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打算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来对我吗?”
沈楠歌手上华丽的护甲敲打着桌子,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沈景行。
“皇兄,鸿儿是小孩子,可本宫早就不是了。一直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本宫清楚,皇兄有本事做到让旁观者同样迷。”
沈景行一僵,面上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捏住了衣角。
那日等白晓瑾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就见沈楠歌红着眼,气冲冲的从四季堂跑出来,眼角似乎还有些许泪痕。
“皇嫂。”
一见到白晓瑾,沈楠歌眼底更红了,握着白晓瑾的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一看她这副模样,白晓瑾就知道,这丫头也被沈景行气的不轻。心底暗叹了一声,反手握住了沈楠歌的手。
“楠儿别气了,你皇兄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去我的栖月阁喝杯茶?”
见她还在打起精神安慰自己,沈楠歌心底更加难过,默然的摇了摇头。
“算了,皇嫂,我实在是.......我就不打扰皇嫂了,改日我再来找皇嫂喝茶。”
送走了沈楠歌,白晓瑾再度回到栖月阁配置血丸,这药丸配置起来的难度不小,从前她研究这些玩意是为了让沈景行活命,而现在则是为了让自己离开这里。
而柳若初入府的当晚便在四季堂承欢,破了身子,第二日就被沈景行抬成了贵妾。
消息传到栖月阁,哪怕已经有了准备,白晓瑾也险些失了分寸。
当初,柳若初对她那可是明晃晃的杀心,甚至都已经动了手。
可那个说要珍视她的人却就这么轻易的收入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