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也一样。
待占米说完肥姑,又接着说李泰的家庭情况时,他们已经全都明白,混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彼此相视一望,唯一能从对方眼中看到的,便是惊惧。
李长江心慌意乱,既愤怒,又惊惧,咬牙道:“妈的!这什么情况,难道我们当中有内鬼?”
“否则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调查的这么清楚?”
李泰慌道:“东哥,盛天步想干什么?他不会真打算对我们家人动手吧?”
何耀东面无表情,没有回答李泰,心下哀叹连连。
直至这时,他才体会到白饭鱼先前的话。
论恶,论狠,他们真的比不过盛天步呀。
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无所谓,但这班兄弟,每人皆是有家有室,他们没得选,盛天步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
对方都不必动手,单单只凭这些,就将他们拿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
屋外。
占米退到一边。
盛天步道:“江湖人都讲你们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人命,我想知道的是,若死的是你们自己家人,你们会在乎吗?”
“我联系过汉东省,京州市那边,警方已经出动,正严密监视你们的家庭。”
“你们在这里做过什么,很快便会传遍京州市,你们的街坊领居、亲戚朋友会知道,想一下,以后你们家人会怎样生活?”
李长江、李泰、打靶仔、肥姑四人,脸色愈发难看。
阿华再也忍不住,双眼充血,愤怒的爆喝道:“不想冚家铲,就给老子滚出来!”
占米面色森寒,冷声道:“只给你们十秒,时间一到,你们全都去死!不久以后,你们父母妻儿也会滚下去陪你们!”
说罢,他便开始倒数。
屋内,兵荒马乱!
“东哥,现在怎么办?”
李泰、打靶仔全都慌了。
何耀东没说话。
李长江痛苦的闭上双眼,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喝道:“全都给我镇定点!”
“一家老小都在别人手上,人家想动便动,还能怎么办?”
“事做错,就定要付出代价!”
“打开门,全都出去!”
“只要答应不动我们家人,他怎么讲,我们就怎么做!!”
他松开白饭鱼,不再管他,快步朝门走去。
李泰、打靶仔、肥姑三人面如死灰。
何耀东心下大急,一伸手就想拉住李长江胳膊,叫道:“长江,不要冲动——”
李长江电闪般出枪,指着何耀东脑门,眼中一片冰冷,森然道:“东哥,你与我们不同。”
“我们四人每个都有家人,就你没有。”
“你无牵无挂,自然无所谓,但我们不行。做错事,付出代价也应该,这没什么可说的,现在更牵扯到我们一家老小。”
“你再敢乱动,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何耀东定定看着李长江冰冷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只要自己再敢乱来,他真会一枪做掉自己。
何耀东惨然一笑,无话可说。
“肥姑,将他的武器全都下了!”李长江喝道。
肥姑立刻上前,将何耀东的枪、匕首,还有两颗木柄手雷全都搜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门就打开了。
李长江枪口顶在何耀东太阳穴,押着他朝前走,肥姑、打靶仔、李泰三人紧随其后,走出屋子,快步来到众人面前。
他们距离盛天步数米远,停了下来。
阿基、天养生、李问、等人早已拔枪,瞄准几人。
肥姑、打靶仔、李泰胆颤心惊,自发的举起双手。
李长江喝道:“将武器全都扔掉!”
三人照做,将身上的枪、匕首全都扔得远远的。
随后李长江冲盛天步诚恳道:“盛先生,对不起!事做错,我们认。”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命是你的。”
“只求你一件事,不要骚扰我们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姿态放得很低。
他是个聪明人,更是个顾家的,只要想到那个年仅两岁的儿子,他很快就做了决定。
盛天步面色冷漠,没接李长江的话,冲屋内道:“白饭鱼,你可以离开了,将那个女人也带走。”
白饭鱼赶忙从房间走了出来,低头应道:“是,盛先生!”
说罢,他便快步来到阿嫦身旁,拽着她胳膊便走,也不管她如何叫。
李泰大急,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伸手便想拦。
阿基、天养生面色肃杀,同时开枪,一左一右,击中李泰双膝。
李泰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