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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你……你为何找……找我?”赤练蛇惊恐地问,想要找地洞躲藏,溜走。
“有事劳驾。”
“我……我不认识你……”
“羊老兄,这不是认识了吗?”
“你……”
“请。”夜行人再次促驾。
“如果我拒……拒……绝……”
“我保证你一定五官流血,抬上乱葬冈。”
“这……好吧!我跟你走。”
“先谢啦!”
赤练蛇打一冷颤,颤栗着离座,畏畏缩缩往大门走,像被牵着往屠场的老牛。
据说,老牛通灵,被牵往屠场,必定走得特别慢,而且会流眼泪,知道死期已至,还人
类最后一次债。
所以,有些地方的农民,宁可让牛老死埋葬,非万不得已,不将老牛卖掉牵往屠场。
拉开门,刚想奔出逃走,背领已被夜行人抓住,惊叫一声浑身发僵。
“诸位继续喝茶、聊天,打扰了。”夜行人向众人含笑告辞,抓了赤练蛇出门走了。
以最快速度抢出的欧阳兄,只感到眼一花。两个人的形影,像隐身法似的不见了。
“散也散也!”欧阳兄扭头惊叫:“回去躲起来,今晚咱们这里,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谁也没看到陌生人,快,散也!”
说散便散,众人像惊鼠般夺路而走。
这是一间柴房,堆放着柴草。
赤练蛇被搁在一堆柴草上,身躯抖得像筛糠。
夜行人蹲在他前面,手边插了一支吐着红色火焰的松明。
在柴房点松明这玩意,十分危险,带火滴落的油星,滴在柴草上必定引起火灾。
“羊老兄,我已经证实你与闪电手雷呜,早年小有交情,所以目下替他跑腿供给消
息。”夜行人不再笑吟吟,沉下脸声色俱厉:“你是本地的地头蛇,精明机警而且阴毒,所
以绰号叫赤练蛇,你如果不识相,我点燃柴草拍拍手走路。”
不识相,必定被烧死。
“你……你要干……干什么?”他魂不附体,嗓音完全走了样。
“苑陵老店严加戒备,无俦秀士摆出死守的阵势,其实他并没住在店中,另有一处隐秘
地方藏匿住宿。羊老兄,你知道在何处,是吗?”
“我……我不……不知道……”
夜行人取出一锭十两装的金元宝,丢在他脚前。
“皇帝不差饿兵,十两金子你可以买十几亩地。”夜行人有意无意地捏弄着松明的木
枝:“答应合作,金子就是你的;不合作,就这样。”
拔出松明,作势点燃柴草。
“不……要……”他惊怖地叫。
“你要金子?”
“好……好吧……要……要金……金子。”
“那就收下啦!”
他不想变成烤猪,伸出剧烈抖动的手,抬起金元宝吃力地揣入怀中,先保住老命再说。
“现在,说啦!
“我只知……”
“你知道我一定可以再找到你,没有地方可以让你这条蛇躲进去冬眠,所以,你最好不
要让我跑冤枉路。十两金子可是一大笔财富,我不愿白丢。”
好吧!我……我说……”
“我在听。”
“在……在在……”
无俦秀士的确有雄霸天下的才华,至少他有慧眼明时势知利害。
他的情妇的武功,虽则比他差得很远,但情妇的勾魂彩虹针,用来出其不意攻击或者偷
袭,就算早有防备,也难躲过勾魂彩虹针的袭击。
他的情妇失败了,而且被打得乌天黑地。
他的新爱侣姜秋华,任何方面都比他高明,但姜秋华警告他,丘星河的武功深不可测,
是一个可怕的劲敌,要他尽可能避免与丘星河交手。
尽管心中不以为然。但一连串的事实证明,丘星河所表现的机警与神勇,在他心中增加
了不少压力,不得不忍耐静候机缘。
能忍,就是成功的才华之一。
因此,他暗中离开苑陵客栈,让他的爪牙与丘星河周旋,避免让生星河激怒他而奋起拼
命。
他受不了激,橡丘星河那种泼野的叫阵方式,让他难以忍受,认为是奇耻大辱,很难抑
止他出去拼命的冲动。
暂且回避,耳不听为净。
让爪牙和强敌拼命,不需亲冒锋镝,这也是具有霸才的人,必具的才华之一。
他以为秘密的住处很安全,单人独创的丘星河,独木不成材,绝不可能未卜先知,绝对
不知道他不在苑陵客店,也绝对不可能知道他暂避的地方。
为了守秘,爪牙不能带走得太多,他的身边只有几个亲信随行,苑陵客店中必须有足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