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跟王怀遇二人一路上了三楼,左拐右拐至一面墙壁前,四处张望一番,未看到还有别人后,在那白墙墙上拍了拍。
只见那面墙发出一声沉闷轻响,打开了仅供一人痛行的幽深小道,二人进入后,墙面自动合闭,又恢复成一面普通白墙,完全看不出这墙里面还有个空间。
“哒哒哒”的脚步声靠近,停在墙前,秋时抬眼看着这面墙,目光似有所思。
从之前众人都未看到鲛人的反应与他那是看到鲛人朝下跑的行迹,以及那个所谓“鲛人泣珠”的节目,让秋时怀疑这鲛人并非是顺着船身爬上来,而是从船里跑出去的。
刚才又见刘、王二人面色有异,便跟了过来,正好看到二人进密道的场景。这么看来,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是正确的,毕竟好好的一座墙非设置出个密道来,多半是为了隐藏什么。
他在墙上摸索寻找了一番,光滑的墙面上有个肉眼难辨的小小凸起,用力按下去,墙就从两面打开,露出一条小道。
通道很窄,秋时进去后墙壁就自动合拢了。里面没有灯,他又担心手电会的光会引起别人注意,就没有拿出手机照明,用手摸着墙面朝前缓慢挪动,墙壁冰冷粗糙,散发阵阵寒意,空气中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前走腥味越浓烈。
约莫往前走了十米左右,就到了岔路口。
【向左转】016适时做出提醒。
秋时听话的左转,继续直行,终于出了密道,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血腥味极浓重,灯光昏暗,房间正中摆放着三个两米长的正方形水缸,有一个水缸被打碎了,里面的海水留了一地。
另外两个水缸里躺着两只鲛人,狭长双目正紧闭着,惨白的皮肤流露出一丝枯黄的颜色,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有一只看着体型较另一只大上许多,眉骨有道十字型的伤疤,腿部一道很长的划伤,正在往外渗血,自腰部往下的透明薄带断裂在水中,将水泡成了暗红色,那血腥味正是从这里传出。
一间半开房门隐约传出讨论声,秋时躲到门边偷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了将鲛人放了吧,已经有一只跑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是王怀遇。
“但是阿野说过没事的。”刘余有些不赞同,“何况渔民也不是没有捕杀鲛人的情况,最后不也都没什么事吗?”
“诶--”王怀遇沉沉叹了口气,妥协道:“我去加些迷药,免得其他两只也醒过来跑了。”
听见脚步声靠近,秋时想就近找个房间躲起来,握住把手往下掰,门却纹丝不动,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这扇门是锁着的!
秋时正暗道不妙,再去其他房间也来不及了,打算用手刀将王怀遇劈晕算了。看王怀遇一副文质彬彬翩翩公子的样子,应当不难对付。
正当他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那半开的门上时,身后传来微弱的“咯吱”声,脖颈一凉,似有风吹过,不等他回头,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拖进了那个原本,抬脚将门踢上了。
在门关上的瞬间,秋时看到王怀遇推开门走了出来。
门被反锁上后,身后的人放松了对他的桎梏,只是仍将手捂着他的嘴,“别动!”
清疏的嗓音带着热气扑撒在秋时光颈后,泛起阵阵痒意。
“小…号少…古主?”因为被捂着嘴巴,秋时有些吐字不清,好在何僚听出了他在说什么,又在他耳边吐气,“小声点。”
“嗯嗯嗯。”秋时连连点头,只觉得耳朵也有了酥麻的痒意。
何僚这才松开他,秋时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暗暗感叹小少主力气之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似乎是个杂物间,地上杂七杂八堆了许多东西,还有个铁架子上也放了许多瓶瓶罐罐,可容落脚的地方只有二人站的这块区域。天已经黑了,月光被通风口的叶片分成几竖,照在室内的两人身上。何僚已经摘了帷帽,发丝凌乱。
因为空间狭小,二人不得不紧挨着站在一起,秋时鼻息间满是何燎身上浅淡好闻的花香与草药香,睁眼就能看到何燎弧度柔和优美的下巴……
一切都好,就是感觉这小少主身躯没有寻常女生那样柔软,靠着硬邦邦的,还有那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是那么有力……?这是一个女人的手吗?秋时总觉得有些不对。
秋时正想稍稍跟何僚分开些,就被何僚按住了肩膀。
“别动。”何僚压低嗓音,伸手将他圈在怀中。
门外陌生的女声传来,由远及近,“王少爷,您是说修复膏在杂物间吗?”
“对,应该很好找的,麻烦帮我拿过来,谢谢。”
秋时跟何僚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读到一丝不妙。
地上的杂物约有花坛那么高,上面盖着块黑布,何僚拉着秋时走到角落,掀开让秋时蹲下。
“冒犯了。”
秋时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冒犯的,何僚就将黑布搭在二人头顶,欺身压了上来,将他抱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靠的及近,秋时甚至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与起伏的胸脯,没一会,秋时的脸倏的涨红起来。
他、他这个姿势正好是脸对着何僚胸口……秋时连忙闭上眼睛,打算眼不见心为静。
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停在铁架子前,玻璃瓶相碰的清脆声响不时传来,是翻找东西的声音。
“噫,怎么没有?不可能啊。”女人疑惑道。“难道压在下面了?”她边嘀咕边伸手来揭黑布。
完了完了,秋时又往角落缩了缩,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是何僚为什么也会在这?之前没来得及问,恐怕后面他也没机会了,睁开眼睛看着何僚头顶的数字十,不禁有些心痛,视线下移,又对上何僚那会说话般的桃花眼,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有了进展啊……
就在看到女人细白的手指伸到了布下,只差揭开的那一步,就可以将他和何僚按死在角落时,王怀遇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使他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小林,不用找了,之前已经拿出来了。”
女人的手顿住,抽了回去,“难怪,我就说怎么都没看到。”女人“噔噔噔”踩着高跟鞋将杂物间的门关上,离开了。
秋时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连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都消失了,才一把掀开黑布,推开何僚,大口喘起气来。想站起来时,才发觉腿已经蹲麻了,又只能坐回到地上。
何僚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有一丝后怕,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秋时恍然大悟,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何僚要乔装一番上船,还跟他一起追到了这里,但何僚总归是被从小宠着长大的,刚才肯定吓坏了,都吓得控制不了表情了,真是个小可怜。
何僚若有所思,刚才这小傻子居然被吓成这样?而且他看我的那个眼神,还有脸……至于红成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蹲在地上各怀心事。半晌,秋时开口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何僚不回答,反问,“你为什到这来?”
秋时:……不问了不问了
“我们先出去吧。”说完这句话,何僚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向秋时伸出手,温和道,“相信我得话,就跟我走吧。”
秋时几乎没有思考,就将手交给了何僚,在怎么说他们站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人。
秋时看着握住自己手掌的手,忽地有种不真切的感受,何僚手心暖和有力,甚至比他还要大上一圈,这在他之前是从没有的感受。
指甲修的圆润,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下垂的姿势使得手背青经凸起,带了几分禁欲的性感。可以说,这就是一双男人的手。
秋时头一次有了怀疑,之前无论是何僚身高、长相打扮,他都没有往那方面想,但是这种种种巧合……再加上之前016说何僚是宋家家主外孙,难不成……
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两条鲛人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水缸中。何僚带着秋时一前一后钻进了密道,轻车熟路的在盘旋密道中行走起来。
何僚走的这条路跟秋时来时的路有些不同,拐了好几个弯,又走了许久,前方才有丝微光露出。
走近后,秋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条密道竟然连通卧房,许多块透明玻璃让站在密道里的人将卧房内每个人的行动状态尽收眼底。
小朱跟阿无一个站、一个坐在房间,面色都不太好,手指不时点着桌子。秋时站在密道对着他们挥挥手,没有回应,看样子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另一个房间的女人穿着一身极性感的黑色睡衣,倚靠在床上玩着手指,没一会,浴室里就出来了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身上还带着水迹,扑倒……
“走了。”何僚扯着耳根薄红的秋时离开了这扇玻璃。
何僚一只手牢牢牵着秋时,阻止他在到处乱跑,另一只手按了玻璃门旁的按钮,“咔哒”一声锁扣被打开的声音过后,何僚推开透明玻璃拉着秋时走了出去。
从玻璃门出来,秋时发现这是何僚的房间,那个显眼的黑色帷帽就躺在房间的沙发上。而那个玻璃门,是房间内的穿衣镜。也就是说,那穿衣镜是一块穿衣镜。
何僚指着房内的镜子解释道:“之所以发现这条密道,是因为抓伤人的鲛人,就是从这面镜子钻出来的。”
“从你的房间出来的……”秋时只猜到鲛人是从船上出来的,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方式。
“这密道似乎将三楼所有房间都串联起来了。”何僚将穿衣镜两旁装饰的木质尖角掰开来,推开了镜子,“这是从外打开密道的方法……这个船很危险,你回去吧,晚上老实待在房间别出门,我不想明天看到你连人带盒只有五斤重。”
秋时:……倒也没有那么快成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门的时候小朱手中拿着手机,站在走廊张望着什么,听到响声回头看来,在看到秋时的时候先是惊喜,随后是震惊,结巴道,“你、你为什么从别人房间出来。”
“我走错房间了。”秋时面不改色的扯谎。
小朱:……可我明明看到你回头交流了。
“对了,晚上早点睡哦。”秋时笑眯眯地说完后一头钻进房间上了锁。
小朱:“哦……不对!你之前哪去了?”一个没看牢这人就从大厅跑了,害他担心好久,万一秋时也被鲛人抓伤了他要怎么给小少主一个交代。
见屋内的人不理他,小朱无奈摇头,敲着门朝屋内大喊,“手机没有信号了,你别再一个人跑了!”
秋时没回应,倒是对门的暴发户“唰”的拉开门骂道:“神经病啊!大晚上喊什么喊!”
“对不起对不起”小朱双手合十做抱歉状退回了房间,心里默默给秋时又记了一笔。
屋内的秋时已经两手撑着后脑勺躺在鸭绒被上看着天花板,神情放空了。
现在这个情况他有些头疼,鲛人,被抓伤的女人,万年鲛珠,以及时不时看到的小黑蛇,都是他从前从未见过却又不得不接触的,秋时捏紧了身下的被子,还好有何僚……不知为什么,他总会无条件信任何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黑蛇一事他曾问过016,016表示它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个幻想。
……016?秋时一拍脑袋,“016!何僚是男是女?”
016:【宿主您终于开窍了,攻略对象是男人,并且比一般男人要男人很多】
“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秋时抓狂。
【我说了啊,您当时问我为什么是外孙,是不是系统出错了,我还跟您说过我们是很严谨的】
秋时假笑:“你直接跟我说他是男的会死吗??”
现在连活着从船上出去都困难,更没有必要去纠结何僚是男是女了。
……
凌晨三点,秋时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已经开始下起细雨,他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撑头看着海面,明明是夏天,雨水却寒冷刺骨,被风吹着斜打在他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臂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海水黑沉沉一片,只有微弱的灯火照在海面,有几只鲛人隐在海面下,漆黑的瞳孔紧紧盯着这艘孤单在海上漂泊的游轮。没一会,秋时被风吹冷了,不得不将窗户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准备继续躺到床上时,“嗒-嗒-嗒-”规律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在一片静谧的落针可闻环境中格外清晰。
秋时悄无声息的靠到门边,顺着猫眼看出去,半夜不睡觉在走廊上晃悠,准不会是什么好人。
只是这一看,他就后悔了,那个本该被绑在一楼大厅的破碎红裙女人,披散着一头黑发,背对着他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口,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贴在门上的猫眼朝里看。
女人看了一会,似乎没发现什么,又僵硬的直起身朝他的房间走来。
原本为了好看的妆容此时显得异常怪异,粗黑的眉毛、血红的唇,又因为之前的哭泣将妆容弄花了,皮肤白一块黄一块,宛如小丑般一步步朝秋时房间慢吞吞靠近。
秋时将眼睛从猫眼上移开,僵硬的站到角落,很快,脚步声靠近,停在门外。秋时又庆幸幸亏没有朝向走廊的窗户,不然他还真无处可躲。
空气静谧了会,门把手突然疯狂跳动,女人尖细的声音顺着门缝传来,带着隐隐怒气,“怎么、怎么没有人!”
门之前已经被秋时反锁了,自然打不开,过了几分钟,脚步声离去,看样子应该是去了楼下。
即使听到脚步声远去,秋时仍有些后怕,又感觉穿衣镜后有人在盯着他,不免有些疑神疑鬼。
最后他咬咬牙,将穿衣镜两旁的卡扣一掰,顺着密道进了何僚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僚房间没开灯,他也没睡着,只将伪装身份的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盘腿靠在床上,听到镜子被推开的声音,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看了眼秋时,淡定移了移身,让了半张床出来。
秋时坐在床边,扣着手指。昨晚才刚刚消化攻略对象是个男人,他还一时有些不适应,但是又感觉现在看着何僚比以为他是女的自然许多,不必担心会不会冒犯了,只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确认一下。
秋时爬到床上,将被子盖了一半到身上,身下被何僚躺过的地方还有些温度,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冰凉,乖乖躺好后,秋时扭头看着何僚问,“小少主,你平时都怎么上厕所呀?”
何僚狐疑的看了秋时一眼,“真被吓傻了?自然是你怎么上我就怎么上啊。”
确认过后,秋时放下心来,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打起磕睡来。
何僚看着秋时慵懒自如的神态,嘴角不自觉勾了一下。没想到小傻子胆子还挺大,他还以为秋时回房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来找他。毕竟恐惧来源于未知,面对着这么一扇随时可能有人偷窥进入的镜子,秋时居然半夜才来找他,何僚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夜无梦,秋时再醒过来时,感觉自己被一具温热的身躯缠绕着,不是抱着也不是搂着,而是微妙的缠绕感,他往下看了看,看到一条黑色尾巴,疑惑地眨了眨眼,又变成修长双腿,至于那尾巴就像他的错觉一般。
秋时锤了锤头,最近真是被那个黑蛇和仙人的环境给搞魔怔了,才会出现幻觉吧。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何僚看上去不近人情的模样,睡着了居然如此黏人,跟个八爪鱼似的。
他轻轻推开何僚,众所周知,早上的鬼是不可怕的,秋时打算溜回房间。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小朱站在他门前脸色发黑,阿无则一脸漠然的抱臂站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半天时间就被抓包两次的秋时格外后悔为什么不走密道。
果然,小朱面沉如碳,压着声音阴测测的说:“你不是说是走错房间吗?大清早又能走错?”小朱顿了顿,“再怎么说,你现在明面上还是跟小少主在一起的,能不能收敛点!”
可是里面的是你们小少主诶!这话秋时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低着头理亏听训。
“有人死了。”阿无轻描淡写的抛下了个重磅炸弹,一副只是死了只爬虫的样子。
空气瞬间凝滞了,连小朱也合上了嘴巴,秋时低着头,神情没有太大变化,或许从半夜遇到那个诡异女人时,他就有了这种预感。
死的人是红裙女人的男伴,据了解,死因是溺水,与此同时,昨晚被绑在大厅的红裙女人失踪了。
“天、天哪,船下面有好多鲛人。”暴发户跌跌撞撞的从房间里出来,面上满是惊恐,“他们快要爬到船上来了。”
秋时顺着窗户看下去,昨晚还沉寂海底的鲛人纷纷探出头来,璞爪不断抓挠着船身,看数量,竟有十来只之多,甚至有几只已经爬上来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爬到一半又滑落下去。
“先去大厅。”何僚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出了门,头上仍带上那顶帷帽,压低声音在秋时身后轻声道。
“好,我去把周樱跟萦……柔叫上一起。”也不知道萦柔对这艘船上的事知晓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关心那个什么周樱。”何僚轻飘飘撂下这句话,也不待秋时回答,直接越过几人朝楼下走去。
小朱看着二人互动,瞪大眼睛看着秋时,一脸你放肆、你大胆的惊怒。
秋时淡定略过小朱朝二楼走去。
小朱看秋时离开了,也想跟着一起,被身后的阿无按住肩膀。
阿无看着最先离开那人的高挑背影,挑眉道,“你不觉得,那个人很像小少主吗?”
阿无自小跟着小少主一起长大,所以即使小少主伪装一番,他仍能通过举止认出从小少主来,比如不论何时都镇定自若。
小朱愣愣看着朝前面二人的背影,走在前面的那位身形修长、步伐从容,细看就能发现他略有停顿,等人一般;后面那位亦是淡定,追着前面的人而去。
何僚并没有自己离开,而是站在二楼楼梯口等着秋时。
“救、救命!”秋时刚到二楼,就听到惊慌的求救声周樱与萦柔的房内传出。
他脸色一变,连忙踹开门冲进去,何僚紧随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内内一团乱麻,瓶瓶罐罐倒在地上,地上满是水迹,窗户大开。一只与成年男人身形差不多大的鲛人拖着湿哒哒的身躯,发狂般地撕扯着萦柔的纱质长裙,萦柔紧紧抓住衣服,口中惊叫不止,周樱手中拿着扫把,不断戳打在鲛人身上,口中叫着:“滚、滚开啊!”
其他人见状早就瑟缩在角落,暗自庆幸这鲛人没有找上自己。
秋时也赶紧从角落抄起根棍子,对着鲛人挥赶起来,只是那鲛人毫无意识,棍棒敲打在身上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紧紧扯着萦柔不放,甚至一度将萦柔拖出窗外。
正在秋时焦头烂额之迹,016提示:【鲛人弱点:火。宿主可尝试用明火驱赶】
“火?”秋时下意识念出声,何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眸光一闪,忽的明白了什么,迅速从怀中拿出一盒火柴,擦燃后又将纸巾引燃,朝鲛人身上丢去。
原本发狂的鲛人在接触到火时,身体抖动,喉中发出野兽般的痛苦嘶吼声,终于停止了撕扯的动作,匆忙逃出了窗外。
何僚上前将窗户紧紧锁起来。
萦柔扯着被抓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坐在地上抽噎着嚎啕大哭起来。周樱丢掉扫把,连忙抱住萦柔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好在刚才那只鲛人虽然凶狠抓狂,但萦柔身上没有跟那个红衣女人一样被抓伤,只是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有些衣不蔽体,被周樱用床单包裹住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萦柔情绪稍微冷静下来,秋时才温声开口,“萦柔,问你一个问题,你务必如实回答。你的衣服……是不是用鲛绡做的?”
明明房间内有两个人,为什么鲛人偏偏只攻击萦柔?萦柔的裙子相比一般的纱裙,看上去材质更轻薄,联想到之前红裙女人被抓伤的伤口是在肩膀,秋时猜测鲛人的攻击或许是有目的的。比如说是因为鲛绡。
萦柔蹲在地上低着头,抽噎着回答,“我、我不知道,是刘、刘余送给我的……”
“我们先去一楼吧,大家一起也算有个照应。”之前在三楼告知众人下楼的那位短发干练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提议道,“我叫白杏,你们可以叫我**。”
“**。”秋时点头。
众人一番自我介绍,到了何僚。
何僚双手插兜一言不发。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像秋时。
秋时干笑一声,说:“这位是我弟弟,他不太喜欢说话。”见周樱投来疑惑的目光,秋时用只有四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解释,“刚认的。”
何僚:……也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萦柔,你把衣服换了吧,这件根本穿不了了。”周樱找出一套便服,对众人道:“你们先下去吧,我陪萦柔换好衣服就来。”
“好。”秋时点头。
如今情势危及,不仅船下有许多鲛人虎视眈眈,连船上的人也人心叵测。
鲛人怕火,众人将船上有的火柴,打火机都搜罗出来,除去那些不愿意贡献自己打火机的人,一共收获了12盒火柴、7支打火机。
等到所有人都集齐后,暴发户看着姗姗来迟的刘余跟王怀遇二人,又开始质问,“你们到底是何居心,想害死我们吗!”
