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州装作才看见她的模样客气又疏离，“棠棠，其实你不用专程跑一趟的。”
温棠没有说话。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将行李交给他秘书后，温棠推着晏知州出了机场。
这样的场景，在医院照顾晏知州那段时间她想了无数次。
她甘之如饴，他却不愿她弯腰低头。
上了车，秘书识趣地将升降隔板升了起来。
晏知州微微一笑，“最近还好吗？”
不好！
温棠心里这样想，嘴中却吐出截然相反的两个字，“很好。”
车内陷入良久的沉默。
车行至半路，温棠心里又乱又难受，终是忍不住问：“知州，就算是我说我真的喜欢你，真的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你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吗？”
晏知州神色微滞，坦诚开口。
“是。”
“为什么？”
晏知州转过头，神色平静地看着温棠，眼里隐含水光。
“棠棠，你不需要我庇护，和你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会自卑进而转化成怨气，会开始怪你！我们都向前看吧，seraphine很好，我现在比她矮却也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温棠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是的，seraphine的存在，可以让晏知州心里有些慰藉，至少她需要他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