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你竟然敢打我,你给我等着!”秦深虽然不是混迹烟花柳巷的登徒浪子,自然没有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
就算平日偶尔练习骑射,也不过就是个花架子罢了。
讲真的,陈鸣甚至怀疑这货能不能打过希赛。
“等什么?等你回家找爸爸?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爹宝男啊?没断奶就别出来逛窑子,别浪费了美貌小姐姐的宝贵光阴!”陈鸣站在楼梯上跟底下疼得龇牙咧嘴的秦深互喷。
作为一个古代人,秦深在这上本身就不具备优势。
毕竟陈鸣是经历过现代社会喷子和黑子洗礼过的人,不仅思维敏捷逻辑清晰,而且语速极快处处戳要害,还不带脏字。
秦深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见这样无耻的人,无理搅三分也就算了,这人竟然还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最可气的是,别说是秦深,就是他爹真来了,放在陈鸣面前,自然也是不够看得。
秦深由内及外都受到了全方位无死角的伤害,差点当场厥过去。
在他的狐朋狗友搀扶下,一瘸一拐灰溜溜地离开了碧翠楼。
活生生一条丧家之犬,委实看了大快人心!
陈鸣依靠在楼梯上,面上云淡风轻。
其实强颜欢笑。
腰……抽筋了。
“兄台,没事吧?”一位路过的好心人见陈鸣雕塑似的站在楼梯上,走过去问了问。
陈鸣见此人眉目俊朗,并不像是个坏人,因此也很诚恳:“实不相瞒,在下刚刚耍帅一时不察,闪了腰,兄台若肯行个方便,扶我下楼可好?”
那人神色一怔,似乎想笑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还是非常讲义气的伸手相助,没让陈鸣像个傻子一样杵在楼梯口任人围观。
“多谢,敢问兄台尊姓大名,滴水之恩,来日必涌泉相报。”陈鸣坐在一楼的桌子旁歇脚,婉拒了对方帮自己叫车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