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猫”晚上10点开始工作。
我站在前台面前,脸上已经画好猫妆,把手套放在台面上,我拿着经理找给我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心,往台面上固定着的金色阳具上抹。
为了视觉效果,金色阳具比常人的要粗,至少我见过的,这要比袁老板的鸡巴粗上一圈,长度至少也有二十厘米。
阳具通体金亮得几乎发光,筋脉突起栩栩如生,根部垂着两颗鸡蛋大的睾丸。
抹完润滑剂,身后停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只手掌按了下我的脑袋,说,“这么矮,你不会未成年吧?”
我转过头看他,这个人应该是酒吧里的乐手,我还不知道他名字,我又低下头,之前被经理问过,继续撒谎道,“刚满十八。”
“哦。”他不是很相信地应了一声,但没有管闲事。
前台的桌面到我肩膀的高度,我拖了张椅子过来,踩着椅子刚想爬上去。
他轻巧地拎了一下我,把我放上去,脸上挂着笑,“不用谢。”
我跪坐着,看他的视线才是齐平的,但我没看他,往后退,去够那根金阳具。
他就坐在前台的椅子上,长腿搭着地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毕竟是“工作”,每个进酒吧的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的裸体,所以我并不在意他的目光。
来之前我自己做了准备工作,灌了几遍肠,确保不会冒出脏东西,也做了扩张。
但屁穴顶在金阳具的龟头上时,还是感觉到勉强。
身体本来就瘦小,好在有润滑,我咬着牙,一点点地将金阳具纳进体内。
完全坐进去的时候,肠道好像被撕开一样痛,但酸酸胀胀被过度填满的感觉,让我有种恍惚的满足。
把双腿张开,确保下身私处可以完全供客人欣赏。
我拿过台面上的猫爪手套戴到手上,把身后的猫尾巴摆好,摸了摸脑袋上的猫耳朵,尝试着“喵”了一声。
撑着手肘看我的乐手笑出声来,浪浪地说了句,“你真可爱。”
盯着我的小腹,他又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瘦的,居然能把这么粗的玩意塞进去。”
确实不太好受,我咬着唇,缓缓地动了动腰去适应,平坦的小腹被顶起来,胃应该被挤压到,稍微一动就有种反胃的作呕感。
见我皱着眉,他笑得贱兮兮的,舔了舔唇问,“很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应该是同事关系,一直不理他也不好,我就点了点头。
“真好啊,又能爽又能赚那么钱,当婊子赚钱就是容易啊。”他用那种不屑和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我耸了一下腰,又点了点头。
可能没想到我恬不知耻,他呸了一声,摆了摆手就去里面了。
十点已经到了,虽然实在太痛了,但我还是咧出一个又甜又媚的笑容,大幅度地耸起腰来。
动感的DJ音乐响起,七彩斑斓的灯光随着音乐闪烁。
“呃哈哈……喵~”大张着嘴喘息,我跟着音乐的节拍,将腰挺起,又重重地坐下去,抬着的手上下挥舞晃动着。
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纤细的腰摆动着,艳红的屁穴吞纳着金色的阳具。
极尽放荡和淫靡。
是一只相当敬业的“招财猫”。
凌晨三点结束工作的时候,我双腿几乎合不拢,落地的时候站不稳直接瘫坐在地上,双腿细细密密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我试着收缩了一下后穴,被过度摩擦的肛口几乎麻木了,还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洞合不拢。
但屁穴深处仍有挥之不去的酥麻感。
口干舌燥,身体里有种迫切的饥渴,我将这种感觉理解为欲求不满。
跪坐在前台的里面,被台面挡住,我低头看着飘过地面的灯光。
咽了咽口水,我清醒以及清晰地渴望着,如果此时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肯定爽爆了。
“谢耳。”有人走到我面前来,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昏暗的灯光罩在白经理身上,他手指夹着一根烟,没有扶我,但说了句,“今天干得不错,客人都夸你。”
“谢谢经理。”我拖着膝盖往前挪了挪,有些迫不及待,仰着头露出一个漂亮的表情。
他的腿又直又长,特别适合西裤,皮鞋油光发亮,深深地吸引着我。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主动地攀着他的腿,却忙活半天解不开他的皮带扣。
“……”他叼着烟,指节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灯光下,他的手指好看极了,这么长的手指应该能直接插到我喉咙里,我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然后他把手指抽走了。
我这样的人,在他眼里总归是脏的。
心跳还在加快,我像受了蛊惑一样,拉下他裤裆的拉链,整张脸贴了上去。
隔着内裤,也能感到他的性器正在勃起,半硬着。
用嘴拉下他的内裤,可能是因为贴得太近了,他垂落在我眼前的阴茎,又粗又沉让人惊愕,跟袁老板根本不是一个尺寸的。
我估摸着,如果完全硬起来,恐怕比台面上那根金阳具还要粗。
一直以为那根金阳具是常人不可能有的尺寸,没想到能从白经理这里,看到更为傲人的大小。
我一边伸着舌头舔湿眼前的阴茎,一边想,被这种东西捅到喉咙里,会死吧。
怎么形容呢,他的阴茎勃起来,几乎和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带水的保温瓶一样大。
从禁欲的西装裤中伸出来的阴茎慢慢勃起,往上翘了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跪直上身,伸着舌头去够,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除了舌头和嘴唇碰到他的阴茎,我尽力与他保持着距离,没敢再碰到他半点。
毕竟我这么下贱肮脏,还是要自觉点。
白经理这样正直干净的人,也许就是工作了一天累了,才赏赐我一个当飞机杯的机会。
在我还在小心翼翼地侍俸他的阴茎时,他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大嘴。
他把他勃起的阴茎往我嘴里塞,强硬地顶到喉咙口。
太疼了,下巴好像要脱臼了,我眼角飙出生理泪水。
