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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危险快走。”

“嘶。”陆久安鼻子正好磕在他胸前那块硬玉上,撞得眼冒金星。

鼻子里两行热乎乎液.体流下来,陆久安伸手一摸,红的。

鲜红的鼻血从陆久安指缝里渗透出来,秦技之弄巧成拙,懊恼不已:“都是我的错,我看一看。”

“没事,就是毛细血管破了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陆久安捏着鼻翼下面的地方瓮声瓮气道。

秦技之用冷水浸湿手帕,小心翼翼地敷在他鼻子处,洁净的白布瞬间染红了。

还好伤势不严重,过了几分钟鲜血就止住了。

秦技之捏着他的下巴不放心地查看:“好了,最近注意不要再碰到了。”

他话音刚落,目光停在两片饱受欺淩的唇瓣上,咻地愣住了。

那两片原本形状姣好的唇瓣此刻充血肿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研磨过的。

捏着他下巴的手忍不住使力。

陆久安挣脱出来,皱眉不悦道:“只是出鼻血而已,用不着小题大作,我过去看看。”

动静这麽大,不知道有没有人员伤亡。

秦技之茫然无错地大睁着双眼站在原地。

陆久安之于他,就如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那一簇微光,在他最失落最压抑的时候,破开重重迷雾,将他自深渊中拉了出来。

他把陆久安当成于溺水之中拯救他的信仰,目光忍不住追随他。

秦技之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抱着的是感激之情,直到此刻,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不过,好像太迟了。

不远处火光沖天,下人慌慌张张互相奔走相告:“走水了,快去灭火。”

陆久安才想起来,他当初答应给封敬修道馆,所以把他的研究场地设在了人烟稀少的郊外。

那这爆炸声是怎麽回事?

陆久安随手拦住一个婆子:“哪里着火了?”

老婆子惊魂未定,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答:“竈房。”

竈房,明火之地,确实很容易出事。

第067章

大火肆掠, 火舌无情地卷着木质房梁,一个裹着白色头巾的男人灰头土脸地从燃着巨火的院子里跑出来,被呛得唔着喉咙咳嗽个不停。

院子里嘈杂纷纷, 除了木头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 还有衙役里里外外提着桶浇火,不断催促的大吼。

冬季天干物燥, 一点火星子落在干草上, 就可以成燎原之势, 更不用说厨房重地。

好在气温低, 衙役源源不断提来一桶桶冰水泼进去,火焰渐渐式微,最后慢慢熄灭。

竈房已经变成残垣断壁,木质的横梁和门窗烧得黑乎乎的,变成了一块块焦炭。

三四个衙役沖进废墟里, 擡出一巨漆黑的混着斑驳血迹的尸体。

一个躲在人堆后面, 生得五官稚嫩的丫鬟拉长脖子看了看, 脸色一变:“呀!”

只见那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 放平在地上时已经不成人样,丫鬟惨白着脸后退几步,瘫软着跪倒在地,捂着吐了出来。

陆久安面色难看, 沉着声音问:“怎麽回事?”

好好的竈房, 要只是燃起来还说得过去,怎麽说炸就炸?

周围一衆人面面相觑,来救火的衙役用污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我们听到声响赶来的, 尚且不知什麽原因。”

“竈房里一般有哪些人?”

“膳夫,还有个烧火小厮。”

陆久安皱眉, 那对不上啊,只有一具尸体。衙役心思敏慧,返回废墟里重新翻找,竈房就这麽大,就算是烧得只剩骨架了,那也该找出来了,偏偏衙役把焦土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空手而归。

陆久安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有找到,就表明另一人还有生机。

就在这时,赵老□□扣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到陆久安跟前,将他一脚踹到在地:“大人,此人形迹可疑,恐怕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冤枉啊陆大人。”小厮匍匐在地。

赵老三不信,“那你说,为何偷偷摸摸躲在门口处张望?”

小厮看了一眼尸体的方向,浑身抖如筛子,不等陆久安细问,断断续续地回忆:“大人,小人真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小人李狗子,膳夫来传话,说他今日要做一些点心,让我给他送一袋面粉过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膳夫,他说他肚子不舒服,要如厕,让我给拿进去,我给他啊放竈台上就走了,谁曾想出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

小厮趴在地上涕泗横流,已经吓傻了。

“这麽说,膳夫不在,那这地上的尸体是烧火小厮了?”

小厮牙齿上下嗑动,说不出话来,不断点头。

为了应证小厮话里的事实,陆久安让人先去寻膳夫,最后衙役在茅坑边找到拉得虚脱无力,双眼泛青的膳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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