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缓缓地站起身，向上位者行了行礼，同时心中腹诽封建礼制害死人。
md，老子腰好疼。
但陈鸣还是面带微笑，回禀道：“辽国使者提出的几点，的确是我们之前考虑不周的，但并非无法可解。”
“首先，从文化方面，我个人并不觉得会因此造成侵袭。”陈鸣说罢，看了一眼辽国使者。
才继续慢条斯理道：“大宋兼收并蓄，虽以征伐起家，但大宋的战士也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战。”
陈鸣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意有所指，辽国的使者们大概没听明白，依旧保持着一脸正气。
但摩柯和上位者显然是听懂了，甚至神色有些隐忍笑意，眉毛不断颤抖着。
“如果人不犯我，我大宋并不犯人，可若是人来犯我，那我大宋必然是要虽远必诛。”
这句非常露骨的威胁，辽国使者听懂了，并且非常愤怒。
大概是碍于大理上位者在，辽国使者并没有发作，只是怒目圆视，瞪着陈鸣，似乎市想要要用眼神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一般。
陈鸣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继续道：“况且文化并不是强行灌输给百姓的。双方文化交融才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更好的进步，不是吗？”
他看向上位者，面带微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大国风范，尽在其中。
上位者微微颔首，似乎对陈鸣描述的图景有几分向往。
文化这种东西，的确很难说到底是谁能感染谁，又是谁能同化谁。
陈鸣见上位者神色缓和，心中知道自己这话还是撼动了几分。
毕竟自己连“虽远必诛”这种铿锵有力的词语都甩出来了，肯定是要燃起来的。
上位者喝了一口茶，又看向陈鸣，似乎期待他能继续说下去。
陈鸣意识到这是个好兆头，于是趁热打铁，说道：“至于附庸国一事，更是无须担心，陛下充分尊重大理人民的意愿，况且通商只是在商业层面合作互惠，并不涉及政治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