**打断他,“别吵了,他们恐怕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秋时不解的看向那二人,明白了**的意思,王怀遇脖颈上有着三道浅浅的划痕,明显是鲛人所为。
有个单眼皮的青年指着王怀遇,之前秋时注意到过,这人叫单元,“他也被鲛人划伤了,是不是也该将他绑起来!”
“都闭嘴!绑起来有用吗?之前听了你们的话将那个女人绑起来,现在人都不见了!”刘余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在看到瑟缩在周樱怀中,眼眶通红的萦柔时变得愈发差了。他伸手将萦柔搂进怀中,轻声安慰着。
“你给的那件衣服是什么材质的啊。”被刘余搂进怀里后,萦柔看上去镇定了许多,也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混合了细纱与鲛绡制作的,怎么没穿了?不喜欢吗?”
“没有,”萦柔摇头,“我很喜欢!但是刚才在楼上,有鲛人从窗户里爬进来……”
听萦柔开始跟刘余描述刚才的遭遇,不会再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后,秋时开始低头思索起来。
萦柔的那件纱裙确实有鲛纱,只是为什么这只鲛人没有将萦柔抓伤,还有王怀遇的脖子上的划痕很轻,并没有划破皮肤,而那个红衣女人却被抓的血肉模糊?
秋时嘀咕着,还有游轮,众人看上去都很害怕鲛人会杀了他们,但是为什么不害怕游轮会沉,如今天气恶劣,游轮寸步难行,按理说沉船的可能性也很大。
何僚道:“落雁岛不会发生超过五人的群体死亡事件发生,所以游轮下沉的概率很小,除非最后整艘船上只剩四个人了。”
秋时拍了拍桌子,让吵闹的众人安静下来,“我们现在最好五个人五个人的分组,一个人太容易出危险了,我们得有人做饭,也要守着窗户不让那些鲛人到船上来。”
**赞成道,“小秋说的对,目前最好的情况就是五五分组。”
这个决定倒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
秋时:“我得与……弟弟一组,其他人随便,还有谁要跟我们一组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朱气呼呼的拉着一脸无奈阿无的阿无冲过来,“秋时你怎么这样,就这么把我跟阿无抛弃了,我们也要跟你们一组!”
只是这样其他人都不同意了,“凭什么!”“为什么你们那组都是大男人,我不同意!”“就是就是!”
“我们这组一会去找一下那个红衣女人,你们有谁跟我们一起去吗?”秋时道。
此言一出,众人又安静如鸡,纷纷忘了刚才说出口的话。
**见状道,“小秋,我跟你们一组一起去找人吧。”
“到时候可能会有危险,能跑的动吗?”秋时担忧道。
何僚淡淡道,“比起别人,好像是你更不行一些吧。”
秋时低头看着自己单薄的身躯,顿时担忧起来。
其他人基本都是待在一楼大厅,人数刚刚好够分成六组,每组都拿一盒火柴跟跟一支打火机,至于剩下的这一支打火机,哪一组拿都遭到了其他组的强烈反对,便被当做备用收了起来。
刘余跟王怀遇各带领一组交替去窗边守着避免有鲛人爬入,周樱跟萦柔则跟着厨师长去厨房做饭,剩余两组则在一楼巡逻,守住楼梯口避免有漏网之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一行五人则出发去寻找红裙女人,一楼方才已经搜寻过一番,没有红衣女人的踪迹。
楼上因为没有人了,显得异常安静,只有一行人踩在瓷砖地面的声音。小朱走最在前面,其次是阿无、白杏、秋时,何僚垫后。
二楼空无一人,红裙女人的房间没有那个死去的男伴的尸身,只余下一条拖拽的痕迹,一直从房间延伸至三楼。
没人出声,但都默契的跟着小朱顺着拖痕一路走向三楼。拖痕一直延伸至三楼,消失在一座墙面前,隐有凄切的微弱哭声从墙里面传来,在一片静谧中格外渗人。
“不会是被镶进墙面了吧……”小朱异想天开。
“应当不是,”**抬手敲了敲墙面,发出“咚咚”的清脆声,还伴随着隐隐回音,“这是一年空心墙,恐怕里面还有空间。”
正在秋时犹豫要不要打开墙门时,何僚就伸手按在了机关上,墙面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幽深密道。
小朱顿时用崇拜的星星眼看着小少主。
现在换何僚走在最前面带路了,一行人循着声音走去朝深处走去,越是往里走,哭声越响也越凄厉,直到前方出现微光,那声音直直冲击耳膜,好似从喉中发出的尖叫,嘶哑难听。
走出秘道,众人进入一个空旷的房间,水缸中沉睡的鲛人不见了,只有衣衫褴褛的红裙女人背对他们坐在房间中央,手中抱着那个在二楼消失的男人尸身,嘴中发出歇斯底里的神经质哭叫,“啊嗬--死的好哈哈哈哈!叫你不帮我……叫你帮别人绑我!**活该……活该!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朱大着胆子上前拍了拍红衣女人的肩,“你没事……哎呦!”
红群女人猛地甩开小朱,踉跄着站起来,转过身面相众人,泪水糊了满脸,头发凌乱,犹如从地狱爬出的厉鬼,用手疯狂撕扯着头皮尖叫,“啊啊啊--”她咬牙切齿地指着众人怒吼,“好!好!都想让我死是吧……那我成全你们!”
红衣女人明显精神不正常了,唰的地朝前跑去,秋时想拦住却被撞开,肩膀“咚”一声撞到粗糙的墙面,正要摔倒地上时,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
何僚揽住秋时腰身,明明遮着容貌,却能感觉出何僚有些生气,连周身气压都低了不少。
“嘭”一声巨响,红裙女人重重一头撞到墙上,顺着墙壁滑落至地上,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尸身,脸上有着不甘。
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墙上蜿蜒至下的血痕昭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夜晚,女人一个人被孤单的绑在大厅,她在想什么,因为阴冷的风而惧怕?因为只想等着那个人来带她走?总之,女人就这么**,死于一场爱而不得的荒诞闹剧。
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开,男伴到底**的?红裙女人明明被绑住又为什么半夜解开了绳子在游轮游荡?
“噗叽噗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打断了众人的思索,十几只鲛人不知从何出现,拖着青色鱼尾歪歪扭扭朝着众人聚拢。
“先去一楼!”**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垫后,你们先走!”阿无用打火机点燃纸巾朝鲛人堆丢去。
鲛人群看到燃烧的火焰后防备地后退,纸巾落到地上没几秒就熄灭了,鲛人见状又纷纷聚拢靠近。
秋时将推着阿无走到最前面,挥了挥手中的火柴盒,轻声说:“你在前面开路,我来垫后就行。”
“逞什么能,你先一出去。”何僚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走秋时拿着的火柴盒,低头在秋时耳边轻声道。
“我……那好吧。”秋时白着脸缩了缩脖子,驱散了帷帽擦抚脖颈带来的酥麻感,既然小少主这么说了,他也不强求。从刚开始被红裙女人撞到墙上开始,他就一直有些难受。
阿无不断点燃纸巾驱散靠近的鲛人,一路下来,居然也没人受到什么伤害,鲛人们眼看一行人就要退出密室,纷纷焦躁的低吼出声,也不管火苗了,发狂般朝众人扑来,被火苗灼伤的鲛人痛苦的嘶吼着倒在地上,后面的鲛人踩着他们的身体的冲上来。
密道外倒是没有鲛人,里面的应该是从其他地方上来的。
秋时跑出密道,弯腰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回头,顿时惊叫出声,“小心!”
何僚将最后一根火柴点燃丢到鲛人群中,正准备跑出密道,就感到颈后一阵冷飕飕的凉风袭来,听到惊叫后朝秋时看去,就看到那人苍白脸上那颗黑珍珠般的眼眸,里面盛满了担忧的水雾,何僚忽地心口一窒,一时怔愣在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时一下子将何燎扑倒在地,堪堪躲过身后鲛人那寒光闪闪的锋利指爪。
“小少……”小朱的惊呼卡在喉咙,眼神呆滞。
空灵悠远的歌声自密道深处响起,仿佛远古生物的低吟。众人只觉身上犹如被水流轻抚,脑中一片空白,张嘴却无法发声,眼神逐渐涣散,在地上软绵绵的倒成一堆。墙面闭合,将秋时跟何僚与其他人隔绝。
一众鲛人敛起方才狂暴的情绪,低垂眉眼恭敬的面向同一个方向。
那里渐渐幻化出一个浑身□□的男子,腰细腿长,身形线条流畅,腰腹整整齐齐磊着八块腹肌,只有形如蒲扇的巨大鲛耳昭示着这是一只鲛妖。
鲛妖手臂一挥,一件浅蓝色鲛衣凭空出现,遮在□□的身体上。他嘴唇翕合,自喉中发出蛊惑人心的歌声,一路行至倒在地上的二人面前才停止歌唱,他低头看着了无声息的二人,声音魅惑,“这么久不见,二位居然连这么低级的迷惑都抵挡不住了?”
昏迷的二人自然不会给出回应,鲛妖眼珠一转,手中幻出一道冰蓝尖锥朝秋时刺去,只是冰锥刚接触秋时身体,就被一道白色屏障吞噬了。
鲛妖见状连连幻化多根冰锥不断朝秋时身上刺去,只是也同样被白膜吞噬。鲛妖没放弃,又用同样的方式开始攻击何僚,结果这回不但没伤到何僚,还被反弹的冰锥划伤了皮肤。
鲛妖脸色一黑:……多年前在何僚还不是凡人的时候曾帮他疗过伤,没想到这不要脸的玩意居然偷偷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对下禁之人动手就会遭到反噬,当初何僚明明说的好好的,到头来还阴了他一把。
他本就没想借冰锥伤到这二人,凡人有天道庇佑,妖无法伤之,这是每一只妖都明白的道理。
鲛妖神色晦暗的看着手上的划痕,决定还是不要如此轻易放过这鬼话连篇的二人为好,他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二人,脑海中忽的有了个想法,眸中精光一闪,轻笑一声,“既然落到了本王手上……本王定然会好好伺候你们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鲛妖用蓝色缎带将二人绑了,回身对着众鲛人道,“行了,你们回去吧,届时本王自会保你们不受人类**。”
要不是天道命令,他早就将落雁岛掀翻了,哪容得到那一凡人来他的地盘撒野。
鲛人不会说话,却也明白鲛妖的意思,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一阵风吹过,秋时、何僚与鲛妖凭空消失。
……
“咳咳咳……”秋时是被压醒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腰上,挤压着他身体器官一般,还在不老实的挪动。
他睁开眼睛,发觉原来那不是错觉。
何僚正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穿着半透明材质的淡蓝色纱衣,劲瘦的腰肢在薄纱下若影若现,衣服被扯开半搭在身上,“香肩”半露,月牙般的锁骨似能盛游鱼,上面还点着一颗小痣。
何僚看着秋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将视线移到地上。
看着这么一片春光,连一旁的小鲛妖都害羞的别过脸去,更不用说直面冲击的秋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秋时此时没空注意这些……腰快断了啊喂!
何僚见秋时一脸痛苦,默不动声地转移了身体重心,把大部分重量放在跪坐的膝盖上。这床铺比上好的蚕丝被还要软嫩轻柔,即使跪着膝盖也不会太难受。
腰间重量一轻,秋时才终于能喘气观察四周。原来他也穿了一件白色薄纱,领口大开春光乍泄,胳膊被分开用两条白色缎带绑在床柱上,一副任人□□的模样,难怪何僚看着他时神情奇怪。
床头摆放着两根燃烧着的白蜡烛散发出淡淡异香,闻得的他身上有股诡异的燥热,脸颊发红。
床沿镶满了大小不一的珍珠,浅蓝色的纱质帐幔半搭在床柱上,对面就是一张玉石桌,上摆着面琉璃圆镜,无一处不透露着奢靡气息。
床前站着两只妖人,穿着浅色薄纱,扇状鲛耳微微泛红,手中端着托盘,羞涩的看眼何僚就扭过头去,抿着唇一脸回味。
秋时:……你们妖怪都好不要脸,我都不好意思看!
一个同样生着鲛耳的高大男人单手掀开流苏门帘走进来,他生的极好看,像雕刻完美的希腊雕像,眉眼深邃,一进门就抱臂靠在玉石桌上,一脸兴味的看着二人调笑,“哎呦~感情真好啊,这都分不开了。”
何僚淡淡看了眼鲛妖,声音清冽,“鲛妖?你死定了。”
明明何僚现在是劣势,被绑着毫无反抗之力,鲛妖却仍旧被唬的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贱嗖嗖道,“别呀,本王这不是知道你们害羞,特地帮你们呢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僚闻言垂眸,他确实不讨厌秋时,这样跟秋时肌肤相贴也不反感,反而有种……明明不是春天啊,他一言难尽的看了眼秋时。
至于秋时,早在听见“本王”二字时就神游天外了。之前016说万年鲛珠存放于鲛王身上,指的应该就是眼前这妖了。
鲛王随手拿过一把珊瑚礁凳坐到二人面前,目光灼灼,反手从乾坤袋中取出“定格镜”将这一幕拍了下来,若这二人还敢骗他,就把这些照片传出去,让别的妖、仙都来好好观摩观摩这二人。
不过这二人皆容貌上成,骨骼修长,看起来不但不怎么狼狈,反而有种扑朔迷离的暧昧感。
原本秋时觉得不去看何僚,何僚也不看他,这情况到也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只是椅子上那长的鲛模鲛样却不干鲛事的玩意不断扫视在他与何僚身上,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羞耻感,犹如被视|奸一般。
“哈哈哈哈哈……”鲛妖放声大笑起来,“本王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
尤记得在他还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鲛王时,遇到了一个样貌清俊,气质温和的仙人。
那时他们鲛宫搬家,母亲叮嘱他一定要将镇族之宝“万年鲛珠”送至新宫里,不要被别人抢走了。
小鲛王兴冲冲的答应了,他是小鲛王,海底有谁敢来抢他的东西?
他小圆手捧着鲛珠,平安无事的走到半路,被一个仙人拦住了,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羽衣,上面用金线绣着白鹤于卷云翱翔的画面,连黑色锻靴的鞋面都镀了一层金边,举手投足间皆是富贵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鲛王生来就喜欢华贵之物,因此对这人极有好感,乖乖停了下来,一脸懵懂的看着仙人。
“你看,我这个珠子是不是比你那个大了一倍,”仙人手中幻化出一颗珠子,直径足有十多厘米,笑眯眯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你把的珠子给我,我把我的给你,然后你再给些鲛绡,是不是很划算?”
“你的只是万年鲛珠,我这颗这么大可得几百万年才形成,实在是太亏了,只可惜最近急用鲛绡……”
年少不知事的小鲛王被骗的团团转,觉得仙人说的极有道理,大气的从乾坤袋中取出所有鲛绡递给仙人,得了天大便宜般一脸自豪地捧着巨大珠子朝新鲛宫走去,幻想起要被如何如何夸奖了。
只可惜夸奖没等来,只等来了一顿狠狠胖揍,小鲛王眼眶通红,委屈的抱着自己圆滚滚的脑袋,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揍。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哪是什么百万年鲛珠,分明就是涂了层白漆的石块。
虽说丢了万年鲛珠对鲛人族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那可是他们日日夜夜滋养起来,每晚都得抱着入睡,万年才出一颗的鲛珠。只是那仙人早就隐去气息没了影,小鲛王别无他法,只能默默将那仙人列入暗杀名单。
而如今,当年欺负他的两个混蛋玩意儿不仅落到他手里,还手无缚鸡之力……鲛妖笑的开怀,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虽伤不了他们,但做些小手段整整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他还沉浸在如何整他们仇人才能更爽的美梦中时,坐着的凳子突然被一脚踹飞,因为没有防备,鲛王一屁股摔在地上,定格镜也从手中脱出“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看着跌在地上还没缓神的鲛妖,秋时冷笑一声,“就这还本王?废物。”连最起码的防备之心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鲛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僚没搭理震怒的鲛王,转身将绑住秋时的缎带解开了,瞥了那两只盯着他们还未缓过神来的鲛妖低声警告,“看什么看?在看小心我挖了你们眼珠子。”
小妖吓得连忙低头。
秋时边喘气边拖着身体坐起来,无奈摇头,白蜡烛的香味闻得他头晕,只想赶紧拿了万年鲛珠离开。
鲛王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发飙,看到秋时惨白虚弱的神色,愣住了,“你干嘛一副要归西的样子。”明明从前看这人还活蹦乱跳满口胡言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呀!”秋时弯了弯唇角,笑意吟吟,“请问你为什么要绑我们呢?”
鲛人看着秋时这个表情就心里发毛,总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了,“本王绑你哪需要理由!”
秋时下了床,走到琉璃圆镜前突然一个趔趄--噼里啪啦声中,镜子摔到地上,地上破败的碎片从不同角度映出了鲛王惊恐的神色。
“不!!本王的琉璃宝镜!!!”
响彻海底的鲛吼吓得过往小鱼迷失了方向,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到荧光珊瑚上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听说没,刘家举办的海上狂欢会死人了!”
“早听说了,我们那院子里的人早就传开了,死的不就是孙大红跟他情妇吗?这两人也算是报应,现在财产都归他老婆,我可真是羡慕死咧。”
“我也羡慕死咧,我家那不中用的天天啥也不干……不过说起来,这两个人还是我小学同学,也不知怎么就搞到一块去了。”
海边坐着两个穿着朴素的妇女,边盯着自家渔网边聊天。远处小屋走出来两个男人,一起朝她们大喊,“吃饭了老婆!孩子回来了。”
聊的正兴起被打断,一个妇女破口大骂,“他娘的,一天天就知道打扰老娘。”
另一个妇女附和,“就是说,一天天的烦死了。”只是她们嘴上抱怨着,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两位身姿青隽的青年,正是秋时与何僚。
原来鲛王在看到秋时打破琉璃宝镜后就意识到不妙,但他又是极有原则的人,利用未开灵智的鲛人对付□□凡胎,他鲛王从不屑于做这种下贱事。
但他又怕没两天,鲛宫的宝物要被毁个稀烂,只想赶紧将这俩祖宗送走,结果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还就赖着不走了。
鲛王痛苦但鲛王不说。于是当秋时有意无意提起万年鲛珠时,他没怎么犹豫就送了出去。反正这也是很久之前何僚帮他治好伤的要求,把万年鲛珠完完整整送给那个青年。
鲛王又让何僚发誓:禁止岛民捕杀鲛人获取鲛珠与鲛绡,只能通过以物易物的方式获取自己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一切后,鲛王就将二人送回了落雁岛。
“你真的不要这颗珠子嘛?”秋时嘴上这么问何僚,手却是紧紧抓着珠子不放。
何僚看着他的动作轻笑声,“那是他给你的,我拿过来也没用,不用怕我抢。”
秋时被揭穿了心思也不尴尬,将万年鲛珠收起来。
016:【支线任务完成,获得奖励金币:50】
秋时满意的看着商城界面多出的50金币,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笑容。他这趟收获还挺丰富,除却金币鲛珠之类的,连何僚的好感度都变成了25。
二人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看到小朱蹲在院门口唉声叹气。
“蹲在这里做什么?”何僚面带不解。
小朱猛地抬头,在看到他们后眼眶变得通红,阿无也面带惊喜。
“小少主,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被鲛人吃了。”小朱哽咽道。
原来小朱他们昨天就醒了,当时游轮已经靠岸,但是一行人在将密道打开后,却并未发现秋时二人,再结合昏迷钱层看到鲛人差点将小少主抓伤,才有了这一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小朱伸长双臂朝二人扑来。
眼看就要扑到秋时身上,被何僚中途拦截,“行了,别闹了,这次辛苦你们两个了,明天给你们放假,有想去哪里玩的吗?”
