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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很多人。”
“很多人?你到底……算了。”他本想问姑娘的来历,却又忍住了:“人多固然势众,
但也容易受到计算,你最好小心些,可别让他们弄到你的人查根底。”
“我会小心的。星河兄,我到南乡……”
“很可能有一场精彩的龙争虎斗,我要去看看。”
“妙啊!我也去。”姑娘雀跃地说:“锦绣山庄的人,消息和我一样灵通,他们也可能
参加龙争虎斗,我要找那个……找几个人出口怨气。”
与商姑娘没分出胜负,她有点不甘心。
“你不能去。”丘星河断然拒绝。
“星河兄……”
“别忘了我的绰号:我独行。”丘星河不理会她的不快。“而且我所要办的事是涉及机
密,必须由我亲自私底下解决。”
“你不要我参与,我……”姑娘大感失望。
“既然你有许多人手,你自己的事也许忙不过来,哪有余暇跟着我东奔西跑?留在城里
吧!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咱们这就分手。”
脚下一紧,他转入一条小巷径自走了。
黄源驰上南行的大官道,响橙发出悦耳的清鸣,马上豪少打扮的丘星河,显得容光焕发
精神抖擞。
十五里,黄沟集。
集位于路西,不是集期居民甚少在外活动,百十户人家规模不大,集场空荡荡只有一些
顽童在活动。
健马驰入集口,立即引起一阵小骚动,犬吠声大作,村民们皆向这位神气的不速之客,
投以惊诧的目光。
在集西端的一座大宅前,他扳鞍下马,在广场的拴马桩系妥坐骑,轻摇着马鞭向大院门
闯。
黄沟集有一条小径,五里外便是邓姓粮绅的黑龙潭西下庄。
白道群雄至西下庄救镖,并不走大道,以免走漏消息,所以黄沟集并没受到干扰。
南来北往的旅客。没有进入集内的必要,这里只是南乡附近村落土著们,赶集买卖的小
地方,集期才有人交易,引不起任何旅客的注意。
这位鲜衣怒马的豪少,难怪引起集民的注意。
大院门紧闭,院门楼上也不见人踪。
本来,大院门通常作为主人或宾客出入的地方,仆人与车马由侧门进出,所以平时院门
虚掩,是十分正常的事。
他扭头回顾,发现集民正陆陆续续散去,似乎觉得这位豪少原来是大宅的访客,没有再
继续好奇观看的必要了。
“再不派人出来迎接,在下就打进去了。”他向大院门高叫,马鞭在门上连抽三记,右
面门扇的古铜大门环,发出清脆的怪响。
暴客上门,闭上门挡不住灾祸的。
院门终于拉开了,一个老门子当门而立,探头外望。死鱼眼狠盯着他。
“你干什么?”老门子不悦地问。
“来找人。”他也冷冷一笑。
“找人?你是谁?名帖呢?”
“唷!你这乡下土财主的宅院,也讲究递名帖?胡搞!”他脸上换了笑容:“告诉贵主
人,我独行要见你们的两个强盗贵宾。”
“什么强盗贵宾?胡说八道!”
“是吗?快去叫他们出来,去!”
“岂有此理!”老门子愤然关门:“疯子!”
砰然一声大震,尚未阖上的沉重门扇被踢得猛然再退,凶猛的震力,将门后的老门子震
翻摔出丈外,吃足了苦头。
他也向后飞退,远出三丈外冷然候敌。
接二连三飞出五支五尺长的镖枪,有如匹练横空,破风的锐啸惊心动魄,劲道之猛烈十
分惊人。
他双脚屹立如山,仅上身作轻灵的扭头,马鞭已插在腰带上,双手灵活地左抄右抓,抓
一支丢一支。
眨眼之间。五支镖枪皆摆放在脚下。
“飞枪太保,你还有一支镖枪,舍不得出手吗?”他向门内的闪动人影大叫:“还有一
个飞斧太岁,你的飞斧怎么不会飞了?
我等你。”
“我独行,你没有理由来找我们。”飞枪太保惊恐中有愤怒,抢出门外大叫。
“哼!你们也知道在下叫我独行,真不简单,看来,你们一群禹州山贼,早就和无俦秀
士挂了钩。”
他颇感意外,按理,九华山庄的人,并没有经过禹州,不可能在这南下期间勾结。
猜想,两个强盗早就躲在宅内向外窥伺,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利用门子开闭院门时,用
镖枪出其不意猛袭,五支镖枪劳而无功,被叫出名号,不得不出来打交道。
“少废话!你想怎样?”飞斧太岁蓄劲待发,手中的短手斧随时皆可能脱手飞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