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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办妥这件事,我不信他盛天步还敢嚣张!照我说的做!!”
陈七点头,肃声道:“是!”
——
观塘区,敬义陀地。
茶楼包厢。
敬义话事人雷东阳脸色阴沉。
包厢内除他之外,还有四人。
其左首一虎背熊腰的壮汉,为其其心腹打手牛大伟,擅使一柄开山刀,过往也曾有不少彪悍战绩,曾以一敌十,击退敌对字头埋伏,从此扬名观塘,得花名“大刀牛”。
大刀牛问道:“雷爷,盛天步那边怎么讲?”
雷东阳咬牙道:“那个扑街,连面都不肯见,只见到占米、阿基,让他们传话,就说让我们等,还讲他们也没办法,盛天步怎么说,他们当小弟的就怎么做。”
“好!我等!”
“可现在都过去两天,结果怎样?屁都没有!盛天步稳坐钓鱼台,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我等他麻痹,摆明是在耍我!”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大刀牛骂道:“雷爷,福兴制衣厂本来就该是咱们的,前边所有事情都是咱们做,却让盛天步摘了桃子!我不信他什么都不知!可他就是一句话都没讲,摆明没将我们敬义放在眼里,我们忍了,可现在他居然又欺负到我们头上,这次绝不能忍!”
稍稍一顿。
大刀牛一咬牙,发狠道:“既然他要玩这么狠,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先绑他老妈!同时想办法做掉他!要能顺利做掉他,那他老妈就没用,顺手做了。”
其他三人眉心一跳。
有人皱眉道:“大伟,要真这么做,那可真要不死不休啊,就算你全都做到,盛天步那帮小弟怎么办?其他人不说,单单一个阿基都不好对付。”
另一人道:“对呀!占米、阿基这些人,也很麻烦的。”
大刀牛暴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讲怎么办?”
“谁他妈还没个小弟?别人都动得,就他盛天步动不得?盛天步一死,我不信他那些小弟个个忠心,身家性命都不要也要为他报仇!真当人人都是关二爷呀?”
雷东阳摇了摇头,道:“不要这么冲动,盛天步不是动不得,而是还未到时候,真要说仇深似海,那也应该是洪兴,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江湖霸主。”
“连他洪兴都没动手,我们急什么?”
“光想着看戏,让别人动手,做得差不多,自己再出来收拾残局,真当别人全是白痴呀,谁想做他蒋天生的刀尽管去做,我雷东阳才不上这个当!”
大刀牛摸了摸后脑勺,也明白雷东阳什么意思,冷静下来,道:“那雷爷,我们现在做什么?总不能洪兴不出手,我们什么都不做吧?”
“做,当然要做!”
雷东阳冷笑连连,道:“要什么都不做,他盛天步岂不真当我敬义是软脚蟹?观塘是我们的地盘,盛天步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观塘来。”
“我要给他来一招釜底抽薪!去把卢福、卢家耀一家人绑来!!”
“至于福兴联合制衣集团,那已经是大公司,差人都在重点关注,真要出事,观塘没有任何一个字头扛得住,只稍微捣乱,影响下他们的生产,不要做的太过分。”
大刀牛点头:“是,雷爷!”
雷东阳盯着大刀牛,表情凝重的叮嘱道:“你记住,我绑卢福一家是要逼盛天步同我谈,而不是要鱼死网破!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大刀牛见大佬表情如此凝重,又想起盛天步的种种传闻,不由打了个冷颤,郑重点头道:“雷爷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
“嗯。”雷东阳应了声,道,“这两日就动手吧。”
大刀牛:“是,雷爷!”
——
类似敬义雷东阳、和安正傻标这种密谋,虽然不是很多,可也不算少,至少有十来起。
除开这些,更有类似洪兴这种藏于幕后,推波助澜,心怀鬼胎者。
一时之间,江湖——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花园、云水两条A货街,开业大酬宾第七日。
盛天步站在办公室,眺望着旺角风景,正在思考着什么,右手,一枚金币宛如穿花蝴蝶,在其五指之间灵动的来回穿梭,就像是在跳舞。
这算是他减压的一种方式。
占米也在。
没多久,阿基也返来,迅速向盛天步汇报情况。
这七日来,花园、云水两条街虽然也有些小摩擦,但在胜天、差人双重警戒下,基本也算是风平浪静,真正对斩的,反倒是旺角,足有上十次之多。
本岛中西、湾仔等区,再加上油尖旺,实在太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