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
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
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
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
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
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
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mega,反而按的更深,不停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me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
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
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me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me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mega的生殖腔。
不过Ome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
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
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me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me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
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
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
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
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mega了。
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me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me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
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me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
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
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
说完,Ome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
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me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
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
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
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me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
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me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
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me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me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
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me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
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何秉真不知道Ome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me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流了很多。”
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
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
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me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
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me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
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
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
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
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me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me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
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mega的腺体。
Ome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要振臂的天鹅,却没有天鹅的高洁优美,被情欲缠身糜烂到了骨子里。
何秉真抓着齐术的胳膊,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情冲刷着Omega的甬道,彼此体液混杂在一起,堵满到快要溢出。
何秉真小幅度痉挛,缓慢拔出了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Omega甬道内的东西在也没有了阻碍,白浊从粉嫩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他想到什么,把Omega嵌入怀中,低声道:“都流出来了。”
齐术呆呆的愣住了半响,眼泪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哭的真挺惨的,身体随着抽泣在颤抖,一方面当然是爽的,另一方面才是羞耻,对比而言何秉真笑的倒是开心,颇有一种满足的意味。
这次齐术瘫倒在床上他没管,饶有兴趣再次撑开Omega的臀瓣,抹了一手指白浊,说:“把头抬起来。”
齐术头埋在被子里,一怔,还是把头抬起来了,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很好欺负的样子。
何秉真面无表情的,手指刮了一下Omega的嘴角和鼻子。
鼻尖痒痒的,齐术不知所以的擦了一下,才知道何秉真把什么涂他脸上了,他抿着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确实没什么意思,恶趣味罢了。
何秉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洗洗吗,还是直接开始。”
刚刚临时标记过,虽然会控制不住依赖何秉真,但此刻是没那么想要的,毕竟也挺耗费体力的,不过何秉真的问题明显不是问他想不想要,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慢悠悠说:“嗯……不洗了吧。”
其实Omega的神态很明显的清明,临时标记之后,性行为就不是必要的了,何秉真的“好心”似乎可以到此为止。
但是他又硬了,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可以放纵一次的,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这样劝说自己。
不过何秉真明显不擅长面对意识清醒齐术,这会让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别扭。
明明是这个Omega来引诱自己,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绪,虽然知道不该,他还是瞬间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mega再次进入意识模糊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裹挟着,腺体再次发烫,脚趾都无力的蜷缩着,迷离恍惚中,对着标记自己的Alpha,不太矜持的翘起了屁股。
而何秉真,矜持的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何秉真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
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
身旁的Ome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
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太阳穴,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
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
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
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
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
所以她才犯了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me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
“好的先生。”
走到门口的位置,何秉真停在一个类似门框的机器下,接受信息素的清理,这是每天必要的步骤,科技发展到今天,信息素方面的技术已经趋于完美,同性之间信息素外泄被认为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而不是特别情况下,泄露信息素给异性,确实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了。
所以那时的何秉真在车上闻到齐术的信息素,会毫不犹豫说出那番话,不过昨天,Omega在发情期来找自己,也证明了那些话没冤枉他。
虽然他已经对Omega的苦衷一清二楚。
机器运作的迅速,只需要两分钟,何秉真满身的橙子香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些信息素在他身上的时候完全没感觉,没有了才察觉出一丝异样。
他微蹙眉头,走出了门。
外面天空明媚,太阳还不算太大,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空气是清新的,有种没有被信息素侵占过的干净,干净的他有点恍惚。
也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阳光下,被光明笼罩着,理智逻辑格外在线的情况下,他才能完整的意识到,昨天干了什么。
很明显,他干了别人的老婆。
何秉真喉咙滚动了一下,感觉脖子上的领带有些勒,即使他不是道德感十分强的人,也觉得这个行为不是很好,虽然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似乎是无辜的,不过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就犹未可知了。
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何秉真没让自己陷入某种情绪,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平稳到达了公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家的产业分布广泛,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何秉真现在主要负责各类抑制剂的生产销售,有专门的研发团队,除此之外,他对酒店行业也很感兴趣,走中档酒店路线,没有大规模连锁,试试水而已。
周一无疑是忙碌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光例会就有三场,不过他推了下午不算重要的两场,只参与了上午的一场,关于下个系列Omega抑制剂的研究方向,而且周枯也在场。
他们的位置挺远的,属于何秉真不伸长脖子都看不见的那种,很容易忽视的距离很难忽视的感觉,对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在会议上短暂的走了神。
不过没有人察觉到。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尽量处理重要紧急的事情,让助理把相对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规整好,总算在中午的时候脱了身。
路过楼下那个餐厅,他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次那个位置上谁也没有,只有服务员在擦拭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