“有有有!少主你太好了。”小朱感动的不行,“我想去海……还是算了,去山上,去公园,去吃好吃的……”
秋时:怎么突然觉得小朱怪可怜的?放一天假就开心成这样,难不成何僚虐待下属?
“你们自己决定就行,我还有事,哦对了,顺便把秋时带上。”何僚看了眼秋时。
“不用了,我就不去了。”秋时摇头拒绝了,他明天只想待在房间里休息一会,要不是有任务加身,他才不想跑来跑去的,又累又遭罪。
“啊……你们都不去啊。”小朱瘪了瘪嘴,失落的看着何僚与秋时的背影。
阿无淡淡道,“小少主他们有事,别任性。”
“那好吧……”
“那个、我没有苛待小朱他们。”原本一直走在前面的何僚放慢了步子,等秋时跟他并排后开口。
“嗯,能看出来你们关系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两个从小就是孤儿,阿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小朱本来是要给宋城临的,只是后来也跟了我。”
“嗯?”秋时不懂何僚怎么突然跟他说起这些,“你跟宋城临关系很差吗?”
问完后秋时才觉不妥,他一个外人掺和别人的家事做什么。
“他一向看不惯我,我也看不上他,久而久之关系就差了。”何僚倒没有不满的样子,轻笑着耐心解释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脸色很差。”
“好,那你也记得休息。”
秋时也不知道何僚再忙什么,反正从那天分别之后,又开始见不到人了。
他倒是又梦见了几次小蛇仙人,只是都是几个画面,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朱每天都来找他聊天,聊聊小少主,“你别看我们小少主毒舌,人可好了。”
“也不知道我们小少主看上你哪了。”
“那天谢谢你保护小少主。”小朱指的是密道里的事。
秋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冲上去了,之前016都告诉过他要将自身生命放在第一位。但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哪有时间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花园的花仍然每天都更新,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
下午,秋时吃了晚饭,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乱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门半掩,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中间摆了张红木桌子,电脑是待机状态,整个房间都很整齐,只有右边角落的第二排书柜有些凌乱,有些书掉在地上,似乎是被人乱翻一通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来不及收拾了。
秋时走过去把地上的书捡起来都摆回去,就是他放完最后一本书的时候,“轰隆”一声,脚下地板塌陷,露出一条朝下走的楼梯。
这是一条盘旋楼梯,墙壁上挂着几盏散发昏黄暖光的壁灯。楼梯尽头是一个全新的空间,里面没有开灯,但是有个投影仪亮着,上面在播放一部音乐剧,女主空灵悠扬的歌声绕梁。
熟悉的背影靠在沙发上,听到有人进来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何僚?”秋时停在楼梯口,轻声开口。
没有得到回应。
秋时觉得有些不对劲,靠近沙发,借着投影的微弱灯光看到何僚美目紧闭,双唇干裂,额上一层细汗,蹙眉靠在沙发上。
“何僚?”秋时连忙走过去坐到何僚旁边,担忧的推了推他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何僚□□一声,睁开眼睛扶着脑袋,嗓音嘶哑道,“秋时,你怎么来这了?”
“我闲逛的时候看到门没关就进来了,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秋时说着就要背起何僚。
“不用,”何僚轻笑,“我都习惯了,每个月都有几天会这样,哥你帮我倒杯水好吗咳咳……”
“好,你别激动。”秋时忙帮何僚拍着背,提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到何僚嘴边。
何僚没有伸手接过水杯,而是就着秋时的手直接喝了,喉结滚动。
“秋时,你陪陪我好吗……”何僚轻声说,眼睛似有水雾般盯着秋时。
平时秋时看他都是脊背停止,遇到鲛人也不惊慌,头一次看他如此脆弱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连忙答应,“好,我就在这里陪你一起看。”
“哥你真好。”
“怎么突然叫我哥?”
“你比我大,就是我哥,我又不叫别人哥!”这话倒是带了些气呼呼的傲娇,还有些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僚说完这句话,突然软绵绵地靠到秋时身上,声音低落,“我好难过……老是梦到有个很重要的人离开我了,但是我每次想看看那个人是谁,就会醒过来……”
许是病痛让何僚变得感性许多,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秋时一直默默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
说到梦,他有些神游天外,那些常在脑海中闪过的片段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哥,哥……”何僚看秋时盯着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忍不住靠在他耳边喊了好几声,“你在想什么?”
“抱歉,刚才有些走神,”秋时回过神来,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你刚才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啦。”秋时知道“小孩子”生病的时候心思脆弱,单纯以为何僚只是想得到自己被爱的答案。
秋时将这个比他高也没比他小多少的“小孩”搂在怀里。
“这个玉佩……”何僚从他怀里钻出来,摸出半块玉佩紧紧攥在手中,“我看到了哥手腕上的印迹,我的妈妈……她漂亮吗?”
“是一个很好看也很温柔的人,你怎么这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记事起就没见到过父母,爷爷告诉我母亲喜欢唱歌,人很温柔,就像是这部音乐剧的女主角一样,我每次生病就会来这里……”
后面的话,即使何僚不说秋时也明白,落雁岛寻常人都无法进入,出去更是难如登天,也不知道何僚母亲是怎么出岛的。
“没事,以后我都会陪你的……”秋时闷闷应道。
这件事他深有感触,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10岁那年才被一户人家领养,他养父养母的孩子走丢了,年龄与他相仿,甚至模样都很相似,才领养了他当做寄托。
最开始他什么都不懂,还很开心的以为自己有了一个家,但是养父养母却对他一直很疏离,除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必要交谈,从来没有管过他,10岁了,他也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那个家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提供住宿的旅馆。
秋时想,只要他成年了,就可以搬出去,反正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活着的。
好笑的是,十六岁那年,养父母走失的孩子居然被找回来了,一个人纵使容貌再像,性格也是天差地别,再后来,秋时就从那个家搬出来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想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生来就没人爱,他甚至连个喜欢的东西都没有……所以他下课后拼命赚钱忙的团团转,努力的让自己像个有感情的正常人。
很奇怪,明明他也会开心、会难过会感到羞耻,却又好像与那个世界隔了座山壑,而山的另一边是他永远也到达不了的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时脸上突然传来被什么温热物品触碰的感觉。
是何僚在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眼中带着一丝迷茫,“哥……你怎么哭了。”
“啊?”秋时大惊失色,拿手背擦了擦眼睛,收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片水迹。腾地坐正身体红了脸,天哪天哪,怎么这么丢脸,他都多大了还在何僚面前面前哭。
何僚轻笑一声,在秋时还没反应过来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到沙发上,吻了上去。
“唔……”秋时猝不及防,被亲了个正着,吓得瞪大了眼睛。
一时间,秋时整个人都被何僚气息包裹一般,鼻中是他身上花与药物中和的淡香,眼中是他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有唇上……
秋时只觉得身上之人嘴唇柔软异常,触感犹如果冻,还在不断用牙齿轻咬他的唇瓣,带来微麻的刺痛感。
等他反应过来,何僚已经松开了他,脸上全然没有了生病的虚弱,反而一脸饕足。
秋时站起身哆哆嗦嗦的开口,“你、你是不是不难受了,那我先回去了。”
不待何僚回答,秋时拔腿就跑,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卧房跑去。
直到秋时跑出了视线,何僚才收敛起神色,面无表情的关掉投影,呢喃着,“真有这么喜欢我,甚至会为我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已经黑了,秋时一路狂奔回卧房,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唇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016,为、为什么何僚会突然亲我?”
016:【人家又不是耍流氓,之前不是问过你喜不喜欢他了吗】
秋时略微思索,就想起何僚之前确实问过他,但当时他以为那只是小孩的伤感,哪会往那方面想啊。
016:【恭喜宿主呦,在任务上有了巨大进步】
秋时:“先让我静静。”他对何僚的触碰并不反感,反而还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就是泡在温暖舒适的温泉里吃葡萄一样。
小朱觉得秋时今天很不对劲,那人一脸羞涩,还老是问他小少主的去向。
“我也不知道小少主去哪里了,你今天很奇怪诶。”小朱拿着块抹布在大厅边擦柜子边狐疑看着在房间走来走去的秋时。
“哪里奇怪了?”秋时停下来问。
“嗯……”小朱面色,“就跟思春了一样。”
“我可去你的。”秋时破口大骂。
“哈哈哈哈……”小朱笑的肩膀直抖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这么热闹?”门口传来何僚清冽的声音。
“小少主回来啦。”小朱乐呵呵的笑道。
何僚看上去心情也挺不错,手中提着个纸质手提袋,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嗯”。
“这里面的东西是些补品,每天按时吃,补身体的。”何僚径直走到秋时身旁将袋子递了过去,低下头小声道,“这是我从鲛王那里换过来的,据说是妖界强身健体的丹药,普通人也能吃的。”
“谢谢,”秋时接过袋子,“要一起吃饭吗?”
“今天恐怕不行,”何僚伸手将秋时额角的碎发拨正,“程野被禁足,刘余的游轮又出了事,还有答应鲛王禁止捕杀鲛人的事,我得去把这些事处理了,晚上过来看你。”
“好。”秋时内心生出一丝微妙感,怎么有种古代嫔妃等待皇上夜晚翻牌宠信的感觉。
不过看这情况,何僚应该是默认了他们更进一步的关系,他这算是假男友上位吧。
何僚火急火燎的来又火急火燎的走了。
“已经40了啊。”秋时看着何僚背影嘀咕着。
纸袋里是两个不同颜色小铁盒,一个上面写着清根固脉,里面装的是白色药丸,另一个盒子上写着滋身养心,里面装着黑色药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不理解清根固脉的意思,便拿了一颗滋身养心的服用了。
吃完后,能感觉身体变得耳清目明,嗅觉也愈发灵敏,在卧房就能闻到后花园清淡的花香,甚至能听见院子里隐约的交谈声。
“抱歉,小少主交代过他不在的话不能让别人进院子。”说这话的人是小朱。
“我是他哥为什么不能进,何况我也只是想见一下秋时……”这声音还有些陌生,但是秋时还是听出来是属于宋城临的。
再然后他就又什么也听不清了,那种耳清目明的身体情况只维持了一小会,就又恢复了原状。
听刚才院里的交谈,是宋城临来了?只是为什么是来找他的。不待他细想,卧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小秋少爷,大少主来了,请问你要见他吗?”是阿无冷淡的声音。
秋时被小秋少爷这个称呼吓了一跳,他怎么就像个小少爷了。
“见吧。”反正他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秋时随手将药盒放在床头柜,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少主,您还是等小少主回来在说吧。”小朱声音都到大厅门口了,仍在苦苦劝说。
“小朱。”阿无示意小朱不用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朱颇无奈的应了,把宋城临请到了大厅沙发上,秋时坐到了他对面。
宋城临穿着得体,坐下后就将双腿交叠,看了眼还站在一旁的小朱和阿无,蹙了蹙眉,冷声道“主子要讲话,你们两个一个下人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大少主……”小朱咬着唇一脸为难。
“没事,你们出去吧”秋时温声道。
“那好吧。”小朱点点头,一脸不情愿的跟着阿无出去了。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宋城临开口就是嘲讽,“这才没几天,小朱那狗腿子就这么听你话了?”
秋时听他开口不善,也冷了神色,“大少主今天来做什么?”
“这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是不是以为在这里住了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什么意思?”
“我之前查过你的身份,一个月前才上岛,结果没两天就找到我弟弟了?”
没想到宋城临特地调查他,秋时一时间拿不准这人的来意,便没有选择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吧,之前你跟我弟弟在游轮上玩的开心吗?”宋城临看他半天没有开口,直入主题。
秋时本想说开心,但很快发现不对,之前除了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何僚还在船上了,何僚昨天说过他与宋城临关系不对付,连小朱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宋城临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秋时:“我跟小少主?您可能没搞清楚,之前只有我跟小朱阿无他们一起去,小少主并没有去。至于我跟小朱他们嘛……玩的也不怎么愉快。”
这辆游轮发生事故**两个人这件事连农妇都知道了,他可不信宋城临不知道,这么说恐怕纯粹就是恶心他来的。
“他真没跟你一起去?”宋城临一脸狐疑的看着秋时。
“没有。”秋时斩钉截铁,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人果然是在套话。
“好,那我们不说这件事。”宋城临将手放在膝盖打着节奏。“你与我弟弟假装情侣欺骗程野这件事怎么算?他们蠢相信了那套什么一见钟情的说辞,就以为我也会信了吗?”
对于这个弟弟他还是自认为很了解的,防备心极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小朱、阿无两个人。
秋时一脸真挚,“可是当时真的是一见倾心低,大少主知道“连枝玉”吗?”他将手腕的月牙露给宋城临看,“之所以一上岛就与小少主在一起,是因为我就是来寻找小少主的,当时又看对了眼……”
宋城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大少主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小少主晚上还要来,我得回去好好准备准备。诶~小少主年轻气盛的,我每天都得……这一天天的还真是吃不消。”秋时一句话说的抑扬顿挫暧昧不清任谁听了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宋城临听他说完后,脸色一黑,骂道,“好不要脸。”随后两手一挥离开了。
总算打发走了宋城临,秋时揉了揉脸,刚才那话说着实在羞耻,又不能再宋城临面前表现出来,装着难受的不行,便摸出手机,想要转移下注意力。
刚按开屏幕,落雁岛的实事推送界面跳了出来。
<惊!刘家恐退出四大家族><火!秋某伙同何某欺骗小孩><爆!宋家小少主与鲛人签订协议,恐将成为近十年最大的贡献>
秋时闲着也没事,一条条看下来,有一条是采访王怀遇对自己大哥的看法。王怀遇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或许每个有权有势的人亲戚中都会有些矛盾,他大哥曾经说过不会让弟弟接管哪怕一毫家中的事物这种话。
王怀遇笑容有些僵硬,“我对家里的事没有兴趣,目前主要是往绘画这方面发展。”
秋时本来也只是随意划过,但是总觉得这有些熟悉……脑中灵光一现,这不就是当初016介绍剧情时说的何僚吗?
抛开一切外界因素,除了王怀遇不是个纨绔,性格温润外,完全就是翻版的何燎。只不过王怀遇应该要比何僚更惨些,毕竟他要面对的是一个完全厌恶他的大哥,身份又在王家过于尴尬。
他是父亲在在**的产物,一直都是跟着母亲生活的,后来母亲因病去世,才被他父亲从外面接回王家,继母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冷嘲热讽,漠不关心已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至于其他人是怎么对王怀遇的,又关一个继母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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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回房,简单洗漱换了睡衣一番就睡
下了。
半夜,秋时迷迷糊糊的听到有敲门声传来,外面似乎在下雨,隐约能听到雨滴不断拍打在窗户的声音。他闭着眼睛去摸手机看时间,已经凌晨1点钟了。
“谁啊?”秋时套上拖鞋打开灯,边问边朝门边走去。
“是我。”
“何僚?来了来了!”听到熟悉清冽的声音,秋时瞬间清醒过来,之前睡懵了,完全忘记何僚跟他说晚上会来找他这件事。
打开房门,何僚衣服还带着水汽,头发也湿透了,水珠顺着尖削的下巴滑落,溅到黑色皮鞋上,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湿迹,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秋时有些心疼,连忙握住何僚湿冷的手,将他拉进门,责怪道,“下雨天怎么不打伞?”
“忘了。”何僚垂着眸,看上去心情低落,被秋时拉进房间后就站在门口不动了,也不开口说话。
“过来呀,还站门口做什么?”秋时去浴室拿了条新的毛巾出来后,发现何僚还站在门口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
“会把房间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明天打扫了就成。”秋时将毛巾按在何僚头上,把他带到梳妆镜前的椅子上坐下,站在他身后给他擦起头发来。
秋时手法轻柔,擦了个半干后,他看何僚舒服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好笑道,“快回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何僚闻言睁开眼睛,将头靠在秋时手上,轻声问,“我不能睡在这里吗?”
“当然……”秋时笑着抬头,正对上何僚从镜子里看他的眼神,手指微顿。何僚眸光沉沉,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秋时下意识紧了紧喉咙,声音不自觉低下来,“可以……”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了,这种目光包含的意味他完全明白。与其说是何僚在征求同他一起盖棉被纯聊天,不如说是征求是否愿意与他春宵一度。
秋时沉默着继续手中的动作,拿着毛巾从何僚白皙的后脖颈擦过,半晌后低下来头,轻轻亲了下何僚耳后,脸部触碰到何僚湿黏的头发,有点扎人。
秋时直起身来,看到何僚眸光愈发暗沉,忍不住轻笑一声,“去洗澡吧,我拿睡衣给你。”
他拿了条还没用过的睡衣递给何僚,这些是他从游轮回来后不久,小朱送过来给他的,反正不用白不用,秋时就穿了,还意外的合身,只是给何燎穿的话……
“衣服有些小,你将就一下。”
“完全没问题,”何僚终于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语调微扬,“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是穿男友衬衫?”
秋时被他说的脸上一热,又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假如一个人穿着他的衣服,窝在他怀里,光是想着,感觉都挺不错。尤其是说这句话的人有着极优越性感的脸庞,没什么人会不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等我,我马上洗好就出来。”何僚单手抓起睡衣朝浴室走去,本想亲亲秋时,又想到自己身上还都湿着,怕把水汽传给秋时,便忍住了。
“嗯。”秋时敛着眉有些不好意,看着何僚远去背影上那金光闪闪的数字,眼含热泪。
秋时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又有些紧张起来。
“016,有那个……”说这个词的时候秋时还有些卡壳,:润、滑油吗?”
016回的很快,语调带有一丝雀跃:【有的有的!多种款式,任您挑选】
秋时面前出现一道幻影屏幕,为了他与何僚身体健康,秋时咬咬牙,“给我开支最贵的!”
【购买成功,商品已存放入宿主手中,当前金币值:40】
秋时紧握着手里的东西,坐在床上微微发抖,但还是敏锐的捕捉到数字,10金币也就相当于现实生活中的一万块钱。
秋时小声骂了句,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瓶子居然这么贵?
