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刷到过这两天网上爆火那个董晓晓吗？”
温棠说：“我没时间关注那些。”
“也对。我们查到，小年去到海省之前，董晓晓母亲的账户里有一笔来自境外的转账，顺着这条线，我们查到了当年秦家那个小子。”
宁玢月的声音自手机中传来，迅速在温棠脑袋中一遍遍重复。
今天一定是她的好日子，这边刚拿到装疯卖傻的证据。
那边宁玢月和傅冀贤就查到秦戈和董晓晓的交易。
姜还是老的辣！
温棠当即出发前往海省。
董晓晓在当地已经很有名了，温棠只稍一打听就打听到具体位置。
临走时，那个大娘小声笑问：“看你这身打扮，也是经纪人吧？”
“啊？”温棠满脸疑惑，“经常有经纪公司过来？”
大娘说：“那倒不是，就今天来过一个，好像听她们叫她真姐～”
她挠挠头，“诶呦，我也记不清了——”
“谢谢阿姨，”温棠说着，从包里拿出皮夹，塞过去两张毛爷爷，“别告诉任何你，你见过我。”
大娘眼睛都亮了，连声应下。
温棠没有再往里去，而是去市区找了个酒店，拨通了谢茵的电话。
那边很久才接通电话，声音疲惫绵软，“喂？温棠。”
“你能来海省一趟吗？”