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花养草,收拾家务,买菜做饭,跟着他打游戏睡觉,这些好像都不能称之为原清濯的爱好,这是他的生活。
给你送礼物也太难了吧,原榕撇嘴,你下次干脆跟我说你喜欢什么,我直接买给你。
而且看原清濯一副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他买什么都有些多余。
原清濯长臂一挥,揽住他的肩,慢悠悠说:放心吧,我比你想象的更容易满足,不需要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
切。原榕心里闷哼一声,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指不定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往往原清濯觉得很容易就能让他心满意足的礼物,对原榕来说就是一个坎儿。
两个人遛着遛着散回了家,爸妈还没回来,原榕正要去洗澡,原清濯便一路尾随他进了卧室。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扑倒在地。
觉察出他想干什么的原榕惊惶失色:不行,爸妈才刚同意,要是被发现了,你想让他们直接气死?
他们还没回来,榕榕,我想你,原清濯声音有些委屈,一年多了,你也不想我吗?
假如他们俩没在唐家市这样那样过,原榕说不定还会心软,可是
你还装,他按住原清濯的嘴巴,在唐家没做过是吧?
那几次我都喝酒了,记不清,原清濯随口胡诌,暗示性地道,而且都两个多月了,你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别问这种问题。原榕偏过头,答案这么显而易见,他还非要再问一遍。
一会儿好好睡一觉,就当倒时差了,累一点睡得才熟。
原清濯将那几条歪理说得井井有条,趁原榕松懈的功夫迅速跟着他进了浴室,随后场面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半夜,经历了十来个小时的航班外加数不清多长时间的运动后,原榕扶着洗手间的盥洗台,慢吞吞在原清濯的帮助下换上睡衣,出门跌在床上,倒头就准备睡觉。
原清濯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困得睁不开眼睛,临睡前却还记得提醒自己:现在还不能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