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灵灵昏迷了又醒，醒了又昏迷。
当然，疼醒的。
如果这方法真能救他，不救也罢，他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活着。
代灵灵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痛苦，就像一个普通人在没有丹田的情况下，强行吸收灵气，关键还成功了，成功的代价就是灵气无处安放。
在体内到处游走，破坏。
但，牧迎雪以及尤的力量倒是还有点人性，没有到处破坏代灵灵的身体。
单纯在血液中游走，好的，更加痛苦了。
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又晕了过去。
十八酷刑也不过如此。
代灵灵此刻的状态在半死半活之间徘徊着，体内的两股力量越来越多。
黑与红之间的本源力量渐渐覆盖了血液在血管中游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场被撕扯成了一片一片的。
牧迎雪闷哼了一声，风场的力量竟然被代灵灵强行纳入了体内。
尤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多出来的力量无法在代灵灵体内留存，渐渐过渡到了其他两人身上。
他们倒是也还好，能接受。
毕竟，他们的体内是有内核存在的，不像代灵灵。
牧迎雪颤抖着手艰难的伸手，擦了擦代灵灵眼角无端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