随手将瓶子塞进上衣口袋,秋时又开始坐在床上发抖了。
“对、对了,你不会能看到我们吧?”秋时问016。
【不用担心哦,我们是健康阳光的好系统,这种时候都会自觉进小黑屋的呦,宿主不用紧张,这种情况很常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何僚不满意我……”秋时声音闷闷的,“万一到时候不但不涨好感,反而扣了怎么办。”
016:【嗯……】这一声意味深长。
不待秋时反应016这是什么意思,何僚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何僚没穿那套睡衣,只在腰间松松挂着浴巾,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肌肉纹理清晰,线条流畅,水珠从腹部划过,没入腹下。
秋时没想到何僚穿着衣服看上去很瘦削,脱了衣服竟然如此有料,一时有些面庞燥热。
“刚才试了一下衣服,有些不合身,我想着到时候也要脱,就没穿哥哥的睡衣了。”何僚轻笑道,坐到了床上。
秋时眼看何僚就要靠过来,腾的从床上站起了身。何僚直起身不解的看着他,语气低落,“怎么了?原来哥哥不是那个意思吗?那我先回房吧。”
“不是,我关灯!”许是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秋时这句话说的中气十足。
等他关了灯房间暗下来后,才感觉没那么羞涩了,亮着的时候简直没法长时间盯着何僚。
秋时走到床边,黑暗中视线不太明朗,但他还是准确摸到了何僚的脸,俯下身精准亲在何僚柔软的唇上。
何僚伸手揽住秋时,一个用力,将他带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害怕……”何僚趁着二人唇角分开的间隙轻声安慰道。
“我没有。”只是有些紧张而已,纵使关着灯,秋时也能感受到何僚目光灼灼的紧盯着他。
“对了,我上衣口袋里有……用我的。”秋时闭着眼睛,犹如上刑场般迅速说完这句话。无论如何,他花10金币买来的昂贵之物无论如何也不能浪费了。
长夜漫漫,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
第二天,秋时醒过来时已是下午,身上还有些不是感。
他也没想到何僚长的一副禁欲模样,居然……
此时何僚已经不在床上了,秋时摸了摸身旁的被子,触感冰凉,想来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诶--”秋时幽幽叹了口气,拖着一身酸软艰难坐在床上。
地上躺着的瓶子已经被用了大半,他捡起来时还有些心疼,万把块买的东西,就这么用完了,这么下去,他可真吃不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何僚端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海鲜粥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何僚面色有丝尴尬。
“好。”秋时一开口,二人都沉默了,秋时嗓音嘶哑,一听就是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何僚顿了顿,把粥碗放在桌子上,去大厅倒了杯温水给秋时喂了下去。又一口一口给秋时喂粥。
秋时身体不适,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一副老大爷般,接受何僚的投喂。只是吃了一半后,秋时就摇摇头表示不吃了。
“身体还好吗?”何僚看他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担忧道。
“还行。”秋时呲了呲牙,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你继续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何僚摸了摸秋时的脑袋。
“嗯。”秋时把脑袋缩进被窝,闷声道过了一会,觉得憋闷,又选了出来。
何僚看他跟个乌龟似的,一时间被逗的笑出了声,顿了顿,又什么都没说,把碗收拾起来后就端出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人走后,秋时又从被窝里龇牙咧嘴的坐起来,气呼呼的跟016抱怨,“为什么只加了10点好感度啊!”
本以为过了昨晚二人的关系肯定会更近一步的,没想到还不如他安慰何僚来的多。
016:……
委屈归委屈,任务还在继续。
但是从那天之后,秋时就发现何僚对他的好感度冻结了一般,就连二人后来又做了几次也没加多少,用一种比乌龟还要慢的速度往上爬。
一年后,秋时躺在床上,忧郁的看着窗外,何僚的好感度已经在卡在70整整两个月不带动了,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秋时了,虽说还不是很习惯何僚的进入,但归总比第一次好多了,也不会羞到抖个不停。
一年时间,落雁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程野出了车祸,现在仍旧躺在医院不省人事,程家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内部就一片混乱,至于刘余,已经跟萦柔结婚了,很少出面四大家族的事,可以说是刘家已经办退出四大家族了。
王家……已经被王怀遇接手了,至于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没有人在看到过。
宋老爷子退休了,但原本该宋城临掌位宋家家主一事却迟迟未有定夺,因为有人不同意,何僚自从一年前鲛王一事,被推崇上了宋家家主待选人。
大约是所有人都有变化,只有秋时一个人在原地踏步了,就连周樱都在这边找了个舞蹈老师的工作,找到了心仪之人。
秋时扭头,何僚半裸着没穿上衣,在一柜前找衣服,虽说秋时每天都能看到,还是有些沉迷于他的身材。黑色的衬衫缓缓遮住何僚劲瘦有力的腰肢,看着有种勾人的性感。
秋时锤了锤自己酸痛的腰,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数字,幽幽叹了口气“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何僚穿好衣服,走过来把秋时从被子里挖出抱到腿上,细长的眉毛微拧在一起,担忧道,“还是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些无聊。”秋时觉得自己一天天啥也不干,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实在过于米虫了,好在每晚何僚回来后,二人还会一起做运动强身健体,没有长胖。
何僚脸上笑容僵硬了一瞬,垂眸轻声询问,“哥是觉得跟我待在一起太无聊了吗?”
“不是!”秋时一听他这么说话就急了。
每当秋时表露出一丝对现在生活的不满,何僚就会拉下脸色,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厌倦了吗”诸如这类的种种话来询问秋时。神情还可怜兮兮的,每次堵的秋时不好再说其他。
何僚把头靠在秋时脸上轻轻磨蹭,说,“下午哥来公司找我吧,我带你出去玩。”
秋时一听这话顿时开心了,心满意足的亲了何僚红润的嘴唇,“好,你快去上班,我到时候让小朱带我去找你。”
“好,先把药吃了吧。”何僚又捉住他的手臂,捧着后脑勺来个深吻。从床头柜里取出小药瓶,一黑一白,正是何僚之前送给他的那个,每天各一粒,白色的清根固脉的药丸秋时刚开始吃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连续一个月后,他明显感觉有什么气体自腹部充盈,虽说看着还是瘦弱,力气却在不断变大。
因为某天他坐在客厅看电视,打扫卫生的阿姨让他挪一下位置,得清扫一下沙发下面。
秋时看阿姨想要将沙发挪动,但又一副费力的样子,便想写想要帮一下忙,结果没想到他单手毫不费力就把三四米长的沙发掀翻在地,那一天,保洁阿姨惊恐却又带着敬重的眼神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而他也是那时候才察觉出来,身体变得轻盈,很多事做起来都不废力,而这大概率是因为他每天都吃黑白药丸。
反正吃了药丸也只有这一个副作用,还是好的副作用,秋时便每天都乖乖吃了,而当他把所有药丸吃光后,不出两天,何僚又会再给他送过来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午一整天,秋时都待在后花园,他又看到了那躲最初蛰了他的“锯齿粉叶花”,这让他想起一件很早之前发生的事,程野,那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如今却躺在医院,连能不能清醒都是问题的人。
当初在看到“锯齿粉叶花”的功效时,他就有一个猜测,但一直没有说出口,也无人可问,后来再去了游轮,将这件事完全忘了,只是今天又看到这朵花,才联想起之前的事。
那一天程野情绪极怪异,是不是有人对程野动过手脚?
但那么早发生的事,现在却来追溯,实在是一个不现实的事,秋时也是在脑海中略微过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此事便又不了了之。
中午,秋时吃过饭让小朱带他去了何僚公司,公司离得远,开车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只是若说这里是一家公司,不如说是一家研究院。一所巨大的院子,里面少说也有10来幢不足六层楼高的建筑物,绿植环绕,花坛中甚至还有仓鼠,滴溜圆的小眼睛瞪着秋时看了半晌,又一头扎进了灌木丛中。
秋时一路参观到了最里面,三幢房屋成抱山式环绕着最中间的碧青色墙面的大楼,那是宋家家主处理公事的地方,只是如今那里现在已经空了下来。
右边那幢两层高的是何僚现在办公的楼,秋时从敞开的大门进去,一楼画着淡妆的前台小姑娘挂着得体的职业笑容,声音甜美的询问他,“先生您们好,请问有约吗?”
小朱:“我们是来见小少主的,这位是小少主的爱人。”
“小少主?”前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的是何少爷吧,请跟我来休息室稍等片刻,小何少爷还在忙。”
“好,谢谢了。”秋时礼貌道。
小朱挥了挥手,“我去外面等你,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再来接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问题。”
“这边请。”前台小姐带着秋时上了二楼,让他等在休息室里,“到时候何少爷会议结束了,我这边会通知他的。”
“麻烦了。”
室内有些热,秋时将袖口挽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正要离开的前台小姐,“何僚是在开会吗?”刚才来时隐约听到谈话声。
“不是,是王怀遇少爷今天找他,二人在商量事宜。”前台小姐回答。
“好,你去忙吧。”秋时说。
也不知道何僚什么时候跟王怀遇关系这么好了。
秋时把凳子挪到窗边,外面绿荫环绕,有棵树的枝干都快长到屋里来了。秋时打开窗户,一股带着泥土味的草香说着鼻腔划入肺部。
他伸手摸着树枝,手中触感粗糙,叶片顺着他的动作轻微抖动,一种奇怪的感受从手中传递到心脏。
就这么一瞬间,秋时感觉自己领悟到了万物生长的法则,或许是因为这棵树的顽强生长,又或许是空气中的味道,让他切实感受到了一种生命力。
这种感觉很舒服,通体流畅,一股微弱的灵气自脐下三寸的地方凝聚,秋时以前也看过不少玄幻文,知道这个地方是丹田,他闭起眼睛,用心感受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他能听到远处飞鸟振翅的声音,蚂蚁搬着食物回家是跳动的触须,而最明显的,莫过于一个交谈声。
“哈哈哈哈哈,我确实是爽快极了,这次真得好好谢谢你。”是王怀遇再说话。
何僚嗤笑一声,“真感谢我?你我二人还需要装吗?”
“我这回倒是真心的。”王怀遇道,“这次算我欠你你个人情,你到时候有空了就来找我帮忙。”
“嗯。”何僚淡淡应了声。
“不过你真准备跟那个叫秋……什么来着在一起了?”
“他叫秋时,”何僚声音微冷,“你管的太多了。”
“好吧,那我不说了……之前我看因为程野的事,他被打的那么惨,我以为你利用他呢。”
利用他?秋时猛地睁开眼睛,瞬间鸟鸣、虫鸣、说话声,皆离他远去。丹田隐有灼痛之感,越来越剧烈,仿佛腹部未打麻药被生剖开一般。
“额……啊……”秋时呻|吟出声,原本还能站着扶着墙壁撑一会,到后来完全整个人痛的跪坐在地上起不来,连声音都打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感觉才消散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脸上满是冷汗,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尝到了满嘴血腥味,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嘴咬破了。
“016,刚才什么情况。”秋时有些后怕,他差点以为要被活活痛死。
【未检查出宿主该身体有恙,应该是宿主的错觉】
秋时:……要不是他现在嘴里还有血腥味,还真就相信了。
保险起见,秋时还是先下了楼,免得他一会又开始痛,最后不声不响的死在这里。
016:【请相信我,宿主,我们是专业的,况且别人到时真发现了异样,也只能是多一个目击者吧】
秋时:“……”竟无语凝噎。想起刚才听到何僚利用他的事,有些生气的锤了下身旁的小树。
结果没想到小树弱不禁风,他才轻轻碰了一下就开始左右摇晃,根茎要从土里钻出一般,又连忙扶正,结果就是这树枝直接被他连根拔起,举在了手上。
刚才楼里出来的王怀遇:……
待王怀遇走后稍微收拾心情站到窗边刚好看到这一幕的何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秋时也很蒙,让他种回去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只能轻手轻脚的把树放在地上,想着赶紧逃离案发现场。
“秋时?你在这种树呢?”
天不遂人愿,秋时脚还没迈开,身后就传来王怀遇的声音。
“不是,我来找何僚。”即使尴尬,秋时也只蹭了蹭裤腿,声音淡淡,他可没忘记这人对他是没好感的。
“何僚现在没事了,你上去吧,你要喜欢种树我下次给你送几棵。”
秋时:“……”那我谢谢您嘞。
跟王怀遇道过别后,秋时去了何僚办公室。
何僚站在窗口望着楼下,听到开门声也没回头,秋时一路走过去,看到何燎看的地方正是他刚才拔的那棵树,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你都看到了啊。”
“我看不见。”何僚睁眼说瞎话。
秋时:“……”
何僚问,“哥……怎么这么早来,不是说等我下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这个,秋时就想起来他本想给何僚个惊喜,结果惊喜没给到,他自己倒是被惊吓到了。
秋时:“我想先过来陪陪你,没想到你这么忙。”
何僚说,“我不忙,就刚才有些事,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好。”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秋时也不想在纠结了,骗就骗吧,反正他也迟早得离开,也算是欺骗了何僚。
何僚拉起秋时的手下了楼,旁若无人的朝院外走去。
前台小姐一直偷瞄二人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
小朱靠在车里小憩,秋时敲了敲车窗把他叫醒。
“你们出来了啊。”小朱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快上车吧,小何少爷今天都安排好了。”说这话时小朱眼睛亮亮的,满脸兴奋。
秋时不太理解怎么能高兴成这样,只是一想到小朱平时的尿性,又觉得合情合理,这孩子很少能跟小少主出来玩,偶尔一次自然激动。
秋时没想到他们的目的地居然是一个游乐园,秋时只来过一次游乐园,那天刚好是养父母找到儿子的那天,一家人都其乐融融,除了秋时,儿子虽走失那么多年,但并未收到什么伤害,心智淳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
秋时还记得,当时是夜晚,他一个人站在摩天轮下,养父母曾问过他要不要一起进去,他摇头拒绝了,说恐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父母嘴上说着可惜,面色却是轻松许多,带着隐隐笑意一左一右陪伴在儿子身侧,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摩天轮。
秋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吊舱慢慢上升,面无表情。
有工作人员问他要不要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会,等家人下来。
秋时摇头拒绝了,他一直站着仰头看着摩天轮,眼睛有些湿润,恐高什么的完全是他瞎说的,他只是知道养父母从未欢迎他的存在罢了。
那一次,直到他脖子痛了,也一直固执的抬头,死死盯着吊舱,这个世界,恐怕再也不会有人在意他吧。
“走吧,在想什么呢?”手被一双温热的手包裹住。
秋时眨巴了下眼睛,感受耳边何僚说话间喷洒出的热气,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指着远处高耸入云的摩天轮,“我想去玩那个。”
“好,今晚你玩什么我都陪你。”何僚轻笑一声,带着他朝摩天轮走去。
“诶,你们去哪里啊!”小朱刚跟早就待在游乐园等他们的阿无汇合,还在兴高采烈的聊天,一扭头,就发现二人走远了。
“跑慢点,别摔了。”阿无声音淡淡,语气带着关心。
很快,吊舱就轮到了他们。秋时何僚率先率先钻进舱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朱也跟着钻进来,被阿无一把拉住后脖领,“我们下一趟。”
“为什么?”小朱委屈。
阿无翻了个白眼,“因为你蠢!”
秋时坐在舱内,有些新奇的打量起来,这其实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两旁都是窗,但对第一次坐的秋时来说,实在是一个陌生的体验。
何僚看着他表情奇怪,“哥,你第一次坐摩天轮?”
“嗯,之前从没坐过。”
秋时半跪在舱内,把脸贴到玻璃上朝外看,天已经黑了下来,挨家挨户都开了灯,红黄紫多种颜色的霓虹灯也都亮了起来,给这座岛屿上了缤纷色彩。
随着吊舱的上升,这一幕也进入了秋时眼中,万家灯火映入眼帘,连眸色也变成了橙色。
到了最高点,秋时手腕一紧,被人向后一拉,正正跌到了何僚怀中,“怎……唔……”
他想问怎么了,但何僚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吻住了他,啃噬他的唇角,又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一个暴力又暧昧的吻,秋时被亲的嘴唇发麻,舌根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二人分开时,秋时都能从嘴里尝到一股血腥味,他用舌头在口腔扫了一遍,并未发现伤口,应该是何僚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秋时担忧道,“怎么了?”方才他一直沉迷景色,并未关注何僚,现在才察觉出何僚情绪不太对劲。
何僚低下头把脑袋靠在秋时胸膛,蹭了蹭,闷闷道,“没有,好喜欢秋时。”
秋时下巴正好抵着他头顶发旋,被蹭的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我也喜欢你,以后都在一起。”
“以后……”何僚嘟囔了两句。秋时没听清,在去问时,何僚却是打死也不肯说了。
下了摩天轮,众人在游乐园里逛着,秋时问,“今天什么日子,都这么开心。”
此话一出,余下三人皆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你不知道吗?”还是小朱率先打破寂静,看着秋时一言难尽,“今天是小少主20岁生日。”
“什么?!”秋时愣在原地,余光瞥了一眼何僚,只见他微勾着唇角,眸中却没有笑意,看不出情绪。
“不好意思啊,”秋时用拇指蹭着何僚手背,歉意道,“我不记得今天是你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个人对什么生不生日的无所谓,反正他的出生也并未得到家人的关怀与爱意,生日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但对于娇生惯养的何僚来说,想必没有被人遗忘生日这种事发生。果然,小朱的下一句话就验证了他的猜测。
“可惜了小少主推掉宴会就为了跟你一起玩儿。”小朱一脸惋惜。
何僚:“过不过无所谓,晚上我还定了餐厅。”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双人的。”
小朱这回倒是开窍了,立马听出了何僚的言外之意,道了别后就和阿无一起走了。
何僚待他们走远后,开口,“晚上不回家了,我们在外面住吧。”
“好,听你的。”今天何僚生日,当然是寿星最大。
餐厅比较偏远,何僚自己开车,开了很久都没到,秋时靠在副驾驶睡了会后,被轻微的震动惊醒了。
这家餐厅地势偏远,路面坑洼不平,车在上面开的摇摇晃晃,秋时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何僚仍在目不转睛的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多久啊?”秋时打开车窗,明明是夏天,灌进来的风却冷的刺骨,激的秋时手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原本还有的一点困意也瞬间烟消云散。
“就快到了,不困了?”何僚声音空灵飘渺,一时间,秋时有种何僚离他很远,很疏离的错觉。
“不困了。”秋时回答。
秋时扭头看着何僚,青年侧脸下颌骨分明,山根挺直,薄唇紧抿,眼神阴骛的盯着前方的道路,显得冷酷不近人情。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何僚扭头对他笑了下,这一笑,又仿佛刚才的神情是秋时的错觉一般。
又开了10来分钟,到了一幢建筑前,这是一幢完全欧式的建筑,竖直雕纹的罗马柱与尖肋拱顶的房屋,建筑中央围着一座喷泉池,无一处不透露着浪漫主义。
里面的装饰风格也同外观一样,大堂正中央挂着巨大水晶吊灯,墙壁挂着油画,装饰华丽色彩浓烈。
穿着修身女仆服装的服务员恭敬的将二人带饭一个房间就离开了。
包厢里的灯并未全开,有些昏黄暗淡,但却是最适合小情侣谈情说爱的氛围。
没一会,食物酒水就陆陆续续送了上来,鸡胸肉沙拉,奶油蘑菇浓汤,七分熟的牛排……最后拿上来的是一瓶红酒,工作人员各替二人斟了些,就被何僚叫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很少接触这些西式风格的食物,还有点局促,等到房间没人了,才放开吃起来。
何僚用刀叉将面前的那份牛排切分好换给秋时,又递过去双筷子。
秋时也不客气,接过筷子就夹着分割好的牛排吃起来,他确实是饿了,吃了个半饱后才放下筷子跟何僚聊天。
二人从牛排聊到岛外的生活,又聊到秋时的父母。实际上上岛这么久了,原主父母从未联系过秋时。
秋时理解,原主在上岛前明显已经要不行了,也许是父母担心打了这个电话会收到不好的消息,便从未拨打,这样,至少他们的孩子就是一个薛定谔的孩子,也许一直健康的活着。
这倒是给秋时带来极大方便,不用担心被原主父母察觉出端倪。
吃完饭后,何僚才拿起那杯一直未动的红酒。
秋时也连忙举起来,说,“生日快乐,亲爱的……今天没给你准备礼物,很抱歉,我明天就补上……”
何僚笑着笑着摇头,抿了一口酒,“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僚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微妙,眸色沉沉看着秋时,看着秋时的眼神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好像一条蛇在隐在暗处,静待猎物落入陷阱一般。
秋时被看的后背发麻,下意识扭了扭身体坐正,用喝酒来掩饰鞋子评语。
“哥,有什么想做的事吗?”何僚看秋时放下酒杯,问道。
“嗯……”秋时认真思考一番,发觉就这种日子也挺不错,没事跟何僚睡睡小觉,跟小朱吵吵嘴,除了希望何僚好感度快些增长,就没有其他奢求了,便说,“没有,跟你在一起其他事就不重要了。”
说完这话的秋时,狠狠打了个冷战,这话放在从前,他只会觉得矫情,根本不会理解。
“原来是这样的吗……”何僚若有所思。
“我吃好了,去睡觉吧。”秋时拿帕子擦了擦嘴跟手,正欲起身,脑袋却猛地发昏,又跌回到椅子上。
“哥……你……怎么样……”在秋时听来,何僚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皮沉重的仿佛要合上了,但还是强撑着摆手说,“没事。”
何僚笑了,“你看,你总是骗我,喝了我下过药的酒,还说没事。”
“什么意思?”秋时混沌的大脑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何僚走过来亲了亲秋时颤动的眼睫,轻而易举的抱起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这是秋时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后来他迷迷糊糊感觉被放进一张柔软的床铺,衣服被人仔细缓慢地脱了下来,仿佛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
【恭喜宿主获取奖励:新身】
此时秋时主体已经安详的睡在床上,意识却蹲在一片虚无。
秋时:“新身?新的身体?”
