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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暗中注意留神,口风紧些,这件秘密相信不至于被揭穿。尹老哥,小伙子否认他是那位
揍了你的陌生人,连你也无法逼他承认,他只要说一声拿证据来,你就无法可施。显然他有
意隐瞒那次的救商庄主事件。你无法逼他承认的。”
“尹老哥,可曾发现萧老大的女儿?”五湖浪客问。
“我没见过他的女儿,看见了也不认识。”疯丐说:“好像神剑天绝把能派得上用场的
人,都—一调来了,其中好像没看到有女的,他的女儿很少在外走动,只有他旗下的弟兄知
道他女儿是圆是扁。”
“情势凶险,他不会带女儿来玩命的。”金剑龙镖说:“可用的人才多得很,没有必要
让女儿抛头露面。咱们动身吧!九华山庄的杂碎们早就遁走了,再晚些就追不上啦!”
“放心啦!只消留意丘小哥的动静,就可以盯住九华山庄的人。有神剑天绝的人提供消
息,他定可有效地掌握无俦秀士的行踪。”疯丐乐观地说:“他不再公然露面招摇,只怕咱
们不易掌握他的动静,咱们真的要放勤快些了,这小子神出鬼没精明得很呢!”
再计议一番,四人提了行囊动身南下。
辰牌末,南下的官道上旅客稀稀疏疏。
旅客们通常破晓时分动身就道,早已远出二十里外了。
踏着艳阳南下,走在道旁的行道树荫下相当写意,平坦笔直的大官道前后不见人踪,只
有丘星河孤零零地,悠闲地背了包裹赶路。
扭头回望,三里内不见任何旅客,不见车,没有马,旅客们早就走光了。
“奇怪,他们为何不跟来撒野?”他惑然自问:“我已经给予他们充裕的时间准备,目
下应该像潮水一样涌来了。”
丢掉坐骑,他于心不甘,因此有意在南关外购买用具与食物露面,让对方有充分的时间
召集人手。
他有充分的理由报复,最佳的自保方法是无情的反击。
在城镇以外的荒郊野地,他有把握应付众多高手的围攻,荒郊野地有广大的活动空间,
可以任情施展。
可是,居然没发现有人追来,委实令他大感失望,周府人才济济,难道丢了四个人就能
了了不成?
按理这是不可能的事,不然就不去在他的住处耀武扬威。
早晚会追来的,妙笔生花不是虎头蛇尾的人。
下一站是临颖,一座平原中的小小县城。
九华山庄的人有车、有马。周府的人弄走他的坐骑,用意很可能是阻止他追赶无俦秀
士,这是笨办法,他可以在任何城镇买坐骑。
乡村里也可以买到坐骑,但都是仅能当作短程代步的劣马,役用马是不能当作坐骑使用
的,而乡村只能花重金买役用马。
看来,他必须徒步赶到临颖买马了,不然休想追及无俦秀士啦!
“也许我不该转而对付周府的走狗,该尽快地追上九华山庄的人讨债的。”他不胜后悔
地自怨自艾:“两头落空,真是偷(又鸟)不着蚀把米。”
路旁的灌木丛中,突然钻出一个村夫打扮的人,协下挟了裹住兵刀的长布卷。
“喂!前面两里地。”村夫和他并肩迈步,指指前面向他鬼头鬼脑邪笑着说:“十六个
兔蛋,抄小径在那儿设网张罗。老兄。
你如果嫌麻烦,那就交给我们解决好了,我们可以把他们引散。”
“你们是谁?”他不悦地说:“为何管在下的事?”
“丘兄,不要问咱们是谁,反正……”
“你给我听清了。”他粗野地劈胸揪住村夫的领口沉声说:
“在下的绰号叫我独行,不容误解。我不想知道你们是何来路,但你们必须避免干预我
独行的任何事,免激误会。”
“丘……兄……”村夫本想按住他抓领的手,打算擒拿反制,但手掌一接触他的掌背,
便知大事不妙,所按的掌背不像是有血有肉的手,而是的手烙肉的热钢铁,惊恐地急急收手
怪叫。
“那些人是我的猎物,还债的债务人。”他放掉村夫,冷冷一笑:“我独行不会替你们
助声威的,休想利用我的名号渔人得利。赶快发信号叫你们的人回避撤走,以免被误杀在送
性命。”
“这……”
“我是当真的。”他收起凶狠的神情:“诸位相助的盛情可感,但这是我办事的宗旨,
不希望沾惹任何人,与白道黑道都没有瓜葛,明白了吗?”
“好吧!”村夫无可奈何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保持声誉身分的作法是对的,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