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初被白晓瑾噎住,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但白晓瑾的话也算是个皇帝提了个醒。
现在的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柳若初唯一的罪行就是不尊圣命罢了,就连对白晓瑾动刑这件事情太后和皇后都有办法糊弄过去。
更别提镇北王那里了。
一切都需要证据。
皇帝到底是老江湖了,当即便眉间稍显愠怒,冲白晓瑾拂了拂衣袖。
在柳若初看来,白晓瑾如今又和沈齐远纠缠在一起,皇帝的态度应当与皇后一样,见皇帝这般,只当他是被自己说动了,心中大喜。
“陛下,若初矛景哥哥青梅竹马,如今景哥哥遭此大祸,若初听闻民间有意习俗名为冲喜,若初恳请陛下将若初赐给景哥哥做冲喜娘子。”
柳若初眼含热泪,看的白晓瑾不住地点头。
虽然头脑依旧简单,但最起码这演技不错。
不过这冲喜一说......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荒唐!你身为郡主岂能相信这等无稽之谈!”
皇帝眉头一皱,斥责道。
“陛下,臣女愿意为景哥哥牺牲,哪怕最后......最后是做无用功,臣女也愿意随景哥哥去了!在酒泉之下团聚!”
柳若初的眼里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匍匐在地上抽泣的模样,与适才和白晓瑾争论时狰狞的样子判若两人。
“够了!柳若初你身为郡主,不仅对太子妃不敬,还无视朕的圣旨,屡次忤逆犯上,如今更是亲信这民间的荒唐之言!简直就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