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的宴会也还要继续,不可能因为你就暂停。”
梁宇无比鄙夷的对徐北游说道:“你把座椅搬到角落里,自己过去画,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情,等你画好了,叫我们一声就行。”
“但是你可不要说,这一画就画个几十年,你现在画不完你儿子就接着画,你儿子画不完你孙子接着画,你孙子画不完......别在这发扬愚公移山精神,大家的时间都是宝贵的,这是比试,用不着。”
梁宇顿了顿,接着道:“你这么看不起我的凤求凰,我刚才完成这幅画的时候,大概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至于你的话......”
“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两个小时吧。”
梁宇话音一落,周围的看客笑声再起。
愚公移山。
恐怕,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比现在这些话,更加羞辱徐北游的了吧。
当然,这是建立在绝对自信之下的羞辱,没有足够的实力,甚至,就连说出这些羞辱的话,都根本没有资格。
“还是梁少大气,愿意给这小子双倍时间。”
“一个吃软饭的,就连绘画什么都不懂,就妄想来挑衅梁少,甚至大言不惭说,能画出超过梁少的作品,不知死活。”
“两个小子,就算是给他一辈子,他怕是都画不出来吧。”
“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两个小时。”
“还是抓紧时间向梁少跪下认错吧,梁少会考虑再给你一个机会的......”
他们毫不吝啬对梁宇的赞叹,以及对徐北游的贬低。
毕竟,所有人都认定了,徐北游连狂草都看不懂,也根本不可能懂画,刚才说出的一切,全部都是在信口胡诌。
不然的话,为什么就连赵凌溪,这个和徐北游一起出现的人,现在都不站在徐北游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