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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戳破此事,把夫兄看到了自己沐浴的事情摆到明面,她会有多麽的羞赧难堪。索性就当自己从始至终都以为是钱嬷嬷,装作不知今日谢让来过此地。

当下她已无暇去想谢让为何出现,沈晏如只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涨进了脸处,烫得她快要晕过去了。她还得故作淡定,僵着身子重新没入了水中,尽可能借着泉水的遮掩,把自己藏在水下。

她闷声道:“我自己更衣就好。”

谢让自是瞧见了她缓缓下移至水的动作,那鲜红欲滴的耳尖像极了熟透的秋果,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触碰,去摘获。

她恐怕已是发现身后的人是他,所以才会脸红。

眼见她想要装傻充愣以蒙混过关,谢让遂了她的意,转身离开了。

出了屋,夜时的寒意拂散着他身上的燥热,谢让静立在疏狂的风里良久,直至察觉冷风醒回了神,他才举步向前。

谢让心里清楚,置身在那样湿热满怀的场景里,他亦是难耐。那暗处滋生的念想,总是顺着她的行止蠢蠢欲动,渴求破开他这具躯壳,直直沖向她这近在于畔的甘霖。

与此同时,前处传来白商的嗓音。

“咦?嬷嬷,你不是正在卧房照顾二少夫人的吗?”

白商看着钱嬷嬷至此,却未见沈晏如的身影,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个时辰,钱嬷嬷应当伺候沈晏如歇息了才是。

钱嬷嬷道:“少夫人今日累着了,正在泡温泉解乏,这会儿需要我去伺候更衣了。”

白商闻言惊得下巴难以合拢,他哆嗦着声音,再番向钱嬷嬷确认道:“二少夫人她、她……在温泉?”

钱嬷嬷不明所以,“是啊。”

“我,这,那大公子……”

白商一时心如死灰,连着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今夜是他隔着廊庑,远远地瞧见钱嬷嬷在卧房外忙活着,便告知大公子,沈晏如尚在屋内,那温泉可去。现如今,得来这样的消息,白商联想起大公子进入那温泉也有了好一会儿……

白商已经不敢想象下去,那温泉里头发生了什麽样的场面。

促成这样的事情,相当于同时毁了大公子和沈晏如俩人的清白,他觉得他命休矣。估摸着大公子回来就会把刀架他脖子上,当场把他剁了喂狗。

他再清楚不过,大公子为人清正,是为君子做派,自然也看重这方面的声誉。这些年不少女子想接近大公子,都无一成功,偏偏他搞了这麽个乌龙……

还有沈晏如,那可是大公子的弟妻。

一旁的钱嬷嬷捕捉到白商话中的关键,问道:“大公子今夜也想用温泉吗?那我紧忙伺候二少夫人更衣回屋。”

“不必,”

谢让现身于前,漆黑的眼仁儿里看不出喜怒,他淡然说着,“我去湢室。”

钱嬷嬷得来谢让的话,朝温泉处走去。

余下白商低着头,不敢看谢让的脸色。他暗暗想着,大公子这模样,不像是发生了什麽,他的项上人头应该是保住了。

谢让问道:“上次查关于姜留的消息,如何了?”

“姜留,豫州人,被其寡母抚养成人。姜母为了能让姜留读书,几次迁居,最后住到了京郊的山上,也是少夫人从前家中宅邸在的伏鹿山。姜留念书时,常常在京城富贵人家手下做雇工赚钱,时有被欺负得头破血流,但是这段事迹鲜有人知,属下查了许久才得知,”

白商躬身回禀着,他舔了舔嘴唇,“属下觉得,依着姜留的身世,不太像是……”

不太像是老爷在外的私生子。

白商没敢把后半句说出口,毕竟这以科举一鸣惊人、安身于京城的姜留,和大公子的样貌如此相像,近来他已听到了外面不少风言风语,难怪大公子要他查这个人。

“姜母已过世,属下探听过姜母迁居前的老家,尚且在世的乡里皆言,姜母生下姜留没多久,姜父便失足掉入河里淹死。姜母一人拉扯姜留至大,到姜留赶考,还没享福就饿死在了屋里。”

谢让听着白商所言,他倒是不在乎这个凭空而出的姜留,是否为谢初序的私生子。

父母之间的陈年往事,本就乱如麻,可怜他的母亲殷清思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心上人远走他乡,实则早被谢初序和殷家人逼死。

在得知这些真相的同时,谢让选择了隐瞒。虽然他与母亲没什麽亲情可言,但母亲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不宜受刺激,且已是因这样的结果放下释怀了心结,他没必要再把局面搅乱。

至于姜留……若此人真是谢初序的私生子,他谢让也不会认这个弟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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