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木屋里的人出来了,他们簇拥在一起,好像抬着什么东西,看不太真切。
镇民好像走了很远的路,鞋边、衣摆上沾了点点泥土,每个人都都步履蹒跚,带着疲倦,可脸上又有着狂热的亢奋。镇民人不多,走动间露出的缝隙让人看到了他们抬着的人。
不,说“人”并不准确,应该说是“残缺的尸体”——用木棍和草绳编制的简易担架上,躺着一个白裙子的女孩,肢体纤弱,年纪不是很大,没办法看到她的脸,从担架上垂下来的混杂着血液结成块的发丝、缺了两根手指的左手、露出骨头的腿,以及沾染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肮脏的团成一团的裙摆,都告诉着人们,这个女孩有着多么痛苦的经历。
褚飞钰放在膝盖的手一紧,忍住没有拿出娃娃的冲动,那是珍妮,应该说是真正的珍妮,按照剧情死去的珍妮。
待镇民走远,四人站了起来,几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想去的方向——顾岚和褚飞钰去追镇民,阮一千和阮一万进了木屋。
镇民脸上带着深深的狂热,虔诚地走往一个地方,这与他们抬着一具尸体的行动相距甚大,产生一种极大的割裂感。
褚飞钰已经知道汤姆的木屋通向哪里了,那片埋着两位少女的树林,不,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春祭有着极大的问题,扮演“玛丽安”的两个少女都死了,之前扮演“玛丽安”的少女很大概率也没活着,埋骨在阴暗潮湿的树林散发着腥气的泥土里。
小镇有着死一般的寂静,却有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视线燃烧在进入小镇的每个人身上,每一栋房子里仿佛都住着噬人的野兽,在贪婪注视着他们选定的“肉猪”。
褚飞钰揉了揉眉头:“七天的游戏刚开始就这么危险,之后还要怎么闯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岚看了看天色,面色凝重:“哥哥,游戏有说过是七天的时间吗?”
褚飞钰回想了一下,发现第二关通关时间为七天这个概念是书记官说出的“七天之后就是春祭”以及“要找到‘玛丽安’完成春祭”开始的,可游戏,或者说守关者从来没有发布过“游戏时间为七天”的通告。
“靠!我们居然被npc给骗了!”
“不对,也不一定是骗,”褚飞钰骂了一句,很快调节好心态,“卡bug的npc,找上挑战者想要诱惑挑战者的珍妮,以及没出现过的守关者和关卡的题目……妈的,我还以为是游戏难度提高了呢!原来进入了一个问题游戏,这一关的守关者是眼瞎了吗,手底下的npc造反都不知道!”
“也不一定,听说《姐姐》的守关者是个猥琐男人,他可能发现不了npc的问题。”顾岚道。
“呃,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话说现在遇到的npc符合‘猥琐大叔’这个条件的只有书记官和汤姆了,”褚飞钰首先否决了书记官,“不对,如果是书记官,就不会是猥琐男人而是味道新奇怪大叔了。”
顾岚忽视了褚飞钰的前一个问题,道:“哥哥,当时汤姆并不是卡bug,而是被道具给定住了。”
“当时还有其他人?所以你才带我走的。”褚飞钰没有去想顾岚是怎么知道汤姆被道具给困住的,“我们离开了也没多久,回去时只有阮一万,还有血腥味,难道是阮一万杀了守关者?”
“也不对,守关者没了这么大的事失乐园应该会给通知。”毕竟考官没了考试还怎么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飞钰在心中有了答案,可现在不是说出来的好时机,于是与顾岚一脚踏入小镇,时间长了,恶狼似的视线就习惯了,反正又没什么伤害。
那几个镇民抬着一具尸体来到了镇中心的教堂,教堂门前摆着白布盖着的神像,慢慢的,镇民从各个方向来到了教堂前,虔诚的做着祷告,珍妮的尸体摆放在镇民之前,神像之下,凌乱不堪的躺在担架上。
褚飞钰和顾岚翻进了一户人家——主要是顾岚先翻了进去,打晕了里面的人嘴里塞上破布绑了起来,然后开门放褚飞钰进来,两人一起趴在墙头上偷看。
天色渐渐暗沉,有镇民手捧着蜡烛,每个人都穿着白色的麻布衣服,白色蜡烛白幽幽的光照在他们脸上,与虔诚的神色配出一副诡异的画。
一个年纪稍大的人站到神像面前,开始了歌唱,唱什么乱七八糟的赞颂歌,主要是赞颂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神。
到了将近结束时,老者狂热的喊:“神给了我们生命、长寿、容貌与健康!我们要给神什么?”
“处女,一个纯洁的处女!”
镇民应和:“处女!纯洁的处女!”
“处女,纯洁的处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女不够怎么办!”
“抓一个!抓一个!”
镇民脸色开始扭曲,在黑色的天空下显得恐怖又可怕。
“处女!处女!我们需要一个纯洁的处女!”
镇民们齐齐喊着,脖子开始旋转,一同扭向了褚飞钰和顾岚趴着的墙头。
那一刻,褚飞钰在白色烛光闪烁中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同时,还想深深的吸一口气,大骂一声——
“妈的,该不会把我们当成了什么纯洁的处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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