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善这几天没课就是跟着江勉之偷师学艺,去哪她都跟着。
她虽然懒,但是都这样了,就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能跟偶像学点东西那肯定能偷多少算多少。
网球友谊赛就这么在她偷师学艺的这段时间里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这也是宁栖他们退队前的最后一场比赛。
赛场上队员们热火朝天,观众席上观众们撕心为各自队伍呐喊加油。
宁善背着相机跟着江勉之满场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工程,场上拍摄的也不止他俩。
宁善强烈怀疑请江勉之来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帮忙提升提升各种摄影课的质量的,据说每节摄影课都有他。
拍球赛其实是顺便吧?他俩就是拍的学校网球宣传片,还有就是新闻社的图片,这都是要刊登出来的。
宁善趁机抓拍了对角线的人那个帅气的发球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对网球比赛懂得也不太多,顶多就是宁栖加入了她不会缺,然后就是平时宁栖给她灌输的知识。
他说发球速度对一场比赛来说是第一个重点,宁善作为一个门外汉,也看不出来场上发的什么球,她学的也不是体育新闻,就更不知道怎么形容场上的氛围和气势了。
就是觉得一个个认真跑动起来气喘吁吁的帅哥们简直美好。
宁善就是个虚伪的颜控。
跟着江勉之落了脚,宁善抽空看了眼观众席,她今天早上出门前就已经交代好了姜柠座位,还让她顺便联系范乐乐,所以她一点也不意外范乐乐的身影出现在姜柠旁边。
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赛场上。
宁善当然知道她看的是谁。
顺着范乐乐的目光追逐过去,宁善就看到阙声,比赛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头发现在有些凌乱,红色的发带贴着发根绕了一圈,有些张扬,又意外的适合。
宁善举起相机对了个焦,然后放大,甚至能看到他脸上,脖子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正全神贯注的对待着这场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善按下快门。
今天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但是赛场上的激情和观众席的热情好像把冷空气都吞没了。
大冷天的球拍容易绷紧,宁善清楚的记得宁栖特地跟她抱怨过这个,因为他曾经断了一次线。
好在之后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场比赛有点漫长,两个球队进入了抢七局,场上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去底线。”江勉之一声令下,宁善乖乖跟上。
这个宁善知道,底线位置可以从正面捕捉到场上球员拼搏的镜头,拍出来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就是场上的球员们移动速度和位置一会儿一变有点难对焦。
看着一旁举着相机盯着赛场不放的江勉之,宁善不得不服气了。
老实说这相机真不算轻,宁善拿不了多久就得活动一下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江勉之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宁善知道他精益求精,基本上同一个角度的照片他会拍上好几张,或者更多。
然后精挑细选,选完了才会进行下一步。
所以江勉之是跟着场上比赛的时间一起的。
一声哨响,比分7:6。
全场的尖叫声几乎都要把她的耳朵震聋,宁善拍了张赛场上团团抱住的少年们。
江勉之眼尖的注意到她拿相机的指尖泛白,脸上也是压抑不住的开心。
果然还是个小姑娘。他这么想着,挥手解放她。
观众席上还传来女生们的尖叫声,宁善把相机拿下来,交给江勉之声音也是控制不住的小激动。“偶像!我去去就来!”
观众席的众人就看着场内拍摄那姑娘直奔场上,然后又在那群男生的两米开外止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中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看到她不知道说了点什么,大步朝她跨过去,然后就被女生狠狠的一个飞扑挂在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观众席上的尖叫声更大了,好羡慕啊啊啊啊!
宁善抱住自家老哥的脖子,清了清嗓子“请问宁栖同学赢了这场退役赛有何感想?”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宁栖抱稳她,大声开口。
没办法,场上尖叫声实在太大。
宁善推开他,退后几步,手做喇叭状用尽全身力气大吼。“gratutions!!!”
