岂不是要少诸多乐趣。”

果然如韩致所言,向道镇第二日没能如愿醒来,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朦朦胧胧睁开双眼,一时间头痛欲裂,酒后失态的画面也纷至沓来,想起一切后,只恨不得挖个地洞跳进去一了百了,好过在衆人面前出乖露丑。

随从端着醒酒汤来到跟前:“大人,这是陆县令为您特意备的酸枣葛花根,说您今日醒来身体可能不太舒服,让你卧床休息一天。”

向道镇端着碗一饮而尽,突然问道:“陆大人还说什麽没?”

“没有说什麽了呀。”随从摸着脑袋想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他只吩咐我好生照顾你,至于别的什麽人来寻你,他一律以大人您身体抱恙推了过去。”

“那就好。”向道镇把碗递给他,“陆县令长袖善舞,偏生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无法生厌。”

一句话不提他宿醉之事,给足了他这个学政的面子。又考虑得面面俱到,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

陆久安今日干脆也没有出门,一个人来到吾乡居,小心锁上书房的大门,进入了办公室。

现在他手里捏了大把的能量,可以随意支配,使用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只要瞅着电脑里觉得有用的资料,先打印出来装订成册,堆在书桌上慢慢看。

陆久安躺在沙发上,接连看了几本,因为历史宝藏这个节目性质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书都是古籍,有些书的内容其实大周也有,另外一些则已经失传,他把这些书单独拎出来,打算找个时间慢慢手抄。

要不要修个图书馆,把这些书放进去,供天下学子观看呢?

很多珍贵的书籍被收录在王公贵族的府里,以藏书颇丰引以为豪,还以此吸引幕僚和坐宾,于是在这个时代,学子们可供观看的书少之又少,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四书五经等应付科举的书籍。

这个念头只在脑袋里出现了一瞬,陆久安便觉得可以一试。

到了第三日,陆久安趁着向道镇已经完全恢複精神,带着他巡游应平山水。

从生活广场经过的时候,向道镇指着石碑上刻的流民收纳所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陆久安流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城里来了很多难民,没有多余的帐篷......”

他用只言片语简单描述了一下当初的艰难情形,向道镇叹道:“无论天灾还是人祸,受苦的都是百姓,幸好应平乡绅宅心仁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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