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其实挺恶心的，但人漂亮的话就不怎么恶心了。
陈曦这么水嫩，身体健康有光泽，口水自然也不会脏。
“口水……”陈曦害臊了，抿紧嘴连连摇头。
陈康抬手要打她，“你个丫头，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刷牙去！”
陈曦小嘴一撅，垂头丧气地去刷牙了。
我则先回了自己的病房，准备画符。
陈康问我，“周先生，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希望见到周千金的尸体，不知道能不能办成？”我沉吟道。
周氏在秦南，即秦岭南方，那可太遥远了，一具四分五裂的尸体要运过来很麻烦。
陈康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得让周氏相信我们才行，我们需要人引荐。否则张老一个人说不动周氏的。”
引荐？
我一笑，“正巧，北方有个官宦世家我熟，裴家，不知道裴家份量够不够。”
陈康对北方人并不熟悉，说让我试试。
我致电裴振国。
裴振国回北方也有一个月了，现在恢复如常，中气十足，“周大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的热情都要穿透手机了。
我便说了张老以及周氏的事。
“秦南周氏？离我也远，不过我在秦南有老友，位高权重，我可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