口腔完全被塞满,舌头被压住,我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双唇颤抖着,绷直上身,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嘴里又硬了一圈。
还没缓过来,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将阴茎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我的眼睛猛地睁大。
“呃唔……”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喉结徒劳地吞咽滚动,咽不下的硬物卡在喉咙里,在紧致收缩的刺激下,搏动跳动,硬得发烫。
他似乎被夹得有些烦躁,强行抽动起来。
这滋味,痛苦得让人脑子空白,被过度撬开的口腔里被铁棍一样的东西戳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揪着我的头发,一下下地把我的脑袋往他下腹撞去。
强势而粗暴。
我的身体随着晃动,支撑不住地往前倒,但我死死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以免自己不小心扑上去抓挠他的西裤。
他的裤子看起来昂贵而整洁,我不配碰。
鼻子明明还能呼吸,但我还是感到窒息,口水不可抑制地从下巴流下,在喉咙被戳弄难以吞咽的窒息痛苦中,先是大脑一片空白中只剩下满足感,四肢肌肉绷紧,下腹随之而来的酥麻感,以及屁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
跪直的双腿间我的鸡巴又疼又硬。
有下班的人路过前台,跟白经理打招呼,“经理再见。”
前台很高,路过的人看不见这里面正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我。
“明天见。”白经理脸色正常地跟人打招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重重操着我的嘴。
每一下都将喉咙完全冲撞开,再退出到口腔缓缓合并,再捅回去破开喉咙。
口腔被撑大到极限,插在嘴里的狰狞阳具几乎占了半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脖子上的项圈中间挂着一颗铃铛,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铃响。
我的声音被堵得只剩下细微的喘咽声,和进出口腔带出的“咕啾”水声。
头被迫高高仰起,脖子和下巴形成一条直线。
我半睁着眼,眼前因为晃动而模糊一片,只能看到白经理结实的胸膛。
白经理享受地抽着烟,吐出一口烟雾,“你倒比看起来骚得多,喉咙够紧的,用起来还挺爽。”
“呃唔……”交叠在身后的双手握得更紧,我更卖力地去吸纳他的性器。
一根烟抽完,烟味弥漫在前台这一小圈范围里,扑鼻而来的还有他性器的腥膻味。
因为工作忙,他应该也有段时间没有发泄了,耸动着腰快速地进出了几下。
一股又浓又急的精液涌进我的喉咙,因为来不及咽,又漫到口腔里。
我张嘴仰着头,急促滚动着喉结往下咽,生怕有一点点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咽完,我忍着呛咳,将他的阴茎细细地舔舐干净。
脸上挂着湿漉漉的液体,我仰着头,跪在地上背着手,虔诚地亲吻他的阴茎。
他被取悦到,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猫耳朵,“花脸猫。”
应该是脸上画的油彩花掉了。
“明天的排班还给你。”他整了整裤子,扣回皮带,又点了一根烟。
“谢谢经理!”我一脸雀跃,身后的尾巴甚至晃晃了。
虽然我并没有射,但那种刚从台面上下来时的迫切渴望,却被完全满足了。
此后我对被玩弄喉咙,被阴茎操嘴也好,手指也好,甚至其他任何硬物往脆弱的喉咙里戳弄,都让我无比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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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直接开到一个仓库里面。
四周堆着一些罩着深绿色防水布的货物,天窗半开着,偌大的仓库只开着一盏照明大灯。
我是被白昆拎着衣领粗暴地拖下车的。
脚刚着地,就有一台摄像机怼着我的脸,还有一个固定机位在旁边。
我意识到,这是直接就开始拍了。
这种大尺度片子基本上都没什么剧本,最多搞点噱头,拍到几个刺激的镜头当宣传,稍微剪辑一下就能扔网站上去,几乎没什么成本。
但如果点击率爆了,插广告卖会员都能捞到不少钱,可以说是暴利。
比如白昆要拍的这个片,噱头就是初中生放学路上被拖到仓库强奸。
强奸的片多到烂大街,要拍得吸引人,一是被强奸的对象足够娇弱可怜,二是过程更加残暴没有底线,让人不忍直视。
白昆的巴掌是从下往上的,殴在我脸上,左眼直接充血模糊一片。
紧跟着一拳砸在我的小腹下,撞得我整个人摔飞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砸出一阵烟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惊恐地往后躲。
有挣扎才有看点。
白昆轻而易举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抓着我的衣领,厚实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几下就把我的脸扇得红肿,嘴角都是血。
痛得我感觉好像脑子被搅成一团。
碾压式的暴力让我本能地浑身颤抖。
我缓缓抽噎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白昆拎得我双脚离了地,盯着我问。
我一张口,就咳出一口血来,连忙摇了摇头。
摄像机怼得很近,我朝镜头抬了一下眼。
“这个表情,太漂亮了。”举着摄像机的小弟兴奋地说了一句。
拉链被白昆拉开,他接过手下递的麻绳,将我双手反剪到身后紧紧捆住,麻绳又绕了我的胸口两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束缚感让我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张口喘息,我低着头,微不可闻地配合着,“放开……放开我。”
“放开?”白昆恶劣地扬了扬嘴角,伸手往我裤裆一掏,磨蹭了好几下。
早就因为他的拳头硬起来的下身,被他没轻没重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