【也可以这么理解,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宿主可以修仙了】
【这个世上总会有这么一批修仙者,他们的目标是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上神界】
秋时不理解,这又关他什么事了,便这么问出了口。
016似乎沉默了一瞬。
【宿主难道不想修仙?拥有比凡人更长远,更强壮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不想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个世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幻想过自己会是一个隐藏于人间的神仙,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学识的增长,他们越发明白这种事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找上我。”
【大概是因为宿主运气好吧】
“因为运气好啊。”秋时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我差点就信了。”
要是真运气好,攻略对象怎么还会不正常啊,突然把他迷晕,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好一点的情况就是还没对他动手,万一何僚是个变态杀人狂,已经拿刀在他身上比划起来怎么办。
【不会啦,我先教宿主巩固灵气,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打好基础对未来的修仙之路百利而无一害】
秋时:“我要怎么相信你?”
【也许从宿主进入系统的那一刻,就该明白这并非不可能】
秋时点头,表示赞同这一说法,想了想又问道,“你们系统还会教人修仙?”
【我们是全能系统,能为宿主提供所有我们愿意提供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你这不纯属放屁呢吗?那不愿意的要怎么办。
虽然觉得不靠谱,但秋时还是乖乖听了宿主教给他的方法,按部就班的学习起来。
他盘腿而坐,闭起双眼,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将五感凝聚于自身,连皮肤的毛孔都打开感受着外界的空气,没一会儿,秋时就感觉到一股温热暖流自丹田升起,源源不断的顺着血管经脉流入躯干。
正在他有点状态的时候,016就打断了他。
【宿主,你太棒了,接下去就请宿主认真修炼,争取早日达到筑基期】
“哦。”
秋时醒过来时,天花板是完全陌生的,床铺的被子与触感也完全陌生,他所在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唯一熟悉的只有小朱。
没看到何僚,秋时觉得心脏酸酸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庆幸多些,还是失落多些,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去想着这事了。
因为坐在他床边的小朱,正一脸担忧、懊悔甚至带了点女性光辉的看着他。
“干嘛这种眼神看我?”秋时被看的浑身发毛,撑着身体坐起来,刚才意识回身时,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腰肢酸软麻木,还有不可明说地方的胀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略微调息,将精血转换为灵气抚过身上不适之处,很快,这种不适感就被驱散了。
小朱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半响,终于开口了,“秋时,小少主也是有苦难言。”
“有什么苦啊。”秋时不明白,要睡觉直接开口就好,他又不会不同意,还来这一套。
“先回去再说吧。”看何僚并没有想伤害他的样子,秋时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掀开被子下床。
只是腿还没放到地上,又迅速收回放进被子里面,一时间,房间内的二人脸上有些泛红。
秋时没穿裤子,光滑修长的双腿上满是青紫痕迹,甚至能看到小腿手指的握痕,脚踝上还有个完整的咬痕。
“去给我找条裤子来。”秋时强壮镇定。
“好!”小朱大喊一声。飞快跑了出去,没一会又抱着条黑裤子从门外冲进来,递给秋时后,又低着通红的脑袋冲了出去。
秋时穿着裤子,无奈叹了口气,这小朱也真是,不就是没穿裤子吗?还害羞成这样。
他穿好裤子刚走到门边,小朱又进来了,头发上还滴着水珠,面色但是恢复镇定许多。
小朱说,“秋时,你不能从这个房间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
“小少主说你必须要在这里待到他同意你出门为止。”末了他又补充一句,“这是为你好。”
秋时:“……”那我真是谢谢您。
“何僚干什么去了?”
“小少主去忙了。”
看小朱一副他问什么回答什么的老实样,秋时就问起为何不让他出去、何僚忙什么事去了,小朱却仅仅用手捂住嘴巴,半句话也不肯再跟他讲了。还特地侧了侧身,让秋时看清外面的情形。
外面是一条向上走的楼梯,站着两个眼戴墨镜、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将这唯一的门堵着,见秋时看过来,还警告的瞪了过来。
虽说看不见他们的眼神,秋时却能从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上知道他们想表达什么,他要是敢从这里迈出去一步,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没办法,秋时只能回来待在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摆饰家具也很齐全,电脑、电视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甚至在最右边角落还放着台跑步机,但是没有窗户,看不到外面。
从刚才向上的楼梯来看,房间似乎是建在地下的。
秋时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14:26了。得亏他用的是24小时制时间,不然连现在白天还是晚上都要分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小朱说的等小少主同意要到什么时候,秋时打算趁着现在有空好好研究一下之前016教他的调息经脉的方法。
据016说,他现在处于对修真非常重要的练气阶段,假如这一阶段扎实了,后续将会事半功倍。
秋时盘腿坐在床上,用之前的方式继续闭目运气,感受着血液在体内流通,犹如温水扑打在身上温和舒适的感觉。
再睁眼时,秋时感觉至多不过一刻钟,但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却发现现在已经17点多了。
小朱送来晚饭给他吃,秋时并没有觉得很饿,吃进去全是因为自己想吃,而不是为了生存。
“对了小朱,以后你就送些菜给我吧。”秋时看了眼厨房还在运行的冰箱,“我到时候自己做就行。”
“好……”小朱想了想又道:“那到时候我来做吧。”
跟秋时接触的这一年小朱从未看到秋时做过饭,以为秋时在逞强,他哪里知道秋时从前的经历,7、8岁就会自己做饭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秋时赶紧拒绝。他其实是有私心的,修仙之人都会辟谷,他也不例外,每次入定没多久,就要因为吃饭打断,实在是太浪费时间,效果也不显著。
于是接下来几天,秋时每天都只吃一顿。
一周后小朱打开冰箱添菜,直接愣住了,随后眼眶红了起来,冰箱里这么多菜,秋时不让他烧饭,想必自己烧的实在难以下咽,又提议要给秋时做饭,被秋时连打带骂的赶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晚上,秋时久违的见到了何僚,彼时他正静坐在床上,何僚进来时悄无声息,直到听到说话声秋时才意识到有人进了房间。
何僚:“大晚上的不睡觉,睡不着吗?”
“没有。”秋时被吓了一跳,气息一时之间没掌控好,有些紊乱,本来就对何僚一言不发把他关禁闭这件事有怨言,不由得更加生气了,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关你什么事?”
“对不起……”
“呵……”
何僚伸手握住秋时裸露在外面呢的手腕,心疼道:“是不是瘦……”何僚摩挲着手中的皮肤,卡壳了。
小朱今天跟他说秋时整整一周都没怎么怎么吃东西,他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赶来看他,结果没想到摸着秋时手腕却感觉比以前胖了些。
秋时不好意思的抽回手,他能感觉出自己确实变胖了,房里有电子称,他上周还是105斤,今天早上撑了一次,居然有112斤了,“我都说了我过得很好了。”
舒适本以为今晚何僚过来,两个人会做些什么,却没想到何僚只让他多吃点饭,好好养身体,就神色焦虑的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的时间,秋时觉得过的很快,他倒也理解了为什么修仙之人常常一闭关就是几十年乃至上百年。
他在这个世界自然不可能有这么长时间,016告诉过他这修的是他自身本体,无需担心功亏一篑。
第一个世界都拖了这么久,秋时猜测后面的世界也不会是一朝一夕之事。
他后来还问过016为何要让他修仙,明明他的世界是不可能会出现修仙者的,当然,这只是他的主观猜测。
秋时本以为还需一个人待很久,自从上一次何僚来过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何僚了,小朱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出去。
直到今天,秋时听到了不属于他所熟悉的脚步声,每个人走路的方式各有不同,他自从修炼之始,听觉越发敏锐,一般来这个房间的人只有小朱,他通常是小跑着过来的。
其他的人就是门口两位壮硕如熊的保安,他们步履沉稳,频率也极为相似,应当受过特殊训练。
而现在来的这个人,步伐很轻,但频率很快,几乎一秒就能响起两、三声……
等等!并不是频率快,秋时猛然睁开眼睛,他听到了同时响起的脚步声,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发出,应该是来的人很多,秋时听下来,猜测至少有三个人。
再然后,秋时听见外面传来躁动声,这个地方隔音很好,要不是他修仙后听力提升,恐怕此时仍然一无所知,憨傻的待在房内。虽然他现在也只能傻坐在房内……
门外的躁动在两声闷哼过后,陷入了静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拿起床头的手机,发现只有七格电了,时间是凌晨12:37。
掐着这么个点来,又把外面的保安揍晕的人,不用脑袋去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但秋时居然还有点兴奋,虽然修炼之时常常忘我,但他终归是活了二十三年的凡人,长久待在同一个地方,难免躁郁。
如今他仍旧瘦削,面色苍白,看上去就是那种打架必被揍的起不来的炮灰。
只有秋时自己知道,十多个个大汉都难以将他制伏,更遑论外面不超过十人。但秋时还是钻进了雪白柔软的蚕丝被,闭起眼睛假装睡熟了。
一直待在此处对任务进度一事毫无帮助,也许这就是一个契机,秋时能感觉得到,恐怕这次出去后,也就到了他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麟用铁丝撬开这面通体漆黑的门,刚才他搜寻了一番被他击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发现钥匙,看来果真如那人所说,何僚确实对此人极为重视,唯一的钥匙恐怕在那人心腹身上。
可惜他麟从小偷盗,撬锁一事对他来说只能是雕虫小技,不过这扇门还是花费了他一番功夫。
还未完全打开门,就有一股极淡的香薰味飘来。
这是一间极豪华温馨的房间,地板上铺了深红色白边的地毯,踩上去极柔软,正中的桌子上还摆着饭菜,主人似乎并未怎么平常,没有窗户,墙壁却挂了浅色帐幔,能看清墙上的花卉图腾,十分逼真。
靠墙壁的位置摆了张极大的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被褥,一个皮肤细腻白皙的青年躺在床上,黑色碎发落在额前,睫毛浓密,嘴唇红润微张,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正以一个极乖巧的姿势缩在被子里,看上去睡的很香,连身上都镀了层金色光辉一般,看的麟愣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麟从小生活在穷人堆里,那时落雁岛并不像现在这么富裕,更何况落雁岛本就贫富差距极大,他一生下来,尚在襁褓中,连奶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稍微长大一点时,为了抢个别人不要了,丢在垃圾桶的包子,还要跟人厮打,获胜者才能获取那救命的食物。
在他的记忆中,其他人都是豺狼虎豹,当然,他也是,为了食物,为了一块破布,就化身为嗜血猛兽,恨不得将抢夺者吞吃入腹才好。
再后来,他被一个人捡走了,那人虽看上去气质翩翩,但麟能从那人细长的眼中读出一丝阴毒与狠辣,但能吃饱穿暖总归是好的,还给了他一个代号:麟。
但他除了吃饱穿暖,仍未察觉出什么周围的人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为了吃食也能打起来,见血已是常是,只不过之前是为了活着,现在变成为了多吃一块肉。
因此,麟才会在看到青年时呆愣,他总觉得人或许并没有比那些没有神智的恶犬猛兽好多少,直到看到青年,他才恍然知道了一个真正的人该是什么样。
“你搞什么?”
胳膊被人打了一下,麟回过神来,有些僵硬的弯了弯嘴角,即便他很喜欢这个人,但主子的命令他不能忘,相比之下,还是活着更重要吧。
麟拿出一瓶药剂,放到躺在床上的青年鼻下十秒,察觉到青年呼吸更加平缓,他眼神示意旁边的另一个蒙面人,蒙面人接收到眼神后,拿出一口巨大的麻袋和一根麻绳,动作娴熟的将床上人的手绑在背后,把人塞了进去。
秋时:……
他方才在那个蒙面人将药品放在鼻子下面时就屏住了呼吸,他猜测那是让他昏睡的药物,特意放缓了呼吸,如今他早已能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果然,那人并未有怀疑,把他装进了麻袋。
但是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当时真的昏迷过去呢……秋时被一个人扛在肩上,头朝下,腹部因为走路晃动,不断磕在扛着他那人坚硬如铁的肩膀上,撞的他极度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没一会,他就被另一个人接手了,这人走路很稳,也没有将他像扛货一样扛在肩头,倒是让他好受很多。
再后来,秋时被放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
趁着无人看管,秋时想将手从麻绳抽出来,但他发现,他居然无法使力了。
秋时:……他之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016说他丹田曾经受过重创,偶尔也会有使不出灵力之事发生,这种情况一年也就发生过两次,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凑巧,难怪刚才被硌的痛,秋时怀疑系统故意整他。
没办法,秋时只能像个玩偶一般,在车停下来后,被人继续带着,到了一个房间,随后就跟个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在地上。
房间里坐着个人,看到秋时后满意的笑了,这人带了变声器,笑声通过变声器,变得尖细刺耳,“你们做的很好,现在就等我们的另一位主角登场了。”
那人起身走到秋时面前,“把他给我弄醒,最好把他吓得神志不清,整治一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才好。”那人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警告了一句,“别被他外表蒙骗了,这人可不是个软柿子。”
“是。”一个冰冷的男声应到。
脚步声远去后,盖在秋时身上的麻袋被拿了下去,几乎是下一瞬,秋时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脚。
“额……呕……”这一脚极重,秋时根本就装不下去了,趴在地上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你干吗?”刚才的冰冷男声出声,语速很快,满是责备。
“你没听主子刚才的话吗?”被叫做武的那个人语气挑衅,“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听主子的话了?”
“呵,你想多了,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既然你这么想邀功,刚才主子要求的事就交给你了。”又是离去的声音。
“麟。”武把人叫住了。
麟停下步子,并未回头。
武说:“你的想法我很清楚,你从来看不起我们,但你自己不也在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还有,你别忘了,是谁给了你活下来的机会。”最后几个字,武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充满了恨意。
麟听完后,并未给出回应,离去的步伐却混乱了。
武一直注视着麟远去,直到人影消失在门外,才看向躺在地上的秋时。
原本捂着肚子吃瓜吃的正香的秋时对上武的视线,连忙露出惊恐的表情,声音颤抖:“这、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武全身上下都是一身黑,连头也蒙在一块黑色布包里,只露出一双凶恶的眼睛,眼尾有一道伤疤,听秋时说完后,嗤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这个资格知晓,你只需要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秋时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带着哭腔道:“不要啊,为什么要抓我,放过我吧。”
武眼里透出厌恶,抬手一耳光重重抽到秋时脸上,骂道,“死娘炮,真他妈怂。”
秋时被打的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疼,耳边还有嗡鸣声,武这一巴掌下了十足的力,秋时被扇的两眼发黑,脑中嗡嗡作响,半天才回过神来。
等他稍微缓过来时,武已经走了,秋时舔了舔因为重击导致嘴角破裂出血的血迹,眯起盯着武。
秋时在潮湿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内力一直无法使出,在铺着地毯,床铺柔软的地方待久了,长时间躺在冷硬的地板上,秋时觉得很不舒服,脸色不禁难看下来。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秋时再度被人拉出了房间,那人拖着他,穿过长长的灯光惨白的走廊,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
他见到了一个久违的人--何僚。
不过一年的时间,秋时却觉得何燎变化很大,原本还有些中性稚嫩的长相,现在看起来更加英俊成熟了,眉眼挺俊,穿着西服坐在沙发上,有股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股气势在看到秋时后就消散了,只是随后又蹙起眉头,看向面前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袍,宽大的连衣帽遮住上半张脸,下半张脸带着银灰色面具,散发着金属的冷质光芒,端坐在椅子上。
“你想要什么?”何僚沉冷开口。
面具人回答:“我只是想要回我原本的东西罢了。”
“属于你的……”何僚犹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起来,“你觉得有什么属于你?”
“宋城临,你跟我玩什么把戏,带张面具是因为你那丑陋的嘴脸见不得人?”
面具人“呵”的冷笑一声,单手抚上面具,摩挲着,默认了身份,带着变身器的嗓音荒诞怪异,“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的好弟弟,如果不是你,我怎会……”宋城临单手抚过下巴,“不过现在嘛,我当然得一样一样取回属于我的物品了。”
“你,过来。”宋城临指着站在秋时身旁的麟。
麟快步走到宋城临身旁,低下头去倾听。宋城临跟麟耳语了几句,麟点头应了,随后转身出了门。
期间何僚一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秋时,并未说话,完全不在意宋城临一般。秋时觉得何僚坐姿有些怪异,一直将双手背在身后。
但何僚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秋时没空想其他事,直觉快要溺毙在那眼神中,那个眼神包含了太多东西,大部分是心疼,还有隐隐的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用舌头顶了顶脸颊,那里高高肿着,用舌触碰内部的肌肤都有痛感,足可见伤的有多重。
“行了,没空跟你们耽误这么多时间。”宋城临站起身,示意站在秋时另一边的武将秋时拉起来。
又拍了拍何僚肩膀,“我的好弟弟,一起走吧。”
何僚站起来后,秋时才知道为什么之前会觉得何僚姿势怪异了,原来何僚与他一样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
大约是何燎太镇定了,看上去完全不像被强迫的样子,以至于秋时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何僚与宋城临并排走了出去,武才拖着秋时跟上。
这次一出门,秋时就发现与刚才很不一样了,空气中满是刺鼻的汽油味,地上也泛着一层油光,麟拿着红色汽油桶站在走廊尽头。
秋时注意到他手上有很多细密的伤口,新旧不一。
“主子,都准备了好了。”麟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宋城临看着地上的油渍,手臂微微抽搐,挪到了出口,“你们两个跟他们说好规则后就出来吧。”
何僚什么也没说,很自觉的朝走廊尽头走去,所有门都上了锁,只有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敞开着,里面堆放着柴火,这个房间的汽油味也最为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正中央摆放着承重器,柴火紧紧围绕将承重器围绕在正中,形成一个封闭的圆形。
何僚只随意扫了房间一眼,就自主站到了承重器上,随后秋时也被武像提小鸡仔一样提到了承重器上。
待二人都上了承重器,麟从身上抽出把小刀,将绑住二人手腕的麻绳割开了。
承重器用导管连接着点火装置,另一个角落摆放着一个定时装置,同样连接一个点火装置。
麟语气冷冰冰的,仿佛在念一本经书,“让我们来玩一场二选一的游戏吧,承重器的重量必须为你们二人站在上面的重量,如有一个人离开,点火装置将于一分钟后启动,若两个人同时离开,点火装置将会立即启动,时间规定是三十分钟。”
麟指着房间角落的定时装置,“三十分钟后定时装置将会引燃点火装置,一个人死,或者两个人死,可供你们随意选择。”
秋时一听这话连忙要从承重器上下来,却被何僚握住手腕一把拉到怀中,一年时间,何僚肩膀宽阔有力了许多,只需单手便轻松将秋时禁锢在怀中。
秋时抬头不解的看向何僚,何僚朝他摇摇头,只抿了下唇,将他抱的更紧了。
“那么现在,定时装置开始启动。”
麟说完这句就离开了房间,定时装置随着话音开始跳动,29:59,29:58。
秋时若有所思,所以这个装置是在他们二人上去之时就开始了,难怪何僚不让他下去,但是……为什么刚才何僚这么自觉啊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搓起手来,在承重器上急的团团转。
这么上赶着送死的人,他何僚排第一,还有谁敢排第二?
