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眼力,令小生实在佩服!”
徐北游不遗余力的吹捧着霍弘盛:
“我记得两年前,在苏富比拍卖行,曾经拍卖过一尊,盛唐时期唐三彩的真品,最后成交价一亿两千万。”
“而霍先生这一尊,不仅年代更加久远,釉面更加完成,保存完好,做工也更加精致,各个方面,都可以说是完胜,甚至是碾压那一尊。”
“成交的价格上,至少也该在两个亿。”
“而霍先生只用了两千万,就成功到手,真让人羡慕啊。”
徐北游此时说出的这些话,倒也不全是对霍弘盛的吹捧,唐三彩的真品本就罕见,而霍弘盛手里这一尊,又是极品中的极品,历时千年,还能看到千年前精湛的工艺,对徐北游而言,难免会有些感叹。
古玩的工艺水准,某种意义上而言,便是那一个时代的写照与浓缩。
就连放会唐三彩的时候,徐北游都有些恋恋不舍。
“真没想到,霍总不仅是商业上的精英,在古玩方面,还有如此见解。”
“是啊,要不然怎么说,是我们港城,最有内涵的富商呢。”
“我这个出了名的古玩收藏者,都没有找到如此罕见的唐三彩,霍总却认出来了,还成功收藏。”
“自愧不如啊......”
徐北游话音落下,桌上其余心如明镜的人,也跟着徐北游一起夸赞,顿时让霍弘盛笑的前仰后合。
“侥幸而已,侥幸而已。”
霍弘盛连忙谦虚的说道:“诸位过奖了,如果不是运气好,我也不可能碰到如此罕见的宝贝。”
话虽如此,但霍弘盛在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他收藏古玩这些东西,本就是为了有内涵的虚荣心,被徐北游这么一夸,一旁的人又一阵带动,的确是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