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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似乎多了一些,不被丈夫终生标记的可怜Omega(1 / 2)

('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me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

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mega的注意,似乎多了一些,仅仅是一眼而已,好像没什么,只有看的人自己知道,这一眼的多余。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人总是会被一些超出预料的事情吸引,是无法避免的,但理智总会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

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找一个漂亮的Ome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等你……”

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me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

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

何秉真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神情,克制一些不好的情绪,露出一个笑,声线还算温和:“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

奶奶关心他:“什么闹心的事,让你气成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的事情。”何秉真停了停,“不是什么大事。”

奶奶哦了一声,话题转得很快,“太忙了也不行,一直赚钱都没时间休息,看你身边就知道,连个喜欢的Omega都没有。”

何秉真没有否认,他随意又接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

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

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mega医生,收的也全是Ome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mega信息素等方面。

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

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me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

“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

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

“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

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

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

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

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

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me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那天那个Ome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me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

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

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mega。

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me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

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难得没有看透。

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mega的病。”

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mega。

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

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

一辆公交车停下,Ome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慢慢上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

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

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

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me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

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

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

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

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

时间平静的来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发情期不出意料的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是刚开始,齐术此刻的情况还很正常,只是微微发热,他从柜子里拿出了抑制剂,放到顺手的地方,就去了厨房,发情期前期的症状,就是会口干舌燥,他喝完一整杯,才回到卧室。

打开手机,找到通话中的联系人,上面有一个备注为H的号码,他盯着那个号码,心里有一种隐秘的紧张。

他是完全不合适干坏事的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心里想想,都会心跳加速。

这个号码是何秉真的。

知道的原因还是因为周枯,他的手机里,对联系人有明确的的分类,亲人、朋友、情人……但这些都不在他联系人里面占“A”等级,在他的世界里,能让他往上爬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而“A”等级里面原本只有四个人,何秉真就是其中的第五个。

甚至齐术最初产生要接近何秉真的想法,都是来源于此,周枯可以把人当成自己往上爬的梯子,他为什么不可以,齐术厌恶他,所以更要学习他,师夷长技以制夷。

不过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艰难的,他真的很难克服天生的羞耻心,和面对上位者的胆怯,模拟了上百次和何秉真对话的场景,都不敢拨出那个电话。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会改变人的情绪思维,放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不一样,而在齐术身上,就是放大心里隐秘的情绪,使其蠢蠢欲动。

他想去找何秉真。

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个想法时,齐术都发病了,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可没一会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蔫了下去。

他身边唯一能和何秉真扯上关系的人,就是周枯,难道他要去找周枯打听何秉真的位置吗,简直天方夜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因为上次送他回去的缘故,知道他住宅的位置,可那又怎样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门口守着,可不确定性太多了,今天是周日,万一他一直在里面就没出来过,万一他今天不回那个地方,万一他根本不会为他停车……

太多种情况了,在他发情期的时候,他没勇气赌。

这个认知让齐术有些痛苦,他都开始悬浮的幻想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要是他很有钱就好了,大手一挥想知道什么就顾人查,或者认识一个知道何秉真动向的人也行……

就是这个念头,让他灵光乍现。

他是不认识何秉真的身边人,可他认识何秉真身边人的身边人。

同为Omega,在经常性给周枯送饭的过程中,他不可避免的接触了一些和他一样的人,他们都扮演一位贤惠懂事的妻子,所以也有一些共同话题,其中就一位Omega,他的老公就是何秉真的秘书之一,绝对算得上何秉真的身边人。

齐术重新打开手机,在心里默默组织好语言,找到哪位Omega的电话,拨通。

“喂,你好,还记得我吗,周枯的Omega妻子,齐术。”

那位Omega礼貌回应着:“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今天周日不是休息吗,周枯还是一大早出门了,说公司有事不知道是要加班还是应酬,给他发消息也不回,我就想问问,你的老公在工作吗,是不是真的有事呢。”

这位Omega这个老公,几乎是为何秉真全职服务,如果他在工作,那何秉真工作的概率就上升了非常多,甚至可以勉强认为何秉真在外面,这样他一直在家的可能就排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笨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可也比问周枯,或是他自己打电话给何秉真强。

