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刚好是满月时节。
窗外,月光把树的影子,房屋的影子,墙的影子,雕塑的影子,连同羽淮安的影子都投递在了地面上。
也不知道怎么的,沈珠圆看了树的影子墙的影子房屋的影子就是不敢去看羽淮安的身影。
一点四十分,沈珠圆拉好窗帘,回到自己床上。
离开时羽淮安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和周围的死物毫无差别。
羽淮安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干让她费解的事情?
沈珠圆双腿在床垫上蹬踏着,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给羽淮安一脚,把他从自己的窗外踢走。
迟迟无法入睡。
索性,沈珠圆打开床头柜,她今天买的烟都还没拆呢。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
那根烟抽完,沈珠圆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
羽淮安还在呢。
半眯起眼睛。
满月之下,挺拔修长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如石化般,倒也很符合文艺电影里男人在心爱的女人窗外上演深情款款的戏码。
心爱的女人?
碎啐碎。
沈珠圆被自己忽如其来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她从羽淮安那吃到的苦头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