何僚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低头吻了吻秋时,这吻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本来焦虑的秋时安下心来。
“你都知道……”秋时有些责怪,虽说他不怕死,再怎么说还有系统给他开后门,但是何僚不能出事啊,秋时看着久违的熟悉数字,已经87了。
何僚伸手,将冰凉的指腹贴在秋时脸上,轻轻摩挲着,眉眼低垂,声音很低,问秋时:“是不是很痛?”
“还好。”秋时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何僚显然察觉出了秋时的排斥,失落的将手垂了下去,转过身蹲到了承重器最角落,将头埋在手臂,“对不起,哥,你别讨厌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了……”秋时看着何僚像躲枯萎的花一样焉了吧唧的样子蹲在角落的样子,有些心疼的抱住他,“但是你做什么事都要有原因知道吗?”
“真的吗?”何僚抬起头,一脸欣喜。
“当然……”秋时好笑的说着,随后就愣住了。
何僚眼中隐隐带着水光,眼尾通红的看着他,好不委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哭了啊!”秋时忍不住将何僚抱在怀里,将下巴搁在何僚毛茸茸的黑发上,轻轻磨蹭着,“我要是真的生气还会安安稳稳的待在地下室吗?”
“嗯……”何僚将头埋在秋时胸口,闷闷应到。
“好了,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我们得先出去,不然我们两个真得一起死在这了。”秋时看了一眼定时装置,已经跳到20:46了。
“真的一起死我也很开心,这样我们虽不是同生但却是共死,到时候一起去奈何桥上个孟婆汤……”
“你说什么胡话呢!”秋时抬手给了何僚一个暴栗,“总能有办法的。”
更何况,真上了奈何桥,也不见得二人能一起去喝孟婆汤,毕竟秋时还有系统,假如死亡之时好感度达到百分百,秋时只会被强制进入下一个世界。
“如果真的只能出去一个人,我希望是哥出去。”
秋时本就不乐意听何僚说这种话,此时更是脸色黑如锅底,“你在这么说,我真生气了。”
“哦。”何僚委委屈屈的应了。
二人从承重器上站起来,观察起这个装置的漏洞来,恐怕是天不遂人愿,宋城临下了决心要让他们必须死一个,这个装置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秋时因为已经死过一次,所以此时也并不是很害怕,让他惊讶的是,何僚看上去也很冷静,甚至镇定的有些过头,跟个树袋熊一样缠着秋时,完全没有慌张的模样,对寻找设施破绽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时间跳到还剩3分钟时,秋时总算明白何僚为什么那么冷静了。
秋时被何僚毫不留情的从承重器上推了下去。
“哥,你走吧。”何僚站在承重器上,露出一个苦涩却甜蜜的笑容,看了眼秋时又看向从秋时的体重从承重器上消失后,就开始不断闪烁跳动着红光的计时器。
“滴滴滴滴……”的声音犹如催命符一般,响彻屋内。
秋时这一跤跌的很惨,明明何僚并没有用力推他,也许那一刻他实在过于震惊了,连用手撑在地上防冲击力都不会了,僵硬的直挺挺铁跌倒地上,膝盖磕到粗糙的地面,泛起剧痛。
额头正好磕在承重器冷硬的一角上,那感觉倒是不痛了,被风吹过,只觉得凉飕飕的。
很快,左眼就被淌落的血迹遮住了,眼前蒙上一层血雾,秋时勉强张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何僚,只觉得何僚被漫天的血迹糊住了。
【快跑!】
【快跑!!】
【快跑!!!】
系统的催促声不断在秋时脑海中响起,一声比一声尖锐,秋时总算反应过来,随即就发现身体不受控制一般,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视野受限,朝外奔跑时老是撞到门框墙上,撞的秋时脑中晕眩,还没等他缓过来,又闷着头朝出口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跌跌撞撞、磕磕碰碰跑到了出口,秋时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秋时暗骂一声,宋城临这种人怎么会给他们逃生的机会,如果出来的是秋时,宋城临自然无所谓,但如果是何僚呢?死里逃生的何僚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以防后顾之忧,宋城临干脆将这唯一的出口也给锁**。
秋时已经能闻到走廊尽头传出的刺激性气味,他光是站在相隔最远的尽头,吸了几口气后都被呛得不断咳嗽,眼里溢出生理性泪水。
秋时回头看去,身后已是浓烟滚滚,隐约能看到火舌已舔舐上尽头的那扇大门,他看不清里面的人,或许何僚已经被火海吞噬了,也许被浓雾呛得失去了意识。但这也并不其他的情况好多少。要知道,火灾致人死亡的最主要原因是缺氧。
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何僚还活着,毕竟如果何僚**,他秋时也是任务失败,应当会被立即遣送出这个世界才是。
秋时趴伏在地上,勉强拖着几乎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在最近的一个房间用水将衣服打湿,包住口鼻,强迫自己运起内息来。
单是一具凡体肉身,他无法打开这扇门,但若是找回了内力,震开这扇门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惜的是,秋时强忍着外界的不适,也无法感受到灵气的存在。
几乎没过多久,秋时就感觉到了身后滚烫火焰的温度,最后,他也因为呼吸不畅导致缺氧,两眼发黑,陷入了昏迷。
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秒,秋时听到了出口被钥匙打开的“咔哒”声,他强撑着意识去看,却只看到一双粗糙满是伤痕的手--是……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南边灌云山上发生火灾一事,经有关部门调查,应当是柴火堆放不当,天气干燥,有人将未熄灭的烟头随意丢弃至柴火堆所致,目前已知伤亡人数为一死一伤……”
秋时是在熟悉却又陌生的床铺上醒来的,雪白的床单与墙面……是何燎的家。
门外隐隐绰绰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女主持声线平稳,极具职业素养的声音念着新闻。
秋时喉咙很痛,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昏迷前虽做了防护,但仍吸入了不少吸入了浓烟。
除了喉咙,还有额头、手臂、大腿、小腿都有轻微痛感。秋时拿出化容玉,沉默的掀起衣服,用化容玉敷着身上的伤处。
化容玉效果很好,起效又很快,秋时身上的又不是大伤,所过之处,皆是五分钟内就愈合了,敷着敷着,秋时觉得有些奇怪,身上似乎少了什么,但一时之间他有些想不起来。
处理好伤口,秋时拿起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到镜子前照了照自己,额上包着块纱布,化容玉只可去淤青,而额上的伤又见了血,目前也只能先包扎起来。
脸颊上的淤青已经很淡了,只能看见浅淡的手指印。
“我任务失败了吗?”秋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嗓音嘶哑难听。
【任务失败宿主将会被遣送回虚无之境】016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主无需担心,只要能完成任务,时间长些无所谓的】
“嗯……”秋时转过身背靠梳妆台,低着头若有所思。
假如何僚没出事,那刚才新闻里报到的伤者是何僚?何僚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当时秋时从房里跑出来时,并未看到其他人,死的这个人又会是谁?
带着疑问,秋时出了房间,小朱憔悴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的看着电视方向,面前的桌上还东倒西歪的躺着许多酒瓶。
连一向沉稳的阿无也姿态颓靡的靠在沙发上。
“发生什么了?”秋时疑惑道。
小朱机械摇头,还是阿无顿了半响才难过的看着秋时,回答道:“秋少爷,你别难过……小少主他……”
阿无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朱重重一拳揍在胳膊上,“你别他妈乱说,我打死你。”
揍完人后,小朱又把脸埋进沙发,不时用手揉着眼睛。
秋时:……感情这两还不知道何僚并没有出事。那这样看来,受伤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何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16,你确定没有问题吧。”秋时开始不确定了,受伤的人不是何僚,那他去哪了?
【攻略对象还活着,但目前无法探测出具体位置】
那就好。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还有一个问题他也很想知道,这或许能够解释那一死一伤的是谁。
问沙发上那两位是行不通了。秋时只能继续问016,016告诉他随着宿主意识的消散,他也什么都无法知晓。
通俗一点来讲,就是秋时的意识是016看往外界的眼睛。
秋时无可奈何的回到房间,进展又停滞了,只能继续修炼,也不知消失的内力现在恢复了没有。
秋时试着调息体内灵气,这一试,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无需用到内力了,他能感受到丹田磅礴的灵力,先前需要的时候,灵力又跟不存在一样消失殆尽。这是真的在整他吧。
就算灵力演他,秋时也只能认栽,继续修炼起来,每次修炼,时间就如流水,眨眼间就到了晚上。
秋时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床帘并未拉上,今天天气很好,落雁岛的空气不像他的世界,有些严重空气污染,星星都看不到几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像他小时候的看到的天空,那时他一个人趴在孤儿院的院子里,感觉离星辰很近,太多太多闪烁的星星笼罩在他头顶,一轮新月高高挂于天空。
新月……月亮……
秋时猛地看向手腕,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手腕上与连枝玉相关的诅咒印迹没了。光洁的手腕异常白皙,完全看不出曾经手腕上有个月牙痕迹。
秋时出了门,已经整整一年了,他都待在一个地方,秋时用手挡在眼前,看向远处。
院子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阳光正暖,温和的照在秋时身上,金灿灿一片。
后花园的花该是换了好几批了,现在种的没有一朵是秋时之前见过的,女仆拿着巨大的园艺剪修炼者花枝,看到秋时后,浅笑着打了声招呼。
一切看上去都与从前并无不同,何僚的失踪似乎并未带来影响。
宋城临仍未夺回家主权,王家一直暗中使绊子,宋城临为了应付,忙的不可开交。
秋时像被人遗忘一般,无人在意。
直到快入东了,秋时才收到一条短信,是王怀遇发来的,不知道王怀遇从哪里得到他电话的,内容是:长久未见,甚是想念,望明天16:00在城南酒厅3层601室一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王怀遇跟他一点也不熟,这是突然邀请他吃饭,必然是有事通知他,恐怕多半跟何僚有关。
第二天下午,秋时提前赴会,他到了王怀遇留给他的地址,询问工作人员具体包厢位置,便独自前往了包厢。
没想到的是,王怀遇已经坐在包厢内了。
如今的王怀遇,仍旧带着金边眼镜,气质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随意的穿着衬衫靠在座位上,应该是常去锻炼的缘故,肌肉将白衬衫挤的鼓囊囊的,看人时总是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若说之前他是内敛文质彬彬的,现在就是外放狂野的。
秋时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王怀遇变化这么大,坐下来后,王怀遇虚伪的与他客气一番就直入主题了。
这一聊,就聊到了天黑,茶水都换了好几轮,二人才结束谈话,秋时便起身告辞离去。
秋时听到,在他起身时,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这个脚步,他只听到过一次,那时他才略微接触了些修仙的皮毛,这个声音他却是牢牢记住了……
王怀遇告诉秋时,半年前,王怀遇的大哥因情绪不稳定,被送去医院检查,得知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被断定是‘情绪不稳定性人格障碍’,也就是边缘性人格障碍,这种心理疾病极难治疗,又很影响情绪,他大哥就被送去王家另一幢别墅疗养。
看似是疗养,王家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代表着王家要变天易主了,易的那个主自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弟王怀遇。
王怀遇还告诉秋时,何僚与他是同一类人,但是宋家比王家复杂的多,何僚特地将秋时送走,是因为只有秋时这一根软肋,只是没想到最后王怀遇大费周章,硬是找出了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宋城临的为何一直隐藏自己的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因为一天深夜,夜深人静之时,宋家住宅突然起火,本来调查出的原因是厨娘忘记炉子上还有着给宋老爷子煲的养生汤,导致火灾发生。
幸运的事,除了宋城临被烧伤,其他人都并未出事,那火也很快被发现扑灭了。
从那以后,宋城临就变得阴晴不定,处处争对何僚。
也正因为宋城临变得暴躁狠厉,手下之人稍有失误,换来的就是恐怖惩罚,失去“民心”之人失去权势将会是必然的。
宋城临在发现众人对他越发不重视后,终于按耐不住,动用所有手段找到了秋时想以此威胁何僚,毕竟他们采用的是世袭制,只要何僚死了,家主之位除了他还能谁来接手?
秋时从酒厅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院子,而是叫了辆车去了宋家主宅。
宋老爷子早在何僚与宋城临稍露水火不容之势时就搬走了,如今的宋家主宅只住着宋城临一人。
今天的住宅空荡荡的,保安室的灯暗着,里面空无一人,通往宋家住宅的那一条路上也无人通行,唯一亮着的是属于宋城临的那间房,仿佛是特意为秋时留的一般。
房门并没有关,半敞着,毫无人声,秋时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偌大的房中坐着一个人。
宋城临背对着秋时,沙沙声自宋城临手中传出。走近后,秋时看清宋城临手中拿着一个沙漏,那声音自是从沙漏中传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的可真慢。”宋城临并未抬头,手指拨弄着沙漏,将沙漏翻来覆去的旋转。
“你该离开了。”秋时在宋城临对面坐下,看了宋城临一眼,登时愣住了。
宋城临早料到他的反应一般,自顾自笑了一声,“很恶心……是吗?”
宋城临这次并未做伪装,那张被烧毁的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半张脸都坑坑洼洼的,红白交错,伤口已经愈合,但仍有黏连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犹如一条抽搐的蛆。
“对,很恶心。”秋时蹙起眉,并不避讳道。这本就是事实,他也没必要为了宋城临的个人感受去回答,毕竟此人差点害死他跟何僚,“我到也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何僚,假如我被烧的更你一样,恐怕只会更愤怒,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
宋城临听他这话,有些愣神,神情苦涩。
这话秋时说的真心,他一向坚信这个世上没有感同身受,受了伤最终都是要靠自己去舔舐修复,他继续道:“因此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导致你被烧伤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你懂什么……”宋城临听完他的话,眼神闪烁,脸上划过一抹心虚。
“你自己都明白吧。”秋时将宋城临的反应尽收眼底,“宋老爷子曾对你寄予厚望,但你……”
“都说虎毒不食子,怎么可能……”宋城临脸上浮现绝望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宋老爷子想害你,真想让你死为什么不直接让你在火灾里死了。”秋时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你被烧伤那一次,真的只是个意外,我这个人吧,睚眦必报,对于你恶意伤害何僚这件事,你做好准备,不过好在何僚并未出事,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过的悠闲。”
“什么意思?何僚没死?”
“看这情况你很希望他出事?”秋时眯了眯眼睛。
“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宋城临看着脚尖,总算明白了秋时为何如此淡定。
“连枝玉,你知道的吧,我猜测与那个有关。”这个诅咒秋时以前也跟王怀遇提到过,他知道王怀遇是明白连枝玉的。
“连、枝、玉,”王怀遇念着这几个字,突然想起了什么,捂着脸恍然大悟地轻笑起来,“我明白、我明白了。”
外人不知道,但宋城临还是很清楚的,连枝玉附带的诅咒无关痛痒,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要找出另一个受到连枝玉诅咒的人来说,难如登天。
可他们是四大家族,当初连枝玉之所以会传到宋家,是因为连枝玉有一个功效,凡是破除连枝玉诅咒之人,在受到致命伤时,会得到一次连枝玉的庇佑。
“我以为你们只是做戏……”宋城临一直认为秋时不过是何僚拿来挡刀的,即使知道何僚将秋时藏起来,也只认为那是他那严谨的弟弟想把戏做全套。
“我不争了,都给你们吧……”宋城临疲惫的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小就很羡慕他的弟弟,轻而易举便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而他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得到父亲一句冷漠的:这次做得好,不代表下一次也好,不要骄傲。
“明天我就搬走……”
“这个地方你想住就住吧,反正我又不住这。”房门口传来何僚清疏淡雅的声音。
秋时看过去,被另一个发亮的物品吸引了视线,好感度:100。
一瞬间,秋时觉得天旋地转,意识猛地被抽离,还能看见他的那副身体,并没有随着的离去而失去控制,而是嘴角含笑,一脸甜蜜的走向何僚,与何僚相拥。
秋时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一幕,心口划过一丝荒诞怪异的不适感,看的他脊背泛冷。
【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任务,奖励金币:500,目前金币:540,即将进入下一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秋时:……垃圾系统!忙了几年,连个休息时间都不给他。
他本以为收到奖励会很开心,毕竟这可是50万,但是现在感觉嘛……也就那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情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离开了,身体却自己动起来了……”
016解释道【为了让宿主安全离开,所以系统按照宿主行为仿制了一个意识放入躯体】
秋时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但016没给他这个机会。
【世界加载完毕,请宿主进入……】
秋时自睡梦中睁开双眼,入目是古旧的木质天花板,房梁上生了霉斑,因为渗雨,上面甚至长了几颗蘑菇。
门外传来少女灵动的声音,隐隐流露出无奈,“阿闵,你去跟师傅道个歉吧……”
“我不去!每次遇事只会逃跑,若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与师叔相似,我怎么会……”
“阿闵!不可对师傅出言不逊,你忘了上次寸河师叔如何罚你了?要是你这次在被罚,我就不去看你了!”