对于齐术的身份而言,这是一个十分合理的疑问,所以电话那头的Omega没有犹豫,就道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确实在工作呢,就是应酬,陪他那个老板啊,大周日的不放假。”适当吐槽两句,Omega又安慰他:“周枯没说,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吧……”

得到想要的消息,齐术很认真的跟对方说了道谢,又说两句别的,挂断了电话。

现在是将近七点,只要他现在出发,等在上次那个地方,就有很大概率能见到何秉真,他查过,何秉真住所私密性很强,每栋别墅都有不同的出入口,在基于一些他的推测,对方应该是有洁癖一类问题,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不会休息在别的地方,不然上次,何秉真完全可以去酒店,而不是选择搭周枯的车。

齐术在腺体上粘了一张阻隔贴,带上两针抑制剂,就草率的出发了,这真的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没有紧张,而是全然的放松,像行驶在一条通往光明的大道上,唯一让他揪心的,只要路上加油时,那不停上涨的数字了。

这是齐术人生中,最特殊的一次等待,不仅是因为要等的人,更值得铭记的是,他此刻超出平常的勇气,哪怕最后可能失败,以后想起来也不算后悔。

夜幕降临,时间来到将近十一点,他的腺体不停在产生信息素,不断的在累积,好像随时要达到阙值,然后爆发,这时他为了不丧失理智,就不得不选择用抑制剂。

可这样,理智能回来,信息素却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齐术对自己本身就没有自信,要是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就如同小美人鱼失去了歌喉一般,本就不多的勇气,大概率会消失完。

他的心情极度复杂,一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又像提前接受了结果,气定神闲起来。

脑子开始昏昏沉沉的,浑身烫了起来,脸也烧的通红,身体极度敏感,风吹在脸上,像有实感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辆经过的车,都能让他的神经猛的一颤,他不停的祈祷,下一辆车赶紧停下,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或许是心有所感,他远远看到的那辆黑车,在靠近大门的位置,放慢了速度……

因为齐术的挡路,黑车被迫停下,车前的大灯照在他身上,刺的他睁不开眼睛,往常他一定会慌乱的挪开,现在却一动也不动,任凭车喇叭响了多次,眯起眼睛看向车的后座,辨认着什么。

见到车停下的那一刻,更复杂激烈的情绪就袭来了,混沌的脑子支撑不了他想那么多,所以不去思考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失礼,看似坚韧不拔的站立,实则但凡风再来吹一下,就要倒了。

喇叭不响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黑车像藏在光亮下蛰伏的巨兽,而他无声的在和这个巨兽对峙,是毫无疑问的弱者,没有任何话语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那辆黑车纹丝不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最后一点神智也快要消散,分不清周围真的那么安静,还是他快要丧失五感。

所以,听到车门传出的一阵沉重的声响,他是不敢相信的,随之而来的是,车门缓慢的打开了。

是他吗,一定要是他。

他的运气一向不怎么好,第一次那么渴望上天的眷顾。

视线中模糊出现一道人影,他努力撑开眼皮,想认清那道的身影,可惜灯照的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张脸,随着黑影越来越近,脚步沉稳有力的阖在地上,熟悉的压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心里的答案也在慢慢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秉真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迈出长腿,嘭的关上了车门,逆着光走过来,缓步来到了齐术面前,走到距离他一步的位置停下。

齐术终于能看清他的面容,依旧是冷清平静的样子,眸如点漆,清俊的眉眼带着打不破的疏离。

而此刻,在发情期站立将近四个小时的齐术,暂时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不受控制的扑到了何秉真的身上。

他其实还有理智,不过太渴望闻到Alpha的信息素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了,所以他下意识去忽略对方的身份,露出可怜又期望的表情,想索取一些信息素。

可对方实在是吝啬,不肯释放多一点信息素,似乎看不到他的窘迫和渴求。

“你发情了。”何秉真低声道,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齐术难受的不太能说出来话,只能跟随本心行事,他哼唧了几声也听不出话,只想离他近一点在近一点,却感受到了阻力。

何秉真手掌在齐术的臂弯处,不动声色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问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找我。”

齐术迷茫的睁开眼睛,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不过他选择了逃避,因为答案实在难以启齿,他垂下眼帘,咬着丰满红润的唇瓣,想装听不懂混过去,而且他刚才得到了一些甜头,忍不住想汲取更多,再次小心翼翼的尝试朝何秉真靠近。

