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牧川压住喉咙里的悲声,对司机道:“不用。我在车上眯一会就好,还要忙着去拜访往日的对手们,没那个闲工夫。”
“好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陆少爷。”司机嘀咕着,加快了速度。
一定会找到的。谢牧川在心里说。
另一边,按兵不动的沈彦廷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滋味。
一连数日,他都在密室里与新得的小玩意厮混,将各种玩具用到他身上。
谢牧川把他养得娇贵,稍微欺负得狠一点,少年的眼泪就会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梨花带雨,煞是好看。
皮肤白皙又细嫩,一掐一个印子。不管是用鞭子还是用绳子,每次都能在上面留下许多诱人的痕迹,让沈彦廷不由得兴致大增。
一连数日,陆悠好像已经被他整服帖了,给他饭菜他会乖乖吃下,欺负他时也不再反抗得那么激烈。
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沈彦廷都有点不想把他还回去了。
上午沈彦廷在听属下汇报谢牧川那边的动向,等回到房间时,陆悠已经昏了过去。
沈彦廷解开他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将他从仍在继续工作的木马上放了下来。陆悠失去支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小脸上泪痕斑驳,眉头紧紧皱着,几个小时下来,想必也脱了力。
第二十六章 猫抓老鼠
沈彦廷将他打横抱起坐到椅子上,端起粥碗给他喂食。
那粉润的唇瓣被沈彦廷昨天咬破了,碰到热粥难免疼得直嘶嘶。沈彦廷心情很好地帮他一勺勺吹凉,像在照顾小孩子。
也不知陆悠在昏睡中见到了什么,竟意识不清地呢喃道:“谢牧川……”
沈彦廷颇有些吃味,凑到近前对他道:“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陆悠自然是没法回答他的。他身体疼得厉害,又累又倦。被关进来这么久,除了少得可怜的睡觉时间后,几乎一刻不得休闲。
沈彦廷几乎将毕生所学都用到了他的身上,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供沈彦廷取乐的玩具。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不再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也难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陆悠睁开眼,在壁灯暖黄的光线里,看到了沈彦廷安睡的侧脸。
这还是沈彦廷第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睡去,若他不是日日想着哪些折磨人的法子,他这张脸能迷倒不少年轻小姑娘。
可陆悠与他半个多月相处下来,早已对他怕得不行,又哪里会去在意这皮囊的好看与否。
手脚没有被束缚,沈彦廷又睡着,陆悠那颗想离开的心渐渐活泛起来。
谢牧川不来救他,难道他不能自己找机会出去吗?
沈彦廷身上有传呼机,只需按下按钮,就会有人进来开门。但陆悠也观察过,领头几个保镖的腰上,是带着枪的。
如果想跑出去,最起码得冲出这些人的围堵。
要是他们开枪,自己可就小命难保了。但沈彦廷既然留着自己,说明自己应该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还能从谢牧川那里换一点东西。
打定主意后,陆悠将目光移到了不远处的景泰蓝花瓶上。
眼前光影的变动让沈彦廷有所感应,他本就只是小睡片刻,一睁开眼,却看到陆悠举着偌大的花瓶砸了过来。
身体本能地闪躲,尽管避开了要害,还是被底部砸中了后脑勺。
瓷器的碎裂声在密室里清晰可闻,陆悠一击得手,就赶紧拿着传呼机往门边退。
沈彦廷捂着脑袋,有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他试图站起,可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保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沈彦廷满头是血的样子。而这时陆悠也瞅准时机,一把夺下其中一人的腰间的枪,朝着外面跑去。
“拦住他!”保镖头子下令道。
外面果然有更多人拦路,陆悠慌不择路,拿着枪指向他们,掰了几下没发射,才后知后觉地去拉保险栓。
这时进门的人已经将沈彦廷扶起,用纱布去捂他头上的伤口。
“三少,那家伙跑了!”
沈彦廷头晕脑胀,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比起身体的疼痛,更让他生气的是陆悠的反抗。
他难得有心情抱着陆悠睡上一觉,就被反咬了一口,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三少放心,他跑不出这个院子!”保镖道。
谁料沈彦廷却冷笑一声,道:“不,让他跑!看他能跑多远!”
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保镖霎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把指令吩咐下去。
陆悠从来没摸过枪,成功发射出第一枚子弹的时候,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