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晚鼻音软软的,触在杜衡煊耳边,杜衡煊的耳朵就快受不了了,烧得快融化了。
他对江晚的那点儿心思,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他走心,也走肾。经不起江晚撩拨,一撩拨就上火,喝十壶顶级绿茶都泄不了的火。
杜衡煊站得笔挺,像棵树,把江晚抱得结实。江晚腿还发软,没缓过劲儿,挂在杜衡煊身上,像树袋熊挂在树上。他下巴磕在杜衡煊肩头,一垂眼,能看见杜衡煊光滑的后颈,那里有腺体。
“杜衡煊,你是什么味儿的信息素?”以前江晚闻不到,他就没在意。现在他想知道了,连杜衡煊上楼梯先迈哪只脚,他都想知道。他觉得他跟着杜衡煊学坏了,他以前不这样,现在有私心了,有不愿意分享的感情了,也有想了解个透彻的人了。
“冷杉的,你知道是什么味儿吗?”
江晚把鼻尖往杜衡煊脖子上蹭,使劲儿闻,呼吸扑在杜衡煊脖子上,杜衡煊头皮发麻,差点一个激灵哆嗦起来。
“诶诶,干嘛呢这是?注意点儿影响啊。”杜衡煊觉得这可太刺激了。闻腺体意味着什么,江晚可能不知道,但杜衡煊就门儿清楚了。
要说求/欢什么的,杜衡煊可就来劲儿了啊。主要这公共场所的,不合适。回了家爱怎么弄怎么弄。
江晚确实不知道闻腺体的意思,但看杜衡煊的反应,也猜出了个几分。毕竟,狗求欢都会闻屁/股。狗王八也是狗。
心虚了,不好意思了,江晚转身往前走。耍酷,要挽回点儿脸面。
杜衡煊摇着一整条大狼尾巴,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哥的接吻技术是不是特好?”
“也就一般吧。”
“那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我高原红,天生的。”
“好好好,高原红,天生的。”杜衡煊重复着江晚的话,捏着江晚的手心儿,用手指轻轻地画圈儿。活像个老流氓,勾搭清纯男高中生。
江晚心里头的事儿,什么都挂在脸上,杜衡煊这老奸巨猾的狗眼,一眼就能看透,想藏都藏不住,纯粹得紧。
“杜衡煊,其实我那会儿有点吃醋了,就算你亲过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我就觉得难受。我是不是跟你学坏了?”
江晚觉得自己刚才较真闹别扭,无理取闹得像个杜衡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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