却不想,何秉真同样再次牢牢桎梏住他,甚至把两人分的更开,他不急不躁的问:“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术有些难堪的不知所措,他瞳孔微颤,睫毛不安的扑闪,半响,才瓮声瓮气小声说:“知道。”

一个发情Omega,在半夜特地拦一个Alpha的车,这个暗示简直不能太明显。

齐术已经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听到什么嘲讽鄙夷,也要拽住何秉真的小臂不撒手。

令他没想到的是,何秉真没有在说话,黑色的瞳孔动了一下,上前半步,手放在了他的侧腰,说:“上车。”

骤然和何秉真靠的那么近,被对方独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齐术脑海中像炸开了朵盛大的烟花,明亮到他眼前一片模糊,他被动跟随着对方的步伐,像一只听话提线木偶,没有半分自己的思想。

车门再次打开,齐术僵硬的坐了上去,脑子还有些懵懵的,总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何秉真居然真的带他回去了,哪怕他可能不想对他做什么,只是出于Alpha的绅士风度。

只能说这个时候的齐术,对何秉真了解的不够全面,如果足够了解就会知道,何秉真也许会去搭救一位互不相识意外发情的Omega,但绝对不会把心怀不轨的发情Omega带回去。

这是何秉真前二十七年践行的原则之一,让他打破原则的人屈指可数,他现在无疑是矛盾的,所以他需要得到齐术的一个答案,去中和心底矛盾的天平。

因此,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机是个bate,在车子起步的时候,就升起了挡板,形成了完全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

在车上,就注定他俩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齐术的左手边就是何秉真,他们是并排的位置,在窄小逼仄的环境里,何秉真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他把信息素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一点暧昧的意思,泾渭分明。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何秉真给予的,可齐术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何秉真给人的边界感太强了,让他不由得胆怯,性格中的优柔寡断又占了上分。

齐术处在发情期,本该对信息素格外敏感,现在什么都也闻不到,他是有点难过的,可哪点心思消失的很快,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袭来,瞬间让他通体酥麻,他慢半响的意识到,身体像终于到达阙值,迎来真正意识上的发情期,

尽管脑海中一直叫嚣催促,可他行为却是一直竭力控制自己,因为此时的环境,让他想到之前偷偷在车上释放信息素,试图诱惑何秉真,那时他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

他其实很理解何秉真的鄙夷,但出于那可怜的自尊心,他一直不想把信息素放出来,整个人都是矛盾的,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好抑制的,不然市场上也不会到处都是抑制剂。

只是不小心释放出一些,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泛滥一般疯狂溢出,随之而来压抑情潮将他席卷,四肢百骸都在舒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想努力掌控自己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办到,高浓度的信息素下,阻隔贴发挥不出来作用了,贴在发烫的腺体上,只觉得闷热憋屈。

幽闭车厢内被酸甜的橙子味填满,空间都变得粘稠甜腻,每呼吸一口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无助羞愧的看向身边,眼眸中弥漫着水雾,他知道何秉真肯定感觉到了,因为他察觉到,对方不动声色的在皱眉。

他是真的没出息,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道歉,他呜咽着嗓音,看起来十分悲伤:“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可道歉的话说完,他的意识就再次被情欲支配,疯狂的想靠近身边的人,当理智出于下风时,想做一切都会付诸行动,他大胆的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挪动。

何秉真被橙子味密密麻麻包裹着,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若是正常的Alpha,早该被勾起了欲望,深陷其中,而他只是适当减少了呼吸的频率。

Omega看起来很诱人也很委屈,双颊白里透红,湿润的嘴巴紧紧抿着,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边道着没什么诚意的歉,一边做更失礼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秉真侧过头,正视沾满情欲的齐术,目光清明没有被蛊惑的意味,冷冷看着Omega的动作。

如果齐术还清醒,还大概会被这样的眼神冻住,然后他现在只是停顿了一下,像被抓住犯错的小孩子,屁股已经一半离开了座椅,马上就要翻身上去。

只知道要贴上去,心念一动,一条腿就从空中划过,欺身而上,胆大妄为的姿势。

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望着何秉真的眉眼,问的很没有底气:“我可以坐吗。”

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

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

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

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

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

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

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

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

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

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你刚刚勒到了……就很疼。”

何秉真疑惑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

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已经很听话了,可他就是要打我……”

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

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

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

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

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

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

何秉真推开他,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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