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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他拱手,干笑道:“那边先恭喜温掌门与胥仙人了。”
胥朝起笑眯眯道:“还好,幸好有皇宫照应,才让这租金能高些。皇宫的租金自然没有外面那麽高,我回去拨算了一番,百年下来大致是两百万两白银,五千斤……”
皇上虽早有準备,但一听这话,太阳穴还是忍不住跳起来。
如此多的钱,他的私库,只能从国库出,如今怕是得把半个国库都给搬空了!
皇上摇了摇头,却依旧恭敬俯身:“租金早已準备好,明日便让人擡来给仙人。”
脚步声在御花园中回蕩,月光在周围的草木里撒下一层柔色。
就在他们路经一片树林之时,空气中隐约传来一些不雅的声音。
皇上像是察觉到了什麽,面色铁青。
胥朝起也猛地想起了夏瓜的话,双眸瞪大,脸上迸发出了好奇的神色。
温朝夕原本神色淡漠,可当余光瞥到身边的红衣时,他眸光淩然,眼神清醒。
胥朝起刚睁大眼睛,想要看个仔细,厚实炙热的大掌捂住在了他眼上,怎麽也推不开。
第69章 小曜回归第六十九日
各色花瓣被压塌了一地, 碾出了汁粘粘在如凝脂的嫩肤上,闷热的香粉味与花香搅和在一起。冷寂的空气下,人的脸给热红了。
黑暗终于被掀走,不端的二人已被擡走, 草枝上仅剩下了几件单薄的纱衣。
就这, 炙热的手掌还时不时来捂他, 被胥朝起一次又一次推开。
皇上的妃子们内斗。
一位家世极高的权妃嫉妒近来风头最盛的宠妃, 恰好宠妃的老情人来到皇宫里做了侍卫,一来二去, 二人旧情複燃,便经常背着皇上“厮混”在了一块。
渐渐地,权妃知道了宠妃的底细, 但她隐忍不发, 一直在等着一个能将对方打入深渊的时机。
恰在这时,宫中有贵客来了,这贵客即便是皇上也要以礼相迎。
于是权妃想了个阴招,先找来一个脑子不太灵活却善妒的妃嫔,让妃嫔自己出手,买通宠妃的宫人,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其引到皇上与贵客的必经之路。
如此这般相遇,宠妃定会万劫不複!
权妃的确成功了,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贵客的身份远比她想象得要高无数。
皇上这一刻忍着怒气,拱手弯腰对温朝夕说了声“家丑见笑”,随即离开了半盏茶的时间, 大发雷霆, 让人不惜一切彻查。
无论是谁, 但凡牵扯此案,皆被打入天牢!
娇声与求饶声远去,御花园的人也少了不少。
光影暗淡,夜风清冷。
胥朝起将师兄掀开,却又被扯回怀里。灼热的温度抵着胥朝起的脖颈,宽广的白色衣袍盖在了他身前隔断了冷风。
胥朝起明亮的眼眸朝黑暗处望了望,见那里被清理干净,他眼神恹恹。
卷翘的睫毛轻颤,他微思片刻,转过头看向师兄。
纤长的手指刚碰上黑底银纹腰带,便被大掌攥住,粗涩的剑茧轻轻磨拭着白皙的手背。
胥朝起的星眸朝着师兄的衣领望去,仿佛这般可以顺着缝隙看到阴影下的什麽。
他趁着夜色,在衆人目光下错位咬了师兄脖颈一口,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不满问:“我们何日大婚?”
虽他有些惧意,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不馋了。
师兄不让他乱看,但总不能不让他看师兄的身子吧?
胥朝起有些迟疑,不过一场大婚为何要拖如此之久?
温朝夕闻言,敛眸浅笑,他将胥朝起搂住,低哑道:“待回去便举行大典。”
胥朝起双眼一亮,但还是仰起头疑惑道:“不过是一场大典,为何不先前就在南境里办了?”
温朝夕挑眉轻瞥,咬了咬胥朝起的耳垂,待胥朝起耳根通红后,这才无奈叹道:“大婚怎可如此草率?此生仅有一次,必然要做好準备。”
胥朝起被咬麻了,脑袋糊成一团,竟不想便问:“万一有第二次呢?”
话刚一说出来,胥朝起瞬间清醒。然而此时他头皮发麻,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身上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温朝夕神色未变,垂下眼眸。
胥朝起感受到一股无形的触感涌来,他的耳垂似乎被什麽包裹住,吸食啃咬。
他一下子便栽了,倒在师兄身上没了力气。他无力地环着师兄的脖颈,脑袋抵着宽厚的肩膀。
温朝夕摸着胥朝起柔顺的脑袋,望其清秀的面庞,沉稳道。
“小曜那日成婚,得有百凤迎驾。
南境百日内不得下雨,还得準备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枚天阶灵丹用来迎客。
大婚又得準备百套喜服,百套冠饰。光是红布,便得定制万匹。仙宫更是得挂满红绸,周围布上万里祥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