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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要不要做,别来妨碍我,艾达。”
经理皱起眉。
“住手!”
“你有完没完?我现在很忙。”
“住手。”
经理的眉头紧缩,他刚想要开口训斥,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艾达的声音……是这样的吗?
男人缓缓转过身,从怀中抽出防护罩,他刚准备开口,就被身后出现的画面一惊,血水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接着一路浸湿了他的皮鞋,男人呆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负责人此刻已经被墙壁吞吃了大半,他的半具身体陷入墙体中,只剩一个头颅暴露在外面,仿佛有什么力量操纵着这个头颅对他开口:“住手。”
仿佛血液流淌的声音传来,艾达的身影完全消失,经理这才发现,杀死他的并不是墙壁,而是一幅悬挂在上面的画。
那是一张很奇特的画,画中一片漆黑,只有一颗狰狞的、满是血丝的眼珠被黑羽包裹,透出一股瘆人的血腥味,经理缓缓退后一步,确定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画,因为在下一秒,那只眼珠就在他的面前缓慢地眨动起来,仿佛某种漆黑至极的物体流淌而出,黑色从画框内缓缓流下,那张画便变得一片空白,纯白的画面之下,是从画框内部流淌而出的猩红血色。
尖叫声伴随着咀嚼声传来,生命工厂的司政缓缓进入房间,他并未去管一片狼藉的地板,而是快步走到水晶棺前,将其中的人抱出后,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抱歉。”男人轻声说道:“我最近太忙了,才让这些人弄脏了你的地板。”
“你不要生气。”司政轻声说,就好像怀里的人会回应他似得:“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你原谅我,好吗?”
男人将脸贴在青年的身上,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脸上的怒色稍褪,他抱着人走向暗室,一边安抚一边和人聊着天,在他的后方,那张漆黑的画缓缓变化,最终定格成了一个年轻人的面孔,而那张脸,和司政的样子一模一样。
……
和希拥抱在一起的感觉,让舒莫感到异常舒适。他看上去是真的不在乎希这副狰狞的模样,反而还伸出手抚摸着男人躯体内部偶尔浮现的部分,仿佛在借此触碰希的身躯。
“这是你的内脏吗?”黑发青年突然触碰到了什么,有些讶异,希突然咬住了他的手,舒莫伸手拔了拔,没有拔出来,也就任由希继续将他的手腕缠绕处。
一圈圈的结缔组织撕裂又愈合的声音传来,接着是飞速生长的肉瘤、和血肉不一样的是,希体内的一切是纯白色的,但却会在背面掀开血肉模糊的一面,但是男人将这一面掩藏了起来,看来希也会有点形象包袱。
狰狞的触须带着尖刺一圈圈地缠绕上来,但前段却是半透明的纯白色,那段触须将猎物紧紧包裹着,从尖刺中渗出似口涎般的液体,它仿佛极其依恋一般,将一小截尖端搭在舒莫的脖颈处,黏黏糊糊地摩擦着。
舒莫一瞬间就觉得,希的某些举动居然如此可爱。他握住那截尖端,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缠绕地更紧,简直就像是要被其一口吞下似得。
舒莫喜欢得紧,就不住地抚摸着,甚至张开口,任由其从唇边涌入他的喉咙之中,黑发青年看上去极其乖顺、甚至怀着爱意被死死包裹,但希却缓缓皱起眉,片刻后,他将自己的肢体收拢回来,又重新变回那个完美阳光的日柱。
“哈……嗯……”
舒莫喘息了一瞬,舌尖都被扯了出来,眼圈微红,这禁忌又刺激的游戏被希单方面中止,男人凝视着前方的人,伸出手,拽住那截舌尖抚摸着。
“别引诱我。”男人说:“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希细长的眉浅浅绷着,眉目严肃,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会忍不住,想要把你一口吞下去。”
舒莫的舌尖被他揉捏着,黑发青年见到他的这副样子,意识到希是认真的,他完全想象不出被希一口吞了是什么样子,舒莫连忙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会再那么做了,希的眉目这才显得舒展了些,他看上去仍然是很好看的,无论是哪一面,在舒莫面前都是好看的。
希这才松开手,他望着自己的手指,当着舒莫的面舔了舔指尖,这次尴尬的人变成舒莫了,他说道:“你也不是在挑逗我吗?”
希:“是吗?可我什么都没做。”
舒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舒莫闭上眼睛,决定装死,他也在平复自己身体内的燥热,黑发青年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舌舔过,太热了,热得他难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