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他对小师弟的不满如此强烈,但也没有顺着他,下意识反驳:小师弟很厉害啊,他有稀有的冰灵根,修为极好,还极有上进心,哪里是普通修士。
这一说,胡篱更气了,仿佛要炸毛:他厉害,你就不厉害吗?你不要被他比下去,万一以后他把你吃了换成能量怎么办?只要你们共用躯壳一天,隐患就仍然伴随着你。
这阴谋论听的我一愣一愣的。我拍拍他,换成我安抚了:胡篱,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不过小师弟没有那么坏的。你看,他现在都不跟我争,总是让我出来,自己化作魂体飘荡。
胡篱一哽,一时也揪不出错处,只得干巴巴道:反正,反正我就看他不惯,你也别老觉得他好。
我帮他顺毛: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还有谁比我们胡篱大妖厉害呢?
胡篱好哄的很,一下就得意起来,好像跟小时候没区别。
只是我忽然感到背后一寒,心想不会是疫鬼这么快找上门来了吧,一回头便是小师弟黑着脸做背后灵,死死瞪着胡篱和我。
为什么我觉得我越写越崩了,我真的是想今年完结的。。。可能是我太舍不得写后面剧情发展了所以在这不知道写啥我个大垃圾
第35章 NO.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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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一声不吭地回到了肉体里,我说尽了好话都没有哄好他,一时有些苦恼。
最后灵机一动,趁胡篱不注意时,我也回到意识空间,亲了小师弟唇角一下,又连忙逃出来控制躯体,才听见小师弟轻轻笑了笑,算是哄好了。
嗯,我要在小本本上记下,下次要哄小师弟就亲他。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亲久一点,亲到他腿软,亲到他忘了生气!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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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看了看那个情况糟糕的病人,镇定自若道:我可以用冰灵根将他先冻住,这样就能延缓鬼气蔓延,在找到治愈之法前给他吊着一口气。
我恍然:冰灵根还能这样用?
小师弟嗯了一声,二话不说就出来接管身体,施了个术法将奄奄一息的病人冻住。
看起来更惨了啊!
我同情地看了眼封在寒冰里的病人,随即兴奋道:那我们也可以去寺庙冻住那些人,等大夫他们查清容晔的汁液成分,也许就可以救人了!
小师弟反问:若是容晔的汁液无效,那该怎么办?
我一噎,但依旧乐观:那就等仙门他们派医修来。反正我们暂时控制了病情,应该问题不大了。接下来就想办法除掉疫鬼就好。说着,我开始苦恼,只是疫鬼到底藏哪了呢?会不会依旧离开这个地方,去别处横行霸道了?
小师弟道:多说无益,我们先去那座寺庙瞧瞧。
我依旧在那发散思维:会不会疫鬼就躲在人身上隐秘的地方,只是我们看不见?躲在鞋底?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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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们只是单纯的找不到。
我们去了寺里,奇怪的是虽然病人很多,鬼气也不少,但却没有之前想象中那般浓郁。也许疫鬼只是轻飘飘地经过,让他们染上了一点好不起来的病。
难怪胡篱他们优先把那个病人送来了。
小师弟走上前观察,发现他们都是些流浪人士,脏兮兮的,面黄肌瘦,又挤在一起,难怪被疫鬼看上。
最近的那个小孩颤巍巍地伸出手,在小师弟洁白的衣摆上留下一个黑指印:你们把大哥带去哪了?
小师弟没有嫌弃地避开,反而蹲下问:大哥是谁?
小泥猴子道:别骗人了,刚刚就是你们这群穿的人摸狗样的家伙把我们大哥变没了。大哥身体那么差了,哪里还偷得了东西,你们带走也没用。
偷东西?小师弟重复。
小泥猴子没被套话出来,而是翻来覆去念叨着被带走的大哥,看起来神智不太清楚。
我悄悄问:是不是被冻住的那个?
小师弟点点头:多半是了。
有个年纪稍长的少年挪了过来:你们知道大哥在哪?
小师弟望过去,那少年抖了抖,似乎有些怕,但还是强装镇定。
小师弟柔和了神情,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大哥应该病的很严重吧?我朋友把他送去药房医治了。你若是有顾虑,可以随我去看。
少年想了想,看了看身后众人,还是同意了。
我有点不满地碎碎念:为什么要带他去,他万一把病传染给别人了怎么办?而且让他看见你把人家大哥冻起来了,他不得气死。
大家觉得有什么bug可以给我讲,等我勉强写完了我就能勉强改掉
我现在写的已经把脑子绕晕了
第36章 NO.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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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气死不知道,吓是吓了个半死。
还好大夫声望不错,耐着性子把少年安抚好了。
少年抽噎着跟我们说了事情来由。
原来他们平常会做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前几日有人雇他们去江都一个有点小官职的员外家里偷珍宝,那个大哥踩好点,半夜潜进去,没想到差点惊动了护卫,东西没偷到不说,还不小心染了病。
这一番话,算是给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来听故事的鹊老板插话道:会不会是那个员外的病秧子小妾传染的?她已经病了好几年了,没嫁过去前我还在醉红楼见过她。
大夫一本正经地反驳:应当不是。我之前为她诊断过,不是会传染的病,是年幼时落下的旧疾。
不管怎么样,今晚我就去探个究竟!我愉悦地拍板。
小师弟安排容晔留在药房,让胡篱同我一起去,自己则离魂为我们探路。
临出发前,我连忙活动活动筋骨,做些热身运动。还从未做过这种飞檐走壁,私闯民宅的事情,好刺激。
胡篱看着我又是压腿又是扭腰的,眼神迷茫:你怎么一副要去揍人的架势。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找出黑衣服来:快换上夜行衣,别穿你那身红衣服了,生怕别人看不见啊。
胡篱一边骂骂咧咧说得好听,夜行衣,不就是普通黑衣服吗,一边顺从地穿上了。
我们便像武侠小说里的刺客一样在飞到屋檐上,从这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
小师弟很无语地飘到我身旁:跑跑跳跳的,累吗?
我倒是挺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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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现在离魂练的不错,魂体凝实了不少,胡篱隐隐约约能看出他的一个轮廓了。本来只有我才能看见的。
胡篱看着小师弟的魂体,神情复杂:还真长得一样。
我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难道你的灵魂还和你的肉体不一样。
胡篱看着一下飘出好远的小师弟,对我窃窃道:我还是觉得他有古怪。正常修仙者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其他的声音,怎么会不怀疑是夺舍妖邪?除非他自己有鬼。
我心大地摆摆手:哎呀,你不懂。我相信他。
我们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嘛。这世上,我最相信的就是小师弟了。
胡篱见我坚持,便不再多言,只默默随着我潜入了那个傅员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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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人似乎不多。因为那个病秧子小妾嫌疑最大,所以我们率先去找她了。
她果然住在偏僻处,庭院荒芜,门可罗雀。
我们趴在屋顶上,施了一个透视法,便看见屋里的情景。
小妾半躺在床上,阖着双眼,脸色苍白无血色,比黄花菜还瘦,可并没有想象中鬼气冲天的样子。
身旁有个男子背对着我们,手贴着病秧子小妾的脸,不知道在干什么,但看着特别有鬼。
小师弟飘了一圈,试图看那个男子的正脸。
那个男的似有所觉,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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