她这一声算是清楚的传达到宁栖耳朵里了,也传到了后面一众队友的耳朵里。
一个个大男孩都朝她笑的灿烂。
阙声也扬起嘴角。
宁善差点被这一个个的大白牙闪到眼,挥挥手又朝江勉之那个方向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江勉之手里接过相机的时候还在偷笑,阙声果然有酒窝啊。
观众席陆陆续续的开始散了,队员们也进了更衣室换洗。
宁善帮着江勉之一起收拾东西,突然想起点什么,看了眼观众席,只有姜柠在那跟她打招呼,范乐乐不见了,她同伴还在。
宁善不管不顾的把相机包往江勉之手里一塞。“偶像,再帮我看管下。”
江勉之被她磨的脾气都快没了,“快去快回。”
跑着过去姜柠那里,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范乐乐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好像去洗手间了。”姜柠有点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
“好,你去帮帮我偶像,我去还衣服。”宁善又马不停蹄的冲向休息室方向。
一头扎进去,满屋子光膀子换衣服的大男生,愣是没看到阙声。
“哎你干嘛去?”宁栖就看着她鲁莽的冲进来然后又转身跑了,叫都叫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害羞了?”某个队员比了比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醒醒吧你,谁还没点肌肉啊,说不定是看到我害羞了。”
“……”
换衣服的一行人又开始争得不可开交。
宁栖套着自己的衣服没理他们,就算他们脱的只剩条裤衩子站在这宁善估计都不会害羞。
只脱的剩条裤衩子的陶帆就很纳闷了,他就这么被妹妹白嫖了?
宁善哪管更衣室里什么情况,她压根没注意他们脱没脱衣服。
视线范围内,根本找不到范乐乐,也找不到阙声。
宁善抱着袋子又直奔洗手间方向。
不得不说,洗手间外可能真的是表白胜地吧?宁善抱着袋子靠在墙边,一边小口小口喘气平复自己,一边听着拐角处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乐乐声音很小,她听不太清,阙声应该一直没讲话,宁善抱袋子的手又紧了紧。
范乐乐说完后,那边就沉默了半天,宁善差点想探头去看了。
范乐乐又细声细气的说了点什么,宁善还是没听清。
“对不起。”阙声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差。
再过了会儿,宁善就看见范乐乐从里面出来,只留下一个孤单的背影。
宁善庆幸,幸好这洗手间有个直通出口还有个拐角的地方,幸好范乐乐走的直通没拐角。
阙声摘掉额头上那个发带,洗了把脸,再抬头就看到镜子里他的身后站了个笑盈盈的宁善。
“不冷吗?”她问。
“这给你。”不等他回答又把手里装衣服围巾的袋子递过去。“围巾难洗还难干,我就没洗,不过我也没带多久,不脏。”
“没事。”阙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哥。”宁善叫了他一声。
“嗯?”阙声从镜子里看向她。
“以后要是有人给你写情书我一定帮你拦下。”宁善并没隐瞒自己听到的事。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他笑的没心没肺,阙声擦了擦脸。
他看着她出现在这就琢磨她是不是听到了,没想到真听到了。
刚刚那个叫什么来着?
哦,想起来了,范乐乐。
名字挺耳熟的,阙声回头揉了下她的脑袋。“那就麻烦你了。”
宁善扒拉下自己的小卷毛,进了女洗手间。
出来洗手台的时候阙声已经没在了,宁善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阙声就拎着袋子靠在墙边,见她出来才直起身子。
原来他在外面等她啊。
宁善愣了一下,很快又背着手脚步欢快的跟在他身后,“声哥你知道你刚刚拒绝的是谁吗?”