“师姐--”阿闵委委屈屈唤了一声,“你明知晓……”
“我自是明白的。”师姐失落道。
后面的话,秋时没在细听,无非就是他这两个徒弟的诉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就着外面的唉身叹气,回忆起这个世界的剧情。
他穿的这个世界是一个修仙世界,他所处的乃是郇都大陆,郇都大陆上有座山,叫溟山,溟山上有个修仙门派叫做溟山派。
溟山派很大,有七峰八谷,实力也大不相同,峰主实力大于谷主,谷主也因实力而分为一谷分至八谷,一谷实力最强劲,八谷最次。
秋时穿的这个人,正是最次的八谷谷主,名字与他一样,也叫秋时,被被封为寸荷长老。
而八谷,通俗来讲,就是门派中最不受重视、做的事也都是些打杂的,像什么门派中开庆会啦,别的峰谷负责庆祝,他的谷就在厨房准备吃食。
再比如说,别的峰谷下山,就是斩妖除魔,匡扶正道,他的谷就是去大采购,小至别的峰谷要的一包饴糖,大至修缮房屋的木材。
别的人或许会对此觉得不公,但原主嘛,还挺乐得其中,除魔卫道之事也并不是没有轮到过八谷,但原主每次推三阻四,惜命的不行,秋时都无法想象为何此人会当上谷主。
而且……秋时闭起眼睛运气,自周身泛起纯净柔和的白光,这个原主,肉身根本就是个寻常人,没有一丝灵气可言。
凡是需要体力活的事,原主都是叫门下之徒处理,他整天窝在这破旧的房屋也乐得自在。
秋时这个世界攻略目标是门外那个叫作阿闵的人,是原主收的最小的徒弟,前天刚及弱冠,这个年龄在修仙之路上可以算是一个仍在嗷嗷待哺的婴儿,但阿闵天资聪颖,灵气极纯正,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修仙一般。
这是也是原主后来才知晓的,毕竟修仙之人容貌通常会保持在二十余岁,比如说他自己,已经是活了两百多年的人,看上去不过刚满二十六七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原主为何会收到阿闵这种资质过人的徒弟,乃是因为一峰峰主寸河长老的名号与他相同,于是乎,拜于寸河长峰主门下的阿闵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寸荷门下。
拜师一事本就是意外,阿闵知道这个乌龙后,脸色黑的不行。
但溟山派有个规矩,那就是一旦拜师便不可更改门派,这也是为了让徒弟们的灵气更加纯净。
比如一峰主剑修,灵气是纯正的青色,再比如一谷主制药,灵气略微泛着紫色。而到了八谷,灵气成了灰色,不用看,都知道是必做炮灰的那种。
阿闵起初还能装装尊师重道的样子,但在丢失好几个去外历练的机会,只能待在山上砍柴的阿闵是在装不下去了。
一怒之下,阿闵把用来砍柴的笨重斧子一扔,悄悄跟着一谷下山历练去了。
到了傍晚,原主左等右等还未等来阿闵交差,这才去寻人,说是寻人,主要是寻柴火,原主知道最后收的这个徒弟天资聪颖,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巴不得横尸荒野了才好。
谁知没等来那讨人厌小徒死亡的消息,他自己倒是进了溟山派的迷雾毒瘴中,没有内力护体的原主很快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不消片刻就死透了。
秋时便是在那时穿进来的,后来原主的大徒弟凌眠发现师傅与小师弟不见后,去寻了二人回来。以为那畏畏缩缩的师傅难得良心发现担心阿闵的安危才去找的人,后来许是遭了妖物暗算才会在毒瘴内昏迷。
“再怎么说,师傅也是为了你受的伤……”凌眠还在外头劝解。
“我怎么不知道溟山上还有难以降服的妖物,恐怕我们都被里面的人给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眠突然面露惊恐,一个劲朝阿闵使眼色,示意他闭嘴。
可惜的是,阿闵似是被气昏了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要这种师傅何用,明日我定要去寻掌门……嘶--师姐你掐我作甚!”
凌眠并未回话,而是恭敬的朝前行了一礼,道:“师傅。”
阿闵可不像凌眠一样无论如何始终保持着得体的仪态,直接两手一挥,视秋时为空气,径自离开了。
秋时看了眼台阶下垂着眉眼的凌眠,悠悠叹了口气,“小眠,你过来。”
“是。”凌眠低低应了一声,快步走至秋时面前。
“这个你拿去吧。”秋时往凌眠手中塞了个白玉净瓶,“今后你便不用再去池边洗衣服了,若再有其他峰谷的人前来,便让他们用净身诀,还有阿闵,也不用去砍柴了。”
说完这话,秋时便离开了,“我去寻一趟楚长老。”楚长老是二峰的谷主,他们这谷个个皆是男子,注重修炼肉.身。
凌眠愣愣的握着手中的瓶子,很明显没反应过来师傅是何意。
她初进八谷时,师傅还是每日教他们习武练气,那时师傅身体不好,人却是极好的,待人温和,纵使门下徒弟众多,也都耐心指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一次出任务,回来后师傅伤病好转,脾性却大变,再也没有教过徒弟修炼,反而让她每日都将门派内的衣服洗了,长久以往,手一直泡在水中,常常蜕皮,露出里面猩红的软肉,师傅却说这是给她的锻炼。
直到手中的净瓶被抽走,凌眠才回过神来。
方才阿闵并未走远,只躲到了远处拐角远远观望了,见那人并无为难师姐的样子,还有些惊奇。
“这是什么?”阿闵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瓶子,问道。
凌眠接过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道:“这是治疗外伤的药物。”
刚入谷那会,师傅曾教她识过这种药物,她将瓶内的白色粉末倒在手上,不一会,原本疼痛难耐的手变得麻痒起来,她轻抓着,又将方才的事讲与小师弟听了。
阿闵听完后,神情古怪,“师姐是说,他让我们都不用做那些无用之事了?”
“确是如此。”凌眠肯定。
二人就着此事又是一顿讨论,很快,天就黑了下来。
远远地,二人看到穿着一身灰衣长袍的师傅,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鹅黄道袍的二峰的弟子进了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峰八谷的衣物也是按照灵力颜色制作的。
没一会,房内就传来咚咚嘭哐当的声音,二峰弟子抬着几根腐朽破损的木梁,面如土色的从房内出了门。
他们堂堂二峰弟子,竟然沦落到给人修缮房屋的地步。
至于屋内的秋时,正满意的摸着下巴看着焕然一新的红木房梁。
他盘腿坐在床上,对如今的处境极为满意,不仅拥有小权,还有徒弟随时伺候着……虽然这徒弟恐怕早想将千刀万剐了。
溟山派不愧是修仙门派,秋时觉得在此地修炼要比以前轻松方便很多。
但他今天并未修炼,而是躺在床上休憩起来。
这个世界的任务难度很明显要比上个世界大,且不说好感,还未开始,这徒弟就对他无比厌恶,方才他并未看到攻略之人的面容,但那头上的数字却是:???
一个未知数。怎么想这也不会是个好预兆。
明日是溟山派一月一次的漫游大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天,所有峰谷之人无需修炼,可随意玩耍游玩享乐,同时,也是众峰谷主相聚的日子。
秋时想趁着明日好好修正一下他的人设。
据秋时所知,阿闵全名司寇闵,乃是郇都大陆主城首富之子,郇都百姓崇尚修仙,要不是大多人资质如顽石,完全不适合修仙,恐怕十座溟山都无法容下。
原主的记忆有些奇怪,只有从三年前开始的记忆,而那时就已经是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了。
司寇闵是两年前拜入他门下的,至于其他徒弟,秋时掐着指头数了一下,随即两眼止不住发黑。
原主在现实世界可以说是个典型的宅男,三年时间连徒弟都未认全,派发任务也是用图纸将住所圈起来,这一块的人做饭,那一块的人砍柴,但就秋时从记忆中所知的徒弟,都有十余人之多。
秋时表示母猪生娃也不带这么能生的,他自己本身就是个修仙的半拉子,还要去教徒弟……
秋时颤颤巍巍的摸出图纸,突然明白了原主的行为并不是毫无道理。
罢了罢了,秋时闭上眼睛安慰自己,一切还是等明天在做决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大早,秋时醒来,便衣诀翩飞的前往漫游集会,之前受的伤已好了大半,本就是中了毒,穿进来系统就帮他清了毒素,虽还有少量残留,但至少是能行动自如了。
秋时离去后不久,在院门口沉默着清扫落叶的两位弟子看着他的背影窸窸窣窣讨论起来。
“诶,那不是师傅吗?平日里师傅从不会去参加集会,怎的今日……”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模样清秀的男弟子。
“别管这些了,赶紧把地扫了吃饭去。”另一个弟子埋头扫着地上的落叶,将落叶聚集成一个个小山包,继续道:“还是吃饭要紧,那漫游集会哪有我们什么事?”
“说的也是。”清秀弟子点点头,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极了,便也加快速度清扫起来。
这漫游集会虽说是溟山弟子的休息日,却因种种原因,与他们八谷无关。
正扫着,二人佩戴在腰间身上的传音石突然不断闪烁起来,大师姐柔和的声线传了出来,“师傅今晨传讯于我,八谷弟子无需在做手上之活,即刻前往漫游集会游玩。师傅今晨传讯……”
传音石仍在不断重复这些话,两个灰袍弟子却是愣在了原地。
半晌,还是清秀弟子先开口,竟是眼含热泪,“呜呜呜我没听错吧……师傅说我们也可以参加集会了。”
漫游集会一月一次,有不少峰谷之人会选择摆摊来出售这一月所获得的灵丹妙药、奇珍异兽。
八谷本就实力低微,师傅又是个不负责的,只能靠着这漫游集会淘些好丹药去修炼。
只是后来,师傅禁止他们参与漫游集会,也并非是禁止,只是这天,他们的任务格外繁重,比如这清秀弟子就得与他师兄二人将八谷落叶清扫完毕才了参加集会,那时其他峰谷的师兄师姐早就收拾了摊位游玩去了,哪还等得到他们买。
八谷纵使在破败贫穷,也有百里之地连,故而他们唯一可脱离□□凡胎之路也被剥夺了。
而刚才,他们却被通知能够参加漫游集会。
清秀弟子用宽大的衣袖擦拭着眼泪,抽抽噎噎道:“师傅呜呜呜,师傅太好了。”
另一名弟子满脸无语的看着他,想着这人果然是穷困农户出生的,给个甜枣就能对人感激涕零了。
“行了,别哭了,咱们赶紧参加集会去,要不然一会又该赶不上了。”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傍晚,峰谷弟子皆前往‘碧枫池’参加灯会。
碧枫池坐落于后山,是一面湖,湖水碧蓝,周围满是枫树,秋天的时候,枫叶变红,飘飘洒洒落入湖中,是溟山的一大盛景。
此时仍是夏天,看不见那风景,但此时繁星满空,连湖水也是波光粼粼,也是美不胜收的。
秋时坐在湖边的长亭中,与各峰长老看着弟子将愿望许在花灯上,放入湖中。
“寸荷。”掌门唤了一声。
“嗯。”“啊?”
林域与秋时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座的众人皆笑出声。
一谷谷主是个容貌清丽的女子,一头乌发松松挽做倾髻,用一根紫色流苏发簪固定,她道:“还记得当初刚封小十五为谷主的时候,他说阿域的封号好听,非要与阿域取同音的字。”
他们在座的峰谷主也都是师兄弟,故而将秋时称为小十五。
“小十五每次都跟个小孩子似的。”掌门语气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唯有一人嗤笑一声,是林域,他道:“不过是个没有主见的混子罢了,要不是当初师尊只收了我们这十五个徒弟,哪轮得到他当谷主。”
秋时掩着袖子连声应是,原来他当谷主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话说回来,一个人收了十五个徒弟,原主这多收徒的癖好,恐怕是学了他师尊。
林域如此眼高于顶之人,提到师尊时也是恭敬怀恋的模样,秋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也能猜测出他师尊是个优秀的修仙者。
原主真是好的不学净学些不好的。
秋时从亭中看向放花灯的弟子,其他人都蹲在湖边时,一个人抱臂的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嬉笑的众人,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秋时起身告辞。
刚走到亭子门口,又被掌门叫住了,“小十五,今天下午司寇陛下传来密信,说是这些天城中常有百姓无故变得痴傻,没两天就双目干枯没了生息,我想派你与小域一同前往,你看如何?”
“我没有意见。”秋时回答。
能去历练一下实在再好不过了,早上他才跟掌门提过想带谷下弟子历练一番,下午就有了回复,这掌门对原主还真是重视。
“我不同意,这种事我带着我峰弟子就能处理好,他跟着恐怕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还只会添乱。”林域蹙起眉来,满脸写着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不能这么说。”掌门拍了拍林域肩膀,对着站在亭口的秋时道:“小十五去忙吧,三日后上午七时于溟山口集合就行。”
“好。”
这事也就算定下来了,无论林域再如何不愿,也只能妥协。
秋时一路缓步至格格不入的青年身旁,开口,“阿闵不去放花灯吗?”
司寇闵本来低头想事情想的入神,原本空无一人的身旁突然传来说话声,将他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有些惊讶,这人来找他作甚?只是面上却是未显露分毫。
他冷冷回道,“都是修仙之人,还要将希望寄托于花灯……实在好笑。”
秋时觉得这话挺有道理,但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并不在此,“阿闵见解不错,求人不如求己。”
“嗯。”
“这些天你准备一下,三日后跟着一峰的人去历练。”
“历练?”司寇闵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动,多了一丝欣喜,但更多的还是狐疑,他不明白这两天此人受了什么刺激,对于徒弟们的态度大变,不过既然他已经这么讲的话……
司寇闵低头回话,语气也不再那般冻**的冰冷,“弟子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傅师傅师傅……”一连串的师傅伴随着忙乱的脚步声自秋时左侧传来。
秋时看过去,发现是早上那个缺钱的徒弟。
“诶,小师弟也在?”那人跑到秋时身前站定,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师傅,您早上走的太快了,我还没感谢您。”
“额、嗯,这是我……为师应该做的。”秋时掩着嘴咳了两声,让他被骂他都好应对,收到感谢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师傅,你看。”弟子嘿嘿笑了两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只长了两颗大门牙的松鼠放在肩膀上,“这是我淘的灵宠,可爱嘛?”
松鼠睁着两颗滴溜圆的眼睛盯着秋时。
清秀弟子也瞪大了眼睛一脸期盼的盯着秋时。
“好看……”这徒弟怕是有社交牛逼症,秋时从那茫茫记忆中终于搜出了他的名字。
花衡多。
可以,这名字很切合实际。
“对了,师傅方才你们在讨论什么呀?我怎么听见了什么历练,三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有历练,城里**很多人,你要去吗?”秋时客气的问了一下,这徒弟虽然话多了些,胆子应该不大吧。
“可以嘛?”谁知花衡多突然两眼放光两眼放光。
“这……”秋时并不是不想带其他徒弟,但是他怕露馅,人越多这种可能性越大。
花衡多已经兴奋的跑远了,“师傅,我这就去准备。”
秋时:……
在旁边站了半天一直未开口的司寇闵终于说话了,“那弟子也去准备了。
“去吧。”
秋时望着司寇闵远去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司寇闵应当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即使之前原主行为实在可恶,也并没有因此讨厌他。
此次申请历练,为的就是司寇闵,记忆中说司寇闵极爱修仙,每日凌晨三时便会起床锻炼,还偷偷跟着其他人下山历练。
刚才司寇闵在听到这件事后,确实加了10点好感度,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又下降到5了。
秋时想着花衡多的事,有些头疼,花衡多资质确实不错,但是并未经过才含泪向掌门申请,毕竟他的实力怎么样他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别人不怕死他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自己被妖物追的狼狈逃窜,被有心人看了去,还不得被郇都百姓笑掉大牙。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为了让自己逃跑之时不要那么狼狈,秋时这三日特地去藏书阁寻了关于轻功的书籍来学习。
藏书阁足有十二层秋时去找都花去了半条命,关于飞天之术的书籍更是种类繁多。
《土遁术》《御剑飞天术》《时空转化法》《修身炼体记》……
秋时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抱了本《修身炼体记》回去,上一世界虽有基础,但没有前辈留下的修炼法则,修仙之途极其容易走弯路,所以在飞行这方面,他是个完全的新人。
《土遁术》用途广泛且速度极快,但姿势不够雅观;《时空转换法》需要金丹期,他现在还不够格;至于《御剑飞天术》--秋时的储物袋里只有一把通体漆黑的小剑被丢在角落,看起来载只猫狗都费劲,更别说一个人,秋时果断放弃了。
《修身炼体记》共七个版块,飞行在第三部分,前两个部分是教人运气吐息的,这个秋时之前就已经修炼过,所以可以直接迈入正轨。
**
三天下来,秋时从最初跌跌撞撞险些撞到树上,到后来已能熟练飞行,速度也极快。
他在来这个世界不久前便到了筑基期,原主曾经应当是金丹后期,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成了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后,天还是全黑的,不过卯时,也就是现代时间早上四点钟,秋时就被花衡多兴奋的叫喊吵醒了。
“师傅师傅,弟子准备好了!”花衡多背了两个大布包,兴冲冲的站在秋时门外。
秋时昨晚上练到很晚,才睡下不久就被吵醒,看了时间后顿时大怒,衣袖一挥,一片锋利如刀的柳叶将将擦着花衡多耳边飞过。
“师傅……”门外的花衡多额上流下两道冷汗。
被吵醒的秋时此时也无心继续睡了,打了盆水随意洗漱一番就出了门。
天上还挂着一轮明月,花衡多战战兢兢站在门口,总算意识到自己大清早扰人清梦的行为是多么可恶了。
司寇闵也醒过来了,站在里院内很远的柳树下,手中拿着随意折下的柳条做剑,衣诀翻飞,身姿翻转,挥出的姿势很标准,速度也极快,看的秋时都有些眼花缭乱。
“剑气”所过之处,柳叶如飞雪般簌簌飘落。
司寇闵还是练气期,便能有这种气势与剑法,也是当之无愧的天生修炼者了。
见秋时出来,停下修炼行了一礼。
秋时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又转头严肃的看着花衡多,“你看看你师弟,多努力,你起这么早却不修炼?一日之计在于晨知道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师傅。”花衡多赶紧把布包往地上一扔,打出了一套清晨公园里老人打太极的**。
秋时:……
难怪都说人与人之是不公的,看着司寇闵;他会惊艳,会赞叹,而花衡多……打得很好,下次不许再打了。
“拿去。”秋时将那本《修身炼体记》扔给花衡多,“照着上面的步骤来,不要心急。”
这本书这三天他已大致啃了一遍,目前还用不太上,就给了花衡多。
“多谢师傅。”花衡多抱着书走到一旁,秋时看天未亮,天黑着也看不见什么字,就让花衡多进了屋子,给他点了盏小灯。
做完这些秋时就出了门,司寇闵不知何时走近了,正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怎么了?”秋时问。
“师尊都是如此随意让弟子进出房间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你也想看那本书吗?”难道是阿闵觉得只给花衡多不给他那本书觉得他偏心吗?秋时觉得已目前司寇闵的修为来看,这本书对他的用途并不大。
“不用。”司寇闵摇了摇头,《修身炼体记》他初识字时便被要求学习了,这本书在溟山派一个正统门派中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书,在凡人中却是千金难买,总共也就几个部分,硬是翻看学习了几年,他都能背出来了。
秋时背着手站在院中,也觉出只教花衡多一个人功法显得过于偏心了,只是教阿闵其他功法他自己都心虚,唯有这轻功他还了解些,便让阿闵与一同练起了轻功。
司寇闵面露疑惑,轻功几乎是每个修仙者必备的一项技能,他早就学会了,为何还要再学习,不过难得今天他师傅有这心,他也就一言不发的跟着练习起来。
秋时看出了自己这小徒弟的想法,解释道:“轻功确实简单,但想要学精却是很难的。”
司寇闵:“哦。”但他现在可御剑飞行,到了金丹期便可遁光飞行,有了内力加持的空间瞬移,不是要比轻功快很多。
一旦修炼,时间就如流水转瞬即逝。
秋时看天色差不多了,给凌眠的传音石留了讯息,让她安排其他弟子舞剑读书。
林域也带了两名弟子,三个人就像三颗松树,笔直站在门派牌匾下。
见他过来,给了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眼神,带着弟子走在了前面。
“掌门给你三日时间准备,你还真就不闻不问此时了。”出了门派,林域凉凉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秋时寻思他这三日确实认真准备了啊,倒是绝对是跑的最快的。
林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我问你,你可知我们要去处理何事?在何地?为何发生?死的都有谁?死在哪里?”