“不知道。”阙声答的毫不犹豫。
他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耳熟这名字了,之前好像有听他们拿来跟宁善比较。
他对这些没什么定义,只不过宁栖那张合照在茶几上一摆就摆到了现在,看了好几年也就看习惯了。
阙声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宁善一圈,她好像心情很好,笑起来还能看到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临近毕业,女神连个印象都没给他留下怎么会不急啊?宁善突然觉得自己哥哥真的太伟大了。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恭喜所以用了这个单词,大概就是表达祝贺的意思!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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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跟着去了网球队的庆功宴,不算大的烤肉店里热热闹闹一眼望去全是青春活泼的男大学生。
跟女孩子们的聚餐不同,他们放肆又爽朗。
宁善烤着肉,看着宁栖一罐接一罐的开酒。
他们说教练说今晚随便吃喝,可以放肆,吃了这么久专属餐的一群人像几万年没见过肉一样直奔烤肉店。
外面挺冷的但是烤肉店暖和的很,倒出来的酒全是冰的。
宁善眼前那罐酒的罐身还在冒着水珠,一桌只坐的下四个人,她当然是跟宁栖他们叁个坐在一起。
同行除了她也有别的女孩子,都是网球队的“家属”。
烧烤炉上烤的金黄的五花肉滋滋的冒着油渍,宁善把手背贴在冰冷的罐身上缓解刚刚烤肉时被油溅到的疼痛。
“我来吧。”要不是对面的阙声把手伸过来拿走了烤肉夹,宁善几乎听不到他说的什么。
烤肉店嘈杂的不像样,时不时爆发出男孩子们的阵阵爽朗大笑。
宁善也没打扰他们,尽职尽责的帮手烤肉,直到宁栖靠了过来,他大力的很,搂着她的肩膀,满脸绯红。“善善,现场的哥哥们除了有对象的你随便挑,谁敢不从你我们就打到他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善听到他这话两眼一抹黑,手里的筷子差点往他脑袋戳。“你清醒一点。”
死醉鬼,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宁善推开他靠过来的脑袋。
中途不断有人告别离开,只剩住在校外的几个人吃吃喝喝到深夜,其中包括宁栖和阙声。
宁善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在这种热闹的氛围下她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掏出手机看屏幕上的字都感觉像在动,好不容易看到姜柠给她发的微信上“危机解除”这几个字松了口气。
“走了,回家睡觉。”宁栖伸长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宁善几乎站都站不稳,被他带着走,最后趴在了他背上。
叁个人就这么上了楼,宁栖和阙声合租的小公寓就在四楼。
宁善只记得自己回了他们的公寓被塞了套衣服,洗了个澡也没让她清醒过来,直接就栽倒在床上,末了似乎还有人给她盖了被子。
宁善做了个梦,她迷迷糊糊见好像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阙声的脸。
她冲他笑,他也笑,慢慢俯下身,两个人的气息几乎纠缠在一起。
他的鼻尖冰凉,抵住她。
宁善下意识凑近舔了舔他冰凉的唇,他也回敬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善抱着他的头,摸着他的耳朵,脑袋里像装了浆糊,两个人身上的酒气没散尽,她好像醉的更厉害了。
温热的大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帮她挡去了床头小灯的昏暗光线。
……
宁栖推开宁栖的房门就看到宁善裹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他把自己妹妹的头从被子里扒出来。
从小养成的臭毛病,睡觉喜欢连脸也一起捂住。
短发几乎乱成了鸟窝,宁善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掀起被子又把自己捂了进去。“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宁栖看了下手表。“下午课什么时候的?”
“叁点。”宁善露出头,眼睛还没睁开。“为什么我睡在阙声房间?”
“他房间床没我房间大,两个人太挤了。”宁栖坐在床边好笑的给她顺了下调皮的短发。
“那衣服是谁的?”宁善眯着眼艰难的看着他。
“衣服我的,裤子阙声的,新买的运动短裤没穿过。”宁栖起了身。“洗手间有新牙刷一会儿自己去拆,我们俩出去买点吃的,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
“好。”意思是她有半个小时的洗漱和换衣服的时间,宁善胡乱的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栖起身正准备出去,就被宁善抓住。“还有啥事?”
“顺便给我买条一次性内裤。”宁善这会儿清醒了,毕竟是个严肃的问题。
“……行。”宁栖无语的看了她半天。
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随着外面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而消失,宁善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