秋时:“……抱歉,我不知晓。”当着两位小徒弟的面被训,很丢脸诶,这个林域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林戍,你来说。”林域叫他身旁的一名弟子,“林乙,你听着别出了差错。”
说完后,便一个人走在了前方。
“是。”林戍应道。他是个眼睛很漂亮的青年,即使不笑也是弯弯的,天生一双笑眼。
“七日前,郇都大陆主城发生了一起命案,不过是死了一个人,不足为奇,只是他的死因很奇怪,据他亲人所说,人睡了一觉起来便痴傻了,过了两日就没了,而接下来,每一天都在死人。”
“嗯。”秋时师徒三人都认真的听林戍解释。
林戍继续道:“死的人有青楼□□、饭馆小二、商贾富豪、也有权贵世家,有男有女,年龄跨度也很大,看不出规律。”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林乙插了一句,他的鼻尖有颗小黑痣,“他们都去了同一家商铺,这家店铺开在城南,无人知晓是什么时候开启的,店铺内并无仆役,只有一颗水晶球,据说能预测未来发生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预测未来的水晶球……
“是占卜吗?”秋时问了一句。
林域:“无法直接下定论,具体情况还需去到现场了解。”
林戍压低声音,瞪圆了眼睛神秘兮兮道:“最重要的是……死者死亡后不久,皮肤内的骨肉便会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具空荡荡的皮囊与满地血迹,风一吹,如纸的皮囊随风而动,拍打在脸上,湿乎乎黏哒哒,沙沙作响……”
说完这话后,空气安静了下来,只有一行人踩在树叶、石头与枯枝发出的咯吱声。
冷风吹过,激的众人打了个冷战。花衡多更是夸张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是树上落下的枯叶打在了他脸上。
“林戍,你好好讲话。”林乙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林戍的背。
“哦,”林戍嘿嘿笑了两声,又说:“这也是司寇小儿找我们去处理这件事的原因,杀人的恐怕不是人。”
司寇小儿……看来一峰的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正经,林戍大约是想表达陛下的年龄小才说是小儿,修仙之人寿命远远长于凡人,就算司寇陛下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也不见的会比林戍大。
司寇闵微微抬眼看了眼林戍,抿了抿唇并未说话。
秋时将这一幕净收眼底,“此话不妥,再怎么说司寇陛下也是一国之君,无论是才智、手段都非常人可比拟,修仙之人也并未高凡人一等,怎能说是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林戍摸了摸脑袋,才想起来秋师叔身边的这个徒弟似乎也姓司寇,恐怕是得罪人了。
一直走在前方的林域放慢了步子,严肃道:“林戍,平日里我教你的都忘了。”
陈述句式,不容反驳。
“师傅……”
“回去自己领罚吧。”
“弟子领命。”
一行人个怀心事,一言不发的继续前行。
都是修仙之人,脚程很快,偌大的一座山,若是凡人恐怕走一天都出不去,几人不过中午便到了主城城门。
穿着一身仙袍进城难免惹人注意,众人换了身朴素的黄布衬衫与黑色棉裤进了城。
临近正午,花衡多是他们这批人中修为最低的,一路走下来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直喊饿。
林域嫌弃的看了眼花衡多,又看了眼秋时,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你的徒弟居然还未辟谷,真是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嫌弃归嫌弃,林域还是带着他们去了一间茶楼,几人低调地叫来小儿点了几份菜,商量起一会的行动。
一同行事过于暴露,几人又都模样上乘,即使伪装成平民百姓的模样也惹得路人与饭馆食客凭凭偷瞄。
再者需要调查的点有很多,此次又是一峰带他们八谷的人出任务,最后商量下来,分成了林域秋时、林戍司寇闵、林乙花衡多三组。
林域:“我与秋时去城南的查看死亡现场,林戍,你们去县令那里了解这些天具体情况,林乙二人去查看神秘商铺。”
林域虽与秋时有私仇,却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将一切事物都安排妥当就走了。
“你不吃些?”秋时问。
饭菜正好都端上来了,他夹了块鸡肉放碗里吃起了鸡皮,一般鸡皮上都会有油脂,劣质脂肪吃进胃里难受的紧,可以架不住秋时就好这口。
尤其是这个鸡做的很好,油脂被烤干,余下只有焦香,吃着也不会腻味。
“你吃皮呀。”破天荒的,林域语气居然有些柔和,眼神温柔的看着秋时。
“吃、吃啊。”秋时惶恐的回答,这眼神看的他毛毛的,难道这个世界的人不能吃鸡皮?
更让他惶恐的是,阿闵给他夹了一筷子鸡皮,“多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徒弟说得对,多吃些,一会好干活。”
林戍林乙看着秋时眼瞪得极圆,在努力憋笑,只有花衡多也吃了一块鸡皮,唰的竖起大拇指,“师傅,好吃!”
不知所措的秋时得到肯定,终于放下心来,继续吃起饭来。
一顿饭除了刚开始的吵闹,后面吃的都很安静。
除了花衡多,众人吃的都不怎么多。
吃完饭后,秋时通过传音石联系了林域。
六个人在饭馆门口分道,各自搜寻所负责方面的线索。
发生命案共用七起,死亡的方式都一样,林、秋二人打算一件一件查看下来。
第一起命案的死者是一屋农户的男人,林域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简,上面是一副简易地图,用朱砂圈起七处地方,旁边按照死亡时间标着顺序。
就地图上来看,死亡的地址并无规律,秋时知道查找连环杀人的凶手可以将地址标出来,凶手的住房极有可能在正中心。
可惜的是,这些命案并没有这个规律,红线弯弯曲曲的标注在地图上,很像一个图案……至于是什么图案,秋时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户家离他们此处不远,拐了两个弯后,房屋主逐渐减少,再往前走,便是大片大片农田,种着土豆、卷心菜、小麦一类的农作物。
死者姓王,住在这个村子最里面。
那是一间极破旧的小屋,屋子周围种着柳树,柳条随风而起,犹如女子层叠翻飞的裙摆。
而那间小屋的半个屋顶都要塌陷了,本就是木头结构,泛着脏污的黑色,门倒是完好的,紧闭着。
林域上前敲了敲这扇门,没一会,就有脚步声从屋内传来。
“谁呀?”苍老疲惫的妇女声闷闷传来。
“我们是溟山派的人,前来调查这些日子发生的命案。”林域压低声音回答。
咯吱一声,门被拉开了,一个面容年轻瘦削,头发却已半白的妇女狐疑的打量了着他们,“溟山派的道长?”
“正是。”林域取出一块令牌,青色的玉牌上刻着一个‘溟’字。
女人悠悠叹了口气,将二人领进了门,“寒舍破旧。”
“无妨。”林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时点点头,他们本来就不是来做客的。
屋内有个灶台,锅灰落了满地,看上去已多天未使用了,没有桌子与椅子,只有一张被灰色破布块遮住的床板,若隐若现的躺着一个人。
妇女见二人目光扫视过去,解释道:“里面躺着我儿子,他也时日无多了……”她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面上的表情却是释然。
“我们一家子都是短命的。”
“我们能否看一看他的情况。”林域问。
老妇回答:“当然可以。”
林域走上前掀起破布的一角,秋时紧随其后,还未看清人,先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血腥气。
床上躺着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双眼紧闭,从前这应当是个可爱的孩子,秋时想。
男孩脸上长满了疥疮,化脓感染的伤口散发着腥臭,从脸上蔓延至脖子下面,严重的地方泛着猩红软肉,随着浅淡微弱的呼吸翕动。
秋时面露不适,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扭过头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时将手伸进衣袖,想拿出一瓶治疗外伤的丹药给老妇。
方才只一眼,他就看出男孩得的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不过是因为环境差,生了疥螨导致的疥疮,只是一直未进行治疗,日积月累下来,才变成这么一副可怕模样。
“这个给您……”秋时对着老妇道,正欲将手抽出来,手腕一重,强大的内力袭来,秋时整个手臂瞬间动弹不得。
“嗯?道长有何事?”妇人疑惑地看了眼秋时,细瘦粗糙、刚愈合伤口的手掖了掖孩子的被角。
“这个给您。”林域将手从秋时腕上移开,递给了老妇一锭银子,“您拿去买些吃的吧。”
“这、这怎么行?”老妇瞪大眼睛,连连摆手。
林域道:“就当您帮助我们的报酬了,劳烦带我们去看一下您丈夫的尸体。”
“这、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老妇眼眶含泪,咚一声跪在地上,作势就要磕头。
林域蹙起眉,并未有动作。
“不必不必,您先带我们去看遗体吧。”秋时将老妇从地上拉起来。
一具只有皮的尸体,没有钱做不起棺材,直接下葬又无人肯帮扶,一个瘦弱的妇女无法抡起斧子,以至于尸体至今仍未下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老妇擦干眼泪,走在前面带路,“二位道长请跟我来。”
老妇出了门,带着二人走向农田,一块长着稀疏植被的灰黄土地旁,有块挖空通往地下的动,一般农户都会挖一个这样的洞,用来存放红薯之类的农作物。
林域秋时跟着走下去,洞挖的很大,漆黑一片,只能借着洞口散发的光看清洞中的景象。
存储食物的贮藏室没什么食物,只有几颗蔫了的、又瘦又小的土豆躺在角落。
另一个角落有一块焦黄的布。
走近后一看,这哪是什么布,而是一张人皮,骨肉被刮的很干净,五官处只有几个黑洞洞的缺口,皮肤是焦黄起皱的,让秋时联想到中午的鸡皮。
“呕……”秋时连忙捂住嘴。
林域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眼底却划过一丝笑意。
“道长,您没事吧……”妇人担忧的看了秋时一眼。
“没什么事。”秋时放下手,强忍着喉中翻涌的恶心,观察起这张人皮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妇道:“,二位道长,尸体就在这里了,小福一个人在屋里……”
“嗯。”林域淡淡应了声。
“您回吧。”秋时道。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老妇又是连连道谢,捡起角落的最后几个瘦土豆离开了。
老妇一走,秋时猛地冲到角落狂吐起来。
“呕……呕……哇……呕……”
直到把中午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秋时才摇摇欲坠的走到林域身旁,虚脱的坐到地上,突然明白了辟谷的一大用处。
“多吃点。”
林域的声音幽幽想起,激的秋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林域嗤了一声,从随手从旁边拾起根木棍,挑着人皮仔细观察起来,“你要是不行就滚远点,别耽误我做事。”
“哦”秋时应了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撑着脑袋问:“之前我要给农妇丹药,你为什么阻止我?”
林域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你就算是给了丹药又能如何,伤治好了,一个寡妇带着儿子又能活多久,钱多加身,自身实力却不强,只会招来杀生之祸,既然迟早都要死,为什么要给他们希望。”
秋时听林域讲完,半天都没讲话。这番话确实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并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你过来看,”林域唤了一声,用棍子指着人皮道:“这人皮十分完整,我方才看,整张皮上没有一处伤口。”
秋时站起身,“也就是说皮里的骨肉是凭空消失的?”
“嗯。”林域回答。
这几乎都无需有其他怀疑,哪有人能够做到将一个人的血肉凭空移走。
林域继续道:“皮肤松弛,此人身前应该很胖。”
“很胖……”秋时小声将这个词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林域边往外走边说,“不用去看其他人了,直接去昨日死的的个人那里。”
秋时连忙跟了上去。
经过农户木屋门口,秋时让林域在外面等他一下,他进去告个别。
林域瞪了秋时一眼,还是让他去了,“但凡跟每个人都道别,也不用做事了,你就在里好好道别吧。”
秋时敲了门进去,没一会又出来了,表情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说:“走吧。”
玉简上标明的最后一处死亡地址是一家青楼。
离此处还有些距离,几乎靠近皇城,二人加快脚程,以一种并不突兀的速度快速向目的地走去。
‘欲语青楼’是郇都大陆最豪华、最光鲜亮丽的青楼,里面大部分都是卖艺不**的艺妓。
青楼开设在地势繁华的交叉小路上,东临**,西面皇都,足有三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者是欲青楼青楼的当红名妓,名唤伏月,谈的一手好琴,又喜吟诗作对,曾凭借一首《青竹挽月词》俘获众多有朝中公子的青睐。
故而她死后,此事才算真正闹开了,甚至惊扰了朝中的司寇陛下,这才传信于溟山派。
不得不说,欲语青楼不愧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青楼。
还未进门,只站在门外的林域秋时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并非是劣质脂粉的艳俗气味,而是温和典雅的木材味混合着花香,沁人心脾。
“林兄。”秋时眨巴着眼睛,看着犹如鞋面被黏在地面一般的林域,“怎的不进去。”
“劳烦前面带路。”林域难得站到了秋时身后。
一峰剑修也算是半个无情道,全是没有道侣的光棍,林域也不列外。
秋时笑了一声,充满自信的走进了青楼。
他是个现代人,众多电视剧与中都有讲述青楼,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
多么的自信,就会迎来多么沉重的打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语青楼内,穿的欲语还休的姑娘欲语还休的围着秋时,并未因他穷破的衣着而怠慢。
秋时本以为靠艺妓闻名的青楼应该都是穿着优雅、性格内敛的姑娘,谁知却一个个如狼似虎,看着生涩清秀的秋时如同一块香饽饽。
而昨日当红名妓的死亡似乎并未给这里带来多大影响。
“小公子,真的不去欣赏奴家一舞吗~”一位穿着清凉的姑娘长袖轻轻打在秋时胸膛,作势就要扑进秋时怀中。
秋时侧了侧身子,让姑娘扑了个空。
“哎呦,”显些跌倒地上的姑娘勉强站稳身子,嗔怪着瞪了秋时一眼,姿势颇豪放的整理着裙摆,“你这人真是榆木脑袋,罢了,要不是你这小脸是老娘的菜,早喊人将你打了出去!”
“容妈妈……”一旁的姑娘小声提醒了一句,“注意仪态。”
“我容蕊何事没有仪态了!”
秋时抬眼看了容妈妈一眼,原来这人就是欲语青楼的老鸨,依这年轻娇嫩的模样,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没一会,林域也黑着脸从姑娘堆里挤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你们去做事吧。”容老娘挥了挥手,将身边的二位姑娘打发走了。
敛起面上的表情,看向二人,声音也没什么温度,“二位有何事到访奴家青楼。”
“能否进一步讲话。”秋时道。
大堂内人来人往,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容妈妈上上下下打量了二人几眼,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二楼是贵客的雅间,修建着假山竹林,很安静,竹制屏风隔绝了视野,只有袅袅琴音从屏风内传出。
有扇门被一块黑布封上了。
容蕊并未停留,一路上了三楼,这边的装饰更加优雅,栽种着颜色鲜艳的花朵,应该是姑娘们休息的房间,只是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气。
同样的,也有一扇门被黑布封闭。
容蕊带着三人进了左侧一扇门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一声将门合上以后,秋时开口道:“我二位乃溟山派人,前来调查伏月之事。”
“溟山派道长?想必是司寇陛下委托二位前来调查的吧。”容蕊似乎松了口气,眼中划过一丝温柔,有些惋惜道:“伏月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惜了。”
“伏月死前可有异样?”林域问。
容蕊想了想道,“确实有,三天前,伏月出了一趟门,回来后人就不太对劲,有些傻愣愣的,我当时以为是中了邪,便让她在屋内好生修养。”
“欲语贵客很多,我不看着怕出大乱子,便没注意伏月,哪知道昨天……”
当时一位名叫凝珠的姑娘坐在二楼一雅间弹琴,雅间上面就是伏月的房间,弹着弹着,就有湿黏的水珠不断滴在头上,有些温热,按理说并未下雨,漏水也不会略过三楼直接漏到二楼。
凝珠奇怪的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琴音骤停,她感觉背后发凉,手放下来后,心慌的看了看,顿时被吓得短暂失声--满手猩红的血。
她僵硬地抬头向上看。
二楼的天花板、也就是三楼的地板交界处,不断有血珠滴落,仿佛在下血雨一般,砸在凝珠身上,将她淋成了一个血人。
凝珠的声带似乎回到了喉中,她吓得惨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雅间,雅间客人看到凝珠的浑身是血模样,也吓得大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来二去,这件事就闹大了。
“那现在凝珠在哪?”秋时问。
容蕊回答:“她受了很大刺激,在这里也做不成了,昨日给了她些钱财回老家去了。”
“伏月的房间是被黑布密封的那间?”林域问,“我们能去看看吗?”
“看是可以看,”容蕊道:“但是这房间无人清扫,里面恐怕有些骇人,况且白……”
“那这间房就不管了?”秋时疑道。
在他那个世界,一间屋子发生命案,整幢楼都很难卖出去了,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多开发了一个凶宅试睡员的岗位。
容蕊看上去明明也是忌惮这种事,却不清扫这房间也不处理,现在还只是血腥味,过两天有细菌滋生,不仅味道发臭,还极容易生病。
“也不是不处理,”容蕊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这种事要请白先生过来清理,否则会有污秽之物的存在,影响了生意可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先生?这又是谁?
“不得不说,这白先生不仅实力高深,长的也俊。”提起此人,容蕊眼睛亮了起来。
看来容老娘不仅是个彪悍的,还见异思迁。
林域打断道:“伏月遗体还在屋内吗?”
“啊,在的在的。”容蕊回过神来,忙道:“只是恳请二位道长进门前请先施加一道封印,白先生说这种死法的人死后必定化为厉鬼,需用黑布或者封印镇压。”
“好。”林域干脆道,又不冷不热的瞥了容蕊一眼,“一同去看看?”
“不了不了。”容蕊忙摇头,干笑一声,“奴家先退下了。”
款款行了一礼后,容蕊朝秋时抛了个媚眼,下楼去了。
“这郇都百姓心还真是大。”秋时道。
农妇把他们待到地下储藏室,走了,容蕊让他们自行查看现场,也走了。
前者可以解释为也没什么东西可偷的,至于后者,房内梳妆台上摆着首饰盒,随便拿一件都是贵重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因为我们溟山派整个门派都为人清廉,你要是敢做小偷小摸的事,毁了溟山派的名声,这手……”林域眼神看向秋时手臂,“我便先帮你剁了。”
秋时真是不知道林域到底是怎么得到百姓好评的,动不动就要砍人手臂,喊人滚,实在凶得很。
伏月门前的布只是块普通黑布,林域双手交叠,紧闭双眸,嘴唇翕动,瞬息之间,掌心幻起一个小八卦阵。
小八卦阵成型后,悬浮在空中,林域睁开眼睛,将头发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划破食指,将一滴血液挤在八卦阵中心。
复又将手伸到秋时面前,“手。”
言简意赅,秋时却不敢不从。
林域捉住秋时的手,又用簪子--靠近之后,秋时才发现这是一把泛着寒光、只有巴掌大、小巧玲珑的长剑。
指尖一阵轻微刺痛,是林域将他的手指也划破了,挤出一滴血珠,同样滴在八卦阵心。
做完这些后,林域一掌拍在小八卦阵上,小八卦瞬间胀大数十倍成透明状,将这间房笼罩其中,“进去吧。”
“好。”秋时率先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也是全黑的,林域进门后就关上了门,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林域又从哪里摸了根红蜡烛,点燃后举着蜡烛在屋内观察起来。
窗户与镜子都被黑布蒙了起来,屋内血腥气很重,并没有腐臭味。
血迹是从床上渗下来的,一直蔓延至秋时脚下,已经干涸了,泛着浓郁的黑。
床柱上装着正红色帐幔,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林域一手执蜡烛,一手掀起帐幔。
一张扁平的人皮,盖着一床被子,同样空洞的五官,与农户不同的是,这张人皮并不焦黄,反而泛着莹润的光泽。
血迹将整张床都浸湿了,秋时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体内会有如此多的血液。而除了皮与血液,其他身体组织都不见了。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发现。
“今日欲语青楼还真是荣幸,方才来的二位道长就在此处。”刚走不久的容蕊声音又想了起来。
“奴家去叫那两位道长出来。”
“不必。”阿闵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蕊语气失落,“道长,真的不去品尝一番奴家所酿的酒吗?”
“酒?”林戍兴奋道:“他不去我去!”
“这位道长若是想品尝,需得支付10两银子。”容蕊说。
“吱呀--”一声。
林域拉开门,凉凉的看着林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